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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反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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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呆,谁也没有想到程东竟然是如此打算,这是哪跟哪的事,赵当把领粮的人挡在城外,却如何去边军大营借粮食,再说就是去借粮食又何必集合大军,孙成对程东一项恭敬,难道还能让程东张开嘴合不上了,就凭孙成那百十号人,众人还都不看在眼里,程东这究竟玩的是那般?
见众人都傻了眼,程东笑着摇了摇头,朝巴布扎一挥手:“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集合弟兄们,赵将军是咱们的将军,便是那里做得不对了,那也不能去和赵将军争论不是,不过对孙成——万一他不肯借粮食呢,难道要让咱们的弟兄们挨饿不成。”
巴布扎愣了一会,一脸的不解,却还是一抱拳:“诺,谨遵将军之命。”
看着巴布扎出去,张泰一脸茫然的看着程东,倒是崔明听完了程东的话,有些若有所思,见程东一脸笑容的朝自己望来,心念一动,忽然呆了一下,却又不由得叹了口气,朝程东一鞠倒地:“将军,崔明是服了将军了,只可惜赵将军还看不出来,将军若是要对付他,只怕不需要费太多的脑筋,哎,这是又何必呢。”
程东哈哈一笑,猛地一跃而起,走了两步将崔明扶起来,随后大步朝外面走去,张泰和崔明也赶忙跟上,只是望着程东在前面走的虎虎生风,张泰捅了捅崔明:“老崔,你和将军玩的什么花招,我怎么就是听不明白呢?”
崔明看了看前面的程东,只是压低声音道:“以后也学着将军一点,多用用脑子,既然不懂,那我就来给你说说,如果将军和赵将军为此争执起来,那手下的弟兄们自然会有些抵触的,而且将军也不希望与赵将军撕破脸,所以宁肯忍一些气,却不肯去伤了赵将军的脸面,两虎相争,往往是其他人得利,但是将军却借着赵将军不给粮食的这件事,去找孙成,先不说孙成本身就畏惧将军,将军却还是要带着弟兄们去,便是去让孙成看看,咱们马军弟兄的力量,一来压制孙成,而来也是为了逼迫孙成,这件事如何说也是赵将军做的过分了,将军此去就是告诉孙成,自己不是没有能力翻脸,而是不愿意兄弟相残,当然欺负欺负他孙成还不是问题,至于另一个目的,就是为了逼迫孙成投奔过来。”
张泰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么简单的一件事,竟然藏着这么复杂的事情,让张泰真是有些不敢想象,呆了一会,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可不能学得来的,再望向程东,眼中更是多一丝敬畏。
闲话不说,随着巴布扎一声号角响起,本来还在训练的将近三百马军,顷刻间开始集合,随即各自翻上战马,不见一丝凌乱,已经结好了阵型,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程东点了点头,不管实战如何,最少如今做到了令行禁止,短短时间能有这个样子,也亏得巴布扎真的用心了,只是朝一旁垂手而立的巴布扎点了点头,巴布扎便乐得裂开了大嘴。
“兄弟们,今天让我看看这段时间你们练得如何了,是不是把我交给你们的东西都记住了——”程东吸了口气,只是高声吆喝了一声,随即便翻身上马,马鞭朝边军大营一指:“随我冲——”
一声令下,登时全军冲出,随着程东一路朝边军大营冲去,虽然马匹冲起,却不见得一点凌乱,还能紧紧地保持着阵型,变作三角阵,随着号角声不断的变化,看得出最近也是真的吃了苦,而且人手一杆长枪,马鞍上挂着强弩,左手却是一面小圆盾,长枪斜指上天,军容鼎盛。
随着三百马军整齐的冲刺,所有人都为这整齐的军容赶到自豪,但是同时也赶到自己的苦没有白吃,一个个都兴奋起来,也不过多久,便已经望见了边军大营。
却说此时孙成正在帐中休息,却忽然接到值哨兵卒的回报,说是程东率马军而来,杀气腾腾的,便是那兵卒说话之间,都有些结结巴巴,看得出是被吓了一跳,面临这样的变故,孙成吓得瞌睡登时不翼而飞,猛地爬起来,只是拎着大戈就冲到了寨墙上,果然远远地看到马军冲来,当头一杆大旗上书汉,后面跟着一杆大旗,却是程字旗,不是程东还能有谁,随着马军越来越近,孙成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从军也是将近十年了,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齐整的马军,远远望去就好像整齐的一块,斜指的长枪也几乎是一条线,程东竟然将马军训练成如此精锐。
第二十九章破边军大营
眼见程东率军杀来,孙成却不知该如何应付,只是吩咐手下小心戒备着,却又下令不得放箭,心中七上八下的,程东这又是为什么如此的杀气腾腾的?自己可以点没有那么招惹过他,那一次见面自己不是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难道程东是想对自己下手了不成?但是想想又不对,自己虽然偏向于赵当,但是也没有那么明显,程东就是真的撕破脸,也应该首先拿下厩奚城,到时候还怕自己能翻了天不成,对于程东能不能拿下厩奚城,孙成就没有怀疑过,这也是为什么他始终不愿意和赵当掺和的太深的原因。
就在孙成胡思乱想之际,却忽然有身边的亲信惊呼了一声:“谁把寨门打开了,那个混蛋——”
孙成脸色大变,眼见马军不及二百步了,此时就算是去强行关闭寨门也来不及了,心念一转,知道一旦寨门打开,自己这百十号人那里是马军的对手,再也不敢多想,只是将大戈交到亲信手中,咬了咬牙匆忙的下了寨墙:“还都愣着干嘛,还不快随我去迎接程将军。”
众人一阵迷惑,不过也不敢怠慢,只是赶忙随着孙成朝寨门跑去,转眼间也到了寨门口,却已经不见了守寨门的兵卒,而此时马军也已经近了五十步之内,此时做什么也晚了,也亏得孙成身经百战,明明心中畏惧,却还是赤手空拳的朝寨门前一站,远远地就朝程东一哈腰恭声道:“孙成见过程将军——”
声音很响亮,也足以让奔驰而来的程东听见,孙成直到此时在阻止什么来不及了,也只有豁出去搏一搏,赌的就是程东没有杀自己的心,也不知是不是赌对了,便看见此时程东忽然长枪猛地一顿,便在此时,所有的马军都开始收拢缰绳,战马便开始减慢速度,终于到了寨门口的时候,猛然间顿在了寨门外,三百马军不发出一点声音,只有坐下战马不停地呼着粗气。
猛地将手中的长枪朝地上一插,程东也翻身下马,大步走到了孙成面前,脸上不见一丝杀气,只是伸手扶起孙成:“孙大哥,兄弟有难了,还请孙大哥伸手相助一把——”
孙成一愣,一时间不知何意,却见程东脸上露出一脸的苦笑,拉着孙成朝大帐走去,边走边叹了口气:“孙大哥,你是有所不知呀,今日我派了人去领粮食,却不想被赵将军的人给挡在城外,到如今也没有拨付粮食,等手下人回来回报,我才知道今日上谷大营的蒋承将军已经赶到了——”
心里一阵古怪,你被赵当挡在外面,不去寻赵当的麻烦,却为什么跑到自己这里来了,看着杀气腾腾的样子,孙成都以为是要拿自己开刀呢,不过此时也是松了口气,幸亏不是冲自己来的,但是心里却一点也轻松不起来,刚才的一幕让孙成彻底的恐惧起来,先不说程东手下马军如今竟然这般厉害,而且刚才竟然有人打开了寨门,此时自己还不知道是谁打开的,如果自己手下还有程东的奸细,那么自己就等于随时待宰的羔羊,只要程东什么时候想,都能让自己死在他的枪下。
不过脸上不敢带出来,略一寻思只是低声道:“将军,这一次赵将军做的确实过分了,要不要我去找赵将军说说——”
“你觉得有用吗——”这说话间便已经进了大帐,程东叹了口气,拉着孙成坐下,却是苦笑了一声:“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孙大哥,你我也都明白,赵将军对我——算了不说了,一座小小的厩奚城也值不得什么,哪有兄弟感情重要,我不为了赵将军的救命之恩,还能不顾忌咱们弟兄们的感情,所以我才来孙大哥这里来借点粮食,否则我也弹压不住手下的弟兄们,毕竟吃不上饭我说什么也没用,我又怕去城中找赵将军反而会让赵将军想得太多,所以才求到孙大哥这里——”
也不管程东这番话真假,孙成却必须当做真的听,其实程东的此来这般阵势,虽然说得好听,孙成如何还不知什么意思,心中不管怎么想,但是形势比人强,再说此事孙成相信程东不会撒谎,如果真有此事,那么赵当也是在做的太过分了,所谓官逼民反,也就不怨程东和赵当离心离德了,从占据厩奚城开始,赵当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欺负程东,即便是孙成都觉得过分了,不过孙成也明白,这就是功高震主,而程东一直选择隐忍,却终究是瞧不起赵当,此刻前来,只怕借粮是假,倒是来逼着自己表态才是真的,心中不由的叹了口气,看来今日不表态是不行了,终于咬了咬牙:“将军,你为了兄弟们做的,孙成都看在眼里,若不是将军,弟兄们连饭都吃不上,哪有如今的风光,只是赵将军心太小,实在——呼,孙成愿意追随将军,相信只有将军才能给弟兄们一个奔头,从今往后孙成唯将军马首是瞻。”
话音落下,孙成猛地跪倒在程东面前,果然是聪明人,程东心中一松,不由得哈哈一笑,赶忙将孙成扶起来:“孙大哥,这是说的什么话,以后兄弟们多照应就是了,快快起来——”
说着,将孙成强行扶起来,拉着孙成又坐下了,程东笑的灿烂,哪还有刚才凌人的气势,对于粮食的问题更是闭口不谈,却是拉着孙成的手吁了口气:“孙大哥,不是做兄弟的说,刚才来的时候,看见你手下的弟兄乱作一团,形同一盘散沙,幸好是咱们自己弟兄,若是乌桓贼兵杀来,那可就危险了,依我看这些弟兄还需要好好地训练一番,李彪这些天一直随着我练兵,不如就让他过来帮着孙大哥好好地训练一下这些弟兄,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这也是为了手下的弟兄们好,不知孙大哥——”
“诺,谨遵将军之令,我手下大部分都是补充的郡兵,这些郡兵本就散漫,也是该好好训练一下了。”孙成一抱拳,神色多了一丝恭谨。
程东嘿了一声,只是从帐帘望出去,好一会却是轻轻叹了口气:“孙大哥,必须加紧训练了,咱们就这点人手,如果不加紧训练,无论是公孙伯圭还是刘虞,只怕容不得咱们边军站住脚跟,没有多长时间了,嘿,不说了,孙大哥,你还是去帮我准备些粮食吧,我需要十天的粮食。”
“十天?”孙成一呆,张了张嘴却到底没有说出话来,只是苦笑了一声:“将军,不瞒你说,我这里怕是不一定能凑出三百军十天的粮食,我尽力吧。”
程东点了点头,脸色忽然变得凝重起来:“孙大哥,我不但要粮食,还要在你这里补充一下辎重,赵将军容不下我,多待下去不免会有麻烦,我想去大草原,最少可以让乌桓贼兵不敢随意劫掠边塞,给百姓们争取一些时间——”
“将军——”孙成一惊,望向程东却不知道说什么,原来若是还有些畏惧,此时却是多了一丝担忧,如何不明白程东的意思,人家是不想和赵当争权,只是进入大草原,那可是深入贼兵腹地,一旦被乌桓贼兵盯上,说不定三百人就是有来无回的局面,只是看程东一脸的淡然,孙成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猛地咬了咬牙:“将军,这太冒险了,我这就去找赵将军,相信赵将军不会看着弟兄们去冒险的——”
“孙大哥,去准备粮食吧,若是我程东有幸活着回来,到时候再来找你喝酒,呼——我要留下来的话,这厩奚城只怕要乱了,我走了之后,孙大哥你要小心防备蒋承,那可不是一个易于之辈,别被人家夺了咱们的基业。”程东又有叹了口气,让孙成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竟不知该如何说话,当初不是刘浩东赞成将蒋承约请来的吗,怎么现在——
再说孙成没有多言语,只是默默的退下去准备粮食,程东这才松了口气,自己到并不担心孙成所部,无论是边军大营,还是厩奚城中,自己都埋伏的有奸细,只要自己愿意,厩奚城的城门随时会为自己打开,但是那有意义吗,程东眼光并没有放在厩奚城这一亩三分地上,而是准备面对即将到来的乱世,而约请蒋承来却是一步险棋,不过相信外部压力会让边军凝成一股绳的,当然这需要一点时间,所以程东也不会再大草原上带的太久。
正如程东所料,孙成并不敢起二心,很快粮食就准备好了,基本上已经将边军大营的粮食都给拿出来了,赵当给孙成的配给也并不多,而且辎重也不是很多,箭矢盔甲也不过那么一点,不过程东却没有埋怨过什么,收拾好东西,便告别了孙成径自赶回大营。
如此休息了一晚,第二日一早,程东便下令大军拔营,只是方向却是厩奚城,一时间让张泰崔明巴布扎等人有些不知所措,还以为程东想要对厩奚城下手,只是军令一出,三百骑兵还是整装而出,直奔厩奚城额而去。
话说此时赵当却是在县衙之中正来回度步,心中不无烦躁,一夜之间不无后悔,自己是不是不该将蒋承请来,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呀,一个程东就够挠头了,现在又忽然多了一个蒋承,看昨夜蒋承宴席间对自己的态度,只怕绝不会屈居自己之下,看来要做好防备了。
第三十章施压
而此时的蒋承也早早起来了,正站在城头望着远处,清晨还有丝丝寒意,只是蒋承心中却是一直在翻腾着,虽然只有一夜,但是蒋承心中却又了变化,有一个城池作为依托的确不错,赵当这支边军竟然短短时间由此成就,而具自己了解,这都是那个程东的功劳,自己科举此地,一切都要被赵当制约,这简直好像是被人掐着脖子,滋味并不好受,自己究竟该如何去做?赵当——
正胡思乱想之间,却忽然望见北方扬起一阵烟尘,远远望去,却是一队骑兵朝厩奚城奔来,看着阵势估计着有三四百军的样子,这会是谁的人马?轻轻皱了皱眉头,心念一转,便已经想到了什么,昨日听闻赵当将程东来取粮的人给赶回去了,却一粒粮食也没给,莫非是程东率部前来,看来赵当这边可是有些乱呀,赵当无才无德,却又战局大位,手下程东有勇有谋,看来厩奚城不平静呀,自己还是先看看再说吧。
不说蒋承心死如何,此时已经有兵卒匆匆跑进县衙,朝正在准备吃饭的赵当嘶声回禀:“将军,大事不好了,程东率领本部人马杀来了——”
“什么——”赵当一惊,就连手中的箸都掉落在桌子上,愣了一下才缓过神来,匆忙站起来,一把抓起青铜剑:“立刻召集人马,随我去城上看看——”
亲兵自然不敢怠慢,便自行吹响了号角,号角声响彻了城中每一个角落,一时间都紧张起来,赵当匆匆登上城头,却正望见蒋承正在城头上望着自己微微而笑,心中不由的咯噔一声,莫不是程东与蒋承早有合谋,这年头一升起来,心中就不免又气又怒,差点当时就拔剑面对蒋承,幸好赵当还是克制住了,毕竟蒋承还没有表露什么。
“赵兄弟,对面的可是你的部下程东程兄弟?”蒋承脸色淡淡的,好像看不出赵当又惊又怒的表情,还特意的揭开了赵当的伤疤:“听说昨日你的手下将程兄弟派来领粮食的人给轰走了,还打了人,不会是今日为此而来吧。”
赵当脸色一沉,心中也正是做此想,不过这也是他始料未及的,本来只是想难为一下程东,让程东收敛一下,免得程东和蒋承混到一起,却如何也没有想到,程东竟然会率兵袭来,原本还想今日送去粮食的,这——
望着城下的就要赶到的程东所部,赵当阴沉着脸并没有说话,只是朝四下望去,但是入眼所见,城中的守军除了自己的亲兵之外,大部分人竟然有些慢慢吞吞的,根本了无战意,看到这一幕,赵当猛地一震,如此士气怎挡得住程东虎狼之师,再看蒋承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已经彻底乱了,忽然有些后悔逼迫的程东太紧,只是此时后悔好像已经晚了。
就在赵当心中胡思乱想的时候,程东却已经领着人马在城外里许停了下来,三百军端坐在马上鸦雀无声,边军的大旗在风中招展,程东一人越众而出,策马到了城下,只是朗声朝城上道:“将军,属下程东今日特来向将军辞行的——”
辞行,刚刚心中绷紧了的赵当,本以为程东总是要对自己发起一阵牢骚,或者直接对自己进行指责,说真的,赵当对自己不肯给粮食心中也是有些愧疚,只是不得不说心中对程东的顾忌远远在蒋承之上,只是为什么却又说不出来,甚至说是一种畏惧,感觉对程东拿捏不住无法掌握,但是此时突然听到程东提出辞行,心中却是猛地一震,赵当没有能想的那么周全,更猜不到程东要去哪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程东离开心中竟然高兴不起来,反而咯噔一声,不由得失声道:“程兄弟,你这是何意,咱们边军就只剩下厩奚一处基业,难道程兄弟还有什么地方可去不成,如果程兄弟有什么想法大可以和我说起,我知道其实——”
“将军——”不等赵当再说下去,程东忽然出言打断了赵当的话,让赵当脸色微微一变,却只听程东长长的叹了口气:“将军,我只是打算继续前几天曾经和将军提起的那件事,将军当知道厩奚城中粮草并不算是丰裕,咱们弟兄加上百姓只怕来年春天就要闹饥荒,绝对挨不到夏收的,如果不另行想办法的话,那么三月之后我就担心——”
赵当一楞,只是惊声道:“你是要去大草原?”
这件事程东提过不是一次了,只是赵当一直并没有当回事,却不想程东此时又说了起来,虽然很希望程东不在,但是心中却又不知为何觉得有些慌张,竟然好像失去了主心骨,这年头让赵当心中一震随即一惊,忽然重重的咳嗽了一声:“程兄弟,你去大草原可是很危险的,这个——我再给你准备些粮食辎重,不如你在等几天——”
“呵呵,多谢将军好意了,我已经从孙大哥那里借了一些粮食,足够十日之用,至于辎重也有一些,今日来与将军告辞,边准备立刻启行了,将军自己保重,”程东一抱拳,也不再废话什么:“厩奚城就靠将军维护了,公孙伯圭和刘幽州未必就会善罢甘休,将军自己小心,属下告辞了。”
话音落下,程东朝回一打马,便已经本本队而去,这便要立刻厩奚城,却不料酒菜此时,赵当还没有反应过来,却又忽然听到有人高喝了一声:“好汉子,蒋承预祝程兄弟得胜归来,保重——”
程东一滞,打转马头朝城上望来,好一会没有说话,蒋承这那里是说好话,分明是在挑拨离间,在自己和赵当本就破裂的关系上在扎上一刀而已,原本就对自己妒忌的赵当,听见蒋承的话,对自己只怕更加顾忌,虽然远远地看不见赵当,但是也听不到他的声音,就知道赵当此时在想些什么,程东忽然哈哈一笑,朝着城上一抱拳:“多谢蒋将军,希望借将军吉言,程东只当奋勇杀敌,为了厩奚城父老兄弟弄来更多的粮食,让大家有个好日子,只是厩奚城乃是四战之地,各方强敌环伺,就请蒋将军多多协助赵将军看好厩奚城,来日程东得胜归来,定然好好与将军喝几杯,以谢将军厚意。”
话音落下,陈东再不多说一句,催动战马已经奔北方而去,三百军紧随其后,虽然训练时日尚短,但是队形紧凑,即便是奔行中丝毫不减完整,而且颇显的安静,便是这阵容蒋承就没有见过如此整齐的军容,本来还想说什么的蒋承此时心中一动,不得不在心里赞赏程东,难怪此人短短时日就然逼得赵当如此的顾忌他,此人不简单呀。
蒋承比起赵当来要心机深沉得多,对于程东今日前来辞行的事情看的透彻,只是不得不感叹程东的心思,明明是来给赵当施压,却又能做的如此大气,而且让城中军卒和百姓感恩戴德,只怕厩奚城中根本就没有人能制约的料程东,不见此时竟然有百姓冲上城头,远远地与程东告别。
不说赵当和蒋承各有心思,却说程东催马朝北方奔去,心中也是一阵怅然,虽然走的时候是豪言壮语,但是面对北方一望千里的蛮荒之地,程东心中也没有多少底气,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幸好还有巴布扎这个向导。
“将军,咱们就真的这么走了,不找姓赵的出了这口气,最少也要将此事说给城中的弟兄和百姓知道才行——”说话的是张泰,手下众将之中,如今除了巴布扎,也只有张泰会说这话。
回头看了看张泰,程东抬了口气,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淡淡的望着北方的天空:“张泰,边军如今本来就很艰苦,我没有必要在给大家心里扎一把刀,此时咱们闹内讧对边军一点好处也没有,我今天来也不是为了耀武扬威的,而是为了警告蒋承安分一点,无论他和赵当怎么争,却不能发生争斗,不然边军危矣。”
蒋承?张泰挠了挠头,一时间并不知什么意思,张了张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不过程东却给他解释了困惑:“蒋承是六品殄虏护军,从职务上还是兵力上对赵将军要强,原本有咱们这一支骑兵震慑,蒋承还未必敢怎么样,但是如今咱们一离开,就只怕蒋承不会安分,你说呢?”
张泰一怔,总好像觉得有哪里不对,迟疑了好一会,才挠了挠头:“将军,那咱们这么走了,不是更给蒋承机会了,您不在蒋承更无顾忌,赵当显然不会是蒋承的对手。”
只是这话音落下,程东抿着嘴没有说话,反倒是一旁的崔明却是叹息了一声,甚至巴布扎都摇了摇头,张泰终究只是一点小聪明而已,不过崔明的叹息让张泰忽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忽然失声道:“将军你是不是——”
话到此处,张泰倏然住嘴,朝程东望了一眼,不由得有些畏惧,难道将军用的是驱虎吞狼之计,心中正胡思乱想着,却听见程东冷冷的道:“蒋承要敢动手,我也不介意杀进厩奚城——”
第三十一章偷袭阿突骨部
“将军,这一片草原是阿突骨部的草地,一般这时候都会在阿姆河附近安营。”远远地天空下,阴云压着天际让人有些沉重,巴布扎不知道程东究竟怎么打算的,已经出来三天了,也过来了两个部落,但是程东没有攻击过,只是一路饶过那两个小部落,在巴布扎看来,那两个小部落是最好的吞并对象,每一部也只有能战之士不过二百,是比较小的部落,他们现在的兵力注意消灭他们,但是眼前的这个阿突骨部却只怕还动不得,阿突骨部有族人一千七百多,能战之士超过六百。
程东点了点头,脸色看不出有什么变化,巴布扎对阿突骨部介绍的很详细,程东心中已经有数了,轻轻吁了口气:“巴布扎,如今已经进了冬季,草原各部也到了缺粮的时候,你说阿突骨部是不是也要去劫掠边塞了?”
“将军,阿突骨部几乎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南下劫掠,这已经养成了习惯,特别是最近几年汉王庭自顾不暇,根本没有精力理睬乌桓各部,所以便常常南下打谷草,基本上都会选择这个时候出手,不然等大雪一下,就不好行军了。”巴布扎并没有隐瞒什么,乌桓各部并没有什么互帮互助的习惯,虽然有时候也会联合起来去打谷草,但是更多的时候却是相互征伐,希望通过吞并让自己的部落强大,再说巴布扎也不敢拿着自己的族人冒险。
嗯了一声,程东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一会眼中精光一闪:“立刻派出探马盯紧了阿突骨部,其余人等准备安营扎寨,一旦阿突骨部有消息,就立刻准备动手。”
“诺——”巴布扎等人闻言齐声应诺,不管程东怎么决定,却不敢有人提出异议,只是和阿突骨部硬拼真的有好处吗,即便是侥幸获胜,那么剩下来的残军还能吞并的料阿突骨部不成,只是城东幽灵,谁又敢不从。
夜色慢慢降下,整个草原笼罩在夜色之中,远处传来饿狼的嚎叫,听的人有些毛骨悚然,众人在一处小河边安营扎寨,尽量的不发出什么声音,只是巴布扎等人始终有个疑惑,如果等着阿突骨部去打谷草的话,那还不知多久,也许明天也许十天半月,只是众人的粮草却只是够支持十天的,如今已经过去三天了,也就是说如果七天之内阿突骨部不出去的话,那么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了,如果强攻阿突骨部的话,那么绝对没有好结果的,只是程东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且说众人休息下来,眼见夜色过半,张泰正睡得死沉,却忽然又兵卒前来传令,将谁的正好的张泰给唤了起来:“将军有令,明尼率领本部五十骑立刻出发,至阿突骨部十里外,分出三十骑在阿突骨部周围巡查,发现探子立刻除掉,其余二十骑在阿突骨部三里外吹响号角,并领兵马来回奔走,马后可以挂上树枝,一旦阿突骨部出击,那就立刻撤退,决不能交战。”
虽然对程东的命令有些不知所粗哟,但是张泰敢不应命,虽然困倦的难受,却还是赶忙爬起来,集合了所部五十骑,便领命朝阿突骨部摸了过去,前进三十里,便到了阿姆河附近,阿突骨部就在不远处,远远地就能看到有火光,张泰吩咐三十骑在十里外围着阿突骨部奔走,自己领着二十骑直接冲到了三里之外,便命人吹响了号角。
号角一响,便已经让阿突骨部震动,虽然不清楚怎么回事,却还是将所有人唤醒,同时开始准备防御,这时候大家都在准备南下的事宜,怎么会还有人来侵扰,不过等排出探马却只见远处拖着一道烟尘远去,号角声便已经断了,等探马回来回报,才知道周围有人埋伏了忍受,出去的几个探子不过回来了两个而已。
再说阿突骨部的首领集合了长老在大帐之中商议,只是不清楚外面的情况,也不知有什么埋伏,所以众人商量过后,还是决定今夜先暂时防御,等明日弄清楚了情况之后再说,这想法也没有错,甚至于连探马在夜间也不再派出去。
眼见半晌没有动静,阿突骨部这才休息下,却不想此时忽然被又有号角声传来,而且声音迫的很近,吓得阿突骨部众人不能不爬起来警惕着,只可惜不多久竟然有没有了声息,从这之后,一夜之间接连四五次号角声响起,吵得阿突骨部几乎一夜未睡,不过到了天亮时分,阿突骨部的首领阿突骨力这才惊觉,原来这是敌人的疲军之策,只是此时天已经放亮,此时在想怎样已经有点晚了。
再说天色放亮,阿突骨力便一边下令族人进行休息,一边却派出探马去探查情况,却不知此时程东也领着人马杀奔过来,分散成几部,只是安排张泰回去休息,剩下来的人分作四部,一旦发现阿突骨部的探马,就立刻围而歼之,可怜这些探马本来就人少,却被程东几乎围剿干净。
这里不得不说乌桓贼兵所使得都是短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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