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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大后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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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易喜高这个见利忘义的家伙只看脚面天地,让自己的儿子读完初中就做工;每个月挣20大洋便屁颠屁颠的,小人得志也!

    北平、天津相继沦陷后,日本人占领了青岛、烟台、威海;早在日本军部有登记的易喜高成了红人,日本人让他作皮条客给军营提供花姑娘,每个花姑娘1000块大洋,一手交人一手交钱。

    死心塌地为日本人效劳的易喜高在青岛一带搞了几次花姑娘后被当地民众发现狠揍一顿差点丧命。

    挨了打的易喜高不敢在邻近处动手,便把目光盯在泰安、济南一带。

    当易喜高专程从青岛赶到泰安给易扶桑面授心机时,从未干过这档事的易扶桑满面愁容。

    易喜高见儿子愁眉不展,便就嘿嘿笑道:“一个姑娘1000块大洋,上哪里寻找这么好的买卖呀!不用急,等待时机一蹴而成!”

    汉奸父亲走后,易扶桑便就对泰安城的年轻姑娘上了心;他绞尽脑汁地跟踪姑娘,可是总觉自己势孤力单不敢动手。

    后来易扶桑又以谈情说爱的方式接近姑娘伺机下手,但没有一个姑娘愿意和他交朋友。

    就在易扶桑心灰意懒时,老板王子谦让他驾驭马车送容诗棉上保定。

    对容诗棉这样的大家闺秀,易扶桑当然不敢起一点邪念;可当他驾驭马车来到泰安火车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要送的这些人之中竟然有**个如花似玉的姑娘。

    这真是有心栽花花不红,无意插柳柳成荫啊!

    易扶桑高兴地几乎跳起来,可他没有声张;却装出一副畏畏缩缩,憨憨实实的样子,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将这些姑娘弄到青岛去。

    易扶桑处心积虑寻思着时,高剑利便就漫不经心地看了他几眼,易扶桑以为高剑利发现自己的动机,便就吓得额头冒汗。看似不看地看着高剑利不知如何是好。

    这就是高剑利后来说易扶桑眼睛贼溜溜的那句话的口实。

    高剑利盯看易扶桑一阵子后便就不看了,易扶桑重新进入自己的阴谋计划之中;最后他决定,在高剑利和秦剑灼驾驶着第一辆马车离去后,以跟得紧会吃尘土为借口拖延时间,打算将马车直接向青岛赶去。

    这种铤而走险的劫持计划真是太愚蠢,简直就是明火执仗;还是在高剑利和秦剑灼两个镖师的眼皮底下。

    然而利令智昏的易扶桑这时候什么也不顾了,为了能实现8000块银洋的超级利润,易扶桑豁出去了。

    事情进展得非常顺利,看似愚蠢的劫持计划却将高剑利、秦剑灼两个成年累月走镖的总镖师骗了个一佛出世二夫涅槃;这真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时有还无啊!

    易福桑是在秦剑灼的第一辆马车走后约半个钟头,才慢悠悠驱车上路的。

    上路后的马车没有跟在第一辆马车后面向西北方向行驶,而是直接向东奔去,因为青岛是在泰安的东面。

    易福桑驱动马车向东没走几步,王家琪和李佳雨便就喝叫起来,还是王家琪首当其冲地说:“嗨嗨嗨,你怎么朝这个方向赶车呀;我表舅他们坐的车不是向那边去了吗?”王家琪把手向西北方向怔怔地说。

    李佳雨接上王家琪的话又喝又吼:“停车停车快停车,你这猪头果然从心不良,眼睁睁把车要往相悖的方向赶去!”

    易福桑见王家琪和李佳雨这么喝喊,便就应答一声说:“停什么停?你们不是说距离前面的车辆远了吗,我得加紧速度追追赶呀!”

    易福桑说着,便将马鞭一甩,三匹马就像箭一般向前飙去。

    王家琪见势头不对,便就双手紧紧抓住车帮厢喊道:“嗨嗨嗨你这个猪头,怎么一直向东走呀?我表舅他们乘坐的马车可是向西北方向哟!”

    易扶桑听王家琪呐喊,并没把车停下来,而是高喉咙大嗓门喝喊着:“姑娘你不懂,我们现在是向东走;可是绕过前面那座山头会向西北方向去的,在一道三岔路口会和前面的马车会合!”

    易扶桑这么一说,人生地不熟的王家琪和李佳雨便就当以为真;眼睁睁看着他把马车向高山丛林中赶去。

    马车绕过一座大山,穿过一座丛林,显露出一道威威生生的大峡谷;大峡谷的高地上,偶尔响起几声狐嚎猿鸣;却没有第一辆马车走过的任何痕迹。

    王家琪迅速反应,知道易扶桑在欺骗她们;心中的怒火便像火山一样爆发了。

    王家琪的爸爸是军人,参加过淞沪会战;对日本人恨得要死,一直向女儿灌输日本人是禽兽的思想意识;王家琪见易扶桑不顾一切地驱使马车。拉的8个姑娘向东跑去;顿时想到青岛,想到日本军营的军妓。

    一想到日本军妓,王家琪的脑袋仿佛就要爆炸;难道自己真要被骗取做日本军妓?

    王家琪不敢想下去,把手拽拽坐在身旁的李佳雨悄声说道:“佳雨妹妹,这个猪头不是好人心底阴鸷包藏祸心,我们得制服他!”

    王家琪和李佳雨说这话时,易福桑依旧想入非非地用马鞭抽打着马匹,三匹马便就疾风似火般向前飙驶。

    这时候易扶桑自然也想到8个姑娘的跳车问题;可是这样快的车速即便跳下去摔不死也得折胳膊断腿!

    所以说对跳车这个问题易扶桑是不去考虑的,他现在想的主要问题已经是8000块大洋如何到手的问题。

    8000块大洋要是让易扶桑按照现在每个月20块的速度挣取,需要33年,中途还不能有任何的病病殃殃,更不能休息,不能请假办自己的事情。

    而现在哪,易扶桑估计已经马上就要进入莱芜境内了。

    莱芜是南缓北陡、北、东、南三面环山,中部为低缓起伏的平原,西部开阔。整个地势由东向西倾斜,北、东、南三面又向盆地中部倾斜。

    易扶桑驾驭的马车正是由西边较为开阔的地域中行驶过来的。

    只要穿过莱芜,过了沂源和诸城便就很快可以到青岛和爸爸妈妈相见,8个如花似玉的花骨朵姑娘就是8000块明光闪闪的银洋。

    有了8000块银洋,易扶桑就不用在泰安的面粉厂做工,而要在青岛卖座洋房,和爸爸妈妈和日本人生活一起衣食无忧……

    易扶桑兴致勃勃想着时,便就回头往车上看了一眼;见8个姑娘在飞速的马车行驶中,双手紧紧抓着车厢吓得脸色苍白,;生怕飞快的车速将她们摔下去。

    易扶桑心中笑道:这样的情态还怕她们跳车吗?疾病让跳,她们之中恐怕也无人冒这个险;因为一跳下去就是阴阳两界,姑娘们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易扶桑心中踏实了,一门心思向前赶车;可他哪会想到这样的劫持行动从一开始便就意味着失败!

    愚蠢能换来功利吗?不能!愚蠢的举作恐怕只能把自己送上断头台!

    易扶桑的愚蠢劫持从驱动马车的那一刻起,便就把他一步步送上坟墓。

    不是吗?8个姑娘能让他这么轻轻松松劫走?姑娘们尽管没有多少力气,可是8:1的悬殊已经制定了易扶桑的愚蠢行动会遭到报应。

    再说马车跑得飞快总会有慢下来的时候,慢下来后怎么办?还有路上吃饭、睡觉、解手什么的,能一直向青岛飙飞吗?

    就在易福桑异想天开地驱使马车向前奔驶时,王家琪和李佳雨已经做好与其拼搏的准备。

    两人相互对视了几眼有各自点了点头,便就使出全身的力气对准辕头上的易福桑重重踹去两脚。

    这两脚犹如万倾雷霆,将易福桑蹬下车去,跌到地上的易扶桑的右腿端端正正塞到车毂轮下面;奔跑的马车轮子便就毫不客气从易扶桑的右腿上轧过;只听“咔嚓”一声震响;易扶桑的右腿被轧断;鬼哭狼嚎地趴在地上滚蛋蛋……

正文 第018章 白衣侠士〔1〕

    马车轧断易福桑的右腿后没有停下来,但三匹马的速度明显减弱。

    王家琪见得,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勇气,身子向前一扑拽住易福桑丢在车辕上的马缰绳。

    马缰是捆在一起的三根绳子,三根绳子分别拴在三匹马的辔头上;王家琪将马缰攥在手中一勒一拽,嘴里还像驭手那样喊出几声“吁……吁……吁……”来,三匹马便就不紧不慢地站立下来了。

    马车在三匹马站立后也“咯吱吱”响了几声,在一片长着杂草的地方停了来。

    王家琪和李佳雨见马车停了下来,便就一先一后跳到地上;其她6个姑娘有3个被吓晕车上;其她3个见王家琪和李佳雨跳到跳到车下去了,痴呆呆端坐上面看着她俩不知如何是好!

    王家琪对着3个姑娘喊了声:“下来下来都下来,愣在上面干么!”

    王家琪和李佳雨是军人的姑娘,关键时刻显露出沉稳镇定和临危不惧的气势。

    3个在车上发楞的姑娘听王家琪这么一喊,这才回过神来,慢悠悠从马车上跳到地上;可3个吓晕过去的姑娘仍然躺在上面。

    李佳雨见得,便对王家琪说了声:“琪姐,3个姐妹吓晕了,得把她们弄下车来施救!”

    李佳雨话一说完,便听后面传来易福桑的喊声:“姐姐妹妹呀,小可的腿被车毂轮轧断啦,你们行行好,送我上医院去吧!”

    王家琪听易扶桑这么来喊,便对李佳雨说:“先甭动那3个吓晕过去的姐妹,让她们躺一躺自然会清醒过来,我们过去看看那个猪头!”

    说着,便就径直向易扶桑跟前走去,李佳雨紧紧跟在王家琪身后。

    王家琪和李佳雨来到易扶桑跟前,见他痛苦地按着右腿疼得满脸苍白,便就明知故问道:“小猪头,你这是咋咧?”

    “还能咋咧呀?”易扶桑哭丧着脸说:“我的腿被车毂轮轧断咧,姐姐你快把我送医院去吧!”

    说着忍着疼痛沉思片刻道:“小可想起来了,这里可能书籍莱芜境内,城里就有医院;只要姐姐把小可送到医院,小可给姐姐10块袁大头!”

    易扶桑说着,便就挣挣坎坎从衣兜中抓出抓出一把银洋搁在眼前头说:“姐姐这是我来的时候领到的工资共20块,姐姐要是乐意全都拿上吧!”

    “呸!”王家琪吐了一口唾沫道:“哪个要你的臭钱?你这狗贼安的什么心还让我们送你上医院?我们没砸死你就是轻饶,你就好好待在这里等死吧!”

    李佳雨听王家琪这么来说,便就愤愤说道:“想死没那么容易!”说着向易扶桑跟前走了几步,在他没受伤的左腿上踢了一脚道:“老实说猪头,你想把我们弄哪儿去?不老实本姑娘就把你左腿也弄断!”

    李佳雨说着,便就从远处找见一块石头拎在手中向易扶桑走去。

    李佳雨和王家琪一样也是军人的姑娘,军人的姑娘由于从小受到父辈们的言传身教,临危之时便就能显现出大无畏的勇敢。

    李佳雨走到易扶桑跟前后,便将石头举在手中喝道:“你说不说?不说我真要砸断你的左腿!”

    易扶桑见李佳雨手中端着石头就要砸下来,便就放声大起来,一边哭嘴里一边说着:“姐姐你不要这样,小可只有18岁,右腿已经断了,再砸断左腿,恐怕连个媳妇儿也娶不上了!姐姐您就绕过小可吧!”

    易扶桑看似幽默的话语还真把李佳雨感化了,毕竟是姑娘家,见易扶桑说自己只有18岁右腿断了,再砸断左腿连个媳妇也娶不上这句话,李佳雨心就软了;顺手把石头放在地上继续说道:“那你老实讲,要把我们拉到什么地方去!”

    易福桑见李佳雨把石头放下去了,便就擦擦留在腮帮上的泪珠儿道:“姐姐,小可真的没有歹心,是要过了前面那个山头和第一辆马车会合的!”

    王家琪见易扶桑快成废人,说的话还是和前面一样,便对李佳雨道:“佳雨妹妹你歇着,我来问他!”

    李佳雨便就退到一边,王家琪接着问道:“小猪头你甭想耍花招,你不老实说拉我们上哪儿去,一会儿就把你拖到山沟中去喂狼!”

    王家琪从小生长在城市,自己也没见过狼,却说要把易扶桑拖到山沟中去喂狼;话一说完,心中才感到惊悸。

    可易扶桑却见王家琪不像刚才那样凶巴,还以为她相信了自己说的话,心中便就暗暗高兴,默默寻思:人说天下最好骗的莫过女人,那是因为上苍赋予她们特殊的情感;几滴泪水,几声叹息,几句模棱两可油滑的话语,就会使她们跟着你团团转。

    易扶桑庆幸自己从父亲跟前学到的这一手,关键时候还真派上用场;可是眼前的王家琪和李佳雨真的就被他欺骗了吗?她们会相信易扶桑编造的谎言吗?

    不管王家琪、李佳雨相信不相信,易扶桑都打算在8个女孩子面前把谎言编造到底。

    因为易扶桑还没感到自己到山穷水尽那一步,他的一条腿尽管断了却不承认自己已经失败。

    说白了,易扶桑是把眼前这8个姑娘看作自己的摇钱树;而对她们的反抗却是不屑一顾。

    刚才王家琪和李佳雨不是合手把他从马上等下来让车毂轮轧断右腿吗,可易扶桑只认为那是自己的一时疏忽;只要花言巧语哄骗得8个姑娘发发善心,将他流血的右腿包扎好,他就有办法把他们弄到青岛去去。

    即便自己一个人的力量达不到,那还会找人帮忙呀;因为女人在日本人那里太值钱了,他不能看着即将到手的财富因为一点伤痛而白白流掉。

    易扶桑心中想着,更就坚定了编造谎言的决心,振振有词地说他选择的是一条捷径,尽管和秦剑灼驾驭的车背道而驰,可是过了前面那个山头,两辆车是会会合一起的。

    最后易福桑赌咒发誓道:“姐姐妹妹请相信小可,小可不想让大家吃土沫才这样做;现在小可为了大家被马车轧断腿,姐姐妹妹难道就袖手旁观……”

    易福桑正在侃侃而谈,却听一阵爽朗的笑声从山旮旯里传了出来。

    王家琪、李佳雨和其她几个清醒的姑娘抬头去看,只见一个穿白衣服的年轻人在十几个穿短褂同样是年轻人的陪同下向这边走来。

    白衣汉子看起来有二十七八岁,英俊的脸上显露着坚毅的神采。

    白衣汉子留着标准的板寸头,上身穿白绸衫儿,下身穿白绸裤儿;足蹬一双白色的八耳麻鞋。

    跟在白衣汉子身边的十几个年轻人手中全都拎着家伙,白衣汉子却只拿把折叠扇儿舞弄着。

    白衣汉子把折叠扇舞弄得徐徐生风,一会儿展开来一会儿合上去,动作洒脱自如,好像扇子功的行家里手。

    白衣汉子一边舞弄着扇子,一边讪笑着走到王家琪她们跟前,看看躺在地上“嗷嗷”啼叫的易扶桑问:“怎么回事?这腿咋就流血!”

    易扶桑见白衣汉子来问,痴呆呆看着他没有说话。

    一个二十锒铛的钱钱头小伙子立即说道:“咋就不吭声?这是莲花山大当家白衣侠士,问你咋回事还不老老实实说出来!”

    白衣汉子用手中的折叠扇将钱钱头攉到身后,向易扶桑,也向王家琪她们双手抱拳躬身一礼道:“鄙人王国伦,本是个读书人,可是世道纷乱,不得不在这莲花山聚集一帮兄弟讨个吃喝;还望各位弟弟妹妹见谅!”

    易扶桑听白衣汉子这么来讲,方才知道他们是土匪;可白衣汉子自称自己叫王国伦,儒雅帅气又不像个土匪;而像古戏中的落魄秀才,对了,是梁山泊早先的寨主王伦!

    易扶桑知道白衣汉子不是一般人物,便就哭丧着脸吆喝起来:“大哥救我,我的腿被马车轧断了,得赶快送医院急救,要不,这条腿就得废掉!”

    王国伦听易扶桑这么来讲,便对身旁的一个小个子说:“骨子,先给他止血!”

    名叫骨子的小个子应答一声,从肩膀上的稍马里抓出一团面纱正要上前给易扶桑止血,却见王家琪上前一步道:“先不要给他止血,得让他说清楚把我们弄哪儿去!”

    骨子“哟呵”一声站立一旁不动了,王国伦却对眼前这个勇气十足的姑娘刮目相看,道:“这么说姑娘们有冤屈?”

    “冤屈大着啦!”李佳雨插上话:“这家伙是猪头,不要管他;先看看我们那几个姐妹!”

    李佳雨说着,便把手往马车上一指道:“我们几个姐妹还在车上昏迷着呢!”

    王国伦见说,便就三脚两步奔到马车跟前看了几眼,果然见3个姑娘躺在车上昏迷不醒,便就惊诧不已地说:“问题还真严重,骨子,听姑娘的话,先把车上昏迷的3个姐妹弄醒来,再过来给这人止血!”

    名叫骨子的小个子一定是个熟练的郎中,跑到几个昏迷的姑娘跟前后施救一阵,3个被吓晕的姐妹果然就清醒过来!

    偏了西的太阳贴近西山顶头了,光芒已经没有当午时辰那样暴烈;可是被蒸烤了一个整天的大地,依旧滞留着太阳酷晒时积蓄起来的能量;这种能量和悠悠泛升的水汽遥相呼应,黄昏时的大地便就更加溽热和闷燥。

    王国伦看看天色和苏醒过的几姑娘,便对王家琪和李佳雨道:“二位姑娘,你们两人一定是头儿;现在你们的人全都安然无恙了,是不是可以给那个断了腿的小子包扎伤口……”

正文 第019章 白衣侠士(2)

    第019章:白衣侠士(2)

    王国伦一边说,一边把手指指易扶桑道:“我见你们对他恨之入骨,可是要报仇雪恨也得给他把伤口包扎了是不是?等给这小子把伤口包扎好,要杀要剐全由你们处置!”

    王家琪听王国伦这么来讲,便就看看李佳雨道:“佳雨妹妹,这位大哥说得也有理,我们就听他的吧!”

    李佳雨点了点头,王国伦便呼喊小个子骨头:“骨头,你过去给断腿的小子包扎包扎,我去办个公事就来!”

    王国伦这么说完便向山旮旯里走去,王国伦一走,便听一阵急骤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嘚嘚嘚”飞扬过来。

    王家琪兴奋不已地喝喊起来:“一定是高大哥、秦大哥他们营救我们来啦!”

    王家琪的话音一落,便见两匹马已经冲到跟前,骑在马上的人果然是高剑利和秦剑灼。

    高剑利和秦剑灼见失联的8个姑娘就在眼前,身边还站着十几人腰别短枪的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急忙勒住马头跳了下来。

    王家琪和李佳雨迎着高剑利和秦剑灼而去,高剑利惊诧不已地问道:“姑娘们果然遇到危险,他们没把你们怎么样吧!”高剑利把手指指站在周围身上跨这家伙的那帮汉子道:“他们是哪儿的,姑娘们没吃亏吧!”

    王家琪和李佳雨听高剑利这么说着,便就扬声大笑起来。

    高剑利见王家琪和李佳雨不哭倒笑便就觉得莫名其妙,痴愣愣看着两人问:“你们这是……”

    王家琪直言直语道:“高大哥怀疑他们是不是?”王家琪把手指指白衣秀士的人说:“其实他们全是好人吔!”

    李佳雨也道:“这伙人也是刚到这里,他们都是规规矩矩的,对我们很和气!”

    王家琪、李佳雨和高剑利说着话时,其她6个姑娘也走过来了,一见高剑利和秦剑灼,便就“呜呜呜”啼哭起来。

    高剑利安慰大家道:“甭哭甭哭,这不高大哥和秦大哥来了嘛;大家都就有了主心骨!”

    高剑利说着,便把眼睛向四处看着问:“易扶桑哪?咋就不见易扶桑那小子!”

    王家琪听高剑利这么来问,便把手向后指指道:“他的腿断啦,骨子正在给包扎哩!”

    “易扶桑的腿断哪?咋回事嘛!”高剑利不明事理地问:“骨子给他包扎?骨子又是哪个?”

    王家琪嘻嘻哈哈笑着说:“骨子是郎中,和这些背枪的汉子一伙的!”

    王家琪说着振振有词道:“高大哥,你猜易扶桑的腿咋断的?还有,你知道他要把我们弄什么地方去?”

    王家琪问的第一个问题高剑利回答不上来,可第二个问题在杨阁庄时阿什莉就预测出来了;只见他定定神,喀了一口唾沫吐在地上正色:“你们几个是不是还记得那个叫阿什莉的洋妞?”

    “当然记得呀!”李佳雨侃侃说道:“我们即将动身时她才来的,一来就说要去保定,叫我们把她捎上!”

    高剑利呵呵笑道:“姑娘你说得太对啦!”

    这么说着便看看王家琪,又看看李佳雨问:“你们两个是不是和赵文科是亲戚?”

    王家琪道:“是呀,赵文科是我表舅;小女名叫王家琪!”

    李佳雨接上王家琪的话:“家琪姐姐的表舅是我表姑父,我叫李佳雨!”

    高剑利笑道:“看你两个能说会道,鄙人一猜便准;这辆车上你俩一定头儿是不是!”

    “什么头儿不头儿的?”王家琪笑道:“我俩怕易扶桑这个狗贼贻害姐妹,便就无声地遥相呼应了!”

    “这就对咧!”高剑利不无赞许地看着王家琪和李佳雨说:“临危不及,坦然处之,你们两人称得上英雄!”

    高剑利说着,便就郑重其事道:“我们坐的第一辆马车出发后,阿什莉姑娘就说她是记着有高度的职业警惕性;见你们好长时间没有跟上来,就猜测狗贼易扶桑可能要骗你们;将你们送到青岛交给日本人!”

    这个问题王家琪在路上已经想到,可李佳雨和另外6个姑娘却没往这方面想,这时候听高剑利一说,便都瞠目结舌。

    李佳雨痴愣一阵禁不住哭泣起来,哭天抹地叫骂:“狗小子这么缺德呀!要把我们送日本人那里换钱?日本人是畜生,我们即便活着出来还怎么见人啊!”

    李佳雨这么一哭,另外6个姑娘也就跟着哭;荒山野岭一时间哭声一片。

    王家琪摆摆手道:“甭哭甭哭,高大哥和秦大哥来了百河的水也就溻咧;大家高兴才对,哭什么哭!”

    姑娘们见王家琪这么来说,便就止住哭声;王家琪却愤愤不平道:“高大哥、秦大哥,我和佳雨妹妹当时见猪头把车往东赶,就怀疑这家伙居心叵测;可是我们问了他几遍他都说为了避免跟这前面的车吃土沫,才选择了一条捷径儿;还说这条捷径儿要比你们走的那条道近一半,过了前面那座山头就能和你们的车子相会!”

    高剑利正色道:“狐狸为了哄骗乌鸦嘴里的肉不是也花言巧语吗?你们相信易扶桑的鬼话?再说保定在泰安城西北方向,易扶桑赶着马车向东,明明是南辕北辙,还要为自己的愚蠢辩解!”

    一旁未吭声的秦剑灼插上话道:“秦某和师兄断定易扶桑拉着你们要去青岛,便就向东追赶而来!你们乘坐的马车在地上留下深深的车辙,我们就是顺着车辙追上来的!易扶桑也太愚蠢,他就没有想到青天白日,前面还有身怀绝技的镖师押镖,一马车七八个姑娘能让他劫走?一旦被追上来,还不撕破卵子淌黄水!”

    高剑利哈哈大笑几声道:“这叫利令智昏,狗急跳墙!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只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王家琪听高剑利和秦剑灼说完,“呸”了一口道:“易扶桑这小子也太恶心,不过我们并没放过他,他的断腿就是小女子和佳雨妹妹给弄的!”

    “你说什么?”高剑利惊得瞠目结舌:“易扶桑的断腿是你们两个弄断的!”

    “是啊!”李佳雨得意洋洋道:“还在泰安火车站时,你们的车子走了好长时间这家伙还不见动静,家琪姐就问他为什么还不行动?猪头说怕吃前面车辆扬起的土雾得等一等!头一回我们相信他了,可是车子一起动就朝东驶;家琪姐姐觉得不对劲又问,猪头说这是走捷径,在前面会和你们相会;可他却把马车越赶越快!家琪姐姐知道这狗贼要诳我们就和我商量制服他;我们两人铆足劲儿趁他把马匹赶得四蹄扬风时,伸出四只脚奋力一蹬,将他蹬下车去了!”

    王家琪见李佳雨说得津津乐道,啼笑几声接上话:“恶有恶报善有善报,我们把猪头蹬下车后马车并未停下来,而是硬铮铮从这家伙的右腿上轧过去,当时我和佳雨听见脆脆的‘嘎巴’声,知道车毂轮把他的腿轧断了,不知是高兴还是悲哀,全都流下泪水;可是大车还不停下来,我才抢上前去拽住马缰,马车这才慢慢停下来!高大哥、秦大哥,家琪也能做驭手啦!”

    王家琪、李佳雨你一阵我一阵把事情的经过叙述完毕,高剑利和秦剑灼兴奋不已。

    高剑利看了几眼王家琪和李佳雨道:“王妹妹和李妹妹可谓巾帼英雄,关键时出奇制胜;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中,真是可圈可点!”

    说着,把手往前一挥道:“走,过去看看易扶桑狗贼!”

    易扶桑躺在地上正接受骨子的包扎,他早看见高剑利和秦剑灼骑着大马赶过来;心想这一下完了,谎言很快就被揭穿,自己的死期马上就到。

    易扶桑心中仿佛揣着一直兔子“嘣嘣嘣”乱跳,惊恐不安地不知如何才好;可他腹腔中流淌的是汉奸的血液,阴谋难能得逞时便就躺在地上装死。

    因此,在高剑利、秦剑灼和王家琪等人向这边走来时,易扶桑干脆把眼睛紧紧闭上装起死来。

    高剑利走到易扶桑身边,见那个叫骨子的小个子正给他包扎伤口,便就问了一声:“大夫,他的腿伤得怎么样?”

    骨子手里正干着活儿,没有抬头便道:“小腿骨断啦先给止止血,接下来要尽快送到大医院接骨,要不这条腿恐怕就完啦!”

    “报应!”高剑利说了一声蹲在地上去看,果然见易扶桑右腿血肉模糊;骨子用两根树棍把断了的地方夹起来然后用纱布缠绕着。

    高剑利见骨子包扎得认真,便就问道:“大夫,你和这头猪熟识?”

    骨子听高剑利这么来问,才把头抬起来看了他一眼,见高剑利身躯高大,站立一旁的秦剑灼同样身躯高大,便就怔怔说道:“我不认识他,是我们大当家的让我给他包扎止血的!”

    “你们当家的?”高剑利听骨子这么来讲,便就接上话头问:“你们大当家他是谁?”

    骨子振振精神道:“我们大当家的人称白衣侠士名叫王国伦,是莲花山寨的头领;我是他跟前的郎中许骨子!这个小子被大车轮子轧断腿,骨子奉当家的命令给他包扎伤口;小人和他素昧平生不认识的!”

    高剑利“哦”了一声回过神来问道:“这么说谷子郎中是白衣侠士的属下?哪白衣侠士现在何处?”

    骨子站起身子,把手往后指指道:“我家主人刚才还在这儿呢!哦,对了,他可能找个地儿方便去啦!”

    高剑利见说便就哈哈笑道:“没想到白衣侠士还真在这里?真是可喜可贺!”

    嘴里说着,便就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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