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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前卒-第4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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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景南森然道:“郭统领,你想要我做的事情,我自然会做到,将来也说不定因此而得咎,那么,我想要的呢?”
“国内司,金大人已经能指挥如意了。至于其它,郭某不是敝帚自珍,而是出于其它一些原因。金大人,这么说吧,等我在上京城做下这些事情之后,大人您便可以上书皇帝陛下,让田康继任我的位置。”
金景南沉默了片刻,“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你以什么理由离开大明去上京城呢?你这个身份,可不是说走就能走的。”
“宁知文要重回泉州的事情,金大人也知道了吧?”郭九龄问道。
“是。”金景南点点头:“这个人倒也是个真性情的,为了替宁则枫赎罪,竟然敢冒着如此巨大的风险重回泉州,现在闵若兮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他一出现在泉州,只怕闵若英会不顾一切的要杀他。为了宁则枫那个逆子,值得么?”
“血肉相连,怎生割断?”郭九龄道:“也是可怜他了,这一次我便与宁知文一起去泉州,将他安置好,宁知文回泉州,虽然说是危险重重,但做稳了这个位子,于我大明却是好处无数的。如此大事,我自己亲自走一趟自然才能放心的。”
“那就在这两天了。”金景南道:“陛下看了宁知文的折子之后,要宁知文来越京城一趟见上一面,也是一个安抚的意思。然后再从宝清港直接上船去泉州。”
“是啊,我已经准备了一百名鹰隼队员跟着宁知文去泉州。”
“一百人?这也太夸张了一些吧?”金景南瞪大了眼睛,鹰巢的鹰隼,到现在拢总也不到一千人,一下子就拿去了十分之一,的确有些夸张。
“宁知文是皇上树给楚国各地郡守,臣工们看得一个标杆,他不能出一点事,不能少一根汗毛,不但要活得好好的,还要活得风风光光的。”郭九龄微笑着道:“如果不鹰隼人数不多,都各自有任务,实在抽不出更多的人,我还想多派出一些呢。闵若英必然是要杀宁知文的,只要他不派出大军攻击,这一百人足以护得他周全了。”
“宁知文不是自己找了一个什么叫石书生的保镖吗?那可是宗师,你还担心什么?”金景南失笑道。
郭九龄摇头,“石书生和马豹子两个人,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我便下了力气从各个方面收集了两人的情报,所得不多,但也能分析出一些两人的性情,实在是不能托之以腹心的。再者,纵然他是宗师,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的贴身守护宁知文,金大人,要杀一个人,实在是很容易的事情,有些手段,便是宗师也不见得应付得来的。”
“你这么一说,也颇有道理!”金景南道:“宁知文虽然是泉州老根底,但他离开泉州已经时日不短,其心腹部下等人也皆已离开了泉州,这一次回去想要牢牢地掌握住泉州,必然还是要费不少功夫的。人手多一些,倒也不错。你准备自泉州而入上京城么?”
郭九龄点了点头:“是的,多派人手,也正好让我可以混入其中,悄悄地进入楚国。”
“宁知文这一行人一入泉州,必然会是众人瞩目的焦点,你混在其中,不是惹人注目吗?”金景南皱眉道。
“赵是令人瞩目,反倒越是让人想不到我会潜入其中。”郭九龄呵呵一笑道:“大人可别忘了千面。”
金景南这才想起皇帝的老部下之中有千面这么一个人。
“既然你心意已决,那就这样吧,你放心去做,朝中这边,有我给你顶着。正如你所说,只要成功了,那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金景南道:“等你大功告成,我再禀报皇帝这一切的前因后果吧,那时候木已成舟,陛下也就无可奈何了。我等就算让皇帝陛下处罚一番,也是无所谓的。”
“削去我鹰巢统领之职,已经可以堵塞悠悠之口了。”郭九龄呵呵一笑:“我年纪已大,这一次如果能活着回来,卸甲归田,归耕田园,于我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说得也不错,你累了这许多年,能歇歇,也是一件好事。”金景南道:“听舒畅说,你的身子骨这几年是愈来愈差了,调养的效果也越来越不明显。劳心劳力,于你身体而言,却是极不好的。”
“当年落下的老病根儿,也亏得舒神医这些年来悉心照料,才能到现在还活蹦乱跳,但月盈而亏,盛极终衰,我可不能太贪心了。”郭九龄笑道。
“你倒是豁达。”金景南摇了摇头,舒畅可不仅仅是说了前头一句话,后头还接着几句了,当药石无效,身体境况便会每况愈下,说白了,就是郭九龄已经活不了多少年了。这与当年刘老太爷是差不多的状况,如果善加调养,终归还是能增些寿元,但强行出头,却是生生的掐断了自己的生机,就如同当年刘老太爷强自出手,很快便寿终正寝了。
站了起来,“这事儿就这样定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送金大人!”郭九龄笑道,于他而言,生死倒是浑然没有放在心上了。当年在落英山脉之中浴血奋战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还能活到现在,而且活得威风无比。这些年,他是觉得自己已经赚大了。
两人并肩走出监察院,田真却正好匆匆自外归来,见到两人,拱手道:“金大人,郭统领,刚刚传来消息,宁知文已经抵京,随行的还有那个马豹子和石书生,不过那个什么马豹子好像伤得极重,刚刚宫中已经派人紧急去请舒神医了。”
金景南闻言却是神色不动,只是伸手拍了拍郭九龄的肩膀,转身便上轿离去了。
看到这一幕的田真却是有些目瞪口呆,他可是知晓这两位大人一直是不对眼的。金大人一直想伸手到鹰巢,不过郭统领却一直是老母鸡护小鸡崽子一般的用双翅拢着,让金大人无处下嘴。
现在看起来,两人倒像是好友一般。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达成了什么协议。
不过奇怪归奇怪,田真却不会去打听,做他这一行的,早就知道不该问的,就绝不要去问,该让你知道的,当然会让你知道。
皇宫,马豹子的神色已经颓败到了极点,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之上,石书生神色焦虑之极,两只手抓在马豹子的肩膀之上,双手微微颤抖,他略通医道,自然知道马豹子已经危在旦夕了,也不知那个舒神医是不是如传闻中的那样能起死回生。
宫外传来急骤的马蹄之声,为了能让舒畅用最快的速度抵达,秦风特意吩咐去传旨的人通知舒畅直接骑马用最快的速度入宫。
马蹄声停,舒畅急步而入,见到椅子之上的马豹子,直接就上手了。
“情况怎么样?”秦风问道。
“我兄弟能救回来吗?”石书生紧跟着问道。
眯着眼睛,舒畅号了一阵子脉,却是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睁开眼,看着石书生:“只要到了我面前还没有死,至少我能将他的命保住。”
“修为能保住吗?”石书生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紧张地问了起来。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如果修为尽丧,那差不多也等于没命了。
“在拖上几天,可就真说不准了,现在,还是希望很大的。”舒畅从怀里掏出一枚黑沉沉的药丸,塞进马豹子的嘴里,在咽喉之上一抚,助他药丸入腹。“还请陛下派人去医学院将我师妹请来,我师兄妹联手,或许能让这位豹子兄恢复如初。”
石书生眼见舒畅一枚药丸喂到马豹子的嘴里,片刻之后,马豹子便精神了许多,一双灰败的眼睛也开始有了神采,不由大喜过望,双手抱拳撑揖到地:“只要能救我这兄弟的性命,石某一定会有重报。”
舒畅哈哈一笑,看了一眼秦风,却见秦风也是笑意盈盈。
宗师这样的稀缺人手,向来数量有限的很,自己多一个,别人就少一个。
哗啦一声摊开了针囊,露出里面闪闪发亮的一排排银针,两根指头一抹,已将一枚银针拈在手中,“扒了这位豹子兄弟的衣服,师妹还没有来,我先替他稳住伤势。”
石书生忙不迭的脱掉了马豹子的衣服,舒畅用针如飞,顷刻之间便将马豹子插得如同一只刺猬一般,看得石书生一阵子的心惊肉乱,但说来也怪,随着一根根的银针扎入身体,马豹子的精神倒是愈来愈见好了。眼见着舒畅又拿出一个个的药瓶,将内里的汤药顺着中空的银针注入马豹子的身体之内,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满眼皆是敬服之色。
“神医神技,今日真是大开眼界!”看着舒畅的手法,本来还有些疑虑的他,此刻倒是信心十足了。
“你这位豹子兄弟伤得太重。想要完全恢复,只怕没个一年半载的是好不了,而且还得一直留在我的身边,时时观察,时时改进治疗方案,你们这些宗师啊,生命力是比别人要顽强许多,但这些伤病啊,可也比一般人要顽固许多。”
秦风一笑起身,对宁知文道:“我们去偏殿说话,他们这里,恐怕还需要一些时间。”
“遵旨,陛下。”
第1400章 去意已决
“真决定要去泉州?”秦风用透明的琉璃盏替宁知远倒了一杯殷红的萄萄酒,“这琉璃杯是我们大明自己制作出来的,这冰葡萄酒是长阳前几年产的,密封了好几年了,口感特别的好,舒畅说了,每天喝一点这葡萄酒,对身体有益处。”
“我们大明也可以自己制作如此上佳的琉璃了?”把玩着手里晶莹剔透的琉璃盏,看着鲜红的酒液在酒杯之中流动,宁知远惊讶地道。
“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秦风笑吟吟地道:“则远从马尼拉那边弄回来了一批流落在哪里的西域工匠,虽然算不得最高明的匠师,但两年的摸索,也终于找到了决窍,如今已经可以小规模的生产了。王月瑶不允许扩大生产,指望着这玩意儿再大赚一笔呢!”
“王大人虽是女子,但在商业上的造诣,的确是高明无比,在臣看来,也就只有户部的耿精明尚书能跟她较量一二了。”
“物以稀为贵,等赚上一大笔之后,就会慢慢地扩大生产,到时候就不值钱罗!”秦风大笑道:“走的时候带一套,嗯,还有这酒,也带上几瓶走。”
“多谢陛下赏赐!”宁知文拱手道谢:“臣今日见过陛下之后,就立即启程,越早抵达泉州越好。”
“你的根脚基本上都跟着你到了大明,泉州现在不是原来的那个泉州了,此去,风险极大,其实你没有必要冒这个险的。如果是为了宁则枫,你大可不必如此。其实我已经给你安排了秦地的一个郡去当郡守。”
宁知文叹了一口气:“陛下,老臣不想瞒您,此去泉州,我的确是抱了一份为宁则枫赎罪的心思,我有预感,他一定会给大明造成极大的困挠的。”
秦风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你想多了。宁则枫被幽居在越京城多年,对于战舰的变化,可谓是一无所知,知文,你也明白,现在我们大明的水师,比之当年何异是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他掌握的还是老一套,就算齐国以倾国之力打造出一支水师来,真正到了海上,挡得住我们的水师?到时候两支水师一碰之下,齐国人才会明白,他们跌到了一个无底洞里。”
“无底洞?”
“知文,一艘配备齐全的海上战舰需要多少银两,你是很清楚的。当年我们为了打造一支水师,花了多大的代价,当真是坑蒙拐骗,啥都干了,真正的第一桶金,是黑吃黑抢海盗弄来的。几年时间,我们扫平了我们能找到的所有海盗,这才有了丰富的资金打造了第一支舰队,然后便是依靠海贸来滚动发展。这些年来,海贸所得,我们全都投入到了水师之中,哪怕国库穷得连耗子都跑光了,都没有从海贸那边抽钱回来。这里面付出的海量的银钱,如今算出总数来,连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造一艘战舰很困难,但要击毁他,却用不了多长时间。”秦风的手在空中劈了一下,“齐人打造出一支舰队来,我们便毁去一批,他们便会又再打造一批出来,无数的银钱砸下去,最终却变成了漂浮在海上的一片废渣。所以我说这是一个无底洞。”
“陛下,道理虽然是这样一个道理,但是海上作战,风云变幻,并无必胜之理啊!”宁知文提醒道。
“当然,我带了这么些年兵,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但我对宁则远有信心啊!”秦风哈哈一笑道:“我们的水师,自成军之日起,先是与海盗打,接着与马尼拉的那些岛国的正规海军打,在战争之中,他们已经摸索出了一整套大军作战的经验,知文,不是我看不起你,他们的作战方法,与海盗的作战方法,那完全是不同的两个领域,或者你与宁则远谈一谈,会更清楚这一点。齐国战舰就算造出来,那也是仓促成军,水兵打磨,更不是短时间便能见效果的,所以,我根本就不担心宁则枫,倒是因为他去了齐国,会帮着齐国更快地耗光他们经年的积累而高兴。”
“陛下既然这么有信心,臣也是高兴的。等去宝清港的时候,臣也可以去船厂大致地了解一下。但臣此去泉州,也是符合大明的最高利益的。陛下,等我掌控了泉州,大明水师便可以直接靠岸泉州长驱直入,不但可以顺水路直接进逼上京城,也可以对在荆湖的卞无双形成制衡,到时候江南一方有我们的布局,泉州这边随时可以南下,便可以死死地钳制住卞无双让他不敢稍有异动。所以,陛下,这泉州,臣是一定要去的。臣还不满足于眼前立下的功劳呢,臣想着的是再立下天大的功勋,将来封候拜相,位居功卿呢!这样我宁氏也算是彻底洗白了自己,自大明以后,再也没有人说我宁氏,不过是一海上盗贼了。”
秦风哈哈大笑:“封候那是指日可待的,不过拜相,你恐怕没有指望了。你可不是能治理天下的人才。”
宁知文也是展颜笑道:“我这一代是没有指望了,则远这一代,拜相那也是没有指望的,但我宁氏以后代代读书,总会有一两个有出息的,说不定真有拜相的那一天。”
两人相视而笑,同时举起手中的琉璃盏,一饮而尽。
“那石书生去给你当保镖当真可靠?此人可是一个齐人,而且是一个齐国强盗。”秦风笑着替宁知文倒满酒杯。
“陛下忘了,我宁知文过去也是一个强盗头儿。”宁知文道:“此二人虽然谈不上什么良善,但有一点,却是能让人称道的,那就是守信。再者说了,那石书生与马豹子交情莫逆,生死与共,有马豹子在越京城为质,我就更不担心了。”
“这么说来,马豹子的这身伤,总要治他个三年两载了。”秦风笑道。
“他伤得那么重,治好伤势,固本培原,没有个两三年,终究是没法子完全复原的。”两人笑盈盈的再一次举杯相碰。
一杯酒饮尽,大殿之中却突然传来一声闷响,宁知文还没有觉得什么,秦风却是腾地站了起来。大殿之中传来的响动,是两个宗师级的高手突然交手所发出来的响动,看似动静儿不大,但却是因为宗师级的高手能将力量凝聚在极小的一个点上击出,这也是宗师与九级巅峰高手最大的差别所在。
脚步微动,秦风已是出现在偏殿的门口,还没等他跨出第二步,大殿之中,两个人已是如同惊鸿一般地飘飞了出来,相距丈余,互相对峙片刻,突然之间又对撞在一起,这一次,却是连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了。
秦风嘿了一声,两手交叉,环抱胸前,好整以遐地看起了热闹,交手的两个人是贺人屠与石书生。贺人屠在荆湖吃了这两个人一个闷亏,未交手一抬,便不得不将宁知文交了出去,以贺人屠的性子,哪里忍得下来。今日得知石书生和马豹子居然到了越京城,立刻便来寻仇了。
大殿之中,马豹子强撑着想要站起来,却被舒畅轻轻一按便坐了回去:“你不要命了就出去。”舒畅冷冷地道,“现在你只要妄动真气,立刻便是逆血倒流,回攻心房,那可是神仙下凡,都救不了你。有什么好担心的,你们现在在大明的皇宫里,你们是来做客的,贺人屠不会把他怎么样,了不起打他一顿便好了。哎哟哟,看不得,看不得,再看我就先倒了。”
舒畅只看了大殿外两人交手几眼,便立时觉得头昏目眩,立马回头,不敢再看。而站在秦风一边的宁知文,也好不到哪里去,看几眼,便赶紧偏过头去,歇息好大一会儿,又再看上几眼。
石书生身法狡滑如狐,来去如风,贺人屠却是大开大合,根本不管石书生身法再奇幻,他只是抱残守缺,一招一式一板一眼,外人看起来,倒是石书生围着贺人屠狂攻。但在秦风看来,石书生这样的打法,绝对坚持不了太久。他的修为看起来比贺人屠要弱了一筹,再过上片刻,只怕便会处处受置了。
院子中无声无息的又多了数人,带头两人,却是皇后闵若兮与瑛姑,在他们左右,霍光与胡不归两负手而立,大明的宗师级高手,竟然在这一刻,尽数在这里集合了。
“这人是谁?”闵若兮走到秦风跟前,好奇地问道。
“这就是我早前跟你说过的石书生,喏,屋里的那个是马豹子,二个人被曹辉利用过后过河拆桥了,身受重伤,跑到我们这里来了,贺人屠正在找石书生算账呢!”
“看起来贺师要胜了。”闵若兮道。
“皇后的眼光大有长进。”秦风笑道:“还有三招,胜负便分。”
“那还是算了吧,人家远来是客,分出胜负,便有损伤。这就不是待客的道理了。”闵若兮笑道。
“就如皇后所言。”秦风大笑着,身形晃动,下一刻人已是出现在两人之间,两手一伸,两声轻响,贺人屠与石书生二人都是惊呼出声,同时一个筋斗倒翻出去。
贺人屠落地看着秦风,眼露钦佩之色,石书生却是满眼的不敢置信。手指着秦风,喃喃地道:“你,你,你……”
秦风微笑道:“石先生,以后还有的是相互切磋的机会,今日便到此为止吧,来来来,朕为你介绍我大明英豪。”
第1401章 他们这些人想要的
金景南兴致勃勃地看着秦风:“听说皇帝陛下昨儿个让那两个齐国大盗头子大开了眼界?”
“你什么时候对这些也感兴趣了?”秦风一笑道。“其实没有外头传得那么玄乎,贺人屠见我出手,有意识地收了手,那石书生嘛,原本身上也有暗伤,实力大打折扣,再者二人并没有全力出手,这才给了我施展手段的余地,否则哪有这么轻松。”
“臣不懂武道,但臣感兴趣的是这两个人呢!”金景南满面红光地道:“这二人在齐国是有名的大盗头子,坐地分赃的强盗祖宗,手下悍匪无数,与齐国朝廷一向不对付,如果能将这二人拉过来,倒是可以在齐国兴风作浪。”
秦风奇怪地眨了眨眼睛,“这些事情,一向不是鹰巢在负责的吗?郭九龄可不太喜欢你插手国外司的事务,怎么,你还是不死心?”
金景南尴尬地笑了笑,皇帝倒是爽快,但这样的事情当着自己的面这样揭出来,脸上可真有些挂不住。
“老郭这不是去了泉州吗?一时半会儿恐怕也回不来,我思虑着,怎么着他监察院也是我的下属,所以想关心关心。”
“你啊!”秦风意味深长地伸指点了点他,摇了摇头。看样子是金景南见郭九龄不在,想要乘虚而入了。
“如果陛下没有意见,臣倒是想派人接触一下这马豹子,我观此人性格倒是豪爽得紧,不像那石书生,一肚子的鬼主意。”
“在你之前,田康已经来跟我说过这件事了。”秦风道:“你确定御史台也要去插一手?”
“我们做事与他们不太一样,各施手段,各展才能嘛!”金景南笑眯眯地道:“那马豹子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介宗师,多个途径,说不定成功的可能性便更高一些。”
“随你吧!”秦风无所谓的摆摆手:“但有一条,各干各的,不可伤了和气。”
“那是自然。”金景南连连点头:“陛下,老郭年龄大了,我听舒大人说,他的身体状况不容乐观,臣的意思是,鹰巢统领这个位置实在是劳力伤神,该让老郭好好的休息一下,将养天年了。他是跟着陛下的老臣子了,臣觉得……”
“你有合适的人选?”秦风微一皱眉,觉得金景南的动作未免太大了一些,而且吃相也难看了一些。
“臣觉得田康就是很合适的人选!”金景南道。“鹰巢两位副统领,田真不太适合担任这个职位,便只有田康了,外人骤然进去,不但不熟悉他们的运作程序,更是连掌控鹰巢也做不到,现在正值多事之秋,平稳过渡最好。”
“你能这么想,那就是最好了。”秦风满意地点了点头,金景南还是一个顾大局的人,哪怕田康跟他一直有些不对付,田真跟他交往更密切,但这样的大事情之上,却一点也不糊涂。“这件事等郭九龄从泉州回来,我便与他好好谈一谈,鹰巢之中已经不再是过去的那些雏鹰,早已展翅翱翔九天之上了,不再时时需要他这只老鹰护崽子了,他应当好好的休息休息了,我可不想当年刘老太爷的故事重演。”
“陛下说得是!”金景南点头称是,“当年丰县一战,刘老太爷强自出手,最终引发旧伤,使得陛下痛失老臣,这样的故事,绝不能再重演了。”
“的确如此啊!”秦风叹了一口气:“你一直在努力的全国邮政体系,现在忙得怎么样了?”
“陛下,此事看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却有着极大的关碍。所需要的财力和人才都很庞大,现在还只能在一些财力充沛,人烟稠密的地方推行,户部那边测算过,像西地那样的地方如果全面推广,就必然需要庞大的财力补贴,所以暂时只能将设到郡一级。”
“慢慢来吧!”秦风也不以为意,“抛开你所说的那些东西,这个体系完全建立起来后,倒是的确可以惠民的好东西。出门在外的人,不论是士兵,还是商人抑或是其它因为各种原因离家的,一封家书,足以让他们安心。”
“是,陛下。”金景南道:“陛下心系黎民福祉,臣感同身受。臣一定多方筹集资金,尽全力推广此事,尽快地让他能发挥出作用来。”
大门轻轻被推开,乐公公走了进来。
“陛下,田康求见。”
“宣他进来。”秦风道。
“陛下,那臣告退了。”金景南立即站了起来。
秦风一笑道:“你先前不还说了吗,鹰巢终究还是你的下属,现在田康来说事儿,你便也听一听吧!”
田康大步而入,瞟了一眼一边端坐的金景南,这才沉声道:“陛下,齐国那边传来消息了。”
“怎么样?”秦风问道。
“齐国首辅田汾亲至常宁郡,亲王曹云刚至常宁郡,便被以狂妄勃上,图谋不轨被拿下狱了。”田康低声道。
“怎么如此?”秦风霍然站起,“这里头有鬼。”
“先前的情报中说,曹云刚至常宁郡,大庭广众之下便扇了曹辉一记耳光,这一记耳光虽然明面上打得是曹辉,但未尝打得不是齐国皇帝,毕竟曹辉的所有行动都是在曹天成的指使之下完居的。”金景南沉吟道。
“不仅仅是如此,据说曹云在他这一次的大明之行,整理出了厚厚的几本折子递给了曹天成,这才是惹怒曹天成的真正原因。”田康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秦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自从曹云进入我们大明,我们给了灌输的都是不用大动干戈也可以解决国内豪门世家为害的那一套,而且曹云也看到了我们这么做的成效,与齐国皇帝产生不同见解那是显而易见的,但如果说因为此事就将曹云下狱,可就有些匪夷所思了,我不认为曹天成是这样冲动的一个人,特别是在常宁郡这样一个地方。”
“常宁郡鲜碧松没有任何动作。”田康道:“他甚至在这个时期将所有的军官都召至了中军行辕,虽然是以会议的名义,但实则上却是将所有的军官都拘禁在了中军行辕,看起来,鲜碧松已经彻底倒向曹天成了。之所以田汾亲至常宁郡,恐怕也正是因为要说服鲜碧松吧,必竟现在鲜碧松是齐国境内最大的一股军事实力,便是他们的大帅曹天成也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看起来一切平静,但我总觉得其中充满着浓浓的阴谋味。”秦风沉吟道。
“陛下说得是。”田康点头道:“几乎是前后脚,我们便接到了另外一份八百里加急的情报。”
“是不是曹云哪里出了什么意外?”秦风问道。
“陛下圣明!”田康点头道:“曹云被下了槛车押送长安,但离开常宁郡不久,刚刚行入沧州境内,押送曹云囚车的队伍全被袭击了,曹云被人劫走,就此不知去向。”
“还有这等事?”秦风哈的一声,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正是如此。”田康道:“事发之后,常宁郡鲜碧松尽起大军,几乎将沧州洗了一遍,但曹云便如同飞天遁地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竟然是找不到了。”
秦风大笑起来:“齐国的世家豪门之力,竟然强大到了这般地步了么?居然能将曹云神不知鬼不觉地带离沧州,难怪曹天成不管损失有多大,也要将他们铲除了,这样一些人,别说是他了,如果出现在我大明,我也要寝室难安了。”
“陛下能确定曹云是被豪门世家带走了?”田康问道。
秦风点了点头:“这个不用猜了,能有这个能量的,在齐国境风,除了皇帝曹天成,也不是这些豪门世家了,我敢肯定,曹云再一次公开出现的地方,必然便是豪门世家的大本营,洛阳。”
金景南振奋地道:“这么说来,齐国内乱已是不可避免了,陛下,这个机会我们可不能放过。”
“不放过?”秦风冷笑道:“曹天成与曹云演得好一出双簧,曹云到了洛阳,必然被那些豪门世家当作至宝,以为奇货可居。他们被逼得太紧了,不得不作最后一搏了,以为抢到曹云,便可以大事可为,嘿嘿,只怕却是想不到,这正是曹天成想要的吧?”
“陛下是以为曹云此行有诈?”
“不是以为,是肯定!”秦风冷冷地道:“曹云入大明已久,我可以断定此人,便如同李挚,程务本一般无二,宁可自己死,也不愿意让国家乱的人物,他的洛阳之行,不过是关门打狗的一场演出罢了,只可惜齐国的那些豪门世家快要被逼到绝路之上,看到一根稻草便以为可以救命,殊不知这却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曹云到了洛阳,那些豪门世家肯宁要聚集所有的力量,拥曹云为主正儿八经的开始造反了。他们认为以曹云在齐国军队的号召力,一声令下,必然会应者景从,哈哈,到时候的确是应者如云,只不过这些到时候云集到洛阳的军队,不是去帮他们的,而是去灭他们的。当豪门世家的力量齐聚洛阳的时候,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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