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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吕布逆转人生-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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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以重金收买,交州将士甚为感激,皆来投靠,竟是如此,我等不如教这些交州将士,暗中下手,进而除之!”

“即时,大王若要怪责,我等便说此下晋贼来犯,交州军数量不少,若加惩戒,恐生变故,大王听之,必不会责怪!”

蒯越一听,神色一震,颔首应道:“机伯此计甚好,你速速安排,早日将那耿安除之,如此一来,我等方可无后患,与晋贼拼死战之!”

尹籍闻言,拱手应诺。

第七百三十二章亲小人,远贤臣

随即,邓芝还是甚为忧虑地言道:“时下内忧虽可疾除,但外患却难相抵,文丑不日将率大军而来,我军虽有临贺固城把守,但贼军却亦有震天雷这般攻城利器,这可如何是好?”

邓芝此言一出,众人皆是面色一变,脸上尽是忧虑之色,张绍甚是苦涩而道:“若是我父亲还有诸葛丞相在此,两人智勇兼并,又岂惧晋贼?怎奈两人皆往吴地作战,恐怕一时半会,也难回来统率大局!”

张绍话音刚落,尹籍似乎忽地想起某事,急与蒯越言道:“丞相不是给了我等三个锦囊,前番拆了两个,还剩一个,此下已是存亡之秋,蒯公何不拆而观之?”

蒯越听了,双眸顿射精光,速于腰间取出一个锦囊,拆而观之,锦囊内又是一条小娟,小娟上龙飞凤舞,清晰可见地写着一个‘拖’字。

“拖?”蒯越等人不禁齐声而道,一时间皆是不明所以,众人沉吟一阵后,蒯越最先有所察悟,沉声而道。

“丞相有鬼神莫测之智,素来料事如神,莫非丞相早已料算我等有今日之危,此下大有可能正准备归来,故教我等拖延局势?”

“可大战在即,我等该如何拖延?”张绍眉头深锁,疾声呼道。

尹籍与蒯越相视一眼,似乎都想到了一块去了,但神色却是极为不好,蒯越满脸悲怆之色,长叹一声,然后又强震精神而道:“诸位勿虑。此中我已有计策。当下且先将那耿安诛杀。再行后事!”

张绍、邓芝闻言,皆颔首而应,虽心里极为好奇蒯越口中之计,但却也未有死缠滥打地继续去问。

于是尹籍,便依计行事,下去安排,而郭淮虽大挫蜀军,但毕竟蜀军有固城可据。郭淮自然不会轻举妄动。

随后,郭淮一边设立营寨,加备防事,静心等候文丑的大部兵马,一边又派斥候四处打探临贺城的一举一动,还有四周地势。

姜维见郭淮如此谨慎缜密,钦佩之余,亦是极为安心,数日间,晋军按兵不动。临贺城却静得可怕。

忽一日,一众交州将士派人相请耿安到营中商议机密之事。暗示有意投之北晋,却又以耿安马首是瞻,欲看其抉择如何。

所谓小人必有其保命之术,一众交州将士却不知其中有一人乃是耿安细作,耿安听闻此事后,本欲赶去。

忽然又有一交州军士从后院赶来求见,耿安一听,便知出事,连忙接见,那交州军士交予耿安一封密书,恐被人察觉,便急急告退而去。

耿安遂拆密书观之,信中将众人欲害之心告说,耿安看毕,脸色连变,眼色阴鸷,暗暗腹诽道:“蒯越、尹籍等人不肯相容,欲将我除之而后快,此下我该如何是好?”

耿安忧心忡忡,踱步而走,过了一阵,耿安似乎已有计策,却无应约而去,反而赶去郡衙来求见刘禅。

耿安口齿伶俐,深熟谄媚之术,又察觉刘禅喜好玩乐,平日里经常献上新奇玩物,可谓是深得刘禅欢心。

刘禅听闻耿安来见,以为耿安又有玩物相送,心头大喜,速而召之,哪知耿安一到后堂,又嘶声大哭,求刘禅饶命。

刘禅一脸愕然,连忙问道:“爱卿为何如此,谁人又欲加害于你?”

耿安听言,哭得更欢,又哭又拜,告之前事,然后又急忙从怀中取出那封密书,交与刘禅,口中又道:“这定是蒯越、尹籍等人,见微臣深得大王宠信,心怀妒恨,难以相容,故而又起杀心,收买交州将士,欲将微臣诛杀,微臣死不足惜,只恐死后不能在大王左右伺候啊!”

耿安一脸忠义急切之色,毫无虚假,刘禅耳中听着,眼中看着,气得那张略显稚幼的胖脸一动一颤,猛拍身旁几子,怒声喝道:“哼,这蒯越、尹籍竟这般心胸狭窄,孤以往怎会看不出来,气煞孤也~!”

“大王息怒,若是为了小人之事,尊体有恙,小人万万担当不起!!!”

耿安急声相劝,刘禅听了,甚为欢心,叹声而道:“若蜀汉诸臣,皆如爱卿这般忠义,蜀汉又岂会落得今日地步,孤只恨不能与爱卿早些相识,爱卿勿虑,孤这就教人召那两人来见,孤早前有令,他等却尚敢加害于卿,此番孤定严惩不饶!”

刘禅说罢,便欲教左右去召,耿安不知有何居心,忽然竟向蒯越、尹籍好言说情,又向刘禅说明利害。

“如今晋贼正欲攻取临贺,大难在即,两位明公皆乃蜀汉重臣,深得人心,若大王严惩,使得两人暗中怀恨,恐有变故,只怨小人命薄,若能安抚众人之心,大王便取小人命罢!”

耿安慨然而道,刘禅听得,甚为感动,震色而道:“爱卿莫要如此,有孤在此,容不得他们伤你一根汗毛,不过爱卿所言亦是有理,孤且不做惩罚,你今日起,便搬来此处,陪伴孤之左右,孤看那蒯越、尹籍还敢不敢对爱卿动之歹念!”

耿安闻言大喜,连连叩谢,也不回府,速教随从到府中收拾行装,又教其暗通家小,自今日起,深居简出。

于此,耿安日夜陪伴在刘禅左右,除了寝食之外,寸步不离身,蒯越、尹籍得知此事,又惊又怒,连忙一同前来,向刘禅陈说利害。

哪知刘禅对耿安深信不疑,反而喝叱蒯越、尹籍两人心胸狭窄,直把尹籍气得满脸通红,青筋凸起,嘶声痛哭,昏死过去。

尹籍忽然昏倒,刘禅也是吓了一跳,急请大夫来看,大夫言尹籍受激过甚,气血凌乱,需得静养百日,方可痊愈。

否则,怒气攻心,纵是不死,亦会病情加重,大有可能落个残疾,刘禅听罢,悔不及也。

蒯越、邓芝、张绍等臣,皆气得咬牙切齿,跪求刘禅下令处斩耿安,以安抚众人之心,否则便是长跪不起。

刘禅见众人如此相逼,尚是犹豫不决,只好避之不见,于是蒯越、邓芝、张绍等人便日夜长跪,军中将士闻之此事,无不愤恨,纷纷赶来,皆随蒯越等人长跪。

耿安听得此事,吓得魂飞魄散,更是与刘禅形影不离,不敢离开寸步,就连刘禅夜里睡寝,耿安亦在门外伺候。

渐渐地,刘禅对耿安也是烦不胜烦,就在此间,文丑亲率大军已在数日前赶到临贺城外大寨。

七百三十三章调教

却说文丑听闻前事,却是颇为气恼地向郭淮、姜维二人喝道:“郭伯济,你为一军统将,岂可如此贸然行事,冲锋陷阵,阵前厮杀本就是裨将之事,你这般实在是胡来!姜伯约,你身为副将,为何不竭力拦之,若郭伯济有失,你如何担当得起!”

文丑锐目赫赫生威,姜维连忙跪伏认罪,郭淮拱手急谏道:“将军且慢,伯约早有所劝,乃我一意孤行,当时,蜀人欲设计擒我,我便将计就计,以身为饵,待诱得蜀人伏兵尽出,皆欲来擒我时,伯约引兵袭之,蜀人必败无疑,我此计虽险,却是必胜之法,将军若要责罚,便责罚我罢!”

文丑恶眉一挑,猛地一掌重拍奏案,‘嘭’的一声巨响,震得整座帐篷好似坠倒,王双等将见了,纷纷跪下说情。

郭淮却也是顽固,与文丑直视,毫不退让,凝声而道:“诸位将士皆为国舍生忘死,共创大业,淮既察觉战机,可大挫于彼,为何弃之?”

“你,好!好!郭伯济,你忤逆上将,以下犯上,军中法纪不可轻废,而姜伯约未能竭力相拦,有所失职,虽未酿成大锅,但亦不可轻恕!”

“王子全,你骁勇杀敌,我遣你为军中先锋,从今日起,郭伯济、姜伯约二人便为你军中马弓手,听候你之调遣!”

文丑此言一出,帐中诸将无不变色,王双更是满脸惶恐,跪拜而道:“将军万万不可,郭将军与邓将军虽是有过。但亦有功。如此重罚。于法不合!”

文丑恶目一瞪,精光迸射,气势骇然,怒声喝道:“军法如此,我若不施以惩戒,日后若有再犯,时已晚矣,谁人还有不服!”

王双早被文丑的气势所慑。帐内诸将亦不敢多言,郭淮喘息颇重,不过听了文丑这番言辞后,浑身一颤,单膝跪下,认罪而道:“末将服了,愿听将军军令!”

郭淮说罢,姜维亦是认罪,文丑见了,怒火遂褪去大半。气势收敛,喝退诸将。

郭淮、姜维纷纷告退而出。待众人离去,文丑神色一变,摇首叹息道:“郭伯济此子颇为倔强,虽心思缜密,但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只恐迟早有个万一,只望郭伯济能明白此中道理!”

文丑如此严惩郭淮、姜维,军中上下虽颇有说辞,但亦不少将士看出此中厉害,替文丑说了不少好话。

不过文丑在军中威望极高,兼之郭淮、姜维皆肯认罪,此事很快便是揭过,不过事后,军中将士却是极为钦佩文丑如此强硬,竟直接将郭淮、姜维直接从先锋大将,降到马弓手。

当然,众人皆是明白,文丑是有意一挫郭淮、姜维两人的锐气,凭两人的实力,想必不久便能立下大功,遣回原职。

且说郭淮、姜维被降为马弓手,两人皆无怨言,一日,郭淮与姜维引一队斥候队伍来探临贺。

郭淮一勒马匹,居高而望,见临贺城内军心溃散,队伍不整,郭淮见了,眉头一皱,与姜维言道:“伯约,你看临贺城内蜀人兵马如此散漫,若是平日,有蒯越、尹籍等人坐镇军中,岂会如此?莫非临贺城内已有变故?”

姜维闻言,神色一紧,连忙随着郭淮所指望去,果见城内蜀兵防备松懈,精神不振。

姜维静心思索一阵,凝声而道:“伯济所料,大有可能如此,先前据蜀人俘虏所报,耿安虽将临贺城献了刘禅,却仍遭蒯越、尹籍等人猜忌,更曾欲下死手将其杀之!”

“想必蒯越、尹籍必是发觉耿安歹心,欲急除之,怎奈耿安深得刘禅之心,受得其庇佑,所谓君子难斗小人,临贺变故,或许正是因此人而起!”

姜维这般分析,郭淮锐目一眯,其言正如他心中所想,郭淮咧嘴而笑,与姜维对视,笑声而道:“伯约所言,正合我心中之事,时下正是夺取临贺,擒下刘禅的大好时机,当速报与文将军!”

姜维亦笑,颔首附和,两人遂勒马引兵回到寨内来见文丑,文丑正于帐中思索计策,忽然听闻郭淮、姜维来见,脸色顿时一喜。

文丑心知两人年纪虽幼,但却都是智谋百出,韬略极高之人,不过文丑很快又神色一沉,故意大声说道:“他等二人不过是马弓手罢了,有何要事,教他等先报知其统将!”

郭淮、姜维两人在帐外听得,不禁露出苦笑,郭淮与姜维言道:“看来文将军还是对先前之事气在心头,却是连累伯约你了!”

“伯济莫要如此,你我肝胆想照,莫说马弓手,纵是要入囚室,维亦不惧也!”姜维连忙拱手答道。

郭淮灿然一笑,锐目烁烁发光,颔首沉声而道:“我视伯约如手足,今生绝不相负!”

姜维闻言,心头连颤,感动不已,就在这时,去报的兵士回来,唯唯诺诺地欲言又止。

郭淮淡然而笑,作揖一拱道:“难为兄弟你了,我这便离去!”

郭淮说罢,与姜维投去一个眼色,姜维会意,两人一同离去,来见王双,王双听罢,大喜过望,当即言道:“若此事当真,伯济与伯约此番可谓是又立奇功,双这就去禀报文将军,为二位将军引见!”

王双虽暂为郭淮、姜维两人统将,但却不敢托大,郭淮听了,微微摇头道:“不必了,这依军纪不合,子全,你且报之便是!”

王双听得,速速离去,不一时,王双满脸喜色归来,传令文丑召见,郭淮、姜维精神一震,遂随王双一同过去。

入帐后,郭淮、姜维齐齐拜礼,文丑见两人并无怨色,心中暗暗是喜,腹诽而道:“两人收敛不少,亦能察觉此中利害,坦然受之,实乃我北晋之幸也!”

文丑想罢,脸上不禁露出笑容,与郭淮、姜维笑道:“你等所报,我已知也,不过那蒯越、尹籍皆非等闲之辈,此中若是有诈,当又若何?”

郭淮神色一凝,向文丑拱手应道:“将军不必多虑,若想知得其中究竟,稍作试探,便可知也!”

第七百三十四章兵临城下

“哦?此话怎讲?”文丑面色一沉,恶目烁烁发光。

郭淮略一沉思,当即答道:“此下我军歇息数日,皆已养精蓄锐,将军不妨先遣一军以作试探,若蜀人慌促而应,便盛势攻之,若能一举攻破临贺,大局可定也!”

文丑闻言,笑容更灿,放声大笑,连声叫好,遂依从郭淮之计,各做安排,待众人散去,又与郭淮、姜维两人有言,若此事当真,当记两人首功。

次日,文丑调拨已定,亲率前军望临贺进发,临贺城外,忽然喊杀声大起,城上蜀兵顿时大乱。

怎奈尹籍尚且昏迷不醒,蒯越等人亦都在府衙长跪,城内将士难稳大局,仓促调拨,一面又教人急报之刘禅。

刘禅听得,面色剧变,惊恐不已,耿安急来谏道:“大王,依小人看来,蒯异度、尹机伯等人皆是忠义之士,前番屡屡欲要加害于小人,实乃恐小人倒戈叛敌,竟是如此,小人愿将家小献出,以为人质,如此一来,蒯公、尹公等人或许肯饶恕小人!”

耿安不愧是小人心态,为了保命,不惜连家小都愿献出,刘禅听言,心头一喜,遂便引耿安去见。

蒯越等人仍在长跪,见刘禅还有耿安赶来,齐声拜道:“恳请大王诛杀耿安,以安众心!!!”

耿安听了,连忙跪下,刘禅强震精神,与蒯越等人说道:“诸位卿家皆乃孤蜀汉重臣,当下大战在即,孤还需多多依仗。耿安之事。孤已有定夺。他虽有过,但罪不至死!”

“谅在他献了临贺,还望诸位卿家莫要再苦苦相逼,且饶他一命,他愿以其家小为人质,如此可妥?”

刘禅说罢,耿安痛哭告罪求饶,蒯越等人见状。可谓是大快人心,这时,又有军士来报,北晋青龙将文丑已率兵杀到城下。

刘禅闻言,大惊失色,蒯越长叹一声,至如此处境,刘禅还是未曾发觉此中利害,竟还妄想保住耿安。

不过耿安愿将其家小献出,定然不敢轻举妄动。蒯越以为,耿安再是阴险狡诈。也不会弃一家老小而不顾。

何况此下时势正危,蒯越也不愿再纠缠下去,叩首一拜,语重心长地说道:“大王能明察秋毫,臣甚为欣慰,愿效以死力!”

蒯越此言一出,身后张绍、邓芝等人亦纷纷跪拜,刘禅见状,心头大定,连忙扶起蒯越,急急说道:“蒯公与孤竟已冰释前嫌,还望蒯公速速前往抵御晋贼,已保临贺无失!”

蒯越慨然应和,哪知跪得太久,重心一沉,几乎跌倒,刘禅连忙扶住,这才发觉蒯越脸色煞白,精神萎靡,想他跪了近有一天一夜,后悔莫及,连忙关切问道:“蒯公可有大碍,可需歇息?”

蒯越强震精神,与刘禅言道:“国难当前,臣岂有空闲歇息,大王勿忧,臣这就赶去稳住大局!”

蒯越说罢,速向邓芝、张绍等人投去眼色,不过临走前,蒯越却还不忘教一心腹将士,引一队兵马赶去耿安府宅,监视其家小。

耿安逃过一劫,但仍旧低头把整张脸贴在地上,低声哭泣,极为狼狈不堪,此时,刘禅唯恐激起众怒,也顾不得耿安,匆匆离去。

耿安暗暗咬牙切齿,贴在地上的面容狰狞如若厉鬼,在心中发誓道:“刘阿斗,蒯老贼,今日之辱,我他日势必十倍奉还!”

另一边,在临贺北门外,文丑摆开阵势,纵马而出,厉声喝叫蒯越出来答话,可城上一片慌乱,无人来应。

“看来果如郭伯济所料!”文丑心头一喜,当机立断,速教兵士大举进攻。

霎时间,擂鼓声大作,喊杀声四起,郭淮、姜维、王双引后军大部兵马蜂拥压上,一架架云梯车滚滚震响,望临贺压逼而去。

城上蜀兵乱作一团,见晋军大举来攻,那一架架云梯车,宛如一头头张牙舞爪的巨兽,皆吓得魂魄飞散,不知如何是好。

文丑越看越是心喜,暗道此番大有可能一举攻破临贺,擒下残蜀一众余孽,虽然诸葛亮、张飞等人远在吴地,但只要能擒住刘禅,两人便不足为患。

于是文丑策马在前,亲自督军,晋军士气大振,不断压前,云梯车纷纷靠近,同时,一队队晋兵人马各取木桩,冲拥过来,欲要撞破城门。

城下声势浩荡,震天动地,城上蜀兵在一阵恐慌后,慌心稍稳,或以箭迎击,或投砸落石。

可惜,城下晋兵早有提备,更兼攻势并不集中,城上蜀兵的反击效果极微,文丑见状,策马突前,高声喝道。

“我乃北晋青龙将文丑,城上蜀人听着,你等随刘禅背乡离井,逃离至此,犹如孤魂野鬼,此下西川已为我北晋所属,西川各地百姓皆分得土地,你等家中老小,皆盼望你等早日归去,你等何不速速献城!”

文丑此言一出,城上蜀兵无不变色,几乎过半军士皆是动摇,想起家中老小,各生悲怆之色。

就在这时,蒯越终于引着邓芝、张绍等将赶了过来,蒯越听得文丑之言,面色一震,满脸忿然怒色,厉声喝道。

“文丑狗贼,休要妖言惑众,昔年我蜀汉先主在蜀地深得民望,受百姓拥护、爱戴,先主不曾负于百姓,百姓又岂会负于先主?”

“此下蜀地百姓定日夜盼望蜀国复立,狗贼,你听着,早晚我蜀汉大军定会重整旗鼓,解救蜀地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

蒯越竭斯底里而吼,声震八方,城上兵士闻言,又是变色,文丑恶眉一挑,正欲喝话。

这时,邓芝、张绍两将,早就在蒯越的示意下,暗拽弓弦,文丑话还未说出,只听城上响起两声震响。

文丑急投眼望时,正见两根冷箭一左一右地射了过来,文丑浑然不惧,黑龙枪赫然提起,如若银蛇乱舞,那射来的两根冷箭顿时破碎。

蒯越心知文丑武艺了得,立马喝令弓弩手乱箭射之,随着蒯越令声一下,乱箭齐涌,文丑恶目瞪大,拨枪乱打,随即拔马一勒,全身而退。

第七百三十五章强攻临贺

文丑回到阵中,郭淮急赶过来,与文丑谏道:“蒯越等人已到,将军不可再有怠慢,眼下我军已占上风,可下令以震天雷做掩护,迅而攻破临贺城!”

文丑闻言,恶目一亮,遂下令喝道:“备天雷!!!”

文丑令声一起,只见数百兵甲精良的兵士,十人为一队,推来一架架投石车,各依方位摆定,共有五十余架。

随后,晋军擂鼓声忽变,高亢而又急促,前方正在作战的晋兵,脸色皆是一变,此乃震天雷将要发射的信号,连忙各做准备。

蒯越在城上看到敌阵内,数百壮汉抬着一框框漆黑‘圆石’,又听得鼓声忽变,刹时面色剧变,疾声呼道:“快快躲避,晋贼又要使那震天雷了!”

震天雷之名,对于蜀军来说就宛如梦魇般的存在,昔年就因这些如有天威般的神器,使得蜀地第一坚城,号称百万兵马亦难攻克的成都王城,被晋军攻陷。

晋军阵中,文丑令声一起,黑龙枪举天而挥,随即仿佛时间忽地变得缓慢起来,“咻咻~”破空声在耳边猝起,随后,如同惊雷般的暴响,震得地动山摇。

五十余颗火雷打在临贺城头,蜀兵早就吓得魂魄飞散,四处躲避,很快,一道道艳丽的光焰冲天而起,一块块或大或小的碎石被炸得迸射乱飞。

凡是那一道道光焰附近的蜀兵都被炸得撞飞而去,嘶声惨叫,漫天的烟尘迅疾覆盖住整个临贺北门。隐隐可见一处处仍在发光发亮的火花。

在烟尘之下。幸逃一劫的蜀兵。根本看不见城下状况,不少人更吸入烟尘,剧烈的咳嗽起来。

就在这时,正于城下的姜维,厉声大喝,霎时间,各队手持木桩的晋兵疯狂地撞击城门,一架架云梯车上。各队晋兵人马各持兵器,望城上奔袭而去。

蒯越听得喊杀声起,城门被撞得摇晃不止,连忙喝令军士以乱箭射击,张绍、邓芝则各望城上左右而去,指挥兵马抵挡从云梯车上袭来的晋兵。

却说晋兵如狼似虎,手持兵刃杀上城头,蜀兵大多已被吓得肝胆皆裂,哪里抵挡得住,眼见晋兵人潮不断涌上城头。张绍、邓芝心中大急,连忙前去抵挡。

幸赖两人勇悍。在两人舍生忘死地拼杀下,渐渐地抵住了晋兵的攻势,在城下晋军阵内,文丑面色冷酷,身着漆黑龙甲,不怒而威,如若天上神将,气势骇人。

文丑见得城上两军已然交锋,精神一震,欲要亲自上阵厮杀,就在这时,郭淮却疾声而道:“将军,蜀人负隅顽抗,城上厮杀正是激烈,末将愿往助战!”

文丑闻言,眉头一皱,却是不想令郭淮身陷险地,郭淮似乎料到文丑的忧虑,急声又道:“那张绍、邓芝皆非寻常之辈,若不将此二人击退,攻势难举,将军乃军中统将,当应镇守军中,指挥大局,末将此下不过一马弓手,当应上阵厮杀!”

文丑听罢,遂神色一凝,语重心长地与郭淮言道:“伯济,你智勇过人,但尚需历练,切莫心骄气傲,意气用事!!!”

郭淮闻言,脸色一喜,厉声拱手而应,速策马望阵前赶去,文丑望着郭淮离去的背影,心中暗叹长江后浪推前浪!

只见郭淮策马奔赶,来到前线,四下晋兵见郭淮前来助战,无不士气大震,郭淮纵身一跃,眼见城上不少己军兵士被张绍、邓芝两人杀得翻落城下,摔个粉身碎骨,郭淮锐目一瞪,也是眼疾,很快便发觉左边的姜维,疾声呼道:“伯约,你与我一同杀上城去!”

姜维听得那响亮的喝声,便知是郭淮,厉声一喝,如若一头灵敏的猿猴般飞身扑上一架云梯车上。

郭淮直接从马上一跃,亦飞上一座云梯车上,两人健步如飞,嘶声大吼,如若虎啸龙鸣,倏然望城上飞腾而去。

不远处的王双见得郭淮、姜维两人皆上城头厮杀,唯恐两人有失,连忙指挥兵士加紧攻势,随之而往。

而城下的晋兵,皆知郭淮、姜维两人骁勇善战,各个精神大震,随着王双的喝令,纷纷赶上。

说时迟那时快,郭淮手挺月牙戟,刚跃身冲上城头,却不知蒯越早就察觉,立马一声疾令,四下冷箭齐射过来。

郭淮面色不变,仿佛早就发觉危机一般,月牙戟上下翻飞,如若游龙飞腾,‘砰砰’连串震响过去,郭淮却毫发无伤。

邓芝看得眼切,怒喝一声,提起大刀,望郭淮扑杀过来,郭淮脚步移动,月牙戟迅疾杀出,迎住邓芝。

邓芝面色狰狞恶煞,舞刀猛攻狂劈,刀刀迅猛,如有破天之劲,郭淮戟式如同龙腾卷席,将邓芝的狂烈攻势一一化解。

不一时,晋兵人马急急赶来,护住郭淮左右,郭淮顿时压力大减,戟法陡然一变,如若激流倾泻而出,邓芝眼眸瞪大,却是前番攻打过急,一时抵挡不住,被郭淮杀得节节暴退。

郭淮乘胜追击,月牙戟连起数道戟花,道道戟影之下,邓芝只觉看得眼花了,根本不知哪是虚,哪是实。

突兀之间,邓芝只觉面门一道劲风袭来,下意识地提刀就挡,“铛”的一声巨响,在千钧一发之际,邓芝生生抵住了郭淮的致命一击。

“挡得好,邓芝,你再接我一戟!!!”

郭淮话音一落,戟式又变,戟如龙游,来势浩大,邓芝如若看见一条游龙在起伏游窜,吓得心惊肉跳,连忙逼出浑身解数,拼死抵挡。

这厢里杀得正是激烈,郭淮凭着其精妙的武艺,硬是压住了邓芝,另一边,却说姜维杀上城头,正见张绍大瞪环目,手中蛇矛暴刺连搠,杀得四下晋兵败如山倒。

姜维看得眼切,怒喝一声,提起百炼钢枪,猛地突杀过去,张绍心头一跳,眼见姜维杀来,连忙抖数精神迎之。

姜维枪式连抖,灵巧多变,张绍死咬钢齿,蛇矛飞舞连动,硬是与姜维抵挡,两人杀了十余回合,张绍越攻越急,姜维却越守越稳。

而且张绍发觉,他所使的力劲,皆被姜维灵巧化去,随着气力耗损,矛式越来越乱。

第七百三十六章姜维献策

蓦然间,姜维眼迸精光,厉声大喝,一枪暴刺而出,望张绍咽喉刺去,张绍不敢硬挡,急忙扯声一闪。

一道破空震响,在张绍耳畔荡起,张绍吓得脸色煞白,险避一劫,姜维眼中神光赫赫,拧枪盛势追击。

在姜维精妙绝伦的攻势之下,张绍被杀得节节败退,尽落下风,险象迭生,四周晋兵纷纷涌杀过来,蜀兵抵挡不住,被杀得阵阵溃散。

眼看张绍将要被郭淮还有一众晋兵围在垓心,幸好蒯越察觉及时,早令硕果仅存的数百白耳精兵前往救援。

这白耳精兵本就是蜀汉第一精锐兵马,时值至今,国破家亡,尚能留存的数百壮士,皆是对蜀汉忠心耿耿,武艺过人的威猛汉子。

身穿白甲,手持大刀的白耳精兵扑涌杀到,无不一以当十,攻势极猛,张绍也是狡诈,趁机逃回人群之内。

姜维挺枪追杀,却被白耳精兵乱刀砍回,眼见那一个个身形硕大,如若野兽般不断扑杀过来的白耳精兵,郭淮扯声厉喝,引兵冲突,两方搅成一团厮杀起来,战况尤为激烈。

与此同时,在文丑的令声之下,城外的震天雷不断发射,拦截从各处赶来的蜀军援兵。

一道道光焰涌起,不知吞噬了多少条人命,碎石乱飞,烟尘弥漫,蜀军将士宛如见到当初成都破时的光景。

而在城门之下,王双不断指挥兵士进攻,各队晋兵听令而发。勇不畏死。或是急攻城门。或是踏云梯而登。

蒯越眼看着晋兵如同潮涌般的攻势,耳中又不断地回响着,那阵阵如若惊雷的炸响,面色冰寒至极,而眼中却渐渐有着空洞、虚无之色。

不过,蒯越仍未放弃,强震精神,又是歇斯底里地大喝起来。在蒯越喝令之下,吴兵、交州兵皆望厮杀处赶去。

吴兵、交州兵内有不少将士,畏而不前,蒯越立马提剑亲引数员心腹将校向前斩杀,状若疯狂,厉声喝道:“晋贼残暴不仁,临贺若破,我等皆死无葬身之地也,敢有畏而不战者,斩立决!!!”

吴兵、交州兵将士无不惧之。奈何四处皆有蜀兵的弓弩手提备,也无胆大的将士敢与之反抗。无人发作,只好纷纷向前拼杀。

渐渐地,已到了黄昏时候,临贺北门各处仿佛被黄昏染红,在蒯越的调拨之下,虽然蜀军处于下风,但终究还是抵住了晋军的攻势。

文丑眼看城上战况,心知此下纵然继续强硬攻之,也难成事,文丑不欲与蜀军拼个两败俱伤,玉石俱焚,遂下令鸣金收兵。

鸣金声一起,震天雷连连发射,城上道道光焰骤起,连发十响,城上晋兵听得信号,立马纷纷撤去。

而蜀军各部人马,虽见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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