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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虎贲)-第3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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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里热气腾腾,紧闭的窗棂上浮现着浓郁的雾气,使得紧紧相拥的两人仍然没有彻底分开,喘息之中依旧摞在一起,紧密相连。即便不着寸缕,却感受不到丝毫寒意,火热的激情融化了冬日的严寒。

这样昼短夜长的寒夜似乎是特意关照李利,让他的夜生活更加丰富多彩。在小乔的催促下,他今晚睡得特别早。然而小乔虽然成功挑起了他的**,却并不急于满足他,而是先沐浴,并将他推进了步练师的房间。

步练师的生活很有规律,她喜欢早睡早起,晚膳过后便沐浴,然后早早上床睡下。于是已经欲火烧身的李利进入步练师的房间后,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步练师是个柔情如水的女人,恬静而矜持,即便是嫁给李利已经有些年头了,却还像少女一样的敏感,根本经不起李利的撩拨。在李利些许情话和温柔的抚摸下,步练师根本无法招架,情难自已,随之二人很自然地坦诚相见,然后就是亲密交流。

身体柔弱的步练师很容易满足,在李利温柔而有力的冲击下很快便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可是李利却被悬在半空里,远远没有尽兴。而后他去了陈钰的房间,夫妻二人一边说话一边做着爱做的事,两不耽误。亲密交流中陈钰讲述了与其兄长陈宫密谈的结果,确如李利所料,陈宫仍在犹豫,没有给出肯定的答复。

说着说着,陈钰便陷入意乱情迷之中,热情四溢。这么多年来,她还像最初倾心于李利时一样,外表清纯而内心火热,对李利爱到了骨子里。一个抚摸就让她动情,一句情话就让她身心愉悦,乍一亲密接触就会得到她极其热切的迎合,继而迅速败下阵来,带着甜蜜而幸福的笑容酣然入睡。

被连续吊胃口的李利最终将满腹热情全都撒在小乔身上,而小乔对这一切似乎是早有预料,或者说她早已预谋。她仿佛早就知道步练师和陈钰满足不了李利的旺盛需要,亦或是她很清楚李利的超强能力,单凭她自己一个人肯定招架不住,于是便刻意等到最后,等到李利经过两场肉搏之后再主动迎战,顽强阻击。果然她与李利激烈相拼,斗得昏天暗地,最终酣畅淋漓的“同归于尽”。

激情过后,小乔仍旧让李利的物事留在体内,堵住泥泞不堪的花丛,不让暖泉流出来。她想再为李利生个儿子。两年前她已为李利产下一女,可是眼下姐妹们大多都已生养两个孩子,并且几乎都是一儿一女,唯有她和陈钰、步练师三人仍是一个孩子,所以她们此次便跟随李利一同南下。如此既能回乡探亲,又有更多时间与李利在一起,一举两得之事岂能错过。

临近黎明时分,抱着小乔酣睡的李利被帐外斑杂喧嚣的巨响声吵醒了。

当吕玲绮身着铠甲敲开房门时,李利已经穿上衣服,径直走向前面的帅帐,边走边说道:“趁夜劫营?看来袁术并不想坐以待毙,还想绝地反击,做最后一搏。或许此次劫营这是袁术最后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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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8章丹阳精兵

“大营遭袭,我盟军斥候竟然浑然不察,真是岂有此理!”

正当李利走到帅帐内室随手接过吕玲绮递来的锦袍时,门外的大帐中传来公孙瓒的斥责声。顿时他停下脚步,摆手示意吕玲绮不得声张,转而走到窗前,看着窗外远处的火光,倾听着那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以及门外帅帐里的指责。

确实是指责,公孙瓒愤愤不平的斥责其实就是指责吕布,因为大营外的斥候、哨骑和细作都是吕布麾下将士,今夜负责守营的兵士也是吕布帐下兵马。毕竟他是盟军先锋前军,大军第一天在此扎营,守护大营安全的责任自然落在吕布肩上,责无旁贷。

现在大营遇袭,吕布难辞其咎,理应承担全责。

“温侯,营外斥候都是你帐下兵士,如今袁术大军已经打到门口了,你说该怎么办?”果不其然,公孙瓒起头之后,立即有人响应,直接向吕布发难。这个声音很熟悉,正是李利的亲信爱将典韦。

“是啊温侯,袁军正在攻打辕门,你为何不去领军迎敌,反而出现在这里?”

“就是。温侯帐下斥候无能,方有眼下祸事,如今却来我家主公帅帐里等候,确实有些临阵脱、、、之嫌!”

“自己惹下的麻烦自己解决,难道还要我等给你擦屁股不成?”声讨升级,公然开始谩骂了。

“就是。没有守营的能耐你早说啊,我西凉军又不是没有兵士守营?”

“”

眼见众将越说越离谱。吕布阴沉的脸上阴云密布,攥紧双拳,气得咬牙切齿。这时军师郭嘉终于站出来制止:“众位稍安勿躁,莫要再争执了!大敌当前,我等切不可自乱阵脚,理应同仇敌忾,商议如何退敌才是眼下的当务之急。至于功过得失,谁应该承担责任,这都是战后的事情。现在还不是讨论责任问题的时候!”郭嘉终于点明问题的关键,成功转移话题,也算替吕布解围了。

陈宫接过话茬。朗声道:“眼下还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此刻袁军正在大举攻城,辕门岌岌可危,诸位将军还是将心思用在如何破敌退敌上面,方为正道。”陈宫此言无疑是转移视线。等于是间接替吕布申辩。鸣不平。

的确,傍晚安排兵士守营时,吕布主动请缨守营原本也是出于好意。却不料袁军竟在联军扎营的第一天夜里便来偷袭,并且还是黎明袭营,以致守营将士措手不及,陷入被动,暂时落于下风。尽管如此,如果袁术大军以为凭借偷袭就能一举攻破联军大营或打败联军。则无异于异想天开,痴人说梦。

须知眼下这座大营之中驻扎着十六万大军。步骑各半,彻夜偷袭的袁术大军纵然是倾巢而出,其兵力也不过是与联军相当,根本没有多少兵力优势。眼下袁军唯一的倚仗便是出其不意的偷袭,并借着天色未明的天时,以致联军不明军情,不敢贸然出击。否则,这场劫营之战谁胜谁负尚未可知,袁术大军能不能讨到便宜还是未知之数。

诚然,时下淮南袁术麾下兵马至多不超过二十万,兵马与联军旗鼓相当,不相上下。而且,袁术帐下兵马多为步军,缺乏快速机动能力,或许他们在攻打营寨方面战斗力不弱,但是旷野作战则远远不及联军。一旦被联军探明虚实,进而主动出击的话,将近十万铁骑便如猛虎出笼一般势不可挡。果真如此,那么此番前来劫营的袁术大军顷刻之间便将处于绝对劣势,不但占不到便宜,反而还会吃大亏,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郭嘉和陈宫二人的话,成功转移了帐内众将的声讨苗头,既为吕布解围,也引发众人沉默思索。

仅有一门之隔的内室中,当吕玲绮听到众多西凉将领指责父亲吕布时,急得如同热锅上蚂蚁似的,坐立难安,急得直跺脚。可是站在窗前的李利却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不急不躁,煞有兴趣地欣赏窗外的火光,任凭喊杀声和轰隆声如何剧烈,始终不动声色,泰然而立,神色平静如止水,无波亦无澜。

“事态紧急,十几万大军危在旦夕,难道夫君真的一点也不着急,不担心吗?”吕玲绮忍不住地轻声问道。

李利闻声回头,看着吕玲绮有些憔悴的清丽脸庞,神态平静,语气温和地道:“为何要急,有什么可担心的?徒有其表而无其实,充其量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何必自己吓唬自己?”

“呃!夫君说袁军夜袭是虚张声势?这何以见得?”吕玲绮愕然应声问道。

李利淡然一笑,抬手指着窗外的火光,神情笃定地道:“看看这偌大的声势,东边、西边和南面都有喊杀声,这是典型的围三厥一的攻城之法。呵呵呵,围三厥一,真亏袁术想得出来!”说到这儿,李利不禁哑然失笑,顾自摇了摇头。

“将攻城之法拿来偷袭劫营,这本身就表明袁术外强中干,尚未开战就已经心虚了。”颇为不屑地看着窗外的火光,李利低声说道:“现如今,我盟军与袁术麾下兵马近乎持平,谁都没有明显的兵力优势。如果袁术真有胆量与我军决一死战,那么他就应该率领大军倾巢而出,抓住我盟军初到此地、立足未稳之际,聚集所有力量于一点,重拳出击,直取辕门,然后与我盟军展开决战。惟有如此,他才有取胜的机会。

然而眼前的情形却是围三厥一。这种形式的偷袭攻击,看似声势浩大,实则色厉内荏,虚张声势。这说明袁术并未派出所有兵马,而是派遣一部分兵力前来偷袭,其目的便是大张旗鼓,制造攻势浩大的声势,混淆视听,企图扰乱我盟军阵脚,动摇军心,促使我军内乱,慌乱中互相挤压或践踏,继而从大营北门弃营而逃。果真如此的话,那我十余万盟军便不战自溃,且不说全军将士将遭受巨大伤亡,单是大营里的军械辎重就会被袁军付之一炬或悉数缴获。如若辎重丢失殆尽,那么我等就失去了攻打寿春城的攻城军械,这样一来,此番围剿袁术必败无疑,断无取胜之理。”

说话间,李利语气一顿,笑声道:“可惜袁术终究还是太小家子气了,束手束脚,缺乏放手一搏的勇气,从而白白浪费了一次转败为胜的大好机会。不过今夜确实是你父亲太过大意,或者说过于轻敌了,竟然让袁军悄无声息的靠近大营,此乃兵家之大忌。所以他刚刚被人指责并不冤枉,这次教训或许可以让他日后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好了,我们出去吧,不然他们该等急了。”语罢,李利阔步前行,吕玲绮抢先一步打开房门。

其实李利刚刚有一句话已经到嘴边了,却被他生生咽了回去。他之所以并不急于前往大帐调兵遣将,派遣兵马抵御袁军攻打营寨,是因为眼下正与袁军交战的守营将士全是吕布帐下兵马。其中守卫辕门的还是吕布帐下最精锐的步军丹阳精兵。

这支天下驰名的精锐步军,可谓是历年来守卫徐州的中坚力量,也是徐州老州牧陶谦遗留下来的唯一一支建制还算健全的精兵。本来丹阳精兵一直掌握在徐州世家大族手里,刘备提领徐州时都没有能够彻底掌握这支兵马,但是近年来却被曹豹和广陵大族陈登父子联手弄到吕布手里,也算是投其所好,藉此博取吕布的信任。

此番吕布率军征讨袁术便将这支兵马带在身边,既能冲锋陷阵,攻克城池,又能对李利麾下的西凉铁骑起到一定的提防作用。目前掌握丹阳精兵的将领正是吕布的“便宜岳父”曹豹,而这也是李利从未见过曹豹却能初次见面便道破他身份的直接原因。因为李利一直留心着这支兵马的去向,而眼下曹豹掌管着这支兵马,是以他对曹豹自然不陌生。

适当削弱吕布的实力是很有必要的。时下,实力就是各镇诸侯的脊梁,实力越强,这些诸侯们的腰杆儿就挺得越直,底气越足;反之亦然。

以目前形势来看,吕布断然不会轻易屈服于他李利。既然这样,那么不着痕迹地削弱吕布的实力便势在必行,而吕布最大的倚仗便是狼骑军和丹阳精兵。

事实上,袁军袭营至今已有半个时辰了。那嘭嘭作响的辕门早已摇摇欲坠,但直到现在,辕门依然没有陷落,这本身就说明丹阳精兵果然名不虚传,战斗力十分强悍。面对极其不利的局势,守营的丹阳精兵后发制人,硬生生遏制住了袁军的猛攻势头,以致袁军强攻至今,仍旧尚未踏进大营半步。

厮杀至今,大营辕门依旧屹立不倒,整座大营依然还在盟军手里,牢不可破。

这才是真正的精兵,处变不惊,临危不乱,英勇顽强,死战不退,进而后发制人。丹阳精兵,实至名归,堪称世间不可多得的精锐之师。

“嗵嗵嗵!”

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传进帅帐的一刹那,早已等候多时的两军将领骤然安静下来,一个个正襟危坐,对走进帅帐的李利行注目礼,并目送他缓缓落座。

第009章请君入瓮

“嗵嗵嗵!”

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传进帅帐的一刹那,早已等候多时的两军将领骤然安静下来。一个个正襟危坐,对走进帅帐的李利行注目礼,并目送他缓缓落座。

“拜见盟主(主公)!”

“战事紧急,诸位不必拘礼。”

挥手示意众人免礼落座,李利的脸色颇为平静,没有丝毫迟到的觉悟。尽管帅帐距离后帐仅有十余步远,可是他却姗姗来迟,以致阶下众将久等枯坐。奈何他是盟军主帅,没有人敢于指责他,晚了就晚了,总之来了便好。

待众人起身坐下后,李利不动声色的问道:“奉孝,眼下战事如何?可曾探明敌军军情,攻打辕门的是袁术麾下哪位将领啊?”直接询问郭嘉目前战况,无形中表明李利身为盟军主帅应有的担当。遇事不推诿、不退缩,优先考虑如何退敌,而不是追究责任,王者之风尽显无遗。

郭嘉应声出列,恭声道:“禀主公,目前大营东、西、南三面皆有敌军攻打营寨,厮杀激烈,战事紧急。就在刚才,辕门守将曹豹已经派遣亲兵相继三次告急,请求大军支援,否则辕门不保,袁军就要攻进大营了!”郭嘉神情略显焦急,第一时间陈述厉害,含蓄地表明态度,提醒李利不能迟疑,应当速速决断,尽快发兵支援辕门。

李利微微颔首,轻轻捋着颌下三寸长的青须,神色平静。沉默不语。

眼见于此,郭嘉继续禀报道:“刚刚斥候已经探明,攻打辕门的袁军应该是袁术麾下主力。多达四万之众,距离辕门三百步开外还有数千战骑,料想应该是攻破辕门之后充作冲击大营之用。正面攻打大营的袁军将领眼下尚未探明身份,单从旗号上看,应该是袁术麾下大将纪灵。西边大营外同样聚集着两万之众,领兵将领是袁术帐下上将张勋,攻势勇猛。西边大营岌岌可危。率军攻打东边营寨的是上将桥蕤(rui),兵力同样是两万之众,而且敌军似乎早已探明我军战骑驻扎在东边。是以多以弓弩火矢抛射,致使我东边大营战马受惊,已有千余将士被惊马践踏,造成一定伤亡。不过东边营寨已经稳住局势。暂时无虞。”

这次郭嘉算是把目前战况大致陈述了一遍。其中特别点明东边大营(即西凉军驻扎的营寨)眼下局面已经得到控制,不必担忧。这就是郭嘉,他很清楚李利关心什么,想知道什么,句句都说在重点上,把握关键,让李利清晰地认识到战况进展,脑海里自然而然的勾画出一幅战斗态势分布图。

“嗯。很好。”轻轻抬手示意郭嘉落座,李利起身走到阶下。站在大帐中央,深邃的目光从帐下将领身上扫过,把将领们的神态举止尽收眼底。

随即他的目光落在吕布身上,朗声道:“大营突遭偷袭,猝不及防之下我盟军将士有些慌乱亦是在所难免。但是,诸位领兵将领不可惊慌,更不能自乱阵脚,胡乱派兵增援或出击。时下天色未明,大营之外一片漆黑,不利于骑兵出击,更不适宜大军出动。

再有半个时辰天就亮了。在这段时间里,我对诸位只有一个要求,稳住各自兵马,不得随意走动,以免造成大营内部混乱,兵士互相拥挤、践踏,徒添无谓的伤亡。袁术大军此番偷袭劫营的目的便在于此,试图让我盟军内部自乱阵脚,既而互相践踏冲撞,促使我军不战自溃,从而达到其不战而屈人之兵的险恶用心。至于营外将近十万袁军么,则是虚张声势,色厉内荏,不足为惧。只待天明之后,这些贼军便将不战自退,乖乖退回寿春城。”

看到李利盯着自己说出这番话,吕布顿感压力,浑身不自在。待李利说完话后,他接声道:“眼下辕门告急,西边营寨危急,不知盟主有何应对之策?此外,恕吕某直言,听盟主话中之意,莫非我等此刻便死守不战,当缩头乌龟吗?难道我十几万大军便任由袁军来去自如?”吕布说话时神情甚为不忿,语气不善,当即提出质疑,话语中含沙射影,颇有指桑骂槐的意味。

殊不知李利正在这里等着他呢,当真是想啥来啥。其实李利接下来就要给吕布分派任务,却又担心他不会乖乖服从,于是诈称避而不战,藉此挑起吕布的好战之心。毕竟吕布刚刚被一众西凉将领公然指责声讨,让他憋了一肚子怒气,无处发泄。如今李利却有消极避战之意,这让吕布如何受得了,岂能不站出来反对?

“温侯所言不无道理。我等此番前来便是为了讨伐袁术,而今袁军既然主动送上门来,我等岂能任由他想来便来,想走就走?”

佯作若有所思的随口应承一句,李利踱步走上台阶,仿佛下定决心似的,朗声道:“军心不可动摇,士气可鼓不可泄。我意,温侯率领本部人马前往辕门击退袁军,东、西两边营寨则由本将麾下兵马负责御敌。至于是否主动出击,看情形而定,温侯亦可自行决断。如此安排,不知温侯可有异议?”

“这”吕布闻声诧然,当即哑口无言。

他此次之所以带领帐下将领前来中军帅帐听候李利调遣,其本意就是为了要与李利共同分担攻打辕门的数万袁军。因为他帐下斥候早已探明,正面攻打大营的袁军多达五万之众,而他吕布帐下目前也只有六万步骑,兵力与辕门外的袁军几乎不相上下,根本不占优势。正是抱着不想与袁军拼得两败俱伤的初衷,所以他才带领众将前来李利的帅帐共同商议对策。否则,他直接带兵前去支援曹豹便是。何必苦苦等候李利调兵遣将呢,这岂不是多此一举吗?

可是现在却是吕布有心推脱,想把刚才说的那番话再收回来。奈何话赶话都说到这儿了,岂能当众反悔?他刚刚暗指李利避而不战是缩头乌龟,如今李利已经表态全面反击,而且分派的任务听起来也比较公平;他吕布负责正面之敌,两边则由西凉军负责,这有什么不对吗?

这真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颠来倒去。苦等枯坐了半个时辰,最终正面抵御袁军的担子还是落在他吕布身上。

李利真是太狡猾了!这是吕布此刻最真实的想法,若不是有所忌惮。他真想破口大骂:“李文昌,你就是一只狡猾的狐狸,诡计多端,吕某羞与汝为伍!”

然而众目睽睽之下。吕布迟疑片刻之后。不得不硬着头皮,含糊不清地道:“如此安排甚好。”说罢话后,他起身便走,片刻都不想在此停留。

随着吕布大步走出帅帐,其帐下一众将领相继起身,对李利拱手施礼后尾随离去。

陈宫落在最后面。刚才他一言不发,但目光一直停留在李利身上,时刻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从李利说出大军不得擅动的那一刻起,陈宫的脸上便浮现惊疑之色。眉头紧皱,隐隐感到李利这番言辞有些言不由衷、敷衍了事的味道,似乎与他之前的行事风格孑然不符。

随即陈宫目光灼灼的注视着李利,似乎想从李利的神态举止中寻找答案,想将他一眼看个通透。然而陈宫却没有立即想到问题的关键,捉摸不透李利到底想干什么,有何阴谋。等到吕布影射李利,暗骂他缩头乌龟的时候,陈宫隐约看出一丝端倪,却不料他还没有来得及劝说吕布,李利便立即下令,直接道出了真实企图。

至此陈宫方才恍然大悟,原来李利拐弯抹角的惺惺作态,其目的便是为了借机削弱吕布的实力。

这就是陈宫,虽然谋略过人,擅长处理各种军机政务,但他缺乏急智,随机应变的能力有些差强人意,反应速度稍慢半拍,素有“迟智陈公台”之称。是以他最擅长谋定而后动,一旦被他琢磨透了,往往是不出手则已,动辄一击必中,精准而犀利。可是当他遇到突发事件时往往表现平平,偶尔还会使出昏招,临阵应变能力甚至还不及吕布。

此刻,当吕布帐下将领相继起身离开帅帐时,陈宫走在后面。临行前,他躬身施礼之际,眼神极其复杂地看了李利一眼,眼瞳中闪烁着难以名状的神情,意味深长。

李利拱手还礼,目送陈宫离开,嘴角浮现优美的弧度,笑容很灿烂。

少顷,他面带笑容对麾下众将说道:“传令各营,战骑营一律不得擅动,天色微亮十分,前来中军大帐前整军待命。徐晃率领一万步军支援西边营寨,守住营寨不失即可,不可出营追击。公孙将军领兵驻守东边营寨,同样是只守不攻,确保营寨不失便是大功一件。如无其他要事,各营依令执行即可,散了吧。”

“诺!”伴随李利一声令下,众将起身领命离去。

看着将领们快速离开的身影,郭嘉轻步走到李利身边,低声道:“微臣担心如此逼迫吕布恐有不妥,万一把他逼急了,狗急跳墙,恐怕有些得不偿失啊!”

李利微微摇头,轻笑道:“他虽然反复无常,经常做出令世人所不容的冲动之举,但他不会临阵倒戈,更不会知难而退,因为他是勇冠天下的吕布吕奉先。此次算是他主动请缨,我可没有逼迫他。呵呵呵!”

站在不远处的吕玲绮将李利的话一字不漏地听在心里,既而一脸幽怨地望着他,俏脸上浮现难以名状的神色,似是埋怨,又像是痴痴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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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章虓虎雄风

天色微亮,雾气弥漫,偌大的盟军营寨被笼罩在氤氲缭绕的晨雾之中。

辕门前的战事,不幸被李利言中了。

吕布领军支援曹豹帐下的丹阳精兵之后,与攻城的袁军剧烈厮杀半个时辰,战斗异常惨烈。足足支撑了半个时辰的正营辕门被袁军撞开,吕布亲率大军堵在辕门口,与汹涌如潮水般的袁军展开殊死搏杀。

血战一直持续到天明时分,前后整整大半个时辰。

在此期间,偷袭劫营的袁军付出上万人的伤亡代价,加之攻打辕门两侧城楼的将士,总共伤亡不下于两万兵士。而守营的吕布军也为此付出了一万五千余将士的巨大伤亡,气得吕布龇牙咧嘴,嘴角抽搐,满腔愤慨。

待天边露白之际,袁军正如李利所言,悄然撤军,有序撤退,企图借着漫天迷雾退回寿春城。

吕布第一时间发现袁军的异动,遂二话不说,毅然率领狼骑军杀出辕门,尾随袁军之后追杀上去。

此举正如李利大帐下令时所说:“是否主动出击,温侯可自行决断。”

显然,李利早已料到吕布必定会率军追击,而此刻吕布果不其然地率部出营追杀了。

或许这恰恰印证了一句话:最了解你的人往往不是你的亲人,而是你的敌人。

眼下这一幕便是,最了解吕布的人不是他的女儿吕玲绮,而是被他视为天敌的李利李文昌。

吕布前脚率军追击。李利后脚便登上了辕门城楼,并吩咐兵士搬走堵塞营门的尸首,尽快修缮辕门。

“主公。我等是否立即追击,以免温侯中了埋伏?”郭嘉站在李利身后,轻声请示道。

这一次郭嘉学聪明了,没有当着吕玲绮的面,直呼吕布的名字。不久前他心直口快地说出“万一把吕布逼急了,狗急跳墙”,从那一刻起吕玲绮就没给他好脸色。每次看到他都冷眼相对,浑身充满杀气。若不是李利就在身边,说不定吕玲绮就会对他郭嘉动粗。打得他鼻青脸肿,满地找牙。

对此郭嘉抱悔不迭,暗自嘀咕吕玲绮不识好人心,要知道她现在能成为李利的妾室。全是郭嘉一力促成的。为了促成这桩郎才女貌的亲事。郭嘉还特意向李利请罪道歉,而李利则罚他禁酒一个月,以致于他最近半个月来滴酒未沾,食不知味,寝食难安。可现在就因为一句口误,吕玲绮就记恨上他了。这可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上哪儿说理去?

就在郭嘉小心翼翼地留意着吕玲绮的脸色时,李利开口说道:“时下晨雾太大。能见度不到三十米,暂时不宜出击。命令各营战骑暂时按兵不动。等候将令,待雾气稍散之后再行出营追击。”

郭嘉欣然点头,道:“我主要是担心吕布将军如此贸然追击,极有可能遇到埋伏,届时他只怕会有危险。”

李利微微颔首,思索着说道:“袁术出动十万大军偷袭劫营,想来不会没有后手,因此吕布此时率军追击一定会遇到埋伏。但是吕布终究不是一般人,想要给他设伏,袁术还需要准备一些上乘诱饵,另外还要有一副好牙口。不然的话,他不但吞不下狼骑军,还会崩掉门牙,损兵折将是在所难免的。毕竟设伏也要看伏击的人是谁,绵羊给猛虎设伏,那是送死。”

郭嘉闻言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深为赞同李利所言,附和道:“确实如此。温侯征战沙场多年,骁勇善战,见多识广,战斗经验丰富。而他帐下狼骑军更是纵横天下的铁血之师,其机警程度不亚于一支斥候队伍,稍有异常便会立即警觉,继而随机变阵,以应对突发战事。”

李利应声颔首:“是啊,狼骑军战力之强,我早有领教,至今记忆深刻。当日灞河一战,我以麾下金猊卫和龙骧营两营兵马与之对战,结果却是两败俱伤,惨胜犹败。不得不承认,事实上当时金猊卫和龙骧营都不是狼骑军的对手;若不是吕布重伤而逃,以致狼骑军群龙无首,最终孰胜孰败犹未可知。

时隔多年,眼下狼骑军虽然一半将士都已换人,但这支骑兵只要有吕布率领,其战斗力便不逊于当年,甚至犹有过之。其实每支军队都有其灵魂,而一手缔造这支军队的创建者就是整支军队的军魂所在。吕布麾下的狼骑军便是如此;倘若没有吕布,狼骑军也就不存在了。”(备注:灞河之战时,李利帐下战骑营还是五千人的编制,而狼骑军则是一万二千人。)

听到李利竟然给予父亲如此高的赞誉,吕玲绮倍感荣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灼灼地盯着李利轮角分明的侧脸,俏脸上露出迷恋的神采。

雾气弥漫,飕飕的冷风裹挟着如牛毛细雨般的湿气肆虐长空。

“哒哒”的马蹄声轰隆隆巨响,迎着冰冷的寒风,吕布率领两万狼骑军铁骑跃马挥鞭,沿着最后一拨袁军逃离的方向追赶过去。

此刻,氤氲缭绕的雾气成了阻挡狼骑军追击的最大阻碍。

正如李利所说,在这能见度不到三十米的晨雾之中,骑兵最擅长的速度优势受到极大限制,奔袭速度不能过快,否则便有马失前蹄的危险。一路行来,狼骑军中已有近百名骑兵因为奔袭太快,没有看清前方脚下的土坑或低洼而马失前蹄,人仰马翻,尚未交战便已有伤亡。

好在这一片区域,于狼骑军而言并不陌生,昨日扎营之前他们便来过这里,寻找适合大军驻扎的安营之所。

奔袭十余里后,翻过脚下的山丘,眼前豁然开朗。这是一片相对开阔的旷野,也是盟军大营与寿春城之间的隔离区域,最适宜两军大规模决战的战场。

“袁军就在眼前,众将士听令,勇往直前,一鼓作气杀到寿春城下,随我杀!”策马越过山丘,看到不远处的迷雾中大股袁军的身影,吕布神情一震,当即举起方天画戟,大喝一声,既而提缰纵马,驾驭赤兔马一骑绝尘的冲杀上去。

“嗷呜呜杀、杀、杀!”

刺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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