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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反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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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卒领命,到了前面告诉李邵,自家将军还不曾起来,只是请他落座看茶,李邵也不在意,径自坐在前厅喝茶,结果这一喝就喝了大半上午,李邵不让人去崔,程东也好像忘记了,眼看着都快要到了中午,程东才施施然而来,一见面程东倒也不见一丝怒气,反而一连串的赔礼道歉:“你瞧我,真是贪睡,结果竟然忘记了太守还在此等我,真是该死该死,太守要是责罚程东认罚——”

“将军言重了——”李邵看不出不满,或者早有准备,反倒是站起来朝程东一鞠倒地:“不瞒将军所言,李邵是来给将军赔罪的。”

微微一皱眉,程东本来想应付过去就算了,不想李邵竟然主动提了出来,到了此时程东自然不能在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一屁股坐下来,淡淡的看着李邵:“不知李太守要道什么歉?程东怎么不知道李太守那里做得不对了。”

李邵也不落座,站在程东面前,轻轻叹了口气,脸色一整,竟然沉声道:“不敢有瞒将军,昨日将军遇到埋伏,其实是李邵安排的,既然将军没有遇难,李邵又怎么能不来赔罪,特来任凭将军处罚,生死由得将军一句话。”

话音虽轻,但是却很有力,让程东一时间怔住,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只是上下打量着李邵,看到的却是一脸的真诚,李邵到底什么意思,今日来挑明了此时,难道是仗着自己不敢再邺城杀他,特意来挑衅的,不过凭着程东与李邵相处旬日来看,李邵可不是那种人,根本就不会做无用之功,那么今日之举所为何来,一时间沉吟起来始终不敢轻易开口。

李邵只是站在那里,眼光平淡的盯着程东,看着程东脸色变换,好半晌,程东才吁了口气,上前扶住李邵,径自拉着李邵落了座:“永南兄,既然能来和程东开诚布公,程东又如何会小气到计较这些,永南兄为了冀州基业,要杀程东也是情有可原,程东很了解,换做城东程东也会这么做,不过却难和永南兄一样能来登门赔罪,程东很敬佩永南兄呀,不瞒永南兄说,若是程东也有一州之地,自然要来厚着脸皮来请永南兄相助的——”

“现在也未尝不可——”李邵猛孤丁的来了一句,让程东登时打住了后面的话,一时间竟不知说些什么,却听李邵叹了口气:“李邵不敢隐瞒什么,韩州牧非是明主,若是追随韩州牧,早晚是要败亡的,如今天下将乱,正是将军这等人物出头之时,李邵几次试探,将军所作所为都出于李邵意料之外,将军不但能文能武,更能看得清楚天下大势,李邵所见无出其右者,弱将军愿意,李邵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真的假的,程东一时间竟然拿捏不定,歪着头好一会,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永南兄,如今你是巨鹿郡一郡太守,而我手中不过两县之地,永南兄投奔程东,究竟如何打算的?”

看着程东似笑非笑的样子,李邵也微微而笑,只是随着吐了口气:“将军,当年高祖起于青萍,斩白蛇起义才有了如今八百年大汉,我观将军非常人,相信追随将军的话,自然有一番前程,如今追随有从龙之重,若是等将军兵强马壮了,多李邵一个不多,少李邵一个不少,李邵如今三十有七,再不搏一把就没有机会了。”

程东看着李邵,没有想到李邵眼光竟然如此长远,一时间心情激荡,眼中精光乍起,深吸了口气,忽然站了起来,从窗外看出去,只是沉声道:“我绝不会给永南兄返回的机会的,将来要让永南兄从新踏入这邺城——”

第六十九章校场

望着程东一身的精神,李邵心中赞了一声,其实李邵之所以要请人伏杀程东,一般是为了韩馥,一般确实心中对程东顾忌太深,如果不能将程东绞杀与未起之时,那么一旦等程东成了事,到时候绝对是李家的末日,对于程东的心狠手辣,李邵还是心知肚明的,成大事者绝对都是心狠手辣者,眼见不能杀了程东,更想不到程东反应如此之快,从去州牧府求援,而且见到韩馥一字不提,回来之后又像是没事一样,就能知道程东心机有多么重,如此人物要是不能成就一番基业那才是不太可能的,李邵思来想去一夜,终于还是下了这个决心,而真正的关键在于程东对大势的把握,将山东诸侯的优缺点分析的很透彻,而且着眼点相当超前,在天下未乱之际就提前布局,这一步等于别人走了许多步。

二人沉默了好一会,也不知道各自在想些什么,李邵这才忽然低声道:“将军,我有句话要提醒将军,如今将军欠缺一个机会,所谓名不正言不顺,将军当应尽快取得一个位置,以此堵住天下人悠悠众口,不然的话——”

“永安兄计将安出?”程东双眼锃亮,只是望着李邵。

李邵闭上眼,长长地出了口气,声音压得很低:“长安,董卓——”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程东却明白呢,如今天下,山东诸侯,如刘虞公孙瓒韩馥袁绍陶谦,绝不会给程东出头的机会,岁也不会让一个不能控制的人怵头,那就只有另辟蹊径,算来算去,却只有把持朝政的董卓,当然程东还需要一场拿的出手的征战,而且还要面见董卓才行,看来自己需要好好地下一番功夫了。

两人油料了很久,畅谈天下大势,到了中午却是又要了酒,一时间喝的醉醺醺的,只等喝多了,李邵竟然在客栈里住了下来,当真是让人想不到,不过李邵与程东的不正常,却让一些明眼人有些看不透了,自然引起了一些人的心思。

到了第二日,李邵就辞别了程东,就此回转巨鹿郡,而程东还要等床弩造成,却还需要几天的时间,也就没有与李邵同行,只是从这一日开始,程东足不出客栈,纵然有人有些想法,却也不敢乱动。

这日子转眼间过了数日,两千五百石粮食已经就位,韩馥到是说到做到,这一日终于传来消息,说是床弩造好了,请程东前去,程东总算是不用再过这种憋屈的日子了,当即点齐兵马,直奔州牧府而去,到了州牧府,却有下人来请,韩馥就在校场相候,领着程东便去了校场。

再说校场上,有五百兵马守护校场,韩馥与几名文士站在一起,不远处还有些武将,见到城东到来,韩馥便笑了:“诸位,这就是床弩的研制者——边军的程东,诸位还不曾见过吧,程将军可是英雄俊杰,曾率兵杀入边塞之外,威震乌桓各部,也曾经千人打破公孙范五千大军——”

听着韩服的介绍,众人脸色不已,不少人面露不屑之色,也有人露出激赏之色,这些程东都不在意,那些瞧不起他的人才是最好对付的,但是如田丰几人,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的凝重之色,程东反而有些担心,不过此时却不能带出来,只是做出一脸的谦卑:“州牧大人盛赞了,那些不过程东侥幸而已。”

韩馥哈哈大笑,又夸奖了几句,到没有让程东为难,便已经将话题转到了床弩之上:“诸位,今日床弩第一次面世,请诸位前来观看一下,当知道这才是举世无双的利器,若是守城之战,有此物当可以一当百,请看——”

一张大弩被安放在一个平台上,从平台上过去,前面自六十步外就是稻草扎的靶子,大约数一下,足有六十来个,一直延伸到三百步左右,校场上便再无他物。

“上箭——”韩馥一摆手,便有兵士上前一一将箭矢按上,上面的大弩往往需要三个人才能拉得开,底下的小弩却只需要一人就能拉开,每一只弩都有三支利箭,只等安放完毕,韩馥却是高呼了一声:“放箭——”

这话音落下,登时间底下的三支弩箭现行打了出去,隔着六十步左右,轰然射了出去,弩箭瞬息而至,却无一脱靶,箭矢的冲力,生生将插在地上的木棍给带了出来,三只靶子全都被打倒在地,而后又是三只,一直连续下去,到了四五层的时候,才有一只脱靶,后来稍微多了一点,到了第十层的时候,总计有五支利箭脱靶了,但是几乎没一支利箭都将靶子打倒在地,即便是三百步之外,而此时最上面的一层利箭射出去,底下的却又装填完毕,竟然又能循环使用。

这一幕让在场众人都有些惊讶,一名文士不由得喝了声彩:“好一个利器,得此利器又何愁不能振兴家国。”

本来还想赞一句的人,一时间却不好说话,只是朝那人望了一眼,程东正摇头在心中苦笑,一旁鞠义凑过来:“将军,那老头我认识,他叫刘子惠,为治中从事。”

治中从事?程东倒是有些嗒然,这不起眼的中年文士竟然是治中从事,所谓治中从事主管众曹文书,居中治事,处于众官之上,往往一任主官到任,总要征辟当地最有名望的人为治中从事,就是为了让当地士子归心,这样的人德高望重,纵然没有一身的惊世之才,但是也绝不是一般人,只是这刘子惠是谁?

不管程东怎么想,到底有人打破了僵局,有一员武将克制不住喝了一声:“好一个床弩,若是给我三百架,当能护住邺城不失,纵然千军万马却有何惧。”

“儁乂,有你这句话,我也能安心了,哈哈哈——”韩馥今日很高兴,闻言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程东只是微笑,不想身旁的据以却是啐了一口:“有什么了不起的,就算是张郃守城,若是给我一万军马,我也一样能给他攻破,只不过比我出身好些罢了。”

张郃?程东忽然心中一动,原来张郃字儁乂。心中不由得叹了口气,韩馥帐下有如此人才,竟然无法压制袁绍,真是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可惜呀,不过心中虽然心动,却没有兴起招揽之心,不是不想,而是知道自己如今值不得这样的人物投过来,不过望向张合的眼光确实一个劲的发光。

或许是感觉到了程东炙热的眼光,正和也朝程东亡来,不过此时的张郃对程东并没有特别的感觉明知是轻轻点了点头,随即便将目光移到了多层床弩上,这玩意威力巨大,只是几个兵卒,就能发挥几十倍的战力,如果可以用在战场上的话,那绝对可以扭转战局,如果是用在守城之战,对于攻城的人,则是一个噩耗,对于发明这个床弩的程东,张郃还是带着几分敬意。

程东还在心中感慨,却忽然间韩馥朝程东招了招手,城东也不敢怠慢,只是赶忙走过去,朝韩馥一抱拳:“见过州牧大人,不知——”

“程将军,你为冀州献上如此利器,我真是不知该如何感谢你,一百张床弩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待会你自取领取就是,不过要是程将军还有什么要求不妨提出来,只哎哟我能做得到的——”韩馥一时间春风满面,有如此利器便可以一当百,还有什么可担心的,自然对程东这个始作俑者很感激,不见此时冀州官员将领一个都是信心倍增吗,韩馥明知道不该拿出来炫耀,但是从稳定军心来说还是拿了出来,对程东又怎么一个感激说得。

程东也笑了,眼光一转,只是呵呵笑道:“程东最敬佩英雄人物,若是州牧肯割爱将会张郃张将军给我,程东还不感激流涕才怪。”

啊了一声,韩馥一时间呆住了,不过看程东笑呵呵的,这才知道是开玩笑,张郃是军司马,岂是说能送人就送人的,也幸好程东只是说笑,韩馥松了口气,脸上笑容又升了起来:“程将军说笑了,这样吧,我冀州粮草丰足,百姓安居乐业,而同为汉军,边军生活如此困苦,那我在资助边军一千石粮食,并且加派五百兵马,随同程将军护送粮食。”

程东一愣,不由得心中大喜,忙朝韩馥抱了抱拳:“多谢州牧大人,程东还正愁人手不够呢,这几千石粮食就要分出很多人手,程东手下兵力实在是不多了,有了这些粮食,厩奚犷平两地百姓和坐下三千边军将士,就都不用担心挨饿了,程东代两地百姓三千将士一起谢过州牧大人,但若有一日,州牧大人有所明,程东敢不应。”

程东不傻,如今就留下埋伏,如果将来韩馥真的给他消息,到时候城东就有了兵进冀州的理由,这才是程东想要的,当然那需要自己有了足够的实力,但是程东需要机会,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冀州粮草丰足,只有如此之地才能撑得起问鼎天下,当然不这一切是不能对人言的。

第七十章埋伏

辞别了韩馥,从邺城中出来,程东心情很复杂,回头望望,自己何时还能回来,冀州兵精粮足,得冀州者方可问鼎天下,便是因为冀州乃是产粮之地,也是人口最多的一个州郡,袁绍得冀州,便拥兵数十万,成为山东乃至于天下第一大诸侯,若是给自己,那自己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可惜呀,不过程东心情还不错,单说眼下,这几千石粮食却是意外之喜,有了这些粮食,就可以保证明年百姓们都不会挨饿,也能支撑起自己的大计,也算是满载而归,程东如何心中能不放松。

出了邺城,手中又白的了五百兵卒,程东怎么不了,而且应程东的要求,这一次并没有派遣主将,照程东所说,如果有了主将,谁会服从自己一个边军小将,如此的话自己不能驱使这些兵卒,等于白送了这些兵卒的性命,总之程东巧言令色,韩馥到底没有拍将领随性,也就是说,程东完全可以吧这一军收编,出了邺城,程东就朝鞠义望去:“鞠义,天上掉馅饼了,这五百兵马我就交给你了,也算是提前完成了对你的许诺,从这里一直到巨鹿郡,暂时不会有危险,这段时间就看你能不能将这些兵马调教出来了,若是不行别给我找理由。”

“将军放心,鞠义绝不会让你失望的。”鞠义一张嘴快要咧到后脑勺了,终于能够独领一军了,鞠义的心愿也就实现了,和一旁的陈平参芪对望一眼,兄弟三人豪情万丈,当然对程东心中彻底心悦诚服了。

鞠义并没有让城东失望,从邺城回去,这一路上一直到斥章,大军走的并不快,只要安顿下来,鞠义都会领着五百军马操练,简直和狂人一样,可怜了五百兵卒却如何受得了,只是听到暗地里的咒骂,为了帮助鞠义,程东命人在市镇上买了羊,然后给将士们加餐,这才让将士们安静下来。

程东暗中观察,鞠义的练兵和一般人不同,全都是以大戟为兵器,配以弩箭,至于振兴什么的,程东看不分明,但是却将五百兵马练成了一股饿狼一样的队伍,或许这和鞠义本身有关系,鞠义吃住都和兵卒在一起,绝不会比兵卒有一点不一样,虽然操练很狠,但是对手下兵卒却是极其爱护,这些兵卒慢慢地对鞠义也都有了好感,往往鞠义令下,就能如臂指使,程东也不得不叹息,鞠义简直就是天生为了打仗而生的。

另外就是鞠义的战法,鞠义精通羌斗,善骑射,一身勇力,拼杀之际决不后退,更会将自己的手段交给手下之人,加上两位兄弟的配合,形成一个铁三角,只要他们在前面,就会领着五百军马不停的杀向前方,更让程东意外的是,鞠义竟然善军阵,五百兵马会不断变阵但是都有章法可循。

难怪鞠义脸张郃也瞧不上,果然有自己的独到之处,这才短短十几天,就已经将五百兵马凝成了一股绳,不过让程东无语的是,鞠义竟然在五百军马中,广收徒弟,真心教授武艺,或许正是因为这些人在其中,才能短短时间凝聚起来,程东到底还是叹了口气,鞠义终究是局限性很大,不过幸亏边军军纪严明,鞠义别的可以做主,但是军纪却沿袭边军,这也是这五百军马短短时间就能功成的原因。

再说过了斥章,一路向北,到缨陶之内,有李邵的关照,和韩馥的手谕,也不敢有人刁难,终究一路上还是很平静的,这一日大军到了缨陶,远远就看到李邵一身便装,领着百十家兵便在缨陶城外相候,圆圆望见程东,便已经迎了上来:“将军,可让李邵久候了,我已经给州牧大人送去了舒心,辞去了巨鹿太守的官职,以后成败可全靠将军了。”

程东哈哈一阵大笑,一面命孙成整编这百十家兵,打散了混进边军之中,却拉着李邵进了大帐,仔细询问了一下李邵的情况,自然李邵要投程东,几乎遭到了家族的一致反对,当然李邵此人心智坚韧,自然不会因此动摇,还是辞去了太守之位,就此追随程东,也难怪一见面就会有刚才那番话了。

在此安置了一夜,第二日启程,从缨陶过去,过了杨氏就不太安宁,等进入安平国,可就是进入了袁绍的地盘,带着三千五百石粮食,就等于好大一块肥肉,估计着动心的人不在少数,李邵对此有些担心:“将军,这一路回去艰难险阻,将军只怕要做好丢弃粮食的打算,属下以为当准备引火之物,万一不济,就烧掉绝大部分的粮食——”

程东叹了口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撩开帐帘,朝远处的鞠义一指:“永南兄,你看此人如何?”

此时鞠义正在练兵,李邵望去,却不由得一呆,纵然李邵不太知兵,但是鞠义这五百兵马却还是让李邵心中一震:“将军从何处收拢了这么一员将领,短短时日,将手下兵马训练到如此境地,将军得此大将一员,或许可以安然回到边塞,此人绝对回味将军大放异彩的。”

“永南兄好眼力呀,若非此人,那一日程东只怕就要葬送在邺城了,也是因缘巧合,此人名鞠义,通晓羌斗之法,善战阵,有勇力,是咱们边军如今唯一拿的出手的大将,不过不上沙场,还不能断言鞠义的手段。”程东吁了口气,脸上却是不断闪着精光。

或许是见到鞠义,对程东便又多了一份信心,虽然投了程东,但是李邵还是在担心,万一程东没有名气没有名声,要是手下无人却真的是个麻烦,不过现在看来,程东或许早在为此打算了,只是希望这个鞠义能不负所望才好。

鞠义并没有让他们失望,就在刚刚进入了安平国地界,还没有到南深泽的时候,就有探马发现了他们的踪迹,赶回去回报去了,让程东与李邵相对苦笑,看来这一路很难消停了,正如他们预料,那探马回到那深泽,便回报了当地的统军将领,或许是为了抵御韩馥,在此地袁绍安排了一千兵马,与下博的一千兵马成犄角之势,如今得知有一队军卒押送着几千石粮食,哪里会不动心,何况还是从巨鹿郡过来的,就知道是韩馥的手下,随即两边的将领联系过后,便又加上安平的军马,合计两千大军匆匆而出,与南深泽程北十几里外的一处谷口埋伏,此地乃是边军必经之路。

南深泽往北都是小山,有一条官道一直朝安平而去,其余之地不能过大车,所以这就是必经之地,而在此地有一个谷口,当地人称为龙口谷,样子形似一个张开的龙嘴,不过这也只是说说而已,究竟像什么说法却是不一而足。

却说程东也不傻,早早就派出探马,安平军的动向也掌握得清楚,自然会知道此地有埋伏,也不会上这个当,就在赶到龙口谷外的时候,也刚巧到了天黑时分,程东便下令在三里外扎营,大军扎营,外围式二百辆大车,其中特制的弩车一百辆,粮车一百辆,大军在里面扎营,设营门一座,架有瞭望塔,另外有骑兵二百,随时可以出战,只有一百遍军和李邵带来的一百家兵主持弩车。

眼见边军扎营,埋伏在山谷里的安平军可就做了蜡,本来是想出其不意的,但是程东这一扎营,却将他们的计划全都打破了,偷袭自然不成了,当然可以等到明天,但是这一夜可怎么熬过去,如今已经到了冬天,晚上天气很冷了,虽然不说呵气成冰,但是如果在荒山之中,这一夜也能冻死人,更何况边军可以取火升暖,但是他们不行,否则就暴漏了,就没有藏下去的意义,这可怎么办?

安平军的两位主将凑到一起商量了一下,觉得在埋伏就没有意义了,看来边军是有所察觉,想要用天气将他们逼出来,商量了以后,还是觉得还不如趁着边军答应未曾扎好的时候,不如改偷袭为强攻,两千大军加上三百骑兵,对付边军不过*百人,胜算还是蛮大的,商量妥当,两人忽然下令,大军出山集结,准备强攻。

山中忽然亮起火把,边军并不换乱,从程东道下面的兵卒都心里有数,自然不会慌乱,如今看见安平军冲下来,程东不由得笑了,朝一旁的李邵呵呵笑道:“永南兄可是料事如神呀,安平军到底呆不住了。”

“将军又来笑话我了,莫非将军看得不分明,安平军这点小伎俩又如何在将军眼中,还想要偷袭,只是匆匆集结两千大军,又怎么会留不下破绽,难道还想人不知鬼不觉吗。”李邵摇着头叹息着,只是一副无奈的样子,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若是早早准备或可以故布疑阵,但是现在却很难逃过边军的眼睛。

安平军集结完毕,只是看对面的边军并没有动静,心中有些惊疑不定,但是此时已经是骑虎难下了,两名将领对望一眼,便下令强攻,同事举火为号,让三百骑兵与后面冲锋,如此前后夹击到时能起到奇效,会让边军心神慌乱的,顾得了前顾不了后,到时候——

第七十一章鞠义之错

“杀——”安平军一声大吼,两千人齐声呐喊,声势颇为惊人,这叫做先声夺人,特别是兵力多的时候,对敌人震慑力更大,果不其然,边军将士心中难免一阵东单,不过却没有慌乱,毕竟此时大营一成,想要突破进来却不容易,随着程东一声令下,便已经各就其位,静静地等待着。

边军还是没有动静,就好像没有听到安平军的喊声,当然那不可能,只能说明边军很冷静,这让安平军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此时无论如何做不了改变了,沿着这一点点的接近,二里——一里——四百步——终于到了三百步之外,喊杀声更足,却不想就在此时,忽然听到一阵机弩声,一支支木刺射出来,不等安平军反应过来,前面几十军便已经倒在了血泊里,不过这不能阻止安平的冲击,谁都知道这时候不能停,否则刚才的人就白死了,一下重新攻杀却还需要在付出代价。

又近了,二百五十步,忽然间又是一阵箭矢,便又有人倒下,不过安平军不停下,百十人的伤亡还承受得起,但是又前进了四十步,忽然间又是一阵箭矢,登时又倒下了一批,让安平军心中不由的开始嘀咕,边军用的什么弓弩,竟然能射到这么远来,而且如此的密集,不过想归想,脚下却不敢停下。

一百八十步,却又迎来了一阵箭雨,安平军差点骂出声来,这也太过分了,边军到底准备了多少箭矢,不过还是咬着牙冲上去,不过这一次终于前面的将盾牌举了起来,不过如此速度却也是一慢,只是才冲出三十步,便又是一阵箭矢,射得安平军一阵人仰马翻,让安平军大为光火,两名将领只是高呼着:“弟兄们,杀呀,他们不会有太多的见识了,就算是拉弓也需要时间,如今不能退,冲呀——”

按照原来的习惯,往往在百二十步迎来第一阵箭雨,最多在五六十步之间,有三轮箭雨,只有到了百五十步之内,才会举起盾牌的,但是安平军谁也料不到,边军竟然在三百步之内就开始动用箭雨,只是此时骑虎难下,冲回去和杀上去同样还是要承受箭雨,所以在将领的催促下冲了上去。

但是迎接他们的,却是一片片箭雨,百五十步一次,百二十步又一次,几乎二三十步就一次,箭矢原来越密集,好像无穷无尽一样,到了此时,安平军气势已经大不如从前,很多人下意识的所在盾牌之后,速度不免大打折扣,只是越慢承受的箭矢次数就越多,一直到八十步左右,接连不断的箭矢已经打得安平军没有了脾气,边军这是怎么做到的,远远不淡的箭矢,已经让他们损失了四五百人,这种损失接二连三,安平军的士气已经所剩无几,望着如今还没有动静的边军大营,八十步之内还不知要付出多少代价。

越来越近,箭矢就越密集,到了八十步之后,几乎十几步就有一阵箭矢,这情形维持到了五十步,尽管还只有短短五十步,但是安平军气势一歇,再也没有人呐喊,一个都是小心翼翼的,就这样虽然还真饿了人数的优势,但是到了此时,安平军想的更多的是活下来,在不断的箭矢之内。

“狭路相逢勇者胜,将士们,出去杀敌,让他们看看边军的厉害——”程东眼中精光一闪,猛地一声大喝,随即鞠义就领着五百兵卒冲了过去,一只大戟拎着,从粮车上翻了过去,迎着安平军杀出。

鞠义一把大戟猛地刺出,生生掉漆一个安平军,猛的甩了出去,身后陈平参芪也跟着一左一右护卫者鞠义,三人交相刺出,一看就知道配合了无数次了,彼此之间进退不用商量,始终保持着三角形,鞠义略向前凸,正是重逢的角,陈平居左参芪居右,二人一使短戟一使长矛,忽快忽慢,直将迎面的敌人全都挑杀,鞠义手下更无一合之将,杀到兴起处,一身鲜血颇显得狰狞,只是一声大吼,嘴角还荡着兴奋地笑容。

随着聚义三人冲出,五百军并也冲了出去,所谓将乃兵之胆,有了鞠义一马当先,手下杀人无数,五百军兵更是也随着疯狂起来,随在鞠义身后,结成了锥形阵,浑然不顾忌对方人数多,只是压了上去。

可怜此时安平军的士气早已经被床弩磨灭的干净,忽然又遇上鞠义这样的猛将率军杀出来,顷刻间已经有百十人惨死在边军手下,加上后面边军还有弩箭支持,安平军受阻,自然士气低落,而随着一个将领被鞠义不过三招就给活活砸死,安平军终于溃败了,呼啦啦拉的就朝后逃去。

而与此同时,从背面冲上来的马军,也被床弩打的很惨,更加上边军的长枪阵,好不容易冲到近前,竟然二百马军就生了不足百人,到了跟前才发现那些大车上和粮车上都探出了长枪,想要冲过去确实很难,就好像一个刺猬一样无法下口。

马军还想寻找一个突破,但是随着步卒的溃败,马军也就随即溃败了,一时间安平军四下乱跑,慌不择路,而相对的边军却是兴奋起来,更是杀的起兴,生生追出里许,要不是边军大营吹响了号角收兵,只怕还要追杀下去,既便是如此,鞠义犹自不肯停下,还追出几十步,挑杀了几名兵卒之后,才被陈平参芪拉住,犹自不肯罢休。

“大哥,程将军可在后面看着呢,要是大哥不能听令行事,到时候要是被收了兵权——”参芪有些急躁,生怕劝不住鞠义。

鞠义一呆,登时见顿住了脚步,好不容易过了一把带兵的瘾,这还指望着建功立业呢,要是被夺了兵权,那可比挖了鞠义的小心肝更难受,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鞠义还是咧了咧嘴:“愣着干嘛,回去——回去——”

回头眼见手下军兵已经开始朝后退却了,和三人拉开了即使不得距离,三人生怕被程东看出动静,只是迈开大步朝兵卒们追了过去,却不想他这一炮,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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