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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云尘夕)-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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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给母亲请安。”说完,心虚的房遗爱,赶在房玄龄逮住自己发火前,一溜烟的跑向了上房。
只留了一个背影给目光闪烁不定的房玄龄,房玄龄有些头大的叹了口气,真的是有些不知道该拿自己这个儿子怎么办。
苦笑着摇了摇头,房玄龄有些无奈的抬步往里走去。
而萧禹,在被房遗爱,貌似气的甩袖子出了皇城后,回望了皇城一眼,眼睛里却有着一丝轻松,不管房玄龄或是房遗爱出于什么目的,但是今天他们却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消除了自己长姐有可能被皇上强行纳入**的危机,可以使得自己与长姐好好的享受一下天伦之乐,也让长姐如愿的可以平静的过完后半生了。
可是回到家后,却听到自己的庶长子带着哭腔的向自己述说挨打的事情,还不停的抹黑自己的妹妹和房家长子,又说房遗爱如何的嚣张,自己如何的委屈。
听的萧禹心下一阵腻歪,先不说房氏兄弟如何,单论身为兄长,竟然可以如此的抹黑自己的妹妹!那可是自己一向疼爱的膝下唯一的一位女儿!也是自己相濡以沫的结发妻子嫡出的长女!一向知书达理的乖巧女儿!
萧禹冷着脸赶走了自己不争气的庶长子,叫来下人一问,女儿确实没有回府,好像带着丫鬟跟房遗直兄弟两人去了房府!
萧禹的脸色霎时间阴沉了下来,吓得回话的管家当下大气都不敢出,小心,再小心的瞅着自己老爷的脸色,心下不停的祈祷自家小姐赶紧回来。
知道自己女儿跟自己一样,认准了一条道,死都不会回头,萧禹有些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抬手挥退了管家,一个人静静的坐在书房里,想着自己命运多舛的长姐,想着个性倔强的女儿,又想到一向跟自己不对付的房玄龄,想到了一向风评很好的房家长子,又想到了那没规没矩的房遗爱。
一直到晚饭时间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的萧禹,这才听得下人回报说是大小姐回来了。
看着盈盈下拜的女儿,萧禹的目光闪烁了两下,板着脸,啪的一声扫落了面前的上等白瓷茶碗,用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吩咐道,“从今天开始,大小姐禁足绣楼,没有我的吩咐不许下楼!国子监的课业也不必去了,在家好好学习一下女红。”
“爹!”萧婷婷面色苍白的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即陌生又熟悉的父亲。
“老爷?”萧夫人担忧的扶住了身形不稳的女儿,疑惑的看着一向对女儿疼爱有佳的丈夫。
“哼!”萧禹一甩袖子,没理会夫人询问的目光,同时也没放过妾室和庶长子幸灾乐祸的眼神,压抑着怒火的萧禹,瞪了女儿一眼,直接转身去了书房。
“呵呵,恭喜姐姐了,听炫儿说,大小姐已经自己选好了夫婿了,好像是房家的大公子,今天当着不少同窗的面,大小姐应下了房家二少的大嫂称呼。嘻嘻嘻,啧啧,想来老爷也是知道了,这才让大小姐好好的在绣楼准备嫁衣,好等着房家来提亲,早些出嫁,免得做出有损家风的事情不是。哈哈哈。”萧禹的妾室假惺惺,语带轻蔑的幸灾乐祸的说道。说完看都没看萧夫人的脸色,转身带着趾高气昂的儿子走了。
一番话,气的萧夫人脸上青红交加,看着妾室的背影,差点咬碎满口的银牙!
“娘。”看着母亲的样子,萧婷婷满是内疚的怯生生的叫了一声。
萧夫人叹了口气,怜爱的看着自己养了十三年的女儿,伸手理着女儿鬓角的乱发,有些无奈的说道,“你这孩子,又不是不知道你父亲和房大人不对付,你怎么……?”
“娘,我也没办法啊。呜呜呜……”萧婷婷委屈的扑进了萧夫人的怀里,哭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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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算计
已经年过十岁,出宫开府的李泰小胖子,一路阴沉着脸被自己府里的下人抬回魏王府。
因为是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心头肉,所以宫里行刑的太监们很是大方的放了水,打在李泰身上的十大板子甚至连他的屁股都没打肿,仅仅只是皮肤变色而已!
所以刚进自己的房门,李泰就身手利落的爬了起来,愤怒的把屋里桌子上,品相上好的茶壶和茶杯统统摔在了地上,气愤的怒骂着程咬金老匹夫,李恪狼心贼子前朝余孽,长孙涣小狐狸王八蛋,杜荷没种的小软蛋,当然更多却是在骂因为逃课躲过一劫在旁边幸灾乐祸看大戏的房遗爱!
李泰发怒,吓得屋子里心惊胆颤跪了一地的奴才,更有人被李泰摔碎的瓷器蹦起的碎片伤到了,却不敢擦拭血痕,更不敢出声叫痛!
其中有一个婢女,因为蹦起的一块大碎片划破了胸前的一处浅表的大静脉,鲜血已经染红了整个衣襟!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苍白的有些吓人,跪着的身形也有些不稳的晃动。
李泰骂够了,转身看到别的奴才们都稳稳的跪着,偏就这个婢女身形没规矩的乱晃。当下,寒着脸,抬脚就踹向了婢女的心窝,嘴里还嚷嚷道,“没规矩的东西,来人拉出去乱棍打死!”
说完,李泰一甩袖子,看都没看被他一窝心脚踹的昏死过去的婢女,转身就坐在了凳子上,结果又嗷的一声捂着屁股站了起来。
这才想起,自己屁股挨了十大板子,虽然太监们没用力,可对于从未挨过板子,而且是当众挨板子的李泰来说,这绝对是一大耻辱!屁股上的疼痛绝对赶不上心里的愤怒!
生气的在未来得及出屋子的奴才身上,一人踹了一脚,把人全都赶了出去。
过了好半晌,魏王府的太监总管才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的进来掌灯,瞄了趴在榻上脸色阴沉的魏王一眼,轻手轻脚的把地上的瓷器碎片一片片的捡起来,用衣服兜着慢慢退出了魏王的房间。
处理完瓷器碎片,三十岁左右的魏王府太监总管钱伦,拉住府里的一位小厮面带急色的问道,“于乐于公子还没回来吗?”
小厮还没来得及张口,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个欣喜中略带解脱的声音边喊边跑了过来,“于公子回来了!钱总管,于公子回来了!”
体形略有些发福的钱伦赶紧松开手里拽着的小厮,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着声音的来处跑去,有些患得患失的说道,“此话可真?”
“于公子已经进了大门,正朝这边来者那。”报信的小厮看到钱伦后,立住身子,一手扶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指着身后,一边喘息一边说道。
钱伦已然望到了不远处迈步而来的一抹墨绿色,顿时长长的舒了口气,就感觉随着那墨绿身形的走来,整个魏王府压抑的空气霎那间轻松了不少。
钱伦脚步松快了不少,面带期盼的快速迎向了墨绿色的身影,“于公子,您赶紧去劝解一下王爷吧,今天王爷在骑射课临下课前跟人打起了群架,结果被皇上打了十大板子,现在正在房里生闷气那。”
“钱总管。”貌若潘安,容赛宋玉的十五六岁的翩翩少年郎,面带微笑,手拿折扇向着钱伦微微一礼,用圆润的声音恭敬的叫了一声。
等听完钱伦的话,于乐不以为意的哦了一声,淡然的摆了摆手,示意钱伦不要担心,语气从容的说道,“钱总管放心,学生这就去劝慰魏王殿下。”说完,向钱伦拱手告辞,脚下不紧不慢的向李泰的房间走去。
有些羡慕的望着于乐淡然从容的背影,钱伦心下叹了口气,暗自说道,“不知道咱家什么时候能够练就这等的养气功夫?”随即失笑的摇了摇头,转身忙别的去了。
“王爷?”于乐站在李泰房门外,敲了两下门,轻声喊道。
好半晌,里面才传来李泰闷闷不乐的声音,“进来!”
于乐刚推门进屋,就看到一件瓷枕迎面飞来,目内闪过一丝厌恶与杀意,快速的往一侧偏了偏头,差之毫厘的躲开了瓷枕,面上仍旧堆着云淡风轻的笑意,语无波澜的说道,“什么事情竟然惹的王爷生如此大的气?”
“哼!你不是说找人把房遗爱给悄悄的解决吗?为什么到现在那混蛋还活蹦乱跳的在本王面前碍眼!?”李泰眼神不善的看了于乐淡然的笑脸,冷哼一声,不满的说道。
于乐强压下心中的厌恶和怒意,面色不改的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说道,“在下确实找人了,只是自从杜大人去年曾有生病的谣传后,不只杜府,就连房府也有皇上的人暗中护卫,实在是没机会下手。不过……”
听到于乐停顿下来,李泰有些不耐的说道,“不过什么?有话快说!”
“呵呵,在下刚才出去一趟,听到一个消息,”于乐兀自拉了一个杌子在李泰床前坐了下来,淡然的说道。
“什么消息?快说!”知道于乐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番话,李泰立马感兴趣的从榻上爬了起来,急声问道,“可是和房遗爱有关?”
“也算是吧。”于乐从容的桥上了二郎腿,一整衣摆,打开手里的折扇有模有样的摇了两下,淡淡说道,“房遗爱的大哥房遗直和萧禹的嫡长女萧婷婷看对眼了。”
李泰有种被耍了的感觉,不满的皱眉说道,“这算什么消息!”瞪着于乐的眼神似乎再说,你若是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本王不介意给你点果子吃!
没在意李泰的目光,于乐冲李泰摇了摇手里重新收好的折扇,示意后者稍安勿躁,“李将军等人大破突厥的消息,想来王爷应该知道了吧?”
李泰心下疑惑,这怎么又扯上了突厥战事?还是点了点头,目带不解的看着于乐那张俊美从容的脸。
“再过差不多半个多月近一个月的时间颉利可汗就会随军进京请罪,同来的还有颉利可汗的长子努尔江,此人年方二十,却是好色的紧。”于乐眼内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
“嗯?”李泰皱眉沉思着,然后恍然大悟的抬头,指着于乐,笑着说道,“你是打算借着萧婷婷的美貌勾起那个什么江的注意,借机挑起颉利可汗和房家的冲突。可对?”
“王爷英明。只要努尔江看上萧婷婷,以房遗直的性子绝对不会放手。从最近在下的观察来看,房遗爱是个重家人的人,肯定会帮自己的兄长的,到时候只要冲突一起。事关两国邦交,房遗爱就算不死,哼!也得脱层皮!”于乐微笑着,语意却是无比的寒冷。
想象着到时候出现的情形,房遗爱被打的很惨的样子,李泰不由的心花怒放,大笑出声。
等李泰笑完,于乐又出声提醒道,“王爷到时候要防备着蜀王殿下横插一杠子,毕竟蜀王自幼与房遗爱关系较好,最进蜀王也是有意的想要把房家拉到自己的阵营里,毕竟太子殿下的性子有些软弱,将来那个位置很有可能在王爷和蜀王之间产生,王爷不得不防。”
“哼!一个庶子,竟然妄想与本王相争!”听了于乐的话,李泰面色阴狠的说道。
看到自己的挑拨的目的已然达到,于乐有些自得的,在倒春寒的三月里,扇起了扇子。
第三十五章 访客
因为全班同学除了小包子李治和逃学的同志们以外,基本全都挨了板子,是以今天很自然的不用再去弘文官上课,房遗爱也很是自觉的拥着被子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日上三竿后,房遗爱吩咐了一声房崎前去萧府打探自家未来大嫂的消息,然后才慢悠悠的起了床,在院子里打了趟拳,慢悠悠的洗漱完,随意的扒拉了两口饭食,跑去逗青娘和刚刚学跑路的房遗则去了。
没过多久就听到下人来报,说是程府的二公子程怀亮和秦府的公子秦怀玉来访。
房遗爱怔了一下,这才想起昨天程咬金交代自己,让自己今天一定要去秦府看看身体有些不好的秦琼。
急忙吩咐下人快请人进来,这才小心的把手里的房遗则交给丫鬟,让丫鬟们看好遗则和青娘两人,跟房夫人打了声招呼,自己赶紧起身往外迎去。
还没等房遗爱见着人,远远的就听程怀亮的大嗓门嚷嚷道,“房二呀,你小子不够兄弟,老头子昨天跟你说的事情,怕是你小子睡一觉全忘了吧。害得哥哥挨打的屁股上又挨了两脚!你小子赶紧把那个什么霜露膏给哥哥备好!”
“知道了!”房遗爱没好气的,翻着白眼,高喊一声,扭头吩咐了身边跟来的下人一声,自己接着迎了出去。若是程老二自己的话,说什么房遗爱也不会前来相迎,这不是还有个不是很熟悉的秦怀玉跟着吗。
走了没几步,就见程怀亮一瘸一拐的很有伤员样子的被一个面容俊秀的少年郎给掺了进来。
“想必这位就是怀玉兄了吧,小弟房遗爱见过兄长。”房遗爱直接忽略了旁边一看就知道是在装样子的程怀亮,冲旁边的秦怀玉微笑着见礼。
“冒昧前来,还望方兄见谅。”秦怀玉松开程怀亮,赫然的向房遗爱回礼道。
“我说你们两个穷酸什么!还不赶紧进去,别跟这小子客气。”看到两人来回行礼,知道自己的装模做样已经被房遗爱识破的程怀亮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大手一甩,扯着秦怀玉就往里走,行走间,那腿脚叫一个利索,全然没了刚才进门时的一瘸一拐样,直看的从门房跟进来的房府下人目瞪口呆直咂舌。
程怀亮很自然的拉着秦怀玉向房府下人询问了房夫人的所在,就如回了自己家一样,直直奔向后堂来给房夫人见礼。
房遗爱翻着白眼,没好气的想着,这到底是房府还是他程府?这丫的脸皮也忒厚了点吧!哀叹了一声自己交友不慎,也跟着抬脚往后堂走来。
还没到后堂门口,远远的就听见程怀亮那大嗓门,语带得意的吹嘘着自己昨天打群架时的丰功伟绩,期间不时夹杂着青娘和房遗则的欢快笑声。
房遗爱进门一看,好嘛,这厮正兴奋的连说带比划,生龙活虎的给房夫人和青娘几人表演着什么是黑虎掏心,什么是猴子摘桃,什么是反腿驴踢,什么是驴打滚等等。那里还有一丁点儿挨打的迹象!
看着母亲和弟弟妹妹们高兴的样子,就连莲儿和兰儿也像看大戏一样不时的掩口娇笑,房遗爱就没好意思打扰程怀亮演员的精彩表演。随意的倚在门框上,也看起这不花钱的戏来,毕竟不是什么人什么时候都会看到堂堂国公家的公子演戏不是?
没过一会儿,房遗爱接过了一位下人拿来的四个大小一样的青色小竹瓶,抬头就看见一旁坐着的秦怀玉屁股不停地在椅子上来回挪动,满眼焦急的不时往往这个,看看那个,满脸的欲言又止。
知道秦怀玉是担心自己父亲的病情,房遗爱抱着四个成人巴掌大的小竹瓶,进的屋来,一抬脚就揣在了正在得意的讲诉自己如何躲过了薛氏兄弟的阻拦,一拳打在柴令武眼上的程怀亮的屁股上,使得没有防备的程怀亮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脚下一趔趄,跌跌撞撞的停在了房夫人身前。
程怀亮哀怨的瞪了房遗爱一眼,然后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得,扯着房夫人的衣角摇晃道,“房伯母,遗爱欺负我,您可要给我做主啊!”那滑稽的表情,逗得青娘和遗则咯咯直笑,就连一向稳重的莲儿也忍不住噗的笑出声来,更不要说一旁直爽性子的兰儿了。
一旁的秦怀玉都忍不住替他脸红,然后把头扭到一边,直接做出一副我不认识他的样子。
房遗爱忍不住嘴角抽动了两下,有种想吐的冲动,奈何还是先解救一下自己受苦受难的母亲吧。抬手扬了扬手里的小竹瓶,房遗爱没好气的威胁道,“还想不想要?”
“要!”程怀亮立马松开面带难色的房夫人,爽快利落的回答道,人已经舔着脸站在了房遗爱面前,伸手把四个竹瓶抢在了怀里,搂的死死的,唯恐房遗爱再抢回去。
看着猩猩一样的身躯,行动却堪比灵猴的程怀亮,而且脸色的变化速度直追六月的天!莲儿和兰儿惊奇的互视一眼,又忍不住多打量了这位有意思的程二公子几眼。
“母亲,孩儿随怀玉和怀亮去趟秦府,午饭的话,母亲就不必预备孩儿的了。”房遗爱冲房夫人一拱手说道。
“嗯,替母亲向你秦世叔和婶娘问安,你秦世叔的身子,你可要多费些心思!”几家夫人一向交好,对于秦琼的病情,房夫人也是知道一二的,当下便忍不住出声嘱咐房遗爱。
“母亲放心,孩儿自会尽全力的。”房遗爱恭敬的应是。
然后带着秦怀玉和程怀亮两人到自己院子里的书房,拿了自己的小药箱,坐上两人来时的马车,往秦府赶去。
(我好了,祖母又病了,住进了医院,家里都忙乱了,今天就这一更了,童鞋们见谅啊!)
第三十六章 “胁持”
刚转过弯来,在马车上透过车窗,远远就看见秦府大门前,有四个门房家丁不停的向马车来的方向仰头踮脚的张望,看到马车出现,四人脸上顿现喜色,其中一人更是撒开腿就往府里跑。
等马车停在秦府门口时,秦府的老管家已经满眼期待的站在了台阶下。
“良伯。”秦怀玉率先下车,语气恭敬的对秦府老管家打招呼。
“良伯。”“良伯。”
紧跟着下车的程怀亮和房遗爱也跟着恭敬的打了招呼。
“良伯,这位就是房相家的二公子,小医痴房遗爱。”秦怀玉指着房遗爱,向良伯介绍道。
“我家国公爷的身子,还请房二公子多多费心了!”语带期盼的说着,良伯拱手就冲房遗爱深深一辑。
看着良伯满脸刚毅,浑身带着一股军人的果敢,双眼之中却不乏精明的光芒,说话间就要冲自己真诚的行礼,吓得房遗爱赶紧闪身一旁,不敢受这一礼,急忙扶着良伯的胳膊说道,“良伯这话就见外了,先不说秦世叔是为国为民才伤的身子,单说我母亲和秦家婶婶亲如姐妹的关系,小子自是应当尽力的。”
秦良感激的看着房遗爱,脸上全是满意的微笑。
“我说小良子,你干嘛堵在门口,还不放这小子进去!赶紧给秦大哥看看。”程咬金的大嗓门远远的传来了,说着,人也快步的走了过来。
良伯一拍脑门,歉然的说道,“你看我这记性!”说着一侧身子,随手一引,“房公子里边请。”
“良伯客气。”房遗爱拱手意思意思的谦让了一下,便陪着良伯迈步进了秦府大门。
秦怀玉在房遗爱前面引路,程怀亮很自然的跟在了房遗爱的另外一侧。
几人刚进门,有着熊一样强壮身躯的程咬金,直接绕过前面领路冲他行礼的秦怀玉,瞥了一眼灵活闪向一边的儿子,熊掌般的大手结结实实的落在了房遗爱的肩膀上。
直砸的毫无准备的房遗爱脚下一趔趄,差点扑倒在地!幸好被旁边的良伯扶了一把。
幸亏最近功力大涨,不然这一巴掌还不得拍出内伤来。房遗爱呲牙咧嘴的揉着生疼的肩膀,满是幽怨的看向程咬金,不满的说道,“程叔叔,您那千斤大的力气,就我这小身板,要是把我拍出个好歹来,哼,我看您怎么向秦世叔交代!”
“程将军!”一旁的良伯也是有些不满的叫道。
看到房遗爱竟然在自己五成的手劲下,也只是一趔趄,身形紧接着就稳住了,而且是在秦良扶他之前!程咬金的瞳孔微不可查的缩了一下。
随即,程咬金不以为意的向有些不满的秦良挥了挥手,身子往前一斜,在房遗爱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左手臂已经从房遗爱的腋下穿了过去,身子一直,房遗爱已然被他夹在了腋下,然后快步的往来路走去了。
直到程咬金夹着毫不反抗的房遗爱走出二三十米远的时候,秦良、秦怀玉和程怀亮三人才反应过来。
秦良有些头大的望着程咬金的背影,赶紧抬步跟了上去。
秦怀玉瞪大了眼睛,使劲咽了口唾沫,满脸的不可思议,不可思议的不是程咬金的力气和行为,而是房遗爱竟然就这么任由程咬金夹着,一点都没有争扎的意思!也赶紧跟在秦良身后追了过去。
程怀亮则是满脸崇拜的看着自己老爹的背影,眼睛里全是亮晶晶的小星星,没想到自家老爹竟然威武若此,仅这一招就把平时滑不溜秋的房遗爱给制服了。一直到他老爹的身影快消失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背着房遗爱的药箱子,跑步追了过去。
从自己莫名其妙的被程咬金夹在腋下开始,房遗爱就明白这位国公大人肯定有什么悄悄话要问自己,他得不到答案的话,自己争扎也是白费力气,于是很配合的乖乖的被程咬金胁持(胁下夹持)而去。果不其然听到了程咬金的问话。
“小二啊,昨天堆在你家门口的那些个金银财帛是怎么回事?又怎么让禁卫营的人拉进了国库?送上门来的好处,你家怎么不自己吃掉?”夹着房遗爱的程咬金,瞥了一眼身后,见拉开的距离差不多了,这才贼眉鼠眼的趴在房遗爱的耳边小声问道。
“我父亲的脾气程叔叔又不是不知道,与其便宜那些个世家自己来回去,还不如送给皇上做个不大不小的人情那。”房遗爱没好气的说着,同时像看白痴一样的上下打量的程咬金一遍。
“你小子那是什么眼神啊!”程咬金不满的说着,熊一样的手掌不轻不重的在房遗爱的脑袋上拍了一下。叹了口气,紧跟着说道,“也是,就你爹的臭脾气跟杜如晦那老小子一样,又臭又硬,非得整什么两袖清风的文人风骨。也不想想吃饭过日,读书写字,那样不得花钱啊。这是想不开,竟然跟钱过不去。”
“不过,无缘无故的,郑、崔、裴、卢、王那几家子,怎么会往你家送东西?”程咬金很感兴趣的问着。“该不会是你把他们几家的小崽子给……?”
看着程咬金眉毛一挑,眼睛一眨,一脸你明白怎么回事的样子。
房遗爱很是无奈的一摊双手,满脸委屈的说道,“谁让他们几个聚在一起欺负我家的两位哥哥,小子也只是让他们长长记性而以。而且,我总得替我家哥哥们还有好不容易雇来的两个书童收些医药费吧?既然动了手,小子收点劳务费也不算过分吧?只是当时无法估计收多少不会吃亏,所以只是让他们签字画押的一张白条,如此而已。”
自己身上那点功夫,以程咬金混迹沙场的老辣眼光想必早就看的明了了,房遗爱索性大方的承认了自己动手打人的事情,反正自己练武的事情,以程咬金的为人也不会随便的说出去。
听的房遗爱的解释,程咬金不由的嘴角抽抽,看着满脸无辜的房遗爱,心想这还只是“签字画押”,还“如此而已”,丫的也不想想,那可是白条!白欠条!想要多少,到时候还不是你大笔一挥的事情!哪怕是要他们半个家业,怕是他们也无法抵赖!
程咬金眼珠一转,兴奋的冲房遗爱说道,“小二啊,你这债怕是不好收,以你爹的性子怕是不会管,说不定还要教训你一顿。要不要程叔叔帮你扛一下?”毕竟打压一下平时在自己众兄弟面前趾高气昂的世家,这种长面子的事情,程咬金是很乐意做的。
“要找人扛,也得找个子最高的人扛啊。”房遗爱看着满脸兴奋的程咬金,淡淡的说道。
“什么意思?”程咬金一愣,随即反映了过来,“皇上?”
“嗯。”房遗爱点头承认,瞥了一眼程咬金,接着说道,“我不信程叔叔不知道,自从年前杜世叔那场怪病之后,杜房两府周围就布满了皇上的人。”
“也对,想来此事皇上当时就能知晓。与其等皇上追问,还不如大方的直接交给皇上那。好歹也算个不大不小的人情。”程咬金赞同的点着头说道。
说话间,程咬金已经夹着房遗爱来到了秦府的后花园。
抬眼间,房遗爱就看到不远处的凉亭下坐着一个身形略瘦的中年男子,想来应该就是秦琼了。在他身后一位和自己母亲差不多大的美丽妇人正轻轻的帮男子拿捏着肩膀,周围立着几个丫鬟。
又被程咬金带着往前走了两步,房遗爱这才看清,那位中年男子正有些惆怅若失的望着前方不远处的一处空地,显然是当作练功场用的!
正想着,耳边就传来了程咬金的大嗓门,“秦大哥,房小二来了!”
第三十七章 诊治
被程咬金放下之后,房遗爱整理了一下衣服,礼数周全的向秦琼夫妇行礼道,“遗爱见过秦世叔,见过秦婶婶。父亲母亲让我向两位带好。”
“好,好,好。”秦琼打量着房遗爱,捋着胡子,乐呵的连说了三声好,“你小子这身架,和你爹全然不同,倒像是我们武勋之家的儿郎!”
“怎么说话那你。”秦夫人嗔怪的推了丈夫一下,接着拉过房遗爱来,上下打量,嘴里感慨的说着,“没曾想,三年多不见,你这孩子的个子都有我家怀玉高了,只是这张小脸到是没有多大变化,和三年前差不了多少。”
不知道该如何答话的房遗爱,只是一个劲的嘿嘿傻笑,满脸的憨厚。
见到秦良、自己儿子和程怀亮也过了来,秦夫人才放开房遗爱的手,直接下了决断,认真的对房遗爱说道,“你这孩子,今天说什么也要在婶婶家用过午饭再走,你母亲说过你爱吃的几道菜,婶婶还记得,这就吩咐厨房去给你做。”
“呵呵,多谢婶婶了。我本来就打算在婶婶家蹭饭来着,早上都没怎么吃饭。”房遗爱憨笑着,讨巧的说道。
“成,一会儿先让丫鬟们上几道府里的点心,你先垫上一点。”秦夫人笑着说道。
接着,又转身冲秦琼说道,“那你们爷几个先聊着,我去准备饭菜。”有扭头吩咐秦怀玉道,“怀玉,好好招待遗爱和怀亮。”
“知道了,娘。”秦怀玉认真的答道。
示意秦良好生伺候着,秦夫人转身带着一众丫鬟们,离了凉亭,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还请秦世叔把手伸出来。”送走秦夫人,房遗爱也不啰嗦,当下直接上前来,对秦琼说道。
看着秦琼暗黄色的脸庞,房遗爱一只手把着秦琼伸过来的手的脉搏,另一只手翻看了秦琼两只眼睛的下眼睑,颜色偏淡,很明显的气血不足。
询问了秦琼一些常有的症状和进来的情况,房遗爱思索把上了秦琼的另一只手腕,感觉着手下有些鼓动不足,来往发涩的脉象。房遗爱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怎么样?”
“不好吗?”
“情况如何?”
程咬金、秦良和秦怀玉看到房遗爱皱紧了眉头,有些紧张的担忧问道。
摇了摇头,房遗爱用眼神示意几人稍安勿躁,不要出声。
然后对秦琼说了一句,“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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