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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吕布逆转人生-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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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蒙领命,遂告退而出,与孙韶、全琮准备去了,到了晌午时分,吕蒙领军到南昌城外一处山坡,忽有斥候赶来回报,言看运粮队的将领乃是一少年将军,看军中旗帜,应是一‘曹’姓将领。
吕蒙闻言,脸色一沉,根据先前所得情报,很快便猜到那小将大约就是曹真,吕蒙心头一喜,脑念电转,遂起一计,与身后孙韶、全琮教道如此如此,两将速速领命而去。
不知过去了多久,天色渐渐昏暗,却说,于禁引兵正行,忽然前方林口处一阵喊杀声起,风尘起处,只见一小将引着千余兵马拦住去路,厉声吼道:“孙公礼在此,于禁何在?敢与我一战否?”
于禁闻言,虎目一亮,眺眼望去,竟见是一年方二十四、五的小将,顿时怒极而笑,暗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想他于禁纵横沙场多年,威名赫赫,如今竟被这一初出茅庐的愣头青掠战,于禁念头刚落,军中一员裨将怒声一吼,当先出马相迎,口中喝道:“宵小鼠辈,要与我家将军对战,先问过俺手上宝刀!”
只见那魏将身形彪悍,手提一柄六尺大刀,纵马飞向孙韶,孙韶面色一寒,双脚一夹,纵马飙飞而去。
电光火石之间,两马相交,那魏将舞刀就劈,哪知孙韶灵敏至极,驱身一闪,便是闪过,随即大喝一声,声若雷轰,一枪猝然刺出,正中那魏将心窝之处。
一声惨呼,孙韶就一合间便将来袭魏将刺落马下,于禁大怒,猛拍马匹,飞奔出阵,怒声喝道:“竖子休得猖狂,于文则在此!”
于禁飞马而冲,快得惊人,孙韶拧枪接住,两人战了数个回合,孙韶忽地勒马就逃,其麾下部众一哄而散,纷纷向后逃奔。
魏兵见状大喜,正欲盛势掩杀,于禁追了一阵,却忽然勒住了马匹,把手一招,厉声喝道:“慢!休得擅自追击!!”
于禁麾下一员部将闻言,驱马赶来,疑声问道:“吴狗胆怯,将军为何不乘势追击?”
“哼,那孙韶虽是年幼,但武艺不俗,刚才与我斗了数合,便故装落败而逃,此中必有诈也,我等初来此处,不熟地势,贸然出击,若中埋伏,如之若何?”
于禁冷哼一声,锐目生光,那部将闻言,脸色连变,方才知得其中利害,连忙毕恭毕敬地赞道:“将军高智,某不如也!”
于禁却无理会,眯着眼眸,沉吟一阵,忽地脸色一变,急与那部将说道:“吴贼麾下不少多谋之辈,只恐其欲来劫粮,你速速赶去,与曹真吩咐,教他务必小心,我将兵马整顿之后,立马赶去接应!”
于禁疾言吩咐,那部将听得一阵心惊胆跳,不敢怠慢,勒马就走,且说在大军后侧,忽然一阵喊杀声起,一彪人马飞疾而来,为首之将,虎背熊腰,手提一柄阔口大刀,正是全琮。
全琮大瞪虎目,怒声喝道:“魏寇受死!!!”
全琮话音刚落,后军粮车队顿时大乱,各兵士连忙迎击,说时迟那时快,全琮已然杀入乱军之内,左突右冲,手上大刀舞得密不透风,魏兵措手不及,被杀得阵阵倒退。
曹真见状,面容大怒,把马一拔,扯声喝道:“吴狗休得放肆,曹子丹来也!”
曹真纵马飞疾,挺枪倏然杀来,全琮慨然迎住,两人刀枪相碰,猛砍狂刺,杀得甚是激烈。
第五百九十九章吕蒙烧粮,魏军临城
三十余合后,曹真眼光寒冽,拧枪暴刺,枪式快疾如电,全琮刀式渐乱,曹真看得眼切,连忙加紧攻势,全琮不敌,猛地奋力一刀砍开曹真的枪支,勒马就逃。
“哼,吴狗不自量力,竟敢劫我粮草,此番必教你等有去无回,死无葬身之地!”
曹真见全琮欲逃,哪里肯舍,纵马就追,原来曹真早前见邓艾屡屡立下大功,风头极盛,心里不忿,又自恃武勇,当下并无思索过多,把枪一招,引兵追袭。
全琮舞刀乱冲乱撞,急喝一声撤军,来袭千余吴兵纷纷撤走,曹真从后引兵追袭,紧追不放。
而就在曹真离开大约半个时辰,天色昏暗,于禁所派部将赶来正欲通报,却见后军粮队一片狼藉,又不见曹真的兵马,顿时心头一颤,脸色剧变。
就在这时,忽然东边小径上闪起一道道火光,伴随着一阵阵喊杀声震荡而起,只见一彪人马杀气腾腾地飞疾而来。
曹真追袭全琮带走了过半兵众,粮车队四周仅有数千兵马,这时见吴兵又来袭击,顿时吓得大乱。
一片火光之下,不知来了多少兵马,只见一将纵马狂飙,气势汹涌,如同一道雷霆般飙飞射来,那于禁部将仓促相迎,手中大刀还未提起,便感觉喉咙一痛,倒落马下,眼看死绝。
四周魏兵见得,连忙来挡,那吴将如若一尊无敌杀神,手中长刀,挑、劈、扫、砍。如若百花绽放。瞬间杀死十余人。
有数个眼疾的魏将看得。顿时认出了来将身份,惊恐喝出吕蒙之名,与此同时,吴兵纵马蜂拥赶到,挥起火把开始烧粮。
魏兵欲要来阻,吕蒙长刀狂舞,纵马冲突,魏兵胆怯。数千人马,无人敢迎,竟反被吕蒙单枪匹马杀得节节败退,慌乱至极!
千余吴兵飞马四处狂奔,不断纵火烧粮,火势不断涌起,四下顿时光亮起来,眼看将近过半粮车尽着。
就在这时,前方一片片如若翻江倒海般的喊杀浪潮轰起,于禁先引数千骑兵赫然杀至。眼见粮车被烧,于禁气得面容狰狞。在火光之下,正见吕蒙虐杀自军兵马,顿时火气冲上喉咙,竭斯底里地喝道:“吕蒙竖子,你找死!!!”
于禁话音刚落,坐下宝马四蹄奔动,如若一根脱弦之箭望吕蒙飙飞杀去,吕蒙听得于禁怒喝,顿时心头一震,不敢迟疑,拔马一转,喝令撤兵。
于禁眼见吕蒙欲逃,气得咬牙切齿,连声怒骂,吕蒙却不理会,引兵从刚才冲来的东边小径冲入。
于禁眼目瞪得迸裂,疯狂追袭,吕蒙引兵过了一个路口,忽地两边数十个吴兵各推出许多柴草,前方骑兵纷纷向后投了数十个火把,瞬间火势大作。
原来柴草上早就淋了鱼油,这上火势一触,顿时暴发出道道冲天火焰,于禁见状,面色大变,急勒住马匹,背后兵众亦纷纷慌乱勒停战马,一下子互相撞着,人仰马翻。
那数十吴兵立马向两处山坡逃去,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之中,于禁眼看前方大火,吴兵渐渐逃远,气得浑身抖颤,猛地一砸头盔,扯声怒喝道:“吕蒙,你给我记住,今日之辱,来日我于文则定当十倍奉还!”
另一边,曹真追着全琮那部吴兵,全琮却也狡诈,借着熟悉地形,带着曹真四处乱窜。
曹真气得红了眼,疯狂追袭,渐渐地曹真身边从骑愈来愈少,待曹真回过神来时,身边竟仅剩下不到两千人马,其余人马大多都失散在山林各处。
时下夜色正暗,曹真刚才追得仓促,并无多带火把,曹真唯恐受伏,连忙教兵士点起火把。
火光亮起,忽然一彪人马猝然杀来,为首之将却不是全琮,而是一员身穿赤甲,手提长枪的小将,正是孙韶。
曹真脸色一变,暗道不妙,原来孙韶逃去后,见于禁并无来追袭,便依照吕蒙之计,引兵前来约定之处,正好此时,全琮把曹真引了过来。
曹真已知中计,当下不敢怠慢,忽地一声喝起,喝令撤军,纵马夺路就逃,孙韶冷然而笑,一勒马匹,挺枪截杀住曹真。
曹真大瞪眼眸,拧起长枪暴刺乱搠,孙韶拧枪相迎,两人杀了十余回合,突兀之际,又是一阵喊杀声突起,竟是全琮率兵复回杀来。
此下吴军两部兵马前后夹攻,魏兵大乱,曹真吓得面色苍白,心知若不搏命,必死无疑,当下施出浑身解数,却也是骁勇,硬是突破了孙韶,引着一部残兵突破而去。
孙韶急切策马而追,全琮亦引兵杀来,魏兵四处溃散,凄厉的惨叫声惊天动地,孙韶、全琮追杀一阵后,魏兵已折损近有千余兵马。
孙韶面色一沉,把枪一拦,忽地阻住了全琮,冷静而道:“魏寇兵势浩大,我等不可贸然深入,适才我见山中火光涌起,想必吕将军已然得手,子璜我等先是撤去罢!”
全琮闻言面色一寒,恨恨地看了看曹真离去方向,冷声喝道:“哼,便宜了这曹家狗贼了!”
全琮对孙韶素来言听计从,当下拔马一转,与孙韶一同收军撤去,当夜三更,火势渐灭,吕蒙这一把火可是将曹真半数辎重烧毁,还好于禁及时赶来,惊退了吕蒙军,喝令兵马扑灭火势。
于禁脸色阴沉至极,曹真引残兵归来,连忙下马,跪伏在地求饶,于禁虎目红赤,怒声呵斥道:“我军初来,你身负重任,守护辎重,岂不知防备耶?如今折损如此多辎重,全乃你之失职!”
“陛下早前有令,无论大小将校,凡有所犯。无可枉私。一律以军法处置。以证法度,你自行了断罢!”
于禁喝毕,猛地拔出腰间宝剑,砸在地上,‘砰’的一声脆响,曹真吓得不禁打了一个哆嗦,眼见于禁满脸寒澈,并不像是吓唬。曹真顿时如坠冰渊,浑身冷得发寒,牙关打颤,泪流如泉,却无再作求饶。
于禁冷着面庞,用余光暗暗打量,见曹真如此,心中怒火便消了大半,这时,于禁身旁一员裨将低声劝道。
“将军。这曹子丹乃是陛下养子,深受陛下还有一众皇亲宠爱。虽然陛下早前有令,一切从严,但是将军若真是处死了这曹子丹,纵然陛下不怪责,其他皇亲宗室暗里也会对将军生了怨气!”
于禁心里一震,叹了一口气,正欲张口时,忽然,曹真猛地执起地上宝剑,满脸愧色喝道:“末将有负陛下厚望,此下便奉上人头谢罪吧!”
曹真喝毕,果真拧剑望自己脖子砍去,于禁见状,猛地伸手一把抓住了曹真的手臂,然后另一手做手刀状,打掉了曹真手中宝剑,冷声喝道:“我以为你还算是条汉子,却无料到你竟如此无能!”
“士可杀不可辱,于将军你休要羞辱我!”曹真一听,顿时双眸迸射腾腾怒火,竭斯底里地吼了起来。
于禁面色冷酷,狮目冷冷地瞰视着曹真,冷言而道:“你竟不惧死,时下我军正是用人之际,何不尚留有用之身,知耻而后勇,待来日立功雪耻!”
曹真闻言,见于禁眼中闪过几分柔和之色,顿时心头一震,知道于禁有意饶了自己,泣声而道:“可陛下有令!”
“不必多虑,此事于某自会与陛下禀报,你且先去收拾,待日后能将功补过,陛下自然不会追究!”
曹真话未已,于禁便厉声打断,曹真在于禁严厉神色中,隐约看到几分关切之色,心中感激不已,连忙叩首拜谢,谨记此大恩大德。
于禁叹了一声,摆了摆手,遂各发将令,教各将各去整备,一夜将过,天色渐渐光亮起来,于禁在南昌城东北一处设立营寨,先做歇息。
曹真经前番受挫后,锐气大为收敛,事事亲力亲为,谨慎布防,孙权曾派人连番来探,却都被曹真发觉,擒住了不少奸细,于禁听闻,亦是欣慰。
数日后,曹操、夏侯渊各率兵马赶到,只见二十余万魏兵,人山人海,遍布四面八方。
于禁连忙率诸将出迎,少顷,曹操在虎卫军拥护下先到寨前,先教诸将各领队伍进寨,调令完毕,下马来见于禁。
于禁等将拜礼毕,请曹操入帐,少顷,众将坐定,曹操于高堂上,询问于禁前事,于禁不敢隐瞒,一一告说。
曹真急跪伏在地,叩首请罪,曹操闻言大怒,欲斩二人,以明军法,众官急出相劝,因得告免。
于禁更因此被曹操降了军职,罚一年俸禄,曹真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后屡屡擒得吴贼细作,权且补过,杖打军棍三十,降为都尉。
曹真虽被重惩,但毫无怨言,心知曹操有意相护,但不好过于明显,这三十军棍,对于曹真来说,却是不惧。
至于军职之位,曹真有信心,以自己的能耐,还有曹操对他的宠爱,不需多久便能恢复,责罚毕,曹操喝令于禁归位,曹真却被打得皮开肉烂,回帐歇养去了。
曹操环视众人,面色威严,冷哼一声,不过却已置过此事,徐徐而道:“听文则所报,碧眼贼在南昌城严密布防,南昌城防事充备,各面城门不但早有加固,更各做修葺,高耸厚实!”
“护城河各阔至数丈,城外皆以深沟土垒,交横纵错,难以进军,南昌乃东吴最紧要处,只要攻破此城,朕便可依文则早前之计,进而分兵攻打,早日攻克江东之地,依诸位之见,眼下该当若何?”
曹操话音一落,夏侯渊顿时虎目一亮,慨然出席,厉声喝道:“陛下何必多虑!我军兵多势众,区区南昌城如何抵挡?可速拔兵马,围住南昌,不需半月,南昌即可攻克!”
夏侯渊喝毕,麾下部将纷纷忿然而出,皆欲出战立功,曹操见了,眉头一皱,沉吟不语。
第六百章曹操遇险
这时,于禁急出谏道:“吴贼早有准备,亦知南昌紧要,势必死力保之,我军若强攻,只怕要耗费许多兵力,更兼前番吴贼烧了我军不少辎重,若是战事延误,粮食短缺,如之奈何?”
曹操闻言,神色一变,便知其中利害,颔首而道:“文则言之有理,时下我军初到,远途跋涉,先且歇息,养精蓄锐,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数日,朕且先安排军士打探,看这南昌防事若何,再图后事!”
曹操主意已定,众将闻言,不敢多做纠缠,纷纷应诺,到了次日,曹操自引一部兵马赶往南昌城外七八里一高坡处,遥远眺望。
只见南昌城阔大地广,城内各门遍布兵马,各城门上军器密布,人头涌涌,又见城下护城河深厚阔长,城外四处深沟土垒,难以进军。
曹操看了,眉头深锁,与身旁于禁、邓艾叹声而道:“朕若知南昌城这般险恶,必不起兵进往此处,如今却已耗费不少时日,若是拔军而行,起码又要耗费数月时间,待那时恐怕西川早落于北晋之手,悔不及也!”
曹操话音落下,邓艾眼光烁烁,默默地望着前方的南昌城,眉头紧锁,并无反应,至于于禁则是拱手一拜,脸色肃然,凝声而道:“兵已至此,陛下不可惮劳,可从长计议!”
曹操听了,面色烦闷,遂引兵归寨,却是不知他的行踪已被埋伏于山下四周的吴兵暗哨发觉。
且说曹操回寨,思索一夜。未得良策。次日。曹操又带于禁、邓艾二人一并数十从骑,来看南昌城。
数十匹马转过山坡,早望见那气势雄伟,如若一头洪荒巨兽卧据的南昌城,曹操看了许久,扬鞭遥指,叹声而道:“如此坚固,急切难下!”
南昌城防事充备。地势险峻,进军艰难,兼之城池坚固,防备森严,曹操纵有数十万兵马在手,却仍觉得举事艰难。
此下话音刚落,猝然间山脚下无数喊杀声起,一根根箭矢发出破空暴响,从一道道树缝间暴射而来。
数个魏兵从骑避之不及,惨呼坠马。曹操面色一变,细目一瞪。眼见一根箭矢正往自己心窝刺来。
‘嘭’的一声脆响,一道宛如银色匹练的精光掠过,瞬间将冷箭打破,曹操回过神来,耳畔便听有人急喝道:“陛下,山脚下有吴贼埋伏,快快撤去!”
曹操定眼一望,那喝话之人正是邓艾,此时只见山路上一队队人马汹涌奔驰而来,曹操不敢怠慢,猛地一勒马匹,望后就逃。
邓艾眼光锐利,大喝一声,拍马迅疾迎去,虽一人一骑,却如有千军万马之势,瞬即之间,邓艾已然冲入吴兵人潮之内,银枪如若惊鸿掣电,杀出片片血雨,一路径直冲杀。
吴兵蜂拥围住,却抵不住邓艾凶猛迅疾的攻势,只见邓艾杀到哪里,哪里便是一阵轰散、混乱,就在这时,人群内两声怒喝暴起。
邓艾面色一变,挥枪扫开四处逼来的吴兵,电光火石之间,两员吴将一左一右斜刺里冲杀过来,左边那将正是孙韶,右边那将则是全琮。
邓艾毫无惧色,大喝一声,迎住两人,孙韶挥枪,全琮使刀,两人各舞兵器向邓艾狂攻过来。
另一边,吕蒙引一队马军迤逦驰骋,忽地从一路口转出,竟是截住了曹操的去路,曹操脸色剧变,只见吕蒙双眼赤红无比,带着无尽的愤恨、杀气,扯声喝道:“曹老贼,纳命来!!!”
吕蒙策马杀向曹操,他心知此乃能让东吴起死回生的大好时机,若能将曹操诛杀,魏兵定然大乱,不攻自破,不日便将狼狈撤退,因此,吕蒙一来,便是使出了杀手锏,务必要求一击必杀!
“于文则在此,吕蒙竖子休得放肆!”
电光火石之间,于禁从曹操旁侧纵马奔腾,须臾,两人相交,刀刀对碰,‘铛’的一声宛如地裂天崩般的巨响,风尘猝然卷起,于禁、吕蒙两人几乎同时连人带马暴退飞开。
于禁‘呃’的一声,嘴角渗出一丝血液,急喝道:“陛下速速撤去,这里自有末将断后!”
于禁一声喝响,震得曹操心头一惊,连忙勒马就逃,风尘散去,吕蒙眼眸红赤妖异,脸色潮红,右手五指间渗满血液,滴滴从吕蒙手中长刀滑落。
两人四目交接,齐齐喝出一个‘杀’字,随即策马又是缠杀在一起,于禁身后七、八从骑,还有吕蒙所领的数十骑兵亦迅速地厮杀成一团。
而曹操领着十数从骑逃开,望营寨方向狼狈而去,猝然间,曹操心头一跳,一阵寒风拂过,一股不祥的预感顿起心头。
突兀之际,宛如正应了曹操的预感,右侧高坡之处,蓦然突起一阵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只见一员穿着赤甲手提大刀的猛汉,从高坡上引兵扑杀过来。
曹操眺眼望去,很快便认得那员猛将,正是东吴虎贲大将之一的丁奉,“嗷嗷嗷,曹老贼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丁奉怒声大喝,震得地动山摇,凶煞无比地扑向曹操,曹操惊呼一声,身旁那十数从骑连声急喝,各个不要命地迎向丁奉。
丁奉如携铺天盖地之势,纵马驰下,手中大刀赫然飞起,如若化作道道血红的光芒,一顿狂烈冲杀后,那十数从骑已死了过半。
曹操单骑逃去,吴兵急忙放箭乱射,曹操急拨倚天剑抵挡,霎时间险象环生,吓得面色苍白无比,惊悚喝道:“元让何在,快快救朕!!!”
如此危急之时,曹操心头第一想起的便是夏侯惇,此下更是后悔莫及,并无带夏侯惇一同前来。
曹操连声疾呼,背后数根冷箭射来,曹操急回身挥剑抵挡,‘嘭嘭’连响后,身形一乱,竟从马上跌落下来,滚倒在地,连声惨呼。
此时丁奉早已杀破人群,正追来间,见得曹操落马,顿时心头大喜,放声狂笑道:“哈哈哈,曹老贼你多行不义,必自毙,此番乃是天欲收你!!!”
丁奉纵马狂奔,杀气汹腾,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如若迅雷的光芒,横空射来,快得令人根本捕捉不及。
丁奉急睁眼看时,只见那光芒乃是一根羽箭,泛着阵阵骇人的寒光,射了过来,丁奉吓得心头一跳,急忙舞刀砍去。
一声暴响后,羽箭破碎,丁奉的大刀则被射得荡开,身躯一荡,几乎坠落马下,待丁奉稳住神来,只见一员身穿黑甲,独目赫赫,浑身如有无尽恶煞的猛将策马而来。
“夏侯元让在此,谁敢伤我大魏天子!”
喝话那将,正是夏侯惇,原来夏侯惇依令在寨内巡逻,忽然只觉浑身肉颤,心惊肉跳,听闻曹操与邓艾、于禁又出去打探敌情,不知为何总是眉头直跳,终究还是放心不过,向麾下部将吩咐把守营寨,遂自引数十虎卫军出寨来寻曹操。
说也奇怪,这曹操与夏侯惇两人竟是心有灵犀,待夏侯惇赶到附近,果然听得一声惊呼,正是曹操的呼唤声。
夏侯惇知曹操有险,连忙策马狂奔,赶来救援,而曹操见夏侯惇赶来,顿时心头大定,夏侯惇急忙下马扶起曹操,然后便跪下喝道:“罪臣救驾来迟,还望陛下恕罪!”
“元让快快起来,此番若非你及时赶到,朕定已休矣,你立下大功,当应重赏,何罪之有?”
就在曹操说话间,丁奉把刀一招,喝令兵马围杀过来,曹操听得喊杀声起,却无任何慌色,仿佛纵是天塌下来,有夏侯惇在身侧,他便能安然无恙。
“元让,吴贼猖獗,速替朕驱赶去罢!”曹操那双如能吞天般的细目一眯,把手一挥。
夏侯惇大喝一声,便是领命,跃身上马,提起镔铁长枪挡在前头,数个吴兵策马冲来,夏侯惇长枪连连点刺,数息之间,已是数人落马,血光顿现。
曹操徐徐上马,面色端然,冷眼看着夏侯惇厮杀,眼见夏侯惇越杀越快,独自一人冲入吴兵人潮之内,镔铁长枪上下翻飞,更兼夏侯惇力大无穷,霎时间便将吴兵杀得人仰马翻。
丁奉见夏侯惇这般厉害,已心生退意,这时又见曹操背后一队数十骑兵杀到,心知要杀曹操已是无望,不敢迟疑,连忙大喝一声,勒马就逃。
丁奉逃去,余下部众哪敢再与夏侯惇拼杀,纷纷逃散,夏侯惇欲要策马去追,曹操却是叫住了夏侯惇,冷声而道:“吴贼熟通地势,难以追上,文则、士载为救朕,皆被吴兵所围,元让你且先去救下两人罢!”
夏侯惇面色一凝,拱手领命,遂跳上宝马,引那十数从骑赶去,至于曹操则与剩余从骑赶回寨去。
夏侯惇一路纵马奔驰,朝着喊杀声处赶去,不一时赶到于禁那处,正见于禁被吕蒙围杀住,大喝一声,撞入人潮。
吕蒙眼见夏侯惇杀来,顿时脸色大变,又是惊怒又是失望,大约料到丁奉并未成事,愤恨喝了一声,不敢多做纠缠,引兵速退。
夏侯惇救下于禁,杀散余众,便一同往邓艾那处赶去,待夏侯惇、于禁赶到时,见邓艾一人一骑,在吴兵人潮内来去如风,左突右冲,如入无人之境,吴兵将领根本截杀不住。
第六百零一章双雄对话
夏侯惇、于禁见邓艾年纪轻轻,便有如此高超武艺,皆是惊叹不已,“哈哈,邓士载非泛泛之辈也,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少顷,吴兵军内的孙韶,忽然听到不远处一阵笑声,正见夏侯惇、于禁两将,顿时心头一惊,连忙勒住马匹,向正往邓艾追去的全琮疾声厉喝,教其撤去。
全琮闻言,怒恨无比,却心知厉害,不敢迟疑,连忙勒马就走,夏侯惇、于禁见孙韶、全琮等将欲逃,连忙策马赶去,厮杀一阵后,数百吴兵折损大半,孙韶、全琮只带着百余人马逃去了。
而待夏侯惇、于禁、邓艾三人引兵回寨时,已是夜里二更,曹操听闻三人归来,当即大喜,重赏三人。
曹操逃过一劫,因不熟地势,连番受挫,遂教兵士在四处放哨,又于各险要位置,详细作图。
南昌城急切难下,曹操不敢贸动,又一边取山中林木,暗中大造云梯,自此两边相拒十余日,只不交战。
连日间战事不举,魏兵士气愈来愈是低迷,兼之前番被东吴军烧毁了不少粮草,军心不稳。
一日,在曹操虎帐内,一众文武各依席而坐,夏侯渊满脸急色,出席而道:“陛下,南昌战事延误已久,兵士军心溃散,倘若再按兵不动,迟早必生变故,还望陛下早发号令,末将愿身先前卒,死战到底!”
夏侯渊话音刚落,于禁、夏侯楙、曹真等大小将校亦纷纷而出,请命出战。曹操闻言。却是笑而不语。
这时。帐外邓艾求见,曹操脸色一喜,速速召入,邓艾入帐后,拜礼毕,在曹操耳畔低声数句,曹操哈哈大笑,与众将谓道。
“所谓有备无患。朕岂不知战事要紧,暗中却早作准备,如今南昌数十里一带险要地方,朕已了然,各令兵士详细作图!”
“更兼这十余日间,云梯造有数百,如今朕要取这南昌城,又有何难哉?传朕号令,三军整备,但听号令。明日起军作战,各部人马务必奋勇前进。但有退缩者,军法处置!”
曹操话音一落,众将无不面露喜色,纷纷领命,各去调拨,当夜,众将调拨已毕,曹操又召众将于帐,各教布置。
南昌城内,孙权见曹操数十万兵马于南昌城外屯驻已久,仍旧按兵不动,心中难安,遂与一众文武商议。
堂下一人,身穿白甲白袍,面容英俊,正是陆逊,陆逊眼光烁烁,与孙权禀道:“末将听闻细作来报,这十余日间,魏兵各散四处,于南昌城外各处要口详细作图!”
“曹老贼素来奸诈,前番因不熟地势,屡屡受挫,如今老贼已有提防,我军万不可再轻举妄动,以免中了老贼奸计,更兼老贼又令兵士大肆打造云梯,如此一来,魏军军器充备,迟早必来攻城!”
孙权闻言,心头一颤,碧目眯成一条细线,眉头深锁,环视席下诸臣,沉声问道:“正如伯言所谈,若彼军以云梯攻城,如之奈何?”
这时,吕蒙慨然而出,面色冷寒,冷声而道:“王上不必多虑,倘若魏寇用云梯攻城,我等可速速准备鱼油、硝石的引火之物,待魏寇云梯靠近,纵火烧之,魏寇必败无疑!”
孙权听了,顿时脸色一喜,捂掌称好,此时,顾雍却出席皱眉而道:“可曹老贼素来深熟兵法,岂不知以云梯攻城,当先防火计?只怕老贼暗中却有阴谋诡计,不可不防!”
顾雍此言一出,殿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孙权眉头皱得越来越紧,遂望向一侧诸葛瑾,凝声问道:“依子瑜之见,该当若何?”
“大王不必多虑,战场之事,瞬息万变,我等将臣谋士,齐心协力,各施其职,随机应变,凭南昌之险固,自是不惧魏寇!”
诸葛瑾面色肃然,字字铮铮,孙权听之,心中一壮,碧目暴射精光,一拍奏案,颔首应道:“子瑜所言甚是,魏寇兵众虽强,但我等东吴俊才各个英雄,若能万众一心,拼死御敌,魏寇有何惧哉?”
孙权话毕,陆逊、吕蒙、丁奉、孙韶、全琮等将领,还有顾雍、虞翻、诸葛瑾等谋士纷纷出席,齐齐跪下,不约而同高声喝道:“臣等必效以死力,驱退魏寇!”
一夜过去,次日旭日高升,随着魏军大寨擂鼓声起,三通连发,诸军大动,近十六万大军漫山遍野地往南昌城而去。
一道道喊杀声浪震天动地,在南昌城北门上的吴兵,只见前方山林中,旌旗遍天,刀枪蔽日,人头涌涌,尽是魏军人马,其军未到,那雄壮的军威,已将北门城上的一众吴兵吓得面色剧变,心惊胆跳。
北门守将孙韶,见魏军聚兵望北门杀来,连忙急报于孙权,孙权听之,遂引诸将赶来,待孙权赶到时,只见城下魏兵在七、八里外,布阵摆开,各依队伍,各分颜色,分为四部。
只见前军红色军由于禁所领,左右两翼分别青、皂两色,青色军由夏侯渊所领,皂色军由邓艾所领,曹操自领黑军,居于后阵,各部兵马各有四万,听鼓令而动,各摆阵势。
且说邓艾年纪轻轻,更兼入仕不久,便屡立大功,被曹操许以重职,如今竟然能自统一军。
可见曹操对邓艾是何等重视,当然,邓艾能耐超凡,更重要的是,他乃郭嘉之徒,曹操深知郭嘉识人之道,若是邓艾乃宵小无谋鼠辈,或是心存不轨之士,郭嘉绝不会收其为徒。
而且郭嘉亦曾与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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