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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反王-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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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套出话来,也颇为郁闷,现在就看程东何时对袁绍动手了,前提是自己讲大军撤到涿郡。程东才会放心下来,鲜于辅走后,公孙瓒有何田豫单经密谋了一番,至于说的什么却没有人知道。
再说鲜于辅喝多了酒,公孙瓒只是安排庞会将鲜于辅送回去,不想眼看要到大帐,刚才一脸醉蒙蒙的鲜于辅,却忽然压低声音道:“庞将军,可愿意将我送进大帐,我有话说与庞将军。”
庞会心中一惊,鲜于辅没有真的喝多了,看来是有意要说些什么,只是说什么庞会也猜得到,无非是劝降,只是自己能跟着进去吗,一旦公孙瓒知道了,就算是没事自己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庞会感觉的出来,这些天从攻打蓟县开始,公孙瓒已经不是哪么信任自己了,迟疑了一下,只是没有答应,眼见大帐就在跟前,朝值守的兵卒招了招手:“鲜于将军喝多了,你们扶他进去休息吧。”
鲜于辅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如此就够了,想要招降那也不是一句话,便由的兵卒将自己扶进大帐,倒在榻上这一觉睡得舒坦,好些天没有好好地睡一觉了。
再说鲜于辅睡下之后,庞会在帐外待了一会,心里乱糟糟的,好一会才叹了口气,转身而去,不过却没有回自己的大帐,而是朝公孙瓒的营帐走了过去,不多久到了大帐,此时公孙瓒还不曾睡下,刚好送走了田豫等人,正倚在榻上胡思乱想,便听见亲兵进来禀告:“将军,庞将军在帐外,说是有事情要和将军回禀。”
“让他进来吧——”睁开眼,眼前有点模糊,其实喝的也不算太多,想当年这点酒算什么,真是岁月不饶人呀。
一会的功夫,庞会撩开帐帘走了进来,脸色有些迟疑,见到公孙瓒只是一躬身:“将军还没有歇着呀——”
“行了,有没有外人,就不用这么多毛病了,有什么话就快说,少废话了。”公孙瓒有点不耐烦,实在想不通庞会还有什么事情,非要这么晚了和自己说。
张了张嘴,庞会却没有说出话来,刚才琢磨的那些到了此刻却觉得又不好说,此时又有些后悔自己来了,不过到了此时,庞会也只有咬了咬牙低声道:“将军,鲜于辅并没有真的喝多——”
猛地一呆,公孙瓒嘴角抽搐了几下,狠狠地瞪了庞会一眼,哼了一声:“这大晚上的,你不会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吧,有话就直说,瞧你吞吞吐吐的合格娘们似地。”
脸上一阵尴尬,庞会却放松下来,当兵的都很粗鲁,公孙瓒说话虽然不好听,却说明不拿着庞会当外人,庞会这才胆子大了起来:“将军,末将觉得鲜于辅前来只怕不是送心那么简单,刚才那家伙还想劝降我,只是我没有理他——”
第二百三十二章离间之计
庞会走了,公孙瓒只是安抚了庞会一下,不过虽然当时好像什么也不在乎,看着庞会轻松的走了,但是公孙瓒心里却是也多了一丝想法,要说庞会有问题,公孙瓒也觉得还不至于,关键是鲜于辅这一趟来,看来真的不是送心那么简单,只怕正如鲜于辅自己所说的,别人来身份不够,不是因为怕公孙瓒怪罪,而是别人来劝降自己手下将领,真正的身份不够,鲜于辅毕竟是幽州的宿将,论身份不必原来的自己低,而且自己手下多有和鲜于辅相识者,不可不防呀。
如果是从前,公孙瓒还真的不会担心什么,毕竟手下可是都是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老弟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蓟县城下的那一幕,公孙瓒勉强安慰自己,那是因为其中夹杂了幽州降兵,但是无论如何公孙瓒无法释怀,这人一旦要是有了疑心,就会像是种子发芽,不管怎么想要忘记,也会一点点的从心底冒出来,公孙瓒此时正是如此,忽然之间,对手下将校兵卒的怀疑却是止也止不住。
庞会来向自己回报,可以说是忠诚,但是也可以说是有其他的想法,或者是欲擒故纵,相信一个人只有一种可能,但是怀疑一个人,却能有千万种理由,一旦想起来,总觉得庞会很可疑,而且挥之不去,若是庞会知道因为自己来说,会是这种后果的话,只怕打死都不会来的,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这一夜过去,第二天一早,鲜于辅这才起来,就有兵卒过来告诉他:“鲜于将军,我们公孙将军有请,已经准备好早饭了。”
鲜于辅没有多想,便洗漱之后随着兵卒前去,果然公孙瓒已经在等待了,不过鲜于辅进了大帐的时候,只是看见公孙瓒一脸的无精打采,见到自己还是不停的打哈欠,让鲜于辅有些好奇公孙瓒昨夜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会一夜没睡的模样。
“坐,今天我可是特意给鲜于将军安排了饭菜,很丰盛呀——”公孙瓒打了个哈欠,好歹振奋了一下精神,不过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将公孙瓒的心思表露无疑:“想必将军军务繁忙,瓒不敢久留,吃过了饭就宋将军回去吧。”
微微一呆,这就走吗?鲜于辅皱了皱眉,咳嗦了一声:“将军,事关重大,不在好好考虑一下,鲜于辅回去倒也无事,如今关大人不是还在蓟县做客吗,将军怎的不留鲜于辅也多呆几天。”
能一样吗,公孙瓒恨恨的在心里啐了一口,程东扣押关靖一定别有目的,不过公孙瓒却没有找到扣押鲜于辅的理由别说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公孙瓒扣押鲜于辅真的没有多大意思,嗯了一声:“不好意思,我也是军务繁忙,还要准备攻打冀州,这辎重粮草可是要好好筹备,时间不等人呀,就不多留鲜于将军了。”
公孙瓒心里明白,自己手下有幽州军降将,这些人本就不安稳,鲜于辅又是他们的老将军,要想劝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又怎么回流鲜于辅就待,相反自己派去的关靖,只怕做不到这些,再说公孙瓒还真的没有想起来劝降这一说。
鲜于辅也不再说话,这一顿饭吃完,公孙瓒便令人将鲜于辅送出大营,只是公孙瓒却不知道,就在昨晚,鲜于辅已经留下了几封信,交给了当初幽州军的老兵,至于给谁的却是只有鲜于辅最明白,不过公孙瓒也未必早晚不知道。
终于把鲜于辅送走了,远远地望着鲜于辅走了,公孙瓒脸色阴沉下来,这时候,公孙越悄然走到身边,压低声音道:“大哥,鲜于辅给几名幽州降将写了信,只是我没有拦下来,不过已经知道都是给谁的了。”
“哼,程东想的也太简单了。”公孙瓒啐了一口,心中有些烦乱:“给我盯紧了那些人,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就——”
说着,在脖子上一抹,让公孙越不由得一惊,重重的点了点头,那些幽州降将可还没有归心,手下又握着兵马,当真是不可不防,随即下去安排人盯住了鲜于辅写了信的那些人,同时盯着幽州降将。
话说鲜于辅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回蓟县城,与程东见面,将所有的经过说了一遍,程东只是点头不已,好一会嘿嘿的笑了起来:“也劳累了,你先下去休息吧,我也该放关靖回去了,来人呐,将关靖带上来。”
不说鲜于辅自行回去,有人下去将关靖从牢房里带了出来,这几日关靖可以说憋得不轻,今日终于出来,也不见多么松口气,不过见到程东,却不见意思不堪,依旧站的笔直,只是朝程东傲然而立。
“关大人,真是委屈你了,今日我才知道原来手下人将关大人关了起来,实在是罪过——”程东拱了拱手,从案几前走了过来,只是在关靖面前又是拱手又是鞠躬,衣服很惭愧的样子。
关靖不为所动,程东不知道才有鬼,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思,关靖只是想回去,估计这这些天程东已经有了决断,关靖也不问,程东自然会有个交代的,本来程东还要设宴招待关靖的,不过关靖确实不肯就此别过,只是临走之际,程东忽然好想想起了什么,一把拉住关靖:“关大人,你且等一下,我就去给关大人取些东西,略表歉意,我去去就来,关大人稍待片刻便是。”
程东匆匆的走了出去,留下关靖一人在大帐之中,好一会也不见回来,关靖做的累了,只是站起来走了几步,却不小心看到程东案几上的一些公文,关靖虽然好奇,但是也还是迟疑了一下,朝外张望了一下,并不有动静,咬了咬牙,悄然过去看了一下,上面的是蓟县城的一些政务,关靖并不感兴趣,但是有一个只露出一个角的公文却是引起了关靖的注意,上面字迹不多,只是写着已联络好——鲜于辅字,当时关靖还没有想清楚,有心翻看一下,又怕留下痕迹,只是迟疑着,就听见帐外传来程东的声音:“有劳关大人久候了,我这里为大人准备了一份薄礼,还请关大人笑纳——”
关靖心中一惊,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赶忙退了两步站定,尽量的做出一副淡然的样子,只是无论如何也是有些不自然,幸好程东匆匆进来,并没有注意关靖的样子,依旧笑呵呵的道:“关大人,这是几间珍宝,虽然有些庸俗,但是也是程东一片心意,还请关大人不要怪罪程东才好,一定要收下。”
本来还想要推辞的,只是心中有些发虚,又总是想起究竟什么已经联络好了,一时间没有偷袭,生怕程东看出破绽,只是推辞了几下也就收下了,至于所谓的薄礼是什么,关靖却根本不在意了,也没有多做停留,关靖也就走了出来。
送走了关靖,程东小的更甚,回到大帐,便看见一名亲兵正在大帐之中等待自己,见到自己回来,亲兵恭声道:“将军,那关靖看到了,要是将军再晚一点回来,说不定关靖都要偷偷瞅一瞅。”
“哈哈哈——”程东大笑,本来就是为了让关靖看的,其实也就是那么几个字,重要的是有鲜于辅的名字,只是不知道关靖会不会按照自己所准备这一台大戏来表演。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着关靖行色匆匆,便赶回了公孙军大营,一回到大营,便风尘仆仆的去见公孙瓒,路上却听人说起,那鲜于辅前两日刚刚离开,这让关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等见到公孙瓒的时候,却是客套话都不想多说,只是将所见说了出来:“将军,我在程东大帐之中看见了一个公文,可惜只看到一角,上面写着已联络好鲜于辅等字,如今在听说鲜于辅前几日来过,将军你说会不会是鲜于辅联络了幽州降将?”
关靖的话让本来还很欢喜的公孙瓒当时就脸色大变,一时间也没有说话,在大帐之中来回走了两圈,这才寒声道:“可看见上面有谁的名字?”
“这倒不曾,这只是一个角,就只有这几个字,剩下的都被压在政务公文之中,”关靖苦笑着摇了摇头:“咱们收拢了近两万降兵,当时虽然打散了分散到各处,只是那些降将却大都与还在领兵,鲜于辅是他们的老将军,这难保——”
话虽然没有说下去,但是意思已经明了了,公孙瓒这几日正担心这个,此时关靖这一说,等于是火上浇油了,心中又惊又怒,不过强压着怒气,好半晌只是重重的冷哼了一声:“没有抓到把柄,可不好处理他们,但是也不能放任他们,不如用调换之策,将这些人调开,然后遣人监视,总之决不能有任何闪失。”
从这一日起,公孙瓒派人暗中开始监视那些降将,包括他所怀疑的那几个人,虽然也有些怀疑是程东用计,但是宁可信其有却不可信其无,虽然是暗中监视,但是却又如何神不知鬼不觉,而且这一调换,那些本来就有些敏感的降将自然就多了一些想法——
第二百三十三章颜良战张辽
且不说那些龌龊之事,从那一日起公孙瓒开始整备军马,辎重粮草开始在涿郡集结,同时联络田楷,加上公孙范在渤海郡,从三方面发兵,这就要进攻冀州,现在就等袁绍的动静了,只是一时片刻袁绍却是始终没有动静。
公孙军进攻蓟县失利,袁绍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接下来公孙瓒始终没有动静,袁绍也不敢轻易动手,生怕有什么变故,对于边军袁绍也是有些畏惧,没有十足把握又怎么敢动手,所以滞留在广昌却始终不肯前进一步。
再说这一日,袁绍正在衙门里批示公文,却不想正批的厌烦的时候,却有亲兵急匆匆的赶了进来:“州牧大人,不好了,边军数千人马忽然出现在城北四五里处,如今正在安营扎寨——”
“什么——”袁绍猛地一惊,豁然站了起来,边军究竟有动静了,这是要开打的前奏吗?待了一会,只是咬了咬牙,大步朝外走去:“随我去看看。”
不多时,袁绍登上了城墙,远远地朝北方望去,果然能看到不少人马在四五里处正在安营扎寨,人嘶马鸣的乱哄哄的,那帅旗写的什么看不清楚,但是边军的虎旗却是很清楚,果然是边军到了,迟疑间,探马赶了回来,只是过来回禀:“州牧大人,那帅旗上写着张字,想必是边军张辽的那一军,差不多有四五千人之多。”
是张辽,袁绍脸色有些凝重,张辽虽然没有接触过,但是根据消息,此人用兵稳重,并不太善奇袭,此时兵临城下,那一定是有什么阴谋,自己该不该趁着立足未稳而发兵讨伐呢?一时间心里拿不定主意。
正思索间,城下却走上来一文士,此人个子矮小,脸型消瘦,颚骨很高,下巴一缕山羊胡,虽然城外边军兵临城下,却还是一副闲庭信步一样,远远见袁绍站在城头,却是不由得笑了:“原来主公早就来了,不知边军如何?”
“子远,你来的正好,边军张辽领五千军兵临城下,我刚才还在想,是不是要趁其立足未稳前去攻杀一场,不知子远何意?”袁绍见到这许攸,便不由得迎了上去,只是请许攸指点。
许攸智计之士,与袁绍帐下和田丰田元皓并称,其人多有智谋,此时听袁绍问道,只是呵呵一笑:“主公,此事易尔,边军不乏善战之人,这张辽也是知兵之人,如何能以五千劲旅而攻广昌,但是却忽然兵临城下,那自然是有诡谋,即便是身后有阎柔上万大军为支援,此举也是透着怪异,若是以我之见,只怕身后阎柔早有行动,如今未必还在代县,主公不可不防,至于张辽这一军,主公帐下有颜良文丑两员大将,武艺超群,主公何不请他们一人去边军大营请战。”
袁绍一呆,只是点了点头:“那也罢了,就依子远之言。”
随即命人请来颜良,便让颜良领军三百,前去边军大营叫战,却说着颜良领军到了边军大营外,早就被边军的探马注意到,不过张辽并没有过多的理睬,也已经猜到了阎良的来意,只怕是来探虚实的。
素闻冀州袁绍帐下有上将两员,便是颜良文丑,如今叫战之人便是那颜良,相传颜良以勇而闻名,手下不常有三合之将,如今来叫战,不过是打击边军士气,这应战不是,免战也不是,本来边军五千军在广昌城外扎营,城中有两万冀州军,将士们心神就有些不安,若是不应战的话,势必士气低落,只是——
思来想去,张辽却是翻身上马,领亲兵杀出了营门,远远望见颜良正在叫骂,不由得哼了一声:“颜良,休得猖狂,带我张辽来会一会你,看看你可有传说中的本事。”
话音落下,张辽一催战马,便已经一骑冲出,便直奔颜良而去,颜良见张辽杀来,不由得哈哈大笑,只将大刀一横:“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号,颜良刀下不杀无名之人。”
“废话少说,待我败了你再来说——”张辽也不想废话,只是挺枪就刺,亮银枪在虚空中化作点点梨花,阳光下忽然炸开。
哼了一声,颜良眼中闪过一丝寒意,高手出手便知有没有,张辽这一枪足见本事,颜良收起了大意之心,大刀挥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已经架住了亮银枪,两人都是一震,各自一顿,战马交错之时,却已经杀到一起,一时间枪影漫天,刀光闪动,你来我往,却是旗鼓相当。
转眼十几招,谁也不曾讨得一丝便宜,颜良完全收起了小视之心,这张辽武艺还真是了得,竟能与自己拼的不相上下,特别是枪法娴熟,要不是自己占了力气上的一丝便宜,说不得还要吃亏了,要是不小心应付着的话,今日就要败在此地。
张辽心中没有那么多想法,方一交手就知道自己想要胜这个颜良着实不易,也就不再想那么多,胜则固然可喜,但是只要不败也就罢了,此时双方的将士都在暗自使劲,张辽知道自己败不得,正因为如此,张辽才不敢让别人上来,也只有自己才有些把握,只是不想这颜良如此难缠,竟然一丝破绽也没有。
又是几十回合,二人都有些疲惫,眼见半晌不曾分出高下,本就有些劳累的张辽却是有些撑不住了,心念一转,战马交错,人已经奔回而去,等颜良回身,才发现对手竟然要回大营了,自己竟然被抛弃了,一时间又气又恼,不由得咆哮了一声,催马便追了上去:“张辽小儿,未分胜负休走——”
却不想话音还不曾落下,张辽正在催马的身形好像略微一顿,松开缰绳,单手在马背上一撑,整个人弹了起来,随后猛地一蹬,整个人腾空而起,亮银枪划出一片强光,在阳光下有些耀眼,颜良刚好追过来,被强光一晃,当时有些看不清东西,心中不免一震,只是下意识的顿了顿马,此时张辽已经飞窜过来。
要说二人原本相隔也有二十几步,即便是张辽再厉害,也不可能飞窜回来,只是张辽腾空,人像后飞回,而颜良正在催马,便已经赶上来,电光火石之间,张辽刚好赶得上颜良的身形,此时眼见颜良有异,却哪管得了那么多,亮银枪猛地刺出,一招直捣黄龙,便要将颜良刺于马下。
若是换一个人,只怕当场就要惨死,也亏得颜良不是一般,眼睛一晃便知道要糟,当时想也不想,大刀猛的带出,虽然看不到影子,但是却横扫身前,说时迟那时快,其实这一切也不过是瞬间的事情,颜良隐约的看到了张辽的影子,可惜终究是晚了一点,虽然撩起大刀,勉强在亮银枪上一荡,可是还是被亮银枪点在了肩胛处,好在大部分力道已经被卸下,饶是如此,却感觉坐下一松,已经被张辽打落马下。
这要说起来,汉时马上没有双马镫,只有一边有马镫的,甚至于马鞍也很简陋,所以那时候的将领都要练习马术,很多将领不是摆在武艺之上,而是败在马术上,厮杀的时候要双脚架住了马腹,只要一松开,就会被打落下去,此时颜良正是如此。
在地上打了几个滚,顾不得肩膀上的伤口,一个鲤鱼打挺便站了起来,全身也被摔得生疼,不过这倒没什么,颜良才站起来,双眼已经锁定了张辽,大刀横档在胸前,只是喝了一声:“卑鄙,竟然暗算于我——”
“这一式回马枪,行军之人常有见识,怎么的到了你这里就成了卑鄙,莫不成你我厮杀,有些招式我还使不得了,胜败本是常事,不过如此而已。”张辽哈哈大笑,不知何时已经逮住了颜良的战马,虽然侥幸胜了一招,但是赢了就是赢了,何况自己还有战利品,便是颜良的这匹,这可是一批汗血宝马,袁绍也真舍得送给颜良。
颜良大怒,只是哼了一声,大步朝张辽走了过来,杀机腾腾的,缓缓地挥舞着大刀,已经起了拼命之心,眼见还有几步,忽然虎吼了一声,整个人合身扑去,大刀撕裂天地一般,直劈而下,却没有丝毫的迟疑。
眼中一亮,张辽却并不畏惧,身形不动,手中亮银枪闪电般刺出,却是朝颜良受伤的那半边身子刺去,虽然颜良伤得不重,但是高手过招,这一点伤却影响了刀势,刚好被张辽看出破绽,这一枪刺出,颜良固然能上得了张辽,但是却也会被贯穿于此,刀势未尽的颜良心中一惊,在空中勉强扭了一下身子,只是如此一来,这一刀却没有了气势,张辽只是微微一搓错步,就让开了这一刀,手中亮银枪只当做棍子来使,猛地接着扭腰之力横扫而来,颜良大刀一横,亮银枪与大刀交击,发出‘叮’的一声,颜良生生被打开好几步,而张辽却是丝毫未动。
还不等喘一口气,张辽却又飞扑而至,亮银枪如毒蛇出洞刺向颜良的肩胛处,颜良一动,伤口就是一阵生疼,不免大刀慢了一步,人只有后退而去,却明白今日已经胜不了张辽——
第二百三十四章回魏郡
接连被逼退好几步,颜良又惊又怒,正想奋起余勇,与张辽品格你死我活的,却不想就在此时,张辽忽然抽身而退,却已经落在了颜良的站马旁,深吸了口气,猛地翻身上马,竟然催马就走,留下颜良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只等张辽出了几十步,这才吼了一声:“张辽小儿哪里走——”
才赶了几步,张辽忽然又顿住身形,回身望向颜良,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颜良:“颜良,今日你胜不了我,你我武艺相当,不过今日你受了伤,想要胜我已经不可能了,我也远来劳顿,正要回去休息,若是要战,就等你伤好了之后再说吧,别说我欺负伤者,告辞了——”
话音落下,张辽一夹马腹,汗血宝马已经冲了出去,张辽便领着亲兵折回了大营,留下颜良却是死活追不上去,跑了几步,不免气喘吁吁地,只是心中又气又恼,又舍不得自己的坐骑,远远地望着边军大营只是高声道:“张辽,还我战马来。”
已经回到了大营的张辽,闻言有些好笑,颜良也真是有意思,还要凑上来让自己打脸,本来不打算理睬颜良的,不过此时又想到了什么,却只是高声道:“颜良,今日你败于我,战马便是我的战利品,要想要会战马,那就等什么时候胜了我再说吧,你还是回去包扎一下伤口,不然流血也能流死你,今日你没有胜算,要是在纠缠喋喋不休,可别怨我欺负伤者了。”
话虽然如此说,但是张辽知道自己今日也没有胜算,颜良固然受了伤,但是伤得不重,还不至于影响到全局,不过自己远路而来实在是有些累了,再打下去,谁胜谁负未尝可知,如今既然自己占了便宜,也就见好就收了,反正自己场面话说的无懈可击,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颜良受伤,而且战马被夺,也够丢人的了,冀州军士气也高不起来了,不见那一起来的冀州军有些垂头丧气的吗,自己摆的样子也是做足了,谁也挑不出毛病来,就只有自己知道如何,要是还有力气,如何不能不击杀敌方大将,真是可惜了,下一次不知还有没有机会,颜良的武艺可真是不弱。
被张辽的话噎的竟然说不出话来,人家义正言辞,一副相让的样子,自己在这里纠缠好像的确是太丢人了,有些输不起的样子,让颜良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心里憋着一口气,可惜此时张辽不在出营,颜良也是没有办法,没有人会说张辽耍赖,只会说张辽让着他颜良,偏偏却是无可奈何,心中憋着气,张了张嘴,好一会,颜良才是无奈的啐了一口,有些失魂落魄的朝广昌城而去。
却说着一阵拼杀,边军将士砍得分明,见自家将军获胜,又抢了一批宝马过来,那自然是欢喜得很,先前的疲惫仿佛都被欢喜冲淡,士气不由得一盛,也不再如一开始那样担心,这正是张辽所要的。
相对于边军来说,冀州军却是有些沉闷,颜良是冀州军出了名的大将,一身武艺少有人能比,此时不但受了伤,更被人将战马夺走了,去的时候是意气风发,回来的时候是垂头丧气,颜良的无奈和苦闷,也影响到了随行的三百军,回来的时候一个个都是垂头丧气的,自然一进城城中的那些兵卒也就感受到了,这种气氛下也没有人说话,还能说什么,不过自己这边输了,总让人有些压抑。
看着颜良一脸失落的回来,袁绍心里叹了口气,自己还能说什么呢,弄得这么凄惨,伤得不重但是一股子精气神却被打没了,远远地迎上来:“胜固然可喜,败也无妨,不用在意那么多,来人呐,快拿伤药来——”
颜良有些惭愧,实在是给主公丢脸了,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也只是呐呐的说了一句:“主公,我——”
袁绍却仿佛没有听见,只是从亲兵手中结果伤药,当着手下兵卒的面给颜良包扎好了,这才让颜良失落的心情好了许多,只是却更觉得丢脸,也不想多呆,只是匆匆了回了自己的住处。
再说边军扎营,袁绍心中很是担忧,远远望见便知道是精锐之师,行动之间颇有章法,而且准备充足,竟然运着木料来的,就地建起了一座营寨,加上本身就是山区,石头是不会缺的,张辽又选了一个小山坡,旁边有一条小河经过,那是一处易守难攻的地形,只要防范得力,想要偷袭却是不可能,关键是四下一望无垠,袁绍登时熄了晚上摸营的想法,如果硬攻的话,可是死伤不轻呀,只是这一迟疑,边军的大寨竟然已经快要建好了,一丈多高的寨墙,用碎石和木料填起来的,颇为坚固。
袁绍不肯用兵,两军便僵持起来,几天也不见动静,不过很快就有了变化,张辽在广昌城下扎营的消息传到了公孙瓒那里,公孙瓒见到程东有动静了,便领军折返了涿郡,而公孙瓒折返涿郡的消息有传到了袁绍耳中,一时间让袁绍有些摸不着北,但是这摆明了公孙瓒于程东短时间之内不会再有争端,公孙瓒是败了,但是却不知与败得如此彻底,这让袁绍心中有些不踏实。
这一日袁绍将许攸审配郭图请到自己大帐,便将公孙瓒南返涿郡的消息说了一遍,只是不等袁绍话音落下,许攸便已经脸色微变:“主公,事出反常必有妖,张辽屯于城下,公孙瓒南返涿郡,程东好像没有动静,但是以我之见只怕大事不妙呀——”
“如何?”袁绍脸色一沉,心中也有了计较,却来问许攸。
许攸朝郭图看了一眼,郭图也是叹了口气,这才听许攸幽幽地道:“主公,张辽兵弱,为何忽然屯于城下,这绝对是程东有令,张辽自然不会攻城,最大的可能就是拖住主公,拖住主公为何,那就只有咱们身后的冀州,如今主公新取冀州,正是立足未稳之际,如果程东有意冀州的话,那么就只能和公孙瓒和解,而公孙瓒此时折返涿郡,也未尝不是想要进攻冀州,如果主公被拖在这里,那么公孙瓒一路从涿郡发兵,一路从青州发兵,人心惶惶之际,冀州还真的很危险。”
“正是,程东被公孙瓒拖住,咱们有机会进攻代郡,只是如今公孙瓒要是和程东有了勾结的话,冀州真是危矣,当务之急,主公不如折返回魏郡稳定人心。”审配脸带忧色,皱着眉头只是叹了口气。
“那我就回去,只是这两万兵马行动目标太大,况且张辽屯于城下,若是撤走了,等于将广昌送给了张辽,这可是常山国的门户呀。”袁绍眉头紧锁,心中拿捏不住,好一会长长地吐了口气。
眼见众人都有话说,郭图却是按耐不住,抢在许攸前面,咳嗦了一声:“主公何必担心,魏郡有兵马三四万,加上涿鹿安平国的人马,公孙瓒套不得便宜,只是没有主公的话,人心不稳而已,只要主公帅轻骑回去,一切便都足矣,至于广昌,图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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