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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古罗马帝国-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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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战中,阿庇斯披着醒目的红色披风,飞身下马,和十九军团的士兵们站在了一起。
“坚持下去!”
阿庇斯连声高喊到。
“胜利属于罗马!”
血花纷飞的战场上,北方军团的最高统帅亲自站在前线,令许多军团步兵热血不已,顿时士气再燃。而身后阿庇斯的将军卫队骑士们则个个心惊肉战,毕竟,如此近距离的搏杀,野蛮人的一个长矛突刺,可能就会刺中指挥官的心脏!
96。日耳曼叛徒
威悉河是大日耳曼行省内的一条主要河流,途径黑森林,如果说这是一条大河,那么有点夸大之嫌疑,但是要说是一条不起眼的小河,却也名不副实。拉比努斯带领着阿庇斯分给自己的第十三军团,原本准备跨过这条河流,在南部的新兴城镇科隆镇驻守,但是在途径这里的时候,老拉比努斯却产生了在这条河流修筑防御工事,驻守此处的想法。因为按照马科尼曼人的情报,易北河集团分支的日耳曼军队一周后会经过此处,想要渡河,日耳曼人必须制造大量的独木舟,而拉比努斯的计划是,在敌人渡河之前,在河对岸建起堡垒和护栏,射杀正在渡河的日耳曼人。蛮族没有精湛的造桥技术,势必在渡河时会损失惨重。
在确定好战术之后,拉比努斯开始着手安排这道河岸防御墙的建设。工程计划从两头修建,最终在中间合拢。塞克拉斯奉命前往上游,寻找工程的修建起点,拉比努斯亲自带着另外一半军团,在原地开始修建临时壁垒。
威悉河河畔起伏不断的丘陵虽然增加了整个工程的修建难度,却也给塔楼和壁垒的修建留下了天然的屏障。利用那些高地,拉比努斯命令士兵在上面修起了高大而宽厚的堡垒,而后,七座山丘用木栏彼此相连,每隔五百罗马步的距离便修建一座高塔,用于放哨和警戒作用。当然敌人冲上来时也可以将弓箭手安置上去,对正在渡河的敌军发射箭矢。
十日后,这个庞大的防御工事才宣告完工。七座巨大的石制堡垒就像小型要塞一般耸立在威悉河南岸绵延起伏的七座小丘陵上。由陷阱和木栏组成的临时防御工事将七座巨型堡垒联结起来,其中,数十座小高塔分布在这道蜿蜒起伏的防线内。只要河对岸一旦有风吹草动,高塔上的士兵便会立即向百夫长汇报,看是否要点燃烽火。
出乎意料的是,日耳曼人原本应该在一周内抵达这条河流的彼岸,并开始造船。但是实际上,易北河的日耳曼大军却推迟了整整一周的时间,到第十五天才抵达威悉河的彼岸。拉比努斯猜测蛮族没有严格的军规和纪律性,庞大的军团走到哪,休息到哪,各个部落各自行动,有时走在前方的部落必须等待后方行动慢的部落,加上军纪混乱,有些部族要沿途休息,有些部族不要,便有可能因此产生冲突。表面上战斗力强悍的日耳曼大联军,实际上就像一盘散沙,他们的行军更像一场武装大游行。拉比努斯估摸着就是由于这些原因,让日耳曼人推迟了行军的步伐。
……
“停下,停下,不要杀我!我不是间谍!”
庞大的日耳曼联军看到河对岸罗马军团的防御工事,停下了继续进军的脚步,并开始建造渡河所需的木筏和小舟。而这时,罗马军团中的辅助部队,马科尼曼人的骑兵在夜里,俘获了一名试图偷渡越过城墙的日耳曼人。应该说马科尼曼人发现他时,这名日耳曼人已经在夜里游过威悉河,并绕过塞克拉斯的营地,潜往南方罗马城镇的方向。如果不是骑兵白天的例行巡逻,根本无法发现这个“落单”的日耳曼人的行踪。应该说不是罗马卫兵巡视不利,而是只有一个蛮族士兵渡河,这的确难以发现,如果是一整个小队,或者说十几人以上的规模,那么驻守岸边的罗马士兵还是很容易发现的,但是只有一个人,的确可以凭借侥幸渡河,并偷偷越过军团的防御网。
“那么,你的意思是说,你是你们部落献给神明的祭品?”
马科尼曼骑兵将俘虏交给了十三军团的统帅拉比努斯。拉比努斯坐在营帐内的圈椅上,带着怀疑的口吻审问着这个衣着褴褛,满脸胡须的日耳曼人。马科尼曼人的骑兵队长在一旁充当翻译。
“是的,是的,他们要杀我!我从族长的刀斧下逃了出来。”
全身几乎累瘫了的日耳曼人跪倒在地上,竭尽所有的力气向面前的罗马军官汇报着自己前一夜的窘况。部落间也会有纷争,并不是所有日耳曼人都是不怕死的硬汉,也不是所有日耳曼人都对自己的神明如此崇敬。比如眼前这个日耳曼人的“叛徒”。只不过拉比努斯还不敢肯定这个落水狗所说的话就是属实,以往,罗马军官被日耳曼人欺诈,引入深渊屠戮的案例数不胜数。
“那么,你告诉我,你的族人为什么准备了三天还不渡河?我看到了成群的木筏和独木舟已经在河对岸集结。你的部落在等待什么?”
拉比努斯带着将信将疑的态度继续问到。因为凭借自己多年的经验,拉比努斯相信眼前这个日耳曼人所说的情景并不是骗人的把戏。而据乌皮人和马科尼曼人的反馈来看,易北河一带,甚至莱茵河一带的日耳曼人便有活人祭祀的传统。而战前将活人祭神更是一项重要的传统仪式,巫师会借此占扑战争的胜败与否,决定出战的时间日期和安排。有时,选择白天还是夜里出战,都是由巫师的占卜结果说的算。
“他们在等待月圆的时候,月圆的晚上,他们将从你们防守最薄弱的上游发起渡河进攻。三十五个部族,所有的男人都拿上了武器。”
俘虏跪在地上,颤颤抖抖的回答着拉比努斯的问题。尽管出于战士的荣耀,拉比努斯很看不起这个野蛮人。他贪生怕死,像一条野狗般乞求着主人的收留。但是出于军事价值,拉比努斯友好的接待了他。万一这个日耳曼人所说的情报属实,那么,在威悉河一带,十三军团将上演征服日耳曼以来最精彩的一场阻击战。
“野蛮人,我可以收留你,并不将你贬为奴隶,但是如果你今天所说的话有一句假话,那我将派人割去你的舌头!卫兵,给他食物和水。”
拉比努斯起身,走到这位被俘虏的日耳曼人面前,用凌厉的口气说到……
97。抢滩强攻
“大酋长,马科尼曼人已经传来消息,被我们派出去‘投降’罗马人的间谍,已经被罗马军团的统帅收留了,但是拉比努斯还不是很相信他所说的话。马科尼曼人建议我们采取第二套方案。”
深秋,威悉河河岸的日耳曼苏维汇部落大本营,年轻的大酋长布尔达温图斯正坐在炙热的火堆前,听着骑兵传来的一手情报。对于这样的情报,年轻的大酋长并不感到意外,拉比努斯是罗马共和国资深将领,难得的一位从高卢战争打到现在的军团指挥官。布尔达知道自己的父亲是怎样败给罗马人的,所以,他不会走自己父亲的老路,蛮力无法冲垮罗马人的盾墙,诡诈与阴谋才是战场的主旋律。
“大酋长,那么,我们真的要这样做吗?牺牲众多部族的勇士来迷惑那个该死的罗马将军?万一我们的人无法取得那个叫拉比努斯的罗马人的信任,部族勇士们的鲜血就白流了。”
看到年轻的大酋长沉默不语,诺曼人的首领有些焦躁不安,他善意的提醒着这位年纪轻轻的大酋长,就像是长者对少年的提醒一般。纵然,布尔达凭借他父亲之名继承了苏维汇部族的领导权,并带领这个正在走下坡路的庞大部族取得了一系列胜利,但是,在诸如法瑞恩等部族首领的眼里,布尔达还是一个毛头小子。
“约纳斯,你必须知道,想要猎杀猎物,有时是必须付出代价的,罗马人和我们打过许多次交道,已经不会轻易相信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那个逃跑的祭品,拉比努斯表面上相信他,但是我相信,以这位罗马老将的智慧,他定然准备了许多后手,我们要让本。柯尼斯取得罗马人的信任,就必须制造一场进攻,让罗马人尝到甜头,那样,我们的间谍才能发挥他接下来应有的作用。”
炙热的篝火火光中,布尔达转过脸,对着诺曼人的首领约纳斯如是说到。他那碧蓝色的眼睛仿佛秋末的天空,深邃、悠长。
……
四天后,秋天里最后一个月圆之夜,日耳曼蛮族大军犹如外出掠食的蚁群般,倾巢出动,在并不宽敞的威悉河河道上,赫然布满了密密麻麻数不起的蛮族船只,那些简易的木筏,独木舟,龙骨小船,几乎堵满了这条河流的每个角落。蛮族士兵们举着火把,在各自酋长的带领下,朝河对岸疯狂涌去。每艘独木舟上最多只坐了十二个人,他们就像种族大游行一般,从威悉河上,浩浩荡荡的开始了“渡江战役”。
“兄弟们,瞄准那些带有火光的船只,压制射击!”
夜里的突袭让罗马士兵即紧张又兴奋,紧张的是蛮族渡河的军队规模之大,人数之多,出乎他们的意料。兴奋的是,那个逃亡的蛮族“祭品”并没有欺骗他们,日耳曼人的确在月圆之夜渡河作战,拉比努斯加固工事的做法对症下药,防御工事和陷阱让这些野蛮人正中下怀。
夜里,蝎弩炮和连弩砲“哒哒哒”的朝河面中心倾泻着弹雨和箭矢,一个个带着火焰的大箭矢掠过天空,而后扫射在河面上,就像一场盛大的烟火表演,然而,这不是火焰演出,每一发点燃的大箭都是夺命的利器,一旦沾上日耳曼人的船只,便会引起熊熊大火,将蛮族简易的独木舟引燃,没有了渡河的船只,跳进河里的日耳曼人无疑会被深秋的河水所冻僵,冻死。这是恐怖的战役。
同时,被拉比努斯派上高塔的克里克弓箭手也在同一时间对河里的蛮族大军发起了猛攻。火箭就像流星雨一般划过天空,洒向深秋的河面。日耳曼人举起简易的木盾防御,手里的木盾却被带有燃料的箭矢点燃,不得不扔进漆黑的河水中。
日耳曼人用了很长的时间才在罗马人修筑工事的河岸边登陆,而这个时候,死在罗马石弩和箭雨下的日耳曼人已经铺满了整个河面。约纳斯、法瑞恩的心在滴血,他们看到自己的族人为了完成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在流血,在厮杀,然而,身为族长,却不能告诉他们事情的真相。
两个罗马时过后,十几艘日耳曼人的独木舟和木筏才摇摇晃晃的靠岸,浑身是血的日耳曼战士举起残缺的木板和简易的圆盾冲锋,冲向了罗马军团在岸边的堡垒和工事。
然而,就在此时,数百名蛮族战士却再次落入了罗马人的圈套中,夜里,那些松软的地面掩盖着密密麻麻尖锐的木桩深坑。热血冲锋的日耳曼战士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失足落入了罗马军团预先设下的陷阱。一时间,惨叫四起,血花四溅。粗大的木桩穿过日耳曼战士的身躯,连最强壮的勇士也在罗马人精心布置的陷阱下动弹不得,憋屈的死去。鲜血淌满了罗马军团布下的深沟堑壕。
“吼,吼,吼!”
然而,突如其来的恐怖陷阱并没有阻挡这些野蛮人进攻的脚步,塞克拉斯在堡垒上方,看到那些登岸的野蛮人开始在军团的箭雨下将承载他们渡河的木筏,独木舟硬生生的拖上岸,而后十几二十人一起抬着这些大家伙往军团的堑壕工事移动。显然,日耳曼人想用这些独木舟,木筏填满这些深挖的壕沟,陷阱,然后再用攻城梯爬上罗马人的防御堡垒。
“这简直是一群疯子!”
面前的一幕让塞克拉斯破口大骂,他抓了抓自己的腮帮,命令城墙上的蝎砲瞄准那些已经抢滩登陆的日耳曼士兵。
“将他们的身躯给我打烂!”
工兵大队队长怒吼一声,随即,放低了角度后的罗马蝎砲朝河滩上的日耳曼人再次倾泻了一波密集的石弹箭雨。
恐怖的呼啸声过后,包着铁皮的军用石弹穿过日耳曼人群,一名正在搬运木筏的日耳曼战士顿时被砸飞了脑袋,无头的躯体跌跌撞撞的倒下,猩红的血液溅得四处都是。另一名日耳曼步兵则被高速飞行的石弹砸中身躯,身骨碎裂,血花四起……
98。亚历山大城的“逃兵”
击败了帕提亚人后的安东尼如沐春风,仕途得意,在无数的金钱和荣耀下,这位罗马军团的指挥官似乎走到了人生最辉煌的巅峰,掌握着共和国东方大片的土地、行省,拥有整个罗马数量最多的军团,大量的税收,贸易,源源不断的涌进腰包,加上埃及女王的全力支持,一切的一切,都让安东尼产生了自己就是当年的格涅乌斯庞培的幻觉。安东尼知道,以他现在的实力,如果全力向西,攻占罗马,挤掉屋大维,并不是不可能的事。然而,美酒与女人腐蚀了一个人最后的雄心与理智。
在安抚稳定了东方各行省之后,春风得意的安东尼来到了埃及,亚历山大港。在这里,是他第一次见到女王克里奥帕特拉的地方,那时,伟大的尤里乌斯凯撒还是共和国的主人,罗马军团的统帅,就是在这里,凯撒与克里奥帕特拉上演了一出惊艳绝世的英雄救美女的传奇故事。
而现在,军团总指挥官马克安东尼在地中海南岸温暖阳光的照耀下,已然忘却了战争,把自己当做了当年的凯撒大帝,他像一个胜利者征服者那般在亚历山大城举办了规模空前的凯旋式,为了让俘虏的战象通过亚历山大的凯旋门,甚至把旧的凯旋门拆掉,再建一个足够高大的新凯旋门,让高大的亚洲象可以通过。
鲜花与崇拜的呐喊声中,安东尼伸手拥抱着阳光,这一刻,昔日的仇敌早已换做浮云逝去,英雄心里不再摆着祭奠战神的刀剑与誓言,有的只是尼罗河两岸迷人的芬芳和富庶的城市。
……
“我们的指挥官已经变了,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胸怀祖国,叱咤战场的骑兵统帅了。”
就在安东尼带着所谓的荣耀与财富华丽的返回埃及时,参加凯旋仪式的罗马军团老兵们却开始心怀不满的私下议论,念叨了起来。
“我们是罗马人,罗马共和国的公民,而现在,我们的指挥官马克安东尼却带着我们与一群异族的人民狂欢?荣耀属于罗马,关乎这些埃及的奴隶什么事?”
“是的,我们用自己的鲜血捍卫了罗马的荣耀,捍卫了祖国的边疆,而这些异族的人,根本什么事也没做,却也在这里,分享胜利?”
“我看马克安东尼已经在那个妖女的胯下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我真想对着床上的这两人撒一泡臭尿。”
个别士兵的议论引发了更多的共鸣,公民兵怀着对祖国无上的荣耀感深深鄙视着异国这些欢庆的人群,在罗马人看来,除了罗马、希腊以外的外族,都是低阶,鄙陋的民族,他们不配与罗马公民平起平坐。这种情绪一旦在军队中蔓延,后果是很可怕的。
“你们在说什么?!闭嘴,小心你们的舌头。”
百夫长听到后及时制止了议论的扩散。这是可怕的哗然,甚至有可能演变成叛逃。虽然在百夫长心里,也对安东尼越来越失望,他不是一个罗马人!这甚至也是百夫长对安东尼的看法。
然而,无论舆论再如何称颂“伟大”的安东尼和他取得的赫赫战功,士兵们心里的怨气无法消除,就在安东尼凯旋而归的第三天,陆陆续续开始有军团的士兵偷偷乘上海盗或者商人的船只,前往地中海的另一端,回到意大利,回到罗马,去寻找那个尤里乌斯凯撒的真正继承人――屋大维*图里努斯。
……
“他们想干什么?!背叛?还是离职?或者找死?”
军团士兵叛逃的消息传到亚历山大皇宫内,安东尼勃然大怒,愤怒的拿起桌上的玻璃酒杯,摔在了精美的大理石地板上,通报状况的骑兵队长惶恐不安,唯恐安东尼将怒火发泄在自己身上。
“一共有多少人逃走了?”
稍微平息了怒火后的安东尼瞪了瞪站在石桌面前的骑兵队长,不满的问到。
“截止到昨天夜里,一共逃走了二十三名士兵,包括一名百夫长……”
骑兵队长战战兢兢的回答到。
“你回去,告诉他们,我还要征服更多的地区,更多的城邦,逃跑者将无权分享那至高的荣耀。还有,士兵逃离军营,百夫长将受到连坐之邢。叫百夫长们管好自己的手下。那个逃跑的百夫长,他的军团长是谁?”
安东尼当着骑兵队长的面,扳着脸强压一肚子怒火。就像一头即将爆发的狮子,审问着自己的手下。
“纳西狄乌斯。”
骑兵队长回答到。
“哼,这个曾经背叛屋大维的叛徒,现在看来,他又想念自己的的旧主了。你去,把他给叫到这里来。”
安东尼冷笑一声,驱散着自己的手下离开皇宫。
而后,女王克里奥帕特拉穿着性感的衣服优雅的从办公室的后方走了出来。显然,刚才的谈话,她全部听到了,对权力的控制欲与野心让这个妖娆的女人总不会错过任何一条信息的获取,他就像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缠上了安东尼健壮的身躯,从这个拥有无上权力男人的身上,获得她想要的一切。
“你的做法还不够,亲爱的安东尼。”
克里奥帕特拉走了过来,用细腻柔软的手掌轻轻拖着马克安东尼那粗糙的脸颊。做出情人间暧昧而感性的动作。
“那你想要我怎么做?杀了那些知道情况而不汇报的人?”
安东尼眯着眼睛对女王说到。
“何尝不可?亲爱的,你必须知道,一支军队,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异心,要绝对忠于他的主人,就需要一些手段。让你的人不敢再违抗你的命令,让他们知道,背叛的代价。”
克里奥帕特拉冷酷的说到,就像一条毒蛇吐露着那诡诈的舌头,对准那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
“这样会引起众怒的,我的女王。这件事你最好不要插手,躺在你那柔软的躺椅床褥上,等待着我的征服即可。”
安东尼拿开克里奥帕特拉的手,带着微笑拒绝了克里奥帕特拉的建议……
99。威悉河上的流云
“阿庇斯,你胜利了,日耳曼人被打败了。”
血雾弥漫的战场上,小克拉苏提着滴血的铁剑走到了阿庇斯面前,在他们的脚下,是成百上千日耳曼战士的尸体,森林伏击战,成为了阵地战,日耳曼联军再次在罗马人铜墙铁壁般的防线面前败下阵来。
“不,我感到这并不那么简单,从百夫长们报上来的情况来看,苏维汇人并没有参加这次会战,而且我们之前一直听闻的北方蛮人也很少看到,几乎就那么寥寥数人。这不是寻常现象,我的朋友,我怀疑发生在这里的战斗不过是日耳曼人提前安排好的陷阱而已,蛮族真正的主力或许已经南下……”
“你是说拉比努斯将遭遇日耳曼军队的真正主力?”
小克拉苏瞪大了眼睛,如果阿庇斯的猜测没有错,那么,这后果将是致命的,军团主力深入北境,如果南部的罗马城镇再被占领,这三支罗马军团的精锐部队将很有可能被活活困死在北方,要知道,这里是日耳曼,不是西班牙,也不是高卢,在这里,几乎没有任何像样的农业。而一旦科隆,美因茨这些新兴的市镇被攻破,日耳曼人将通过莱茵河上那三座桥梁直抵高卢境内,而阿庇斯的主力军团却在日耳曼北境,接受着漫长冬季的考验。
“很有这个可能。我估计这个时候,日耳曼人已经兵临城下了。”
阿庇斯叹了口气,为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感到阵阵忧心。是谁设计了这样一起迷惑军团的完美计划?这成为了此刻阿庇斯和小克拉苏心里不解的谜团。而眼下,所有人只能寄托于已经离开大部队南下的十三军团传来平安的捷报,希望拉比努斯这位军团老将能够带领唯一的十三军团抵挡住蛮族大军的步伐。
……
“祭品,噢,现在不应该叫你祭品了,告诉我,你的名字。或许今后,你可以为军团效力,而不必跑到罗马,成为奴隶或者角斗士。”
日耳曼人在月圆之夜渡河攻城的失利让拉比努斯喜出望外,同时,他也兴奋的准备奖励这位诚实回答的日耳曼人。尽管在心里面,拉比努斯还是带着一丝疑虑与警戒,为什么献给神明的祭品都逃脱了,日耳曼人还不会注意到,还会按照原计划进攻?难道日耳曼人不知道这个逃跑的祭品知道他们的计划吗?或者说日耳曼人相信这个祭品会被罗马人无情的射杀?疑惑盘踞在拉比努斯心里,但是不管怎样,蛮族的叛徒让罗马军团取得了一次精彩的胜利,击杀了上千名日耳曼战士,而只有一名军团士兵在河道阻击战里受伤。拉比努斯要嘉奖这个日耳曼人,嘉奖这位让军团取得胜利的蛮族“祭品”。
“阿图尔,阿图尔达斯。将军。”
日耳曼战俘跪倒在地上,谦卑的回答着。一旁的马科尼曼向导转述翻译着他的话,以便和拉比努斯对话。蛮族战俘的头发依旧没有打理,披肩散发的挂在脖子上,身上的破布兽皮散发着阵阵恶臭。
“应该叫主人,拉比努斯将军现在就是你的主人。”
领着野蛮人进帐的百夫长大声训斥到,显然,他或多或少也听得懂一些当地部落的语言。
“主人……”
随后,本。柯尼斯匍匐在地上,恭恭敬敬的低声叫到。
“阿图尔,留在军团里,我还有用到你的地方,今后,你可以用你的忠诚换取你的自由,甚至还有额外富足的财富。还有,今后,我的扈从将教你我们的语言,你必须学会它。”
拉比努斯坐在办公椅上满意的说到。而马科尼曼向导则继续老老实实的翻译着两人的对话。
……
“上千人,上千人死于这场渡河,我的大酋长。我的族人为了掩护你那个间谍,流了太多的鲜血。你能保证接下来河对岸那个罗马军官会按照你预设的计划去相信那个本.柯尼斯吗?!”
和罗马军营欢庆胜利的气氛不同,在威悉河北岸,战败后的日耳曼人垂头丧气,在大营内,诺曼人的首领约纳斯烦躁不安的质问着部族大首领。这样强攻渡河的代价太大,以至于没有全歼罗马人之前,所有参加计划的日耳曼部族首领其实对布尔达都是有怨言的。
“约纳斯,你必须知道,战场上,没有人能够给你保证结果,除非是神降临在世上,我不是神,所以无法给你任何保证。但是我必须告诉你,罗马人不是轻易可以战胜的,猎人在猎杀恶狼时会用自己的孩子去做诱饵,那些部族的勇士流血我看到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他们的牺牲不是毫无意义的,一周后,我们将用罗马人的鲜血祭奠我们的族人。”
面对约纳斯和一批部族长老的抱怨和牢骚,苏维汇大酋长布尔达严肃沉闷的回答到。相比于在场的人,年轻的大酋长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如果在接下来的战役里,罗马人没有上当,那么布尔达部落大酋长的位置很有可能收到挑战和威胁,以如此没有尊严的方式失去大酋长之位,后果将是可怕的,有可能遭到部落的人的报复。但是,领袖可以统领部落,终有其独特的魅力和实力。
布尔达的心理防线犹如一道不倒的冰雪长城,面对众议,坚持自己的计划,屹立不倒。
“那你说说接下来的安排吧。我倒要看看,大酋长你是怎么带我们离开这里,去洗劫罗马人城镇的。去取得胜利的。”
约纳斯不满的说到。
“北方的霜狼就要来临了,三天后,这里将成为一片雾海,浓密的雾气将掩盖河面上的一切,那时候,我们渡河的船只也可以掩盖其中。”
布尔达说着,仰视着木屋上方中空的天窗,那里,秋末最后一片清澈的天幕正在悄然褪去。巫师的话让他深信不已,同时,这也是布尔达长年随父亲征战总结的经验,天气有时是可以预测的。
“你想在迷雾的掩护下偷渡这条河流?”
约纳斯大喊起来。
“不,恰恰相反,我要在那天,悄悄撤离这里。留下渡河的船只,迷惑对岸的罗马人。”
布尔达冷静的回答到。
100。追击苏维汇人
时节已进入秋末,初冬的第一股霜之气与秋末最后一股暖湿气流交汇,威悉河上,阴雨绵绵,迷雾笼罩着整条长河的河面,从城寨上瞭望,几乎看不清对面的人影,只有河面上那依旧搁置的蛮族小船一排接着一排,绵延数罗马里。空气中飘荡着一股寒冷的肃杀之气,十三军团的士兵站在城防工事上,不禁打了几个寒颤,即便将最浓密的破絮和麻布塞进盔甲里,这里的气候依旧令军团士兵感到不适应的寒冷。
“该死的,今年估计一整个冬天我们都要在这里度过了,野蛮人还在对面,拉比努斯将军不会让我们回城镇里休息的。”
几名军团老兵围坐在军营的帐篷内,一边小赌着消遣时光,一边不自觉的抱怨着眼下的情形。冰冷的雨水打在白色的帐篷上,发出滴滴答答的敲打声。或许读过书的军官会触景生情,抒发一番,但是对于这些大兵们来说,他们只想回到高卢温暖的家中,去**着自己的老婆和奴隶。
“省点抱怨吧,你应该庆幸我们还没有战死,看看对岸那数不尽的野蛮人,能够活到今天,算是我们的幸运。”
另外一名脸上带疤的老兵接话到。他们就这样在军营里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直到两个罗马时后,他们不得不上城墙,接替同伴在冰冷的雨天里站岗放哨。
“日耳曼人不见了!那些野蛮人不见了!他们抛弃了所有的船只来迷惑我们!将军。”
第二天,放哨的卫兵匆匆忙忙跑进了军帐,向拉比努斯汇报了这最新的情报。拉比努斯的脸上浮现出了极其严肃而不满的表情。显然,日耳曼人的撤离是有计划的,这场阴雨似乎在他们预计之中到来的。
“赫拉米尼,带上你的高卢骑兵,追踪这些日耳曼人的行踪,我必须知道,他们打算从哪里渡河。”
听完卫兵的汇报,拉比努斯没有多想,转头命令到自己的骑兵队长,派出骑兵追踪日耳曼人。南方的城镇此刻没有多少兵力驻守,一旦蛮族大军兵临城下,后果将不堪设想,拉比努斯奉命带领最精锐的十三军团回防,就是出于这个目的,包围莱茵河以北每一座新兴的罗马城镇。
然而,三天后,当骑兵带着情报回来时,情况已经迫在眉睫,日耳曼人已经在上游地带重新造船渡过了威悉河,此刻,大量的蛮族部落正浩浩荡荡前往南部罗马重镇——科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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