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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大明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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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王允用手指着张平。
  张平却觉得刺激的不够,不给王允回嘴的机会,继续刺激道:“难道我夸大人是朝廷栋梁难道不对?那我应该说大人乃是朝廷蛀虫,尸位素餐?”
  “你你”王允被张平挤兑的手扶胸口,说不出话来。
  直过了好半晌,王允才喘过气来,看着张平望着自己的眼神,虽然心中依旧气愤不已,心绪难平,但自己身子要紧,气坏可不好,索性也不再与张平置气,“你且回去,我尽快给你催办就是。”说完挥了挥手,示意张平赶紧走,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张平笑了笑,虽然没有得到王允准确的答复,但是看样子,王允应该不会再托着不办了,回去先准备辞赋大会,若是过几日还没见到衣物,自己再来催,定要催到王允给为止。


第九十七章 辞赋大会(上)
  这日一早,张平便收拾妥当,穿了一身白色儒服,准备出门往西苑而去。
  刚要出门,便见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口,蔡邕撩开窗帘,招手让张平上车。折让张平不得不为蔡邕的周到细致点赞,作为一个长辈如此体贴自己,张平感动不已。
  刚到西苑门口,便看到有兵丁和小黄门侍立一旁,蔡邕下了马车携着张平一起走了进去。
  此时的西苑热闹非凡,在亭台楼阁见,无数的士子三五一群的聚集聊天,其中也不发朝中各位大臣。蔡邕领着张平穿梭于人群间,为张平一一引荐,将朝中大臣一一介绍给张平。
  这其中要说张平久闻大名的只刘表一人。这刘表字景升,山阳郡高平人,乃是西汉鲁恭王刘余之后,年约四十,身长八尺余,姿貌温厚伟壮,年少便已才名远播,与张俭、岑晊、陈翔、孔昱、苑康、檀敷、翟超并称“八及”。为大将军何进辟为掾属,现任北军中候。
  与刘表站在一起的乃是与他齐名的“八及”之一的孔昱,与刘表年纪相仿,见到蔡邕和张平过来,冷着脸昂着头,不发一言。孔昱乃是孔子的第十九世孙,与张平知道的孔融,没错就是那个让梨的孔融的哥哥,现在朝中担任议郎之职。
  待离刘表和孔昱稍远,蔡邕谓张平曰:“此二人皆为党人才俊,莫与之深交,以免牵连。刘表此人优柔寡断,好谋无决,难以成事孔昱此人自视家学渊源,恃才傲物。”
  此时又走到一堆人群中,这群人相较刘表和孔昱,气氛稍显热烈,谈话也更活跃,各抒己见,看到蔡邕领着张平过来,纷纷向蔡邕行礼,蔡邕将张平介绍给众人,只说这是自己远房子侄,带他来见见世面。众人也向张平行礼,蔡邕又为张平一一介绍。
  当先一位姿容伟岸,体型挺秀高颀,眼眸深不可测,神态悠然自若,气宇轩昂的男子。这人姓王名匡字公节,兖州泰山郡人,现任大将军府掾。王匡看起来是一个严肃非常,不苟言笑之人,虽然言语客气,但却给人于距离之感。
  站在王匡身边的是他的妹夫胡母班,胡母班字季友,长得敦厚结实,仪态憨憨,穿着一身儒服,怎么看怎么的不合体,介绍才知胡母班乃是执金吾身份。这才让张平疑惑顿解,同时也不由心中好笑,一个武将非要穿一身儒袍,难怪看起来如此的怪异。不过胡母班与王匡截然相反,憨憨的表情,让人不由亲近,为人也颇为热情。
  他们旁边还有一人正是刚刚孔昱的弟弟孔融,那个自小让梨,名传后世的孔融,孔融字文举,与孔昱有六分相似,与孔昱不同的是孔融仪态举止谦虚,为人谦和有礼,张平就想到一句,同为孔子后人,做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孔融被大进军何进举荐为侍御史。
  这其中还有个故事,孔融本是司徒杨赐的属官,河南尹何进由河南尹进升大将军之时,杨赐派孔融拿着名贴去祝贺何进,只因门人未及时通报,孔融就把名贴夺回,引罪自责而去。当时河南尹官属认为丢了面子,想要派剑客追杀孔融,有宾客对何进说:“孔文举有盛名,将军如果与他结怨,四方之士就会相随而去了。不如以礼对待他,使天下人都知道将军的胸怀广大。”因此何进同意,于是在受任大将军之后,征辟孔融,举荐其为侍御史一职。
  这三人虽然并非都是大将军何进的下属,但也都或多或少的与大将军何进有所牵连,因此也被认为是大将军何进的人。
  蔡邕又带着张平四处与各方才俊招呼见面,这时张平见远处的庭轩中有两人对奕独饮。看两人年纪约莫五十余岁,二人气度不凡,对周围的热闹吵杂充耳不闻,犹如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波逐流,却始终稳坐泰山又如闹事中的两名隐士,以其为范围的方寸之间,水泼不进。
  张平不由好奇,向蔡邕问起,蔡邕循着张平所指望去,不由了然,说道:“哦,他二人乃是皇室宗亲,右边那个略长的是刘焉,左边那个精瘦的乃是刘虞。这刘焉字君郎,江夏竟陵人,为西汉鲁恭王刘馀之后,现任太常之职,乃是九卿之一,掌宗庙礼仪,主管祭祀社稷、宗庙和朝会、丧葬等礼仪。”张平听了点点后,看来日后自己少不了与这刘焉打交道。
  “至于这刘虞字伯安。东海郯城人。乃是汉光武帝刘秀之子东海恭王刘强之后,现任宗正一职,掌管汉室宗族及外戚勋贵等有关事务。这二人都是汉室宗亲,精明异常,深谙朝堂之道,以他们宗室的身份,明哲保身,坐山观虎斗,绝不参与朝堂斗争。”
  张平点点头,暗暗记下,“不知他们身后那人是谁?”
  刘焉、刘虞身后站着三个青年,在观看二人下棋。
  “刘焉身后站着的那个小胖子,是他的小儿子刘璋,还未入仕,深得刘焉喜爱。他还有三个哥哥刘范任左中郎将、刘诞任治书御史,和刘瑁任别部司马,此时没在此处。”
  张平一听,嚯,好家伙,这刘焉看起来瘦瘦巴巴,老态龙钟,没想到这么能生,还都是儿子,只是除了刘璋,自己为何都没有听过。
  “刘虞身后站着的是他儿子刘和,现任议郎一职。至于中间那人嘛,”蔡邕顿了顿,“那人叫刘晔,字子扬,淮南成德人,乃是光武帝刘秀之子阜陵王刘延之后,刘晔年少成名,许劭许子将你应该知道,”见张平点点头,蔡邕接着说道:“许子将称其有有佐世之才。”
  刘晔,这个名字对于熟读三国的张平来说还是知道的,曹操手下有名的谋士,不过在书中描述不多,远不如郭嘉、荀彧,但张平也知道,若是自己以一本三国演义来参考,怕是谬已。
  正在这时,一声洪亮的笑声从远处传来,众人都停下交谈,遁声望去。


第九十八章 辞赋大会(中)
  只见正走过来的是一个膀大腰圆,肚子微凸,身上穿着一件锗色长袍,腰挎宝剑,面容粗狂,一把髯须满布两腮,嗓音洪亮,笑声爽朗。一路上的人都纷纷向其行礼。此人倒也热情谦逊,一众与他行礼之人,他都一一回礼,说笑两句。蔡邕拉着张平介绍道:“这就是大将军何进。”
  张平恍然,这便是何皇后的哥哥,灵帝的大舅哥,深得灵帝宠爱,权倾朝野的大将军何进。据传何进在未得势前,不过是个屠夫,为士人所看不起,如今何进已位列大将军,这些多数由士人组成的党人们又开始拉拢倚靠。张平摇了摇头,心中暗暗不齿。
  何进与众人见过后,一路径直走上了早已搭建好的一方舞台之上。在左首的第一个座位上坐了下来。
  没多久人都陆陆续续的到齐,张平在其中还看到了杨赐、王允的身影,台上人已坐的差不多了,刚才看到的刘焉、刘虞也都走上台去做了下来。
  “今日这台上坐的除了大将军,都是文采斐然之辈,不过,今日只还是你们这些俊彦的舞台,台上这些大人都是评判,当然最终评判的还是陛下,你可莫要掉以轻心,把握机会,好好施展你的才华,以图博得陛下欢心,那你所求之事便成功了一半。”蔡邕叮嘱完张平也上到台上在右手边一个位置坐了下去。
  没多久,远远的便有一支队伍从远处走来,头前有明黄金甲的侍卫开道,后面有宫人打着銮舆,四个小黄门抬着软轿,旁边跟着张平见过的张让,边跟着软轿便催促这小黄门当心,轿上之人半卧着,身着黑色锦袍,锦袍上以金边镶嵌,头戴龙冠。
  张平从这阵仗便知道这定是灵帝无疑。
  灵帝一行到得近前,下得轿来到台上早已准备好的龙榻上坐下。一众人等早在灵帝过来时就已起身恭候,待灵帝坐下后,才其呼参见陛下。
  “众卿免礼,今日在此召开盛宴,遍邀雒阳才俊,乃是一年一度的盛事,不知今日有会有哪些才俊涌现啊。”
  张平这才有空向灵帝望去,灵帝的年纪看起来并不大,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但是一丝不乱的发丝,深邃犀利的眸子,气度雍容华贵,都让他气势非凡。
  如此,人已到齐,台上正中坐着皇帝刘宏,张让侍立一旁,前方两侧各摆着八条几案,每条几案后坐着一位大人。台下正对着灵帝也摆着一排排的几案,一众才俊两人一个坐与几案之后,张平旁边坐着的乃是方才见过的孔融,张平觉得孔融为人谦逊,对其颇有好感。
  “按往年例,都需定一个主题,太傅,不若今年便由你来定个题目吧。”灵帝缓缓的开口道。
  坐在右首第一位的一个老者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老臣愚钝,哪能出的了题目,这题目还当由陛下来出。”
  张平不认识这老者,蔡邕上去时老者还未上去,因此没有介绍,他只好向站在自己身边的孔融问道:“孔兄,不知这位老大人是?”
  孔融显示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张平一眼,看张平笑的讪讪,这才解释道:“这位乃是当朝太傅袁隗,袁大人一家可是四世三公,袁大人更是大儒马融之婿。”
  张平听了点点头,原来是袁绍和袁术的叔叔。
  灵帝听了袁隗的话笑笑又看向大将军何进,何进也忙站起,大声的说道:“陛下,我一粗人,哪懂这个,还请陛下命题。”其声洪亮,在场人听的一清二楚。
  张平见台下不少士子都微微露出了鄙夷之色,心中却不以为然。就冲何进刚才这话,这何进就绝非表面所表现出来的这么简单。
  灵帝笑着用手点了点何进,开口道:“如此,那我便出个题目吧,”灵帝用手指敲着扶手,沉吟了片刻,“这河洛之地,源于洛水,乃文明之起源,伏羲氏之女宓妃落于洛水之中,谓之洛神,不若便以这洛神为题,请诸位才俊赋辞一首。”
  “陛下这个题目妙,当真是好题啊,好题。”何进当先第一个拍手称赞起来。其他一众大臣也不甘落后,一个个尽相夸赞起来。
  台下一众才俊,皆是饱读诗书之人,此时听了题目,都开始埋头苦死起来。唯有张平听了题目,回忆自己所背过的辞赋,心中暗暗向还未成年曹植说声抱歉,你未来的成名作就先借我一用了,不过放心,你那首“煮豆燃豆萁”我会留个给你的,心里想着,觉得成竹在胸,面上嘴角不由的翘了起来。
  台上灵帝出了题目便一直看着台下一众才俊,这时看到所有人都埋首苦死,却有一人抬头看天,面带笑容,不由好奇,开口道:“那个谁,笑着的那个,可是已有腹稿?不若吟来一赏。”
  台上一众大臣不由都向台下看去,有眼尖的早已看见了张平,只是从未见过此人,台下一众才俊也是抬起头来左顾右盼,看看陛下说的到底是谁。
  张平并不知道灵帝说的乃是自己,也在左顾右盼。
  还好蔡邕眼尖,从陛下颁下题目开始,便紧紧的盯着张平,自是将其一言一行看的清楚,知道灵帝说的必是张平无疑。赶忙向张平使眼色。
  张平却左顾右盼,浑然未觉。
  蔡邕只得出列,“启禀陛下,此乃臣远房子侄张平,待臣唤他上前为陛下吟诵。”
  见到灵帝点了点头,蔡邕转身向张平,平儿,还不速速上前来为陛下吟诵。”
  蔡邕发声时,台下就已安静下来,张平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刚才无意中的表情居然让灵帝看见,还好自己有货,不然岂不糟糕,他本想等别人先行吟诵,哪成想自己却要第一个吟诵。
  张平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在一众人的注视下,就见一个身着白色儒服锦袍,面如冠玉,剑眉星目的翩翩少年,缓缓的走上台去,面对灵帝,先是一礼:“草民张平,拜见陛下。”


第九十九章 辞赋大会(下)
  “免礼,卿可是已经想好,有了腹稿?”
  “回禀陛下,臣确实已有腹稿。”张平点了点头。
  “如此甚好,速速吟来。”灵帝满脸期待的看着张平。
  “是,陛下。”
  张平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吟诵道:“余从冀北,言朝京域,陵景山,经通谷,越轘辕,向伊阙。日既西倾,车殆马烦。尔乃税驾乎蘅皋,秣驷乎芝田,容与乎阳林,流眄乎洛川。于是精移神骇,忽焉思散。俯则未察,仰以殊观。睹一丽人,于岩之畔。乃援御者而告之曰:尔有觌于彼者乎?彼何人斯,若此之艳也!御者对曰:臣闻河洛之神,名曰宓妃。然则君王所见,无乃是乎?其状若何,臣愿闻之。
  余告之曰: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瓌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于是忽焉纵体,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右荫桂旗。攘皓腕于神浒兮,采湍濑之玄芝。
  余情悦其淑美兮,心振荡而不怡。无良媒以接欢兮,托微波而通辞。愿诚素之先达兮,解玉佩以要之。嗟佳人之信修兮,羌习礼而明诗。抗琼珶以和予兮,指潜渊而为期。执眷眷之款实兮,惧斯灵之我欺。感交甫之弃言兮,怅犹豫而狐疑。收和颜而静志兮,申礼防以自持。
  于是洛灵感焉,徙倚彷徨。神光离合,乍阴乍阳。竦轻躯以鹤立,若将飞而未翔。践椒涂之郁烈,步蘅薄而流芳。超长吟以永慕兮,声哀厉而弥长。尔乃众灵杂遝,命俦啸侣。或戏清流,或翔神渚。或采明珠,或拾翠羽。从南湘之二妃,携汉滨之游女。叹匏瓜之无匹兮,咏牵牛之独处。扬轻袿之猗靡兮,翳修袖以延伫。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于是屏翳收风,川后静波。冯夷鸣鼓,女娲清歌。腾文鱼以警乘,鸣玉鸾以偕逝。六龙俨其齐首,载云车之容裔。鲸鲵踊而夹毂,水禽翔而为卫。于是越北沚,过南冈,纡素领,回清阳,动朱唇以徐言,陈交接之大纲。恨人神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当。抗罗袂以掩涕兮,泪流襟之浪浪。悼良会之永绝兮,哀一逝而异乡。无微情以效爱兮,献江南之明珰。虽潜处于太阴,长寄心于君王。忽不悟其所舍,怅神宵而蔽光。
  于是背下陵高,足往神留。遗情想像,顾望怀愁。冀灵体之复形,御轻舟而上溯。浮长川而忘返,思绵绵而增慕。夜耿耿而不寐,沾繁霜而至曙。命仆夫而就驾,吾将归乎东路。揽騑辔以抗策,怅盘桓而不能去。”
  张平吟诵完毕,全场鸦雀无声,好了好一阵,灵帝拍着手赞道:“好,好,好一个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好辞啊,好辞。此赋何名啊?”
  “禀陛下,草民为其命名洛神。”
  “好好好,好一首洛神赋,不错不错。”灵帝抚掌赞道。
  台上一众大臣这时也都反应过来,纷纷拍手开始赞叹起来。
  “这句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也是好辞,好一个凌波微步,好一个罗袜生尘,神行无迹而人行有迹,一个鲜活仙子形象跃然而出,贴切,贴切。”老太傅袁隗当先起来夸赞道。
  “这句恨人神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当道尽求不得的人生之遗憾,实乃金玉良言。”司徒杨赐也跟着说道。
  台上刘焉、刘虞、王允等一众大臣都纷纷站起来赞叹,蔡邕也是觉得这首辞赋实乃难得的佳作,但为了避嫌,他不好开口夸赞,但看着台上其他几位老大人交口称赞,不由开心的抚须微笑,灿若桃花。
  灵帝转过头,看着何进问道:“大将军,你觉得如何啊?”
  何进闻言,赶忙起来答道:“陛下,臣粗鄙,哪懂这些,只是觉得那句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瓌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实在是不错,我本以为我新纳的那房小妾就够美了,没想到听了这辞,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美人,我那房小妾与之一比,就是无盐丑女啊。”何进脸上还配合着他做出一副对神女心向往之,对小妾弃如敝履的表情。
  灵帝听了哈哈哈大笑,指着何进,摇了摇头,笑骂道:“你这糠货。”
  何进挠着头,憨憨笑着,台上一众大臣有的跟着笑,有的面露鄙夷。
  灵帝这才转过头来看着张平,用手指着他,“你你”
  张让赶忙上前在灵帝耳边耳语几句。
  灵帝面上闪过一丝惊讶,接着说道:“张爱卿,你很好,这辞赋作的也好,一会待宴会散了,你跟着阿父来见寡人,寡人有事交代与你。”
  “喏,草民谢过陛下。”张平领命退了下来。
  台下的一众才俊士子,听到灵帝的话议论纷纷,对张平,“这小子真是走狗屎运了,居然得到陛下的赞赏”这是羡慕的“不知道哪冒出来的山野小民也能做出如此文章?定是代笔,哼”这是嫉妒的“什么狗屁文章,我看很一般嘛,这样的我能做出一百首”这是不要脸的“不错,不错,如此文章怎么我没想到”这是自恨的各种声音,有佩服、有羡慕、有嫉妒、有恨的,不一而足。


第一百章 灵帝怒斥
  张平回到座位坐下,同坐的孔融拱手道:“贤弟真乃大才也,能做出如此绝妙的辞赋,更更难得的是信手拈来,妙笔生花,吾不如也,为兄佩服佩服。”
  “哪里,哪里,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侥幸,侥幸,哪能及孔兄学贯四书,通晓经意,成儒家大成。”张平谦逊着,也不忘拍下孔融马屁。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孔融眼中闪着精光,“妙啊,贤弟此句真是道尽真谛,妙哉,妙哉。”
  “咳,咳,”灵帝咳了两声,听到灵帝要发话,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众位卿家,还有谁做好了文章,不妨上来吟诵展示一番啊。”
  台下众士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了张平的朱玉在前,再没有能超过张平的文章的情况下,谁也不想贸然上去做了张平的背景。但是这么好的能在灵帝面前展示自己的机会,大家又怎么可能错过,只是都在等待第二个上去当炮灰的人。
  张平的注意力全不在这上面,他已将所有的心思放在了宴会后朝见灵帝的事上,也不知道张让到底有没有把长生丹敬献给灵帝,自己一会面见灵帝的时候应该说什么,怎么说。
  也不知道最后是那个倒霉蛋上去当了炮灰,后面又有谁上去吟诵了自己的佳作,在灵帝面前露了脸。直到宴会散去,一个小黄门走到张平身边出声喊他,张平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张平四下里看看了,台上的大人们都已经走了,周围的才俊们也都三三两两的散去。
  “公子,请跟奴婢走,阿父有请。”
  张平赶忙站起身来,跟在小黄门身后,来到一处大殿外,早早的便看到张让等候在门外,张平赶忙快走几步,赶到张让跟前:“阿父大人。”
  “嗯?”张让佯作不悦,“怎么还叫大人?”
  “叔父。”张平赶忙纠正。
  张让这才喜笑颜开,“贤侄,没想到贤侄还有这番文采,当真令老夫刮目相看啊。”
  “叔父谬赞。不过是侥幸罢了,如今陛下唤我,还请叔父为我指点一二。”
  张让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看到张平这么拾取,也愿意指点两句:“陛下今日在宴会上听了不少优美的辞赋,心情大好,此番叫你来,也是因你华丽的文章,至于你上次敬献的长生丹,我已经进献给了陛下,一会进去,记住有的话当讲,有的话不当讲。”
  张平点了点头连连称谢,跟在张让身后进入殿中。同时揣摩着张让话里的意思。张让只说了长生丹已经进献给了陛下,并没有下文,这句的意思说明要么灵帝对这个丹药不予置评,要么张让隐瞒了什么没说。但后者个可能太小,也没有必要。如此说来,灵帝对着长生丹的想法怕是要往坏的方向打算了,想到这点,张让眉头微皱。
  入得殿内,挑高的梁顶,朱红的盘龙柱,明黄的器具配饰,让整个大殿雄伟庄重。正中一张宽大的桌案,桌上放着笔墨纸砚以及厚厚的一叠疑似奏折的东西,灵帝此时已换过一身衣服,坐与案后埋头看着什么。
  “陛下,张平带到。”
  “草民张平叩见陛下。”
  灵帝放下手中的东西从案后抬起头来,“张爱卿的辞赋当真不错,好一个洛神赋,当真是美妙绝伦,将洛神的美勾勒的淋漓精致,活生生一个人间仙子屹立面前。尤其是那句‘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秒啊,秒啊。”灵帝说着,两眼放光,面露陶醉,仿佛眼前就有一副貌美的仙子**任其观赏一般。
  张平见此,哪敢打断灵帝的yy,只得垂手侍立,等着灵帝训话。
  过了半晌,灵帝才从自己的幻想中醒来,“张爱卿,你很不错,寡人欲赏赐于你,你可有何想要的,尽管说来。”
  “不敢,不敢,草民谢过陛下夸赞,一切单凭陛下吩咐。”张平连忙拱手道谢,言说不敢。皇帝让开条件,自己就提条件,那就是嫌自己命长,这时候就该老老实实的听陛下吩咐。虽然自己心里很想直接说自己的要求,但是一上来就露底牌,一会可就没有退让的余地了,还是看看灵帝到底做何打算的好。
  “哦?当真但凭我吩咐?我若是吩咐不如你意怎么办?”灵帝看着张平,嘴角微翘,带着一丝玩味的语气说道。
  张平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隐隐感觉不妙。他抬头看了一眼张让,间张让眼皮耷拉着,毫无反应,“小民小民”,哆嗦了两句,只能硬着头皮答道:“小民但凭陛下,绝不敢有半分怨言。”
  “口不对心啊,”灵帝叹了一口气,脸上不复刚才那般陶醉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落寞,“现在能跟寡人说真心话的人真是越来越少了,本以为张爱卿你能算一个,结果没想到啊,哎。”
  张平听了灵帝这话说,额头大滴的冷汗流了下来,灵帝这唱的是哪一出啊?怎么说着说着变成真心话的人少了?我也没说什么假话啊。
  “张爱卿,寡人再最后问你一次,你可有何要求?”
  “小民小民”
  “嗯?”灵帝拖了个非常长的鼻音。
  “小民”张平再灵帝的威压下冷汗直冒,半晌没有说出话来,唯唯诺诺的不敢张口,心里一直在揣摩着到底要如何回答。
  就在张平还在揣摩灵帝心理,到底要不要坦白了直说的时候,灵帝终于失去了耐性开口了,这开口的一句话就让张平彻底懵了:“张爱卿,作为太平道新任天师、黄巾军首领,你就是这般的犹豫不决吗?”
  张平犹如被一道天雷劈中,呆愣当场,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灵帝会上来开口把自己的身份道破,他再次偷偷瞥了眼站在灵帝旁的张让,张让低眉顺眼,看也不看他,面无表情的垂手而立。张平的心里有点慌,灵帝居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这可如何是好。


第一百零一章 身份揭穿
  张平背心发凉,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为何好好地夸自己的辞赋,忽然就急转直下,让自己如此狼狈,前方灵帝传来的威压让他感觉喘不过气来,犹如实质一般,压在自己胸口。他努力让自己平静,虽然两世为人,但如此场面确是头一遭,这灵帝哪像他所表现出来的那般昏庸,这气场足的压的张平喘不过气来。
  “嗯?”见张平半天没有反应,灵帝再次拖长鼻音嗯了一声。
  张平强自収摄心神,让自己镇定下来,张平深吸了一口气,朗声再次拱手拜见:“太平道第二任天师、黄巾军首领张平拜见陛下。”既然已经被灵帝道破了,就没有什么好掩饰的了,不如索性大大方方的说出来。反正最差的结果不过是一死,既然已无退路,反倒让张平放下了包袱,摆脱了灵帝施加在他身上的枷锁,站直了身体,抬眼正视着灵帝,不卑不亢的对答。
  “好啊,终于承认了,你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居然都敢堂而皇之的混迹到寡人眼皮子底下来了,说你有何图谋?”灵帝一拍桌子,怒目瞪着张平喝道。
  张平头上的冷汗虽然未消,但面色却已不像刚才那般慌乱,一脸镇定,他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昂首看着灵帝,“陛下,草民未敢有任何不敬,我太平道传承的乃是黄老之学,追求的乃是清静自然,无为而治,向往的乃是道家真学,修身炼体,以期长生不老,白日飞升,绝无半分不轨之心。之前因为小人算计,诬陷于我太平道,家父为形势所逼,不得已起事,却累得家父道心受损,郁郁而终,草民不才,承家父之学,继其遗志,所求的不过是将道法发扬光大,将太平道传承下去。至于黄巾军,大多数不过是活不下去的灾民,若不是陛下昏庸,又岂会让百姓流离失所,其实这些灾民才是真正的可怜人,若不是真的活不下去,谁想造反,只要朝廷与他们粮食,让他们活下去,自会散去,此点还请陛下明察。”
  “大胆,你怎敢如此说陛下,来人啊”张让听到张平说灵帝昏庸,立刻跳了出来,扯着他的破锣嗓子尖声叫到。
  灵帝摆了摆手,制止了张让的举动。
  “满口胡言,若非张角早有图谋,又怎会遭人诬陷,张角大肆散发符水,吸引教众,蛊惑人心,早就意图不轨,你岂敢在此大言不惭?”灵帝依旧一副恼怒的样子,“至于灾民之事,朝廷已经拨发赈灾粮草,岂有你所说活不下去一说,你这分明是捏造,强词夺理。”
  “还请陛下明鉴,我太平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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