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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古罗马帝国-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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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
炎热的地中海七月,卡鲁德斯与阿皮乌斯坐在别墅里,“闲谈着”。只是他们的话题离不开利益上的勾当。这是所有罗马贵族最乐此不疲谈论的话题,这种追求政治与经济利益的提前预知是所有年代的贵族阶级最共同追求的。
“噢?是吗?那么如果我说这远远不够?你知道,阿庇斯是属于凯撒的人,内战结束之后,和安东尼,雷必达等人一起,他几乎就是凯撒的同僚之一,凯撒现在已经被元老院任命为独裁官,他的权力无比强大,与阿庇斯作对,等于与凯撒作对,你知道这件事背后隐藏着的威胁有多大?一座矿场十分之一的收入就值得让我去做这样的冒险吗?”
面对卡德鲁斯的劝说,阿皮乌斯则给出了完全相反的答案,并且装出一份忧心忡忡而很为难的样子。贵族总是用尽一切手段将自己的利益扩大到最大化,即便是盟友之间,也存在这种利益的纠纷,这便是贵族。
但是,对于阿皮乌斯的措辞和解释,卡德鲁斯也有自己的看法,或者说他也是早有准备而来。
“阿皮乌斯,你和我都是在罗马政治圈待过的人,即便你现在已经不再参与这个复杂的圈子,但是我相信,对于当下的形势,你还是有一定认知的。凯撒虽然已经取得了独裁官的角色,但是那仅仅只有四年,而且,最关键的是,凯撒不是苏拉,他想要改革,却不是用刀剑去改革,用强压的手段去改革,而是要争取到绝大多数贵族和平民的支持,再去改革,从这点上看,凯撒便不会那么随心所欲的处置自己的敌人,而且,他的每个行为都要受到约束,是的,民众的目光对他是最好的约束。所以,在很多方面,法律方面,贸易方面,行政方面,实际上在改革取得进展之前,他是不会无缘无故用军队压制任何一个贵族而造成社会不公的,那样,只会引起民众的不满,所以,越是和他亲近的人,越要受到他改革罗马带来的约束,换句话说,凯撒身边的人,反倒要以身作则,去公平公正的做好每件事,这样,民众才会服从他。这便是阿庇斯最大的软肋。像我这样目光短浅的人都能看出来,难道前亚雷提速首富阿皮乌斯你,看不出来吗?不要再和我绕圈了,我的朋友,我们的合作将是完美的,而你,也可以在这件事中获得你所想要的结果和好处,除掉你久压在的心头忧患,并且获得矿场的利润,这是双赢的选择。我希望您好好考虑我的建议。”
卡德鲁斯一口气说完了自己对当前局势的理解和看法,并且将自己和阿皮乌斯即将完成的这件事和当前罗马的局势联系在了一起。
……
“好吧,伙伴,你终于说动我这样做了。但是我还有最后一个要求。”
阿皮乌斯没想到一个长住在卡普亚的罗马贵族也如此了解罗马城里正在发生的变革,一时无言以对,只能妥协。
“说吧。我的朋友。”
卡德鲁斯回到。
“这场行动十分危险,而且雇佣帮派的人下手这件事,费用将是十分高昂。我对罗马城的情况比你们清楚,而且,对你们打算下手的目标――帕鲁提亚大仓库,也十分了解。所以,纵火案可以由我来谋划,但是这场行动的费用你们必须出大部分。至少三分之二。”
阿皮乌斯话音刚落,卡德鲁斯突然觉得眼前的同僚贵族有些滑稽而小气。如此巨大影响的一件事,阿皮乌斯却还在在乎行动所需的费用问题,在卡德鲁斯看来,这场行动若是成功,他们换来的利益将不是矿场收入十分之一和行动投入费用这些鸡毛小事的问题,而如果失败,他们面临的也不是简单的经济损失,而是人口落地的危险。在这样的大事情面前,阿皮乌斯却还在争夺行动费用上的事宜,卡德鲁斯突然有一种感慨,难怪阿皮乌斯在屡次与阿庇斯过招的时候都败了,因为两人的心胸和视野,原本就不是一个层次上的。可是现在自己必须和阿皮乌斯合作……卡德鲁斯想着,郁闷的叹息到,而后对着阿皮乌斯说――
“没有问题。只要你能做到。”
……
两周后,位于台伯河东岸码头的帕鲁提亚大仓库在夜里燃起了熊熊大火,疯狂扑救的人们也无法阻止这场大火的蔓延,甚至,借着大风,火势蔓延到了周围的居民区,小克拉苏派出救援队参与救火,但是依旧有十几幢居民塔楼和公寓在大火中被焚毁。
白天的时候,在伤者还未处理的时候,帕鲁提亚大仓库的所有人便找到了阿庇斯,索取赔偿。而就在艾里斯担保机构为这起大型火宅事故忙得不可开交之时,城东,城南,城西的多处货仓和工坊接连发生火灾。稍微聪明点的罗马市民只需要动动脑筋,很快就可以联想到两天内接连发生的火灾,目标直指阿庇斯的艾里斯担保机构,或者说直指阿庇斯。
但是到底是什么人干的,这事情还需要探究,当然,按照常规思维,所有人都会将怀疑的目光指向阿庇斯在罗马城里的几位保险业的同行。因为艾里斯担保机构受到重创,收益最多的人,便是这几位在罗马城开设同样保险机构的罗马贵族。
“给我三天时间,我保证将赔付金送到你们手里。”
面对着一群唯恐拿不到赔偿款的罗马贵族,骑士,和平民,阿庇斯站在别墅门口,大声承诺到。
9。绝地反击
“亲爱的,这件事必须告诉我母亲,你没有那么多资金可以赔付给这些人,这一定是一场阴谋。那些你的同行,想要挤垮你,置你于死地。”
从别墅外进来,特尔提拉便着急而关切的说到。然而,阿庇斯并不想将这件事扩大,不想扩大其影响。这原本只是属于经济上的纠纷,但是一旦将塞维利亚拉进来,便属于政治上的斗争了。阿庇斯猜想,或许这有可能是自己那些政敌对自己下的圈套,他们的目标不单单是金钱上面。
“不,特尔提拉,没必要将它告诉你的母亲,这件事我自己可以解决,不过是赔偿上面的问题,我还是有办法应付的。另外,我之所以不让你将这件事告诉你的母亲,因为帕鲁提亚大仓库焚毁本身便不是一件小事,估计即便我们不说,你的母亲也早就知道了。而我,只是不想她参与到这件事中来。”
阿庇斯说着,不由得拽紧了拳头,显然,这次是自己遇到的经济上面最大的危机,这是一场有预谋有准备的突袭,就像战场上被敌人偷袭了高地一般,阿庇斯在开战之初便失去了主动。
“那这三笔巨额赔偿款你要怎么支付给他们?如果是分开支付还有时间准备,但是三份巨额保单都需要同时赔付,你手头的资产根本不足以支付给他们。”
特尔提拉接着忧心忡忡的问到。
“收回所有在外的贷款,然后,我会向小克拉苏求援,向他借十五万第纳尔先行支付这笔赔偿款,如果还不够的话,我再去找法比乌斯,科迪勒大剧院的施工,我可以向他先行索要一部分的工程款,筹齐这部分资金以后,缺口也就差不多了。而后,通过正常的担保业务,还是可以将这个缺口堵上,只不过这些日子,我们的日子将会比较难过了。”
面对特尔提拉的忧心忡忡,阿庇斯如是说到。而能够躲过这场浩劫,再次是一次巧合,因为普通的罗马贵族根本无法与小克拉苏深交,而法比乌斯的工程款也不是那么简单可以提前预付的,如果不是阿庇斯与他曾经是战场上的患难之交的话。是的,如果换做是别人,这样的打击下,艾里斯担保机构将在罗马彻底消失。
但是阿庇斯决定挺直脊梁,硬抗过去。
而后,为了表示自己做担保机构绝无食言,诚信守诺的原则,阿庇斯命令克莱恩在赔付保险金的那天,纠集起罗马城里所有的贵族来参加,在公民集市广场上庄严的召开赔付会。让这个消息传遍罗马城,让平民们也来参加。
而当然,凯撒也会知道,只是阿庇斯这样做,并没有损害凯撒的名誉,相反的,从侧面增强了凯撒在罗马民众心中的公平公正形象,因为谁都知道阿庇斯和凯撒算是一个利益共同体。阿庇斯没有靠军队,靠行政手段强压这场风波,而是如实履行自己的承诺,这样的举动势必会引来民众的崇敬。
……
“阿庇斯,这条野狗竟然如数赔付了大贵族乌芮提拉的损失,二十五万第纳尔!这足够建造一座赛马场了,我没有想到他是如何凑齐这笔财富的!”
“还不止这些,这次如约赔付之后,罗马的民众对他的信任倍增,艾里斯担保机构的订单比往日里增加了一倍。是的,我们差点将他挤死在保险业这条道路上,然而,被挤到悬崖边的野兽爆发出了更恐怖的嚎叫,以这样的速度发展下去,他很快就能从这次打击中恢复过来。这个混蛋。差一点就将他摁死在泥潭里了。”
大火灾发生过后不久,阿皮乌斯便和卡德鲁斯得知了这件事的后续进展,而摆在他们眼前的是遭受打击之后的阿庇斯,比没有遭受打击之前,更加春风得意了。因为他的担保机构――艾里斯担保机构已经通过这件事赢得了罗马民众的绝对信任。卡德鲁斯和阿皮乌斯怎么也想不通,阿庇斯是如何在短时间内,筹齐如此可怕的赔偿款。只是他们忽略了一个极其重要的细节,那就是阿庇斯的人脉网,是的,小克拉苏和法比乌斯,和阿庇斯一起在高卢战争和罗马内战中并肩作战过,尤其是小克拉苏,作为前罗马首富李锡尼*克拉苏之子,二十万第纳尔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即便要替阿庇斯全部赔付,小克拉苏也会义无反顾的借出去。更别说阿庇斯只是借了十五万。
“更可怕的是,阿庇斯已经开始派人调查这件事了,是的,傻子都能看出连续三场火灾不是偶然发生的。因为这些仓库的担保人都是同一个机构,阿庇斯所开设的艾里斯担保机构。我们必须为自己想好后退的道路了。”
卡德鲁斯提醒到。
而阿皮乌斯则感到了浑身无力,因为缓过劲来的阿庇斯,以他的聪慧和能力,一定最终会调查到这起事件的原委。加上之前的仇恨,已经当上罗马元老院元老的阿庇斯肯定会旧恨新仇一起报。那时候,自己将面对恐怖的极刑。
逃离罗马?
阿皮乌斯想到了这样的方案,但是细想一番,这样的方案是自寻死路。因为在阿庇斯调查这件事期间,如果逃离罗马,等于告诉阿庇斯,自己是这场火灾的谋划者。但是也不能坐以待毙。
“你可以向阿庇斯自首,阿皮乌斯,嗯,我想过了,这或许是唯一的办法。”
卡德鲁斯说到。
“不,那样他会当场杀了我。”
阿皮乌斯几乎立即跳起来反驳到。
“不会的,你带着你的妻子阿内尔卡去,我听说在内战的时候,你的妻子阿内尔卡,也就是阿庇斯的母亲,曾经说服阿庇斯违背凯撒的指令,在雅典城外拖延进军速度,这么大的事情,阿庇斯都会为了他的母亲去做,更何况现在,这件事并没有军令那般重大,只是造成经济利益上的损失,以阿庇斯柔弱的性格,我相信你还有一丝活命的机会。”
“是你!就是你,当初就是你怂恿我谋划这起事件的,但是现在,你却让我自己一个人去承担。我要将你的罪恶抖落出来。”
阿皮乌斯愤怒的指责着卡德鲁斯的自私。然而,作为当初的盟友,卡德鲁斯却只是冷冷的回到――
“无论你是否要按照我说的去做,你别无选择了,人是你派去的,阿庇斯要查最终只能查到你这里,这件事,与我无关,我的朋友。”
10。怜悯与诡诈
“阿庇斯,无论之前我们之间有任何过节,我希望你能原谅我过去的所作所为,这次,我是受了你的仇敌――卡德鲁斯的指使,去做这件事的,他出了雇佣帮派打手的全部费用,我是被他们怂恿鼓动的,然而,事后我后悔了,我不应该再和你作对,阿庇斯,尽管你不是我的孩子,但是你的母亲是我的妻子,看在你母亲的情面上,原谅我这次无知的举动吧。我将在朱庇特神像面前起誓,永世不与你为敌。”
克莱恩和塞克拉斯终于将调查的目标缩小到与阿皮乌斯有交往的几个罗马贵族中间,而此时的阿皮乌斯再也无法忍受这样危机四伏的日子,他听从了卡德鲁斯的谏言,主动向阿庇斯承若过错,并且带着阿内尔卡,试图再次用阿内尔卡与阿庇斯的母子关系,化解这次矛盾。然而,阿庇斯已是怒火交加。恨不得一剑刺穿这个肥佬的脖颈。
只是阿内尔卡再次挡在了自己面前,毕竟,作为一个妻子,作为一个母亲,阿内尔卡实在太过为难,无论阿皮乌斯做了怎样的错事,几十年的感情,阿内尔卡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在自己面前死去。
“母亲,让开,让卫兵将他拖下去,乱棍打死!他一次次置我于死地!”
阿庇斯愤怒的吼到。
“但是他依旧养育了你十八年。放过他吧,阿庇斯,下次你可以派出卫兵,把守他的豪宅,可以派出奴隶,监视着他。但是,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吧,虽然我也很痛恨他……”
阿内尔卡悲情的说到。这是一种情感与痛恨的交织,让人欲罢不能,就像当初奥克塔维亚对塞克图斯的感情,既有爱,又有恨,人类大概就是这样一种极其复杂矛盾的存在。
“那么,等我停息了这阵怒火,再做决定吧。我已经掌握了他派人故意焚烧大仓库的证据,想要处死他,随时都可以,法务官雷必达便是我的好友,我并不怕他告诉外人。阿皮乌斯,你听着,我和雷必达在战场上结下的友谊连罗马城里的乞丐都知道,你大可不必宣扬我利用私权。你的小命都在我的手上,看在阿内尔卡我母亲的面子上,你可以再多活一些时日。”
阿庇斯从愤怒的情绪中缓过气来,望着悲伤欲绝的阿内尔卡,那份恻隐之心又泛滥了起来。只能安慰自己,做人不能太绝,虽然阿皮乌斯曾经是将自己往死路上逼。
“阿庇斯,从今天开始,我将每月向你纳贡,你的损失我会让人预算出来,赔付给你,那个怂恿我参与这场阴谋的卡德鲁斯,我会告诉你他的行踪,让你抓住他。卡德鲁斯就是你所挤压矿场的合伙人,那座矿场所有权人不仅有提图斯,还有他。所以,他计划了这起报复事件!”
阿庇斯的饶恕让阿皮乌斯“感恩戴德”,他撅起自己那张恶心的嘴脸,像猎狗讨好主人般主动向阿庇斯汇报着同伙人卡德鲁斯的动静和去向。但是阿庇斯并无心追杀这个卡普亚的地痞土豪,再说,的确没有物证表明卡德鲁斯和这起火灾有关。仅仅凭阿皮乌斯一人的证词,并不足以抓捕卡德鲁斯,而且,卡德鲁斯是一个敏感人物,没有足够证据便将他抓起来,会让罗马平民认为凯撒的亲信滥用私权。
“阿皮乌斯,我曾经的父亲,其实你早就不是,但是这次我依旧原谅了你的所为,最后一次。但是你必须记住了,在我眼皮底下再做任何动作,我将带着卫兵直接冲进你的豪宅,将你的头颅按入肮脏的粪坑中。至于卡德鲁斯的事,我会处理的。”
阿庇斯说着,用余光扫过阿皮乌斯那张干瘪而诡诈的脸庞。他就是罗马贵族的典型代表,势利,阴谋算尽,甚至毫无道德底线。
……
“主人,你真的打算就这样平息这起事件了吗?阿庇斯他只是一个暴发户,甚至曾经是你的儿子,但是现在,却踩在您的头上威胁与咒骂。”
位于马尔斯广场边的阿皮乌斯豪宅,失魂落魄的阿皮乌斯刚刚踏进家门,仆人马努提斯便愤愤不平的说到。然而,迎接他的,却不是阿皮乌斯的震怒和斥责。阿皮乌斯十分平静的回到――
“当然不是,对于阿庇斯,他永远是我心头的一根尖刺,这次他不追究,不代表以后也不会追究,纵火的证据掌握在他手上,只要以后他哪天心情不舒服,追究起来,我一样会遭到灾难。而阿内尔卡,我不能保证那个老女人还能活多久,一旦她死了,阿庇斯便没有任何情感上的羁绊,到时候,我一样会成为他鱼缸中的宠物,他要杀我,我毫无反抗的力量。所以我必须除掉他,义无反顾。”
“但是,我们没有机会了。”
马努提斯情绪低落的说到。
“不,还有机会。”
“主人,你又有计划了?”
忠心耿耿的仆人问到。
“是的,你去给我写一封书信,请阿庇斯明天晚上到我这里来做客,我要好好宴请他,是的,用上好的肉食和酒水招待宴请他,以表达我对他的感激之情。而后,你在葡萄酒中使用颠茄,在晚宴最尽兴的时候送到他手中。我要让他走着进来,躺着出去。记住,这件事不许让任何人知道,包括厨房里的厨师们。你只需要偷偷去下毒便可以。这是绝密的事件,一旦走漏了风声,我和你将受到极刑,那是比死亡更加可怕的折磨。马努提斯,你跟着我这么多年,都是以奴隶之身效忠服侍我,这次任务做完,你便可以获得自由。”
面对着自己的仆人马努提斯,阿皮乌斯装作十分感慨而不舍的样子说到。而面前的马努提斯,则感动得流出了热泪,跪倒在阿皮乌斯脚下,亲吻着他的脚趾头,以示答谢。然而此时,他们不知道的事,在门廊外,阿内尔卡已经不经意间,听到了他们两人的对话……
11。残忍的阿皮乌斯
“这条毒蛇,我多次放过他,怜悯他,而他竟然还是想要置我于死地,将我带入冥界。我以马尔斯之名起誓,今晚,一定要让他命陨当场。母亲,你不要回去了,你这时候出来,阿皮乌斯想必已经知道了你的行踪,也猜到了你会向我告密。你现在回去,恐怕会遭到他的毒手。是的,那双沾满血腥与毒药的双手,必将在今晚伸向母亲您的喉咙。你不要回去了,我派人将那座豪宅围起来,让卫兵冲进去,搜寻那瓶毒药。而后,再定他谋杀的罪名。罗马的法律将制裁他。他将死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母亲,你以后便跟着我生活吧,在这做别墅里,我为你腾出一间房间。”
阿庇斯听到阿皮乌斯下毒的阴谋计划后,心里的愤怒就像翻腾的江水,久久无法遏制。而后,想到阿内尔卡回去后可能遭遇的险境,阿庇斯劝说着这位善良的贵族女人留在自己家中,他会像对待自己的母亲般去对待她的。
然而,阿内尔卡却不愿意。
“我是盖上厚实斗篷出来的,没有人认出我,而且,我的仆人已经将房门关紧,这段时间,阿皮乌斯是不会去房间里找我的,放心吧,没事的,维比乌斯。阿庇斯。唉,我还是习惯叫你以前的名字……”
阿内尔卡说着,神情黯然。仿佛联想起了遥远的岁月。她抚摸着阿庇斯的脸庞,眼里浮现出二十几年前他蹒跚走步的样子。
“母亲,你还是先在我的这里住下吧,阿皮乌斯那条毒蛇不知道会怎样对付你,我担心无论你再怎么伪装,他的眼线都遍布那座别墅的每个角落。”
尽管阿内尔卡胸有成竹,但是阿庇斯还是不敢大意。毕竟,斗争在每个角落,每个细节,阿内尔卡毕竟不是一个非常精明的人,她只是一个善良的女人。不是罗马的政客。
“放心吧,孩子。他不会发现的,而如果我再不回去,他恐怕就真的要发现了,我回去后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他便不会有其他举动,如果这个时候被他发现你知道他的阴谋,阿皮乌斯他肯定会做出更加疯狂的事,我们应该尽量避免流血事件的发生。”
阿内尔卡的言下之意还是希望阿庇斯不要打草惊蛇,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当然,在心里,阿内尔卡也知道,在丈夫和儿子之间,她必须做出选择了。他们两人,终将水火难容。
“塞克拉斯,护送我的母亲回到家中,路上遇到什么事,我必将惩罚你。”
难言的纠结中,阿庇斯叫来了塞克拉斯……
……
“阿庇斯,今夜,你还要参加那头牲畜的晚宴吗?”
送走了阿内尔卡,克莱恩凑过来问到。
“必须参加,否则阿皮乌斯便会知道他的家中,有人透露了这份情报,那样,排查之下,他肯定能查出是阿内尔卡出卖了他,将下毒的事传到我耳边,那样,我的母亲便有危险了。所以,我必须去。”
阿庇斯痛苦的答到。
“那么,所有的酒水我都让奴隶先替你尝下?”
克莱恩征询意见到。
“不,不需要那样麻烦。克莱恩,今夜,你带上几个老兵跟我一起去参加那头牲畜的晚宴,在宴会还未开始的时候,你便带着两个人冲进厨房,控制住他的人。而后,我会抓住他身边的仆人,搜出那瓶毒液,如果都没有,便封锁这座豪宅。无论今晚能不能抓到证据,我都不再对这条毒蛇怜悯。我的母亲阿内尔卡可能会痛苦一段日子,但是这是必经的过程。否则这场仇怨永远不能了结。”
阿庇斯说着,心里已经形成了一套完整的计划。既然已经踏进罗马这个水深火热的政治利益圈,便不再对任何人心慈手软,阿庇斯甚至下定决心,即便今晚阿内尔卡再哭泣着求情,自己也不再对阿皮乌斯怜悯。他就像一条睡在枕边的毒蛇,尽管两座豪宅距离甚远,但是却时刻充满危险。
……
“你刚才去了哪里?你这个愚笨的女人,如果你要你那杂种杀了我,大可不必偷偷潜藏出去告密,就让他带着他的军团来吧,让罗马人都看到凯撒的强权和暴政。不必隐藏他的野心。就让阿庇斯成为这场风暴的揭帘者吧。”
从阿庇斯的别墅回来,阿内尔卡便直接被阿皮乌斯截住了去路。阿皮乌斯愤怒的面孔,鼻子和嘴巴几乎扭曲粘到一块。他大声指责了阿内尔卡的告密行径。是的,这个女人将他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可以击败阿庇斯的阴谋粉碎了,而丧心病狂的阿皮乌斯,现在想要报复的人,变成了眼前陪伴自己多年的老妻――阿内尔卡……
“诸神在上,阿皮乌斯,放过阿庇斯吧,他已经答应不会为难你,只要你也不要再加害他。”
面对阿皮乌斯扭曲的人性,阿内尔卡痛哭请求怜悯。然而一切还是晚了,或者说已经到了尽头,无法挽回。
“但是他什么时候放过我?任何承诺都是空话,某一天,当他想起过往我们之间的争斗,他还会来暗害我。我和你那个杂种之间必须争出高低,要么他死,要么我死。而现在,我找到了一个让他痛不欲生的办法。”
阿皮乌斯说着,脸上露出了极端恐怖的神情。而后,他掏出一把雪亮的匕首,命令身边的仆人将阿内尔卡绑起来。
“你要干什么?阿皮乌斯,你这头野兽,你是一头嗜血无度的野兽,我早该听了阿庇斯的话……”
阿内尔卡拼命扭动身躯挣扎着,嘴里大声咒骂着阿皮乌斯的丧尽天良,魔鬼本性,然而,几名奴隶还是在男主人的命令下将她的手脚绑牢。而后,阿皮乌斯像一头嗜血,毫无人性的怪兽般,残忍的在阿内尔卡腹部割下了一块血淋淋的肉。华美的豪宅内,立即响起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鲜血滴落在阿内尔卡那洁白的长裙上,染红了大理石地面……
12。罪行
“阿庇斯,这里面的情况不对,里面传来的是女人的哭喊,而不是晚宴的喧哗。”
“快,冲进去!我的母亲!”
夜里,当阿庇斯带着几个大兵赶到阿皮乌斯的别墅外时,看到的不是晚宴前灯火辉煌的场面,而是一副漆黑恐怖的画面,冰冷的大门紧闭,从里面,传出了女人一声声痛苦的惨叫和呻*吟,像是虐待过后撕心裂肺的哭喊,阿庇斯顿时明白了怎么一回事,然而命令克莱恩和塞克拉斯撞开大门之后,已经来不及了。阿内尔卡浑身是血的被吊在中庭的葡萄树上。
“看吧,阿庇斯,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你的母亲,你的圣母,看吧,她正在流血,她正在挣扎,正在痛苦的呻*吟,是你造成了她的死亡。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阿皮乌斯浑身是血,正站在浑身抽搐着的阿内尔卡身下,就像一头恶魔在欣赏着自己的猎物因流血而痛苦惨叫,渐渐流血而死。
而阿内尔卡已经全身沾满鲜血,她的肠子甚至已经流了出来,身上的皮肤血肉模糊。阿庇斯没有多一句废话,而是直接拔出身边卫兵的短剑,冲到了阿皮乌斯面前,而后,狂暴无比的撞倒了这头畜生。
眼看着阿皮乌斯还想说什么,阿庇斯却不想再多听他废话,短剑的剑尖瞄准了他的喉咙!
“等等!阿庇斯,你必须冷静,这时候杀了他,罗马的贵族们会说你滥杀无辜,并且,你没有这个权力处死一名罗马贵族!”
塞克拉斯大喊了起来,随后,几名老兵冲上去,将奄奄一息的阿内尔卡解救了下来。
“他派人纵火大仓库,还在家里虐待了罗马贵族,他还是无辜的吗?!”
阿庇斯怒吼了起来,一手还紧紧拽着阿皮乌斯衣领,而被抓起来的阿皮乌斯则大笑着,嘲讽着阿庇斯的懦弱和失败,是的,阿内尔卡也快死了,所有阿庇斯的亲人都要死,就像萨比努斯死在高卢人手里一样。
“他罪有应得,但是必须让司法所定他的罪,然后让束棒扈从将他处死,而不是在这里,死在你的剑下,那样,你将成为违反罗马法律的人,你的一时冲动会让凯撒很为难,他要想救你,替你说辞的话,必将遭到其他贵族的反对。冷静一下,阿庇斯,你手中的这条臭虫迟早都是死,没必要因为一时冲动而丧失你的前程。”
塞克拉斯竭力说服阿庇斯,稳定阿庇斯的情绪。而后,阿庇斯才从滔天的怒火中缓过神来。望着嘴里沾满鲜血的阿皮乌斯就像一条肥虫般扭动着身躯,随手一扔,然后一脚踢向阿皮乌斯的腹部,弄得阿皮乌斯翻滚到墙角,捂着肚皮,嘴里却依旧得以的大笑着,也许看到自己终于成功报复了阿庇斯一次,也许是绝望中杀人过后狂喜,总之,这已经不是一个正常人所能做出的行为了,或者说根本不是不能算作是人。
“母亲……”
被解救下来的阿内尔卡浑身是血,身上遍布着刀伤,那破碎的皮肉反馈出阿皮乌斯的残忍极致。汨汨而出的鲜血,伤口处已经血肉模糊,一截肠子露在外面。浑身抽搐着的阿内尔卡想抱住阿庇斯,却再无力气。
“不要动,医生!快去叫医生!”
阿庇斯大吼着,塞克拉斯飞一般的跑出去,然而,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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