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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大后方-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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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干掉十几个小鬼子后,李继刚在一次杀戮中被小鬼子发现追击受了伤。
王国伦将李继刚藏在自己家中疗伤,自己仍然进行杀戮。
那天晚上王国伦一连刀刃三个小鬼子军官;而且用的是镔铁扇上的扇刀。
这种扇刀可谓杀人不留痕迹,小鬼子好长时间也不明白3个军官怎么死的。
然而最后王国伦还是被小鬼子发现了遭遇通缉,王国伦在东北呆不下去,只好只身来到关内。
1937的8月,王国伦没想到自己来到上海,这时候距离1932的中日战争已经整整5年时间。
5年后的上海似乎比1932那时候成熟多了也坚强多了,但再成熟再坚强恐怕也躲不过这场劫难!
欣喜的是1937年的上海已是军民团结众志成城,和5年前人心不齐截然不同。
5年前的国民政府也是是忍辱让步,节节后退。
5年后的国民政府却是号召上海军民坚决打击日本侵略者,这些变化,从那些荷枪实弹的兵士身上就能体现出来。
中华不会亡国,永远不会亡国;北宋末年甚嚣尘上的女真人连中原的皇帝也给掳掠到北国去了;但临时受命的宋高宗赵构照样组织全**民抗金,延续了中华文明源源不灭的文化。
王国伦慷慨激昂地在心中说着,不禁又回想起5年前的1932年。
5年前的1932年,日本人发动了九一八事变;又扶持了一个傀儡政权满洲国,而满洲国的皇室格格便是臭名昭著的日本间谍川岛芳子。
川岛芳子和日本驻沪领事馆武官田中隆吉在关东军酋首板垣征四郎的授意下;为了和东北的伪满政权遥相呼应,蓄谋在上海制造事端。
唆使日本僧人天崎启升召唤僧人在上海向抗日民众投掷石块被工人纠察队打伤。
川岛芳子见天崎启升只是被打伤影响不大,为了引发更为严重的外交争端;暗示日本青年浪人冒充毛巾厂工人将天崎启声等人击毙;栽赃是中国人干的。
狸猫换太子的伎俩终于引发了驻留上海的千余名日本侨民不满,日侨在日本特务的挑拨下,于公共租界日侨俱乐部召开大会,强烈要求日本总领事和海军陆战队出面干涉;战争氤氲袭来了。
有人说日本对中国乃至整个东南亚的战争是一小撮人军人挑起来的,这当然是事实。
但王国伦以为旷日持久的中日战争要是没有日本民众的参与和支持怎么能进行下去?
在日本天皇政府发动侵略战争时,整个日本民族都是亢奋的;当日本政客以蛊惑人心的手段扇动日本民众做好向支那移民的准备时,整个日本国内几何沸腾。
日本是岛国,岛国寡民无时不在觊觎地大物博的华夏大地,九一八事变后的日本开拓团就是例证。
驻留上海的上千名日本侨民在驻沪领事馆的煽动下一个个仿佛烧红的碌碡,扮演了极不光彩的始作俑者角色。
他们当中有些人可能是上当受骗的;但明知被蒙还要在他国的领土上为所欲为,不欠揍还是什么?
日本总领事馆,这个战争的策源地,得知日本僧人天崎启升被击毙后,总领事村井苍松立即向上海市长提出道歉、惩凶、赔偿、解散抗日团体四项无理要求。
日本驻上海第1遣外舰队司令盐泽幸一也发表恫吓性声明,以保护侨民为由加紧备战;并从日本国内向上海调兵。
紧接着,村井苍松又向上海市中国当局发出最后通牒,限1月28日18时以前给予满意答复;否则日本将采取战争手段。
侵略者的理由冠冕堂皇地摆在桌面上,上海已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日本军队紧锣密鼓地集结起来在上海摊登陆,然而当大批日军登陆后分三路突袭闸北,攻占天通庵车站和上海火车北站时,却遭遇19路军的坚决抵抗。
19路军在民众支援下浴血奋战,连续击败日军数次进攻;谁说中国人是东亚病夫?哪个讲中**人不能打仗?
中**人和中国老百姓面临武装到牙齿的侵略者,竟然将其大得满地找牙!
日军三易主将数次增兵死伤过万,也没有攻占中国守军的阵地。
问题还是出在政府身上,当时的民国政府依然抱着妥协退让的态度;与日军浴血奋战的19路军又不是嫡系;委员长没有继派援兵,19路军经过一月的苦战伤亡严重,防线最终被日军从翼侧突破而被迫撤退。
“一二八”抗战尽管以国民政府的退让,在英美等国的调解下中日双方得到和解;但日本人占领上海的野心却越来越强。
时光的车轮很快驶到1937年,日本人又要在上海闹事了?
当日本海军陆战队官兵两人驱车闯进虹桥机场进行武装挑衅时,中国保安部队义无反顾地将其击毙。
日军以此为借口要挟中国政府撤出上海保安部队,同时向上海增兵。
但这一次国民政府下定决心要和侵略者一战;张自忠将军率领的部队早就在上海做好了战斗准备。
“日本人占领北平、天津又在上海磨刀霍霍;狼子野早就大白天下……”
王国伦正在漫无边际地遐想,却见大卡车停了下来。
王国伦询问怎么回事,司机韦伟巍把头从驾驶室伸出来说:“师长,前面的车停下了我们只好停下来!”
王国伦听韦伟巍这么来讲,便就从大卡车上跳下来向前看去;却见银子、阿什莉几个人站在路边招手呐喊。
王国伦招呼邬天鹰、柳翠莲、李娟、上官云、欧阳雨、易姣姣几人下了车;便就自顾自地向银子跟前跑去。
王国伦到了亲自跟前亲亲地喊了一声:“银子,你们怎么在这里?哦还有阿什莉!”
王国伦说着便又看向阿什莉道:“阿什莉,别来无恙,杜门机场一别真是度日如年;没想到我们又在上海见面啦!”
王国伦说着看了一眼站立银子身边身着白色中山装的尒达问道:“这位公子是谁!”
尒达嘻嘻讪笑:“什么工资呀?王师长王大哥,我叫尒达;早就知道您的大名啦!”
王国伦一怔,痴愣愣看着尒达道:“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尒达!尒就是人字下面一个小字,好多人都不认识这个字!”
银子接上话:“王大哥,尒达的意思就是扔了又捡回来了;尒达爹娘从小把尒达扔了,是尒达爷爷把他捡回来才起了这个名字!”
王国伦哈哈大笑:“尒达这名字也太有意思!”
马斯佛见王国伦和银子、阿什莉亲切交谈,便就积极主动地上前打声问候道:“王师长安康,鄙人马斯佛,军统上海情报站站长!”
王国伦听马斯佛这么介绍,不禁一怔,看着马斯佛立即想起在南京时和阁老说过的话:军统亲睐关锦璘的思罗女子别动队。
王国伦心中想过,便就很是客气滴和马斯佛握了握手道:“马站长该不是冲着关将军的思罗女子别动队来的吧啊?”
马斯佛听王国伦这么来说,嘴里“哦哦哦”几声正要回答,便听远处传来关将军的声音:“王师长、国伦兄弟!”
王国伦听见关锦璘的喝喊声不禁一怔,抬头向前去看,只见关锦璘疾风似火从前面的高台上向这边跑来,而高台上郁郁葱葱,一派雄宏壮美的景象;便就询问一旁的向子超:“向兄弟,前面是不是朱雀寺?”
“是啊是啊,前面就是朱雀寺!”向子超忙不迭地说着,把手指指关锦璘道:“王师长您没看见吗?关将军已经从朱雀寺那边奔跑过来啦!”
关锦璘在打发银子和尒达上渔阳里容氏里弄住宅去找阿什莉后,抓紧时间和容诗棉亲热了一次;尔后合上眼睛打个盹,但怎么也睡不着;便就起了身在朱雀寺中来去踱步。
偏了西的太阳一点一点向西边的天际垂落下去,关锦璘不时地抬头看看太阳心中便就犯急:“算时间王师长应该来了吧?”
关锦璘说着,便就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只见时针已经指到下午5点,接着又是6点、7点,却还是不见王国伦到来。
夏天的白日本来就长,7点钟距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关锦璘便就耐着性子等待。
关锦璘在寺院里又等了半个小时,还不见王国伦的踪影,不免犯了嘀咕:国伦兄弟在路上出了事?不对,昨天他还发来电报说自己已经到达南京,今天赶天黑前赶到上海!
哦对了,此前和王国伦说定的联系地点是在渔阳里容家里弄住宅;可我却在朱雀寺等候,是不是南辕北辙哪?
关锦璘这么想着,便又否认自己的论题,自怨自艾道:王国伦可能还没去,要是去了渔阳里阿什莉一定会把他们领导朱雀寺来的;更何况银子和尒达也去了渔阳里。
一提银子和尒达,关锦璘又是一阵熬煎:是啊,两个孩子去找阿什莉联系军统上海站,怎么也不见回来?还有郭大勇、荆天明、秦剑灼、向子超4人,他们上地下通道去查道口也不见影讯,这今下午是怎么哪?
关锦璘焦躁不安地在朱雀寺前后左右走动着寻思着,容诗棉走到跟前来了。
容诗棉手中端着一碗凉开水递给关锦璘道:“关子你喝口水吧,说不定王师长马上就会到来!”
关锦璘听容诗棉尽说宽心话,便就嘻嘻笑着接过开水碗喝了一口,突然看向容诗棉问:“你这水从哪儿来的?”
容诗棉笑道:“你在院子里来去走动时,我和姐妹们把后院收拾了一下;后院磊有锅灶,橱柜里搁有碗筷;屋地上还有一眼水井;我们便就地取材烧了一大锅开水,如果王师长他们来便就有水喝了!”
“好呀!”关锦璘见地道容诗棉手中郑重其事道:“烧好开水应该,可王师长他们来肯定要吃饭,还得准备饭菜呀!”
王国伦把话说完,却听远处传来汽车的喇叭声,便就站地聆听一阵,乐滋滋道:“有汽车声,弄不好就是王国伦他们,容容你在寺院里准备,我出去看看!”
关锦璘站在朱雀寺高台上去看,果然见不远的地方停放着好几辆汽车;地面上还有不少人在活动。
关锦璘喜出望外,心想肯定是王国伦他们来了,便就下了高台向下面蹦去,看清楚后果然是王国伦,兴奋不已地喝喊着奔跑过去。
王国伦见关锦璘向自己奔跑过来,便就急急迎了上去;两人跑到一起后便就紧紧拥抱一起。
关锦璘和王国伦拥抱完毕,在他胸部上捣了一拳头道:“你这个王国伦,关锦璘在朱雀寺等你,头发都快等白了,怎么才来呀!”
王国伦见关锦璘这么来讲,也就回了他一拳头扬声大笑:“王国伦这次给你带来宝贝啦!”
王国伦说着,便就一手拽住关锦璘,一手向前指着:“大哥你向前面看!”
关锦璘顺着王国伦的指向看去,只见前面仿佛一片红云,这才发现,站立汽车跟前的人身上全都披一件红色斗篷;而王国伦身上也有一件红色斗篷!
红色斗篷和西天的霞光交相呼应,在朱雀寺下构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关锦璘瞠目结舌,看着王国伦几眼才问:“这是哪里的部队,这样的英姿飒爽?”
“好我的关将军,关大哥,都这时候啦你还问哪里的部队?”王国伦扬扬手臂道:“告诉你,这是王国伦带来的特遣挺进队70个人,17个女子组成特战队;剩下的便是53个男的!”
关锦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顾王国伦跟在后面叨叨,便就三脚两步走上前去,果然见一摆子站着十几个女子一个个亮丽貌美,不是月中嫦娥,就是银河织女;而女子一边,便是荷枪实弹的精壮男子。
关锦璘绕着男女挺进队员细看一番,便就哈哈大笑:“这比小鬼子犬神俊彦的野狼特战队神气得多啊!”
正文 第266章 朱雀寺前动拳脚
266章:朱雀寺前动拳脚
1937年8月11日,距离日本兵士在上海虹桥机场挑衅闹事被中国保安部队果断击毙仅仅两天时间。
这一天的黄昏,久盼王国伦的关锦璘终于在朱雀寺前面不远的地方和王国伦相遇。
王国伦率领特遣挺进队从南京风尘仆仆而来,两人一见面仿佛隔世多年的知己,有说不完的话语。
王国伦让关锦璘看过他带来的挺进队,关锦璘一一看过;只见女队员英姿飒爽;男队员精神抖擞,便就扬声大笑:“哈哈哈……这比犬神俊彦的野狼特战队强出数倍啊!”
王国伦听关锦璘提及犬神俊彦的野狼特战队,方才想起在南京市时宋将军发来的电文;便就拿给关锦璘道:“大哥您看看这份电报!”
关锦璘将电报纸接到手中看过,方知犬神俊彦的野狼特战队很快就要赶来上海;便就眉头紧蹙道:“真是冤家路窄啊!我们把日本驻沪领事馆的老对手小山镇魂还没摆平,犬神俊彦这家伙又要来哪?”
王国伦满脸愤恨地说:“还是那句老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会会犬神俊彦的野狼特战队也好,这帮畜生在杜门杀害我们那么多兄弟姐妹,此仇不能不报;既然犬神俊彦要来上海,那就让他再来尝尝太极金扇功的厉害!”
王国伦说着顺手将镔铁扇拎在手中向身旁一棵小树砍去;小树顿时从中间折腰;王国伦激愤不已地说:“上一次在杜门机场,镔铁扇差点送犬神俊彦进了鬼门关;只可惜关键时被这家伙逃窜,这一次倘若相遇,便就没有那么侥幸!”
关锦璘见王国伦神情亢奋,便就呵呵笑道:“王师长视恶如仇,神勇过人,想那犬神俊彦有了今天已经没有明天!”
王国伦哈哈大笑,突然,他想起还在车队后面的杜月笙,便就提高嗓音道:“关将军,卑职将上海滩举止轻重的重量级人物杜月笙杜老板请来咧!”
“杜月笙!杜老板!”关锦璘惊诧不已地问:“他在什么地方?”
王国伦把手指向车队后面道:“你看那辆小汽车,杜老板还在车里坐着啦!”
杜月笙一路跟着王国伦的车队而来,看到满大街惶惶奔走的行人和运载兵士的车辆;心中便就感到压抑。
5年前的淞沪会战,杜月笙是亲身经历者;曾经组织自己的青帮配合19路军神出鬼没地打击过侵略者。
但当时的民国政府一味地妥协退让,使日本人成了上海的混世魔王;杜月笙和青帮兄弟尽管滞留法租界,日本人不敢明目张胆闯进来骚扰;但刀兵相见的事情还是频频发生。
时隔5年,日本狼故伎重演,杜月笙岂能袖手旁观。
就在刚才,杜月笙答应王国伦送他两挺重机枪。
这两挺重机枪还是5年前19路军送给杜月笙和青帮的;杜月笙一直秘密保存着。
现在王国伦的新编第50师先前挺进队赶来上海,应该将重机枪派上用场了。
杜月笙正在遐想,却见前面的大卡车开到一伙修理车辆的兵士跟前停下来。
车停下后王国伦下去询问他们是哪个部队的,一个少校营长回答说是88师。
“88师?”杜月笙不禁一怔,随之便啼笑起来:“88师不就是闻名遐迩的德国师吗?是由德国专家训练出来的样板师,有这样的部队赶来上海,哪日本人是兔子尾巴长不了啦!”
到此为止,杜月笙方知赶来上海和小鬼子决战的是88师、87师和张治中的第9军。
87师和88师原为国民政府的警卫部队,是德国顾问训练出的样板师,全制式德国武器装备,为**精锐。
8月9日上海虹桥机场保安部队击毙挑衅的日本军士后;时任京沪警备司令的张治中立刻部署防卫,战争一触即发。
杜月笙坐在车中遐思,前面的车辆却停下来,杜月笙没有下车‘他等待车队继续前行,却见王国伦领着关锦璘赶到车前来了。
王国伦一见杜月笙便就介绍关锦璘:“杜老板,这位就是关锦璘关将军!”
杜月笙见关锦璘身材高挑帅气不凡,慌忙走下车呵呵笑道:“啊呀呀百闻不如一见,一见果然不凡,关将军年轻有为嘛!老夫在渔港冷库邂逅王师长,顺便前来拜见关将军!”
关锦璘喜不自禁,此前他还担心自己在上海是人生地不熟,要营救2000多名民族企业家困难重重,要是有杜月笙这样的地头蛇相佐,看似复杂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于是惊地紧紧握着杜月笙的手道:“上海滩的龙头老大能来关某门下,真乃三生有幸啊!”
杜月笙哈哈笑道:“关将军现在是国民政府大后方总都督,杜某早就应该拜访!”
杜月笙说着振振精神道:“杜某一生打打杀杀,但器重的就是爱国人士,那个人热爱国家,那个人就是杜某的座上宾!”
“关将军!”杜月笙扬扬手臂道:“难能以大后方总都督发出的1号公告老夫早就看过,你做的这是功德无量的事情啊!”
杜月笙说着清清嗓音道:“上海的民族企业有两三千家,如果被日本奴役,那我们还谈什么抗日?只有迅速转移到大后方继续生产,才能为抗日前线提供足够的物质准备!”
关锦璘没想到杜月笙这个上海滩的黑道老大竟然这样深明大义,而且对形势观察和分析也是如此到位,便就不胜感激地说:“杜公真乃世之枭雄,有杜公相助,关某定将上海的工商企业安全转移到大后方去!”
关锦璘正和杜月笙寒暄,却见马斯佛满脸堆笑走上前来向关锦璘打个立正,敬个军礼道:“军统上海情报站站长马斯佛接到关将军传唤后迅速赶到!”
关锦璘一怔,慌忙和马斯佛握手称道:“马站长亲自赶来,使关锦璘不胜感激!不过不是卑职传唤,而是相请马站长前来商讨大事!”
几个人寒暄一阵,关锦璘突然醒悟,把手指向朱雀寺道:“卑职糊涂啦!我们来到朱雀寺还站这里干么?走走走,大家上寺院细谈!哦对了,王师长一行从南京一路赶来,一定还没用餐;我们就在朱雀寺将就晚餐!”
王国伦见关锦璘招呼大家上朱雀寺,便让郎风安排11辆大小汽车择道开上朱雀寺,而让郭正宁整顿好部队徒步走上台阶。
朱雀寺建造在一个高台之上,东西北三面都是台阶;只有南面是条公路。
郎风招呼着11辆大小汽车向南边的马路驶去,前面10汽车依次走了,只有马斯佛的司机董大林跐跐畏維。
王国伦从南京出发时带了6辆车,3辆小车3辆美国制造的道奇牌大卡车;可是在丹阳县荆林镇歼灭日寇松井小队后又夺来3辆日野牌大卡车算起来一共是9辆,加了杜月笙的小轿车就是10辆;再加上马斯佛乘坐的这一辆便是11辆,可是司机董大林却把车停在原地不动弹;郎风便就赶到跟前,把脑袋从打开的车窗里伸进去问:“兄弟,大家都走了你怎么不走呀?”
董大林面有难色地说:“军爷,小子这辆车是金城银行胡老板的,临时借给马军统使用;马军统跟关将军上朱雀寺去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小子还要赶回银行向胡老板交差,才停在这里没有挪动!”
郎风听董大林这么来说,便就揶揄他道:“你这不是个木头吗?刚才为什么不问问马军统什么时候离开朱雀寺?现在马军统和关将军一起上朱雀寺去了,你却在这里跐跐畏維?真是个天地不醒的愣木头!”
郎风嘟嘟囔囔抱怨着,董大林却是一声不吭;只是把怯惧的眼神看着郎风,还时不时地把身子向驾驶座上缩去;更就显得怯惧害怕。
郎风见自己嘟嘟囔囔董大林一声不吭,还做怯惧害怕的样子,便就觉得这小子有点可怜!
郎风骂了一句:“看你那熊样!”便就冲着上到一半台阶的马斯佛喝喊:“马军统!马军统!”
马斯佛这次和关锦璘见面本想摆摆谱,争取将戴老板安排的军统女子特工队组建起来而召之即来要挖墙脚;可苦于军统上海情报站没有配备小汽车摆起谱来就很逊色,便向金城银行胡老板借来一辆小汽车;马斯佛本来要将谱摆到底,打算跟着关锦璘到朱雀寺后摊牌;让关锦璘将思罗女子别动队让军统上海情报站收编;可是刚上了一半台阶,却听下面有人呼喊“马军统”心中便就很不高兴。
马斯佛回身去看,却是王国伦手下的一个汽车兵把手插在腰间高一声地一声地呼喊。
马斯佛面子上挂不住,冲着台阶下面的郎风吼喊一声道:“吃草咧还是吃屎咧?野驴一样高喉咙大嗓门叫唤!”
郎风本来就是个吊儿郎当的兵油子,只是在南京被遴选到王国伦麾下,佩服王国伦的人品才决定改邪归正;可马斯佛是生人,却用谩骂的口吻侮辱他,郎风哪能按捺得住?
郎风不吭声,却是疾风似火般向台阶冲去,到了马斯佛跟前便就挥拳踢脚。
这真是嗑瓜子嗑出个臭虫来意想不到的事,马斯佛本想借来小汽车装装门面摆摆阔,在关锦璘跟前不失面子;哪想聪明反被聪明误;竟然遭遇兵油子郎风的拳脚相向。
郎风也是管闲事管到自家头上来被马斯佛臭骂,便就使出以前的二百五不说青红皂白上前去直接扁人。
然而马斯佛能得到戴笠信任做成军统上海情报站站长,手上没有点功夫还怎么行?何况军统人员就凭打打杀杀吃饭,没点真本事怎么在刀刃子上混?
这时候,马斯佛见郎风对自己搞突然袭击,窝在胸中的怒火便像抽开闸门的洪水迸涌而出。
马斯佛见郎风一拳打来,唰地一声躲闪开来;郎风的脚踢过来也被马斯佛一把抓了。
马斯佛一闪一抓已经是郎风头重脚轻根底浅,马斯佛顺势将郎风举了起来向台阶下的荒草丛中摔去。
糟了,郎风本想灭灭马斯佛的威风,没想到人家全身是功夫,一个轻举就将自己举起来甩了出去。
郎风这是桩大不正窝了狗性,躺在地上直哼哼。
已经走上台阶正要向朱雀寺里面走的挺进队员见自家人被一个陌生人摔在草丛中,那些血气方刚的男队员立即喝吵着冲了下来。
挺进队的男队员是王国伦从基层连队一层层遴选上来的,打枪、投弹搞冲锋没啥说的,可是论起单兵格斗那就不是马斯佛的对手;四五个人围住马斯佛要为郎风报仇,却被马斯佛施展身手一个个打得满地找牙。
朱雀寺山门台阶下打成一堆乱成烂麻;尒达慌慌张张跑进寺里寻找王国伦。
王国伦和关锦璘还有杜月笙3人抢先一步走进朱雀寺正要坐下来面谈,却见尒达疾风似火跑进来喊道:“王师长,你的人跟那个叫马斯佛的军统打起来啦,马军统将你们的人打到一地!”
王国伦脑子“嗡”地一响,拔腿就往寺外跑去;到了台阶上往下一看,果然见马斯佛正在施展拳脚将他的人打到一地。
王国伦没想到属下不会武功,几十个人也不是军统马斯佛的对手;哪能按捺得住,一声吼喊,施展雨燕腾天功从台阶上飞窜下去;手中的镔铁扇一挥,马斯佛额头上中了。
马斯佛头重脚轻站不稳身子,晕晕乎乎倒在地上。
马斯佛倒在地上后并没昏晕过去,而是把眼睛看着王国伦说:“王国伦,马某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可是你也只配引车卖浆,不问根根茎茎就乱打一通,何配做师长!”
王国伦见马斯佛言语刻薄,便就冷笑两声问:“马军统也知道正人君子?既然知道正人君子那么一个军统上海情报站站长怎么和属下打架?”
“你得问问你的属下!”马斯佛站起身来,把手指着按着腰子站立起来的郎风道:“你问问这小子,这小子一口一个马军统;马某是军统没错,可现在是军统上海情报站站长站长,被人称作马军统心中便不舒服!”
“就为这打人?”王国伦气怒不减地说:“你也不问问这是什么地方,也敢施展你那三脚猫的功夫?”
马斯佛已经领教了王国伦的身手,见他这么来讲便道:“是你的属下先动的手呀!”
王国伦看向郎风:“怎么回事郎风,你不是信誓旦旦说要痛改前非吗?怎么又和人动手!”
“哎呀师长你不知道铆劲事!”郎风把手按在腰际走到王国伦跟前说:“市长您看见那辆车了吗?那是马军统的车!”
“不要再喊马军统,应该叫马站长才对!”王国伦一本正经地说:“人家马站长讨厌别人叫他马军统,马站长是军统上海情报站站长,你叫人家马军统人家当然不高兴!”
王国伦说着便就看向马斯佛道:“马站长,如果卑职没有猜错的话,你之所以动手,就是嫌郎风喊你马军统脸上挂不住是不是?”
王国伦一语中的,马斯佛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因为马斯佛此前一直在戴笠身边做情报小组长,只有执行权没有决策权;对情报站长这个肥差觊觎已久。
终于坐上军统上海情报站站长这把交椅后,马斯佛便想让人敬着、尊着;但敬着、尊着必须干出一点成绩才行;马斯佛便想使用醉拳怪招。
戴笠当时在南京大中华大礼堂显露出对关锦璘思罗女子别动队亲睐的神态马斯佛一直没有忘怀;暗暗下决心要组织一支军统女子特工队;如果能将关锦璘的思罗女子别动队原封不动端过来那就是无量天尊。
也是瞌睡遇上枕头,关锦璘竟然电报召唤;马斯佛接到电报后马不停蹄促成军统女子特工队之事。
如果马斯佛能将思罗女子别动队改造成为军统上海情报站的武装力量,那他就是军统的头号功臣。
因为在军统系统甚至国民政府的整个情报机构,还没有一个以女子为中心的特工组织;马斯佛如果能将军统女子特工队创建成功,获得总青天白日勋章可能性恐怕也有。
然而马斯佛赶到渔阳里容家住宅和阿什莉接上头,向朱雀寺赶来时,银子在车上就喊他马军统,小屁孩尒达也喊他马军统;马斯佛心中那个火呀嘶嘶直冒!到了朱雀寺马上进到里面,兵油子郎风又这样喊,马斯佛便就反击了。
这时候马斯佛听王国伦说他是听见郎风喊他马军统心中不高兴才动手的;心中认了嘴里却不说!
郎风道:“师长,小子是叫他马军统,可你听他骂小子的话:吃草咧还是吃屎咧?野驴一样高喉咙大嗓门叫唤!”
王国伦看了郎风一眼:“他为什么骂你?”
正文 第267章 日本特务董大林
郎风见王国伦相问:“他为什么骂你?”便就指指停在那里小车道:“都是为了那辆车!”
王国伦把眼向前看去,只见那辆车还停在原来的位置上,只是车头已经调转了方向;便就不屑一顾道声:“那辆车怎么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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