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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贞观第一逍遥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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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如果有朋友理解不了李慕去所受的贯穿伤,建议大家可以去看一下割痔疮的手术。
除了位置不一样,其治疗手法大体相同,同样是一尺来长的大镊子,同样是缠上纱布,同样是用力捅进伤口里面。
每天一次,绝不拖延。
……
好不容易换完了药,李慕云已经被胖子压的进气多出气少,众人好一顿拍打之下才缓过劲儿来,有气无力的指着三胖子:“你大爷的祖奶奶,你等老子的伤好了,从‘上阵父子兵’开始,一件一件全都还给你,你最好拿个小本子记下来。”
“嘿嘿,那也要等你好了再说不是。”‘啪’一的声,肩膀上的伤口被三胖子有意无意的拍了一下,又是一阵杀猪般的叫声。
……
‘金銮殿’山寨之上,老李渊口着美酒,享受着难得的阳光,除了没有那美艳的歌姬,似乎一切都与在皇城之内没什么区别。
不过相比那冷冰冰的皇宫,李渊还是喜欢这里的自由自在。
只可惜……
“陈木,那小子的伤怎么样了?”躺的有些无聊了,李渊把话题引到了李慕云的身上。
“太上皇,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陈木回答道
“你觉得这次的事情有没有老二的手尾?”
“这……,依臣来看,此事与皇上没什么关系,否则逍遥候当日必然不能幸免。”
李渊问的纯粹就是诛心之言,可陈木又不能不答,所以只能用这种模棱两可的猜测不满足这老头儿的求知欲。
李渊对陈木的回答不置可否,想了想又问道:“那小子有没有向你求援?”
“这倒没有,逍遥候一直在独立处理此事,而且……而且还把韩瑷的儿子给放了。”陈木对李慕云放走韩强一事很不理解,自然而然的便在老李渊面前说了出来。
“放了?”老李渊疑声问道。
“是的。放了,听说是朔州刺使亲自来要的人,然后逍遥候就把人放了。”
长时间的沉默,老李渊似乎判断李慕云到底想要干什么,半晌之后才对陈木说道:“你回长安一趟吧,告诉老二,这李慕云朕绝不允许他有失。”
“诺!”陈木应了一声,并没有任何的质疑。
反正在他们三兄弟的眼中,李慕云就是老李渊的私生子,所以李渊这个当老子的就算是再关照那小子,似乎都很正常。
……
长安,太极宫。
“嘭”
李世民满脸怒容的一拳砸到桌子上:“韩瑷!到底是谁给了他刺杀当朝候爵的胆子!”
“陛下息怒,此事想来应该是颖顺县公觉得心气难平吧,所以才会一时冲动做下错事。”长孙无忌坐在李世民的下首,为韩瑷解释。
“无忌,你这是在为他背书?”
背书,就是担保的意思,显然这是李世民在认为长孙无忌这个大舅哥儿与韩瑷之间有什么勾结。
长孙无忌摇摇头:“陛下,臣绝没有这个意思,只是现在外面都在说陛下对那逍遥候的恩宠有些过了,所以臣觉得若是现在处理韩瑷只怕会为那李慕云引去更多的敌人。”
“真是这样么?”李世民皱了皱眉头。
“陛下,韩瑷家中世代公卿,在朝中亦有不少应援,可那李慕云却是突然掘起,朝中并无任何势力。”长孙无忌善意的提醒道。
他自小与李世民一起长大,又是长孙皇后的亲哥哥,所以深得李世民的信任,一些明显有些犯忌之言,对他来说却是百无禁忌。
而李世民作为一代帝王,他的想法与普通人是不一样的,普通人走一步看三步已经是极限,但这位帝国主义头子却可以走一步看五步,甚至十步。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在弑兄囚父之后,凭借八分之一的汉人血统在后世获得极高的评价。
所以长孙无忌并不知道,自己的提醒在这位妹夫的心中已经转变成一个让人十分意外的决定,一个十分大胆的想法在李世民的脑子里慢慢成形。
正是这样的一个想法促成了韩瑷更进一步走向万劫不复的深渊,待其后悔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都在被算计,而算计他的人就是伟大的皇帝陛下。
第一二三章 背后的博弈(中)
不得不说李慕云这一次的确是低估了大唐勋贵们的底限,前一世的时候,那些有身份的人如果不是想要鱼死网破很少会进行这样的刺杀,因为每一个圈子都有自己的规矩,你今可以为了钱去杀别人,那么别人就会为了钱来杀你。
更何况大家都是场面上的人,因为一点钱就大动干戈很容易会被圈子里的人排斥,会成为一个异类,到时候别说做生意,只怕连说话都没人会听。
李慕云正是估计错了形势,以为大唐勋贵也会像自己熟悉的那个时代的人一样,所以才会疏于防备,以至于受了重伤。
不过好在他运气不错,苏婉晴来的及时,这才没有把小命交代在那些只会拎着一把破刀乱砍的家将手里。
坐在去往长安的马车上,李慕云回忆着自己这几天的种种经历,规划着今后的行为标准和处事方式。
“慕云,这次去长安你打算怎么做?”三胖子坐在李慕云的对面,打破了沉默。
“还能怎么做?杀人偿命,欠债还钱!韩强在我们县犯了案子,自然要拿他回去问案。”呆呆出神中的李慕云回过神来,用一种无所谓的语气说道。
“你一个小小的县令跑到人家刑部尚书府上去抓人家儿子,你觉得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三胖子以一种十分诡异的目光看着李慕云。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问出这个问题,不过随着距离长安越越近,他还是想要再确定一下。
“我跟你说过,人我们一定可以带回去,就算是那才老鬼有什么报复性的举动,也只能等我们回去之后,这一点你完全不用担心。”李慕云无奈的看着胖子,叹了口气。
如果不是因为身上的伤还没有好,李慕云宁可自己爬到长安,也不想带上这个啰嗦的家伙。
果然,三胖子并没有停下来,继续向李慕云问道:“你怎么保证那老灯不会在长安城动手?在山阴县他都敢对你下手,更不要说到了长安。”
“不知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李慕云实在不想再对胖子解释这一切,随口敷衍他一句之后,干脆闭上眼睛假寐起来,任那胖子再说什么也不理他。
……
朔州距离长安一千七百余里,马车的速度就算是玩了命一天也就是两百里左右,所以从山阴县出来到长安,李慕云一行整整用了十二天时间。
等他们到了长安,时间已经是上元节之后,错过了那著名的上元灯会,而且不但如此,他们赶到长安的时候还正好赶在晚上。
看着那紧闭的城门,李慕云一脸的尴尬。
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限行这事儿似乎一直都是存在的,只不过从白天限号改成晚上禁止入城,虽然这样做是为了安全,但不可否认结果是一样的,他们这一行被关在外面进不去了。
不过好在这个时候长安的天气已经开始转暧,与朔州那边相比晚上与其白天的温度差不多,索性李慕云他们便在城门口蹲了半宿。
……
红日初升,城门口等着入城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随着一阵刺耳的门轴摩擦声,紧闭的城门缓缓打开。
接着,李慕云便看到两排身着铠甲的军卒从城中大步走了出来,就跟后世的仪仗队差不多,分列到城门的两侧之后,在其长官的招呼下,等在城门两侧的百姓才开始动了起来。
李慕云一行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随着人流进入了这座让他无数次幻想过的城市。
……
后来有人问李慕云,第一次进长安是什么感觉。
李慕云对此不置可否,只是淡淡的摇头。
对于个拥有后世无数大都市记忆的人来说,大唐时代的长安其实并不大,能让李慕云看的只是一种情怀,而这种情怀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也就淡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特么不到长安真不知道自己官儿小。
在山阴县李慕云完全就是土皇帝一样的存在,可是到了长安特么一个城门的守卫就有七品,市场管理所所长(东西两市的署令)竟然是六品官,而且人家这县令竟然是五品的。
当然,这还是指实职,如果按散官来算……。
好吧,事实上不管怎么算,李慕云发现自己这个从三品在长安都上不了台面。
“呔,站住!”
就在李慕云感概长安城官儿毛的时候,一个粗豪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仔细去听却发现那声音有些耳熟。
还没等李慕云想清楚那声音的主人是谁,便听那人又说道:“你们是哪里来的,走错路了不知道么?”
“大人,我们是朔州来的,不,不知这里的规矩……”赶车的喽啰直到此时才反应过来,连声解释。
“这中间乃是御道,看在你们是外乡人的份上,本将就不追究你们的责任了,马上离开。”那粗豪的声音虽然不善,不过人却并不坏,听那喽啰说话的声音不是长安本地人,便也没有深究,摆摆手便让将马车驱离了路的中间。
当然了,这里所说的马车走在御道上,也不过就是马车的一个轮子碾到了路中间的一段御道,并不是真的跑在上面,如果那样的话,估计那叫住李慕云一行的人也不会这么容易放他们离开。
不过就在马车刚刚偏离主路的时候,掀开车窗帘子的三胖子突然惊讶的叫了一声:“程处默……”
不想那拦路的家伙耳光倒也灵光,竟然听到了胖子的声音,立时看向马车:“谁啊?谁叫老子?”
看到如此情况,李慕云自然不好再装傻,一掀马车的帘子从里面探出身子,抱拳道:“程小公爷!”
程处默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揉了揉眼睛,随后便兴奋的叫道:“哎呀我了个去的,姐夫!?”
让一个人学好不容易,但学坏只需一小会儿。
只在山寨上待了短短的一天时间的程处默,学了一口流利的脏话,看到李慕云的同时,条件反射的便吐了出来。
第一二四章 背后的博弈(下)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李慕云也没有想过能在刚进长安城便遇到程处默这个故人,惊喜之余便吩咐那赶车的喽啰将车赶到路边,与那程家大公子攀谈起来。
“我说姐夫,到了长安城咋不到家里坐坐呢?莫不是看不上俺老程?”程处默还是那副大咧咧的样子,不过此时他的身上却是全身的披挂,看上去显的威武不凡。
“亏你还有脸叫我姐夫,还到家里坐坐,你啥时候告诉过我你家在哪?”李慕云对于程处默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的举动有些不齿,立时还以颜色。
这长相十分着急的家伙别看大咧咧的,但实际上鬼心思多着呢,就算是李慕云这种自认机敏之辈遇到他也不得不倍加小心,否则一不小心被他套了去却是有些麻烦。
“哎,姐夫,我听说你最近干了件大事?把韩家那小王八羔子给关起来了?”扯了一会儿闭篇儿,程处默突然鬼鬼祟祟的压低了声音问道。
不过这货天生大嗓门,就算是压低了声音,那也是听着有些震耳朵,这让李慕云不得不怀疑老程家人是不是天生都耳朵有毛病,否则干啥说话要这么大声音。
但是想归想,面对程处默的问题李慕云还是十分惊讶的,他怎么也没想到朔州城的消息竟然会传到长安。
于是不由好奇的问道:“你听谁说的?”
“长安城都传遍了,说是那小子去朔州找他四叔,然后顺路去看堂妹,不想与你起了一点冲突,被你抓进大牢好一顿毒打。”程处默似乎有些兴灾乐祸,很明显是对那韩强有着可烈的不满。
但李慕云在听完程处默的话之后却皱起了眉头:“长安的消息就是这么传的?”
“昂,可不就是么?不过俺老程是不信的,那小子是什么人长安城谁不知道?打瘸子,骂哑巴,抢男霸女无恶不作,亏他老子还是什么刑部尚书,也不知道这儿子是怎么教训的,要是我有这样的儿子,早就……”
得,这话唠的老毛病又犯了,一打开话匣子就停不下来,李慕云最后不得不摆摆手让他停下,然后问道:“能不能找个地方把我的人安顿下来,然后咱再聊这件事。”
程处默被李慕云打断了话头并没有什么不高兴,反而大咧咧的一摆手:“成啊,没问题,走,跟俺回家。俺家老头子可是说了,有机会一定要跟你好好喝上一顿,若是知道你来一定高兴的很。”
就这样,李慕云一行跟着程处默和他的十来个手下,三十来人浩浩荡荡杀向程府,一路听这话唠介绍着长安风物,还有就是路过的某某坊住着某某国公之类,时间不大已经了地方。
在程府门前下了马车,李慕云先是看到了两只硕大的石头狮子分列在正门的两侧,朱红红的大门上镶着铜钉,大门的正上方,挂着一副匾额,上面写着宿国公府四个大字。
不过对此李慕云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后世的时候他曾经专门查过老程的底,知道老程在开始的时候的确是宿国公,卢国公是后来贞观十好几年以后才被李世民改封的。
什么?你说为什么李慕云要查老程的底?其实这并不是什么难理解的事情,毕竟像老程这么有名的人物,只要是个人就会对他好奇,查一下也很正常。
而就在李慕云打量着宿国公府正门的时候,耳边传来程处默的大嗓门:“走啊姐夫,快点进家。”
“哦,好!”李慕云答应了一声,带着三胖子跟在程处默的身后从正门进了程府,而他带来的那些喽啰,呃……,现在应该叫衙役则跟着程处默的亲卫去了后院。
毕竟他们来的时候都骑着马,那马可是不能从正门而入的,更不要说李慕云的马车还在外面,也需要从后宅进入府中。
……
进了程府之后,因为老程已经去上班了,李慕云自然是没有机会见到,不过好在有程处默这个话唠陪着却也不寂寞。
只见这货把李慕云带到了前厅,随便的找了一个位置大咧咧的一坐,然后便开口说道:“姐夫……”
“停,我说处默,这姐夫咱可不能乱叫,我和婉晴两个还没有……”
“啥有没有的,看你叫的那么亲热还不是早晚的事儿。”程处默鄙视的看了李慕云一眼,然后接着一脸好奇的问道:“你和那韩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给我说说呗?”
李慕云对程处默的好奇心有些无可奈何,但想了想还是说道:“这事儿其实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毕竟这是我和那韩家之间的事情。”
程处默见李慕云不说,顿时有些急了,瞪着起眼睛说道:“得得得,姐夫,你要是这么说便是看不起俺老程了,再怎么说咱们之间的关系也比那韩瑷老儿近一些吧,难道你还信不过俺老程?”
“你真想知道?”李慕云眼珠一转,看了一眼程处默问道。
“当然想知道。”
“那成,今儿就是今儿了,这话出我之口处你之耳,莫要再让第三人知道。”李慕云想了想右拳在左手掌心砸了一下,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
……
“啥?你,你说那韩强竟然伙同他妹妹把偷了你十多万石粮食?”
“啊?那韩瑷老儿竟然如此不要脸?竟然派人刺杀你?”
“卧槽,不是吧?你这次来长安是来抓人的?要在刑部尚书府把韩强那小子带走?牛、、逼,不愧是俺老程的姐夫。”
程处默的确是一个好听众,在其一惊一乍的配合中,李慕云的故事讲的那叫一个尽兴。
不过当李慕云把整个事情的经过都讲了一遍之后,颓然发出一声长叹:“不过那韩瑷到底是刑部尚书,我一个小小的县令要去他的府上拿人怕是困难重重,而且就算是把人抓到了,想要带回山阴县也是难下加难。”
“这有何难,天子脚下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韩瑷就是再厉害,难道还能大过大唐律法不成?”就在李慕云话音方落的同时,一个比程处默声音还要大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接着便是一个面色黝黑,眼若铜铃,鼻直口阔,一脸红色络腮胡的大汉走了进来。
第一二五章 意外的支持
“程……”李慕云见那一身紫色袍服的大汉进来,连忙起身,但一时间却不知如何称呼,站在那里好不尴尬。
“叫俺一声伯伯便好。”程咬金随意的摆了摆手说道:“那苏烈与老夫关系堪好,处默又认了那小子当大哥,你与他妹妹有婚约在身那便不是外人。”
“是,程伯伯!”李慕云也不是什么矫情人,见老程这样说了便叫了一声‘伯伯’,然后施了一礼。
“行了,客套话咱也不用多说,刚刚老夫在外面听了一些你说的事情,不错,算你小子是条汉子,没丢了咱爷们儿的脸。”程咬金毫不掩饰自己刚刚在外面偷听的事实,而且话里的意思听着好像还很有道理,不得不说这老货果然与传说中的一般无二。
李慕云对于这样的老程也没啥好说的,只能尴尬的笑笑:“程伯伯过誉了。”
“哎,俺老程可从不夸人,不过你小子还真不错,受了那么重的伤竟然还能干翻七、八个人,像是个带把儿的。”
这叫什么话?这是人能说出来的么?什么叫像是个带把儿的,老子本来就带把儿好不好。
呸,老子又不是夜壶,带什么把儿啊。
三两句话之间,李慕云已经被老程说的哑口无言,这也从另外一个角度证明了老程混世魔王的称号并不是白来的。
……
“对了小子,你可别告诉老夫这次来长安你是空着手来的,若是那样,可别怪老夫把你赶将出去。”寒宣过后,双方现次落座,程咬金坐在主位之上,看着李慕云略有些挑剔的问道。
“不瞒程伯伯,这次小侄过来还真带了些东西。”
“哦?是什么?”老程眼睛一亮。
“胖子,你去车上把东西取来。”李慕云淡淡一笑,转头对正在一边打瞌睡的三胖子说道。
“啊?哦!”三胖子被李慕云叫醒,反正了半天才想起他说的是什么,摇了摇发晕的脑袋出去了。
……
时间不大,三胖子从外面走了回来,怀里抱着大大小小一堆东西。
“这……,都是何物?”等到东西堆在桌上,老程从里面翻了半天,有些挑剔的看了李慕云一眼:“为何没有那‘闷倒驴’?”
“‘闷倒驴’?”李慕云眨了眨眼睛:“有啊!”
“为何老夫没有看到?”
“都在车上呢,那坛子太大,一个人拿不了。”李慕云苦笑说道。
“这有何难,来人,你们几个跟着这胖子去他的马车上把酒取来。”程咬金这老妖怪一听有酒,哪里还管桌上的其他东西,叫了几个亲卫就又把三胖子打发出去了。
而就在三胖子带人去取酒的空当,程咬金又对李慕云说道:“小子,我看你的意思是打算与那韩瑷死磕到底,不知老夫猜的对也不对?”
“程伯伯明鉴,那韩瑷纵子行凶,当街刺杀朝庭命官,若是不能将其拿下以正国法,岂不是愧对皇帝陛下给的这份俸禄。”李慕云正色回答道。
“嗯。这个牛吹的不错,公报私仇,俺老程喜欢!接着说!”
说?还说什么?你都说我公报私仇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李慕云尴尬的看着老程。
不过老程却没有一点多余的反应,只是瞪着一对大眼看着李慕云。
半晌之后,这老货才缓缓开口:“你的理由就连老夫都能看出是在公报私仇,更不要说那些在朝堂上混久了的老狐狸,所以……换一个。”
换一个?这怎么换?李慕云与老程对视着,脑子飞快的转动,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还有什么理由。
又过了片刻,老程点点头:“对,就是这样,只是你那眼神要再无辜一些,再耿直一些,只要记住打死不认帐这一条,这次你就赢定了!”
卧槽,这是什么道理?看着老程一本正经的样子,李慕云再次哑口无言。
这是在指点自己?可是为什么呢?明明自己和这老灯一点关系都没有。
而如果不是指点自己,这老灯又是什么意思?
……
一直到入夜,李慕云的脑子里一直在纠结着老程的态度,似乎这老家伙今天的每一句话都有一番深意在里面。
从开始的将门一脉,再到后来提点他就算是见到皇帝也要打死不认,这几点来看,老程似乎有意识的在结交自己这个小年轻。
可是,以老程的地位来说,有这个必要么?自己不过就是在弄了几块马蹄铁和一点火药,算起来最多能算是一个馋臣,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么可能被老程这样的人物重视。
李慕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无法处睡。
这次来长安不得不说他的确是有些冲动了,可是被韩瑷坑了一把他又不能不报复,所以从本心上来说,他还是希望能够得到像老程之类这样的大唐核心人物的支持的。
因为只有在他们的支持下,李慕云才有可能弄死韩强,甚至搬倒韩瑷。
而如果没有他们的支持,估计那就只能动用非常规手断,断了那韩家的根。
这些都是李慕云提前算计好的,所以这次来到长安他本是打算先去房玄龄那里看看,毕竟这老头儿的儿子在自己那边待了那么久,多少也算是有点善缘,就算不能拉他当帮手也可以听听这老头儿的意见。
但李慕云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老程竟然会上动帮他,而且帮的义无反顾,这到底是为什么?
……
带着这份疑惑,第二天李慕云带着三胖子来到了房玄龄的府上,敲开大门,自报家门之后被老房命人带到了书房。
房家与程家明显是两种不同几格,没有吆五喝六的划拳声,也没有兵器交击的铿锵声,有的只是淡淡的檀香味道以及老房头儿那不紧不慢的询问:“逍遥候,此次进京可是为了那韩瑷而来?”
“不瞒房相,下官正为此事而来。”李慕云点点头,并没有避讳什么。
而那房玄龄则是不置可否,淡淡的哦了一声,然后问道:“那么逍遥候可以完胜的把握?”
想到昨天老程所说的‘打死不认’,李慕云毫不犹豫的说道:“房相,古人有云:义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慕云没有什么万全之把握,但却知道大唐律法之下,容不得任何人放肆!”
这一次,老房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捻须点头:“好!逍遥候若有此志,此事可成大半!”
第一二六章 无耻之徒李慕云
娘的,这老灯一句实话没有,还特么没有老程靠谱,听完了房玄龄的话之后,李慕云无声的看着他暗暗想道。
至少昨天老程还说了句‘将门一脉’,意思是有军方势力给他撑腰,可这房老头儿户只有一句‘可成大半’,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把李慕云给送进敬事房煽了,进宫给皇帝当‘大伴’呢。
不过好在李慕云对这老头儿也不是没招,毕竟房遗直那小子还在他的地头上,丫老灯出工不出力,大不了回去折腾他儿子去。
想到这里,李慕云嘿嘿一笑说道:“房相,遗直兄托我给您带个话儿,说他想回来!”
“遗直?”房玄龄脸上表情微微一僵,但很快又恢复了淡然:“犬子在逍遥候那里没有给您添什么麻烦吧?”
“哦,这道没有,就是有点水土不服,稍微有些发烧加拉肚子,也没啥大事,再吃几天药估计就好了。”
“……”房玄龄瞅着面前这个一头短发,一扒拉直掉头皮屑的青年,无声的眨了眨眼睛。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他也是听明白了,感情这小子就是拿房遗直当炮灰来威胁自己来了。
想到这里,老房的脸色不由一沉:“逍遥候,遗直乃是老夫长子,将来可是要继承老夫爵位的,若是出了半点差池……”。
“那也和我无关,又不是我让他去的。”李慕云摊了摊手,十分干脆的耍起无赖。
俗话说的好,这泥人还有三分土性,李慕云这段时间先是被人劫了粮,然后又被人刺杀,又怎么可能没有火气,所以老房一装犊子,立刻把他的火儿给勾起来了。
“你……”
“我怎么了?我弄点粮食我容易么?你们这些个高官显贵串通一气说坑就坑我一把,怎么着,看我们乡下人好欺负是吧?”
“老夫……”
“是,我们是穷,可我们也有志气,谁也不想拖朝庭后腿不是,但是看看你们这个身在中枢的显贵们都干了些什么?纵容子弟到下面横行霸道,欺压良善,连老百姓口中最后一点粮食都不放过。”
“不是……”
“你们也不想想,如果没有那些老百姓,你们吃什么?穿什么?真以为自己不食人间烟火呢?”
李慕云说的痛快,骂的尽兴,房玄龄干着急插不上嘴,最后终于气的拍了桌子:“竖子,给老夫住口!”
“住口就住口,本来我到你这里来还指望着能找到一个主持公道之人,可是没想到,你竟然与那韩瑷是一丘之貉,一群大唐的蛀虫!蛀虫!”
大吼一声之后李慕云起身便往外走,满脸愤慨之色,就好像与老房在一个房间待着是一种耻辱一样。
房玄龄哪里受过这样的闲气,而且这老头儿自认一心为国,现在却被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骂成蛀虫,这让他如何受的得了。
于是不等李慕云出门便大喝一声:“竖子,给老夫站住!”
“咋,房相还想杀人灭口咋地?”
卧槽,这真是太气人了,老房被李慕云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睛瞪的溜圆,喘了半天才一字一顿的说道:“逍遥候,老夫要和你打御前官司,你若是不给老夫一个交待,老夫便跟你拼了。”
“进宫便进宫!”李慕云一脸的大义凛然,整的好像在房玄龄处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
正所谓君子可以欺之以方,李慕云这是逮住老房根本不可能对他私下里动手的弱点,玩了一手光脚不怕穿鞋的。
而且就在刚刚李慕云发现了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误区,那就是过于相信‘史书’。
可‘史书’必竟也是人写的,而是人写的那就必然掺杂有个人的情感在里面,如此一来未必不会把好的写成坏的,坏的写成好的。
再说了,那些李慕云看的‘史书’都是啥啊?《隋唐演义》、《说唐后转》、《大唐贞观第一纨绔》,这特么能当历史书看么。
所以当李慕云意识到这一点后,索性放弃了从‘史书’中寻找相关人物性格的打算。
正所谓尽信书不如无书,既然孟子都这么说了,那就干脆自己去摸索这些历史人物的性格好了,反正他李慕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在大唐也是烂命一条,如果能跟某些大人物搞个同归于尽也不错。
抱着这样的心思,李慕云临危不乱,跟着房玄龄那老头儿就去了皇宫。
……
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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