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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古罗马帝国-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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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士兵去砍伐一些树木来,我在这里,建造起二十架攻城投石器,击垮对面的塔楼!不,三十架!”
连续的损兵折将终于让凯撒忍无可忍,他下令第四军团停止进攻,停止建桥,转而让其他军团去树林里砍伐原木,在河岸边,就地建造攻城武器。克罗瓦河的宽度并不长,巨型投石器发出的石弹足以投射到对岸。这是罗马人战争里最奇葩的一幕,他们往往不靠这种远程武器取胜,但是此刻,在特殊情况下,凯撒和庞培,却在这条河两岸,玩起了远程武器互相投掷的游戏。
士兵们很少看到凯撒在战场上动怒,都老老实实的按着统帅的命令去做。
只有安东尼善意的提醒到――
“靠这些投石器发射石弹,击倒对岸的岗哨和塔楼,可能需要两三天的时间,因为他们十分笨重,准度太差。凯撒。”
“我知道,我并不指望靠这些投石器真的将对岸的塔楼和岗哨击垮,我的目的只是用他们迷惑河对岸的守军,迷惑庞培。”
凯撒的回答让安东尼茅塞顿开,他知道了凯撒此时已经有了新的计划,并不是一味的强攻搭桥渡河,而是有新的战术。
“蒙骗他们,让他们以为我们还是会继续从这里渡河,但是那不是我们真正的目的。那么我们将如何渡河?从下游建造船只,渡过它吗?”
安东尼关心的问到。
“恰恰相反,安东尼。我打算从上游渡河。”
凯撒转身对安东尼说到。
“但是上游的水流更加湍急,更不利于军团渡河。”
对于凯撒的计划,安东尼在心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是的,是的。然而,你这样想,庞培也会这样想。而且,即便庞培不这样想,元老院那些饭桶也会这么想。而我,就是要在他们认为最不可能的地方渡河。那里,将是他们防守最为薄弱的地方。”
凯撒再次大胆而冒进的做法引起了安东尼的共鸣。他们两个尽管年龄相差悬殊,但是在战略战术上,都有着通共的地方,那就是年轻人的激进和冒险精神。
“我想到了我们在不列颠战争里,看到的那地蛮族使用的小型冲锋舟。”
安东尼很快回应到。
“聪明的安东尼,你的想法和我想到一块去了。当你和我在这里聊天的时候,第九军团已经悄悄了自己的营地,朝上游前进,我想,这个时候,几艘简易的不列颠冲锋舟已经建造好了。我命令他们在天黑的时候悄悄渡河,不戴盔甲,带挖掘防御工事的工具,在敌人还未察觉的情况下,在河对岸先建起一座堡垒,而后,掩护其他军团士兵渡河。”
凯撒眯起眼睛,自信的说到……
101。偷渡登陆
夜里的时候,第九军团的一个百人队开始悄悄出发了,趁着夜色的掩护,将傍晚制作好的小船放进了水里。这种小型战船模仿共和国北部不列颠人的造船方法。士兵们将砍下树木的主干,作为龙骨。再将树枝编织在龙骨周围,形成排骨架,然后用皮革将船底包裹起来,最后用树藤将整艘船只的边缘捆扎实。这是一种简易方便的小船,虽然无法在水道里作战,但是制造程序简单,造船速度非常快,第九军团仅仅用一个傍晚的时候,便造出数十艘这样的小型冲锋舟。到了夜里,第一个百人队便乘坐这种简易的船只开始渡河。
由于每一艘小船只能乘坐大约十个人,所以,第九军团第一个百人队渡河足足用了十艘这样的简易皮木舟。
为了减轻重量,加快渡河和抢滩的速度,士兵们全部脱下铠甲,只拿着一把短剑,一面盾牌,一把十字镐,一个晚上的伙食,还有少量修建防御工事必备的工具,便匆匆上路了。大家心里只有一个愿望,不要被河对岸庞培的守军发现,他们步兵正站在岗哨上,城寨上,如果被发现,那些军团步兵将在高处对正在渡河的凯撒第九军团步兵发起袭击,长矛和弓箭居高临下的射击将对毫无防御能力的凯撒突击队,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但是不幸的是,庞培并不如凯撒所预料的那般轻敌,他在入夜之前派骑兵到河流各处岗哨,吩咐上下游的站岗士兵都必须在夜里加紧巡逻。因为庞培知道,凯撒绝不可能是如此好对付的人,白天制造攻城武器或许只是他掩人耳目的方式之一。
果然,在夜里,当第九军团第一个突击百人队趁着夜色渡河,刚刚抵达对岸的时候,防御工事上的庞培守军突然从黑夜里窜出脑袋,举着长长的标枪,朝正在登陆的凯撒第九军团的步兵发起猛攻。他们的标枪从黑夜里袭来,百人队的士兵们几乎看不清那些标枪飞来的方向和轨迹,连盾牌还未举起,便纷纷倒在敌人的标枪,长矛投掷下。
飞舞的箭矢则洒满了第九军团登陆的河滩。第一艘小船上的士兵在还未踏上敌人城寨的时候便全部阵亡在河滩之上。
但是令庞培守军感到意外的是,横渡河流登陆的凯撒军队远不止这个百人队那么简单,在第一个百人队受挫之时,在黑暗的河流中,顿时燃起了一堆堆璀璨的火焰。DJ布鲁图斯带着剩下的罗马军团步兵直接点亮了火把,朝河对岸疾驰而去。
既然已经被发现,那么便孤注一掷吧。
DJ布鲁图斯身先士卒,手里仅仅握着一面方形盾牌,便跳下了船只,而后,一手举起军旗,命令身后的士兵大胆跃上。
阵阵怒吼声撕破了黑夜的宁静。第九军团的步兵们带着简易的武器,盾牌便跟着自己的指挥官冲了上去。但是,在强攻敌人挖掘布置好的防御工事时,DJ布鲁图斯还是遇到了头疼的问题,他的士兵根本无法在河滩处站稳。即便前方的士兵将盾牌撑起,保护着后排的士兵挖掘防御工事,那些岗哨上的操械手,还是会将石弹时不时的射进人群的壁垒中,造成盾墙的缺口和溃散。随后,那些箭矢,长矛便顺着缺**进去,对后排的军团工兵造成致命的伤害。
“攻下那座高塔!”
DJ布鲁图斯高声怒吼到,随即,他再次身先士卒,握紧了盾牌,快速冲刺了两步,抵达了城寨墙壁下方,这里,可以躲避石弩的炮轰,但是却要小心上方的守军扔下石块。
士兵们看到自己的指挥官如此勇敢,也顿时来了勇气,他们收起短剑,双手握着盾牌,冲向了布鲁图斯所在的地方。
很快,第二名,第三名第九军团的军团步兵也贴在了城寨的木墙之下,而后,这些抵达城寨下方的军团步兵们纷纷双手托举起自己的盾牌,然后身体半蹲下来,形成一个临时的人肉踏板,示意他们的同伴踏着他们的盾牌,翻到城墙上。
那些箭矢不断袭来,有的刺进了第九军团步兵的脚踝,有的刺进了他们的大腿,但是在顶着最后一名同伴爬上墙体之前,他们是绝不会倒下的,即便血水染红了脚下的泥土。那些试图援助自己同伴的士兵也被长矛贯穿了身体。能够爬上墙体的步兵都是以牺牲自己同伴为代价达到的。
但是,他们还是失败了,因为每一个爬上城墙的凯撒的士兵,要面临至少五个庞培守兵的围攻。他们被短剑刺破躯体,被推下城寨。
庞培守军事先挖掘好的防御工事外,越来越多的尸体被堆叠了起来。
克莱恩估计前方战死的第九军团士兵已经超过千人,这比白天的塔桥渡河损失更加庞大。
一群群第九军团的步兵前仆后继的爬上敌人的防御工事,随后又被残忍无情的打下来。克莱恩则将目光瞄准了整条战线相对安逸的西南处岗哨,那里,几乎还是被黑夜所笼罩,但是透过月光,克莱恩可以看到它依稀存在的轮廓。
“小伙子们,我们有活要干了。”
克莱恩低声对身后二十名神隐突击团的战士说到。随后,所有人的脸上浮现着一种视死如归的神态。他们将所有的武器收起来,以免战场上的火光发射出金属的光泽,让守城的敌军发现。
突击团在草丛里快速移动着,披着黑色的拉塞鲁那,穿过草丛的时候就像一群幽灵狼跃过般,除了高高的草丛晃动的影子,再也没有其他痕迹。
很快,当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到第九军团抢滩登陆的地方时,克莱恩却带着这二十名老兵,悄悄攀爬上另一侧的岗哨高塔。训练有素的神隐突击团士兵甚至在割断守卫的喉咙时,仍没有让他们发出一点声音,一切都在黑夜的掩护下悄无声息的进行着,直到城寨的大门被克莱恩亲手打开时,所有人才惊讶的发现,西南处的工事已经被凯撒的小队所攻破。
102。上涨的谷价
即便克莱恩带领的神隐突击团在夜里成功的占领了庞培位于河流对岸的岗哨城门,第九军团的士兵依旧没能在天亮前攻占克罗瓦河上游这座要塞。因为庞培的援军源源不断的赶来,堵住了凯撒这些少量部队的去路。
天亮的时候,可以看见城寨壁垒内外,那血腥恐怖的尸体一直从河滩绵延到城寨后方的军道上。庞培在战后带着贴身斗剑奴巡视着昨晚发生血战的这片营地,他的眼神里却没有一丝胜利的喜悦,而是满眼的惆怅与失落。没有人知道他在思索着什么,元老院的人可能还在欢庆他们又取得了一场“伟大”的胜利,而庞培则在心里默默的忧伤着,忧伤着一夜间,又有上千个罗马人死于这场战乱,这也意味着又有上千个罗马家庭在这场内战中支离破碎。
“凯撒撤退了,骑兵回来报告说,他的军队已经离开了河对岸,那些营地全部被荒废了。没有你的命令,骑兵不敢追击,庞培。”
“那就不要追击吧,凯撒很快就要缺水缺粮了,我等待着他向我投降。不要再让更多的罗马人,死于这场战争。”
庞培和卫兵的对话让许多人听到了,人们不知道这位军团领袖是无意间让大家听到还是故意这样做,总之,庞培在军团中的声望正在与日俱增,他打败了凯撒,一次又一次,是的,他用自己的行动证明自己的确是这个时代罗马第一将军,而凯撒,只不过是出征高卢回来后的暴发户而已。
“我们应该追击,趁那头在舔舐自己伤口的时候,追击。将他彻底击溃在希腊的土地上,再也无法踏足罗马神圣的领地。”
马塞卢斯在庞培身后,当听到庞培不愿追击的指令时,他便站了出来,再次与所谓的荣耀论,与庞培辩解,要他出动军团,将凯撒彻底赶尽杀绝。元老院的人就像一群贪婪的嗜血鬼,他们吝啬自己每一分财产,却希望别人尽最大可能替他们牺牲。总之,战争里到底多少人死去,多少流离失所,他们根本不在乎,他们在乎的只是自己口袋里的金钱,还有他们对罗马绝对的统治地位。庞培厌倦了这些政客每日的唠唠叨叨,只是疲惫的回到――
“现在不行。”
“为什么?你已经获得胜利了,庞培,你已经用你精妙的战术,证明了你是罗马最伟大的将军,现在,你只需要握紧你的拳头,将你的敌人,最后的致命一击便可以了。”
马塞卢斯紧追问到。他就是元老院的另一个代表,和小加图一样,只会在每场战役的前夕和结束时,替庞培判断……
“野兽被逼到绝路上便是回头做着最后的困兽之斗,你愿意看到凯撒最后带着一群穷鬼,与我们殊死抵抗吗?那样,我将没有胜算。这一战过后,凯撒的陆军受挫,海军又被我们击溃,他将逃亡科林斯,掏尽城里最后一丝粮草和财富,但是当他在这里与我们隔河对峙的时候,拉比埃努斯已经带着我最精锐的部队,去偷袭了那座城市,我想此刻,科林斯已经被拉比埃努斯攻克了。凯撒会水尽粮绝的。我们只需要让大部队跟在他们身后,实时筑好防御工事,一两个月后,凯撒和他的高卢军团将会因为没有粮食补给而向我投降。”
尽管元老院每时每刻都在给庞培压力,但是这位军团统帅仍然到现在还保持着自己的理智判断和立场。而再过一两个月,也快到冬季来临的时候了……
庞培的判断没有错,凯撒此刻,军队里的粮草的确只够维持一个月,而科林斯的失守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没有城市的贸易和税收,凯撒更加无奈的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征粮队回来了没有?”
距离科林斯五罗里外的凯撒大本营,一脸疲态的凯撒问着身边的安东尼。
“回来了,但是他们并没有征到太多的粮食,你的命令是不许他们抢夺平民,贵族和骑士的谷物贮存,但是许多当地人认为战争还会持续,粮食将会越来越短缺,所以他们有意贮存了粮食,谷物的价格也因此上涨了。斯科普里的小麦价格一夜间上涨了三分之一,人们这种恐慌如果得不到抑制,很快,谷物的价格将会涨到我们购买不起的价格。凯撒。”
马克安东尼的回答让凯撒更加疲倦了,他斜躺在狼皮座椅上,闭上眼睛,思索着,寻求着眼下的出路。
“我们可以向他们议和,拖延时间,等到高卢的援军过来?并且派出骑兵,去更远的地方征粮,色雷斯地区并没有受到罗马内战的影响,我想我们可以从那里抢劫一些过冬的粮食过来。”
安东尼突然想出了一个办法,但是这个主意在凯撒看来,幼稚而不可行。
“安东尼,你必须明白,和平谈判这种手段并不是用于弱势的时候,换句话说,弱者向强者的议和只会被看做软弱,而强者向弱者的议和则会被看做是怜悯。两者虽然名义上是一样,但是代表的含义却完全不同。上一次,我们向庞培议和,是为了显示我们的和平之心,为了宣扬我们是正义之师,是站在罗马利益的立场上。而这一次,我们打了败仗,粮食和水源都有了危急,这个时候,再向庞培和元老院议和,只会让罗马人民认为我们懦弱无能。就像一头倒地的山羊恳求着狮子的宽恕和怜悯。这样做,除了自我羞辱一番,毫无益处。至于高卢人,是的,高卢的援军估计也快到了。但是,我估计我们也撑不到那个时候了。”
凯撒睁开眼睛,凝视着安东尼,仿佛在交待最后的事项。安东尼不知道此时凯撒在思索着什么,他只是忠诚的望着凯撒,无论下一刻,这位征服高卢的英雄将说什么,他都会义无反顾的去执行。
“去,让士兵们减少每天开灶的数量,派出一些人,换上平民的衣服,装作逃难的样子。去迷惑他们,逼庞培与我们决战吧。”
“什么?凯撒,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要迷惑谁?庞培不会与我们决战,倘若他想决战,在我们一开始登陆希腊的时候,他就会与我们决战了。”
安东尼对凯撒这个安排感到了迷惑和不解。他望着凯撒,好像自己刚刚听错了一般。
“迷惑元老院,不是庞培。我要欺骗的是元老院,让营地留下更少的灶台,可以让他们错以为我们的士兵在减少,而让士兵装作平民的样子流亡,可以证明军营内灶台减少是真实存在的。庞培当然不是那么容易欺骗的,他是一只狡诈的老狐狸,但是元老院那群‘父亲’们,他们的思维可没那么复杂,他们被财富蒙蔽了双眼,满眼只有那不断支出的军饷,为了尽快打败我们,他们会让庞培出击的,即便庞培不愿意,以小加图为首的贵族代表团,也会逼着庞培出击。与我们决战。因为他们会相信,我们的士兵正在逃亡,我们的军团已经毫无士气了。”
凯撒说完,脸上露出了沉重而疲倦的微笑。安东尼知道,这两个罗马共和国最伟大的将军此刻,都已经用尽战术,再周旋着这场战争。
103。阿庇斯的无聊发明
法萨卢斯战役即将展开,而阿庇斯在这场史诗般的战役之前再次被贬为普通的军团步兵,命运的残酷嘲笑着阿庇斯的骄傲和自信,没有显赫身世的罗马平民在这个年代一旦被免去军职,再想往上爬,无疑是很难很难了。那需要时间的积淀还有许多运气的成分,但是阿庇斯自嘲自己用了六年时间才爬上军团长的职位,以后恐怕再也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伤势刚刚恢复一些,阿庇斯便在军营里无聊的玩起了木牌游戏,仿造着大学时在宿舍和舍友们玩的麻将,阿庇斯让克莱恩替自己找来一块匀称的木板,然后一群人在阿庇斯的带领下,七手八脚的削出一块块形状规则,大小相同的小木板。阿庇斯自己动手,在这些木板上刻上各种动物的简单形象,而后用罗马数字标注着他们的大小顺序。
再亲自教身边的罗马士兵玩这种复杂而新奇的游戏,克莱恩学得兴趣正浓,而小克拉苏则毫无兴趣,但是这也无妨,几名神隐突击团的成员也兴趣盎然的围坐在阿庇斯身边,学着玩这种奇妙的棋牌游戏。关键涉及到赌*博,许多罗马士兵对别的游戏并不感兴趣,对赌*博却是乐此不疲。而且,阿庇斯发明的这种游戏,显然比赌场上那些简单的规则来得有趣得多。为此,阿庇斯还专门给麻将取了个罗马名字叫做卡莫斯。跟陶耳罐类似,意思为好运就在你的手中。
仅仅一个下午的时间,克莱恩和几名神隐突击团的士兵便学会了麻将的初步玩法。他们凑在一起,夜里,在火把的光线下,兴趣浓厚的“奋战”着。
当然,阿庇斯是这个游戏的发明者,对整个游戏的理解和掌握程度也比其他人熟练许多。几个回合下来,自己已经挣得盆满锅满,而几个参加游戏的神隐突击团成员则输掉了半个月的薪水……
“这不公平,阿庇斯,你是‘卡莫斯’的发明者,当然对这个游戏很了解,但是我们刚学,需要一个过程,你必须在今晚补偿我们的损失。”
一名突击团的成员带着不爽的心情问到。而阿庇斯则望着他稚嫩的脸庞笑出声来。
“可以,可以。今晚,你们逛那些附属军营的房间时,所有的费用我来支付。”
言下之意就是士兵们找高档妓*女的钱阿庇斯一并支付了。
这样,克莱恩才是最大的受益者,这个高头大汉在春风之事上是能手,一个晚上奋战个三四个女人不是问题。于是,私下克莱恩也给了阿庇斯一个仗义的微笑。
剩下的钱,阿庇斯开始贮存了,这次被凯撒惩戒,免除了军职,恐怕今后很难有机会再爬上军团长以上的职位。所以,也要为自己的以后考虑考虑了。不能当了七八年兵,回去后还是一贫如洗,那样,还不如不要当这个兵。
阿庇斯料想着不再去争夺那些权力与地位了,毕竟,曾经的自己,是因为那个位置上,身不由己,而现在,被凯撒主动免去军职,便少了许多勾心斗角的利害关系,平民的世界永远比贵族简单,阿庇斯感到再次成为军团步兵以后,背上的包袱反倒减轻了许多。而现在,趁自己还在军队里,多捞点钱,以后在罗马,还可以买上一间公寓,讨个老婆,安安心心的过完剩下的日子。当然,不可能再是奥克塔维亚或者特尔提拉了,嗯,但是,至少得有点小钱,可以享受清闲的日子。所以此时,用这种游戏挣点“养老钱”似乎也成了一件正事。
……
希腊半岛,凯撒战败后,便风云骤变,所有的舆论都倾向了庞培,那些贵族,骑士,开始有意无意的追捧着庞培的功劳和业绩,所有的人,都认为凯撒已经被逼到绝路上,等待的只是最后一场殊死的决战。然而,庞培的军队数量之多,却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这种社会舆论和风气也影响到了罗马,消息传到罗马,许多凯撒的支持者开始惶惶不安,然而,塞维利亚却毫无动摇。作为凯撒的公开情人,她无惧罗马城内那些墙头草暴徒的威胁,没有增加守卫在身边,而是继续以罗马贵族的高贵身份出入各种宴会场所,身边,只有几个贴身的仆从和侍卫。
“布鲁图斯真是令我伤透了心,虽然凯撒再次战败了,但是我相信终有一天,他会取得胜利,因为罗马到了必须改革的时候了,平民的声音从来没有哪个时代像今天这般强烈,他们就像暴风雨在吹打着元老院的大门,动摇着罗马最根本的律法。凯撒代表了这种声音,这种势力,所以,他必将胜利,这不单单是一场战争那么简单。”
屋大维的家中,塞维利亚和阿蒂亚像亲姐妹般相坐而视。塞维利亚大胆而轻松的指点着当前的局势。也只有在和阿蒂亚单独相处的时候,这个罗马城魅力无比的贵妇女人才敢如此放松自如的讲话。她们间的话题从生活到艺术,再到民生与政治。而塞维利亚的这番话也正是阿蒂亚所赞同的。
尽管不像罗马男人一样,披着华丽的托加,每日在公众场合谈论政治,但是对当前局势的判断,两位罗马贵族妇人并不输于那些整日在大厅内口若悬河的政客和富商们。
“布鲁图斯是一个男孩,是的,他还仅仅是一个男孩,尽管他的年龄已经不小了,但是对所谓政治的理解,他还像个孩子般稚嫩。政治不是拘泥于表面形式,背后牵扯的关系太过复杂。元老院所谓的共和制,已经被一代又一代的人破坏得破碎不堪,它只是一个空壳,背后,是元老院几个大贵族对罗马利益的绝对控制权。这便是这场战争爆发前罗马的状况。”
阿蒂亚平静的说到,她优雅的姿态和睿智的话语总能让塞维利亚倍感舒适。
“是啊,连护民官都已经成为了元老院的傀儡,平民护民官的任期只有一年,而在这一年过后,这些护民官还是要通过巴结元老院来得到获得其他的职位。这种荒诞的制度下,哪个护民官会愿意真的和元老院作对,替平民说话?上任前的豪言壮语只不过是每年照例的欺骗和愚弄民众罢了。”
塞维利亚说到。
“但是不必太过担心,我相信凯撒会原谅他的,布鲁图斯会是安全的。”
阿蒂亚淡淡的回到。
“唉,但愿吧。好了,政治太压抑,让我们来聊聊生活吧,奥克塔维亚怎么样了?我听说她已经快要生产了。”
塞维利亚将话题撇开,谈到了女人感性的生活方面上……
104。不可化解的矛盾
“凯撒和他的军队正在溃败,他的士兵每天都在逃亡,减少。我们应该趁这个时候,派出大军,一举击溃他!”
凯撒减灶诱敌的方案最终还是成功的诱骗了元老院官员和将军们,他们一致认为,决战的时候已经到来了。不能再等待了,否则,将失去容易战胜敌人的最关键时刻,因为几乎所有元老院的官员和元老们都认为,用军团光明正大的消灭敌人,才是最荣耀的方式,等待着敌人因为缺水缺粮而慢慢枯竭而死,是一种可耻的胜利。尽管很多人心里想着是不要再花费自己的财产用于支付这支庞大的军团了,但是表面上,他们都不说自己是吝惜钱财,而是以光荣的荣耀论来怂恿庞培去与凯撒决战。
情况愈演愈烈,尽管庞培心里明白,这也是凯撒的计谋之一,但是他却无奈元老院每天给自己的压力。尽管战前说好的在内战中所有的军团指挥权和支配权归庞培所有,但是战事演化到今天,庞培的战术已经令许多元老院的人感到了厌烦,庞培知道,如果一味不理会元老院的观点和态度,总有一天,他们会停止对军团的军饷供应,那时候,凯撒便可能趁虚而入,这点不是不可能的。元老院这群视财如命的“父亲”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是的,你看得出来,难道凯撒看不出来吗?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凯撒看不出来吗?尤里乌斯凯撒是征服高卢的野兽,他的计谋便是如此,让你们认为他在逃亡,让你们认为他的士兵已经无心恋战,已经士气崩溃,但是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他的军团,他的士兵此刻可能正躲在狭小的军营内,互相取暖,珍惜每一分食物,他们可能依旧士气高涨,等待着与我们决战。这群征服高卢的老兵不是那么容易被击溃的,他们在高卢遇到的危机情况可能比眼下的处境更加困难,他们熬过了那段黑暗的日子,难道就不能熬过现在缺衣少食的日子吗?我相信,此时的凯撒,才是最具战斗力的,他的军团,此时才是最可怕的,因为人们在绝望中爆发出最强大的战斗力。这是人类的本性。你们必须明白。”
尽管马塞卢斯和小加图一再催促庞培与凯撒决战,但是庞培还是再次无情严厉的拒绝了这群元老们的要求。他的心里充满懊恼。愤怒与无助的情绪同时占据着他的心里,让庞培感到心力憔悴,却又想要好好爆发一顿的感觉。只是,他还是忍住了。战争,是需要理智的,这是用无数罗马士兵鲜血换来的经验。庞培还是一名将军,一名在战场上与士兵们一起奋战过的热血将军,不单单是冷血的政客。
“噢?是吗?但是我怎么听说凯撒现在军中的士兵大多已经不是当年征战高卢的士兵了?拉比埃努斯说过,凯撒从高卢返回罗马的时候,已经有很大一部分士兵脱下了军装,卸下的军袍,回家和妻儿团聚了。再他从罗马登陆希腊的时候,又有一部分人因为拿不到他所允诺的财富而放弃追随他。并且,在希腊,我们多次击败他,让他手下那支高卢军团损失惨重,据说,那些与野蛮人搏斗经验丰富的老兵们都已经在之前的战斗中死伤得差不多了。现在凯撒手下这支军团,大多数是一些临时雇用的蛮子,还有一些从罗马招募的新兵,和我们一样,他的士兵,经验并不会比我们丰富,尤里乌斯凯撒,他的实力并没有你所想象的那般强大,庞培。”
马塞卢斯冷冷的答到。面对庞培几乎爆发的情绪,他却表现得如此轻松,仿佛战争在他看来只是一场游戏般简单,只要人数比对方多,就可以像推沙盘般一战推到对方。但是这或许也代表了所有没有经历过战争的元老院元老们的心态。每一次庞培的胜利,都会麻木他们的神经,让他们觉得胜利已经就在眼前,一切来得都那么轻松。只有庞培知道,战争的胜负还远远没有结论,在敌人还没断气之前,战斗的胜负永远是一个谜。
“拉比埃努斯他根本不知道实情,他离开凯撒的军团已经太久,太久了!这支军团现在的实际指挥人是我――格涅乌斯*庞培。你们其他人,无权过问我的指挥和决定,就这样,你们都出去,在凯撒脱下战袍向我投降之前,我不想再听到任何有关于决战的言论。”
庞培被无尽的念叨烦恼,最终忍无可忍,大声的咆哮着,赶着马塞卢斯和小加图离开自己的帐篷。
但是两位元老院的元老似乎并没有妥协的意思,小加图继续言辞犀利的说到――
“庞培,你不要忘了,现在这支庞大的军团,实际上并不是由你一个人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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