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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大明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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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赐略感欣慰,继续说道:“那么我们接着来,你刚才提到说荀家,荀家虽然也算不错,但还距离我们杨家还差的太远,荀家不过上一辈出了个荀淑,颇有名望,但论及官声,却还差的很远,目下荀家也不过只一个荀爽在朝。不过荀家却也不可小觑,毕竟颍川多奇士,荀淑的门生颇多,他日,他日也可能成气候。你能注意到荀家,分属难得,荀家与我杨家所行发展路线不同,目下的实力也还微弱。荀家不过是小家,我要与你说的还有一些可与我杨家、袁家相提并论的真正的世家。”
  杨彪脸色郑重,等着杨赐分说。
  “这天下世家若是分类,我将其分为天下世家,一方世家以及一地世家。这天下世家必然出过几个位列人臣之首,其影响能左右朝政,声名遍布天下。一方世家其影响至少能覆盖我大汉一十三州一州之地。至于这一地世家影响那便仅限于郡县之中。”
  “而我杨家,必将要在这天下世家中占一席之地,而此中能与我杨家一较长短的就有这汝南袁氏。除此之外,在这天下世家之上还有一类顶级世家,这类世家便是皇族与后族,远的不说,便说你所知的窦氏,其势力之大,埋藏之深远飞表面看到的。窦武你当知道,作为太尉和外戚,其势力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我杨家现在能统帅党人还多托其福。这也是我杨家难以企及之处。”说着杨赐有些感慨的叹了口气。
  “这天下世家除了我弘农杨氏、汝南袁氏,还有龙亢桓氏、襄城李氏、江夏黄氏、泰山羊氏。”
  杨彪略感吃惊,这龙亢桓氏、襄城李氏、江夏黄氏、泰山羊氏他虽不算一无所知,但却实没想到这几个氏族能被父亲列为天下世家,面有不解的看着杨赐。
  杨赐看到杨彪不解的目光,笑了笑解释道:“我知你为何不解,无非是这几姓似乎并没有什么人物是吗?那只因你生的晚了,这几大氏族算是老牌的世家,其发起甚至早于我杨家,如今却未有子弟在朝中为官,你有所不知也属正常。”
  “先说这龙亢桓氏,与我杨家却颇有渊源,”杨赐笑了笑,“这桓氏老祖桓荣乃是明帝的少傅,可谓帝师,官至太常其子桓郁也做到太常之职,而且桓郁还是你曾祖的老师其孙桓焉位及太傅,当然他也是为父的授业恩师你母亲更是桓氏之人,乃是为父恩师的侄女,你说我杨家与桓氏渊源可深?”
  杨彪有些惊讶,这些事他未曾听父亲提起,虽知道母亲那是大族之女,却未料其中还有如此之事,不由问道:“那桓家为何”
  “你可是想问为何桓家这一代却无人在朝为官?”杨赐摇了摇头,“个种缘由我也不太清楚,但我知你舅父桓顺实有大才,不再为父之下,只是不喜朝中政事庸扰,一直隐世不出。”
  杨彪见过舅父桓顺,却是个敦厚笃学之人,杨彪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这襄城李氏又是何家?为何我从未听过?”
  杨赐一笑,“那李膺你可知道?”
  “啊!”杨彪惊呼一声,李膺他当然知道,那可是党人魁首,窦武和陈蕃的左膀右臂,八俊之首。
  看到杨彪吃惊,杨赐哈哈一笑,“不然你以为没有世家的身份,谁人又能结党太学生做到李膺这种地步?”
  杨彪愣愣的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李膺的祖父乃是安帝时的太尉,其父李益乃是赵国相,可惜这李膺操之过急,跟错了人,使得其去后襄城李氏一蹶不振,怕是再难跻身天下世家行列。彪儿,你切记某要急功近利,凡是没看清楚前勿要随意插手,累我杨家蹈其覆辙。”


第二十九章 杨赐教子(下)
  “是,孩儿记下了。”杨彪肯定的答道。“那这江夏黄氏可是与太仆黄琬有关?”
  “嗯,正是。这江夏黄氏正是太仆黄琬一系,黄琬的曾祖黄香和帝时官拜尚书令,颇得和帝宠信。这黄香乃是以孝闻名,有语‘扇枕温衾’便是出自黄香;黄琬的祖父黄琼历任太常、司空、太仆、司徒,直至太尉,在朝数十年,门生遍布;黄琬的父亲黄阁官至仆射,黄家虽非四世三公,但其势却不必四世三公弱几分。”
  “那最后这个泰山羊氏又是何家族,孩儿当真是一点没听过。”
  “嗯,你不知道也正常。这泰山羊氏在朝中确实声名不显,其祖羊侵为安帝时司隶校尉,羊侵子羊儒先帝时任太常,其孙羊续亦做到太常之职,如今却不再朝中了。羊氏不以朝政为物,而专心于经史礼学。曲阜孔家你当知道?”
  杨彪点了点头,“孔圣人的后人,孩儿自然知道。”
  “嗯,羊家与孔家类似,以礼学传家,无心朝政,却也因此能累世长存,倒也是世家发展的另一条道路。”
  “之前为父所说这几大世家,龙亢桓氏避世不出,更兼且与我杨家又姻亲关系,善待之即可;襄城李氏自李膺而衰败,日后世家能否维系还当另说,暂可不放在心上;泰山羊氏专心礼学,亦是不必在意;但江夏黄氏、汝南袁氏绝不可小觑,如遇其后人,当重而视之,此皆与我杨家同争天下世家之族,当慎重慎重。”
  “是,父亲大人。”杨彪将其记在心上,“父亲大人刚还说道一方世家,不知都是何家族,又否会对我杨家构成威胁?”
  “嗯,我且与你分说。这一方世家较天下世家却要多了不少,比如只是颍川便有陈、荀、钟、韩、郭、庾、方、许、鄢几家家,颍川不愧我大汉的学术中心,这几家皆是以学术传家,各家各有所长,几家只见相互通婚,互教子弟,陈、荀、钟、韩四家陈家善治理,韩家长律法,荀家强谋略,钟家赋诗词,更是建立颍川学宫,广招贤良,培育英才,由四家才学兼备者教授,日后待门生遍布,必是一股不可小视的力量。至于说着颍川郭家,确是比较有意思。”
  “父亲为何如此说?”
  杨赐笑着解释道:“这郭家专出廷尉,你说是不是很有趣?”
  “哦?还请父亲指点。”
  “着郭家发自章帝时期的郭躬,官至廷尉,然后自此一发不可收拾,郭躬之侄郭镇为顺帝时廷尉,郭镇子郭贺、郭祯亦继其父为廷尉,郭镇之侄郭禧为陛下之廷尉,十数年前被陛下拜为太尉,其子郭鸿现为司隶校尉。这郭家一门四世五廷尉,怕也是这有史以来头一份,你说有趣不?”
  杨彪跟着杨赐笑了起来。
  “这郭家乃是法家门生,以法传家,廷尉反倒是其最佳的选择,倒也算得其所好。但你也知法家所求,执法严苛,不近人情,因此郭家得罪人也不再少数,门生也不多,难以做大,倒是不需太过注意。”
  “除此外,尚有博陵崔家、河东裴家、济阳蔡家、陈留高家、庐江周家、河东卫氏、南阳阴氏。这几家不过一到两代人在朝中位居高位,尚且不成气候,不足为虑。这博陵崔家乃是名士崔骃之后,目前在朝的乃是廷尉崔烈;河东裴家乃是并州刺史裴晔一系,其子裴茂为目下为尚书令;济阳蔡家你知道的应该就是现在的议郎蔡邕了;陈留高家自高慎为东莱太守起,其子高昌、高赐皆任过刺史,其子高躬现为蜀郡太守;庐江周家自章帝周荣任山阳太守始,其子周兴曾任尚书郎,其孙周景任曾司空,目下周家的周忠在朝中任大司农。”
  “至于这河东卫氏、南阳阴氏,你没听错,我确实说的是氏而非家,只因他们曾经都是与扶风窦氏一样的后族,天下一等一的世家强族。河东卫氏乃是武帝皇后卫子夫一系,其弟卫青官至大将军,其侄霍去病官至骠骑将军,更是建不世之功,封狼居胥,只是后来卫家不再摄入朝堂,隐世不出。至于南阳阴氏乃是光武帝之后,只是阴氏更为低调,因此不太为世人所知。”
  杨彪这一日听闻如此多秘闻,实在有些震惊,一时难以消化。
  “以上这些是我觉得算得上名的家族,以及可能将会会有发展的家族。至于其他一下地方世家,还入不得我眼,你若有兴趣可以自己去查证一番,我就不与你多说了。”
  “喏,”杨彪应道:“对了,父亲之前提起的张温和曹嵩却不知又算哪家?”
  “这张温乃是曹嵩一手提拔起来,连升迁都是一模一样,都做过大司农,这张温的身上早已标上了曹嵩的印记。至于这个曹嵩嘛,我却说不好了,他养父虽是窦太后身边的大长秋,但是到这曹嵩之时,窦武都已伏诛,窦氏一脉在朝堂之上被铲除干净,却不知道还与他又没有牵连了,我想来多半是有的,只是没有证据。算了,莫要纠结于此,这曹嵩是或不是窦氏的人,他亦或有什么图谋都与我们无关,勿要与之牵连就好。”
  “是,孩儿记下了。”
  “彪儿啊,为父的时间不多了,我杨家能够跻身天下世家便要看你的了,你可莫要让为父失望啊。”
  “父亲大人何出此言啊?”杨彪惊讶的看着杨赐。
  “你且听我说完,”杨赐摆了摆手,“陛下木下对我忌惮日重,我本想解西凉之事做个了结以为你铺路,没想到被张平那小子破坏了。想要就此请辞得个善终,却也被陛下拒绝了。陛下这是在逼我啊,要拿我试刀啊,我若还活着,你必永无出头之日,杨家日后想要跻身天下世家的希望也就就此断绝。此刻你尽快接手杨家一应事物,如有不懂便来问我。你记下了吗?”
  “父亲大人,何至于此啊?”杨彪声音有些哽咽,颤抖的说道。


第三十章 祭天准备(上)
  杨赐板正脸色,瞪着杨彪道:“男子汉大丈夫,休要做此小女儿态。我今年已七十有余,已经活的够久了,生死早就看淡,只要能实现我杨家的梦想,让弘农杨氏响彻天下,别说我区区一跳命,就是再多也不足惜。你切记,切记。”
  “是,父亲大人。”杨彪双目通红,狠狠的点了点头。
  “下去吧。”
  杨彪走后,杨赐一人在书房中做了良久,方才叹了口气:“彪儿,就让为父为你扫平最后的障碍吧。”
  却说朝会之后,张平独自在房中苦死良久,总结在朝会上发生的一切。对朝堂的不了解让他两眼抹黑。即便是有蔡邕提供的些许信息,却也很难从中分辨的清楚明白。他不知道朝堂上谁是谁的人,谁又和谁是一派,谁的目的是什么。他只能凭借自己有限的历史记忆来猜想,然而无论是正史还是三国演义中也并没有详尽的记述过这些人,这些事,就算有,张平也未必注意到并记住了。
  张平的头有点大,命人备了礼物带着名帖往太常刘焉府上而去。
  刘焉乃是汉室宗亲,西汉鲁恭王刘馀后裔,按辈分来说算是灵帝的叔叔辈。刘焉作为太常掌管建邦之天地、神祇、人鬼之礼,吉凶宾军嘉礼以及玉帛钟鼓等事宜。张平来找他正是为了祭天一事。
  “太常大人。”
  “国师大人今日前来可是为了祭天一事?”刘焉笑呵呵的与张平说道,这倒让张平有些受宠若惊。刘焉毕竟算是皇族,完全可以不用给自己面子。
  “正是,太常大人也知我初涉朝堂,对这规制礼仪不是太清楚,这祭天都需要什么,有些什么讲究,还请太常大人不吝赐教。”张平一脸诚恳的向刘焉请教道。
  “此易事尔,国师无需挂心,一应事宜我安排太祝办妥即是,国师只需准备登坛作法祭天即可。只是不知国师意欲选定那天祭天呢?”刘焉一挥手,哈哈一笑,便将事情安排了下去。
  “正要请教太常,这日头可有讲究?”
  “唔,如今隆冬已至,怕是诸事不便,在加上马上就是新年,正月里怕是不宜大动干戈,我看不若将时日定在三月三日如何?”刘焉抚着胡须说道。
  张平微微皱眉,这个日子似乎有些晚了,距今尚有两个半月之久,这世间似乎有些长了,自己倒是无所谓,只是不知灵帝会不会答应。“太常大人,这日子是否有些晚了?一来陛下吩咐尽快,二来这出征的将士怕是不日便将班师回朝,这时间上”
  “诶,国师大人勿要担心,如今天寒地冻,如今战事已平,将士们自不会赶着回来,而且马上就是新年,如何也要容大家过个好年嘛。”
  “我知太常大人所说分属事情,只是怕陛下怪罪下来。”
  刘焉脸上微沉,再次开口道:“国师大人,你要知道,这建造祭坛,赶制一应器具也尚需些时日,如何能是说做就做的,更何况这正赶上年节,大家都回家过年,无心劳作,别说没有年节这世间已是经常,如今赶上年节,又怎么可能完成的了。”
  张平心中算计,这三月三日是如何都不能答应的,这世间太久,夜长梦多,倒是若是再起了变化,便是不妙。
  “太常大人,可否稍微提前一些时日?”
  刘焉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旋即便被刘焉的笑容代替,“那不知国师以为何日何事?”
  “太常大人以为二月二如何?二月二龙抬头,正是黄道吉日,与祭天来说正是好日子。”
  “哦?”刘焉摸着下巴琢磨着,“国师这二月二,龙抬头可有说法?”
  张平一怔,难道这汉朝没有二月二龙抬头一说吗?赶忙向刘焉解释道:“太常大人,这二月二龙抬头乃是我家乡的说法,只因二月二这天开始春回大地,万物复苏,人们期盼着一年新的开始。”
  刘焉点了点头,“只是这一应所需怕是难以准备周全啊。”
  “太常大人可否命他们加快速度呢?”张平恳求道。
  “唔,我尽力一试吧。”
  “如此,多谢太常大人。”
  “国师无需多礼。还未请教国师对这祭天可有把握?陛下对此可是寄予厚望,我大汉近些年来年年都又灾祸发生,还望国师看在台下苍生的份上,勿要藏私啊。”
  “太常大人,我虽然懂些术法,但这天地之事,非是人力所能及,我只能说我必尽我全力,将这次祭天做好,为我大汉江山求庇佑,为天下苍生祈福。”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不知国师所修术法可是道门一脉?”刘焉问道。
  “正是。”张平不明白刘焉为何问这个,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恕焉冒昧,敢问国师如今如何到了何种层次?”
  “哦?”张平不解,这东汉末道术已经有层次划分了?为何自己一点也不知道?“不知太常这个层次如何划分?”
  “嗯?国师不知道?”刘焉面露惊奇的看着张平。
  张平面有尴尬,他确实不知道还有层次划分,只得厚颜的说道:“平虽自幼习道,但都是自己揣摩,却不知还有层次一说,却不知太常大人所谓层次为何?可否为我解惑?”
  刘焉看了看张平,摇了摇头,“我也不知,只是听人说起过。”
  “不知太常大人听何人说起,可否引荐与我?”张平反倒来了兴趣,一副就要寻到知的样子。
  “这个,若有机会,国师日后自会见到。”刘焉自知失言讪讪的说道。
  张平一脸遗憾,作势打了个响指,腾的一声在指间蹿起一个半指高的小火苗,在刘焉眼前跳跃。“太常大人,不知这算是何层次,大人若是再见了那人不妨介绍于我。”
  刘焉被张平这一手吓了一跳,这能操纵火焰的本事他可是闻所未闻,在火光的映衬下,刘焉连连点头道:“一定,一定。”
  事情已定,张平便告辞离开。可是他却不知道在他走后,太常刘焉的脸阴的能滴出水来,面有不豫之色。


第三十一章 祭天准备(下)
  “国师大人。”
  “傅大人。”
  这确是朝会后第二日,不待张平去找,傅變主动来到国师府向张平报到。这反倒有些出乎张平意料,毕竟一来傅變在朝会与自己针锋相对,而且他属于党人,应当知道自己与党人的矛盾,两人虽非敌对,却也却不和睦。二来,傅變年长自己十来岁,让他来给自己打下手,换了别人,怕是拉不下面子。三来这祭天之事虽是傅變提出,但他从未涉猎于此也未必帮得什么忙。如此情况下,傅變还能这么主动的前来,当真是不简单。张平不由对傅變高看一眼,同时也心中警惕,怕傅變如此主动也许可能包藏祸心。毕竟朝堂之被其不露声色的便坑了进去,不由得不让张平将眼睛擦亮,防止掉坑。
  傅變不知因为自己的到来,让张平如此警惕。他不过是因为灵帝旨意,以及杨赐的吩咐前来。傅變看着张平年轻的脸庞,不由心中暗暗感慨。傅變心中虽不平静,面却不动声色的向张平请示道:“国师大人,不知可有何需要南容做的?”
  “唔,”张平不过是气不过被傅變坑了拉傅變一起下马,也防止党人在祭天做手脚,他其实并没有想到要让傅變做什么,傅變这么一问却将他问住了。张平顿了一下,随即说道:“傅大人无需客气,陛下为我赐字永安,傅大人叫我永安就好,我叫你南容你看可好,这祭天一事不知傅大人有何高见?”张平心中哪有什么方案,便将问题抛给了傅變。
  傅變嘴角微微一抽,却未敢表示任何不满,回张平道:“国永安,对祭天一事,南容实是一无所知,一切旦凭国师大人吩咐,凡南容力所能及,决不推辞。”傅變却是不套,用一番铿锵有力的话语再次将皮球踢回给了张平。
  张平微微一笑,“南容莫要自谦,我知南容学富五车,谋略涛涛,有经天纬地之才,这祭天一事乃是陛下亲自交办,又是南容你所提出,想来南容你定有腹稿,不防说来一听?”张平却也不吃素,将傅變一顿猛夸,然后一句话将球再次交给了傅變。
  傅變撇了撇嘴,对张平的无赖也算是有了认识,张平这句你所提出将傅變堵得无路可退,可他对祭天之事哪里清楚,哪里有腹稿可言,却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永国师大人,以南容之见,这祭天所需想来太常寺要清楚的多,国师大人不妨直接让太常寺准备一应事物。国师大人若是还有其他需求,也可一一向太常寺提出,让其准备。国师大人首要之事便是做好祭天法事的准备以及当务之急是选定一个良辰吉日报与陛下。”傅變无法,只得将一应问题引导太常寺身。
  张平心里发笑,面却一脸郑重,“南容此法甚秒,实不相瞒,昨日一下朝,我便已去找过太常大人。”
  傅變听了心里腹诽不已,你都做完了你还问我?嘴却拍马说道:“国师大人果然考虑周详,南容不及也。”
  “诶,南容莫要夸赞,我不过是笨鸟先飞。”张平摆了摆手,“只是这祭天的日子嘛确是让我为难啊。”
  “大人此话何意?”傅變不解的问道。
  “太常大人与我说,祭天一应所需准备需要时间,此时又赶新年,所以这祭天的日子,太常大人订在了三月初三。”
  傅變皱了皱眉:“这世间怕是有些晚吧。”
  “可不是嘛,我当时听了,便说皇甫将军不日便要班师回朝,陛下即已定了要为阵亡将士招魂,这世间宜早不宜迟,不能寒了众将士的心,更不能怠慢了皇甫将军,因此我便与太常大人询问能否将时日提前,可是太常大人却是一口回绝。如此皇甫将军便要与一众将士在城外多等待数日,如此凛冬,怕实在是不好过啊,每每想到此,我便愧疚不已。”
  信你才有鬼,你会这么好心,你会怕怠慢了皇甫将军?说不好这三月三就是你提出来的。傅變心中暗骂,面做出感激状:“国师大人真是忠心为国,体恤将士,考虑周全,此事不是国师大人的问题,人力又穷时,还请国师大人勿要自责。”
  “无妨此事我再争取一下,定不让皇甫将军和将士们挨冷受冻这么多日,也烦请南容传信皇甫将军,平就算拼着得罪太常大人也要讲时间往前提一提。”张平一脸正气凛然,为辞劳苦的样子。
  “如此多谢国师大人。”傅變满脸感动的回道。
  张平摆摆手,表示只是举手之劳,又与傅變讨论了一些祭天相关细节“此番祭天,乃是陛下钦定,事关重大,还望南容全力以赴勿要推辞竭力助我,让我们携手将其做到让陛下满意,让众臣满意,让众将士满意,让阵亡将士得以安息,让我大汉风调雨顺。”张平郑重的对傅變说道。
  “喏,南容必竭尽所能,不负国师所望。”傅變亦是一脸庄重。
  “好好好,我这还有一事,还得麻烦南容一下。”
  “国师但请吩咐。”
  “南容,你看着祭天大典,乃是异常庄重,你也知我对这朝中一应相关礼仪礼节不是很清楚,还请南容为我筹措一二列举出来,我当认真熟记之以免出错。”
  傅變点头道:“喏,请国师放心,南容回去便即整理。”
  “嗯,还有一事也得麻烦南容。”
  傅變不由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国师请吩咐。”
  “这祭天当日我所穿应当符合身份,一应服饰穿戴这方面我亦是无所知,还请南容为我准备。”
  傅變心中吐槽,这一应事物你交给太常寺就好,何须我来操心?但嘴却仍答道:“喏,请国师放心,一切交给南容,定叫国师满意。”
  “还有”
  傅變一听还有,面色微变。
  “算了,南容事物繁重,就且先麻烦你这些吧。”
  傅變嘴角抽了抽,赶忙告辞离去。


第三十二章 钜鹿来人
  张平这日正在房中炼丹,却听裴元绍通报,说是钜鹿来人,赶忙激动的出来迎接。待张平赶到大堂,远远的便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走到近前,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宽阔的肩膀,黝黑的皮肤,粗壮的臂膀,张平内心有些许激动与感慨。
  张平忙冲上前去,拉着大汉的臂膀,幸喜的开口道:“大哥,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那个张平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见到的人,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人张燕。
  张燕见到张平也是高兴异常,有些激动的反手拉住张平,细细上下打量,半晌才开口道:“贤弟,你瘦了。”
  只是这么轻轻的一句话,却让张平心内暖暖的,“大哥也是。”
  两人一怔,然后哈哈一笑,这一笑直笑了盏茶功夫,二人方才收起心情,坐了下来。
  “大哥,怎么来了?钜鹿一切可都还好?”张平向张燕问道。
  张燕这时又恢复了一板一眼的样子,“自从天师走后,钜鹿一切如常。只是寒冬已至,城中缺衣,多亏天师之前命周仓带着一批过冬的衣物回来,方才让我一众太平教众能够抵御寒冬,扛过这个冬天,城中兄弟都托我向天师道谢,感谢天师大恩。”说着站起身来,向张平拱手一躬。
  张平赶忙起身将张燕扶起。
  张燕又接着说道:“我问了周仓天师这一路到雒阳的情况,知道天师在雒阳所为,天师将我天平道拨乱反正,让我太平道不用再东躲西藏被人追赶剿杀,能当当正正的存于世间,将我太平道发扬光大,老天师在天有灵,也能安息了。”
  “如今钜鹿无事,我担心天师在雒阳人手不足,便带了人前来,还将天师的徒儿都带了来。我太平道现在即已算是朝廷认可的国教,想来钜鹿城中也不会有事,我都已交给白饶处理,想来以他的能力,应当不会有事。”
  张平闻言大喜,他此时正愁无人可用,祭天之事还需妥善准备,完全交给太常寺他实在不放心。而且张燕来了,也算多个人商量。同时赞赏张燕做事周全,果然可靠能干。
  “大哥来得正是时候,我这正有事要与大哥商量。”然后张平详细的将祭天一事说与张燕听。
  张燕听到皇帝要祭天倒是一喜,他是看过张平祭天的,知道张平的本事,祭天这事对张平来说全然不在话下,反倒做得好了能为太平道扬名张目,如此机会,可遇不可求。但是听到后面还要为皇甫嵩、朱儁所率的一众阵亡将士招魂,张燕“砰”的一声狠狠的一拳捶在了案几之上,双目圆睁,咬牙切齿的道:“皇甫老贼,安敢如此!”
  张平知道张燕定是因为张宝之死,心中无比痛恨屠戮太平教众、杀害张宝的的皇甫嵩,此时听到皇甫嵩不但被册封了高官,还要为那些杀害自己弟兄的人招魂祈福,他内心的不满和愤怒可想而知。他想劝张燕勿要如此,却不知如何安慰,他知道这事让张燕很难想通,因为连他自己也是不情愿,又让他如何劝慰张燕?张平只能愣愣的看着张燕。
  张燕紧紧的攥着拳头,牙齿咬的吱吱响,双目通红,不过一瞬功夫,两道泪水便从张燕的眼眶中滑落下来。
  “大哥”
  张燕摆了摆手,声音哽咽的说道:“那日我赶到下曲阳城下,便看见便看见便看见地公将军的头颅悬于城门口处”
  “砰”,张平一拳擂在了几案上,口中悲呼一声“叔父”,双目变得通红。
  “当时城下堆彻的我太平道弟兄的尸体不计其数,整个大地被染成一片红色,城中百姓更是十不存一”
  “哼,皇甫嵩!”张平亦是咬牙切齿。
  过了好半晌,两人才从悲愤中清醒过来。
  张燕说道:“天师放心,燕知道轻重,此时当以大事为重,不会因一己之私便枉顾我太平道大事,这祭天乃是我太平道天下扬名的大事,实不当因此耽误半分,天师自管去做,燕绝不会拖后腿的。”
  “大哥,此事我心中亦是悲伤疼痛,只因太平道大事为先,因此我才强压心中满腔怒火。大哥既然明白,我便也不多说,大哥放心,日后我定要他皇甫嵩好看,为叔父偿命,为我太平道枉死的数十万弟兄报仇雪恨。”张平目光坚定,一字一字的重重说道。
  张燕拍了拍张平的肩膀,重重的喘了几口气。张平也闭上眼睛,努力不让眼眶中的泪水留下。
  过了好一会,张平才算平复心情,对着张燕开口道:“大哥,还有一事,要说与大哥知道。”
  张燕见张平说的郑重,正了正身子,目不斜视的看着张平,等着他说话。
  “自从陛下宣布太平道为国教以来,传旨各地黄巾,招安纳降,可是旨意传去,却无一人奉旨听令,更有甚者斩杀朝廷使臣。日前陛下召我前去,将钜鹿封地于我,封兄长为护教将军,让我主持招降余下黄巾一应事物,让他们卸甲归田,如若不从,便让我同兄长领钜鹿所部一起剿灭不臣。”
  张燕听了,嘿嘿冷笑一声,“这皇帝倒是打的好主意,不知天师如何打算?”
  张平琢磨了一下说道:“这些各地黄巾实属我太平弟兄,我实不忍与其刀兵相见,若能劝服还是劝服的好。想我大部分太平弟兄还是厌倦战争,向往和平美好的日子的。但只怕有人居心叵测,想要拥兵自重,为一己私欲不顾我太平道刚刚得来得大好局面,破坏我太平道的发展大计,说不得,我只好忍痛割爱,与其战场相见。到时候就休怪我这个太平道天师无情无义了。”
  张平这句话说的强硬非常,让张燕感到一股扑面而来的压力,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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