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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云尘夕)-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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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上官仪的这个说辞,房遗爱虽然觉得好笑,可是对于字里行间的关切之意,房遗爱还是感激于心的,倒也不忍让上官仪和虞世南、孔颖达几人太过失望,也不想让房玄龄和房夫人过分担心,也就顺势开始练习左手字了。
只是在庄子上住了这么许久,对于付昌社的消息却是半分都为打探到,这让房遗爱心里很是焦急,想要离开去洛阳附近看看吧,无奈庄子上的人盯的紧,根本就没法悄悄的离开,去也只能坐等了。
就在杜荷回京的第五天,也就是金岳川行刑的第二天晚上。
这天晚上,见房遗爱最近一直休息不好的样子,兰儿和菱悦商量着给房遗爱熬了碗安神汤,因着人说酸枣仁安神的功效好,所以安神汤基本上快变成了酸枣仁粥了!
房遗爱看着面前的一碗酸枣仁,在兰儿和菱悦两人坚持的目光下,和房崎的劝慰下,一比三,处于绝对的弱势,只得喝了汤,顺便吃了半碗酸枣仁,兰儿三人这才罢休。
说来不知是安神汤大煮酸枣仁的功效好,还是最近房遗爱一直没怎么休息好,所以累极了,当天早早的就躺床上睡觉去了。
“少爷,少爷,快醒醒!”房崎使劲敲打着房遗爱的房门,焦急的喊叫道,“少爷快起来,有衙门里的人来庄子上搜查了,说是有劫法场的反贼跑了进来。少爷快醒醒!”
房遗爱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打着哈欠才想起身,就感觉脖子上有点凉凉的,耳边就传了一个清冷的声音,“别动!”
“你是官兵要找的人?”房遗爱一激灵,睡意全消,低声问道,鼻子里却有一股属于少女的清香钻了进来,那香气也是冷冷清清的。
“张嘴。”女子清冷的声音在房遗爱耳边响起,女子口中的气息也吹拂在了房遗爱的脖颈上。
因为房遗爱反应慢了一点,女子手中的利刃就往房遗爱脖子里使劲压了下来,似在告诉房遗爱,若不遵从,她到也不介意取他的『性』命!
人为刀徂我为鱼肉,房遗爱没得选择,乖乖的张开了嘴巴。
一个『药』丸在丢进房遗爱嘴里的同时,女子的声音再次在房遗爱耳边响了起来,“这是散魂丹,若无解『药』,三日后你就会魂飞魄散!乖乖的出去把外头的官兵打发掉,保我无虐,我安全之后,自会给你解『药』。若是耍花招的话,哼,我也不介意多个陪葬。”
“少爷,少爷,你醒了没?”房崎在外头使劲的敲着房门,不停的喊着。
“少爷还没醒吗?外头的官兵可是等的有些个不耐烦了?”房家庄子上的老管家的声音,也在外头响起。
“我再叫叫,梁老爹,你先去外头顶着,告诉他们说少爷这就过来。”房崎对老管家说道。
“唉,兰儿姐姐和菱悦到底给少爷熬的什么安神汤?这效果也太好了吧。”待老管家的脚步走了之后,房崎在外头嘟囔着。
“少爷!少爷!你醒了没?你要是再不吱声的话,我可要撞门了?少爷?”房崎在外头扯着嗓子喊道。
“回他的话,别让他撞门!”女子的声音,有些急切的在房遗爱耳边响起。
房遗爱为难的指了指对方压在自己脖子上的利刃,示意自己没法出声。
“说吧!”女子压在房遗爱脖子上的利刃,稍稍拿开了一些,冷声吩咐道。
“醒了!你先去前头看看,我马上出去!”房遗爱出声对外头的房崎吩咐道。
听到了房遗爱的声音,房崎心下送了口气,彻底找到了主心骨,应了声,轻快的朝前头去了。
房遗爱轻轻的敲了一下自己颈前的利刃,示意女子拿开,自己才好起身。
“最好别刷花样!”女子冷冷的声音,随着利刃的离开,同时响起。
“放心,我还不想太早找阎王爷喝茶聊天。”房遗爱说着,起身披了件衣服,就朝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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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六章 被推
关好房门,房遗爱就把压在舌下的『药』丸吐了出来,别在了里衣衣服边边的缝隙里,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施施然的朝前头客厅走了过来。
本来以官府的习惯,若是里头住的只是一些寻常看庄子的人,他们自会不客气的闯进去搜查,虽然碍于房玄龄的面子不会破坏什么,但也不会给梁老爹等人好脸『色』看。
在梁老爹等人报出房遗爱仍在庄子上休养之后,来势汹汹的人马这才止住了硬闯的势头,规矩的跟着梁老爹进了前院的客厅。
先不说房遗爱早前的救驾之功,就是和努尔江的两场比试,还有不久前和井野夜三郎的比试,都是为大唐和皇上挣足了面子,一直简在帝心,更是皇上开口,让虞世南、孔颖达、阎立本几人好生教导,以备未来新帝的肱骨,更何况房遗爱背后还有绝对力挺他的秦琼和程咬金在。所以对于这位敢揍皇上宠子而无事的,声名赫赫的房家二公子,此次所来的官兵头领也是有所耳闻,自是不敢冲撞。
对于房遗爱衣衫不整,睡眼朦胧的形象,官兵头领有些不悦的皱了下眉头,双眼却是紧盯着房遗爱捂着嘴打哈欠的右手,像是在琢磨房遗爱因公受伤的右臂,到底是不是真的废了?
不过看房遗爱神情低落的样子,来人到是感觉传闻很有可能是真的。即便传闻是真的,房遗爱就算因此失了仕途,但也不是他可以轻慢的了的。
当下官兵头领说明了来意,请房遗爱让庄子上的人都出来配合搜查。
“劫法场?”房遗爱吃惊的说道,眼睛瞪得溜圆,恨不得能从眼眶里掉出来!
“那金岳川,也就是昨天午时要处死的那些刺客,可曾有人逃脱?”房遗爱急忙的问道。
“回房公子,”来人虽然奇怪房遗爱的异样神情,却还是好心的回答了,“刺客并无逃脱,全都按时处死了。就连前来劫法场的反贼,也被拿下了大半,只有三人成功逃脱,在下正是奉命追缉的。”
“死了就好,死了就好。”房遗爱松口气的说道,满脸的解脱。
“哦,你们要搜查是吧。赶紧的查吧,没有反贼,我也好安心睡觉了。”房遗爱随即说道,跟着吩咐梁老爹说道,“梁管家,吩咐庄子上的人,都先起来吧,好好配合各位官差搜查,以确保庄子上的安全!”
梁老爹应是,带着官兵拿着火把到处搜查去了。
房遗爱则直接引着官兵首领,一路闲聊,去了自己暂住的小院。
半路跟过来的兰儿和菱悦,在房遗爱的吩咐下,点亮了屋里的蜡烛,以方便来人搜查。
或者是因为房遗爱极为配合的良好态度,又或者是房遗爱的身份使然,对方并未让人大事搜查,只是带着两个亲兵,细心的大体查看一番,敲了敲柜子,看了眼房遗爱才起身不久的床铺,扫了眼梁上,瞧了瞧床榻之下,并无发下,这才重新客气的回了前厅。
没多久跟着梁老爹四处搜查的人也都回来了,连个反贼的影子都没见到!
客气的送走了搜查的官兵,叮嘱庄子上巡夜的人都小心警醒些,吩咐其余的人赶紧回去休息,房遗爱自己也打着哈欠回了房间。
吹熄了所有的蜡烛之后,房遗爱站在床前,轻轻的敲了两下床榻,低声说道,“都走了,出来吧。”
“哼!”一声清冷的哼声传来,一阵香风袭来,一个娇小的黑影就立在了房遗爱旁边,同时那把锋利的匕首,再次架在了房遗爱的脖颈上。
“你竟然带他们来这里!我看你的小命是不打算要了!”女子清冷的低声中,压抑着一股怒火和杀气。
说话的同时,房遗爱已经被女子按倒在了床上,腹部被女子的膝盖毫不客气的顶着,右手也被女子的左手按在了头上。
“我若不主动带他们来,等到他们自己强行搜查的时候,还会像刚才那样搜的如此马虎吗?”房遗爱小心的低声反问到。
对于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房遗爱很是郁闷。两辈子,自己与三位娘亲之外的女人在房间独处,竟然是自己被女人推倒!呃,虽然事出有因,房遗爱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这是解子想了一下,确实找不到反驳房遗爱的话,便收回了匕首,松开了房遗爱,立在床前,从怀里掏出了一粒梧桐子大的丸『药』,丢在了房遗爱的床上,转身就走。
“你现在就出去,不怕外头的官兵在附近盯梢吗?”房遗爱坐起身来,看着女子往外间去的身影,低声说道。
只是房遗爱的话一说完,女子的身影又晃到了房遗爱身前,匕首再次关顾了房遗爱的脖颈。
“你向他们告发我了?”女子带着杀意的说道,匕首已经在房遗爱的脖颈上印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我若告发的话,你刚才就被搜出来抓走了!何必麻烦的等到你出来。”房遗爱的心提留了起来,小声的辩解道。
“难道为了骗解『药』,你不会如此做?”女子一点也不相信的说道。
“草!我也是想要解『药』的话,让他们把你抓住,不是一样可以从你身上搜出解『药』?”房遗爱低声反驳道。
“我身上的『药』,没有十种也得有八种,你未必分辨的出哪个是解子冷冷的说道。
对于再次被女子推倒在床,房遗爱表示很无语,有些不满的说道,“我或许不认识,难道满京城的大夫都不认识?更何况还有太医院的太医们?给出价钱,总能求人请的动吧?”
女子冷哼一声,再次松开了房遗爱,转身坐在了屋里的桌子前,决定赶在黎明前的黑暗时分,再离开,也许会更安全些。
房遗爱『摸』着脖子,从床上再次坐起身来,瞪了眼接连两次推倒自己的娇俏身影。
因为是月初的新月牙,光线本就不亮,再加上这两天阴天,无力更是一抹黑,什么都看不见,房遗爱也只是无力的瞪了眼女子模糊的背影罢了。
感觉对方并不会再怎么着自己,房遗爱一直提着的心稍稍放松一点,从床上『摸』索到了那颗解『药』,然后和衣躺在了床上,闻了一下手里『药』丸的气味,『舔』了『舔』『药』丸的味道,咬下一小块嚼着吃了,便把剩下的部分『药』丸放在了自己床头上,盖上被子假寐去了。
这边刚朝里翻了个身,那边就听到一声怪异的“咕噜噜”的声音,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什么声音?”房遗爱转过身来,小声的问道。
“闭嘴!”女子清冷的声音中,带有一丝恼羞的怒喝道。
女子的话音未落,怪异的“咕噜噜”声又接连响了起来。
房遗爱听到声音来源的方向,一怔,随即说道,“饿了?桌子上的点心都是干净的,我备着当夜宵的,你随便吃就是。”
女子似挣扎了两下,还是决定安抚不停抗议的肚子,犹犹豫豫的伸手拿起了桌子上的点心,吃了起来。
“怎么样?我家的点心,味道还不错吧?”房遗爱支着脑袋问道。
女子只是冷哼一声,并未答话。
“这四种点心,无论是蝶酥、脆果,还是绿豆糕、枣泥饼,味道都不比老字号留香斋的差,我家做点心的厨娘可是跟他们的师傅学的噢。”房遗爱很是自豪的说道。
“蝶酥稍显咸了,枣泥饼又有些甜过头了,微微有些发苦。脆果的味道倒还可以,绿豆糕的味道最像。”女子细细的体味着四种点心的问道,略带感慨的品评道。
“你也吃过留香斋的点心?”房遗爱一副仿佛找到知音的感觉,盘腿坐在床上说道,“我比较喜欢他们家的绿豆糕,清淡爽口,甜儿不腻,最可贵的是四季都有,不必眼巴巴的等着应季。”
“是啊,外皮酥脆,而且还是入口就化。”女子声音有些柔软的说道。
“金岳川是你什么人?”房遗爱顺势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你认识我爹?”女子顺嘴说道,随即反应了过来,冷冷的瞧向房遗爱,寒声说道,“你诈我!”
虽然看不清女子的神情,房遗爱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下感叹,没想到金岳川这种人,竟然能让他女儿感冒如此之险,为了他而来京城劫法场!面上却小心的说道,“你爹处决的告示,早就贴了出来,我虽然少出家门,可是村里老人的闲聊还是听说了一些。”
“刚才的官兵也说了这次是来搜查劫法场的漏网之人,所以你多少跟那些人会有些关联。”房遗爱说道,“而金岳川好像是那些人的头,我也只不过是顺嘴问了声罢了。没想到,你还真……”
“你就不怕被官兵抓住杀头吗?”见女子没再答话,房遗爱有些好奇的继续问道。
“不劳你费心!”女子冷声说道,“你最好忘了今夜所发生的事情,否则,哼!”说完,女子头也不回的从外间的后窗,翻窗走了。
房遗爱拿起自己放在床头的半个『药』丸,若不是真实的感觉到手里『药』丸的存在,房遗爱还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
“金岳川的女儿。”房遗爱『揉』搓着手里的半个『药』丸,同时也取出了自己放在里衣边缝里的另外一枚『药』丸,低声的说道,想了老半天,还是决定任其自生自灭吧,没必要把金岳川的恶行加诸在他女儿的身上。
被抓是她的命,逃脱是她的幸,还是顺其自然,自己没必要再推波助澜了,不然,今晚的事情,到时候要是真认真的追究起来,怕是自己也要解释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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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七章 风不止
女子走后,房遗爱一直翻腾到天明也未曾睡着,看着外头天蒙蒙亮了,房遗爱也就起身了。
不过起身的时候在床上无意中『摸』到了一个小铜铃当,想来应该是那个女子的吧。看了一眼,房遗爱就把它塞到了腰间挂着的香囊里了。
等房遗爱晨练完,基本上大家也都起床了。
吃过早饭,房遗爱拿出分别装有毒『药』和解『药』的两个瓷瓶,并着自己左手写的几分奇烂无比的问安帖子,一起交给薛礼,让他骑快马送往长安,并嘱托他一定要亲手把两个瓷瓶交到王太医手中。
练了一上午的左手字,吃过午饭之后,房遗爱便带着房崎习惯『性』的在附近的乡间小道上散步。
就在房遗爱和房崎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坐在土堆上闲聊的时候,滴滴嗒嗒的,一辆简朴的马车从远而近的驶来,驾车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
等马车行道土堆下的时候,老汉“吁”的一声,勒住了马缰,坐在车辕上冲房遗爱主仆喊道,“两位小哥,不知能否讨碗水喝?”
房遗爱很是奇怪,前边不远处就是庄子,房屋瓦舍的已经近在眼前了,这老汉为何还要跟自己两人讨水喝?
“老伯,前边在走几步就是庄子了,那里的水足,您去那儿吧。咱们身上也没带多少水。”房崎站在土堆上,指着前头的房舍,好心的对老汉说道。
“我这马车是赶时间的,不进庄子,两位哥儿就好心的给老汉一口水吧。”说着,老汉下了车辕,立在地上,不停的冲两人拱手道。
从浅浅的车痕上可以看出,这辆马车应该是空车,空马车赶时间?房遗爱表示很是怀疑。
不过在老汉下车之后,房遗爱便发现了车辕上,之前被老者衣服挡着的自己车行的标识,再加上看老人的眼睛也不像是坏人,房遗爱就在房崎为难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那老伯就先将就着喝点吧。”房崎说道,同时抬步朝老汉走去,边走边解下了腰间的竹筒。
“怎敢劳烦小哥下来啊。”老汉满脸堆笑的说道,快步的走了上来,满嘴的感恩戴德。
竹筒里的清水,是兰儿为了防备房遗爱在外边散步的时候口渴,这才备下的。
老汉接过房崎手里的竹筒,顺势坐在了房遗爱不远处,边喝水便闲聊开了。
说什么自己曾见过一个长着绿豆眼,奇丑无比的『妇』人,长得丑不说,还偏生是个长舌头的主,老是东家长李家短的搬弄是非,后来终于惹祸,得罪了附近的崔家大户,现在被她老公一怒之下给卖到了江南去了。
房遗爱只是淡淡的笑着,眼神探究的打量着老汉。
房崎倒是跟着附和了两声,说那长舌『妇』活该,谁娶了这样的媳『妇』还不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老汉也点头说是。话说完了,一竹筒不多的水也喝完了,老汉一抹嘴巴,笑着道谢,把手里的竹筒递了过来。
不过,不是递给他眼前的房崎,而是双手递到了房遗爱面前。
房遗爱倒也没说什么,双手接过了竹筒,同时也接过了对方暗中递过来的一个纸团。
房遗爱被纸团不着痕迹的塞进了自己的袖筒里,把竹筒仍旧交给房崎,和善的跟老汉告别,目送老汉的驾车远去。
“明明是我递给他的东西,干嘛非得费事儿的递给少爷。”房崎小声的咕哝着。
“走吧,回去。”房遗爱没理会房崎的咕哝,身上有种说不出的轻快,好似最近压在心间的阴云突然迎风飘散了般,拍拍屁股上的泥,转身朝庄子走去。
就在快要进庄子的时候,房遗爱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
“少爷可是昨晚上凉着了?”房崎关心的问道。
不待房遗爱答话,路两边信堆的草垛和秸秆垛子后边和里边,突兀的出现几个蒙面人,二话不说的就朝房遗爱和房崎两人砍来!
“赶紧去叫人!”房遗爱喊着,抓起房崎的腰带,举着房崎朝右侧的小路上扔去!
“少爷!”房崎被房遗爱当成沙包般扔出去二十多米远,含泪的喊了一声,望眼在六个大汉中间左突右藏的房遗爱,头也不回的往庄子前头的谷场跑去,庄子上的人这个时候基本上都在谷场上打谷子。
“跑了一个!”有个蒙面人望了房崎,说道。
“不用追了,目标是这个。”另外一个人说道。
房遗爱借着自己熟悉林子,借着树木的遮挡,努力的躲避着几人锋利的刀芒,饶是如此,还是挨了好几下,好在伤口不深,只是划破了点皮肤而已。
“兰儿姐姐,我二哥人那?”青娘从被清萝抱下马车后,左右瞧了瞧,没见到房遗爱的身影,不满的问向门口迎接她的兰儿。
“二少爷去庄子后头的林子里散步了,也快回来了。”兰儿笑着说道。
“我去林子里找二哥。”青娘说着,提着裙摆就沿着跑,不过跑了两步,才发现自己不知道路。
“我带小姐去。”一同回来的薛礼说道。
“房逸、房轩两位大哥,你们也跟去吧,听昨天搜查的官兵说,庄子附近可能有反贼,少爷还是不听劝,只带着房崎就出去了。你们也去看看吧,别真有什么的。”兰儿赶忙对跟车来的房逸和房轩说道。
清萝是青娘的丫鬟,自然也跟去了。想了想,兰儿把菱悦也打发着,一起跟了过去。
只是一行人刚从庄子后头的路上拐过来,就听见打斗的声音,薛礼和房逸房轩不由的心下一咯噔,嘱咐清萝和菱悦赶紧带小姐回去!
薛礼三人则飞快的朝着打斗的方向赶了过来。
清萝和菱悦也眼尖的看见了不远处的林子里,已经躺了一个人了!吓得两女花颜失『色』,赶忙捂住了青娘的双眼,哆嗦着身子架着青娘又退回了庄子。
“来人啊!救命啊!快来人啊!”清萝和菱悦两人,架着不明所以的青娘,边跑边喊。
由于房家的房子,位于庄子的偏后方,所以两女的喊叫声,没一会兰儿就听到了。带着庄子上的人全都呼啦啦的出来了,焦急的问道,“怎么?出什么事儿了?”
“庄子后头杀人了!”菱悦带着哭腔说道,身子仍在不停的颤抖。
“庄子后头?二少爷可有事儿?”兰儿握着菱悦的胳膊问道。
“兰儿姑娘,还是先叫人去喊人吧,咱们拿着家伙去庄子后头看看,说不定人多能把坏人吓走。”管着厨房的一个壮年媳『妇』说道。
“对,先叫人去。”兰儿回过神来,赶忙吩咐道,“吴家嫂子,赶紧让大伙那家伙去庄子后头看看,菱悦,跑快去谷场叫人!清萝,在家看好小姐!”
等兰儿带着一群『妇』孺赶过来的时候,房崎也带着谷场上的一群壮汉,拿着家伙什的赶了过来,一群汉子边跑过来,还一边的大吼。
也亏的那群汉子远远的就拿着家伙什的开始吼,吓得剩下的五人手下有些慌『乱』,这才又被房遗爱几人留下一个,其余的人阴狠的瞪了眼左手拿匕首的房遗爱,这才吹着口哨,唤来了远处藏着的马匹,上马逃了。
马鞍还是以前的垫布,不是鞍形,也没有脚蹬。可是,翻飞的马蹄上,赫然有才新鲜出炉不久的马蹄铁!
马上三件套,是随驾狩猎回来,房遗爱痊愈入学之后,在长孙涣、程怀亮、秦怀玉和杜荷几人的追问下,自己才画出来的,通过秦琼和程咬金两人上交的。
现在基本上被当成国家机密的战略物资,能瞒得了一刻就瞒一刻。已经做出来的三件套也就是供应了军中、宫中,还有官职较高的各府人员。寻常人等根本还不知道马蹄铁的存在!
而且看那几人的身手,并没有什么华丽的招式,却是刀刀狠辣,直取人『性』命!而且下盘稳重,步伐中带着军中进攻特有的韵律!
而且几人身上还有一股不容忽视的铁血煞气!完全是多年厮杀之后,留存的百战老卒的气息!这种气息房遗爱并不陌生,他在秦府和程府退役的老卒身上见识过!特别是秦虎和程颢身上,这种气息更是明显!
而今天来刺杀自己的这几人身上的气息,完全不必秦虎和程颢身上的逊『色』多少!无意外的话,应该也是某人身边的心腹亲卫级的存在!看看那隐藏气息的熟练手法,只在行动前的一瞬间才泄漏杀气!记得秦虎曾告诉过自己,这种隐藏方式也就只有各位将领身边的亲卫营,经过长久的磨练才能做到!
军中的人,跟自己有接触的,除了秦家、程家外,也就是侯家了,勉强还可以算上尉迟家。
这件事显然不是秦家和程家的人做的,尉迟家也与自己没有什么恩怨,有且只有侯家一家了!
因为之前一交手就猜到了这种可能,所以房遗爱才一直用的是左手,而不是右手!
不过,对方此来显然不是要来确定自己是不是右手真的废了,而是直接要取自己的『性』命!
侯家的人也欺人太甚了吧!房遗爱满目阴沉的望着刺客远去的方向。就不知这是侯栾沛的手笔,还是侯君集的了?侯栾沛想要调动侯君集的亲军,想来应该也是侯君集默许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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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八章 云逝洛阳山飘渺
吩咐兰儿几人照看好青娘,房遗爱躲开青娘,回房洗澡上『药』换衣服去了。
因为房家的庄子尚在长安县的辖区内,梁管家问了房遗爱一声,便让房轩和房逸快马分别去了长安县县衙报案,和房家报信。
房夫人在青娘坐马车去了庄子之后,就被秦夫人请去了秦府,所以回府报信的房逸将事情大体告诉了管家房慎之后,就去了秦府,而房慎也马不停蹄的去了皇城。
房慎到了皇城,得知房玄龄不在户部,被李世民叫进了宫里,又赶往宫门请求通报。
李安阳得到了外头小太监的禀报,瞄了眼房玄龄,趁空在李世民耳边回了一句。
“知道除了什么事吗?”李世民皱眉问道,记忆中房家的管家应该是个挺稳重的人,一般不会急急霍霍来宫里找房玄龄。
“隐约听说是,房二公子出了一些事情。”李安阳恭敬的回道,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房遗爱连出城修养都能养出事情来?
“房遗爱?传人进来回话。”李世民脸『色』一沉,吩咐道。
下边正商量事情的房玄龄和杜如晦两人,听到李世民叫房遗爱的名字,不由的顿了一下,不解的望了眼李世民,看着李世民思索的脸庞,难不成房遗爱惹祸了?李世民没有半点解释的意思,两人身为臣子也不好多问。
没一会儿,李安阳就带着房慎风风火火的进了来。
不待房慎行礼,李世民就先张口问道,“免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儿?要你眼巴巴的赶来宫里找人?”
“回皇上,庄子上来人回报,说是二少爷午后,在庄子上遇刺了!”房慎满脸焦急的说道,额上的汗不停的往地上掉,衣服前襟也湿透了。
“你说什么!?”房玄龄霍的一声从锦墩上站了起来,不敢相信的问道。
“遗爱情况如何?『性』命有无大碍?可请了大夫?现在谁在庄子上伺候?夫人可曾知晓?……”反应过来之后,房玄龄急急的抓住房慎的胳膊,一连串的问题脱口而出。
“房逸说的不清楚,只知道死了两个人,夫人那边房逸去报了,房轩去了长安县衙。”房慎快速答道,“大小姐吃过午饭,也去了庄子上。”
“青年也在庄子上?”房玄龄阴沉的脸『色』更是寒上了三分,松开房慎转身对李世民拱手道,“皇上……”
“你先去吧。”李世民摆手对房玄龄说道,然后朝殿外喊道,“赵毅!”
房玄龄谢恩带着房慎急匆匆的出去了,正好跟进来的赵毅打了个照面。
李世民吩咐赵毅,让他在侍卫中间挑十来个好手,护送房玄龄夫『妇』去庄子上,若是房遗爱的身体无大碍的话,就接他们一家一起回京!
同时传旨让太医院找两个分别擅长外伤和内病的好手,一起跟着去,以防万一!
同时,还让李安阳传旨长安县,一定要彻查此事!
对于长安如何,房遗爱并不知晓。
所受多是轻巧的外伤,包扎好伤口,换了套干净的衣服,房遗爱就去安抚了一下青娘,再次回到自己房间时,房遗爱才拿出赶车老汉塞过来的纸团。
皱巴巴的纸团展开之后,上面竟然是暗红『色』的血字!虽然时日已久,还是能够闻到上头淡淡的血腥气!
“云逝洛阳山飘渺,秋风萧杀万物凋,花叶零落付流水,雁飞江南花颜少。”
“云逝洛阳山飘渺!为什么会这样!?云逝洛阳山飘渺!竟然,云逝洛阳山飘渺!嗬嗬嗬!”房遗爱不敢相信的瞪着手里的血诗,不停的重复着第一句话,跟着一口血喷到了皱巴巴的纸上,整个人昏死了过去,手里仍旧死死的抓着那张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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