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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衣卫-任语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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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四道人影出现,一个驼子,一个矬子,一个身体瘦削脸色发黄,随行还有一个女人,虽有些姿色,毕竟上了年纪,只有零星几道目光落在女人身上。

“就住这好了。”

“太吵,老娘喜欢清静。”

“那就索性都杀了。”

“事情没办成之前谁敢惹事杀无赦。”

妖剑出言提醒,四人以妖剑为首,这次是为了林风而来,事情没有解决之前不想招惹是非,尤其是眼前三人,都是不怕事情闹大的主。

鬼童冷哼一声快步上前,动作灵活,毒驼子低着头,没有人清楚他在想些什么,至于娇·娘子面带风情,不时向投来目光之人抛去媚眼,再看鬼童双手伸出,双臂发力硬生生从两人之间挤过。

“死矮子,插队,找揍。”

一人被人推了一下,一低头看到面前多了一个人,顿时火气,扯着脖子喊了一嗓子,从两人之间挤入正是鬼童,身形矮小,那一刻身子随之停住,此时被三人围在中间,这些世家子弟大多学过一些拳脚功夫,如何会把鬼童放在眼里。

鬼童喉咙里发出奇怪声音,随之转身,看着那人,嘴角微微动了一下,斜着迈出一步,左手变拳直奔那人胸口打来,拳风瞬间接近,这一拳如果当胸击中必死无疑,别看鬼童个头小,拳上气力四人之中最强。

两道人影瞬间消失,不是避开而是直接被人硬生生丢出,此时变成一个驼子还有一个女人。

“多事。”

鬼童眼神中透出杀意,鬼童最恨别人用这样的字眼耻笑自己,身高上的缺陷让其性格同样变得扭曲,曾经带着轻蔑表情说出这样的话不在少数,最终都以相同方式哀嚎中死去,鬼童不仅懂得杀人,同样喜欢看着对手在自己面前凄惨死去,那是一种享受,报复之后带来的快感,他的人性早已扭曲。

鬼童一招发出,丝毫没有停下意思,那是发自心底的恨,如果不能得到发泄只会令鬼童变得更加疯狂,身体左右一晃,左手拳直接攻向毒驼,右手掌劈向娇·娘。

两人身子向前,毒驼袖子瞬间缠住鬼童手腕,娇·娘子双掌轻抚,攻势在两人合力下瞬间化解。

“别惹事。”

说话的是妖剑,一语双关,两道身影从地上爬起狼狈逃走,身后原本凑热闹那些人瞬间闭嘴,论样貌丝毫没有奇特之处,一个驼子,一个矮子,一个瘦子加上一个半老徐娘,那一瞬间有人隐约看到,有人无法看清,只是看到两人被人丢出。

这就是实力,足以让所有人闭嘴的实力,即便做的是坏事、恶事,来这里都是为了等明天一早前往花满楼寻欢作乐,试问有谁愿意触这个霉头。

“这个位置让给几位。”剩下一人面色苍白,先前从容之色完全被恐惧取代,握在手中折扇不停发抖。

“不用让。”

妖剑上前,握住长剑左手顺势一推,那人倒也识趣,身子顺势退到一旁,那一刻所有色心瞬间消失,色字头上一把刀,弄不好真要出事。

四凶做事从来都是如此,“让”反而坏了名声,索性用抢更为合适,在这种地方有些冲突不要紧,关键不能死人,一旦出了人命官司,官府就要插手,四人自是不怕,只是不想多惹麻烦,鬼童出手那一刻毒驼、娇·娘同时出手为了就是这个。

一人站在门口,打量来人,脸色蜡黄枯瘦如柴,眼睛泛白,长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左手持剑,方才一幕看在眼里,这些人不好惹,也算是见过世面,“几位要住店?”

“到这里不住店难道是陪你玩不成!”

那人倒也好·性子,平日里必然见惯这种场面,“事先可有预约?”

“预约!这些如何?”

毒驼手腕一转,一大块银子出现,那人看上一眼,嘴角露出笑意,“好东西,就怕有命拿,没命花!”说完左手抬起,其中暗含力道,袖子一甩身形随之后退,一道淡淡烟雾随着袖子力道散去。

“行家!”

“不敢,替人办事,总不能平白无故丢了性命都不知道。”

毒驼不愧是用毒行家,浑身是毒,方才拿出银子上同样不例外,如果没有看穿接过去,十天之后,双手开始腐烂最后一直烂到死为止。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守门人轻轻发出一掌,掌风带动袖子,妖剑随之后退,并非畏惧,只是不想沾上毒驼的毒,曾经亲眼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手脚快速烂掉,然后在哀嚎中足足烂了十几天才断气。

“算了,不就是牌子,想要多少给你便是。”娇·娘子面带春风,一双媚眼打量来人,算不得高大倒也健壮,这种男人才够味,至于活死人一样的妖剑,又老又丑喜欢玩毒的驼子,还有那个永远长不大的童子,整天跟着这样三个男人,想想都是无趣。

娇·娘子手里拿着的正是先前三人手中所持牌子,不知何时到了这个女人手里,出手速度之快让人咋舌。

“还差一个!”

“当然有。”

娇·娘子回头,身后之人一张脸顿时变了,有些不甘,带着几分无奈,惹不起,大不了在街上睡一晚也就是了。

“给你。”

“老娘就是喜欢这种听话男人。”看着那人头也不回跑掉不由得发出一阵浪笑。

第二十七章东来客栈(中)

东来客栈门前,随着四凶出现原本平静瞬间打破,妖剑面色阴沉,可怕的不是妖剑本身,而是背后势力,代表死亡的血手印,四人心中清楚,这趟任务一旦失败,所有人只有死路一条,没有任何理由可以为自己开脱。

成功可以得到更多好处,失败结局只有死,想要活命只有一条路,想尽一切办法控制林风。

一脸愤怒鬼童只得罢手,这个时候杀人最是不智,娇·娘子浪笑连连,手中四块带有号码牌子,就是如此简单,要知道多少人排了几天才弄到一个。

世间事就是如此不公平,最累的最苦的永远是那些不懂得变通老实人,即便凭借勤劳积攒一些财富,同样无法做到安枕无忧,一旦被那些恶人盯上,一夜间难免人死财空,这是现实,现实注定有人甘愿做恶人而不是老实人。

又有多少恶人是从老实人硬生生逼成恶人,想要生存下去只有比恶人更恶。

娇·娘子上下打量门前之人,不知为何,突然多出几分好感,那种奇怪感觉从心底瞬间萌发,多少人不曾有。

“入门是客,东来客栈有自己的规矩,只要四位遵守绝对不会有事,请。”那人手臂伸出,身子退到一旁,以一敌四,气势上丝毫不弱,话里说的清楚,不管是谁,到了这里都要守规矩不能惹事,否则绝对不客气。

这叫先礼后兵,有些事把话说到前头,尤其是行走江湖的人,大多懂得其中规矩,尤其是那些走镖的,押镖途中都会打出镖旗,嘴里喊着镖会旗号,沿途贼匪大多选择避让,遇到不开眼的只能刀剑上见功夫。

“多谢。”

守门人退到一旁,妖剑面无表情第一个进入,接近时目光不由得落在对方手上,方才不经意显露身手,可以看出对方掌上功力不弱,相比以拳脚功夫出众鬼童子不相上下,一个小小三江县,一间客栈为何会有这样高手坐镇。

妖剑面色阴沉,剑在左手,对方恰好位于自己右侧,这个位置最是适合出剑,凭借自己多年苦练拔剑术,完全可以做到瞬间拔剑击杀对手。

妖剑向前迈步,最后一刻那种奇怪念头最终放弃,杀人不是时候,同样没有绝对把握,对方看似退到一旁,其中有所防备,从脚所站位置还有身体保持姿势可以判断,不管任何人出手对方完全有机会发动致命一击,那一下必然用尽全力。

接着是鬼童子,闪身进入,然后是毒驼,始终低下脑袋不经意抬起,看着对方,能够一眼看破自己所布之毒,这个人不仅掌上功夫厉害同样懂得用毒之法,如果可以宁愿好好玩上一次,至少毒个输赢。

用毒的人大多对自身毒术极为自负,这一点和赌徒有几分相似,但凡赌徒不管赌技多烂,甚至为此输掉所有家产,依然对自己赌技抱有绝对自信。

最后是娇·娘子,最后一个进入,距离确是四人中最为接近,手指伸出,几乎能够触碰对方胸口,再看那人纹丝不动,这份定力让人敬佩,要知道眼前这位可是以瞬间杀人而闻名,练就一手过人指力,可以直接穿透对方身体。

“今晚等你。”娇·娘子说出这样的话并不奇怪。

“不必。”那人回到确是让人不解。

“你会后悔。”娇·娘子看着对方说道。

“不会。”声音冰冷,态度坚决,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其他三人那一刻忍不住回头,眼神中透出神情让人不解,仿佛是在看一个将死之人,得罪这里任何一个人,包括妖剑在内远远没有娇·娘子可怕,她的武功,杀人手段恰恰是四人之中最强。

娇·娘子看着对方,还是第一次有人拒绝,拒绝自己的美貌,多少男人被自己迷住,最终风流过后死在自己手里。

娇·娘子用情同样恨,恨男人薄情,恨男人花心,那些甜言蜜语过后只是为了得到女人身体,一旦得到便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一刻愣在那,看着对方眉宇,然后是高耸鼻子,接着是嘴唇,每一个地方都是如此让人迷恋。

手臂不经意发出颤抖,距离对方身体只是寸余,咬紧嘴唇,换做平时完全可以瞬间发力,惊人指力透过对方身体,掏出对方的心,看一看是红的还是黑的,是真心还是假意。

“还不走?”

妖剑看着娇·娘子,不知为何,那一刻反而多出几分担心,对娇·娘子以往种种有所耳闻,这个女人反复无常,这次行动偏偏带上这个女人让人想不通。

“不用你管。”

娇·娘子手臂落下,冲着妖剑吼了一声,身子侧过,脸上表情随之一变,多出几分羞涩,那一刻像极了做错事的孩子,快速看了对方一眼身形一闪进入客栈。

“今日客满,想要住店明日再来。”

抱怨声阵阵,有人直接将号牌丢在地上,白等了一天,平时倒也罢了,明天就是花满楼烟雨登台之日,一个月只有一次,等了这么久,试问有谁愿意失去这样机会,无奈,索性有人直接坐在地上,将随身衣物随便搭在身上,男女浪笑声不断传出,多少男人在享受其中乐趣,只是那种乐趣相比见上烟雨一面根本不值一提,多少人对烟花之地早已厌倦,直到遇到烟雨那一刻,心底再一次萌生付出一切去保护、拥有她的想法。

这种想法必然是可怕的,可怕到让人做出平日不敢去想不敢做的事,眼前这些人多是出自富贵之家,平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何时吃过这种苦头!

此时确是心甘情愿,似乎有人早有准备,守在一旁家人早已占了位置,直接将皮毡子铺在地上,顺势将准备好被子铺好,凉风习习,月色迷人,如此倒也多出几分情趣。

“能否将毡子让与我家公子,愿出一百两。”

“一百两!”那人躺在那翘着二郎腿,冷哼一声,一百两对于普通百姓必然不是小数目,足够用上几年,如今只是一个皮毡而已,“给多少本公子都不换。”

那人无奈只得退后,一名富家公子打扮的人一脸怒气站在那,“公子,那人不卖。”

“废物,废物,都是废物,让你们提前买通关系,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要让本公子露宿街头。”

“公子,还是算了,不如回了。”

“不行,难得出来一趟,花满楼好大的派头,早晚有一天封了它的招牌,然后把那个叫烟雨女人弄到床上好好折磨折磨。”

话音刚落,十几道目光投来,几人瞬间接近,拳头握紧,富家公子慌忙后退,身后家奴快速上前,围上人越来越多,不过是一句牢骚话,不想惹出这样麻烦,这个世道男人只要有权有势想要什么女人没有,这样花费心思为了一个女人还真是少见。

那个叫“烟雨”女人是否真的有如此魅力?如果有,为何不去京城,在那里必然可以得到更多显贵宠爱,为何偏偏留在一个小小的三江县?

三江县内富户不少,论权势最大当属胖县令,主动上门求欢,按照常理必然要给足面子,不想被人直接泼了冷水扫地出门,如此做法更是让人不解,她究竟想要什么!

眼前这些男人多是世家子弟,平日里仗着家财胡作非为,此时只想着明天能见上烟雨一面,看着绝色佳人,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剩下的只有想象。

随着四人进入,东来客栈住满,有人带着四人直奔后院,守在门前之人关好木门,顺势将横栓落下,打量周围,身形一晃直奔其中一座二层小楼上方奔去。

第二十八章东来客栈(下)

一座二层小楼,临街而建,位置似乎有些突兀,恰好位于客栈与花满楼之间,同样有自身道理,这里距离街市最近,一旦有风吹草动必然第一时间察觉,后方有一段通道,然后才是平时客人入住区域,此时一道身影直奔二层小楼位置奔来。

正是先前在门前负责看管之人,本事不弱,面对四凶毫无忌惮之色,最主要的是能够看穿毒驼子在银子上所布剧毒,单凭这手本事足以谋得一份像样差事,本事证明一切,此时确是恭恭敬敬站在二层小楼下方,甚至不敢迈上眼前台阶一步。

脚步声停下,一名侍女从中走出,看着来人,“要见楼主?”

“有要事通禀。”

“待我通传。”

“有劳。”

侍女快步走回,转身瞬间看得清楚,腰间佩戴短剑,动作干净利索,既然只是普通客栈,一切都是为了赚钱而生,这里是三江县县城,同样不用担心盗贼洗劫,为何一个小小侍女佩戴兵器!

时间不长,脚步声响起,方才侍女身影随之出现,“楼主有请。”

深吸一口气,迈步上前,从下方到达二层楼顶不过十余阶木梯,就是如此简单,凭借这人身手完全可以瞬间跃上,此时不能,没走一阶都是极为小心,生怕弄出声音扰了对方,接近上方一阵异香从上方传出,不由得紧了一下鼻子。

那股奇异香味透过鼻子快速进入身体,似乎带着一股神奇魔力,那一瞬间眼神随之一变,“你来了!”

眼前显出烛火昏暗光亮,一人坐在那,后背对着来人,中间隔着一道纱帘,隐约能够看到对方后背,那人看上一眼连忙低头。

“回楼主,今日楼内入住四个言行举止奇怪的人。”

一声冷笑传出,前方之人动了一下,“奇怪的人,驼子、矮子、瘦子还有一个喜欢勾引男人的女人?”

“楼主已经知道?”那人神色微变,所有一切刚刚发生而已。

“三江县发生的事没有一件可以逃过本使的眼睛,你今天处置的很好。”

“谢楼主夸奖。”

“去做事吧,四凶,在我眼里不过是四个随时可以除去的废物而已,记住,我们要做的是大事。”

“谨遵楼主指令。”

手臂落下,身影随之消失,没有任何犹豫,左手顺势一按,脚尖一点,身子跃起向下落去,身形落下丝毫没有声响,这份功夫确实不弱。

女子慢慢转身,整个身体完全被纱帐遮挡,只是一点,从隐约透出光线判断对方必然是一位绝色佳人。

两道身影随之出现,一直躲在暗处,藏身位置极为隐蔽,即便方才之人同样没有发觉,手持短剑,距离方才之人所站位置极为接近。

一旦有异动,必然瞬间出手,不管是谁,这样距离,面对两名好手袭击,加上对面那位深不可测女子,下场只有一个。

死!

“信使。”

白衣女子道:“三江县来了个大人物,查清楚没有?”

“林风!”

“锦衣卫千户,绰号血刀!”

“锦衣卫,是否弄清对方前往三江县目的?”

“这一点无从得知,只是知道一直住在三江村,与其中一户人家有些渊源,因为一些瓜葛出手除掉凶狼那些人。”

“余大同的人!凶狼那伙人背地里做了不少坏事,本使同样有心除掉他们,有人动手反而省了不少麻烦,三江村那户人家是否查清楚?”

“一个老人带着一个孙女,在三江村住了几十年没有可疑。”

“年轻女人?”

一人忙道:“虽有几分姿色,根本无法与楼主相比。”

“是否查到别的?”

“林风好杀成性,每次动手必然鲜血染满手中弯刀,所以才有血刀之名,这一次押送胡惟庸帐下第一幕僚神算子丘成,半路上大船爆炸,只有林风活下来。”

“还真是命大,炸药都炸不死。”

“这个人不仅命大,同样有手段,这段时间三江县内来了不少人,应该都是为了林风而来!”

“歇了吧!”说完手腕轻轻一抖,袖子瞬间打出,一旁烛火随之熄灭,整个空间为之一黑,两道身影随之消失,是离开还是返回原来藏身位置不得而知。

朦胧夜色透过纱帐,隐约显出一道身影,缓缓站起,轻轻褪去外面长衫,迷人身姿顿显,站在窗边,从这里可以看清前方整条街道,经过的人,发生的事,对面传出阵阵男女欢笑,不知为何发出一声轻叹,手臂抬起,窗户随之关上。

房间内,四凶都在,妖剑面色阴沉站在门口,似乎是在听门外声音,到了一个陌生地方必然有所警觉,不知为何,进入客栈那一刻心里莫名升起一丝担忧。

娇·娘子斜躺在床边,修长大腿彼此交错,动作充满诱惑,可惜毒驼子又老又丑,鬼童子更喜欢年轻女人,尤其是未开·苞的少女,听着对方撕心裂肺哭喊才够刺激,至于妖剑一直在听,剑妖人同样如此,似乎对女人不敢兴趣。

“都回去歇了吧。”

“等等。”

三人回头,娇·娘子顺势坐起,身上衣衫褪去大半,露出里面丰满的白,舌尖吐出,一双眼睛带着诱惑看着眼前三个男人,“总该留下一个,万一夜里来了贼人,岂不是失了身子。”

房门顺势推开,三道人影快速走出,如同躲避灾祸一般,所有人清楚一旦点燃娇·娘子欲?火,绝对是一件比死还要难受的事。

娇·娘子冷哼一声,房门并没有关严,露出一道细细缝隙,娇·娘子完全不在乎,身子顺势躺下,手指顺着脸颊缓缓向下,触摸敏感部位不由得发出一声声低低呻吟。

脚步声响起,沉稳有力,几乎瞬间身子跃起,顺势抓起外衫披在身上,手抓住房门探头向外看去,两道目光相对,正是先前守在门口之人,从楼上下来返回住处。

“你!”

那人目光连忙避开,不想对方衣不遮体,只是看上一眼,顿时升起一种异样感觉,不可否认,娇·娘子确有几分姿色,带着成熟女人特有味道。

“是你!”

那一刻娇·娘子脸上多出几分平日不曾有羞涩,连忙将身上衣物合拢挡住胸前风光,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里人多,姑娘记得关好房门。”

“好。”

娇·娘子眉头一皱,身子故意向下倒去,一道身影冲出,就在娇·娘子倒下瞬间手臂抱住,那一刻原本警觉完全丧失,两人身体接近,娇·娘子倒在对方怀里,手指恰好落在对方心口位置,如果此时出手对方性命堪忧!

一切并非绝对,扶住对方那一刻似乎意识到其中不妥,左手扶住,右手手掌落在对方头顶要害,一旦对方出手,那一掌落下同样必死无疑。

房间门口位置,如果不是落在胸口指尖还有头顶要害手掌,这一刻完全可以看成是情人间的缠绵。

“姑娘,小心地滑!”

说完左掌向上一送,一股绵延掌力发出,娇·娘子身体随之站稳,手掌顺势一推,砰的一声房门直接关上。

“今晚留在这里好了!”

面对如此诱惑,男人大多无法把持,如果只是一个普通女子倒也可以一试,这人是谁,四凶之一,死在对方温柔乡男人必然不在少数。

最主要的是为何突然出现在三江县,不敢大意,左手落下同时暗自发力,房门随之震开,“还有事要处理,多谢姑娘美意。”说完闪身而出,不敢停留,真怕在下一刻改变主意。

第二十九章花满楼的花

娇‘’娘子一脸茫然站在原地,这些年栽在自己温柔陷阱里男人不少,男欢女爱最寻常不过,这一次不同,真的不同,随着眼前人影消失,内心深处仿佛被人用力扎了一下,那种感觉已经太久没有出现过。

花,可以欣赏同样有毒。

花满楼,笑声不断传出,女子穿梭其中,带动阵阵香风,那些前来寻欢男人大多烂醉如泥,如此让人不解,买醉完全可以去酒肆,上等好酒,风骚老板娘,何必大把银子来这种地方!

“李公子,再喝一杯。”

“喝。”

酒顺着嘴角流下,整个身子随之滑下,一旁女子倒也机灵,身子弯下直接抓住,“送李公子进去歇着。”

旁边过来两个人,手脚麻利,一人抓住肩膀,一人抓住双腿,抬着烂醉如泥男人返回客房。

“真没劲。”

女子忍不住叹口气,一屁股坐在那,顺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一旁女子笑道:“难得李公子对你一片痴心,还是答应了算了。”

“答应!”女子冷哼一声,右腿顺势翘起,薄薄衣衫顺着修长大腿落在一旁,那一刻春光外露,多半已经习惯,完全没有遮挡意思。

“有什么不行?”

“愿意,你去,在这里咱们是花,一旦嫁过去,不过几天新鲜,男人玩腻了就会去找别人,在这多好,男人天天等着盼着,恨不得天天守着你。”

“你就不担心把他的银子花光了?”

“如果真是为了我成了穷光蛋,索性赎身跟了他。”

“真搞不懂你。”

两人说笑间,二层楼上一间窗户被人轻轻推开,探身打量周围,四下无人,抓住边缘快速从上方跃下,动作轻盈,脚尖落地,几个闪身直奔后院奔去。

脚步声传出,脚踩在木板上发出嘎吱、嘎吱声响,算不得大,几个跃身来到门前停住,手搭在门板上犹豫一下。

“进来吧。”里面传出女子声音。

房门推开,屋内没有任何灯火,只有透过窗户进入月光,一人背身站在那,只看背影已经可以断定是难得尤物,身上衣衫随风轻轻舞动,让人忍不住轻轻掀起。

“人来了?”

“林风正在路上。”

一声轻叹,缓缓转身,薄薄轻纱披在头上,多半已经习惯,一个人躲在里面审视外面世界,“他是怎样一个人?”

站在一旁之人愣了一下,多半没有想到会从女子口中说出这样的话,一个看似是问题又不是问题的问题。

“心狠手辣,杀人如麻。”

头戴白纱女子淡然一笑,“若真如此,为何去而复返?为了一个女人?若真如此,还应该加上好色之徒!如此倒也是男人中极品。”

“属下不知,主人有令,不惜一切代价留下林风。”

“留下?人容易,心难!”

“那些已经是过去的事!不要忘了主人教诲。”

“东来客栈那四个人,是何来路?”

“鬼童、妖剑、毒驼、娇‘娘!这四个魔头销声匿迹十几年,这一次突然出现绝非偶然,应该是冲着林风而来。”那人一一道出四人来历,一切就在四人进入三江县入住东来客栈之后。

“这四个容易对付,想办法弄清四人背后隐藏实力。”

“只要把人抓住,凭我的手段不容他们不说。”

“打草惊蛇,不妥,既然是冲着林风来的,索性让他们先斗个你死我活,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一旦林风被四人杀了,岂不是竹篮打水!”

“不会,如果真的这么容易被人杀了,就不是血刀林风。”

那人冷哼一声,“楼主未免太高估林风实力,凶狼那些人不过是废物而已。”

“照做。”

“属下清楚。”那人刚要转身,似乎想到什么,停了一下,“余大同如何处置?”

“随你处置。”

那人发出一声冷笑,目光落在对方背后,缓缓向下,忍不住咽了一口吐沫,“一定送给他一个惊喜。”说完身影闪身而出,别看略显肥硕,动作丝毫不慢,顺着木板做成木阶快速跃下。

月光下,白色纱帐褪去,那是怎样一张美艳的脸,凝神看着窗外,嘴里念着,“林风,这次绝对不会放过你。”

林风来了,一个人,一把刀,穿在身上衣物明显不合身,脚上踩着破旧布鞋,包袱背在后面。

一切多半是天意,李伯出水寻人,恰巧遇到被风浪打入水中林风,身上没有伤势,整个人伏在厚重木板上,双手死死抓住边缘。

“李伯,是你。”

“林风,能找到你,秀儿有救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

李伯将当日看到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官府抓人!又是余大同?”

“不是,这次是知县大人亲自出马。”

“救人要紧,立刻赶往三江县。”

“急不得,回去之后商量一下再去不迟。”

“没什么好商量的,若真能将讲理,林风自有道理,若不讲,唯有靠它。”一晃手中绣春刀。

“我跟你去。”

一旁撑船汉子握紧手中竹竿看着林风,随着林风出现,所有人忘掉心中恐惧,这个男人身上似乎带着一股特殊魔力。

“林风是官,自有办法救人。”

“也好,先吃点东西再说。”李伯拿出随身干粮,确实饿坏了,抓在手里大口吃下,小船快速向前,林风完全无法猜到,三江县杀机四伏。

天光微亮,四道人影出现,娇‘娘子眼睛略微有些红,不时左右看着。

“今天林风一定会来,打起十二分精神。”

毒驼冷哼一声,“一个林风而已,有什么大不了,就怕受不了我的毒一下子见了阎王。”

“不知是他的刀快还是我的手快。”鬼童伸出舌头在手指上舔了一下,唯独娇‘娘子不出声,那一刻心思完全没在林风身上。

“不能大意,林风有血刀之名,绝非浪得虚名之辈,记住他的脸。”妖剑从怀里掏出林风画像,果然是有备而来,三人看过连连点头。

“娘子带着童子负责探路,驼子躲在暗处下毒,发现林风立刻动手,走。”

林风如果真的回到三江县,有个地方一定会去,县衙。林风是锦衣卫,那个女人被官府的人抓走,凭着锦衣卫身份完全可以再次胁迫对方放人,那里同样是伏击最佳场所,试问有谁敢在县衙门前动手。

街上摆出一个摊子,摊子旁一个孩童不时来回跑着,一名妇人偶尔说上几句,其他摊子同样摆出,这里临近县衙,平日生意倒也不赖。

“老板娘,来碗豆腐花。”

一人靠上前,眯着眼睛,不怀好意看着眼前丰满女人,“去,去,去。”女人晃了几下手中布帕,明显有些不耐烦。

“你这人怎么做生意的?”那人故意提高声音,不管是谁,做生意的最怕这样。

“一碗豆花。”

女人嘴巴动了一下,掀开前面木桶,里面是白嫩豆花,女子身子弯下,动作明显有些生疏,前面男人翘着脚,顺着衣服缝隙向里看着。

“拿好。”

“老板娘,多少钱一晚?”那人一双眼睛色眯眯看着,话中带有轻薄之意。

“就怕有命来,没命回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完脑袋贴近用力吸了一下,完全没有注意到,白色豆花上面落了一点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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