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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古罗马帝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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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说接下来要回罗马的事。”
昆图斯咬着一块羊腿,不紧不慢的回答到。
“回罗马?”
“是的,你不知道?”
昆图斯不解的发问到。
“嗯,什么时候的事?”
阿比斯有些迫不及待了。
“三天前刚刚传来的消息,凯撒有可能在冬天将三个军团撤回国内,去参加今年的罗马市民大选。”
昆图斯继续埋头咬着那根已经被撕得只剩下骨头的羊腿。似乎并没有注意到阿比斯脸上那惊讶而兴奋的表情。
“三个军团?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我怎么没有听说?”
阿比斯继续发问,每一个问题都如此急迫,返回罗马这个消息对于年轻的侦查队长来说就像阴雨中的阳光,每一个反馈回来的信息都极大的刺激着阿比斯敏感的神经,阿比斯甚至已经想到了接下来的冬季里,奥克塔维亚就站在自己面前,投入自己怀抱的感觉……
“哦……这个消息是内部小道消息,你没有听到也属于正常。这么大的事情,我们的统帅肯定不会提起,让士兵们知道的。”
昆图斯啃完羊腿,吐了一口唾沫。然后,若无其事的望着阿比斯,仿佛就算让他知道了也无关紧要。反正这个消息最终的源头不是由士兵们无中生有发出的,而是军官团在纵酒狂欢时透露的消息。
跟阿比斯一样,所有士兵其实也希望回到罗马,即便仅仅只是一个冬天。征战高卢的前两年,所有士兵几乎都没有机会回国,所以,所有人其实此刻都在翘首企盼一个名额,回到罗马的名额。因为凯撒只要调三个军团回国,剩下的七个军团还要在高卢驻守,所以,哪三个军团回到罗马,无疑是当下士兵们最关心的问题。
“那我们能回去吗?我的意思是说,我们有没有在凯撒的那三个军团的名单里?”
阿比斯带着期待和兴奋的神情问到。然而昆图斯却有些不解――“阿比斯,我印象里,你在罗马并没有家人和情人,但是看起来你好像很关心这件事?很想回去?”
“其实,我有一个妹妹在罗马,只不过她地位低下,我不愿意提及。”
阿比斯看了看百夫长,本想告诉他真相,对战友,尤其是老战友了,本应该毫无保留,但是背负着太多复杂沉重的心事,阿比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而是选择了另一个善意的谎言来编织。
“但是我认识你的时候,你还是一个奴隶?你的家族遭遇到了不幸?所以才沦落至此?”
昆图斯突然带着同情的目光看着阿比斯,按照罗马百夫长的见识推断,这的确是最有可能的故事,这个年代的罗马,平民因为负债成为奴隶的数不胜数。
“是的,我的父亲因为欠下巨额赌债无力偿还,导致一个家族的人受到牵连,我和我的妹妹也不得不成为他偿还资产的抵押品。”
阿比斯顺着昆图斯的思维说下去。
“所以最后你被卖做了角斗士?”
昆图斯补充到。
“是的,而且是一个低阶角斗士,永远没有希望只知道为那些贵族挥洒血汗的低级角斗士。”
“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罗马人不应该成为奴隶。”
昆图斯的话虽然让阿比斯有些无法接受,但是在这个年代,罗马人,尤其是骑士和贵族们,便都是这般认为的。
……
“凯撒,第十军团和第七军团是所有军团里战斗力最强的,我们走后,高卢需要稳定,为什么却要调回这三个军团?”
高卢战争仍在继续,凯撒却神不知鬼不觉的跑回了罗马国内,参加了至关重要的卢卡会谈,而回到高卢以后,凯撒所颁布的命令更是让人匪夷所思。安东尼站在凯撒身边,很是不解的问到。
“军团需要衷心,我的朋友,这是我进军高卢最大的目的,你是知道的。而返回罗马,这是所有军团士兵都渴望得到的,让战斗力最强,功绩最多的军团随我返回罗马,这是对军团的一项福利,很明显告诉其他军团的人,想要获得福利,获得更多的奖赏,就必须在战场上奋勇杀敌,取得荣耀。最重要的一点,让拥有军功的军团回到罗马,能够让军团更衷心的为我服务。这是他们在战场上浴血奋战换来的,他们应该得到的。”
凯撒躺在软椅上,神情迷离的说到。这位伟大的指挥官,军团统帅无论做什么事,总是想在别人前面,甚至早在参加卢卡会谈之前,凯撒就已经想好了决策,要调军团返回罗马,参加罗马大选,将公民选举大会人为操纵到冬天举行也是凯撒早就想好的策略,哪几个军团可以返回罗马,哪些军团,哪些将领要在高卢驻守,都是凯撒早就想好的。
“那高卢的局势?凯撒,你应该想好今年过冬的军事据点安排了?”
马克安东尼跟随凯撒这么多年,除了情商没有长进,其他方面还是有很大的进步,尤其是在与凯撒的配合上面,有时,凯撒甚至只需要一个眼神,这个骑兵大队长便知道了自己指挥官的意思和安排。
“是的,安东尼,你总是那么聪明,可以第一时间知道我的想法。来,看看这张巨大的战地地图。”凯撒站了起来,走到了这张贴在墙壁上的巨型高卢地图面前。长燃油灯的光线将他那皱纹密布的侧脸照得更加幽深而睿智。
“小克拉苏(罗马首富克拉苏的小儿子),将在阿圭塔尼亚地区过冬,高卢南部,接近西班牙,这里的野蛮人虽然凶猛强悍,但是四周并没有可以联盟的部落,所以威胁性大大减小,小克拉苏带领一个军团足以应对。”
凯撒说着,手中象征着军团最高指挥权的权杖在这幅巨型地图上来来回回,一步步的分析给他的副手安东尼听。
“问题最大的可能还是在北部的比利时地区,那里是全高卢最强战斗力的部族集中的地方。我们的间谍曾经像我们反馈,比利时人曾经是日耳曼人向南移民后,产生的后代,本质上,这些人并不属于高卢,而是属于北方森林里更加凶猛的野蛮人。而且,去年我们刚刚征服他们,今年过冬,重点照顾的就是那里。”
凯撒说着又将权杖移到了高卢最北端,那里,标记着密密麻麻的部族城镇和军团的标志,而安东尼也从这张地图上,知道了凯撒今年过冬的安排。虽然此时还只是夏末。
48。反位
“巴蒂纽斯,我们是这么长的时间没有见面了。”
在军营里度过了一整个秋天以后,阿庇斯终于在冬天有机会跟着凯撒的大部队回到罗马,参加所谓的民主选举。但是跟其他军团士兵不一样,阿庇斯到达罗马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和家人团聚,也不是去找高档的妓?院,而是直奔贵族巴蒂纽斯家中,这个昔日的主人。
“你是怎么回来的?!”
巴蒂纽斯看到阿庇斯时露出了无比惊讶的神态。甚至眼神里还透露着一丝不安与躁动。随着巴蒂纽斯家族十几年的卫兵甚至已经拔出了短剑,要替主人除掉这个不安分的苗子。然而,巴蒂纽斯很快制止了守卫的行为。面前的罗马青年虽然没有携带任何武器,但是巴蒂纽斯知道,这个曾经的竞技场之王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就算在场的所有守卫一起上,也不一定能制服他。加上阿庇斯身后还带着两个军团的人,巴蒂纽斯不得不忍住所有不安的情绪。
“托你的福,主人,我离开罗马以后,在边关被拦下,以奴隶的身份加入了军团,在经历了一系列的生死冒险之后,才获得了今天的军职。看起来主人你还是像往日一样,精神抖搂,风采依旧。”
阿庇斯说到“主人”的这两个字的时候故意拉高了声调,讽刺之意不言其中。然而,巴蒂纽斯也不是一个愚蠢的人,他知道,时隔一年多,这个曾经被自己玩弄于鼓掌间的奴隶角斗士,突然冒着被人认出的危险回来,肯定是有事要找自己。
一个贵族和一个军团侦查队队长,原本这并不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较量,但是巴蒂纽斯担心自己当年的行动已经被面前的阿庇斯掌握了一些证据。
“说吧,阿杜内乌斯,你想要从我里获得什么?或者是回来复仇的?我们都是纯正的罗马人,没有必要像外族人那样,拐弯抹角的说话。”
巴蒂纽斯强装笑颜,将阿庇斯领进了屋内。
“我现在不再是阿杜内乌斯,我现在的名字是阿庇斯?格奈乌斯。同时,我这次来并不是来找你麻烦的,高贵的巴蒂纽斯。”
阿庇斯摘下了自己厚厚的斗篷,走进了这所曾经禁锢自己的罗马豪宅,身后的两名军团士兵就像保镖一般跟着阿庇斯走进了这所宅子。
“好的,阿庇斯,你想要在我这里得到什么?金钱?女人?地位?”
巴蒂纽斯开门见山的问到。一个曾经自己手下的奴隶,此刻却站在自己面前,和自己近乎于平等的说话,这感觉巴蒂纽斯极其不喜欢。
“我想要你在明天晚上,宴请阿蒂亚一家人,你知道我想见谁。阿蒂亚在这个时候是绝对不会来这里的,但是出乎礼仪,她的女儿奥克塔维亚却会来。至于屋大维,我猜测为了避免闲言话语,这个已经被公众关注的男孩也是不会来的。”
阿庇斯说着,一边摘着巴蒂纽斯仆人从来的水果,将葡萄一颗颗往嘴里送。这个姿势让一向以贵族自居的巴蒂纽斯感到一阵愤恨。
“你想见那个女孩,你可以自己去找她,没必要通过我行使这种偷偷摸摸的行为。”
巴蒂纽斯有些嘲讽的回应到。
“阿蒂亚是一个怎样聪明的女性我们都知道,我的目的和想法你也都知道,来吧,大贵族巴蒂纽斯,我们现在是盟友,过往岁月里,你对我如何的百般利用,甚至让我背负刺杀路奇乌斯的罪名,来达到你自己那龌蹉不堪的目的,这些我现在都不在乎,也不想追究和复仇,我现在只需要你帮我和奥克塔维亚联系。如果你答应帮我做到这点,过往你我之间的一切恩怨仇恨,我将不再提及。”
“你在威胁我?如果我不答应呢?你不要忘了,罗马城里还是有很多人认识你,在罗马平民和贵族的眼中,你还是那个畏罪潜逃的阿杜内乌斯。”
对于阿庇斯吊丝逆袭的上位,并用这种口气和自己说话,巴蒂纽斯的不满情绪几乎到达了忍受的极点。
“我猜到你会拒绝我的,巴蒂纽斯。所以我在过来这里之前已经去找过玻利维亚,对于你陷害格雷乌斯的事,这个贵族妇女可还是耿耿于怀啊,是你让她从一个身份高贵的贵妇变成了一个名声狼藉的寡妇。我想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她更恨你的人了。而且她手上还有那份奴隶买卖契约。一年前,我替你说辞,因为那时候,你已经让舆论跟着你的声音走,格雷乌斯几乎没有反抗的时间,便被送上了绞刑架。但是当一切都已过去,都已平静的时候,人们是更愿意一个贵族的巧舌雌黄,还是愿意相信一份真实的契约和当事人的口述?”
阿庇斯说这些话的时候,巴蒂纽斯几乎是涨红了脸的,他愤怒着,叹息着,怒视着眼前这个突然上位,曾经命如草芥的角斗士奴隶,此刻却也是城府颇深,手段毒辣的威胁着自己。罗马就像一座大型的斗兽场,被卷入角斗式的人,将永远无法干净的离开这座巨大的斗兽场,想要抹去身上的血迹,除非你杀败了所有的角斗士,成为了最后的胜者。
“你是一条毒蛇,一条伪装在恶心淤泥里狡诈毒蛇!我当初就不应该把你从那座刑场里救出来。”
巴蒂纽斯愤怒的指责到,然而阿庇斯却只是冷冷的回答到――
“然而当初把我亲手送进那座血色刑场的人也是你。而且救出我的人也不是你,是奥克塔维亚,是那个善良的女孩冒着风险将我才罗马城里送出城外。而你,只不过是顺便卖给了她一个人情罢了。”
“你怎么知道这些?”
巴蒂纽斯几乎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没有想到,一个奴隶,一个当初看起来如此微不足道的奴隶,竟然一直都知道着内幕,而且只是凭借着自己的推测,便知道了当初一切争端的缘由。并且,此刻,这个角斗士,侦查队长,还利用这些内幕威胁自己。阿庇斯的城府显然让巴蒂纽斯完全料想不到。
“我的智商不会比你低,尊贵的巴蒂纽斯,只不过你有显赫的身世,足够的财富,能够让你玩弄那些你觉得低能的人,我也曾经是他们中的一员,只不过我幸运的在军团,在高卢,取得了军功。所以我上来了,缘由就是如此简单。”
阿庇斯说着,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同时,阿庇斯也知道,明晚,在巴蒂纽斯家中的晚宴,眼前这个气得红脸的贵族,是不得不举办的。
49。约会
再次出现在阿庇斯眼前的时候,奥克塔维亚仍然以无比高雅清新的气质,站在华丽的宴会大厅中。
阿波罗大厅里的光芒照耀在这位善良纯美的女孩身上,唯美得有些不真实。阿庇斯走近了的时候,整颗心都无法抑制的剧烈跳动着。就像真正的罗马贵族一般,阿庇斯拿着透明的玻璃酒杯,盛着红色的葡萄酒,站在了奥克塔维亚面前。
她的眼眸,她的脸庞,她的嘴角,她的鼻尖,她的身姿,都散发着一种唯美得气息,一年多未见,阿庇斯几乎是激动得窒息的。
“阿杜内乌斯?”
!
奥克塔维亚在见到阿庇斯的一瞬间,几乎就要尖叫出来,然而,阿庇斯很快对着自己的恋人使了一个眼色,奥克塔维亚这才强忍着激动的情绪,满怀深情的看着眼前的阿庇斯,自己曾经最爱的恋人,也是情窦初开时的初恋。
“来,我们这里谈。”
望着自己一年多未见的情人,阿庇斯此刻的心情也是无比激动的,但是理智下,阿庇斯强忍着兴奋的泪水,将奥克塔维亚带到了阳台,远离人群的地方。
周围的音乐仿佛都静止了,人声鼎沸被静谧唯美的夜色所取代。放眼望去,罗马城的夜色还是如此美妙,就像当初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阿庇斯看着万家灯火,丘陵之下的罗马城,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此刻,阿庇斯一样说不出话来,但是不再是为罗马城的夜色所折服,而是因为这份感情,和奥克塔维亚的久别重逢。
“亲爱的,你这一年多去了哪里?我日日夜夜在想念你。”
奥克塔维亚首先打破沉寂说话了,这原本是很台词化的开场白,但是在此情此景下,却显得如此真实,也的确,此时,除了这句话,还能说点什么呢?
“我去了高卢,参加了凯撒的军团,并且见到了凯撒,当上了侦查队的大队长。”
阿庇斯说着,忍不住伸出手,抱住了面前的奥克塔维亚,仿佛她是如此不真实,就像出现在自己梦里一样,阿庇斯要抱着她,以免下一刻,年轻的恋人又从梦里消失……
“众神保佑了我们,让你在那样的绝境里还能获得重生,让我们还能在一年后相聚,你知道吗,我曾经一次次想过如果这一生再也见不到你,我该怎么做?今后,又将有什么快乐可言?阿杜内乌斯,你不止一次出现在我的梦里。”
奥克塔维亚说着,眼角因为兴奋流出了一滴晶莹的泪花。而阿庇斯仿佛听到了夜曲在低鸣,在哀唱。美好感情总是因为诸多现实而变得扭曲。
“但是我现在回来了,出现在你的面前,而你也出现在我们面前,我的触觉告诉我,这不再是梦境,我们又在一起了。相信我,再努力一年,最多两年,我就有资格和你结婚。”
阿庇斯说这话的时候,突然联想到穿越前,现实生活中,多少diao丝男也是这样跟自己心中的女神说的,但是真正等到女神在怀里的又有几个?不是因为现实条件的残酷,就是因为女神还没等到自己功成名就,就早已变心。
“我相信你。”
然而,奥克塔维亚却简单,单纯的相信着,相信自己的恋人可以做到。
奥克塔维亚再次依偎在阿庇斯怀中,在无人的阳台,罗马城的夜景依旧迷人,美丽。然而,阿庇斯知道,在这座七丘之城里,每天都在上演着无数的争斗,多少阴谋从贵族指尖产生,在葡萄酒的碰杯之间产生。华丽的盛景下隐藏着无数的权术,尔讹我诈。财富和地位是驱使这一切争斗的根源。
阿庇斯把奥克塔维亚搂在怀中,任凭夜风吹过脸庞,几分温馨,几分凄凉。
难忘而美好的夜晚。这之后的许多个日日夜夜,阿庇斯都和奥克塔维亚约定好了地点,下次在哪里哪里碰面。阿波罗神庙里的小房间,缇比斯郊外的农场,奥利比苏斯大剧院,都是两个人约定的地点。每次,奥克塔维亚在见阿庇斯之前,都会提前支开自己的仆人,尽管仆人们有一千个担心的理由,但是奥克塔维亚硬是如此坚决。为了见自己的恋人。
几周后的一个冬日清晨,安排在罗马城公民广场的执政官选举仪式上,大量的军团步兵卸下沉重的锁子甲,来到这片号称神圣不可侵犯的公民广场上,将早已预定好的选票投给了庞培,克拉苏。
这就是罗马的政治,百年前的公平选举已经变成了此刻的拉帮结派,暗箱操作。人们在白色恐怖下不再过问国家政事,人人只求自保,只要生活还能过得过去,管他是庞培当政还是克拉苏当政。
而这次选举为什么会推迟到冬季,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士兵返乡,这一切,人们更是不敢过问,也无心过问。
卢卡会谈,一个决定三头同盟命运走向的关键性会谈,凯撒从高卢赶回了国内,并和庞培,克拉苏会见,高调举行了那次三头会谈,将明年工作的重心和接下来的大选提前规划了一遍,尤里乌斯凯撒,再次成功的将摇摇欲坠的三头同盟从死亡线上挽救了回来。而现在冬季里的选举,实际上早在那个时候的会议上便决定了。
这一切,罗马的市民自然不会知道,一些消息闭塞的贵族也不知道,奥克塔维亚更不会知道,但是阿庇斯却通过此刻的情形猜测到了卢卡会谈的顺利举行。
选举结果当天便公布了,庞培和克拉苏在仆人们的拥戴下,高调的走过布满鲜花和橄榄枝的公民广场。人群就像提前准备好的群众演员一般,高喊着庞培和克拉苏的名字,阿庇斯远远的看着这两个罗马历史上堪称伟大的人物,此刻就像喜剧演员般,配合着受到贿赂的市民,骑士们,一起完成这场早已预设好的盛大仪式。
而所有人更不知道的是,接下来的一年里,那个罗马共和国里最富有的男人将带领着一支庞大的军团,深入沙漠地区,与帕提亚人一起完成一场足以载入史册的战争――卡莱战役。
50。命运弄人
“老朋友,最终调查结果出来了,那个阿庇斯就是……”
“等等,让我猜猜。”
被派往亚雷提恩调查阿庇斯最初身世的士兵终于回来了,科塔在门外得知了这件事。真相是如此幸运,却也如此残酷。而当科塔走进萨比努斯的客厅,要将这件事告诉年迈的老朋友时,萨比努斯却制止了,这件事对他来说,将是极其重要的。
同时,有关于阿庇斯身世之谜在萨比努斯心里却也是十分矛盾的,年迈的老将军一方面希望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亲生儿子还活着,但是另一方面又不希望阿庇斯就是那个自己失散多年而不敢认领的亲生儿子,在复杂矛盾的心理面前,萨比努斯沉坐在躺椅上,制止了科塔直接将真相告诉他,萨比努斯需要自己去缓和这件事。无论真相如何,他都需要在最后时刻缓和一番。
“好吧,我猜他就是我的儿子。科塔,告诉我吧,如果阿庇斯不是我的儿子,或许我还可以叫人再去寻找。”
萨比努斯终于开口了,在这个黑暗,没有光线透进的客厅内,年迈的萨比努斯像在进行一场忏悔仪式,向众神忏悔,同时也感谢众神重新给了他一次机会。
“不用再派人去寻找了,阿庇斯就是那个已经消失多年的维比乌斯,他是你的亲儿子,老朋友。”
科塔带着叹息的口吻回答到,墙壁上的油灯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仿佛时空是如此悠远漫长。萨比努斯的脸上浮现出了复杂的表情,那是忧郁与惆怅,是欣慰与感叹。
欣慰的是命运弄人,让自己和多年未见的亲生儿子再次相聚,而且是在自己征战的高卢战场,在铁血军团。
忧郁的是自己亲生儿子那坎坷的二十年,被大贵族谋杀,又被贩卖为奴隶,在竞技场上被迫与野兽搏斗,遭受了无数的冷嘲热讽。这一切,作为一个父亲,萨比努斯可谓满是自责与内疚。
“阿庇斯,他现在人在哪里?”
萨比努斯看着科塔,眼里满是愧疚与自责,喃喃问到。
“在罗马城里,经常出入神庙,戏院,澡堂等场所,其外,还会偶尔去探望一下阵亡老兵的家属,那个在乌皮巷的罗马人家。”
科塔平静的问答到。
“带我去见他。”
萨比努斯此刻就像一个忧郁,蹒跚前行的老人,他的身躯瘦弱而坚强,就像他的心灵,那是满满自责之后的期待,希望能够用自己接下来岁月的努力,弥补自己前半生的错误。另外,家族也的确需要一个有能力的继承者了。
……
两天后,在底比斯大街的高档公寓里,老将军萨比努斯再次见到了心情不错,春光满面的阿庇斯。
在科塔的陪同下,年迈的老人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如何和眼前这个年轻人交谈。似乎有着太多的话要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现场的气氛有些尴尬和紧张,阿庇斯首先礼貌的问好――
“尊敬的军团长,萨比努斯。你能来我住的地方,真是让我太感意外了,同时,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
阿庇斯礼仪性的开口,却不知道面前的高级指挥官找自己有什么事。相比于萨比努斯,阿庇斯更喜欢科塔。因为这个年轻的军官多次在众人面前提拔奖励自己,即便所有人都反对自己的时候,科塔依旧力排众议,保荐自己,而萨比努斯,似乎总在和自己作对,看不起自己的奴隶身份出身。但是眼前,今天的萨比努斯,似乎却是另一种神态,他温和得就像一个父亲,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孩子一般。
“孩子,你在黑暗与痛苦中成长,在刀剑和烈火的历练中成就了今天的本领和地位,萨比努斯将军欣赏你的勇气和智慧,并打算将你调到他的名下,成为他的贴身侍卫,第八军团的骑兵队长。不知道你对此是否愿意?”
父子相聚的气氛有些凝重,老萨比努斯几乎强忍着泪水,哽咽的无法吐出一个字眼。看到这样的场景,科塔赶忙替自己的老友,想出了临时的台词。缓解了这场尴尬。
“我愿意!”
阿庇斯几乎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了。能够从侦查队长转为一个军团长的贴身侍卫兼骑兵队长,这提升军职的速度简直神速,阿庇斯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撞到了哪门运气,竟然让两个军团长亲临,并且一提拔就是跨级的提拔,这样的待遇,让自己离给奥克塔维亚的承诺更加近了一大步,如果有了这个身份,那么自己要和奥克塔维亚结婚,似乎便不再是那么遥不可及的事。
当然薪水和地位也会有质的提升,但是相比于和自己心爱的妹子在一起,这些并不是最重要的。
“那么,以后,你就是我的副手了。年轻的阿庇斯。”
萨比努斯强忍着自己情绪,用亲和的话语说到。
“遵命,将军。”
阿庇斯兴奋得几乎大叫了起来,回到罗马,和奥克塔维亚相聚,现在又得到军团长突然的器重和提升,幸福来得太突然,太不真实……
……
“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你的真实身份?难道你害怕你们父子相认吗?”
从阿庇斯所在的公寓出来以后,科塔好奇而不解的问着萨比努斯。他们来之前就是为的这个目的,然而,刚刚的会见,显然并没有达到这个目的,萨比努斯还是没有捅破这层关系,他在担心什么?忧虑什么?科塔并不知道。
“或许在这件事,我和他都需要缓冲的时间,我需要情感上更加倚重,照顾他,而他,也需要慢慢接受这个被遗忘多年的父亲,现实对他是幸运的,却也是残忍的。他如何接受一个懦弱的父亲?一个逃避责任的父亲?”
萨比努斯回答着科塔的话,却也是在鞭笞着自己,在鞭笞着自己的心灵。
“命运对这个男孩是残酷的。但愿众神护佑他。”
萨比努斯的回答让科塔也不由得感慨了起来。
51。荣升之路
三个月的冬季对于大多数罗马人来说,是如此漫长,但是对于阿庇斯和奥克塔维亚来说,却是如此短暂,仿佛一切还没开始,便又结束了。那些在神庙小房间里欢愉的日子,在大剧院披着斗篷一起观赏戏剧的日子,在台伯河岸边静静漫步的日子,此刻都已变成了回忆,一去不复返的美好岁月。
“等着我下次回来。”
临走的时候,阿庇斯抚摸着奥克塔维亚的脸蛋,那是一张精致而唯美的脸蛋,没有一丝粉饰妆容,却清新脱俗,精巧而优美。仿佛从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美人一般。但是即便如此,这对恋人仍然要分别了,公民选举大会已经结束,军团即将再次北上,高卢战争还没结束,一切都还在焦灼的进行中。
“我会等着你的。阿杜内乌斯。”
奥克塔维亚握着阿庇斯那温暖的大手,侧过脸,亲吻了自己恋人的手背,而奥克塔维亚跟阿比斯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这个女孩还是更喜欢叫阿庇斯原来的名字――阿杜内乌斯,虽然那个叫阿杜内乌斯的角斗士在罗马人们印象里,已经死去了,但是奥克塔维亚知道,他还活着,一直活着。面前的阿庇斯就是那个曾经的竞技场之王,传奇角斗士。也是自己的挚爱。
“长官?”
阿庇斯和奥克塔维亚依依惜别,身后的骑兵善意的提醒着自己新上任的骑兵队长。
“嗯,我马上就来,你们先走。”
阿庇斯跟身后的士兵命令到。
分别的时候,奥克塔维亚将自己的随身吊坠塞到了阿庇斯手里,算是相恋的信物,今后,只要阿庇斯握着这个银白色的华美吊坠,便能想到今天奥克塔维亚的面容。
……
三月份的时候,军团离开了罗马本土,前往北方的高卢地区。那里,众多野蛮人部落正在蠢蠢欲动。
绿荫平原,融化的溪流,河水,低谷,等待播种的麦田,天边洁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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