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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反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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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一名大汉奉上五千钱,另一名大汉则放在桌子上一块腰牌,上面有呀边军的字样,这屯将也识货,却看得出这就是边军的腰牌,也就是谁哦眼前众人都是边军的人,心中的顾虑打消了,只是想不通程东怎么会派一个小孩子前来收买自己,这想法才落下,程北却是呵呵笑道:“将军心中一定奇怪吧,我打个为何会派我一个小孩来与将军谈如此机要之事,不过我可以告诉将军,大哥只有我一个亲人,所以我来是诚意最足的,如此诚意将军还犹豫什么。”
那屯将一怔,上下打量着不过九岁的程北,身材很消瘦,容貌也在普通不过,如果仔细观察,从脸色道全身各处都透着一股地道的土气,甚至于他都能断定,程北绝对是从乡下出来的,但是唯有一点,程北说话不亢不卑,而且有理有据,哪里像是九岁的孩童,难道这一切都是程东教的,只是就算是教的话,程北就能做得这么好吗?
程北只是轻笑着却并不多说话,看不出心中究竟在想什么,不过眼见屯将不说话,一直微笑的脸忽然一沉,重重的哼了一声,小脸骤然而变,眼中莫名的光芒迸射,让屯将心中一沉,便注意到六名大汉微微逼近了一些,特别是身后的那两个,好像随时准备动手,眼见这般情况,屯将心中大震,下意识的握住了背后的短戟,却不影响这一刻程北忽然有笑了,一时间如阳春花开。
小小年纪,变脸竟然这般快,程北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他,他虽然小却能一言九鼎吗,心中正胡思乱想着,却听程北吁了口气:“我要是要动手就不会等到现在了,将军莫要担心,只要打开你所坚守的北门,那么大军进城,你可以有两个选择,其一拿着钱远走,其二随我大哥效力,不过希望你尽快,不然的话——”
“送客——”程北声音顿了顿,忽然拉长声音喝了一声,便有人将那屯将给请了出去,那五千钱也交给了屯将,也不怕他反悔,五千钱并不算多,就算是碳膜了也不影响大局,关键是要今夜打开城门。
那屯将走了,随着屯将离去,便有两名汉子溜了进来,朝程北一抱拳:“小公子,已经安排妥当了,几个人的家人都被集中起来,也不怕他们反悔。”
原来程北请屯将进来,却是有两个意思,以来拉拢屯将,而来是派人控制了北城几名兵卒的亲人,逼迫他们打开城门,同时也是为了绊住屯将,不然那边不好安排,有这几个人,只要半夜打开城门,到时候程东就会率军冲进来。
其实程东都不知道狗儿会在城里,这几名大汉却是狗儿在厩奚城收服的几个青皮,随着程东的威望越高,程北的行市也就看涨,特别是又一次程北陪同程东同行,那种亲昵展现在这些青皮眼前,这些青皮就鬼服了程北,甘愿为一个小孩驱使,不过程北也的确是让他们感到惊讶,小小年纪,竟然一肚子算计。
“走了,咱们该转移了,放心之心不可无吗。”程北从炕上跳下来,只是从门口朝外看了看,便领着众人偷偷溜了出去,随即消失在夜色之中。
却说那屯将回到北城城门,心中却是翻来覆去的,究竟是该怎么做?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五千钱值不得他冒险,但是程东值得,再说屯将还考虑着,犷平城怕是守不住的,县令和县尉不也商量着投降,只是为了换取更高一点的价钱而已,一时间不知道想了多久,夜色渐渐深了。
眼见到了子时,边军大营忽然想起了冲锋的号角,上千大军汹涌而出,前排盾牌手扛着硕大的木盾,护着后面的云梯和攻城车,一步一步朝犷平城杀来,脚步很整齐,在寂静的黑夜里,伴着呼啸的北风,一步一步就好像鼓点一样砸在城上人的心中,让人心中很压抑,成伤的人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办,高松听得回报,只是脸色惊慌,匆匆赶到城头上,心中又急又怒,不是说好的明天一早吗?
高松想要下令放箭,可是回头看看自己的兵卒,一个个脸色土灰,畏畏缩缩的,更甚者有人偷偷的往后退,这般郡兵想要沉下去,根本就不可能,一颗心登时沉到了谷底,一时间高松竟然不曾下令,只是任由边军冲上来。
其实程东也在奇怪,为何城中一箭未发,不过这对于边军是好事,只是让人吹响号角攻城,只是边军功臣,城上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反倒让攻城的边军赶到心中不踏实,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号角声催促着,大军不敢怠慢,只是搭上云梯,边有人举盾朝上面爬去,上面还是没有动静,顷刻间便已经上了城头,却看见城头上的郡兵竟然所剩无几,只有县尉高松一脸惨然的站在那里。
面对毫无抵抗的郡兵,边军也有些蒙傮,一时间也不好厮杀,只是要做些什么吧,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正沉吟着,却忽然传来了撤退的号角,让边军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号角声响起,军令传来谁敢不从,只是匆忙又撤了下去。
后来有人说起犷平之战,只说那简直就是一场闹剧,边军攻而不占,守军毫不反抗,两边就好像过家家一样,不过想想也很正常吗,让普通的郡兵和骁勇的边军厮杀,就算是几倍的兵力也未必能胜,何况还是以少对多,高松身边没有全都逃个干净就不错了,又何况高松本非是武将,只是以文士带县尉之职,没有当时投降就算不错。
话是如此说,只是边军退下去了,高松额也有些莫名其妙,不过高松没有清醒,彼岸君这是在炫耀武力,无非是告诉他,要是想攻打犷平城,那是易如反掌之事,如今看来真的是易如反掌,让高松苦笑之余,又是一脸的无奈。
只是就在边军大军攻城之际,这边程北却是按耐不住了,不是说好明天的嘛,只是既然如今攻城,程北岂能坐视,那也只有提前发动了,咬了咬牙,只是将手下十几个青皮招呼过来:“诸位,我大哥已经开始攻城了,咱们也不能等了,不然等大哥拿下犷平,就没有咱们的事了,现在就给我夺取北门,走——”
程北也是坚毅的性格,既然做了决定就绝不会放弃,领着十几个青皮指望北门兴趣,这些青皮平日里好勇斗狠,一说起拼命不但不怕反而一个个精神起来,只是够狠在程北身后,却显得颇为滑稽,不过程北身后的程东却是众人心中的传奇,为程东效命,众人也是心中激动,更是巴不得的事情,或许舍开程北更无更好的近身阶梯,正是如此,这些人浑然不知战阵厮杀可不喝他们打架拼命一般。
转眼间就到了城北门,此时边军正要攻城,程北等人来此自然引得有郡兵上前盘查,却不想程北很是张狂,只是高喝道:“程北在此,让你们城门统领出来说话。”
却说此时那屯将正在胡思乱想,耳听边军攻城,正站在城头上向东眺望,结果忽然听到城下有人大喊,心中一震,朝城下望去,竟然是程北那个小孩,领着十几人来此,心中便已经知道程北的来意,一定是程北知道程东要攻城按耐不住了,所以要来逼宫,这屯将心中叹息了一声,终于要见分晓了,心思一转,只是朝手下几人一挥手:“随我来,一会我只要已下令,就给我拿下那个小孩,其余的人不用理睬。”
说话间就已经下了城头,迎着程北走过去,终于还是做了拿下程北的决定,这屯将也知道,一旦如此做了,那么就将是必死之局,那程北威胁程东,值不值城中人都愿意不愿意,更何况程东对这个程北究竟如何还不知道,但是只要不投降,或许也只有如此才有一丝战机。
也不过片刻就已经到了程北面前,而此时程北见到屯将下了城头,不等完全走进,朝身后一挥手:“吹响号角——”
这是早就吩咐好的,号角有两种,一种是边军特有的冲锋号角,一种是通知被他们胁迫的兵卒动手的号角,程北就是要将屯引出来,让安排好的人好动手,这话音落下,就听见号角声已经响了起来,两种号角同时响起,让正走过来的屯将脸色不由得一变,虽然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但是两种号角声绝对不会是好事。
第五十一章青皮
“动手——”尽管心中隐隐不安,但是屯将还是下了令,身后五六人就有三个扑了出去,屯将也想冲上去拿下程北,可惜就在此时,身后的两个兵卒,相互间对望一眼,浆染猛然抡起长枪朝着屯将后背砸去,屯将有没有防备,哪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结果一个不备就被砸了个正着,不由自主的超强抢了出去,一个趔斜刚好倒在程北身前,让冲上来的三个兵卒也有些傻眼,一时间怔在那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再说他们一动手,那些青皮却不怵,只是将程北围在中间,然后就要和郡兵动手,结果看见屯将就倒在面前,那三个兵卒也愣住了,后面的兵卒正用长枪逼住了那三个兵卒,自然有青皮猛地扑上去,提剑就要将屯将刺下去,幸亏程北忽然喊了一声:“抓活的——”
幸亏这一嗓子,那两个青皮才拿住屯将,并没有刺杀,不过趁着屯将还有些蒙傮的时候,却是免不了一顿拳打脚踢,随即就被捆了起来,这让城头的兵卒更不知如何是好,只是要重下来,结果就在此时,那些被胁迫的兵卒,早就有新守在城门前,此时忽然动手有人逼住一同值守的兵卒,又有人打开了北门——
谁也没有想到这般容易,还主要是因为郡兵无心恋战,更何况此时边军已经冲上了城头,眼见已经没有希望了,这些兵卒自然也就没有了战意,又见自己往日的兄弟翻盘了,他们甚至没有几人想要挣扎,就算是有人想要挣扎,但是到了此时,屯将也被拿住,显然一点意义也没有了,那些兵卒就有人叹息了一声将兵器给丢掉了,有人如此,就有人接着继续下去,一时间五六十人几乎只剩下被胁迫的兵卒还挺着兵器。
众青皮一阵兴奋,眼见边军攻上了城头,一时间呼喊起来,其中有犷平的青皮,上千一脚将那刚缓过劲来的屯将给踹在地上:“韩猛,就凭你也敢和程将军作对,真是自不量力,我他妈的踹死你——”
要说起来正是因为联络了犷平城的几个青皮,才会行动如此顺利,毕竟他们对犷平太熟悉了,也正是他们帮了那些兵卒的亲人,逼着他们反叛的,如此才拿下的北门,这些偷鸡摸狗之辈,如果平日里算不得什么,但是一旦给他们机会,却会做出了不得的事情,正如汉高祖刘邦,当初也不过是一个青皮而已,虽未心有多大,脚步就能走多远,这些人没有什么雄心壮志,但是佩服程东杀入关外,征讨乌桓贼人的功绩,却愿意为城东卖命,越是这些青皮就越是崇拜英雄,一说起程北是程东的弟弟,这才会舍命随程北举事。
那韩猛也不说话,只是一脸的惨然,狠狠地瞪了那些反叛的兵卒一眼:“你们真是愧为军兵,当兵的就该保家卫国血洒疆场,你们究竟收了什么好处竟然会做出这等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枉费我平日待你们如兄弟——”
一时间说的那些兵卒一个个是脸上现出一些愧疚之色,但是却没有人敢放下兵器,这是条不归路也要走下去,不过也有兵卒解释道:“韩老大,不是我们的错,兄弟们的老婆孩子都被他们给绑了,兄弟们这么做实属无奈呀,当兵一场,如果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保护不了,我们还当什么兵——”
韩猛愣了一下,不由得叹了口气,只是朝程北望去,冷哼了一声:“小子,小小年纪就如此阴狠,韩某人也是长了见识,不过韩某人守土有责,要杀就杀吧,如今城破了,兄弟们,你们都投降吧,哈哈哈——可惜我韩猛不曾战死沙场,竟然死的如此窝囊,可怜——可叹——”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这边编剧你忽然扯了下去,让本来兴奋地青皮都傻了眼,一直朝程北望去,让程北也是摸不着头脑,不过小小年纪,脸色却不变,只是冷冷的道:“吹响号角,我大哥会听到的,我大哥一定是想要警告这群郡兵而已,他们算不得什么。”
却说号角声响起,而边军的撤退的号角也刚好落下,边军大营治中,忽然间听到城中传来边军冲锋的号角,一时间都有些迷惑,只是你看我我看你,却又不知怎么回事,只是最后都朝程东望去,可惜此时程东也是一脸的迷茫,边军的号角声,是自己之后从新创立的,除了少数人能分辨得清,但是这些知道的人,哪一个也是程东的心腹之人,但是可是都在自己身边呢,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或许还有一个不在身边,只是程东却不敢相信,难道是程北在犷平城中不成?
这念头落下,程东不由得脸色大变,猛地冲了出去,只是大吼了一声:“随我进城——”
不管程东是为何如此,但是阿突骨力蒋承崔明巴布扎等人,哪一个甘落后,只是匆匆上了战马,随着程东朝北门而去,身后大队骑兵也就随着冲了过去,一时间马蹄声踏破了夜色——
心中焦虑,程东只是拼命地催动战马,让身边众人自然之道出了事情,一个个也是咬着牙死命的冲起来,阿突骨力更是大吼一声:“儿郎们,给我杀呀——”
这动静惊醒了城中死气沉沉的郡兵,一个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边军骑兵是奔着北门而去的,难道北门出了什么事情,只是一时间如何知道,众人开始惴惴不安起来,刚才他们不是都已经算是投降了吗,边军也攻上了城头,怎么此时又来一场。
再说高松也忽然从失落中警醒,心中大震,不管发生了什么,一定是程东有些疯狂了,这绝不会是好事,心中又惊又怒,犷平城是守不住的,如今只有投降一途,总好过让犷平遭受战火的好,猛地一咬牙只是嘶声喊道:“开城投降——”
随着喊声,东城门也被打开了,高松亲自匆匆迎了出去,所有的兵卒都放下了兵器,却不想这边打开城门,程东却毫不理睬,而是依旧奔北门而去,这让高松更是心理焦虑,心念一转,只是匆匆奔北门而去,无论发生了什么,还是让犷平城少一些灾难吧。
程东不是没有看到东门打开,不过对于犷平程东知道打下来并不困难,差别就在如何拿下来,是兵不血刃还是强行拿下,甚至于程东都敢说只要一个时辰就能拿下犷平,但是此时程东想的却只有程北,这个自己来了这个世界,第一个看到的人,也是如今和自己最亲的人,尽管很少在自己身边,但是正是有了程北,自己才不会那么孤单,而且程北对自己的依赖程东如何不知,程北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呀,甚至于程东心中暗暗发狠,如果程北真的出了意外,程东不介意让城中的郡兵,那些杀他的凶手全都为程北殉葬。
却不想冲到北门,就看见北门大开,程北正站在城门口,望见程东远远奔来,只是挥舞着双手:“大哥,大哥,我在这里——”
看见程北,程东才算是放下心来,心中积郁的戾气才算是散去,慢慢收拢战马,就在而是几步外算是顿住了战马,匆匆翻身下来,上前将程北给抱了起来,使劲的揉着程北的头:“小北,你想吓死我呀,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在程东面前,程北也完全放松了,不再装出那副不符合年龄的老成,只是抱着程东的脖子呵呵笑道:“大哥,可想死小北了,我知道你要攻打犷平城,就先领着几个人来打前站,给大哥打开城门,幸好我做到了——”
这边程东程北两人相见无限亲昵,那边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小公子,我们——那个——”
程北一呆,只是回头望去,却看见刚才跟着程北他的那些青皮,也被阿突骨力的呢个人拿长枪大戟逼住,一个个大气不敢喘,偏偏程北见到程东早就忘乎所以,只顾着和程东亲昵,这才有人开了口,其实不但使他们,程东一下马,阿突骨力与巴布扎就率人冲进了城门,将城门口所有人都给逼住了,要不是看程北在此,估计着一定是有自己人,只怕说不好都要大开杀戒呢。
“大哥,他们都是自己人,正是他们帮我打开了城门,这些兄弟都是敬仰大哥的英雄事迹,愿意为大哥效力的人。”眼见自己的人被阿突骨力等人逼住,程北也觉得不好意思,便赶忙和程东解释。
程东愣了一下,只是朝这些青皮露出一脸的不好意思,将程北放下,只是朝阿突骨力等人一挥手,让众人撤下,这才朝众人一抱拳:“原来都是自己的弟兄,刚才多有得罪了,这里给诸位兄弟道个歉——”
青皮们那经过这个,一个个兴奋起来,却又不知如何表达,虽然只是几句话,但是却比给他们多少钱还要心里舒坦,一个个只是咧着嘴傻笑不已,所有的委屈都在瞬间不翼而飞,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腰板。
第五十二章韩猛
本来程东并没有打算过多的理睬这些青皮,但是此时看程北过去,拉着众人一脸的兴奋,心中忽然一动,自己不是想扶持程北将来发展暗间系统吗,这些城隍社鼠可不是最好的消息来源吗,而且自古有云,仗义每多屠狗辈,或许自己可以帮一把程北,心念一动,明知是朝众人点了点头,过去拍了拍几个人的肩膀,那一刻这些青皮腰板挺得更直,心情激荡,却忽然听程东低喝了一声:“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这本是秦朝末年大泽乡起义,反王陈涉的话,陈胜,字涉,楚国阳城县人,秦朝末年反秦义军的首领之一,与吴广一同在大泽乡率众起兵,成为反秦义军的先驱,不久后在陈郡称王,建立张楚政权,这句话原文是:且壮士不死则已,死即举大名耳,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此时程东喊出来,众人都有些不知所措,却又见程东微微一笑,又拍了拍其中的一名青皮的肩膀:“兄弟,借用陈涉的一句话,没有会比别人差的,所以不要看低自己,有道是仗义每多屠狗辈,所以你们如今只是普通的一个人,但是我相信你们只要敢做愿意去做,早晚也能功成名就的,以后我的弟弟就拜托诸位了。”
这些青皮何曾如此受人敬重,一时间都涨红了脸,感觉手脚都没地方放,有人就梗着脖子喊了一声:“将军放心,小人一丁照顾好小公子,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其实程东这一刻也没有想到,就是自己今日这无心之举,却促使后来的黑衣卫出现,而黑衣卫起家的班底却是这些城隍社鼠,而他们的忠诚更是其他人所不能想象的,后来曾经有人试图用金钱来收买其中的人,虽然出价千万钱,但是还是被割了头颅挂在闹市之中,用黑衣卫的说法,虽然他们爱钱,但是除却程将军之外,就再也没有人如此对待过他们,有今日都是程将军所赐,没有人如此瞧得起他们。
当然这是后话,这些小人物虽然都是偷鸡摸狗之辈,但是这样的人却往往更讲究仁义忠诚,当程东危险的时候,黑衣卫几乎倾巢出动,前赴后续的用人命为程东趟出一条活路,至于为什么叫做黑衣卫,其中确有些笑话,主要是因为程北认为穿上一身黑衣比较帅气,而且他们认为自己不是军人,常常要做一些不易让人察觉的事情,所以穿黑衣很方便,时间久了也就有了黑衣卫。
此时程东错过这些青皮,只是将眼光放在了被捆得像个粽子,斜靠在城墙上的韩猛,甚至于被打的胖头肿脸的,一时间都看摸不清模样,不过在所有人都投降的情况下,韩猛却是如此的突孰,程东皱了皱眉头朝程北看了一眼:“小北,此人是怎么回事?”
程北看了汉猛一眼,只是呵呵笑道:“大哥,此人是城门守将韩猛,先前我收买不成,反倒要对我下手,可惜被手下人背后偷袭就被拿下了,我常听大哥说忠贞之士自当多加照顾,即便是敌人也值得尊重,大哥说这样的人能留下就留下,我就让留了活口。”
忠贞之士,程东摇了摇头忽然笑了,上下打量着韩猛,只是吁了口气:“韩猛,你觉得你配得上这忠贞之名吗?”
睁开已经肿的有些视野模糊的双眼,韩猛呼了口气,人为砧板我为鱼肉,虽然韩猛已经做好了必死的打算,不过也不想在死前多受些罪,既然程东有意说话,韩猛到是并不倔强,只是叹了口气:“程将军,我这人说不上忠贞之士,不过是做自己该做的事情,我作为守城的将校,既然未曾接到命令投降,那就应该坚持下去,这本是份内之事,没什么好说的,韩某知道已经开罪了将军,也不想求什么,只是乡亲将军不要为难我这些兄弟,他们都是土生土长的犷平人,家儿老小的也不容易——”
“说得好——”程东忽然击掌喝了声彩,随即蹲下身子开始为韩猛亲自松绑,还一边笑道:“韩猛,这是我听到最实在的话,既然当兵了,就应该有这种觉悟,开成显降固然能保得住性命,但是如果投降,那还要咱们这些当兵的干嘛——”
程东也是试探韩猛,刚才已经看的明白,被人轻易从后面偷袭,那么武艺也太高不了,再加上没有武器,对城东也不会造成威胁,如果韩猛偷袭的话,那么程东不会留他,愚忠到那种地步的人,程东不会对他们做什么奢望,如果韩猛能够识时务,程东倒是希望手下他为自己效力,程东喜欢有原则的人。
正如程东所猜想的,韩猛被松开之后,并没有偷袭程东,只是朝程东拱了拱手,那张肿脸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可惜看上去比哭还难看:“多谢将军。”
仅此一句话而已,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幸好此时高松急匆匆的从东门那边跑过来,远远地就喊上了:“程将军息怒,将军息怒,犷平城投降了,还请将军暂熄怒火,不要让城中百姓遭难——”
程东一愣,只是朝高松望去,那边崔明朝身边的人一使眼色,自然有人奔出去要将高松抓起来,绝不会容他到程东身前,可惜高松还不曾跑到跟前,却忽然一不小心摔了一个大马趴,当时就给摔懵了,再爬起来的时候,已经被边军给抓了起来,然后带到了程东面前,见是一个文士,程东也不曾为难他,只是一摆手让兵卒退下,上下打量着高松:“你是谁?”
“小人高松,乃是犷平城县尉,我——”高松有些拘谨,其实是因为心中紧张和害怕,面对程东这种强人怎么能不害怕。
“高县尉,你来的正好,你刚才说投降了是不是?”程东并没有听高松再说下去,只是打断了高松的话,但是说话的时候却盯着韩猛。
高松不知何意,只是点头称是,那边韩猛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却只听程东呵呵笑道:“韩猛,县尉乃是你的直接上司,现在已经投降了,你还有何话好说。”
韩猛叹了口气,只是一脸的苦笑,此时还能说什么,也已经猜到了程东的意思,心中苦闷之余又有些心动,程东如此煞费苦心,自己也是心有荣焉,心念及此,只是站起来,朝程东一躬身:“韩猛自当奉命,从今日起效力将军,将军但有所命,韩猛绝不敢不尽心,定当做好自己的事情。”
“好,韩猛,从今往后你就直接听命于我,别人的话不用理睬,恩——”一时间沉吟起来,脸上却现出为难之色,只是朝蒋承望去:“蒋大哥——”
蒋承也是精明之人,见程东如此为难,自然明白程东为难什么,只是哈哈一笑:“自家兄弟何必为难,程兄弟可是要给韩猛兵卒,这样吧,从我手下拨过去二百兵卒,暂时有韩猛统领如何。”
松了口气,程东略带感激的看了蒋承一眼,只是点了点头:“多谢蒋大哥体谅,只是我手下兵卒太少了,不然——”
“说那些就见外了,不是自家兄弟嘛,为难的事情不找自家兄弟去找谁,你要是从阿突骨力那边要兵,即便是他答应了,心里还不像是被剜了心头肉。”蒋承只是笑着,最少看上去浑不在意,一番调笑,让阿突骨力那张黑脸也有些泛红,不过这话说得还真对。
韩猛有些发懵,没有想到程东竟然如此干脆,此时就将二百兵马交给了他,而且毫无顾忌,心中如何能不感动,眼见蒋承回收,边有二百兵卒出列,随即一道虎符交到他手中,韩猛足足愣了半晌,猛地双膝跪倒在程东面前,只是沉声道:“士为知己者死,将军如何后代韩猛,韩猛别无本事,唯有效死耳——”
伸手将韩猛扶了起来,伸手帮着掸了掸土:“男儿膝下有黄金呀,以后咱们边军里一个规矩,可不兴这样的,什么都别说了,以后就是自家兄弟了。”
一时间皆大欢喜,韩猛虽然有许多话,但是却说不出来,只是咬着牙,眼中竟然阴间一行虎泪,者却不说,再说程东朝高松望去,只是点了点头:“高县尉,从这一刻开始,你为县令,总理犷平城一切事物,暂时直接向我负责就是,至于原来的县令,嘿——让他回家吧,也不要难为他,不过犷平城有难,拓为一县之长竟然不在城头上,上不能报效君恩,下不能维护百姓,这种人还是回家做个土财主更好。”
程东的话,让众人都有些意动,只是不由得应和,只有高松苦笑不已,不过却不能拒绝,至此犷平城下,边军进驻犷平城,到了天亮的时候,便已经接收完毕,高松就任县令,让犷平城不生一点波澜,加上边军将士对百姓秋毫无犯,凡有程东下令莫敢不从,百姓们也都松了口气,只是唯独对一帮青皮趾高气昂的每天在街上来回流窜赶到不满,幸好这些青皮改了往日的习性,从不与百姓争什么,即便是偶尔发生口角,这些青皮竟然会退让,却是出乎预料。
第五十三章内忧
再说犷平城下,大军才算是能休息下来,不过两千军与犷平城中确实有些局促,因此经过商量之后,决定在丘水和沽水交汇的地方往北三十里再建一座兵营,乃是马军大营,当然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如今只能让马军每日都要派出探马,沿着丘水和沽水来回巡视,预防公孙瓒于刘虞会突然杀来,只是这样防着究竟不是办法,程东也有些不踏实,在休息了一夜之后,就将众人请来商议。
却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若不是程北顽皮,吵醒了程东,只怕程东还醒不过来,匆匆洗了把脸,好歹吃了点东西,就直奔县衙而去,只是到的时候,众人都在等他了,城东可没有身为主帅的直觉,眼见自己姗姗来迟,大堂中的众人正无聊的闲聊着,让程东有些不好意思,只是一个劲的拱手:“诸位,不好意思,昨夜休息的太晚,差点就起不来了,劳诸位久等了——”
自然不会有人责备程东来晚了,只等程东坐下,占用人也就严肃起来,默默地等着程东说话,而程东只是略一沉吟,便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诸位,今日请诸位来此,是有两件事商议,其一,眼下虽然咱们边军作用厩奚犷平两座城池,但是东游公孙瓒,西有刘幽州,,背面也有乌桓各部虎视眈眈,也就是说咱们算是四面受敌,不知诸位何以教我?”
话音落下,众人却没有开口的,现在和公孙瓒已经撕破了脸,和乌桓各部那也是死对头,只有刘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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