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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地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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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了讲道理模式,仿佛刚才那个手执木棍、好不威风的人不是他。
唐大壮说完,还不忘轻声自言自语:“嘿嘿,老夫宝刀未老,这一架打得爽。”
嘚瑟!不要脸!唐安再次给便宜老爹下了定义,这他娘的是商贾之家么?怎么有一种土匪窝的即视感。
唐安在心里无数次嘴炮反击回去,但明面上还是不敢说话的,毕竟。。。。。。这个老爹好厉害,打不过。。。。。。
唐大壮继续说着,这回终于提到了正事,沉声道:“我听下人说,你又祸害女婢了?”
终于说到正事,唐安更受伤了。
那天晚上根本不记得,对那妹子,阿不,钰莲所做之事毫无印象,如今自己穿越过来,前任做的事,硬生生让自己背了黑锅,何其痛哉!
关键是还不能解释,难道说俺是六七百年后穿越过来的,你儿子已经挂了云云~,想必只要唐安这么说,另一天就被当做混世妖孽,绑在石柱子上,淋上油,一把火给送回后世。
想到这,唐安噤若寒蝉,他决定扛下这个锅,同时,心中无数次问候了这个好色的前身,人家钰莲还是个孩子啊,观其年龄,至多十六岁左右,前身做出如此有违天道的事,唐安都为他丢面儿,最主要的倒还不是这个,毕竟在古代,十五岁生孩子的都一大堆,十六岁相比后世,就是大龄剩女,最主要的,钰莲当晚肯定不是自愿的,唐安前身强迫她,就是可耻的。
诅咒了半天自己的前身,唐安发现好像还是在骂自己,毕竟这个身子里的灵魂换成了自己,而且只有自己知道,砸吧砸吧嘴,唐安思绪回到了现实。
“对,没错!”,面对错误,唐安索性直接承认了,毕竟问话的是唐大壮,一枚隐藏的武林高手,隐藏属性只有在打儿子时,方能显示出来。
唐大壮一脸沉重,咬着厚厚的嘴唇,并不说话。
唐安见唐大壮如此,便知道,怕是有点严重,便主动承认错误道:“那啥,爹,俺错了,不该强那啥钰莲的”,说罢,唐安还不忘用手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装出很伤心的样子。
唐大壮纵横生意场多年,这点小伎俩,在他面前,完全就是不攻自破。唐大壮怒哼:“看看你这认错态度,跟你讲过多少次,与刘家闺女成婚之前,不要轻易做出这种事,可你呢?屡屡犯错,虽说君子风流,算是一桩美事,但这刘家闺女还未过门,你就经常做这种事,刘家能让咱家好过么?无论是在生意场上,还是在与官府的关系上,咱家都居下风。”
唐大壮背过头去,不知是什么表情,沉声道:“所以做事之前考虑下后果,莫要少年鲁莽,这事就揭过去了,我拉下脸皮再去求求刘家,毕竟是未来亲家,想必刘家还是会顾着点情面,只是。。。你不可再犯了。”
说罢,唐大壮头也不回地走出祠堂。
“等等,那钰莲怎么办?”,唐安还有所担心。
“我会命人将她。。。。。。断不可落刘家口实”,说着,唐大壮化化手为刀,轻轻地落下,随即,拂袖而去。
一条人命,就这么。。。。。。?
唐安跪坐在祠堂,心中无比愧疚,又害死一个人么?我之前到底害死了多少这样的姑娘?她们是无辜的,对吧?对,一定是的。
唐安很少流泪,更少会为别人流泪,可是不知怎么,好想哭,这才穿越一天,就立马有人死去,为自己而死去,如果自己那晚不去醉酒,是不是今天就不会发生这桩事?而钰莲这个小丫鬟,是不是可以快乐的生活下去?自己作为一个穿越人士,可是连一个丫鬟都救不了,那么穿越本身,有什么意义?
唐大壮没错,因为他为了稳固生意,不得已而为之;钰莲没错,只是生不逢时;刘家没错,刘家是为了自家闺女;那么错的只有唐安!
我不怨钰莲,钰莲却因我而死!
祠堂内,空气似乎也窒息了,唐安无力地低着头,泪雨如注,滴落在地上,里面映着一张颓然的脸。
唐家柴房,钰莲被一根手指粗细的绳子绑着,不停地挣扎着,但始终挣脱不了这粗麻绳,反倒是洁白如玉的手脚上,由于挣脱时用力过大,勒出了几条殷~红的痕迹。
本来钰莲还寄希望于性格突然转变的唐安,以为能逃过一死,只是未曾想,唐安前脚被老爷拽进祠堂,后脚就有人上来,将自己绑进这昏暗的柴房,看来此生无望了。
此时,柴房紧锁的门上,传来钥匙插入的声音,随之,光线传进幽暗的柴房,钰莲不自觉眯起了眼睛,同时打量着来的人。
来人是背着光的,站在门口,脸正好是阴暗面,钰莲端详许久,并未看出来人是谁。
很快,他进来了,不再挡住光线,豁然就是上午那个传话的青衣小厮。
小厮五短身材,面黄肌瘦,好不猥琐!
按理说,唐府家底厚实,断不会在仆人的伙食上短了斤两,所以,只有三个原因,才使得这个小厮长得如此猥琐。要么,基因遗传,基因这个东西,不好说;要么就是极度好色,常年流连于烟花风月之所,一滴精十滴血,纵~欲过度嘛!不过一个小厮哪有这么多钱去胡搞瞎搞;因此只剩最后一个可能了,手~淫过度!
这时小厮开口说话了,声音就像公鸭般尖锐刺耳,令人不喜。
小厮开口说道:“想必你也知道什么事了吧?”
第六章 父子决裂
所为何事?很明显,这是个可答可不答的问题!
阎王要你三更死,怎会留你到五更。
这么浅显的道理钰莲还是懂的,钰莲抿嘴不予,只是身体一直颤抖着,不知是惧怕死亡,还是满心不甘?
“嘿嘿,真是可惜了,要不是你被少爷宠幸过,怎么着我也要给你松松土,毕竟这么标致的美人儿,着实不多了,可惜啊!”,小厮走近钰莲,还是如进来时一样轻佻,满口黄牙,吐出段段淫~秽之词。
好像真的很惋惜似的,小厮居然胆大到伸出手,触向钰莲的峰峦所在。
钰莲急了,怎会乐意被这等糟糠之人玷污,怒声斥道:“钱万,你胆敢侮辱于我,就不怕被老爷知道么?”
青衣小厮,也就是钰莲口中的钱万,稍稍顿了顿,仿佛很有兴致,居然停下了咸猪手,直起身来,滔滔地言语起来。
“哼,老爷命我来结果了你,中途俺做了什么,谁会知晓?到那时,你早就死得透透的,不妨让我钱小爷爽上一把,也好让你死的舒服点,如何?”
钰莲不屑道:“就凭你?嗬,我被少爷。。。,虽说不是我自愿,但我尚且知道自己名节归了谁,反正就是一死,何必为了死的舒适,而去出卖自己的色相。所以你就别想了,此生,除了少爷,没人能碰我,否则,唯死而已!”,说完,钰莲将头别到另一边,不再看钱万,免得脏了眼睛。
钱万没想到,钰莲竟会如此坚定,以往帮老爷做这些事,也都是虐杀那些被少爷宠幸过的女婢丫鬟,在死面前,谁不是对我钱万言听计从,想摆什么姿势摆什么姿势,想怎么蹂~躏就怎么蹂~躏!
钱万怒道:“少爷?哼,不过是个黄毛小子,毛都没长齐,要不是那小子命好,论城府论见识,岂能是我的对手!”
钱万继续道:“那些被宠幸的女婢,少爷能帮她们做什么?还不是看着她们去死,你如今被关在这,你的少爷又能为你做些什么?既然你不识好歹,那么。。。哼”
话音刚落,钱万重新弯曲身子,咸猪手向钰莲探去。
钰莲涨红了清秀的脸蛋,紧闭双眼,不经意间,眼泪从双眼间挤了出来。钰莲双齿紧抵舌根,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只要钱万触及自己,立马咬舌自尽!
适时,半掩上的门被一脚踢开,激起了满天尘土,在阳光下,朦朦胧胧地沉浮着。
“哟,本少爷听闻有人骂我,不知是何方神圣,来来来,倒是错过了,再骂一句听听。”
来人是唐安,刚赶到门口,就听到这青衣小厮骂自己,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现在赶进来做个扮猪吃虎,让着小厮知道,这是唐府,不是你钱万家的,而钱万,只是我唐府养的一条狗,狗可以是伙伴,也可以是盘中之餐。
钱万见唐安来了,心中懊悔不已,千不该万不该,精~虫上脑,想在钰莲面前装装逼,却一不小心就把少爷扯进了逼~里,还正巧被少爷听见了,哎呀呀,这可如何是好。
钱万心中一团乱麻,但脸上还是尽量保持住了淡定。
钱万面色复杂,口气却淡定无比,整理着刚刚撸起的袖子,不急不慢地道:“少爷,老爷命我杀了这个女婢,想来少爷无权阻止老爷的决定吧?”
“哦?是吗?”
“少爷还是尽早离去的好,免得被老爷知道,可就不好交代了!”,钱万只能寄希望于唐安对唐大壮的惧怕,但他却不知道,眼前的唐安,可不是以前那个好色怕事的软骨头了。
况且,唐安既然敢来救钰莲,会没有把握?我是穿越人士诶!
“你~妈,你算什么东西,狗东西,你也配跟我唐安哔哔,我~操~你老母,看打!”
唐安突然发难,脱下脚下的百纳布鞋,一下一下的向钱万头上扇去。而钱万,更是万万没料到,看似软弱的少爷,居然会揍人,而且还揍得如此之重。
好害怕,好想妈妈!
钱万欲哭无泪,被唐安满柴房追着打,偏生打钱万的还是唐府的少爷,只能老老实实地挨打,丝毫不能还手。
被唐安追着打了半天,钱万觉得差不多够了,脸已经肿~胀如猪头,这种状况,最适合告状。
钱万适时地夺门而出,往老爷所在的书房方向奔去,步履蹒跚,嗯,装作重伤的样子。
打完人的唐安简直不能再轻松,优雅地穿上鞋子,揉了揉酸了的手腕,上前帮钰莲解绑。
钰莲看着唐安,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少爷居然会为了自己,甘心和老爷最信任的手下撕破脸!
据学术研究,特别是女生,在被某人感动时,会觉得此人特别顺眼,特别英俊。
其实唐安一直觉得自己挺英俊。
不要脸。
松绑的钰莲,满脸的羞~态还未褪去,脸上的潮~红为清纯的她添了几分妩媚,甚是好看!
唐安是穿越来的,钰莲在他心中,根本没有婢子这层隔阂,所以对钰莲的态度特别好,恰相反,以至于钰莲满脸羞涩,不适应这样暖的少爷。
美人在旁,持棒与敌肛!
唐安拉着钰莲,从柴房一路向唐府的正门行去,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就像谋划好了一般,唐安居然没有在偌大的唐府中迷路。
不时有下人拦阻,都被唐安一棍子打了回去,偏生唐安是少爷,没人敢与唐安动手,倒是唐安,一根木棍抡地习习生风,深得唐大壮真传。
眼看快要出府门,唐老爷紧跟脚步,终于追上唐安。随他而来的,有唐府大部分下人,钱万更是跟在唐大壮后面,神气无比,比之发了情的公鸡,也不差分豪,要不是碍于对面站着的少爷,钱万真想竖起高昂的中指!
唐大壮怒火中烧,睥睨着唐安,呵斥道:“孽子,叫你在祠堂好好反省,你倒好,带着这个奴婢,你到底要干嘛?反了不成?”
唐安看着便宜老爹,实在提不起一丝亲切,但众目睽睽之下,还是耐心地道:“爹,孩儿最近才想通,做了什么事都是要负责任的,我醉酒以致对钰莲,做下此等有伤风化之事,所以孩儿必须付下这个责任,定要与她厮守一生,不离不弃,而父亲你,却想置她于死地,孩儿不得不出此下策,带走钰莲!望父亲成全。”
唐大壮却不松口:“哼,你倒是说得轻松,你与这女婢厮守,置刘家闺女于何地?待刘老爷心生不满,挤兑我唐府的生意,你又将我这个老爹推到风口将浪尖,将整个唐府推到风口浪尖,如此怎算忠义之人?”
第七章 自立门户
面对唐大壮的质问,唐安早有腹稿!
“爹,孩儿不孝,若是我走之后,刘家难为您,您就直接说没我这个儿子,一切都是我擅自做主,想必他们没理由再为难你,这是孩儿唯一的办法了。您,保重!”
唐安说完,眼角莫名有点发酸,看来在他心中,这个便宜老爹还是有分量的,也许这就是血缘吧,割不断理不清。
唐安不再回头,拉着钰莲匆匆离去,唐大壮也不拦,只是望着唐安的背影,眼神中充满着呆滞,他没想到,平时软弱的儿子完全变了,重情义是好事,但连老爹都肯离去,也不知是成长,还是走偏了。
良久,唐大壮终于回过神,没有唐大壮的命令,没有下人敢肆意追上去,场面很是寂静,都在等着老爷下一步的指令。
唐大壮索然,重重叹了口气,儿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做爹的,怎可强加自己的思想上去。
罢了。
“该干嘛干嘛去,走了就走了,我唐大壮还没老,不指望这小子给我养老行孝,哼。”,唐大壮气愤地说完,脸色铁青,转身就向书房方向行去。
钱万急了,老爷这么火爆的脾气,居然就这么轻易地让少也走了,况且,自己被少爷胖揍了一顿,钱万能不急吗?一路小跑跟在唐大壮后面,弓着腰满脸讪笑地煽风点火。
“哎哟,我的老爷哟,可不能这么让少爷走了,少爷一走,这刘家肯定是要逼迫咱唐家的啊,这往后的生意可怎么做啊。”
唐大壮没有理钱万,钱万更是急地不得了,继续道:“况且少爷年少轻狂,这带着一个婢子走出去,怎么立于滁州啊。。。。。。”
“闭嘴”,唐大壮怒喝,毫不犹豫地打断了钱万。
唐大壮转身看着弓腰的钱万,阴着脸说道:“哼,你叫我怎么办?把那小子拦下来,痛揍一顿?”
钱万还未知觉唐大壮阴沉的脸,以为老爷真的要揍少爷,心中开心地不得了,笑得满脸褶子,激动地道:“老爷英明,不听话就得打,哈哈,少爷也是少年心性,打一顿就好了嘛。”
唐大壮脸色愈发深沉,阴恻的道:“老子的儿子,老子自有计策,你算个什么东西。”
言罢,唐大壮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钱万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万万没料到,老爷这次居然这么淡定,要搁平时,老爷非得扒少爷一层皮不可,今儿个太不对劲了,不对劲。
想到自己为老爷提意见,出阴招,不知扳倒了多少的生意对手,老爷今天竟然为那个扶不上墙的少爷,怒斥自己,钱万脸都气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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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钰莲出了唐府,唐安才发现自己还是太冲动,来到这个时代,这是第一次出唐家的府门,殊不知这门外的世界大得很,唐安就跟大白天的瞎子一般,完全不知道往哪走。
滁州地处长江以北,古时乃六朝京畿之地,民风彪不彪悍?唐安不知,但傻~子都能看出来,此地繁荣胜极,物宝天华。不胜数的街道纵横拥措,街道两旁小贩商铺不计其数,有卖吃食果脯的,有论斤两卖肉的,不时还能看到行走江湖的游侠儿,他们功夫了得,纷纷上演胸口碎石,喉管扭钢筋等千年绝学,然后,他们。。。。。。推销各种跌打药酒,偶尔也推销开过光的佛像挂件,保你万世平安,前提是活一万岁,没活到别找我退款!
论起热闹程度,滁州丝毫不惧后世的一线城市。
唐家府门前是滁州的主干道,称之为池元路,一路贯通整个滁州。沿路而建的可不是小商铺,就像后世热门的地标,能将宅子建在这条路上的,非富即贵,毕竟要想富先修路,道理这种东西,是代代相通的。
青石铺地,两侧琉璃金瓦,木制楼房层层而上,能将木制楼房盖这么高,足显这个时代的智慧。木制的楼房不仅易通风,在回潮的季节,还能帮助吸附空气中的湿气,而且,木制结构,可防震,就像日本的多数建筑一样,但非要说出防哪方面的震?咳咳,要优雅不要污,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想歪了不怪你。
唐安拉着钰莲,无头苍蝇般游荡在街上,而钰莲,满脸红晕地被唐安拉着,也不言语。若不是唐安生了双眼睛,没准以为拉着头牛呢!
池元路上是没有多少商铺的,沿路大大小小的府宅,都是一些富贵人家,家境好的总想从建筑上压人一头,用以显示自家的优越感。
倒不是说房子做多高,毕竟高了也危险,而且看着这么高的楼,总有想跳楼的冲动!
奥秘,则体现在门口的石狮和家丁身上。往往越有钱的人家,狮子造的越发威猛,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家富得厕所流油,这些富户的老爷们,简直恨不得亲自爬上石狮头顶,拿个大喇叭,没羞没躁地吹嘘自家的经济状况,成心给那些比自己穷的人添点堵,也算是在有钱到没朋友的日子里,增添一番趣事。
还有另一种,狮子修得矮不垃圾,而且生得一副猥琐之像,就像一条。。。。。。阿不,一头憨厚的猪。试问这些人是如何得以住在这条街上的呢?
他们是元人,土生土长的元人,后世叫鞑靼。
毕竟这是元朝,汉人的地位天可怜见,简直低贱如狗,所以少有汉人能在元廷把控大权,即便是有些官职稍高的,也都是跟在元人屁~股后面,像狗一样仰人鼻息,衔一些元人高兴之余扔下的残羹冷炙罢了。
这就是事实,历史事实。
唐安迫于对这个世界的不熟悉,便寻了一个汉人开的茶馆饮茶,顺便从基层出发,了解了解这个时代的本质。
当他从茶掌柜的口中,知道汉人地位在这个时代是如此卑贱时,也是目瞪口呆了一阵。他对元朝还是有着一知半解的,虽说深知汉人地位会很低,可仍是没想到,竟然低贱至斯。
眼看天色渐晚,唐安结了茶钱,带着钰莲走出了茶馆,继续晃悠起来。
看似在浪费时间,其实是在找酒楼驿馆什么的,没办法,找不到又不好意思跟钰莲说,太丢人了!
皇天不负有心人,唐安终于找到个小小的酒楼,上下不过两层,地方不大,倒也干净,唐安便拉着钰莲走了进去,准备将就一晚。为什么是将就呢?因为唐安出生的时候,抓~住了七月份的尾巴,有幸加入了洁癖和强迫症家族。
这酒楼来来往往,一床被子也不知被多少人睡过,唐安觉得,晚上卷着这种被子睡觉,大概会被被子上的辣条油给香醒,,,啊不好意思,这世界没辣条,大概会被被子上的臭脚味、精宝宝味给熏醒,此等被子,如何不能称之为将就?
想到辣条,唐安暗暗决定,发明辣条得提上日程了!
唐安进了酒楼,发现掌柜的就像要糖的小孩一样,围在自己身边打转,一个劲儿地喊着少爷,仿佛唐安就是他祖宗似的,那一声声叫的,可甜了。
一通交流之后,唐安才知道,这祥风酒楼,竟是自家的产业,住店不花钱,吃饭不花钱,要不是有洁癖,唐安倒是不拒绝在此长住一段日子,混吃混喝。
面对掌柜的恭维,唐安却是在心中骂着这老货,简直人精。
一般人要是听闻唐安跟他爹闹别扭,还离家自立门户,谁还会巴结他?没这个必要了。而这小掌柜却是极其擅长揣摩人的心思,他明白一个道理,亲情是割不断的。
不管唐安目前闹得再凶,他老子唐老爷蹬腿之后,家产还不是归他,俺这小酒楼掌柜还不是归他,任他拔了衣服,洗白白在床~上。。。。。。咳咳跑偏了。
无论如何,唐安都是要接管这偌大的产业,所以巴结巴结,总归是给自己多留了条路。
第八章 风声不断
芙蓉帐暖,今晚是没有的,唐安有着自己的考虑,毕竟昨晚,钰莲被自己前身。。。或多或少,钰莲肯定是有心理阴影,唐安准备慢慢融化钰莲的心,让她真正从心底上接受自己,而不是顾及自己的少爷身份。
唐安决心做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老老实实打了个地铺,大好的床铺留给钰莲休息。
钰莲倒是不乐意了,一意抗议着,说少爷是不能睡地面的,这种事让女婢来好了云云~
“老规矩,丢井里!”
这招真是屡试不爽,钰莲吐了吐粉嫩的香舌,老老实实钻进了被子中。
唐安心猿意马,这不长不短,粉嫩嫩的香舌,要是能帮自己做点别的就好了,那感觉,肯定美滴很!
一夜无话。
黎明,唐安早早的起来了。美女在床,自己就算打地铺,心里也是痒痒的,想想这个妹子要跟自己一辈子,优越感油然而生,要搁后世,这种优质的妹子,怎么也轮不到唐安这类农村娃。想着种种未来的生活,唐安竟兴奋地失眠了。
这个时代没有牙刷,只有青涩的杨柳枝作为刷牙工具,口里含着小撮盐末,用手中的杨柳枝沾水,缓缓插进嘴里,进进出出,做一些奇怪的抽插运动,完事后一嘴的碎屑,唐安甚是不喜,一肚子不爽只能往肚里憋。
太阳渐渐升起,钰莲也起来了,发现少爷竟然早早起来,满是愧疚的向唐安请罪,说没能伺候少爷洗漱,又是下跪又是发誓,还立下了军令状,说什么也不会再次发生了。
唐安很无奈,这年代的妹子什么都好,就是太多礼。
好生将钰莲安慰妥当,唐安带着钰莲下楼,来到一楼用早饭。
门角桌边围坐着很多客人,不知在讲些什么,而那群人的中心,是个满脸肥肉胖汉,说起话来腮帮子一甩一甩的,高谈阔论,口水如雨。真可爱,至少唐安这么认为,如此憨厚一条汉子,一定是个好人。
唐安很好奇这群人在谈论什么,便领着钰莲,不近不远寻了个桌子坐下,近了怕那胖子的口水,远了听不到。
直到听了胖子说话的内容,唐安才觉得,这么胖,还喷口水,真丑,一定是个坏人!
只见胖子端坐在众人之间,一副万事通的模样,一手扣着脚丫子,另一只手端着茶壶,说几句就咕噜灌两口茶水,偶尔停下抠脚的那只手,捻起一片熟羊肉,美滋滋地送入嘴中。
只见胖子酒足饭饱,长长打了个嗝,神采奕奕地向众人讲道:“嘿,唐家你们知道不?哎呀呀,就是那个做生意的唐家,府宅在池元街上的那个,晓得他家最近发生了啥事呗?”
众人见胖子说的带劲,便都支起耳朵,一个个等着胖子的下文。
胖子见大家都被自己的话题所吸引,更是牟足了精神,唾沫横飞,激动地讲道:“哈,就知道你们不晓得,一个个的,还不如我陈大福消息灵通。
我告诉你们哈,这唐家的少爷唐安啊,昨儿个,为了一个婢子,竟是与他爹大打出手,说什么。。。要与那婢子长厮嘞!”
这话一出,众人哗然,纷纷要这胖子讲下去,仿佛这点小小的新闻,就是他们毕生的乐趣似的,八卦地不得了。
而坐在不远处的唐安,却是脸黑了,这死胖子,刚才还觉得和蔼可亲来着,没想到竟是个嚼舌根的腌臜货,唐安现在很想冲上去,把这死胖子的脚丫子,塞进这货嘴里,那滋味,哎呀呀,酸爽滴很嘞!
坐在旁边的钰莲,脸上却是偷偷漏出了一缕羞红和不安,并不易察觉。
众人七嘴八舌地道:“陈大胖啊,继续说啊,别他娘的吊胃口。”“喂,死胖子,快点讲下去,这顿我请了”“我帮你加俩肉菜,快点,别磨磨唧唧,跟他妈****似的!”
陈大福没想到,这么个小小的话题,居然这么惹火,有人为了听下去,更是帮自己付了这顿,乡亲父老这么给力,说啥也得让他们听个痛快。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平日里,隔壁老王半夜敲了哪个寡妇的门,哪家的汉子得了花柳病,谁家婆姨晚上叫的最浪,这些都能成为一条街,甚至是东市西市的头条。而像唐安这种,跟老爹对肛,带婢子离家出走等等,这类有钱人家中的秘事,更是娱乐新闻中的最强热点,流传于市井,每日拿出来作为谈资,简直当浮一大白!
这边,陈大福已经眉飞色舞地讲了起来,不仅唾沫横飞,时不时还从嘴里啐出一口浓痰,随便往门外一吐。
陈大福啧啧说道:“据说啊,这唐府少爷唐安,自幼生性好色,可碍于与那刘家定了娃娃亲,刘家又位高权重,比较顾及他家闺女的名声,所以唐少爷与刘家闺女成亲之前,刘家是绝对不允许唐家少爷有娶妻纳妾的行为,否则不就是让刘家闺女做二么?
所以啊,每每这唐少爷宠幸过的下人,都会被溺毙于井中,可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死的也都是些贱籍的女婢而已,倒也相安无事,可谁知昨日,唐少爷就像魔怔了一般,非要保全这女婢,啧啧,甚至不惜与唐老爷兵戎相见,而后就带着这婢子离家而去!众位看官,你们说说,这唐少爷是不是脑子进屎了,放着大好的家境不要,非得要个卑贱的女婢,唉,我陈大福,真是为这种脑瘫少爷捉急了一把,要换我,多少个婢子,也抵不过唐家的家产,大不娶了刘家闺女之后,再跟婢子们从白天闹到晚上,从晚上闹到白天,好好做个快活老爷多好。
再者,据说这刘家小姐生得也是绝色倾城啊,据说那屁股有一口大铁锅一般大呢,啧啧,好生养嘞,娶了刘家小姐,晚上还不得爽上天啊。”
众人目瞪口呆,显然,他们是被这小小的故事给惊艳到了,众人心中疾呼:“世上竟有此等曲折离奇的故事,简直大快人心,大快人心乎!”
而此时对面的唐安,已经气得抽抽了,他娘的,老子的事,竟被拿来当市井谈资,而且还是被一群五大三粗拿来侃大山,尿可忍,屎不可忍!
还有那自小跟唐安定娃娃亲的刘小姐,屁股居然大如铁锅,要真娶了她,晚上得被这屁股压死。唐安真不知道这世界怎么样的审美,便宜老爹当年也不知把把关,完全不把自己终生幸福当回事。
第九章 唐安购宅
今天唐安的胸襟出奇的好,竟然不准备找那陈大福的不快。
这陈大福到处哔哔,哔哔也就算了,他还骂唐安,各种骂,比如驴日的,比如脑瘫少爷,脑子有屎之类粗鄙肮脏的词,层出不穷。
对此,唐安很想说:“我欲与你老母,老母的老母,大姑二姑,三姨四太,破鞋,女盆友,姐姐妹妹,堂姐堂妹,弟媳兄嫂等等女性亲人和女性先人,发生超友谊关系,哼!”
要不是目前有更重要的事,唐安真不介意,和这名为陈大福的胖子,发生肉体和精神的互博,定要将这死胖子,揍得他老母都不认识。
唐安深谙一个道理:“能动手尽量不哔哔。”但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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