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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汉三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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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是将士们同心协力推几个陷坑里的车,一边是主帅洪鸡在一旁没心没肺没鼓励的烤着鸡。
鸡快熟的时候,曹操如释重负道:“将军,车队可以正常行动了!”
“急什么?来来来!大家都过来准备吃鸡!”
“那是谁刚才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只是这话大家都只敢在心里说说。
对视一眼,尽皆默不作声的在钧良放好的毯子上坐下。
“我说你们也真是,好好的有凳子不坐,非一个个的都要跪坐,难受不难受?”
众人用沉默代替了尴尬。
“钧良,把军需官找来。”
片刻,军需官一脸无奈的领着命令而去。
“哇!美味啊!”
洪鸡小尝一口兴奋道,就要分鸡的时候,远方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
众将纷纷起身握紧了手中剑,卢植、袁绍、曹操等人立马吩咐士兵做好备战姿态。
一脸紧张的气氛中,汉军的旗帜映入眼帘,众将松了口气。
对方看到如此多的兵马也很意外,待看到诸多旗帜中有“卢”字旗后露出一副了然之色。
“驾!”
大批骑军中冲出来三骑,为首之人一个胖子概括了所有,其左边是一个儒生模样的帅小伙,右边则是个身长九尺、虎体狼腰、豹头猿臂的绝世猛将。
只见那胖子大声道:“我乃陛下亲封东中郎将董卓,卢植何在?”
卢植疑惑不已,上前道:“不知将军找植有何要事?”
“圣旨到!”
众人见他拿出了份黄绢,不敢怠慢,纷纷跪地,见众人下跪接旨,洪鸡也不敢怠慢,手拿着两个烤好的鸡也跪了下来。
李儒见人群中洪鸡身穿棉衣,手拿着两个烤鸡的模样也是一脸怪异。
由于头发太长,加上有些融入现在生活的洪鸡,闲来无事,弄了个平髻的发型,原先的白发没有显露,旁人竟无法第一时间通过他那绝世的容颜分辨出他是谁。
“卢值督军不利,贻误战机,现革去职务,回京职务,回京候审!”
董卓念必,一脸冷酷道:“来人!给我拿下。”
卢值闻言,一脸苦笑:“臣,接旨谢恩!”
就在董卓一脸的得意的时候,洪鸡带着鸡就走到了董卓面前。
“我草尼马!”
一把把木串上烤好的鸡连同木串砸到了董卓肥肥的脸上。
董卓双目喷火,所谓主辱臣死,华雄操起宝刀就要结果了洪鸡。
“且慢!”
却是李儒大声出声制止了华雄不理智的行为。
“敢问阁下是?”
“老子是大将军之弟,当朝执金吾,汉征东将军,平西亭侯洪鸡!怎么,你有意见?”
董卓,李儒听的一身冷汗,赶紧下马行礼道:“下臣拜见大人!”
“我草尼马!”
洪鸡操起左手上仅有的鸡又打了过去。
“啪!”
油腻的鸡跟油腻的脸撞在一起,虽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那种屈辱,却让董卓死死的握住了拳头,仿佛要把手中的空气捏爆。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么?”
“下臣不知。”
“卢植现在是我的兵,你问都没问我的意见就要抓我的人,我的脸往哪搁?啊?”
最后一个字声音陡然提升了八度。
董卓觉得自己的拳头握的更紧了,一旁的李儒见董卓的模样,恐董卓按捺不住自己的怒气闯下滔天大祸,赶紧上前道:“将军勿怪,我家主公只是奉旨行事,实在不知将军在此。”
第五十三章 滔天之恨
李儒顿了顿,控制自己的表情微笑的讨好道:“若是知道将军在此,我们毕竟是恭敬的聆听将军的指示的!”
“主公,你说是不是?”
董卓面色如常,显露了丝毫不下于刘备的忍术,笑道:“文优说的极是,还请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仲颖这一次。”
那诚恳的语气,恭敬的姿态,若是一般人就大度的表示原谅了。
但洪鸡是什么人?那是不要颜色就能开染坊的主,典型的欺软怕硬。
见董卓认耸,压抑了10天的郁闷情绪骤然爆发化为熊熊的装逼之火。
“好,态度这么诚恳,你的冒犯之罪我就不计较了。”
董卓赶忙谢道:“多谢将军,那我这就命人将卢植押回京城如何?”
洪鸡“呵呵”一笑,从董卓怀中拿出了那份圣旨,单手拖着圣旨,吊儿郎当的走到众人面前,扫视一眼,大声道:“你们谁看到圣旨啦?”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发一言。
“你们谁看到圣旨啦?”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度。
这一刻,卢植爱兵如子的作风,已经风流倜傥的大儒模样还有洪鸡的淫威发挥了超乎寻常的作用,众人齐声回答:“不曾看到!”
洪鸡笑了,装逼成功的他又装了一个更大的逼,他一把将圣旨撕成了两半仍在地上,大喝道:“你们谁看到圣旨啦?”
已经走了夜路的众将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以更高的声响回应道:“不曾看到!”
这到这般明显是睁眼说瞎话的维护之举,已经是年过半百,自认为已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卢植竟抑制不住的流出了眼泪。
真正的感动从来不是你风光的时候有多少人吹捧你,而是你落难的时候有多少人挺你,这一刻卢植觉得自己此生没有白活。
看着将众将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洪鸡,曹操对洪鸡更加敬佩的同时更有了深深的忌惮,对他的误会更深了。
毕竟谁能想到,洪鸡做这一切只是为了在董卓面前装个逼?谁这么无聊?
“我们这边几万人马都没看到你的圣旨,你说现在怎么办?”
董卓觉得自己都要把牙齿都咬碎了,但打碎了牙齿也只能肚子里咽。
现在的他还不是日后权倾朝野的董太师,都不用何进出手,就是洪鸡都能随手捏死的小人物。
董卓咬牙道:“既然大家都没看到圣旨,那可能是我把圣旨弄丢了,我这就回陛下那请罪。”
“那还等什么?走吧!”
“那下臣就告退了。”
“走吧,还要我说送你么?”
“下臣告退!”
看着董卓离开的别人,众将的感官不一。
曹操对他更是有点钦佩的暗道:“他若是挺过丢失圣旨这一劫,将来必是个人物!”
洪鸡对他的离开没有任何感觉,只是他根本想不到,他为了装这个逼会付出多大的代价,以致于不久后他每每想到这一天,他都把头撞地撞地头破血流,他恨自己这时没有活活生吃了董卓。
“啊!啊!啊!洪鸡,你个狗厮鸟、贼杀才的畜生,早晚有一天我要啖汝肉,寝汝皮!”
率着西凉铁骑离开一定距离的董卓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怒气,仰天长啸道。
待董卓发泄的差不多了,李儒开口道:“主公,我们奉命捉拿卢植回京,然后率领其部平叛,现在一件事都没有做成,如何是好?”
董卓的牙齿咯咯作响“花钱,贿赂所有能贿赂的人,只要不被当场处死,等黄巾平定后,灵帝必定会大赦天下,到时自然会没事。灵帝在位不过十余年就大赦天下十余次,会没事的。”
最后一句也不知道是说给李儒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却说洪鸡这头,卢植不无担心的对洪鸡说道:“董卓回去后会不会搬弄是非?”
“你觉得陛下是信我还是信他?”
卢植闻言再不多言。
这时,刚才领命而去的军需官带着伙夫兵将炒好的蛋炒饭一锅接一锅的端了出来,将领更是有鸡肉加餐。
“这几天辛苦大家了,今天大家都开开荤!”
早已喜形于色的众士兵更是大声道:“谢将军!”
那真挚的谢意都让洪鸡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从古自今当兵都是那么淳朴,都是最可爱的人。
吃饱喝足后,大军继续朝着广宗路上进发,虽然接连的大战,大军只剩下不到一万五千人,但对于接下来的广宗之战众人却很是乐观。
卢植与张角对峙时日很是不短,找就摸清了冀州黄巾的虚实,主力黄巾已经在巨鹿之战中死绝,张梁据守的广宗不过是张角的大后方,虽然有50万的黄巾,但绝大多数都是不堪一用的老幼、妇女,只有一万多的青壮可堪一战。
又是五天,天气转好,行军加快的汉军就赶到了广宗。
兵临城下之前,张梁就收到了消息。
只是听到汉军来时的那刻,张梁的内心是崩溃的。
不是因为他即将面对的汉军,而是因为汉军来袭代表着的意义,意味着他的大哥可能已经死了!
内心崩溃的张梁疯狂了“来人!”
“将军!”
“给城中所有老幼、妇女配发武器!随我出城消灭汉军!”
“将军,老幼、妇女如何能够作战,不若据城而守吧!汉军之精锐不是他们能抗衡的,还请……”
噗!
一颗大好头颅直溜溜的滚到了一旁,那句没说完的建议再也没有人替他说完。
他身边的将领赶紧应诺:“我这就去给城中老幼派发武器。”
“等等!”
那已经转身的将领咽了口口水,心有余悸的转身道:“不知将军还有何吩咐?”
“发武器的时候通告全城!我们的大良贤师被无耻的汉军杀害了,给予世人平等、安定、温饱、希望的至高、至伟、至善、至美的大良贤师被杀害了,我们要发动圣战,用生命去抢回大良贤师的贤尸!”
随着有些癫狂的语气愈发高昂,那本就崇拜张角的将领再没了半分害怕的情绪,一股热血直冲脑海,大声道:“末将领命!”
第五十四章 被人海淹没的汉军
群生蒙昧迷歧径,世道崩坏济苍生。而今贤师撒手去,信众潸潸泪满襟。
“为大良贤师报仇!”
都不用将领煽动,就有涕泗横流的信众高呼起口号。
刹那间千呼百应。
巨大的声浪席卷了整个广宗,并以雷霆之势朝四面八方扩散。
“咦?孟德,你有么有听到啥声音?”
“确实有听到,只是声音太过模糊。”
“前方就是广宗了。”
刘钰说道。
“噢?有意思。”
随口呢喃一句的洪鸡也没在意,就领着大军走出了山道。
瞬间天高地阔,一望无际的平原映入眼帘,那平原视线的尽头,一座大城拔地而起,不用想洪鸡也知道它就是广宗无疑。
“将军,要不要先造些攻城器械,等下若是攻城没有器械只怕是难办。”
卢值见洪鸡没有停下的意思,赶忙建议道。毕竟一样望去广宗附近可没有什么可砍伐的树木,都是草地或是黄地。
“不必,不是有那些宝贝疙瘩么?”
看着洪鸡随手一指的地方,卢值笑了:“却是末将多虑了。”
在一脸轻松的气氛中,大军行至广宗城下不远处。
在看清城下的景象时,洪鸡倒吸口凉气。
张梁并没有如同预料般据城而守,而是选择了倾巢而出,在一万多严阵以待的黄巾后面,站着的是密密麻麻毫无阵型可言的人海,那人海虽然一个个破衣烂衫,有的甚至不足十岁,但提着刀要择人而噬的双眼让人丝毫不怀疑他们敢杀人的决心。
没有对话,没有交谈,见汉军抵达,张梁就下了全军冲锋的命令。
霎那间鼓声大作。
那咚!咚!的声响像是心脏的跳动,让冲锋的人们看见了自己的内心。
没有对汉军装备整齐,军阵分明的恐惧,有的只是热血上涌的愤怒,为大良贤师报仇的决心,以及抢回大良贤师的信仰。
“他们都疯了?”
刘钰一脸不可思议的惊叹道。
“他们没有疯,只是执迷不悟!”
指挥着北军列阵的卢值很是复杂,他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们明明是大汉的子民,为何要为一个叛逆,挥洒自己脆弱的生命。
“越骑营拒敌,射声营射击,长水营、屯骑营侧翼杀敌!”
看着卢值有条不紊的指挥战斗,洪鸡很是满意自己让他指挥的决定,毕竟看过他在巨鹿指挥的表现,他也不想弄出啥幺蛾子,方正最后功劳的分配都自己定。
轰!轰!轰!
两军终于短兵相接。
但张梁麾下的黄巾青壮又如何比得张角麾下的黄巾先锋?越骑营半步都没退就死死的顶住了黄巾青壮的冲锋,然后就是理所当然的屠杀。
侧翼,不,是越骑营旁边的正面战场,两大骑兵营对身无存甲的老幼、妇女发起了惨无人道的冲锋。
鲜血,尸首刺激着众人的感官,也震颤着世人的灵魂。
一只军队人多但是弱少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它有信仰。
就是50万头猪让一万多人杀都能把人活活累死,更何况是50万提着刀要杀人的人?
骑兵的冲击力很快就被厚厚的人海卸去,就在他们想退之时,他们突进去的人海就像海浪一样扑了上来。
一个个奋不顾身的拿着手中的武器挥砍,不管是人还是马。
武器掉了就用牙齿咬,用四肢死死的缠住要转身的马匹。
一个人死了,手还死死的拽着马脚,其他人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冲。
即便这些冲上来的人骑兵营的将士随手就能杀死,但他们的尸体却如同沙包一样构筑成了厚厚的防线,防止敌人的逃脱,限制着敌人的活动空间。
一万人,两万人,十万人,但死去的人达到恐怖的十万计时,射声营的箭射没了,骑兵营的将士已经被人海淹没,若不是还能像溺水的人一样扑腾扑腾作响,大家都可能觉得他们死绝了。
即便如此,卢植等将也坚信此战必胜,敌军已经战死已经达到恐怖的20%,这对普通的军队来说都是足以令对方溃败的比例,更别说是这群装备上武器的老弱妇孺。
但这一切在黄巾老弱爬过堆积如山的尸体,滚落到汉军阵营,突破了越骑营的封锁后,卢植终于色变。
但色变之后,卢植还是犹豫了,尸体是把双刃剑,他既阻挡了汉军的进攻限制了汉军的活动,也为黄巾军突破创造了条件。
但同时他也限制了黄巾金本就不大的杀伤力,靠着层层尸海的掩护,即便汉军的行动被限制,但同时黄巾军也限制了黄巾军的进攻。
换言之,随着汉军体力的消耗,行动愈发不变的同时,他们从原来要面对四面八方来的危险,变成了只需要面对一面的危险,因为其余各面都已经被堆积如山的尸首挡住了。
半生的戎马生涯,卢植只见过张角的部队根本无视战损比,只要他在的一刻,就是部队都要死绝了,还是会要不犹豫的冲锋,他绝不相信眼前的普通老弱妇孺也能做到,所以他想坚持。
但卢植想坚持,不代表洪鸡想坚持,本着张角都死了,统领大军的自己妥妥的大功的想法,可不想在这里阴沟里翻船,当即就要下令鸣金收兵!
“将军,不能撤啊!”
卢植赶紧劝道,曹操也看出了问题的严重性,一旦后撤,等于将陷入敌军重围的屯骑营和长水营彻底葬送,就连与敌军僵持的越骑营也可能因撤退不及而损失大半,只有在后面用长枪辅助越骑营杀敌的射声营能全部幸免。
就在洪鸡要乾纲独断的时候,最为鸡贼的刘钰看向了在后方一动不动的500多个巨钟建议道:“不若派人传讯骑兵营保护好自己的耳朵,射声营全体站在巨钟“钟顶”处,然后下令越骑营保护好自己耳朵的同时撤退。”
众人眼前一亮,本以为打群农兵会很随意,打着打着本着惯性思维都忘了己方还有战略性武器。
但即便如此,卢植还是犹豫了,他不是那种不懂得取舍的人,但为了那些老弱农兵可能要牺牲掉屯骑营、长水营、越骑营三大营,值得吗?
第五十五章 真小人与大丈夫
已战功保举一个人已经是十拿九稳。
正因为知晓这些关节,孙坚才激动难平,拜谢道:“多谢将值不值得,洪鸡不知道,他只知道天大地大,小命最大,可能这世界上会有让他不顾性命的东西,但绝对不是眼前这些人。
“传我军令,射声营摆好巨钟待命!曹操带人通知屯骑营保护耳朵,袁绍带人…”
只是话没说话,洪鸡愣住了。
他一脸意外的看着右上方冲进视野里的部队,火红的军旗一下就出卖了他们的身份。
等待命令的众将见洪鸡眼神飘忽,纷纷望去,尽皆露出意外之色。
曹操呢喃道:“孙,是哪里来的援军……难道是他?”一时间他想起了在长社时遇到的那个倔强的身影。
原来皇甫嵩率领着己部仅剩的5000兵马南下汝南平定彭脱,一路击破袭扰各县城的黄巾,顺便补充兵马,到彭脱的根据地西华时,人数越打越多,有了近两万人,加上汝南太守率军支援,合计兵力三万。
彭脱虽然兵力远大于官军,但看到几万汉军就耸了,无论皇甫嵩怎么挑衅就据城死守,战况一下子就僵持了下来。
战局陷入僵持,皇甫嵩无奈之下却是想起了洪鸡,正巧有将领谏言:“征东将军只率领一万新军去支援卢植卢大人,若是战场受挫,他日必在庙堂之上怪罪将军,不若令文台率其乡勇,将军再调给他两千精兵,让他支援征东将军,若是有所作为,征东将军必会念着将军的好。”
皇甫嵩闻言眼前一亮,当即应允,那谏言的将领更是满心欢喜,在他看来若是皇甫嵩公正清明,若是勇不可挡的孙坚在,头功妥妥是孙坚的,黄巾败局已定,赶走了孙坚,自己也能分到更多的功劳,何乐而不为?
大功即将到手,又被拱手相让,颇为郁闷的孙坚还是感到了战场。
不愧是久经沙场,天赋凌然的江东猛虎,略一观察就明白了当前的局势,就要命令大军行动之际,他身边一个颇有容貌风姿的小将抓住了他想举起的手:“主公,那洪鸡曾如此欺辱与你,你又何苦为他博命?假意交手一翻,败退就是了。”
“德谋,你我是兄弟,我的性格你还不懂?洪鸡欺辱于我那是私怨,但抗击黄巾乃是大公,我等义不容辞!”
说完,也不理会一脸震动的程普,下令朝在后方指挥的张梁冲去。
见有援军救驾,洪鸡也不急下达命令,毕竟虽然他很惜命,但在还安全的时候他还是更要脸的,援军冲阵,自己跑了这种丢脸丢到姥姥家的事情他还做不出来。
张梁见有汉军从左侧冲来很是意外,毕竟洪鸡的部队已经全在战场了,这是哪冒出来的部队?
但在意外张梁都要面对,这一刻,他颇为庆幸自己还是有些保守的留了两千青壮在自己身边。
只是这点黄巾青壮如何是孙坚率领的三千精锐的对手,一个照面就被孙坚单人独骑撕开了防守的口子,并随之迅速扩大。
“将军,还请下令调兵回来防守,不然大良贤师的仇没报,我们就先死了。”
张梁此时很是后悔,自己身边没有留够足够的人手;没有足够的人手也就算了,自己还非要亲临战场,在城墙上观战不就好了?没有留够人手,没有在城墙上观战也就算了,自己居然嫌开着城门风大,吹着冷,把城门都给关了。
这一刻张梁无语问苍天,苍天不语,西风笑人间。
“你赶紧去调遣左一区的五万部队回来据敌!”
收到张梁的命令,那黄巾小校立马前去军阵调兵。
好在黄巾青壮虽然战力不强,但好在不怕死,凭借着血气之勇竟跟三千精锐打的难解难分,终于坚持到五万大军的救援。
程普回望黑压压的如同乌云压城般席卷过来的人潮咽了口唾沫“主公!”
江东猛虎不愧是江东猛虎,只见他面色不变,全身白气环绕,骤然听闻一声撕裂天地的虎啸,孙坚就如同战神一般冲破了只剩下三层人墙的防御,在张梁一脸不可思议中砍了他的脑袋。
“张梁已死,降者不杀!”
张梁的死并不是黄巾崩溃的导火索,只是加速剂。
在张梁调前军回防的时候黄巾就开始崩溃了,说到底,这些不过是为了信仰而舍生忘死的普通人罢了,见近五万人的同胞“逃跑”,其他战区的人看到由于沟通不畅纷纷感受到了背叛,有小心的已经开始逃跑,由点成线,由线成面,随着张梁之死的传播,瞬间,不久前还一副排山倒海之态淹没汉军的黄巾分崩离析。
清点战场,除了越骑营,屯骑营,长水营尽皆脱力外死伤不过一千人四千多匹马。
“末将孙坚拜见将军!”
洪鸡看都没看他呈献的张梁的首级,一脸兴奋的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好好好!今日若非你救援及时,我命危矣!这大破张梁的头功是你的了!”
“对了你是哪人?”
“末将是吴郡富春人!”
“好!等我回京就保你做吴郡太守,你可满意?”
混了这么久的官场,对大致的紧要官职洪鸡还是知道的,太守牧一方百姓,已经是很大的官了。
之所以是吴郡太守,在洪鸡看来高升了回熟人面前装逼才是真的爽,所以高兴之下的洪鸡也想让孙坚爽爽。
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以洪鸡今时今日的地位,保举个获得大功的人做太守简直如同吃饭喝水般简单。
即便沉稳如孙坚也不经喜形于色:“多谢大人!”
一谢之间之前的种种不平已烟消云散。
“这是你应得的!”
“孟德!”
“末将在!”
“老规矩,捷报你来写,头功给孙坚,言明我保举他为吴郡太守,其余部分你自由发挥!还有,你顺便指挥收拾下残局。”
“是!”
一个决定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满意,更何况洪鸡的多数决定本来就是不公的,但那又如何?现在的洪鸡作为名义上的最高指挥,接连获得了三场战争的大胜,如此荣耀加上如山的背景足以压下一切不平。
第五十六章 我如果爱你
似今朝温和日丽,但回首往昔如风。
看着眼前这高接青霄,崔巍险峻的两界山,洪鸡一时感慨不已,停下了马步。
刘钰上前道:“大人,前方就是南阳郡了。”
“是啊!我回来了。”
恍然间洪鸡想起了何真送他的江山万里图,劝他以天下为重,展鸿鹄之志。如今他鲲鹏万里,衣锦还乡,只不过用了区区几月,怎不让他心生感慨。
料理好冀州的后世,把那些拖延行军的巨钟销毁后,洪鸡先是率领大军如同秋风少落叶般扫平了东郡卜己的叛乱,然后汇合了皇甫嵩的部队浩浩荡荡的朝南阳进发。
良久,洪鸡大喝道:“孟德!”
“末将在!”
“我有事回普县一趟,大军暂时由你全权指挥!”
“大人!国事为重啊!”
曹操没有接受,只是劝道。
洪鸡想起那让他魂牵梦绕的倩影,什么也没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说转身欲走。
只是曹操拉住了他“带点人去吧。”
洪鸡想了想,带点人撑场面也许还可以在她面前装装逼,欣然应允。
“冬茶!”
“末将在!”
“你带领屯骑营护卫将军安全!”
“末将领命!”
领着屯骑营,洪鸡就直奔普县而去。
路上洪鸡颇为好奇的问道:“你叫冬茶?”
“是!末将名刘强,字冬茶!”
洪鸡乐了,笑道:“怎么不叫奶茶?”
“我娘说冬片生长环境极端,通常是时值低温又乾旱的冬季,我娘希望我能像冬茶一样在再艰苦的环境都能茁壮成长,只是不知将军说的奶茶是何物?”
“哈哈哈!……”
洪鸡的笑声经久不衰,让刘强丈二摸不着头脑,实在想不出哪里好笑了。
“吁……”
“你们都在城外等我,刘强随我进程!”
吩咐完的洪鸡就下马走向了城门。
见洪鸡居然下马入城,刘强疑惑不解,但既然将军那么做了,他也没敢骑马,牵着马紧跟着洪鸡的脚步而去。
洪鸡牵着马疑惑得看着守城兵,那守城兵见洪鸡看来赶紧赔笑,却是啥也没说,只是心里道:“这是哪来的大佛?赶紧走吧!看我干嘛!”
又走几步,洪鸡又疑惑的看着另一个守城兵,见对方还是没半点动作,洪鸡恼了,操起马鞭一鞭子抽到了那守城兵脸上。
“我草尼马!”
边骂还边拳打脚踢,瞬间吸引了离洪鸡10几米远不敢靠近的百姓的注意。
“将军饶命啊!”
“我草NM!你为什么不检查?为什么不收入城费?你这么狗眼看人你对的起你身上的这一身皮吗?啊?”
守城兵被说哭了“将军,规定入伍者不用缴纳入城费。”
洪鸡瞬间觉得自己的脸像火烧一看,舔了舔嘴巴,挠了挠头,看了看周边的行人,觉得他们都对自己指指点点。
“那个,兄弟,不好意思哦,误会了啊!”
“冬茶,你身上有钱么?”
“有!”
洪鸡一把把刘强拿出的一个大银宝抢了过来塞到了那守卫兵怀里“兄弟不好意思哦,这是我的赔礼,我还有急事先走了,以后有空在请你吃饭赔罪哦!”
说完拉着马就跑。
待看到离城门距离远了些,松了口气。
“将军,跑什么啊?”
“你没看到那些人看我的眼神么?我不跑,呆那受罪啊?”
听到这话,想起之前洪鸡的一举一动,刘强好像觉得自己是第一次认清了洪鸡一样,这还是那个仗势欺人,飞扬跋扈的洪鸡吗?
且不说刘强对洪鸡的印象有了怎样翻天覆地的改观,洪鸡终于回来了何府。
雕栏玉砌今犹在,只是人不再少年。
回来的洪鸡再已不复当初的模样,从衣着到发型尽皆不可同日而语,身上更是不自觉的多了分王八之气。
就连管家仔细观察了下才惊喜的叫道:“二老爷回来啦!”
洪鸡刚在客厅里喝上口热茶,兴奋的何真就急匆匆的赶来了。
“回来啦。”
千言万语,最后只轻飘飘的化为了这句话。
只是他眼里隐现的水光,显示着这老人的内心其实并不像言语中的那么平静。
看着何真,看着这个可以说是改变自己命运的男人,他对自己只有付出,从没想过得到,洪鸡不由的鼻子一酸,一门心思相见何簌的心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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