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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大明星-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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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天降贵胄,洪福齐天,岂是这些宵小所能比拟,即便没有臣,想来陛下也是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的。”张平连忙谦逊道。
  刘宏哈哈一笑,张平这马屁拍的有些露骨,但偏偏刘宏却就吃这一套。旁边张让、赵忠互看一眼,讪讪的陪着笑。
  张平这才有空向周围看了一眼,这一看却吓了一跳。他有些惊讶的指着旁边躺在地上的一具尸体开口问道:“陛下,司徒大人这这是”
  张平所指的便是杨赐的尸体,方才众人光顾着逃跑,却根本没人顾得上杨赐的尸体,便就丢在地上没人管,身上的衣裳上还留有不少脚印。
  张平却没想到这个在朝堂上一直打瞌睡的老头,这个党人的魁首,老谋深算的大汉权臣,处处算计自己的老狐狸就这么走了,这么平静的躺在地上,再也不会起来,张平有一瞬的失神。这位老大人牺牲自己救了汉帝一命,结果尸身却就这般被丢弃在地上,无人问津。张平突然感到身边的这位帝王的冷血,在心中摇了摇头。
  刘宏脸上微微一红,但迅速被其掩饰了过去,做出一副悲伤的举目欲泪状,“老爱卿老爱卿他为了救朕,替朕挡了一箭,却是代朕而死。”说到这,转过头对张让厉喝道:“张让,朕不是让你好好护着老爱卿,你怎可让老爱卿尸身如此,还不速速将老爱卿妥善安排,快去。”
  张让赶忙应声前去安排。
  “老大人竟然就这么去了,想臣刚到雒阳时,老大人还曾关照与我,却不想如今天人两隔。”张平配合着刘宏假作垂泪状,摸了摸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刘宏叹了口气,跟着点头认同。
  就在二人假模假样的为杨赐哀悼垂泪的时候,张燕走了过来,先是看了一眼张平,才向刘宏施礼开口道:“陛下,贼首王芬、陈逸都已成擒,余者违逆者大多伏诛,降者千人,如何处置,还请陛下定夺。”
  “统统杀了,夷其九族。”刘宏狠狠的一甩手,语气狠辣的说道。“等等,朕要见一见王芬和陈逸。”
  不片刻,王芬和陈逸已经被反剪着双手压送到刘宏的面前。
  “王芬,你可还有何话说?”
  王芬有些茫然的抬起头来看了刘宏一眼,“臣自知必死,只是臣不明白,还请陛下解惑,也好让臣死的明白。”
  “你说。”刘宏趾高气昂,高高在上的俯瞰着脚下的王芬。
  “陛下真的认为窦武、陈蕃、李膺是乱臣贼子吗?”
  刘宏神色复杂的看着王芬,看了看左右,挥了挥手,将闲杂人等退去,只留张平、张让、张燕与跪在地上的王芬、陈逸二人。刘宏脸色微沉,沉默了片刻,才缓缓沉声开口道:“朕自十岁继承大统,如今已有二十余年,朕初继位时,太后窦氏临朝,朕不过是个蜡样子,一应朝政都由太后定夺。而朕的母后董氏为了朕,在窦太后面前卑躬屈膝,被窦太后各种欺凌。后来窦太后还以大将军窦武,太尉陈蕃、及司徒胡广三人共参录尚书事,三人临朝,朕终究不过是坐在那把椅子上的一个傀儡。熹平元年,朕十四岁,太傅胡广病逝,太傅倒是待朕极好,教我帝王之学,传我圣贤之道,朝政皆会知会与我,教我如何理政。可是太傅去后,朝堂便成了大将军窦武和太尉陈蕃的禁挛,朕对朝堂之事一无所知,这天下都成了他窦武的天下。”说道这刘宏几乎是用吼的,其声嘶力竭似乎包含了满腔的愤怒和委屈。
  王芬微微吃惊的抬起头来看着刘宏。
  “朕本心道既如此便歌于声色,不去理朝政,就让窦武专权于前。可没想到这窦武就这样还不放过朕,当时朕的皇后宋氏怀了朕的孩子,窦武怕其产下龙子,只因不是他窦氏的人,便买通皇后的大长秋王甫,诬陷朕的皇后用巫蛊之术害人,毒杀了朕的皇后还有朕那从未谋面的孩儿。”刘宏活到这里,背过身去,在人看不到的地方,眼睛里已满是泪花。
  王芬听到这已是目瞪口呆,他不想今日却听到如此秘闻,他一心以为朝廷忠良的大将军窦武居然是如此样的人,他心中吧嗒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碎裂开来。
  张平在一旁听的暗暗咋舌,同情刘宏的同时也暗暗佩服。
  过了片刻,刘宏终于将自己激动的心情稍有平复,又接着说道:“从朕的皇后死在朕怀里那一刻起,朕就暗暗发誓,定要将大将军窦武铲除,将他窦家抄家灭族,为朕的皇后报仇,为朕为见过的皇儿报仇。朕在朝中什么都没有,整个大汉天下,听命于朕的不过张让、赵忠几人,朕就韬光养晦,花了五年的功夫,靠着张让、赵忠几人终于将大将军窦武和他的狗腿子陈蕃、李膺铲除。”
  王芬此时已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神茫然。
  “如此,朕问你,这窦武、陈蕃和李膺是不是该杀,是不是当斩?是不是朝堂蛀虫,是不是霍光、王莽?朕问你,朕做的错了吗?”
  王芬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刘宏的话颠覆了他以往的认知,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第一百零七章 谋逆事毕
  刘宏见王芬不说话,继续逼问道:“你们说朕任用阉宦,可是却正是张让、赵忠这些宦官,在朕最无助的时候站在了朕的身边,在朕式微力薄之时仍旧对朕不离不弃,一心为朕着想,为朕出生入死,与窦武争权,为朕铲除窦武立下了汗马功劳。那时候你们在哪里?朕倒是想用你们,可在朕最需要的时候你们再哪里?你口中的忠良在哪里?你们可曾为朕发过声,可曾为朕抗争过?啊?”刘宏越说越是愤怒。
  王芬一阵默然。
  “没有,你们没有,你们都不以为意,都觉得朕就是个傀儡,朝权应该掌控在你们这些士人手中,该掌在大将军窦武手中,朕只要乖乖做好朕的蜡样子就好。你们既然不愿意帮朕,那朕靠自己有什么错?比起你们这些士人,这些近侍哪个不比你们对朕更忠心,哪个不为朕命是从?朕赐你高官,封你为一方大吏,替朕巡狩一方,可你王芬都干了什么?拿着朕的俸禄,却掉过头来谋害朕。嗯?这就是你报答朕的方式?朕赐你公忠体国,你就是这么个公忠体国法。比起你们这些养不熟的白眼狼来,朕的这些近侍哪个不必你们强?哪个不比你们可靠?啊,你说啊,你说啊。”刘宏对着王芬一阵怒吼,后来更是忍不住走上前去一脚踹在王芬的肩头,将王芬踹了个跟头,翻到在地上。
  王芬却根本不在乎身体的疼痛,而是在刘宏的这番喝骂中羞愧的低下头去。在地上艰难的翻过身子,再次跪倒于地,向刘宏不住的磕头,口中高呼:“臣知罪,臣万死,臣万死”
  “呸”,陈逸啐了一口,喊道“王大人,莫要听这昏君胡说,上了他的当,我父和大将军怎么会事这样的人?你是我父弟子,你还不了解他的为人吗?”
  王芬停下来,看了陈逸一眼,摇了摇头:“小逸,莫要再与陛下争辩,陛下能以实情相告已是宽宏,臣拜谢陛下。一切罪过都是臣一时猪油蒙了心,还请陛下念在小逸年幼,孤苦伶仃,乃是臣恩师独子,还请陛下开恩,为恩师留一血脉,臣愿一死相待。”
  “谁要你求情,装好人,就算大将军窦武有不臣之心,又关我父何事,可这昏君却因窦武之事无故诬陷诛杀我父亲,攀连附会,屠戮忠良,任用奸吝,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昏君。”
  “哼”,刘宏不悦的冷哼一声,打断陈逸的叫喊,“你父陈蕃若是忠良,窦武霸占朝堂之时,为何不直言抗衡?就算他不直言抗衡他也可如太傅胡广一般说与朕知。可他干了什么?他附逆窦武,他任用李膺组织太学生上书要求朕下罪己诏,让朕诛出对朕忠心耿耿的近侍。这是臣子所为?这是忠良所为?”
  “哼,人都死了,怎么说还不是随你,你就是排除异己,诛杀忠良,你这个昏君。”陈逸不听不信就是指责道。
  刘宏知道这陈逸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心灵,说什么都无济于事,有些心灰意冷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挥了挥手,“带下去吧。”
  张燕上前一手一个如捉小鸡般将二人从地上提起拖了出去。王芬一脸愧色,口中嘟囔着“臣万死。”,陈逸却依旧高呼着“昏君,大汉必亡。”
  “陛下。”张平看着一脸落寞的刘宏想要宽慰几句。
  刘宏摆了摆手,止住张平,开口道:“我没事,此番多亏了爱卿。”刘宏拍了拍张平的肩膀,“爱卿也看到了,这王芬乃是翼州刺史,封疆大吏,这翼州毗邻京畿,朕一直对其信赖有加,更是赐其公忠体国的手书,却没却是如此待朕,倒是让爱卿笑话了。”
  张平连忙口称不敢,“陛下,臣乃陛下一手简拔,起于微末,臣一直铭感五内,时时不忘陛下恩典。臣在此向陛下保证,”张平突然拜倒,“臣愿做陛下手中之剑,陛下但有用的到臣的地方,臣无不效死。”张平怎么能错过这么一个表忠心的好机会,立马向刘宏表起了忠心。刘宏刚才讲那番秘闻时没有将自己屏退,便是在将自己当做心腹,此时若是不表表忠心,怕是反过头来便要收到刘宏的猜疑,因此毫不犹豫的便拜倒下去。
  “好!好!好!”刘宏扶起张平,大喜的连赞三声,“爱卿有心了,爱卿真乃朕之股肱,朕有爱卿,何愁天下不平。”
  “对了,爱卿,此番爱卿救驾有功,爱卿想要何封赏?”
  张平赶忙推辞道:“微臣不过尽臣子本分,不敢居功,还是陛下洪福齐天,才能逢凶化吉。”
  刘宏莞尔一笑,却是凝神思索了片刻才说道:“既如此,朕有一子,自幼在外学道,爱卿道法高深,为太平道教主,朕欲让其随爱卿学习,想来爱卿定能教导于他。”
  “臣惶恐,若是让臣教道法,臣自负无人能及,但除此之外,臣怕是捉襟见肘了。”张平赶忙谦虚道。
  刘宏见张平说的有趣,哈哈一下,“如此,便这么说定了。”
  张平微微一愣,却不知就因为刘宏的这么一句,自己再次卷入了一场更大的纷争之中。
  中平二年八月二十五日,翼州刺史王芬、前太尉陈蕃之子陈逸意图谋反,聚集翼州匪逆围攻汉帝刘宏大营,为国师张平所率之太平军所破。谋反逆贼约三千人尽皆伏诛,贼首王芬、陈逸被押回雒阳于午门外凌迟处死,诛其九族。
  司徒杨赐为救汉帝而未贼逆所害,汉帝深感与心,追封杨赐骠骑将军,文烈候,帝命厚葬之。迁杨赐之子杨彪为侍中。这侍中算是皇帝近城,可入禁中受事,地位很高。
  国师张平救驾有功,封张平为少傅,命史候刘辩拜其为师,随其学道。
  太平军救驾有功,所有将校官升一级,太平军编制扩编两万。
  允太平道可在大汉十三州内修建庙观,布法传道。


第一百零八章 龙不相见
  发生了这种事,汉帝刘宏也无心再巡狩河间,在张平领着太平军的护卫下,汉帝刘宏返回了京畿雒阳。张平及太平军也因此在雒阳暂做停留。
  雒阳国师府。
  “师尊,师兄弟们近日已经将师尊留下的课业都已做完。师尊此番征荆州,可否带我们一行?”张一、张春向张平汇报这近些时日的情况。
  张平点了点头,自从担任国师一来因为诸事繁杂这些弟子自己并未有多少时间亲自教导。自己离开雒阳已半年有余,这些弟子在张一、张春的带领下按照自己的交代认真学习,自学自教,倒是让人颇感欣慰。现在这些弟子想要跟着太平军去荆州,张平思索片刻,觉得也无不可。此去荆州必是一场恶战。恍惚间张平都已忘了当初召这批弟子时的初衷不过是为了组建一个急救小队,却没想几番征战反倒将他们忘了。
  如今眼前的这些弟子在经过了近一年的教导后,各个方面的才能也都显现。比如在武力上颇有天赋的张一、张三几人;比如在医疗上颇有天赋的张十、张秋等人;比如喜欢研究道藏的张二、张八等人;比如擅长炼丹的张五、张夏;此外还有喜欢动手做些有趣的小物件的张四、张六;张平的四十个弟子已经逐渐展现了自身的天赋,各有各的兴趣,这也是让张平欣慰不已的地方,看着自己这些弟子渐渐显现出他们的才干,也算老怀大慰。
  “你们小师弟这些日子如何?”张平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个小弟子周瑜,可是自己却一天也没有教过。
  “小师弟聪慧过人,学习起来极快,师尊传下的三字经和千字文小师弟掌握的很快,只用了一月时间便已完全掌握。而且小师弟兴趣广泛,又招人讨喜,和各个师兄弟的关系极好,各个师兄弟也不藏私,这几个月时间倒是将各个师兄弟所长都学了个精光。”提起周瑜,张一和张春满脸笑意的向张平娓娓道来。
  张平听了也是好奇,明日见了周瑜倒要好好考较他一番。
  结果第二日先等来并非周瑜,而是张让,一大早张让便来到府上。张让满脸堆笑的看着张平,自从那日救驾之后,张让对张平的态度有了些许不同,但要说哪里不同,张平一时又说不上来。
  张让胖胖的脸上,眼睛都被挤成了一条线,“国师大人,史候殿下已经回来,陛下命奴婢引国师前去见一见。”
  张平这才想起自己被汉帝封了少傅,让其子刘辩拜他为师。想起刘辩,张平不由想起历史和演义中所言,这刘辩倒也是个可怜人,登基为帝不过三个月便被废,然后又被董卓胁迫自尽。甚至史书上都不承认他帝王的名号,而是以少帝、弘农王称之,当真是凄苦的一生。如今汉帝将其丢到自己这来,却不知又是打的什么算盘。
  张平甩了甩头,不再去想关于刘辩的记载,他如今已经完全融入了这个时代,他不再去按照前世的记忆去看待这个世界,看待这个世界的每个人,虽然偶尔做些参考,但却尽量让自己不被这些自己映像中历史所误导自己,毕竟这些都是活生生的人,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
  “叔父,这殿下为何称史候?”张平对这个不太了解,因此有些好奇的向张让问道。
  “奴婢不敢当国师如此称呼,”张让先是有些诚惶诚恐的说了一句,见张平摆了摆手,依旧以叔父相称,张让脸上笑开了花,似乎很开心的向凑到张平耳边小声的解释道:“这乃是陛下的意思,在辩皇子之前,陛下也曾有过三名子嗣,但不想都不出两年便即夭折。陛下曾找道人算过,道人说是这是‘二龙不相见’的原因。”
  “二龙不相见?”张平疑惑的重复了一句。这个张平倒是听说过,因为前世看过一本书详细的说了这点。相传明朝有一位十分奇怪的皇帝,他是朝野公认的皇储,却从没当过一天太子。十七年的王储生涯中,他的头上只有一个亲王头衔,直到继承皇位的前一天,他依然是个亲王。这个皇帝就是隆庆帝朱载垕。之所以会出现如此尴尬的局面,是因为他的父亲嘉靖的心里始终有一条让他不寒而栗的魔咒——二龙不相见。因为嘉靖亲信道人陶仲文,因为连死了两个儿子,道人便给了他这么一个说法,因此他与自己的儿子一生没有见面。莫非我们这位汉灵帝刘宏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要与自己的儿子一辈子不见面?
  张让以为张平不理解,便解释道:“这乃是史道人所说,史道人说陛下乃天子贵胄,乃是真龙,而陛下诞下的子嗣也是真龙,但是陛下这条真龙气势强大,不是幼龙所能抗衡,然而朝堂之上难容二龙,若是二龙相见,幼龙必然因为自身不如陛下而被夺取气运而亡。因此上,史道人说为了幼龙成长,二龙不得相见。因此皇子辩出生后便没有在宫中将养一天,而是被史道人抱走教养。由史道人以道术庇佑皇子辩。也正因为此,陛下便封了皇子辩为史候。”
  张平听了不由面色变得有些古怪。这位皇帝陛下倒是个好父亲,只可惜这二龙不相见的说法实在是有些可笑,不过想想也算正常。张平不由对提出这个观点的史道人非常感兴趣,“这史道人又是何人?”
  “这史道人名叫史子眇,之前一直在宫中侍奉,乃是先帝在时的供奉,道法高深,不过与国师大人是不能相比的。”张让说到这还不忘拍张平一记马屁。
  “那既然史候由这史道人教养,为何陛下又会让我来教导?”张平有些不解的问道。
  “自然是国师道法高深,”张让再次送出一记马屁,然后凑到张平耳边小声的嘟囔:“日前陛下派奴婢去看了史候,不过史候看起来有些有些”张让不知如何形容,半晌才说了句,“有些呆傻。”


第一百零九章 皇室密辛
  “嗯?呆傻?”张平不由的皱了皱眉。
  “呃,也不能说是呆傻,而是而是史候看起来好似有些对外物漠不关心,反应迟缓。”张让终于想到了要如何形容。
  张平眉毛一挑,“为何如此?这史道人可有解释?”
  “这史道人说是史候自幼学习道法,这乃是道法高深,入道至深的表现。说是道家讲究的是无为,是出世,因此要摒弃七情六欲,如此才能专心修道,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说道这张让的脸上也有些不解和疑惑。
  张平听了眉头顿时打了结,然后摇了摇头,“陛下怎么看?”
  “陛下虽然不知道史道人说的是真是假,但也知如实如此,培养出来的辩皇子日后绝对难以继承陛下大统,就算继承了也绝对是任人摆布的傀儡。”张让谨慎的说道,按说此等密辛是不可对人说了,但因为之前的救驾和陛下的爆料,让张让将张平当成了自己人,所以才说与他听。
  张平点了点头,“那这史道人”
  张让明白张平的意思,知道他想问这史道人会不会又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陛下也正是有此疑虑,所以并不放心,因此陛下才会让国师来教导史候。”
  张平有些了然,“阿父放心,小侄定当好生教导辩皇子。”
  张让有些欣慰的笑着点了点头。
  “不知这史道人?”
  “这国师就不用管了,自有人会处理。”
  张平听了点头的同时心中也微微警惕,自己似乎又不经意的卷入了一场看不见的阴谋之中。“不知陛下可还有其他子嗣?”
  张让抬眼看了张平一眼,沉默的摇了摇头。
  张平挑了挑眉,心道不对啊,不是还有刘协吗?难道这时候还没出生?不应该啊。“阿父莫要匡我,我怎么听说陛下还有一子”
  张让讪讪一笑,没有回应张平而是说道:“这都是无稽之谈,不知国师从何处得知。”说完一双小眼睛紧紧盯住张平。
  张平感觉不对,看来自己刚才不该问,但是这又不是什么秘密,为何张让如此讳莫如深?这里面难道藏着什么惊天大秘密?张平故作镇定,做出一派高深装,有些疑惑的说道:“不对啊,贫道掐指算过,陛下绝非独嗣之人,以陛下的气运应当有两子才对,难道是我算错了?”
  张让闻言有些恍然,连忙捂住张平的嘴,警惕的看了看左右,见无人后才竖起手指,小声的对着张平说道:“嘘,国师禁声,这陛下确实还有一子,一直养在深宫之中,由董太后抚养,此事再无别人知道,我与国师相交莫逆,这才以实告知,还望国师莫要声张。”
  张平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口中呢喃着:“我就说嘛,贫道怎么会算错呢?”然后才转过头对张让点了点头,“阿父放心,此事贫道必将其烂在心中。只是这是为何?不是说二龙不相见嘛?”
  张让摇了摇头,“国师有所不知,起先几年陛下一直派奴婢时常暗中监视这史道人,看顾辩皇子,可辩皇子却变得越来越古怪。陛下这才觉得不妙,觉得有人在谋害皇室,可是一番清查下来,却什么也没查出来。因此陛下才在宫中隐秘的找了宫女产下一子,交给董太后抚养,假称乃是董太后在宫中寂寞,在皇族中收养的孩子。这事只有陛下,董太后和奴婢知道。”
  张平听了心中再起波澜,张平没有去问这个孩子的母亲和那个皇族不是也知道吗?张让这么说,那想来那个生下孩子的宫女和那个皇族定然都已经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尽管手段狠辣了点,但张平居然还有些同情汉帝刘宏。要说这刘宏也真是够倒霉的,生个儿子都没法自己亲自教养,还要偷偷摸摸,夭折了三个,一个儿子出生便送去当道士,一个儿子要自己老娘以别人孩子的名义将养,只怕也算是天下最悲催的皇帝了。
  同时张平也觉得这事应该不是巧合,想来那三个夭折的孩子怕是有人故意为之,道刘辩这,又换了个法子想要控制未来的皇帝,若不是刘宏还留了一手在宫中又养了一个孩子,只怕等刘宏百年之后,这汉室江山就要落入他人之手了。
  张平有些疑惑,这事是他前世记忆里并不知晓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没有提及,还是因为期间发生了什么变故,亦或是因为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产生了蝴蝶效应,让这个世界的事情偏离了原有的轨道。
  但无论怎么说,张平能够隐隐察觉到这背后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操控者这一切。张平的心情变得有些沉重,自己莫名其妙的便被卷入了这场涉及皇室的大阴谋之中,但他毫无退路。思虑良久,张平才深吸一口气,转过身不发一言的郑重的向张让点了点头。
  张让这才放松了神情。
  二人就此不再多言,出了国师府。
  张平跟着张让来到位于雒阳城外西北处的一处道观,这道观位于雒阳西北,其西是延绵千里的秦岭,其北面是王屋太行二山,此处便是两者相交之处的一个小山坳,背山面水,离城约有十来里路。这道观占地极广,整个山脚平坦处全为其所覆盖,以高大的红墙围住,两边围墙一眼看不到边,其间有水从观中流过,从外面远远只能看到露出围墙的一处塔尖。道观正门处挂着一块牌匾,牌匾上写着“玄妙观”三个大字。
  “国师,这里便是史候修行所在的玄妙观了。”
  张平看到如此气派的道观也是暗暗咋舌,如此大的道观,可容纳的人数绝对不少,这哪里是一座道观,这分明就是一座行宫。看来咱们这位汉帝对儿子还是甚是疼爱的,既然无法养在宫中相见,那就干脆修一座宫殿来养着。
  张让敲开庙门,引着张平一路向观内行去,张让一进庙门,便觉得豁然开朗,只见其内更是别有一番天地。


第一百一十章 玄机道友
  一进门和寻常的道观没有什么两样,坐北朝南一座巨大的宫殿,两侧以回廊相连两座配殿,其内供奉着太一、道祖的金身塑像,塑像前香火缭绕,贡品齐备新鲜。梁柱上雕有金龙,栩栩如生。
  穿过大殿,是一块巨大的照壁。张平跟着张让绕过去,眼前豁然开朗,这是一片占地极广的宫殿群,期间水流穿过,亭台楼阁分布其间,咕咕的流水间,亭台隐掩,其间曲水流筹,在配上后方只通山上的一条蜿蜒小路,好一副幽静的皇家园林。张平看的暗暗点头。
  跟着张让七拐八弯终于到了一处宫殿之前。宫殿上的匾额写着“承前殿”。推门进入,张平便看到一个身着素色锦衣道袍的少年,看年纪约在**岁。少年面容平淡,看到有人进来,眼皮动了一下,扫了一眼,便又耷拉了下去,继续将注意力集中到手中捧着一卷书册上。
  “史候,奴婢来看您了,这位是国师张平张大人,乃是陛下为您延请的少傅。”张让有些恭谨的向少年说道。
  少年闻言这才将目光从书卷中挪开,先是看了一眼张让,微微皱了下眉,“不要叫我史候,贫道玄机子。”说罢才将头转向张平,竖掌与胸向张平施了个道礼,“贫道玄机子见过道友。”
  张平连忙回礼,这才知道这便是汉帝的儿子刘辩。这一副冷漠淡然的姿态若是出现在一个如杨赐那般七八十岁,阅尽人间无数的老人身上,倒是可以接受,可是此时却出现在一个**岁,正是青春活泼的少年身上,怎么看怎么有一众违和感。难怪张让说刘辩和奇怪。
  张让似乎有些惧怕刘辩,看起来有些唯唯诺诺,见刘辩如此,也不敢说话,只是哪眼看向张平向其示意接下来让他来说。
  “玄机子道友,陛下命我日后教导道友,不知玄机子道友可有什么要说的?”张平见张让不说话只能自己开口相问,见刘辩不愿别人叫他史候,便顺着他的意思叫他玄机子。
  刘辩不紧不慢的打量了张平一番,轻轻的摇了摇头,“贫道已有师尊,不劳道友费心了。”又转过头看向张让,“贫道的师尊何在?”
  “这这史道人”张让知道刘辩问的是史子眇史道人,但史道人如今已经被汉帝派人收监了,看刘辩的意思显然是与史道人感情深厚,若是以实相告,怕是后果难以预料,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向张平投去求助的眼神。
  张平见了张让眼神,心中吐槽张让真是坑爹,却推拖不得,谁让他是刘辩的少傅呢?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史道友云游方外去了,不知何日才能归来,临去之前,将道友托付给贫道,让贫道好生教导道友。”
  刘辩听了张平的说辞,抬眼思索了半晌,“哦”了一声,然后便又低下头去,再次将目光集中在手中的书册上。
  张平心里我艹一声,难怪张让说着刘辩有些呆傻,现在看来真是有些问题,莫不是被这史道人教成了傻子?道法就算再无为,再避世也绝不至于将人教成这么一副样子。难怪汉帝不放心,让自己来教导,不过似乎这是个大坑啊。
  “咳,咳,玄机子道友,我可否问你几个问题。”
  刘辩皱了皱眉,似乎对张平打搅他看书有些不耐烦,但却还是放下手中的书,看向张平,“道友请说。”
  “不知史道友都教导了道友些什么?道友可能告知与我?”
  刘辩也不答话,只是指了指身后的书架,意思是就是书架上这些。张平也不顾刘辩的无礼,连忙走到书架前,一一翻看这些书籍。张平越是翻看越是皱眉不已。
  这些书籍倒是没有什么问题,都是些道书典藏,只是这些道书的内容却与张平所知不同。张平粗粗翻阅,发现这些道书的内容多是讲的要避世修行、摒弃七情、淡忘六欲、清虚自守、远离政治,寻求无上大道。
  这道法看的张平眉头打结,这些内容与现有的道家三派都不相同,既不是黄老派的以虚无为本,以因循为用删繁就简、休养生息,讲究积极入世也不是老庄派的道法自然,以天地为师、以天性为尊,万物齐同、逍遥自在同样不是杨朱派主张全生避害、为我贵己、全生保性的思想。其要旨似乎是取了老庄派的避世又取了杨朱派的全生保性,然而却是取其糟粕,取其精华。同时里面又有不少静心寡欲积善行德的影子,这让张平隐隐嗅到一股佛法的味道。
  张平有些拿不定主意,心里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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