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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笔吏(沐轶)-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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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措站住了,笑了笑,指了指城堡大门旁边墙上贴着的一张大大的告示。上面写着吐蕃文:“这就是谜语了,请萧壮士猜吧。”
萧家鼎苦笑摇头:“我不认识吐蕃文啊。”
“无妨,我给你翻译!”加措念道:“在草坝子上,有一串佛珠,有人看见了,却不敢用手去摸。——猜一个动物。”
萧家鼎想起加措刚才的提示。立即便猜出来了:“是毒蛇!”
加措哈哈大笑:“萧壮士果然是文武双全,猜对了!”
门口的兵士这才撤到两边,将他们让了进去。
酋长城堡俨然是一个城中城,里面人来人往很是热闹,不过,这城堡里还有围墙包围着的。加措解释说,这城堡里又分里层和外层,亲兵就住在外城。只有酋长最信任的护卫队,在能住在里层。萧家鼎刚刚来,虽然是酋长的亲兵了。但是还不能成为贴身的护卫队,所以暂时还不能进入里层,不过只要努力,忠于酋长,得到了酋长的信任,就能成为酋长的贴身护卫进入里层了。
萧家鼎有些泄气,原来以为进来了就能见到那江村护卫长,想不到还不行。不过想想也对,他们对自己还不了解。凭什么让一个还不了解的人进入酋长身边?自然是要先放在外面观察的了。
加措把他领到了一个院子里,门口也有兵士看守,但是没有阻拦,进去之后。发现院子里已经有十几个人,都是身材魁伟,膀大腰圆的壮汉,清一色的都是吐蕃人。正相互攀谈着,说的都是吐蕃话,萧家鼎一句都听不懂。
加措对萧家鼎道:“萧壮士。你就在这里等。等一会会有人来安排你的。”
“多谢!”
加措走了之后,萧家鼎把野猪放在地上,一屁股坐在野猪的肚子上。
看见他扛着这么大一头野猪进来,院子里的人都咂舌不已,过来几个跟他说话,说的都是吐蕃话,他摇头表示听不懂。好在其中有两个懂汉语,用汉话问,才知道他们是问这野猪是不是他自己打死的。他是哪里人,叫什么之类的。萧家鼎也随口回答了,又反问他们,才知道这些人跟自己一样,也是通过了两道关口的测试,来到了这里。因为可以当酋长的亲兵,都很高兴,一个个兴致很高。
在这里翻译太重要了,所以萧家鼎刻意跟那个懂汉话的壮士接纳,得知他是一位做生意的,名叫才旺。两人很快就熟悉了。
已经过了中午了,也没有人给他们送饭菜来。萧家鼎饿得肚子咕咕叫,暗骂道:“他妈的搞什么啊?也不给人送点吃的来?存心饿死人吗?”
就这样一边聊天一边等,后面又陆续进来了十几个人,也都是跟他们一样通过测试进来的。
一直等到日落西山,萧家鼎都饿得前心贴后背了,终于来了一个老者,扫了众人一眼,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吐蕃话。
萧家鼎听不懂,问才旺他说的什么。才旺道:“他说他要带我们进内城,不能携带任何兵刃,所以要我们把身上的家伙都拿出了放在这里,会有人保管的。等出来之后再还给我们。”
萧家鼎见那些人果然都在把身上的短刀取下来放在一张桌子上,他想到了靴子里的那把杨王妃赏赐的匕首,那可是镶嵌了珠宝的,非常的贵重,要是留下了,难保不被这些人给吞没了。
于是,他说自己没有带刀子,暗地里悄悄地把刀子取出来,藏在了野猪的嘴里。
等所有人把刀子都放下之后,又有几个兵士对他们进行了搜身,确认没有刀子之后,这才说走。
萧家鼎把野猪又扛了起来,那老者瞧着他,叽里呱啦说着。才旺赶紧翻译说:“他说这野猪不用带进去,放在这里就可以了。出来再来拿。”
萧家鼎忙让才旺翻译说:“我这野猪是准备孝敬江村护卫长的,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才打到的,是一点心意。”听了才旺的翻译,那老者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心想这汉人就是会拍马屁,知道江村是他们的顶头上司,先送东西把关系搞好。猎人嘛,没有什么钱财,这野味自然是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也不怀疑其中有什么问题。再说了,反正他这野猪是送给江村护卫长的,也不是给酋长的,也就不用详细检查了。
萧家鼎扛着野猪,跟着那些人一起随着老者出了城堡,进入了内城。
内层就清静多了,没有什么闲杂人,除了来去匆匆的侍女之外。
老者领着他们又来到一个大院子。院子里有不少侍女。站立两派。
在老者的安排下,他们被分列成前后两排。站在后面一排,他已经把肩膀上那头小牛一样大小的野猪放在自己的身后地上。其间乘人不备,将野猪嘴里的匕首取出,又插回了靴筒里。
过了片刻,才正堂里,几个侍女簇拥着一个女子走了出来,萧家鼎一眼望去,眼睛立即就直了,不是因为这女子太美。——她年纪也就十多二十岁的样子,相貌还行,不算难看,但是太胖了,跟他身后那头野猪差不多壮!估计现代称体重的磅秤打倒头也称不出她的重量。一颗脑袋跟大西瓜似的圆,五官倒也端正,只是在肥肉的堆积下有些冰变形。脖子是找不到了,就好象大西瓜脑袋是直接安放在她宽大的肩膀上的一样。胸前两对**,犹如两个硕大的冬瓜。从胸口一直吊垂到肚脐!说是肚脐,只是已经找不到具体在哪里,因为她的腰身跟犀牛一样肥硕,腰部跟臀部合在一起。成了一个大水瓮。两条大腿,好象两根粗壮的立柱,倒是能支撑她肥硕的身体。良两只粗壮的手臂还拿着吃食,不定地往嘴里塞着。
虽说唐朝以胖为美。或许吐蕃也受这个影响,可是这也太胖了点,都胖得没边了。萧家鼎心想。谁要是她的老公,那最好先把保险买了,要不然,新婚之夜只怕就被活活压死了。
那超级胖妞扫了一眼台下的二十几个壮汉,点点头。这时,侍女抬来了一把坐榻,看两人吃力的样子,这坐榻只怕是铁打的,才能经受得住她这一身肥肉。
胖妞坐下,用吐蕃话说了几句,才旺在萧家鼎的身边,旁他翻译道:“她说了,让我们一个个上去,将她连同坐榻抬起来。做得到的,重重有赏!”
一听有赏,那些壮汉一个个都兴奋起来,萧家鼎却没有什么兴趣,他的目的是尽快见到那江村护卫长,好跟他探听那次包围唐军缴械的事情。
眼看着一个个壮士上去抬,这胖妞自身就已经是一座肉山,再加上她屁股下的铁坐榻,能抬起来的还真不多,前面一排十几个,只有两个抬了起来。被要求站在了胖妞的身后。
轮到萧家鼎他们这一排了。
胖妞的目光投到了萧家鼎身后的那头跟她差不多壮实的野猪身上,叽里呱啦跟那老者说着吐蕃话。老者似乎在解释什么。才旺低声翻译了才知道,这位胖妞问这野猪是怎么回事,老者在解释说是送给江村护卫长的礼物。
轮到才旺了,想不到这胖胖的商人,竟然也是身有内力,虽然比较吃力,但是还是把那胖妞连同她屁股下的铁坐榻都抬了起来。
于是也站在了胖妞的身后。
接着是萧家鼎了。萧家鼎虽然不稀罕她的赏赐,但是现在他身上没有钱,现在在吐蕃部落的城堡里,要想达到目标,只怕需要花钱的地方不少,总不能都抠剑鞘上的珠宝吧,所以,能得到赏赐,或许对自己将来办事会有帮助。
于是,萧家鼎走上前,将那胖妞连同铁坐榻抬了起来。
胖妞很满意地看了他一眼,侍女让他站在了胖妞的身后。
最后,加上萧家鼎,总共有六个人站在了胖妞的身后。
老者便带着其他人出了院子回外城了。胖妞起身往里走,一个侍女对萧家鼎他们说:“进来吧!”
萧家鼎跑到院子里,把自己的野猪扛上,跟着进去,侍女见那胖妞不阻拦,也就没有说什么。
进到里屋,里面又有不少女子,手里拿着胭脂水粉啥的,笑嘻嘻望着他们。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事。
那胖妞没有管他们,径直从后门出去了。
只有她身边的一个贴身侍女留下了,对着他们五个福礼,说了几句吐蕃话。
一听这话,才旺等四个人是又惊又喜,一起欢呼起来,搞得萧家鼎莫名其妙望着他们。
才旺抓着他的胳膊,摇晃着用汉语说:“天大的喜事啊!拓旁酋长的旺姆公主,已经招我们五个为驸马了!”
萧家鼎吓了一跳:“什么招驸马?怎么回事?”
“刚才那个胖胖的女子,就是我们拓旁酋长的女儿旺姆公主!她看上我们五个,要把我们五个都招为驸马!”
萧家鼎目瞪口呆,终于想起了先前在山上村子里,听村民说这什么旺姆公主要比武招亲,难道,先前那什么抬铁闸门、猜谜语,还有把她连同铁坐榻抬起来,这就是比武?通过这个选中了他们五个?
萧家鼎笑不出来了,那位公主的吨位,自己可消受不起,而且,哪有一下子招五个驸马的?听说过吐蕃有一个女子嫁给多个丈夫的事情,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成为其中的一位?而且,还是一位超级胖妞的五位丈夫之一?
不干!老子不干!什么侦破案件,还是小命要紧,赶紧开溜回大唐吧!
萧家鼎忙对才旺道:“你跟他们说一下,我家里已经娶妻了,不能再成为公主的驸马了,只能多谢公主的美意了,还是让我走吧!”
才旺仿佛看见了世界上最难以置信的事情,瞪眼对他道:“当公主的驸马,这可是每个男人做梦都笑醒过来的事情,你居然不想当?”
“是啊是啊,嘿嘿,我也是没有办法,我们家哪位是母老虎,她要是知道我在外面又有了女人,一定会掐死我的!”
“哈哈哈!”才旺大笑,“那我帮你问问。”
说罢,才旺走上前问了那个侍女,两人叽里咕噜说了一通,那侍女看了萧家鼎好几眼,脸色很不好看。萧家鼎虽然听不懂,但是见才旺不停地哈腰点头,那侍女又是声音很尖锐很不高兴的样子,其他人又象看怪物一样看自己,便知道这件事情麻烦了。
果然,才旺走回来,对萧家鼎苦笑摇头道:“萧兄弟,公主的侍女说了,公主看中的人,除非是死人,才能离开。你的妻子让她自己改嫁就行了。酋长会给你家里送一笔重金去,同时告诉你妻子的。”
萧家鼎苦笑,自己可不想当四人,又道:“可是我娘子真的……”
第186章探听
才旺打断了他的话,道:“萧兄弟,你不愿意当驸马,这已经得罪了公主了,再要不答应,只怕公主一生气,你脑袋可就难保了!甚至还会连累你的家人呢!还是答应了吧!当了公主的驸马,那可是一步登天了,荣华富贵,享受不尽啊!”
萧家鼎见无法用语言解决这件事情,那就只有先答应下来,然后找机会偷偷溜走。
见萧家鼎点头,才旺才舒了一口气。
那些侍女老妈子已经开始给他们更衣打扮了,萧家鼎只得把野猪放在一边,也任由这些女子帮着打扮。那个侍女对萧家鼎说了一通吐蕃话。才旺赶紧对萧家鼎翻译:“她说你这野猪不能放在这里,既然是送给江村护卫长的,她会让人帮你送去,并说是你送的就是,不会贪了你一头野猪的。”
反正里面的匕首已经取出来了,野猪也就无关紧要,萧家鼎便点头答应了。于是进来几个仆从,把野猪抬走了。
收拾打扮一番之后,这五位本来就精神抖索的,经过这一打扮,就更加的气宇轩昂了,看得那些小丫鬟们两眼放光,吃吃笑着议论着。
接下来,他们被送到了一个院子,这里面已经慢慢的都是人了,一个个衣着华丽,却是拓旁部落的方方面面的人物。
院子正屋前的月台上,有一桌酒席,已经坐了一些人了,其中就有那位超级肥硕的旺姆公主,她一个人就炸占了三个位置!旁边还有这个干瘦的老者和一个富态的老妇。
他们五个被送到了那桌前分别坐下,萧家鼎是故意磨蹭到最后,不象几个争先恐后的抢在前面,挨着公主坐。所以萧家鼎坐在了下首最后一个。
司仪开始叽里呱啦的说唱着,众人不时的哄笑。接着,司仪又让他们起来,跟着那一个顶他们三个的胖公主进行着各种古怪的仪式。最后在回到座位上。
才旺一脸的兴奋。对萧家鼎道:“行了!咱们已经是旺姆公主的丈夫了!按照年纪排行,你是最小的,是五驸马爷。”
萧家鼎也装着一脸的兴奋。接着,才旺告诉他说要去给酋长和夫人敬酒。
萧家鼎这才知道,坐在旺姆公主身边的那个干瘦老者,就是大名鼎鼎的拓旁酋长!旁边的贵夫人,就是酋长的老婆。他们也就是旺姆公主的父母。
敬酒的时候,拓旁酋长对他们这五个女婿似乎并不在意。只是淡淡地抿了一口。
接下来给旺姆公主敬酒,这公主倒是豪迈,酒到杯干。跟他们每人喝了一杯酒。轮到萧家鼎的时候,旺姆公主眯着眼睛看了,萧家鼎竟然感觉那里面有一种杀气,不由心中案子警觉,这肥猪不会像搞什么花样吧?
接着给宾客们挨个的敬酒。客人很多,这一通敬下来,有两位驸马已经有些站立不稳,有一位已经当场出彩了。
萧家鼎的酒量自然没事,他眼睛不定地四处打量。寻找逃脱的机会。可是现在院子里都是人,他们又是众人注目的对象,虽然其间他上了两次茅房,可是都有人跟着。哪里又机会逃走。
正在挨个敬酒,萧家鼎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头一看,却是一个彪形大汉。虎背熊腰的,非常的威猛,他用流利的汉语对萧家鼎道:“五驸马爷!我是江村。多谢你送给我的野猪啊!”
这位就是自己此行要找的人?萧家鼎心中暗喜,要是能探听了那件事情的真实情况,自己这一番折腾也不白费了。当下大抱拳道:“原来是江村护卫长,失敬失敬,那个不算什么的。只不过是小事情,不用挂在心上。”
江村笑嘻嘻道:“今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还要仰仗五驸马爷多多关照啊。”
“哪里哪里。”
看样子这江村倒是刻意巴结萧家鼎这位五驸马,所以连着跟他喝了三大杯。又去给那四位驸马敬酒。萧家鼎本来有心问那件事情,可是现在这场面,根本没有办法谈事情,只能等等再说,反正看样子这江村有意巴结自己,或许会跟自己说这件事情的。到也不击在这一时。
酒宴一直持续到天黑掌灯时分,宾客这才渐渐散去。他们五个除了萧家鼎,差不多都醉了,有两个坚持不住吐了的,已经被搀扶回了洞房。
他们五个驸马都有各自的院子,不过所有院子都是挨着的,萧家鼎在最后一间,有几个侍女伺候着。
其中有个侍女名叫曲珍,懂汉话,身材娇小,容貌也很清秀,萧家鼎便跟她攀谈,她很兴奋,时不时用爱慕的眼光偷偷看萧家鼎。通过攀谈,萧家鼎从曲珍嘴里得知,旺姆公主要挨个临幸五位驸马,他是第五个,所以要等四天之后才轮到他。这几天可以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萧家鼎于是倒头就睡,既然已经遇到了那江村,该吃的苦也吃了,不弄明白这件事情,就这样逃走了,那也太亏了,反正跟那超级肥女旺姆公主还有五天才会遭遇,争取在这五天的时间里,把事情搞清楚,然后开溜。于是,暂时也有收起了逃走的心思,安心睡觉。
第二天早上,曲珍告诉他可以去吃早饭了,问了才知道,原来每天他们五位驸马是要陪同公主吃饭的。
去了之后,公主还没有来,其他几个已经到了。
萧家鼎他们四个一眼看见昨晚受到肥硕的旺姆公主临幸的那位大驸马爷,顿时吓了一跳,只见他眼窝深陷,鼻青脸肿,一条胳膊抬不起来,已经肿了,忙问怎么回事。那大驸马爷都要哭了,只是摇头不肯说。越是这样,其他几个越是心惊。还要再盘问,旺姆公主已经到了,坐在正中,目不邪视地专心吃饭。也不说话,她这个“食不言”还是做得不错的,只是这“寝不语”就难说了。
吃完饭,公主这才叽里呱啦说了一通。一旁的才旺低声对萧家鼎翻译。他才知道公主要去寺庙上香,让他们五位陪同。
接下来,五人分别骑马,公主坐着四匹马拉的一辆铁架子的车辇,在亲兵护卫下,出了内城。前往城里的一座寺庙上香。
这一路上,萧家鼎才知道为什么才旺他们四位一听说要当驸马,都是兴高采烈的,原来当酋长女儿的老公,不仅锦衣玉食。而且还很拉风,这一趟出门,前呼后拥,两边的百姓都是跪在地上匍匐着,连头都不敢抬。
寺庙里上香之后,公主又要在草坝子上玩,喝酒说话。他们几个说得是眉飞色舞的,萧家鼎一句都听不懂,只能干坐着喝酒。那公主也不跟他说话。只是时不时冷冷瞟他一眼,每一次都让萧家鼎有一种寒意。
耍坝子一直到傍晚,他们才返回了城堡,又陪着变成一本正经的公主吃饭。然后各自回房。
这一天就没有见到那江村,他是酋长的卫队长,所以也不跟随公主出来。
当天晚上,旺姆公主临幸二驸马爷。
入夜之后。萧家鼎便听见了远处传来男人的惨叫声,还有哀求声,听声音好象就是二驸马爷。不由大吃一惊。赶紧叫曲珍来问,曲珍吃吃笑,说没事,让他放心。
萧家鼎见她们见怪不怪的样子,更是心惊肉跳,难道这位肥硕的公主,在折磨那位二驸马爷?
第二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看见那位二驸马爷,萧家鼎又吓了一跳,只见他同样也是鼻青脸肿,手上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问他怎么回事,他同样不肯说。而那大驸马爷则一付同病相怜的样子。
这一天,旺姆公主要陪母亲去一个亲戚家作客,他们五位驸马作陪。这样又整整用了一天的时间,回到城堡已经是晚上了。还是没有见到江村。
这一晚,换成了三驸马爷嚎叫,因为他的宅院跟萧家鼎的挨得要近一些,所以听得更真切,那声音的凄惨,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次日,这位三驸马爷同样也是鼻青脸肿,身上满是瘀青,同样也不敢说怎么回事。
而这一天,这位旺姆公主倒是没有出门了,而是在城堡的园林里摆酒招待一帮子贵族男女,吃酒说笑游戏。他们五位自然是要作陪的,就这样又费了一天的时间,还是没有见到江村。
而这一晚,是才旺这位四驸马爷受到旺姆公主的临幸,结果,他比其他几个叫得都惨,或许是因为他的宅院就在萧家鼎的隔壁。
听到他的惨叫声,萧家鼎都无法入睡,心想如果明天白天还见不到江村,自己就开溜。管他什么录囚平反,自己的小命要紧,可不愿意跟他们一样惨叫吓死人。
似乎是他的决定影响了老天爷的决定,次日早上,他们吃完饭,旺姆公主告诉他们说,今天他们要跟她一起去陪酋长会见几位贵客。
萧家鼎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既然要见酋长,就肯定能见到江村护卫长!如果今天还探听不到消息,那自己只有马上想办法逃走了,要不然晚上可就惨了。
跟着公主来到王爷的院落,在一个大厅地藏式坐榻上盘膝而坐,静静等着。过了一会,酋长带着夫人来了,他们赶紧起身见礼,然后又坐下。等了一会,说牙谷部落的客人进外城堡。酋长这才带着众人,来到里城的城门口等着。
等了一会,终于来了一行人,都身穿军装,为首一位魁梧将军,骑马到了城门口,这才翻身下马,大笑着跟酋长见礼。
问了才旺才知道,为首的这位身穿铠甲的将军是吐蕃军队驻牙谷军的统帅,名叫刺松。
牙谷军队的统帅跑到拓旁部落来做什么?不会是来旅游吧?
萧家鼎心中嘀咕。
酋长把萧家鼎把门给那作了介绍,这人态度很傲慢,爱理不理的,只是拱拱手,并没有别的表示,甚至连话都懒得跟他们说一句。但是见到肥硕的旺姆公主之后,很是献殷勤。
萧家鼎并不在意他怎么样,他一直在注意江村的动向。江村跟随在酋长身边,这时候当然是没有机会跟他说话的。
不过,很快机会就来了,中午的时候,酋长设宴款待刺松将军。萧家鼎作为酋长的女婿,陪同末席。而江村则是护卫,在外面一桌。
席间,萧家鼎借着敬酒的机会,来到了江村他们一桌,敬酒之后,对江村道:“护卫长,我有件小事向跟你打听一下,行吗?”
江村很热情地跟着他出到门外一旁没人的地方。萧家鼎一付很为难的样子,道:“是这样的,我有个堂哥在大唐拓旁军镇当一个小小的伙长,上次跟随韩校尉巡逻,误入吐蕃境内,结果被咱们的大军重重包围,缴械投降了,后来回去之后,不仅被撤职,还被判处了徒刑。他一直觉得很委屈。”
一听是这件事情,江村脸上的笑容慢慢淡了,看了萧家鼎一眼,没有说话。
萧家鼎便知道他有些警觉了,但是不得不接着往下说,道:“他觉得这里边有甚么阴谋,因为他觉得韩校尉不是那种人。肯定是被人诬陷了,所以想翻案。本来我不想过问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今天喝酒了,想起他妻儿哭哭啼啼的样子,正好你又在,我堂兄说当时你参与了谈判的,所以随便问你一下,当时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当然,要是涉及到军事秘密不方便说就算了,没关系的。反正他知道了真实情况也没有用,谁也帮他翻不了案子,反而多了一块心病。”
江村低头想了想,道:“对不起,五驸马,这件事情,我还真的不能说,不仅仅是因为涉及军事秘密的事情,而且,说了你也帮不了他,因为这件事情涉及到的人,不是他一个小小伙长能翻的了的。很抱歉啊。”
萧家鼎忙笑了笑,道:“没事没事,我也就想起来的随口这么一问。不方便说就算了。”
江村又觉得自己这样是不是有点不给这位驸马的面子,便又低声道:“我可以透漏一点给你,以便让他死心,——这件事情,连那韩校尉都白白冤死的,他只是判了徒刑,保住命了,应该知足了!”
第187章反击
萧家鼎心中一动,道:“韩校尉是冤死的?这么说,他当时并没有缴械投降的意思了?”
江村也是喝酒了,有些关不住自己的嘴,又说了一句:“当然了!本来我们吐蕃跟大唐是兄弟邻邦,你们的公主嫁给了我们的赞普,怎么会打仗呢?上次那件事情,那是有目的的,是为了……”刚说到这里,又有人过来给萧家鼎敬酒,也就把江村的话打断了。
等萧家鼎喝酒之后,再回头问江村,江村已经发现自己失言了,再不肯多说,而且不停有人来敬酒,萧家鼎也没有机会套他的话。
萧家鼎回到酒宴上,一边吃酒,一边想这件事情。
江村都肯定了这件案子是一个冤案,明确说了那韩校尉是冤枉的,其中有阴谋。可是到底是什么阴谋呢?
萧家鼎现在为难了,已经确认韩校尉的案子是冤案,那现在是留下来继续调查,还是赶紧开溜免得被那旺姆公主象对付前面四个驸马一样对付自己。他一时拿不定主意。决定再找江村问一下。
可是,中午的酒宴基本上是礼节性的,很快就散了。接下来酋长跟刺松将军进入了议事厅商议事情,江村也跟着进去了。而旺姆公主却喝高兴了,带着他们五个驸马回到院子之后,又要继续喝酒,要五个老公陪她,猜拳行令,谁也不准离开。所以萧家鼎没有机会找江村,也没有机会开溜。
一直喝到傍晚,眼看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萧家鼎还是没有机会,同时,他也还是没有下决心不查这件案子自己开溜。直到旺姆公主说散了,让萧家鼎陪她回萧家鼎的院子。萧家鼎已经没有选择,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可是看见旺姆公主那一身肥肉。萧家鼎半点跟她咻嘿的兴趣都没有。
进屋之后,跟着他们进来的旺姆公主的两个侍女,抬着一口箱子进来,放在了墙边,然后出去了,把房门拉上,屋里就只有他们两个。
旺姆公主用半生不熟的汉话道:“衣服脱!”
没办法了,看来自己要被这肥猪给咻嘿了,萧家鼎把心一横,脱了衣服。旺姆公主也脱了。那一身肥肉看得正是触目惊心。萧家鼎赶紧低下头。
旺姆公主走到箱子前,打开了箱子,取出了一条绳子,朝着萧家鼎走了过来,努努嘴,道:“柱子!”
这卧室很大,中间有几根立柱,萧家鼎一听,吓了一跳:“干什么?”
旺姆公主又说了一句:“柱子!”又朝屋子中间的柱子努努嘴。同时,抖动了一下手里的绳子。
完蛋了,这什么肥猪公主是个变态,喜欢玩小日子的sm!萧家鼎态度很坚决地摇摇头。道:“不!”
旺姆公主本来是笑嘻嘻的,这个单字她听懂了,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吐蕃话,声音很尖锐。不时指那柱子。
萧家鼎连猜带蒙,猜到了她是在威胁自己,让自己靠在柱子上让她绑。于是连声说“不”!
旺姆公主大怒。扔下绳子,伸出两只蒲扇大的肥手,抓住了萧家鼎的两个胳膊,一下子将他举了起来!
这公主力气好大,萧家鼎感觉自己两个胳膊犹如被铁箍箍住了一般,要不是自己内力浑厚,公主伤不到自己,这两条胳膊只怕就惨了。
现在,他明白了为什么那几位驸马叫得如此凄惨。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让他知道,他要面临的远远不止这些。
旺姆将他单手举着,另一只手在他身上乱掐乱拧,痛得萧家鼎很想一脚踢翻了她。可是没等萧家鼎想好要不要动脚,旺姆已经将他抡起来,象扔皮球一般扔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打的几个滚。
接着,旺姆公主冲上来,狠狠用脚朝着他的脑袋踢了过去。
萧家鼎看见那大象一般的腿踢来,臭烘烘的,要是被这样一双脚踢中,只怕洗一天都洗不掉上边的味道,吓得他轱辘打了一个滚,躲开了这一脚。
旺姆小小的眼睛立即瞪圆了,又是叽里咕噜一通乱骂,冲上去又踢,萧家鼎只能躲闪,不会还手。
旺姆公主眼看踢不到萧家鼎,气得更是哇哇乱叫,又翻开箱子,取出一根长长的鞭子,朝着萧家鼎狠抽过去。
萧家鼎东躲西闪,旺姆公主根本抽不到他。
于是,旺姆公主气坏了,又从箱子里拿出了一柄长长的狼牙棒!一步步朝着萧家鼎逼了过去。
这公主发疯了吗?奶奶的,这一狼牙棒要是砸在脑袋上,那还不得完蛋!这公主简直不把人当人看。即便是她的丈夫,她竟然也要下此狠手!
当旺姆公主的狼牙棒朝着他的脑袋狠砸下来的时候,萧家鼎施展柳絮步,轻飘飘躲开了。
连着几下都打不到萧家鼎,旺姆扔下了狼牙棒,冲到门口,拉开房门,叽里呱啦杀说了说了一大串。
随着她的声音,从屋子外面冲进来无数的膀大腰圆的侍女,照着萧家鼎围拢了过去。人太多了,萧家鼎根本无法闪避,他又不能动手打人,这些同样健壮的侍女似乎受过专门的擒拿训练,将萧家鼎扭住,反绑在了立柱上。
等萧家鼎被结结实实绑在立柱上之后,旺姆公主手一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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