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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大明星-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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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小将军,这是怎么了?”
“哼,速速将那几个小贼交出来,我便饶你们一命,否则,休怪我戟下无情。”吕布虽然愤怒,但还未失去理智,知道自己不是黄忠的对手,所以没有上来就开打。
黄忠看吕布的样子知道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再次追问道:“吕小将军,你且消消气,不知发生了何事?可否告知与我?”
“哼,你们这些贼子,我就知道你们来五原没安好心,你速速将那几个谋害我爹和何太守的贼子交出来,否则我就一个不留。”
“什么?”黄忠有些蒙,听吕布这意思,难道吕良和何昂双双遭了毒手?“吕小将军,有话慢慢说,吕将军和何太守他们怎么了?”
“怎么了?被你们害死了怎么了,而杀我爹和何太守的凶手就在你带来的那几个小子之中。冤有头债有主,我只追真凶,你速速将他交出来于我。”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哼,老贼,好啊,你是要包庇他们吗?那就别怪我”
“住口,休要血口喷人。”这是四小早已听到动静感到了门口,正好听到吕布大骂黄忠老贼,黄叙哪里还忍得住,立刻冲上了对着吕布喝道。
“很好,老的,小的都齐了。今天我要你们血债血偿!”说罢吕布举起手中大戟就向黄叙砸去。
黄忠见了仓促间从身旁亲兵手中抓过一把大刀,然后上前一步一手一拉黄叙将其往身后一拨,另一手挥刀斜拨,将吕布这一戟引的偏了。咚的一声大戟重重的砸在地上,火星直冒。
“吕小将军且先息怒,有事我们先将话说明白了。”
“哼,还有什么可说的,就是你们害死我爹和何太守的。”
原来昨晚司马懿离开后,何昂急忙派人将吕良请来,吕良听到老友有要事想商顾不上天色已晚连夜赶了过去,吕布当时还奇怪什么事这么着急。接过坐等右等都不见父亲回来,吕布这才着了急,赶忙感到何府。何府家人早已睡下,在门房老仆的引领下,吕布来到后院何昂书房,见书房灯还亮着,吕布便上前敲门,可是敲了半天也无人应答,吕布着了急一把推开书房大门,却看见了让他吃惊的一幕。
只见书房中吕良和何昂双双倒在地上,身下满是鲜血。吕布见此赶忙冲了上去,可两人此时身子已经凉了,气息全无。跟着吕布前来的老仆更是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又赶忙从地上爬起来,惊呼着“杀人啦,杀人啦”向后院奔去。不一会,何府的夫人和家丁都赶了过来,何氏一见倒在血泊中的何昂顿时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嗝的一下便晕了过去,旁边的丫鬟又是掐人中又是喷凉水,好半晌才将何氏救醒。
何氏看着何昂的尸身不由悲从中来失声痛哭,哭了好一会哭累了,这才注意到一旁的吕布。何氏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扑过去,抓住吕布的胳膊叫道:“贤婿,贤婿,你可要为你爹和岳父报仇啊。昌儿莫名遭劫生死未卜,如今如今你岳父又被人杀害,只留下我一个老婆子,日后就全靠你了啊。贤婿,你可要为我何家和你吕家报仇啊。”
吕布此时早已是满眼通红,愤怒中紧紧握着的拳头已经红的发紫。
“谁,到底是谁?是谁杀了我爹和岳父!”吕布环视着在场的家丁丫鬟们。
“说!你们给我说!到底是谁!”
面对疯狂如猛虎的吕布,在场的家丁丫鬟们都不敢与吕布对视,就在吕布要耐不住性子的时候,一个怯懦的声音响起:“姑姑爷,奴奴婢昨日看见有人翻墙进了后院,然后随随老爷进了书房。”说话的是一个小丫鬟,此时站在人后怯怯的说道。
“嗯?你是怎么看见的?”
“昨昨日晚些时候,奴婢正好进过后院,远远的看见一个黑影从墙头跳了下来,当当时老爷就在后院,黑影与老爷说了两句便便一起进了书房。”
“你可看清那人是谁?”
小丫鬟摇了摇头,“奴奴没有看清,不过看背影有些眼熟。”小丫鬟似是陷入了回忆,过了一会才说道:“那背影好像是这些时日来拜访老爷中的一个,只是只是奴婢有些记不清了”小丫鬟说着话在吕布的逼视下心头害怕却是快要哭了。
“你可确定?”吕布一听顿时知道小丫鬟说的是谁,不就是黄忠和四小。
小丫鬟此时言语中已经带上了哭腔,“奴奴婢确不”
“环儿,你莫要慌,你再好好想想,那黑影是不是就是这几日拜访老爷的人中的一个?”何氏见小丫鬟害怕,忙上前安抚询问道。
有了何氏的安抚,小丫鬟环儿似乎好了一些,这才又仔细的想了想,重重的点了点头,“奴奴婢确定。”
第十五章 平白蒙冤
“哼,我就知道,这几个人果然没按好心!”吕布心中本就有了倾向,此时听到小丫鬟环儿肯定,顿时对自己的想法坚定不移。
“贤婿,你可得为你岳父报仇啊!”何氏见知道了真凶,立马向吕布恳求,现在她能指望的也就是吕布了,所以不做他想,已然将吕布当成了自己的亲女婿。
“婶婶放心,我定然要手刃此贼,为我爹和岳父大人报仇雪恨。”说罢吕布一拱手便急匆匆的除了何府。吕布一处何府便往城中军营而去。这五原越骑营有五千兵马,由吕良统属,吕布自小便随吕布在军中厮混,所以这些兵卒对吕布自是熟的不能再熟。而且吕布勇猛在军中威名不再吕良之下,此时吕良不在,他作为吕良的儿子,这些兵马自是对他马首是瞻,他想要调动兵马易如反掌。吕布上来便吩咐越骑营人马分成几个小队,几队关闭城门,严格把守,他自领一队便向着黄忠一行的住处而去。
黄忠一行被吕良安排在了城中的一处小院之中,吕布带着兵上来便先将小院围了,这才来到门口高声叫喊着让黄忠几人出来。这便是先前之事的前因后果。
“好了,如今你们可以死个明白了。”吕布将完了前因后果,像看死人一般看着几人。
“哼,这明显有人栽赃嫁祸,你看不出来吗?”司马懿有些不屑的说道。
“证据确凿,何谈栽赃嫁祸,我且问你,昨日你是不是翻墙偷进了何府?”
司马懿一时哑然,他确实翻墙偷进了何府,可是这人却不是他杀的啊。这能梗着脖子嘴硬的说道:“那又如何?我去了就代表人是我杀的了?”
“不是你还有谁?”吕布像看白痴一样的看了司马懿一眼。“鬼鬼祟祟,偷偷摸摸,你说不是你,那你告诉我你那么晚了偷偷翻墙进何府所为何事。”
司马懿一时语塞,不知道该不该将何红昌的事说出来,可是若是说了出来定然更会让吕布误会何红昌是他们劫走的了,到时候没准情况会比现在更遭。司马懿只得避而不谈:“可能的人多了,而且我早就回来了,我只见了何太守一人,并没有见到吕将军。他们可以作证。”
“哼,谁不知道你们是一起的,他们定然会包庇于你。”
“看你武艺,想来吕将军武艺也是不凡,你觉得已我的武艺能够杀的死他吗?”司马懿想从反面说明一下自己就算想杀人却没有那个能力。
“哼,你是不行,可你们几个一起未必办不到。”
“你什么意思!”马超早是憋了一肚子的怒火,此时听到吕布如此说,哪里还忍得住。
“就是你们一起干的,今日我便要你们为我爹和何大人偿命!”吕布显然已经认准了人就是四小杀的,所以不管他们怎么辩驳,吕布一概不听,一挥手,围在门前的兵丁都举起了手中的弓箭,弯弓搭箭瞄准了站在门口的黄忠和四小。
“杀!”
吕布一声令下,顿时间数百只利箭便离弦而出,直奔站在门口的黄忠几人。黄忠顿时面色大变,高呼着让几人躲回门内,自己则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将射来的箭矢一一拨打开来。黄叙四小此时也知大事不好,顿时都躲了回去。黄忠见此也慢慢后退,躲入门里,然后砰的一下将大门关上。
这是一座有七八间房的两进小院,黄忠几人和一众亲兵这几日都一直住在这小院之中。此时他们都躲在这小院中,听着叮叮嘣嘣的箭矢射在门上和院墙上的声响,黄忠心中满是担忧。
“父亲,如此不是办法,我们得突围出去,不然的话”
黄忠点了点头,这他自是知道,躲在这小院中与等死无异,一旦吕布放火烧屋,自己几人唯死而已。只是突围却哪是那么容易,此时吕布定然已经关闭了城门,他们就算从这小院中突围出去,又要怎么冲出城去。不过黄忠也知道此时时间宝贵,不是纠结犹豫的时候,当即下令,立刻收拾准备,一会从后门突围,杀将出去,直奔南门,若是城门锁闭,那就抢夺城门,无论如何都要闯出城去。然后有人没人将疗伤的丹药含在口中,一旦受伤便服下。
如此过了盏茶功夫,黄忠背挎长弓,手擎大刀,一马当先从后门冲了出去,此时他也顾不得杀伤无辜,见人便是一刀看去,在后门守卫的兵丁猝不及防之下顿时被黄忠砍倒一片。黄忠的一众亲兵摆好阵型,将黄叙四小护卫在阵中,紧随其后冲杀出来。这些普通兵丁哪里是黄忠和这一众久经战阵的太平军的对手。顿时间如蛟龙入海,被杀的人仰马翻,还不及弯弓搭箭,便已被黄忠一行突围而出,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渐行渐远。守在前门的吕布正要下令放火烧屋,得了兵丁来报,立即上马带着队伍追去。
黄忠一行一路狂奔,不多时便已来到了城下,看着紧闭的城门,还有守在城头的兵丁,黄忠深吸了一口气,知道这必将是一场硬仗,刚要领兵向城门杀去,强行打开大门,却不想吕布已经追了上来。
“老贼,哪里跑。”
黄忠吩咐四小一声让他们赶紧抢着将城门打开,然后一夹马腹,舞动手中大刀,向吕布迎了上去。
吕布此时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见黄忠举刀过来,心道来的好,将手中大戟轮圆了,照着黄忠便兜头砸去,吕布这满含愤怒的一刀自是势大力沉。
黄忠一见便知力大,不敢力敌对拼,手中长刀斜斜的一划,顺着大戟划出一道弧线,将大戟引开,然后便是一刀上撩。
吕布冷哼一声,用戟杆一磕,挡住黄忠这刀,倒转戟身,将大戟在身前舞了个圈便横扫向黄忠胸口。
黄忠身子一仰,躲过这刀,借着起身之势,大刀反手一削,吕布不得不将大戟竖在身侧,挡住了这划向身侧的一刀。
2017/10/30 11:37:38|44350086
第十六章 突破重围
黄忠这边厢与吕布战在一处,两人你来我往,刀光戟影,招招凶险,。吕布年轻力壮,生龙活虎,但毕竟年纪尚浅,经验不足。黄忠则老当益壮,正值当打之年,虽气力不如吕布,但胜在阅历丰富,技艺精湛。一时间二人当打的是难分难解,当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打的难分难解,不相上下。
黄叙见黄忠迎上了吕布,赶忙指挥着其余人等夺取城门。黄忠麾下这些亲兵都是他一手调教,其实力半点不弱,若是单个拿出来比较,也堪比末流的武将,哪里是寻常兵卒可比。这些亲兵也知此时情况紧迫,下手也是狠辣,半点不留余地,再加上这些人浸场有些年月,满身戾气,所过之处,当真是触之则伤,碰之即死。还四小还在纠结犹豫要不要杀人的时候,城门口已经倒下了一堆的尸体。四小也没时间纠结此时当不当杀人,随着杀开的血路一路向前推进,不多时便到了城门之下。早有亲兵冲上前去,奋力的打开城门。
黄叙四小见城门打开都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回头看向黄忠,黄叙不由高呼一声,让父亲赶紧撤。
吕布正与黄忠拼杀,此时听见呼喊,抬头望去,却见到城门打开,陈门口歪七扭八的倒了一地的己方兵士,顿时怒气陡升,双目充血,满脸通红,表情狰狞。黄忠也听见了黄叙的喊声,回头撇了一眼,看到几人已是拿下了城门,不由心头松了一口气,不再与吕布缠斗,意欲摆脱吕布纠缠且战且走。
吕布此时已然失去了理智,见到黄忠想跑,哪里肯放过,顿时大吼一声,手上在不留力,疯魔了一般一戟接着一戟的快速向黄忠攻去,只攻不守,全然不顾黄忠攻向他的大刀,眼中只剩下黄忠,戟戟直奔黄忠要害。黄忠也是被吕布这一番抢攻弄得面色大变,如此悍不畏死不讲道理的打法,让黄忠不得不小心应付,原本想要拨转的马头却只能停下来,认真的迎战吕布。
吕布好似不知疲倦一般,猛攻了数十招依旧不显疲态,戟速半点不见变缓,黄忠只能左挡右支。可是守不可久,吕布只攻不守,黄忠的反制全然无用,还不得不应付吕布势大力沉的攻击,不得不与吕布硬拼了数招。吕布毕竟年轻气足,比黄忠体力更加充沛,如此硬拼了几十回合下来,黄忠已是略显疲惫,呼吸也变得粗重了起来。吕布得势更是不饶人,大戟舞动,更加奋力的向黄忠攻去。
身后黄叙几人和一众亲兵此时已经占据了城门,看着黄忠久久无法摆脱吕布的纠缠,不由都内心发急。有亲兵想要上前帮忙,却被黄叙拉住,黄叙与吕布交过手,知道此等高手交战,他们上去不但毫无帮助反而还成了拖累,影响黄忠发挥。黄叙再次高呼一声。
黄忠听见,心中也有些焦急,知道不可再拖下去,亲兵虽然惩一时之威占据了城门,那不过是凭一时勇力出其不意,若是等五原所有兵马前来,只凭自己这些人手想要再次突围只怕就全无半点机会。此时若是再不脱身,今日怕是难以幸免了。
黄忠被吕布的这一番抢攻也是弄得恼怒异常,自己也算是征战多年的沙场老将,却被一个年轻小辈逼迫到如此程度,当真是有些下不来台面。当下黄忠也不再留手,双手将手中大刀紧紧的攥了攥,爆喝一声,大刀猛然的自右向左狠狠的劈了过去。吕布不以为意,还照先前一样一戟向大刀拼去,却不想黄忠这一刀使足了力气,就听噹的一声巨响,吕布的大戟被黄忠这一刀弹了开去,吕布猝不及防之下被这一刀震的手臂发麻,不由的微微变色。不过不等他反应过来,黄忠已是拨转马头,向城门奔去。吕布那肯放跑了杀父仇人,当下拍马急追。
却不想黄忠虽然背对着吕布,却好似背上长了眼睛,只见他一面夹着马腹,催马快行,一面将大刀挂在马上,取下背上斜跨的长弓,再抽出三支白羽箭来,一个铁板桥,在马背上仰起身子,看也不看的便是嗖嗖嗖连射三箭。这三支连珠箭如闪电一般直奔吕布面门而去。
吕布猝不及防,不想黄忠还有这招,转眼间就见箭矢已射到了眼前,他急忙挥舞大戟,击飞了一支,歪头躲过了其后跟着的第二支,箭矢擦着他耳边而过,可不等他喘口气,第三支箭也已经到了,此时他已避无可避,只来得及将手臂挡着面前,想要靠护臂挡住这一箭。
却不想这一箭不仅速度极快,而且力量不手臂碰上箭矢却只是稍稍的改变了其方向,箭矢未做半分停留,已是擦着吕布左脸的面皮而过,瞬间在吕布的脸上划出了一道一指长的口子,顿时鲜血便涌出,顺着吕布的脸颊留了下来。吕布这时才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用手一摸却满是鲜血,他心中骇然,但更多的是恼恨,自他入伍以来,虽也受过不少伤,但还从未有人能让他如此接近死亡,尤其是还伤在了他自认英俊的脸上。
就在吕布这一愣神的功夫,黄忠已是策马跑向了城门,等到吕布回过神来时,黄忠已经会合了黄叙等人,正要向城外冲去。
吕布怒火中烧,吼叫着命令麾下兵丁火速追击,然后自己一拍马股,便向着黄忠追去。
黄忠哪会再给吕布追上的机会,一面指挥着诸人加紧撤退,一面不时的朝吕布射上几箭,不求伤敌,只求阻拦吕布的追击。
吕布面对黄忠射来的箭矢却不敢大意,不得不认真躲闪支挡,不过如此一来他追击的速度便慢了下来,没一会距离黄忠便已有近百步之远。黄忠见此,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也不二话,拍马追上黄叙等人,一行再次催赶胯下战马加速离开。
2017/10/30 22:34:55|44394719
第十七章 环环相扣
吕布自是不肯放弃,亦步亦趋的追赶,可是奈何其麾下兵丁脚程不如他马快,追着追着吕布才发现只剩自己单人独骑,不由心下一惊,赶忙勒住战马停了下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黄忠等人消失在了眼前。却不得不拔马而回,收整兵马,自是不提。
却说黄忠几人一路疾行,直离了五原城四五十里才停下来喘了口气。包括黄叙在内的四小都拍着胸脯急喘不已,这时几人才缓过神来回忆先前发生的一幕幕惊险的过程,心惊的同时也不由庆幸。
“父亲,这事处处透着古怪。”
黄忠抬头看向黄叙。
不等黄叙开口,司马懿当先说道:“是呢,这何昂和吕良死的颇为蹊跷,我离开的时候这何昂还好好的,我本想劝他跟我们离开,他不肯执意要留在五原。他一直说与吕良是至交好友,相信吕良定然能保护他。”
“所以,小懿你走后,何昂定然立刻找了吕良来?”
“嗯,我猜应是如此。”司马懿点了点头。
“那就能够说通吕布所说发现何昂和吕良双双死在何府,可是是谁杀了他们呢?”
“莫非是”黄叙和司马懿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深深的惊骇和担忧。
黄忠心思却又是不同,他是知道整件事来龙去脉的,所知比黄叙几人更多。这人好强的耐心和算计,居然一直躲在暗处监视着这一切,直到找准机会这才下手,并且将事情嫁祸在几人头上。不对,如此说来没准从一开始便已经落入了此人的算计之中。他早已算好了张平会派人来五原,也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要与何昂接触,然后才实施杀人。按照这连番的算计,每步都算无遗策,一步一步引导别人走上他早已设下的陷阱,想来定是天师口中不可小觑的通玄的手段无疑。黄忠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这通玄好深的心思和手段,难怪让天师如此忌惮。可是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就为了为太平道竖一强敌吗?这吕布武艺高则高已,可是要说能与太平道为敌,似乎有些太高看他了吧。黄忠摇了摇头,招呼几个小子再次上路。
“父亲,我们就这么回去?”黄叙面有不豫。
黄忠询问的看了黄叙一眼。
“这事实在憋屈,孩儿孩儿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黄忠叹了口气,黄叙心中不服,他又何尝不是?此行天师交代的事情没有完成,不但没能救下何昂还就此结了仇,着实让黄忠有些郁闷,可如今事已至此,也无法再挽回。想到这一切都是通玄的手段,自己一直都被牵着鼻子走,一步步走入挖好的大坑,心中意兴索然,摇了摇头,“咽不下又如何,这一番咱们是入了人家算计,如今情势不明,再过多纠缠,很可能多做多错,陷入更加不妙的境地。现在我们回去,这口气我们等下次找回来,如今你们也见识道敌人的强大了,回去你们都给我去学宫好好学习,争取早日学成,再来报今日之恨,你们可听明白了?”不愧是黄忠,做事稳重果断,知道此时不宜再多做无谓之事,所以索性将队伍带回去,日后再图他报。
黄叙几人闻言都咬着嘴沉默而坚定的点了点头,心中已是暗暗下定决心回去后定要努力学习精进,以足够的实力回报今日之辱。都乖乖的上马随队回返雒阳。
他们以为这事就算就此揭过了,然而糟糕的事情却才刚刚开始。非只一日,就在他们一路向南进入河内,想要入城暂歇之时,却发现城门之上已然贴满了他们的画像,还有守城兵丁盘查往来行人。黄忠等人面面相觑,不知自己等人怎么就被通缉了。黄忠一行不敢多做停留,也来不及打听了解,带着队伍直奔雒阳而去。还好河内与雒阳相邻,距离已是不远,黄忠不敢怠慢,让众人加快了速度朝着雒阳进发。
然而此时的朝堂之上已经闹翻了天。
“国师,你可有何话说?”汉帝刘宏坐在上首,面色不豫的盯着张平问道。
原来今天朝堂之上,廷尉崔烈一上来便要弹劾张平,张平本来不以为意,他先前并没有收到任何风声有人要对付自己,想来崔烈不过是小题大做,没事来撩拨自己,所以并没有上心,依旧不太搭理的站立一旁。
可是却没想到这崔烈非但弹劾,还弹劾他意图谋反,让汉帝将他尽快诛除。这一下虽然让张平感到莫名其妙,不过却也不觉的有什么。可没成想崔烈却说了一件事,顿时让张平觉得不妙。
原来吕布追击黄忠不及,只能愤愤的返回五原。回了何府,何氏问起,吕布如实回答。何氏顿时气的嚎啕大哭,哭了良久才央求着吕布再想办法,定要将黄忠一行捉拿以祭何昂、吕良在天之灵。吕布如今手中掌控的不过是吕良的旧部,哪有这般能力,不觉愁苦起来。何氏想了想便让他去求并州刺史,言说何昂、吕良都与如今的并州刺史丁原有旧,让他连夜去太原求丁原帮助。吕布无法,只能依从何氏所言连夜启程赶去太原。
吕布到了太原直闯丁原刺史府,府中守卫哪里见过如此莽撞又勇猛的小子,顿时被打的哭爹喊娘,也就是吕布一心找人,不欲伤人,这才惊动了丁原。等到丁原出来看见趟了一地的亲兵守卫,顿时大惊。直到吕布说明原委之后,丁原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他却越看吕布越是欢喜,如此勇猛无敌之士,实在是世所罕见,顿时起了爱才之心。一面答应吕布定当为何昂和吕良讨回公道,一面暗暗向吕布暗暗示好,让吕布在其麾下听用。
丁原有心收复吕布,自是在何昂、吕良一事上极为用心,立刻用快马通报并州各郡捉拿黄忠等人,一面又命幕僚写了奏折,同时给大将军何进写了密信,让人一并快马加鞭送往雒阳。
2017/10/31 10:23:49|44411149
第十八章 风流韵事
大将军得了丁原密保,哪肯放过如此机会,他与张平嫌隙已起,仇怨早已接下,得到机会绝对不容错过,自然想到要借此发难,就算不能一次打倒张平,也必要让张平脱层皮。所以才有了今日朝堂之事,崔烈不过是依计行事罢了。只是这事起的匆忙,朝堂上自然没有什么风声传出,所以也勿怪张平不知道。
朝堂之上崔烈说的天花乱坠,有名有姓,细节完备,直将黄忠说成了奉张平之命前去袭杀朝廷命官,而且黄忠及其嚣张,不但杀害五原太守何昂还杀了越骑校尉吕良,并且在城中大肆屠杀,致使守城兵丁阵亡数百人。此罪名极大,几与谋反无异。
张平此时心中满是苦涩,这一刻他终于知道通玄到底想要干什么了,虽然他至今还没有收到黄忠等人的消息,不知道实情到底如何,但他依然可以想象这一切定是通玄的算计,一步步诱导自己步入陷阱而不自知。现在面对汉帝的责问,一时间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臣臣请陛下明察,臣以为此事必有蹊跷,臣一心为国,为大汉为陛下鞠躬尽瘁,绝无二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臣绝干不出擅杀朝廷命官的事,更不会有谋反之意,臣请陛下明鉴。”张平实在无法辩驳,他现在两眼抹黑,一点实情都不知道,与其瞎掰不若避实击虚,避重就轻打感情牌。
刘宏其实也不相信张平会干出这等事来,通过这几年的表现,以他对张平的了解,不是躲在府中中炼丹修道,就是在太平学宫中教书育人,根本不愿参与朝堂之事。如此之人,再刘宏看来就是一个淡泊名利,一心修道的有道之士。不说别的,光是看在张平每月进贡的长生丹和各类丹药的份上,刘宏就不太愿意治张平的罪。不过此时证据确凿,此事却是不能就此按下揭过,定要有个结论。刘宏见张平如此说,不由皱了皱眉,不过还是想再给张平一个机会。
“国师,此事证据确凿,国师却说事有蹊跷,不知可否解释一下?”
张平心中更苦,解释,他如何能够解释,黄忠是他派去的,以他对黄忠的了解,心中肯定相信这事不会是黄忠所为,可是出了这等事,黄忠肯定脱不了关系,他此时不知实情,要怎么才能解释的清楚?但刘宏都问道这份上了,他无论如何都得给个说法。
“陛下,此事臣也是今日方才听闻,可否容臣回去了解一二”
“国师,就怕你这一会去就不是了解详情,而是跑路或者造反了吧,如此岂不是正遂了你的心意?”崔烈不等张平说完便开口堵住了张平的后路。
张平恼怒的瞪了崔烈一眼,“崔大人,你如此慌急的陷害朝廷大臣,想要将谋反的帽子按到贫道的头上,到底按的是何心思?我看你才是真真的意图颠覆朝堂,想要独揽朝堂大权。”
“你你你休要血口喷人!”崔烈被张平反咬一口,顿时气急,指着张平说不出话来。
“国师,还是莫要转移话题,陛下让你解释,你还是好好的解释一下吧。难道这黄忠不是你太平军的人?难道这黄忠不是你派去五原的?”大将军何进此时却是站出来幽幽的开口说道。
张平一时语塞,何进说的没错,可是这派黄忠取五原的事实在有些难以说出口,何进也是瞅准了此事才如此发问。张平纠结了良久这才一咬牙,说道:“陛下,臣有罪。”
“嗯?”刘宏见张平直接认罪不由惊奇,满朝文武也是一片哗然,顿时议论纷纷。
张平咳嗽一声,压下旁人的议论,恭敬的向刘宏认错道:“陛下,臣请陛下原谅臣没有如实向陛下报告臣的私事。陛下知道,臣月前大婚,娶了蔡大人的千金为妻,可是臣其实在外面还有一个相好的,那日臣大婚之时,臣这个相好独闯大婚现场,臣当时心中慌乱,又放不下这个相好,未免混乱,当时便草草的将其一并收了。直到婚后臣才腾出空来处理此事,却哪知臣这个相好乃是瞒着父母来投奔臣,如今既然已生米煮成熟饭,臣也不好亏待人家。只是此时乃是臣之丑闻,哪敢声张,所以臣便悄悄安排黄忠前去接取臣这相好的父母。”
歇了口气张平又接着说道:“没错,臣这个相好正是五原太守何昂之女,臣派黄忠前去接取的正是何太守一家。臣本以为会迎来臣的老泰山,却没想到,却没想到臣的老泰山居然遭了贼人毒手。臣方才听闻噩耗,伤心欲绝,崔大人还要指认是臣派人谋害臣的老岳父。贫道虽然做下了丑事,可可也不至于谋害老岳父,贫道敢问崔大人,你到底是何居心?”说着张平抬起袖子做抹泪状。
“你你信口雌黄。”崔烈被张平的这一番解释惊的目瞪口呆。
朝上众人忽闻张平自曝家丑,不由议论纷纷,在朝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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