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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古罗马帝国-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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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撒,东方的帕提亚王国现在是越发强大了,我的军队每日都要在边境线上疲于应对,来自东方的游牧民族骑兵总是令人很烦恼。你是不是要让安东尼留在这里,保卫埃及的边境?”
在床上激战过后,克里奥帕特拉适时的抛出了自己的问题。埃及原本与塞琉古王朝比邻,自从罗马征服了塞琉古之后,帝国的边境便直接与东方的帕提亚王国接壤了,两个强国的对抗也时有发生,克拉苏的五万大军便曾经命丧沙漠,而克利奥帕特拉同样有这样的担忧。
“帕提亚?嗯,它的确是一个问题。罗马的改革已经进入到了尾声,是的,仅仅两年的时间,我已经让这个国家发生了许多根本的变化。只是现在,改革还未彻底。罗马还未彻底的稳定。帕提亚是一个问题,而且,罗马必须征服它。我会带着军团去征服那片荒蛮的土地,嗯,在罗马彻底完成改造之后。所以,你不必担心这个问题。至于这段时间内的埃及边防问题,安东尼的才能的确足以应付,只是我还需要他用在其他地方。就让小克拉苏来吧,还有法比乌斯,在他执政官的任期结束之后,我将把他派到这里来。”
凯撒搂着女王柔嫩的肩膀,胸有成竹的说到。尽管年龄已经五十多岁,但是凯撒在床战多时之后,依旧没有一丝疲惫的感觉。他长满老茧的手掌抚摸着女王那细嫩的皮肤,这种场面,无不充斥着权色交易的味道。
……
“我必须告诉我的母亲,凯撒在埃及,和那个异国的荡妇鬼混!”
就在凯撒与克里奥佩特拉在埃及风流享受的时候,罗马的国内,原本平静的局面却再次波涛暗涌了起来。许多流言开始被有意无意的传到罗马,或许是庞培派的贵族和元老院的余党有意为之,或许只是民间的流传,总之,这样的桃色传言最终传到了特尔提拉的耳中,令这位年轻的少女忿忿不平了起来。她不能让自己母亲受一点委屈,于是,想法便是简单的想要去塞维利亚的住处,告诉自己母亲这样的传闻。却被阿庇斯一把制止了。
“不,不要去。你要做什么?这件事你告诉你的母亲,对事情的发展有任何益处吗?你告诉你母亲这样的事实是想要怎样的后果?让你的母亲勃然大怒,而后在背后重伤凯撒?或者让全罗马的人都来嘲笑你的母亲,受到了一个异国荡妇的抢宠?再或者,让凯撒的名声在罗马受损吗?亲爱的,这件事传出去之后,并不会造成任何有益的影响,只会带来不安的因素。既然,它已经在罗马默默传开,那么我们便应该去控制,压制这种声音才对。而你现在,去找你的母亲,或许她已经知道了,是的,我猜我们获得情报的途径不会比她来得多,或许,你母亲知道了却不说出来,只是为了装作不知道而已。而你,去告诉她这样的事实,她便没有了下来的台阶,那时,她便只能真的去憎恨凯撒。亲爱的,想想吧,无论事情是怎样的,怎样发展的,我们都不应该将它传布出去,而应该尽一切能力去压制它。”
阿庇斯拉着特尔提拉的手,苦口婆心的说到。眼下的罗马,正在朝着历史最悲惨的一幕走去。阿庇斯是知道这段历史的,但是其他人并不知道,除了那些在地下室里密谋暗杀凯撒的贵族们,恐怕整个罗马共和国境内的人们都还以为凯撒将永远统治这个国家。
“凯撒他怎么能这样?我行我素?如果不是我的母亲叫我敬重他,我真对他没有好感,你知道吗?他曾经对我投来欲望的目光。”
特尔提拉说着,露出了不满的神情。阿庇斯这才知道,或许历史上有关于塞维利亚家族两女侍一夫的传闻是真实的。只是,自己阴差阳错的娶了特尔提拉,才让这种事情没有发生,凯撒在罗马,可以享用的女人很多,而阿庇斯,嗯,是的,阿庇斯只有一个。
按照阿庇斯穿越前的所知,历史上,有人问起西塞罗,为什么凯撒将就如此便宜的价格将许多地产卖给塞维利亚?八卦王西塞罗便回答——“你们不懂,这其中,或许还隐藏着第三笔交易。”但是西塞罗没有说明白,而后,有人便猜测西塞罗口中所说的这个第三笔交易,便是特尔提拉。塞维利亚为了取悦凯撒,可能将自己的女儿献给了凯撒,两女侍一夫,嗯,或许历史上真有这样的囧事。只是阿庇斯很是凑巧的改变了这一切,并且,西塞罗那些不该说的话也没说。他的利益已经在阿庇斯的安排下,和凯撒联系在了一起。
22。阴谋的产生
“伟大的凯撒大帝竟然也有犯糊涂的时候,他竟然想要将埃及那个荡妇带进罗马,这简直就是在挑战罗马公民们的道德底线。看来,我们的机会来了。”
马塞卢斯的私家豪宅中,被保护起来的克温图斯信誓旦旦的说到。话语中不乏对凯撒的嘲讽与讥笑。而在场的其他人则没有半点不悦,因为他们也是在这场改革中受到利益损害的罗马贵族们。对凯撒,这些人同样没有好感,几名元老院的骨干官员更是对凯撒咬牙切齿。他们呼应着克温图斯。
“但是希望还是很渺小的,克温图斯,你必须知道,今天的罗马,已经不是往日的罗马,凯撒已经成为了独裁官,终身独裁官。而整个罗马的政治,也几乎是他一个人说的算。元老院已经成为摆设。他的人渗透到这个国家的各个角落,你可以在每一个要紧的,不要紧的岗位上找到凯撒的手下。尽管他们有时并不是看起来那么忠心,但是,我们的人,在今天的罗马,几乎找不到影子了。”
卡雷努斯平静的回答到。这位前共和国元老院官员在那次罗马平民暴动中,差点被阿庇斯整死,于是,对于阿庇斯,对于凯撒,卡雷努斯同样有着切齿之恨。但是他更趋于理智。
“所以?我们要运用手腕,政治。什么是政治?那就是欺骗与阴谋。”
克温图斯站起来,激动的说到。
“那你打算怎样欺骗与阴谋?凯撒是一个极其精明,聪慧的人,你欺骗不了他。”
马塞卢斯坐在圈椅上问到。他们就像在开一场秘密会议,在私人的后花园中,连仆人都赶了出去。
“但是我们可以欺骗民众。试想一下吧,当初凯撒是如何取得胜利的?就是依靠发动平民,如果没有平民对他的支持,他走不到今天。平民是最愚蠢的,他们总是单纯的相信一个人所说的表象的话。因为他们的双眼无法触及我们的眼界和高度,他们的耳朵每日只有市场上那喧闹嘈杂的讲演,教唆声,他们听不到这个国家最深度的声音,那些我们所看到的,我们所知道,他们并不知道。所以,这些人也是最好欺骗的。”
“但是我们欺骗他们有什么用?”
元老梅特里乌斯大声疑问了起来。
“分散他的注意力,我的朋友。凯撒的王位还未坐稳,他那所谓的改革还未彻底完成,他仍然需要平民们的支持。虽然平民并无法直接参与到我们的阴谋中来,但是他们单纯,我们鼓动他们起来抗议,我们告诉他们,凯撒想要称王。甚至,我们可以受贿平民派的领袖人物,让他暗中带领着平民在街头巷尾闹事,抗议。那样,凯撒为了继续取得平民的支持,安抚平民的情绪,必然会忙于应付这些不断滋生的情绪。他将忽视对元老院内部的管控,届时,我们便从内部下手,争取到所有反凯撒派人物的支持,甚至,我想过,我们干脆来一场见血的阴谋,直接在元老院里,暗杀掉凯撒。”
克温图斯在庭院中激动的说到。
然而,话音一落,却引起了在场贵族元老们的一阵骚动。是的,在场的人,谁都想让凯撒下台,但是用暗杀的手段还是没有人想过,甚至说不敢去想。凯撒虽然在日前解散了他的日耳曼卫队,但是平日里他身边也总是围满了许多人,有他的死党,贴身秘书和奴隶,这些人对他可谓忠心耿耿,想要暗杀掉凯撒,还是几乎不可能的事。而且,所有人实际上都担心恐惧的是,暗杀凯撒如果失败,等待他们的,将是残酷的惩罚,他们本人将遭到酷刑,他们的家人也将遭殃。所以,这样的计划虽然是最直接,最根本的,却也是风险极大的。元老院的官员们各个腰缠万贯,对死亡,还是带着极大的恐惧。
“这样很难,你会将自己推入深渊。”
梅特里乌斯再次大声回应到。
“但是不那样做,我们更会走向深渊。兄弟们,在场的朋友们,这是我们一次绝好的机会。凯撒那个暴发户,他已经被这两年的功绩冲昏了头,被他所谓的胜利哄得飘然欲醉,看他最近的行为,先是让安东尼献上皇冠,又是去埃及,带那个妖后回国,甚至在维纳斯神庙中兴建起克利奥帕特拉的黄金雕像。他就像一个骄傲的将军,已经彻底忘记了危险的存在。而这些事件,都是我们可以利用的。民众对他的信任正在一点点的消磨,当巨大的利益无法被平分时,一切便有了反抗的苗头。”
克温图斯转过身,对着元老梅特里乌斯说到。他很好的隐藏了自己的情绪,相比于两年前,克温图斯沉稳了许多。也许是见证了太多的起起落落,生离死别,父亲和兄弟妻女的离去都让这个年过三十的中年人更加成熟了,尽管这种恐怖的成熟是用鲜血的代价换来的。
“但是光凭群众闹事不够,我们需要更多,更有力的力量。如果能够取得凯撒身边的人的支持,那么,这场阴谋会更有把握许多。”
卡雷努斯说着,嘴角露出了一丝诡诈的笑容。
而这样的建言也让克温图斯沉默了一阵。显然,他在犹豫,并决定拉拢的对象。凯撒身边的人,并且有意背叛他的,并不多。卡雷努斯知道,像安东尼,雷必达,阿庇斯那样的人,是绝对不会背叛凯撒的。那么人选?就成为了他们必须好好探讨的对象。并且,必须有这样的人选,否则,这样的计划还是让在场的许多人心里惶恐不安着。
“卡西乌斯?西塞罗?唉,可惜西塞罗已经渐渐成为了凯撒的人,否则,西塞罗也是最能接近凯撒的人选之一。”
马塞卢斯谏言到。
“西塞罗的确是最接近凯撒的人之一,但是近年来你们没发现他已经渐渐远离我们而选择了中立。西塞罗是一个老奸巨猾的人,现在,已经不值得我们信任。卡西乌斯或许不错,他是我父亲的手下,对凯撒,只能算是委屈投降,并且,他的确也有一些机会接近凯撒。然而,他依旧不是最佳人选之一。不过,我已经有了自己心目中的人选。”
克温图斯清了清嗓子,脸色神秘的望着在场环座一圈的罗马贵族元老们。
23。布鲁图斯的烦恼
“凯撒,你不应该将那个妖妇带进罗马,你知道,现在整座城市的人们都在议论这件事,他们认为你抛弃了罗马的传统,践踏了自己的尊严和高贵的血统。”
“那么,你也这样认为吗?”
凯撒和布鲁图斯的交谈在山顶的庞培别墅展开,他们的情感像父子一般,谈话间却总是充满着疙瘩与观念上的矛盾。
“……”
凯撒的问话让布鲁图斯沉默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位慈祥如“父亲”般的罗马英雄的问题。尽管在布鲁图斯心里,是的确相信外面的传闻的,但是在凯撒面前,他却停滞不前了,他不敢直接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就像有句名言所说,谎言说一百遍也会变成真话。尽管布鲁图斯不愿意相信他所听到的,但是他的意志确的的确确动摇了,只是他还不愿意让凯撒看到他的脆弱与无助。
“尽管说吧,孩子,我不会责怪你什么。”
看到这样的场景,凯撒继续追问到。他丝毫不介意接下来布鲁图斯会说什么,因为所有布鲁图斯可能说的话,他都早有准备了。
“是的,实际上,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自己曾说过的,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罗马,如今,我已然看到了你为罗马所做的贡献。你的确改变了罗马,让平民的生活更加富足,让整个国家更加强大,让财富更多的涌入罗马,但是,正当这一切都在发生美好改变的时候,为什么你却在这个时候,将最不招人喜欢的异国女王请进了罗马?”
布鲁图斯在犹犹豫豫中最终还是吐露了真言,这点让凯撒倍感欣慰。同时,凯撒坐在圈椅上,闲适的回答了起来――
“克里奥帕特拉不是一个普通的异国贵妇,她是埃及的女王,身份高贵,而且睿智,聪明。是啊,她是我异国的情妇,然而,这正是我所想要表达的。罗马已经变了,它不再是地中海的一个小国,而是一个统治着地中海的庞大国家,一个帝国。是的,一个敏感的话题,所有人不愿意捅破,不愿意承认的事实罢了。然而,一个强大庞大的帝国是不能固守教条,而隔绝外来民族的,我们要统治他们,统治我们的邻邦,便需要接纳他们,在接纳他们的同时,同化它们。这才是一个帝国的伟大与宽容。然而,现在的罗马,并没有这种思想,民众鄙视外来民族,那些高卢人,伊比利亚人,即便进入了元老院,依旧在大街上遭到市民的嘲讽,我要做的,便是改变这种风气,女王的进入会引起舆论的轩然大波,但是这是必须的过程,如果罗马想要强大的话。布鲁图斯,你知道,我是多么殷切的想要改变罗马,然而,许多人并不明白我的心,他们还在背后针对我,讥讽我,这些我都指导。你能理解我吗?孩子。”
凯撒在布鲁图斯面前的谈话或许是出自于真心的,但是以布鲁图斯的心胸和智慧,他是无法理解的。不光光是布鲁图斯,整个罗马,能够理解凯撒的,此刻可能也只有阿比斯和屋大维等少数几人。然而,他们此时都不是罗马最重要的人物。阿比斯刚刚取得一笔丰厚的财富,而屋大维,还是一个愣头青。
……
面对凯撒的言辞,布鲁图斯沉默了,他无法理解凯撒所说的是一种怎样的理论,但是他能肯定的是――凯撒是真心的,从他的神态和举止上来看,他是多么期待的希望布鲁图斯能够明白自己。可惜布鲁图斯终究不明白。而凯撒,也是这个时代孤独的巨人,他的思想超越了时代,于是,在周围人群不解甚至愤怒的目光中,他黯然伤神了。
……
“克莱恩,塞克拉斯,你们现在就带着我家中的钱币,拿到期货市场上去兑换,将第纳尔,赛斯特尔,全部换成黄金和黄金制品,然而,运回我的豪宅。记住,一次兑换一些,不要太多,一马车就可以。另外,艾利斯担保机构先不要动它,继续开展业务,但是缩减业务规模,将市场份额让出来给别人。”
就在罗马城里人们对凯撒议论纷纷的时候,位于罗马城市正中央的阿比斯,也开始采取行动了。由于担心内乱马上就要来临,阿庇斯提前让自己的手下心腹,去将罗马货币变换成黄金储备起来。古代和现代一样,一旦战争打响,物价水平首先会受影响,会剧烈波动,因为战争需要金钱,而统治者往往会在占领区大量印制货币,导致通货膨胀,物价上涨,那时,货币的价值变变得一文不值,而相反的,由于黄金一般等价物的属性,可以很好的保值。阿庇斯猜想到接下来罗马可能马上就要发生动乱,先让自己的人准备了起来。
“但是,阿庇斯,为什么一次只兑换一辆马车的钱币?”
塞克拉斯不解的问到,在他看来,直接一次性派出三十辆马车,将库存的货币全部兑换,不是更省事?但是阿比斯有着自己的想法。
“因为我们的动作如果太大,会引起旁人的注意。三十辆马车同时出动,去拉黄金回来,甚至会引起当天黄金价格的异动,我估计罗马城所储备的黄金也不够我们一天兑换完。如果我们真的这样大张旗鼓的去做交易,所有城里的贵族都会赶来凑热闹,并猜测我们做事的动机,以最近国内形势的变动,他们很容易就会想到我在做什么。那么,一旦城里的贵族纷纷拿出货币去市场上挤兑黄金等保值物品,那么整个市场秩序将被破坏,凯撒无疑也不想看到这点。所以,我们要一步一步的来。而且要小心谨慎一些,你这样,两天拉一马车,分两个月将我家中的货币兑换完。记住,这件事谁也不要告诉,包括特尔提拉。”
阿比斯说着,露出了忧虑的神情。而克莱恩和塞克拉斯,也渐渐感受到风暴降至,乌云密布的紧张和压迫感。
24。因爱生恨
“布鲁图斯,凯撒最近频繁与你来往,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塞维利亚的豪宅中,布鲁图斯刚刚回来,便被自己母亲拦了下来。和往日不同的是,塞维利亚的眼中不再是温柔的目光,而是透露着忿恨和怨气。布鲁图斯很快明白了自己母亲情绪的由来,毕竟现在,整个罗马城都在为埃及艳后的到来而躁动不安着。而作为凯撒最亲近的女人之一,塞维利亚肯定也是达到了无法忍受的边缘。
“没什么。一些他的理由和远大目标罢了。母亲,你知道的,又是一些老旧的话题而已,而我,只是不得不迎合他。”
布鲁图斯原本想将凯撒对自己所说的话原话转告给塞维利亚。但是想到这些话会再次刺激自己的母亲,布鲁图斯还是暂时隐忍了下来。毕竟,对于凯撒,布鲁图斯的立场还是左右摇摆的。
“撒谎,你撒谎。从小到大,你每次撒谎都骗不过我,你的眼睛出卖了你,布鲁图斯,我的孩子,告诉我,凯撒跟你说了什么?”
塞维利亚的强势是与生俱来的,那种渴望掌控一切的欲望使得她成为一家之主。而后,对凯撒的迷恋又使得她似乎找到了依靠。只是现在,这种掌控感正被一个来自异国的**所慢慢侵蚀,塞维利亚是理智的,同时也是疯狂的,凯撒明白其中缘由,因此更加冷漠了她。而现在,布鲁图斯却成为这中间的牺牲品。是的,因为他那无比软弱的性格特征。
“凯撒跟我讲述了他为什么要迎娶埃及女王。他告诉我,他这样做,是为了罗马,为了让罗马更好的统治异族,让罗马人更多的去接受异国的人民,他想将罗马演变成一个帝国,一个称霸地中海的强大国家。”
“他那是做梦!罗马人是高傲的,这种高傲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改变的,我们的祖先即便在被野蛮人俘虏受刑的时候,也绝不向他们低下高贵的头颅,现在,凯撒却在罗马如此强盛的时候,想要人民去接受外族?他做不到的。那个妖妇必将付出代价。”
塞维利亚忿恨的说到。她的眼神里充满嫉妒,仿佛凯撒应该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是的,塞维利亚为自己受到冷落而倍感失落,失落到令她怨恨昔日的情人。怨恨埃及艳后只用短短几个月时间便将自己守候了大半生的男人夺去。女人总是感性的,即便再多的理智,也是在顺境中。
“布鲁图斯,告诉我,如果凯撒践踏了罗马人最根本的尊严,破坏了共和的体制,成为了暴君,你会奋起反抗吗?如果我当初看错人的话。”
看到布鲁图斯没有说话,塞维利亚接着逼问到。是的,她开始有了危险的想法。或许是近些天克温图斯不断接近她造成的。加上那因爱生恨的情感,一切让她烦闷不安了起来。
“母亲?”
布鲁图斯惊讶的看着自己母亲,有一刻,他几乎张大嘴巴,说不出任何话来。一向理智的母亲为何会变成今天这样?是塞维利亚将自己拉到凯撒的阵营,现在,却也是她,要自己与凯撒决裂。女人真是一种可怕的生物。布鲁图斯从心底感到了惶恐与不安。
“回答我!”
塞维利亚更加疯狂了,她撕心怒吼了一声,吓得布鲁图斯本能的倒退了几步。而后惊恐的望着自己母亲。
“我想……我想我会的。”
许久,布鲁图斯才晃过神来,战战兢兢的回答到。
“那么,好吧,去找卡西乌斯和克温图斯,他们在内屋等着你。”
“可是母亲?你怎么能将叛徒带进自己家中?!”
塞维利亚的话让布鲁图斯心里一惊,他没想到自己母亲已经从心底做好了准备。克温图斯是庞培的遗子,他的到来没有其它用意了,只有一件事――谋杀凯撒!然而,布鲁图斯打从心底没有准备要背叛凯撒。
“叛徒?谁是叛徒?克温图斯吗?还是庞培?还是元老院?在我看来,谁背叛了共和国,谁便是罗马的叛徒。现在的情形是,凯撒背叛了共和国。他要将共和国粉碎,塑造成他心目中帝国的样子。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孩子。”
塞维利亚随后又冷冷的说到。她情绪的反复无常让布鲁图斯惊恐,记忆力,母亲每次发怒,总会牵扯去罗马城一场动荡,那么眼下,难道也是如此?但是凯撒……凯撒不能死,罗马政府现在之所以高效运作全靠他一个人。布鲁图斯在心里挣扎犹豫了起来。
“但是,帝制或许真的适合罗马……”
布鲁图斯战战兢兢的回答到。
“懦夫!布鲁图斯,从小,你就没有拿出过一点男性的威风来,现在,机会来了,你却要再次逃避吗?不要忘记了,你的祖先可是大名鼎鼎的开国元老,我们的祖先铲除了暴君,开创了共和国,你难道要被判你的祖训吗?拿出一名战士的勇敢出来吧,哪怕英雄般的站在台上一秒,不要一辈子做懦弱的小猫,躲在潮湿的角落里,看着别人的眼色。”
塞维利亚大声斥责到。连里屋的克温图斯一伙人都因听到这样的谈话而讥讽的嘲笑着。
克温图斯要找的人就是布鲁图斯,这是他所计划好的,而他不能直接找到这个贵族,因为克温图斯担心布鲁图斯会将自己在罗马的消息告诉凯撒,于是,狡猾的克温图斯先找到了因爱生恨的塞维利亚,让这个凯撒的情妇作为自己的挡箭牌,去说服布鲁图斯,毕竟,布鲁图斯是塞维利亚的儿子。这样的计策可以说几乎完美,克温图斯在战场上一次也没有打败过凯撒,这次,却在阴谋上,占据了上风……而凯撒,却还在自己的官邸中,为每天的行政事务,社会改革忙得不可开交。埃及艳后被安排在奢华的庞培别墅中,享受着意大利温暖的夏日阳光。而罗马最黑暗,冰冷的一天却似乎渐渐来临了。
25。疯狂的塞维利亚
“不,我还是不能加入你们,这太疯狂了。凯撒原谅了我,你们却要我谋杀他!凯撒不能死,他死了,罗马将陷入无尽的动乱中。”
布鲁图斯挣扎的回答到。他的心里充满了矛盾,只是防线上还未被克温图斯等人攻破,在这之前,他差点便将凯撒认作自己的父亲。因为凯撒给了他所有父亲的爱。布鲁图斯坚信自己不能背叛凯撒。然而,脆弱的人终究是脆弱的,他的意志不够顽强,不足以应对如此众多舆论的攻击和骚扰。
“不杀死他,罗马才是陷入无尽的黑暗!你没看到安东尼给他献上皇冠了吗?”
克温图斯大吼到。
“但是他拒绝了,凯撒说他只是凯撒,不是皇帝。”
“那只是他的伪辩之术而已,布鲁图斯,你必须看清他的真面目,暴君终究是暴君,野兽无法长时间隐藏自己,他终究会渐渐露出他的獠牙,独裁者不会放弃他的权力,现在的罗马,除了人们对凯撒无知的崇拜,还剩下什么?元老院?那已经成为摆设。公民大会?噢,那上面全是凯撒的人,凯撒提拔了他们,那些人自然要为他做事。醒醒吧,布鲁图斯,你的祖先是如此高尚而伟大,他终结了王政,终究了暴君对罗马的统治,为什么到了你这里,却变得如此懦弱?你是害怕凯撒的怒火吗?那么好吧,你就一辈子像宠物一般生活在他的庇护之下吧,只要凯撒动怒一分,你便如野鸡般颤抖三分,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这就是你理想中的罗马?”
克温图斯激将法和感染法双用,进攻着布鲁图斯已经几乎崩溃的心理防线。除了口头上不答应暗杀凯撒,布鲁图斯心里其实已经悄然转变立场。是的,民主,共和,这是罗马人共同的心愿,而凯撒,他在做什么?
……
“你在这里做什么?”
就在克温图斯与布鲁图斯坐谈的时候,特尔提拉却意外的出现在了塞维利亚家中,作为自己母亲的女儿,特尔提拉拥有自由出入豪宅的特权,然而,这一次,她却听到了自己不应该听到的事情。塞维利亚捉住了她……
“哦,母亲,我……”
看到塞维利亚神情严肃的看着自己,特尔提拉本能的感觉到这件事与母亲不无关系。那么,如果是这样,问题就严重了。她当初告诉自己母亲事实,可没想到自己母亲会想出如此恐怖的报复手段。
“你刚才听到了什么?”
塞维利亚抓着特尔提拉的手,就像老鹰抓住小鸡一般,年幼的特尔提拉惊恐的望着自己母亲,有一刻,她感到自己母亲并不那么真实,她就像一头被愤怒所吞噬的魔鬼,找不到一丝昔日的影子,没有了理性的光辉,只有无尽的怨愤。
“没,没什么。”
特尔提拉战战兢兢的答到。
“撒谎!你听到了他们想要谋杀凯撒,是的,你听到了。”
“母亲,你真的想清楚要这样做了吗?”
“那么,你想清楚了吗?”
塞维利亚反问到。她的手指随即又变得温柔起来,抚摸过特尔提拉的脖颈,可是特尔提拉却丝毫感受不到往日的亲密与温暖。她只有恐惧,自己母亲的手变得如此冰冷,此刻的感受就像一条毒蛇盘在自己脖颈间,骚有不慎,便会被扼住喉咙。凄凉的死去。
“母亲,这太疯狂了。”
特尔提拉站在塞维利亚面前,许久,才吞吞吐吐的回答到。
“疯狂的是凯撒!”
塞维利亚大声尖啸到。特尔提拉不明白为什么仅仅两个月,自己母亲的态度会变化得那么快?也许,她早已把凯撒当作生命中的另一半,也许她已认为凯撒这一生都将与自己交融,她们的思想如此接近。甚至互相了解对方,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但是,克里奥帕利克的出现,彻底毁掉了这一切。女人的占有欲其实比男人更强,有时候,投入感情的女人是冲动,毫无理智的。即便已经经历了半辈子风风雨雨的塞维利亚,在遇到情感的挫折时,也毫无例外的变得疯狂起来。
……
“阿庇斯,我的母亲她或许想要谋杀凯撒。”
从塞维利亚的别墅回来后,特尔提拉徘徊犹豫着要不要告诉阿庇斯自己今天所听到的可怕消息。最终,无助的特尔提拉还是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阿庇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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