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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吕布逆转人生-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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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郭淮亦趁机退出战局,此下已是浑身冷汗,喘息如牛,忽然间一阵阵急促无比的兵戈碰响声传了过来。

郭淮急投眼望去,正见张辽与许褚在峡口内拼杀,两人招式越杀越疾,仿佛毫无停滞,道道火光上下左右四处闪烁,看得郭淮惊骇不已。

不过很快郭淮便沉静下来,双眼晶亮无比,竟在领悟张辽、许褚两人的招式,而另一侧,王双一双大目亦在闪闪发光,却是死死地盯着许褚的刀式套路。

他与许褚走的都是狂猛路子,许褚刀式简洁而又迅疾,刀刀致人性命,而最为恐怖的是,许褚刀式连绵不绝,好似狂风暴雨吹袭一般,大有一往无后之势,势要将敌将诛杀,方可罢休,王双天赋亦是极高,一时间便是看得入了神。

天地间,道道兵戈骤响,宛如震得天穹亦在颤动,只见张辽、许褚两人竭力拼杀,逐渐已有百余回合。

而令张颌诧异至极的是,许褚竟毫不见力竭之态,仍旧骁勇无比,张颌唯恐张辽有失,急向郭淮、王双喝道:“伯济、子全你等速速替下张将军!”

郭淮闻言,面色一紧,与王双投去一个眼色,两人迅疾骤马奔出,急声呼道:“张将军你且歇息一阵!”

张辽听了,亦不纠缠,向许褚面门虚砍一刀,许褚却是早有准备,挪身一躲,同时大吼一声,大刀赫然飞砍而出。

张辽拧刀一打,两柄兵器猛地荡开,郭淮争先赶至,舞刀连劈,许褚急抡回大刀迎住郭淮。

张辽趁机策马奔开,王双从旁窜入,又与郭淮一同恶战许褚,时下已过了足足一个时辰,许褚看似游刃有余,实则气力已耗竭大半,毕竟岁月催人老,如今他已非当年之壮。

若是七、八年前,他再是拼杀个数百回合亦绝无问题,许褚心念电转,大喝一声,一刀劈开郭淮的攻势,另一手急取没羽箭,猝地向王双射去。

王双一时无备,急忙躲避,飞石恰好从耳边呼啸而过,吓得王双一阵心惊肉跳。

就在这时,许褚猛地勒马一转,厉声喝道:“晋贼,你等以多欺少,不算英雄,我便不再奉陪呐!”

许褚喝毕,拖刀而走,郭淮见了,暗有提备,策马去追,陡然间,许褚回身提刀就砍,郭淮虽惊未乱,气势迸发,流云刀赫然迎上。

电光火石之间,两柄兵器猛然碰撞,许褚手上巨刀如有开天裂地之威,郭淮面色剧变,手中流云刀霍地脱手弹飞。

许褚虎目凶光恶煞,巨刀轰然而至,眼看郭淮躲闪不及,又落危境,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迅疾无比的飞影斜刺里倏然飙射而来。

‘铛’的一声击中了许褚手中虎头大刀,饶是如此,那虎头大刀来势实在太猛,骤地移开一丝后,连带将那飞影击飞,同时凶势又起飞砍过来。

不过就这一瞬间,却是足以挽救了郭淮的性命,郭淮急纵身一跃,跳落旁侧,而就在这刹那间,许褚的虎头大刀一闪而过,将其战马马首遽然砍断。

血雨冲天飞起,然后又坠落下来,许褚与郭淮目光霍地接触在一起,郭淮刹时觉得如坠冰渊,浑身冰寒无比。

许褚冷哼一声,王双、张辽从后正赶过来,许褚急拔马一转,引兵从峡道撤去。

第五百六十六章张辽算计虎痴

须臾间,王双策马赶来,见郭淮并无大碍,心神一定,很快便又咬牙咧嘴,正欲去追时,只听背后有人喝道。

“子全且慢,所谓穷寇莫追,那许褚武艺登峰造极,兼有强盛体魄,依我看,世之恶战者,除晋王外,莫如虎痴也,万不可轻敌大意!”

喝话那人正是张辽,王双一听,神色一变,却不敢抗令,遂勒住了马匹,此下郭淮亦站了起来,眼看其战马尸首分离,不禁露出一丝丝悲怆、不舍。

此匹宝马乃是晋王吕布所赐,郭淮十分珍视,平日都由自己亲自打理,此下被许褚一刀砍去头颅,死得极是惨烈。

张颌见郭淮灰头土脸上的黯淡,便知其意,叹声而道:“伯济节哀,好生葬了吧!”

郭淮蹲下身子,伸手抚摸着马尸,闭起双眸,并无答话,只是微微颔首而应。

在张辽随机应变下,魏军大败一阵,曹丕怀恨退走,从曹彰、许褚口中听闻前事后,荀攸立即猜到定是张辽从中作梗,坏了大事。

至此,曹丕对张辽恨之入骨,恨不得生吞其肉,碎尸万段,以泄心头大恨!

曹丕雄心壮志,率二万魏军欲要一举攻破永安,哪知晋军据城死守,曹丕因缺少攻城军器,以致战事一再延误,与晋军对峙一月半余,辎重告急,更兼晋军援兵赶至。

曹丕不得不撤军而退,原想以退为进,布下埋伏。可却又被晋国麒麟六将之首的张辽识破。反被晋军大破一阵。兵马折损极多,逃回巫城时,二万兵众竟仅剩下不到六千余,加上在巫城把守的人马,刚好凑合万余兵众。

曹丕怒恨至极,想当初他在其父曹操面前立下豪言,必能攻破建平,使得西川大乱。北晋军顾此失彼,难取西川。

可如今,西川却几乎已被北晋夺下,而曹丕此时莫说建平一郡,连永安都尚未攻破,还被晋军逼退于巫城,原本所率的三万兵众,此刻只剩下万余。

不过这也难怪曹丕,纵如诸葛亮、曹操这般拥有超群智谋、韬略之人,皆万万未料到吕布竟有轰天雷这等神器。能在一月之内将成都城攻破,若非如此。曹操又岂会掉以轻心,仅拨三万兵马给曹丕?

另一边,晋军大败魏军,当夜张颌收军回城后,与成公英还有诸将商议,议定当速起兵马进往巫城,早日平定西川战事,于是,张颌传令三军歇息一夜,到了次日晌午立即起兵。

一路上,张辽率其麾下部众,并兼何靖等将,为先锋军先往巫城,至于张颌则与郭淮、王双等将,率大军在后徐徐跟进。

而曹丕败退撤回巫城,残兵整备完毕,速与荀攸商议后事,荀攸谏言,彼军连番得胜,锐气正盛,不可与之硬抗,可把守城池,以为根据,待以时清。

时下大魏伐吴已有两月余,以大魏雄师之盛,想必不出数月,必能攻克东吴,到那时,圣主曹操自会发兵来援。

曹丕听言有理,连番受挫后,他亦不敢在贸然举事,遂依从荀攸之言,下令各部兵马严密把守城池。

而恰巧在曹丕后撤途中,正遇到赶来的辎重队伍,如今尽拨于巫城之内,粮草足够维持半年有余,亦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两日后,忽有斥候来报,言晋军先锋兵马已到了巫城十里之外,领兵之将正是张辽,曹丕听是张辽统军,面色顿时一变,又是愤恨又是忌惮,枭目一眯,发着阵阵寒光,冷声喝道:“晋贼来得却是极快!”

许褚虎目一瞪,慨然出席,厉声吼道:“殿下不必多虑,区区张辽有何惧哉?某愿引兵前往,势必将其斩于刀下,取其头颅来献!”

曹丕听了,脸色一喜,正欲发令,这时,荀攸却急急来劝道:“虎侯且慢,张辽智勇双全,并非泛泛之辈,更兼虎侯性子急躁,若是轻出,中其奸计,当之若何?”

许褚听罢,虎目刹地瞪得斗大无比,厉声吼道:“某随陛下四处征战,从河北杀到江南,历经十余载,战事无数,何等狡猾奸诈之人,某不曾见过?”

“荀公莫虑,某自会小心行事,彼军初来,当挫其锐气,何况若有万一,凭某手上七尺宝刀,纵然是百万大军,亦拦不住某!”

曹丕闻言,胆气骤升,捂掌叫好,一双枭目闪烁发光,向许褚问道:“虎侯威武,我岂不知耶?虎侯此去需多少兵马?”

“某取部下五百许氏亲卫便可!”

许褚气势威凛,尽显虎威,曹丕壮之,便遂了许褚,命其率五百许氏亲卫出战,更赐五百坛好酒。

许褚慨然领命,迈步出殿,少顷,许褚取酒于城内校场,亲点五百许氏亲卫,各赏酒一坛。

眼看这五百许氏亲卫,各个壮硕如牛,皆是力大无穷的壮勇,许褚手提一坛美酒,开了盖口,扯声吼道。

“某领将令,率兵士五百,以挫晋军之锐,你等皆我许氏族人,此战只可胜不可败,否则便是丢了我许氏的脸皮,待会决战,你等都给我卯足了劲,努力拼杀,若有谁敢退,军法处置,必不轻饶!”

许褚一声暴喝,声动四野,五百许氏亲卫,皆振臂高呼,势要与晋军拼死搏杀,以捍卫许氏荣耀。

许褚听罢,放声大笑,手举酒坛,鲸吞豪饮,一干为尽,五百许氏亲卫亦纷纷高举酒坛大吞,竟各个都是酒量了得,一口饮尽。

许褚大喝一声,砸破酒坛,五百许氏亲卫亦纷纷效仿,一时间,破裂声响不绝耳,正如众人心志,此战宁可玉碎,不能瓦全,势必要杀败晋军!

时值晌午时分,张辽引兵正行,刚到一平原之处,忽然前方风尘大起,喊杀声如若百丈声浪,卷席天地。

张辽见状,面色一变,速令军马摆开阵势,整备对战,众军士领命,阵势迅速摆开。

不一时,风尘袭来处,一彪人马赶到,亦摆开阵势,两阵对圆,对面兵马,为首之将,虎威赫然,手提一柄虎头大刀,正乃许褚。

张辽定眼一看,见是许褚,心头一震,却无惧色,脑念电转,反而凝神与何靖言道:“这许仲康虽有万夫莫敌之勇,不过脾性急躁,不足为虑也,你且引兵在后侯备,教前部刀盾手组阵掩护,弓弩手藏于阵后,待我诱得彼军前来,你便发落号令,杀其个措手不及!”

何靖听言,英目刹地一亮,便是谨记在心,颔首而应,就在此时,许褚已策马冲出阵外,声若虎啸,厉声吼道:“张辽何在?速速出阵与本虎侯战个三百回合,不死不休!”

张辽听了,锐目杀气腾起,面寒如霜,大喝一声,提刀骤马出阵,冷声喝道:“张文远在此,匹夫休得放肆,待会必取你项上首级!”

“哼,奸佞鼠辈,不知天高地厚,纳命来!!!”

许褚冷哼一声,话音一落,双脚猛夹马腹,气势汹汹,策马飞袭而来,张辽毫无惧色,慨然迎住。

许褚抡刀暴砍,一刀接一刀,连绵不绝,力劲浩大,张辽手舞雁翎刀,亦不逊色,刀式迅疾刁钻,变化无穷,两人厮杀一起,时而骤马奔走对打,时而立马交战,转战四方。

两军兵士无不凝神相视,目不转睛,逐渐地,两人杀了近有数十回合,张辽故意卖了一个破绽,被许褚杀个险象环生。

忽然间,张辽奋起舞刀斜扫,逼开许褚劈来的虎头大刀,勒马撤走,许褚杀得正是兴起,眼见张辽逃去,哪里肯舍,猛拍马匹,策马追赶过来,口中连骂不绝。

张辽面色冷酷,却不回话,任由许褚辱骂,眼见许褚追着张辽,将要杀到晋军阵前十丈之外。

许褚把刀一招,厉声大呼,下令教五百许氏亲卫齐来进攻,许褚一声喝起,宛如地动山摇,五百许氏亲卫,扯声大吼,如若一头头下山猛虎,向晋军前阵迅猛狂扑过来。

说是迟那时快,许褚眼见张辽窜入其军阵内,虎目瞪得斗大,连忙加鞭紧追,

背后许氏亲卫纷纷策马狂奔,各舞大刀,呐喊杀来,何靖看得眼切,扯声大吼,一声令下,躲避在前阵刀盾手后面的弓弩手齐齐搭弓上箭。

电光火石之间,许褚眼见晋军前阵阵势忽变,一排排刀盾手猝然散开,随之而来地便是连声如同雷鸣般的弓弦暴响。

片片箭潮蓦然发射,铺天盖地地笼罩而来,许褚面色一变,虽惊未乱,立马舞起虎头大刀拨打,同时口中喝道:“小心彼军冷箭!”

许褚有心提醒,只是待许褚吼声震起时,片片乱箭已然杀至,许氏亲卫毫无防备,冲得又紧,顿时被杀得人仰马翻,前头百余将士死去大半。

许褚听得背后一阵阵惨叫声,心如滴血,气得那双虎目凶光狂盛,满脸煞戾,一边拨打箭矢,一边咬牙切齿扯声吼道:“张!文!远!我!要!啖!你!之!肉!饮!你!精!血!”

许褚策马狂奔,凶煞绝伦,惊天动地,前头一众晋军将士,竟被许褚这般一吼,仿佛吓散了五魂六魄,刹那间各个呆滞下来。

张辽见状,厉声一喝,骤马奔出,迎住许褚,许褚状若疯狂,舞刀狂砍暴劈,一声声巨响,如若轰雷炸落,那狂暴凶煞的杀气,仿佛要将张辽碎尸万段,化作肉泥。

第五百六十七章武艺再突破

生死关头,张辽亦豁出拼杀,双目赤红,秋水雁翎刀上下翻飞,硬是顶住许褚的狂猛攻势。

晋军阵内两翼弓弩手不断发箭,可那些许氏亲卫却异常悍勇,待稳住乱势后,各舞大刀,硬是拨开箭潮,狂猛冲来。

何靖面色一震,策马飙飞,大喝一声,手提大刀,引兵杀出,霎时间,两军混杀在一起,喊杀声震天动地,杀得风尘盖天。

许褚乱刀快攻,陡然间,突变猝生,张辽舞刀斜切,许褚却不闪不避,一手猛地窜出,抓住张辽的刀背,同时虎目凶光大胜,拧刀望张辽咽喉就砍。

张辽大瞪血目,此下强夺回雁翎刀已是来不及了,只好急急倒身避开,许褚一刀砍过,立马刀势一转,又斜劈而回。

千钧一发之际,何靖及时赶到,纵身一跃,将许褚的虎头大刀砍开,张辽急回过身来,欲要夺回雁翎刀,许褚顺势一放,猝然策马撞去,张辽无备,连人带马被撞开半丈,几乎坠落马下。

“狗贼,纳命来!”

许褚见状,气势遽发,手中虎头大砍刀正欲杀出,怎奈何靖又忽然杀出,从许褚左侧逼来。

何靖屡屡坏了许褚好事,许褚动了真怒,虎头大砍刀腾起,赫然向何靖劈砍而去,刀势未至,那飓风已然刮面生痛。

何靖直觉浑身冷寒无比,急豁出全身力劲,举刀迎上,两柄大刀突兀碰撞,‘铛’的一声巨响。何靖手中大刀猝然断裂。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狂盛的强劲击飞。连连撞翻数十个晋军将士,方才止住去势。

何靖哇哇连喷血雾,看似受了极重的内伤,许褚面色冷酷,拔马一转,就欲撞开人潮,一举击杀何靖。

突兀之间,一股强盛的杀气弥漫四方。许褚脸色一变,勒马转身,映入眼眸之内的,是煞气腾腾的张辽。

许褚击飞何靖的那一幕,与当初在陈仓城下,张飞击败庞德的那一幕是何等的相似,庞德之死,一直是张辽心中的一根刺,张辽暗发誓言,绝不容许再有同袍。死于自己眼前,若是当真要死。便先踏过他张文远的尸首!

“杀!!!”

一个杀字,如若九幽魔尊的嘶吼,张辽策马舞刀冲向许褚,许褚一双虎目瞪得如将迸裂,浑身热血沸腾,他已察觉到此时此刻,张辽已然踏入巅峰层次。

秋水雁翎刀如光如电,骤起劈砍,片片刀影铺天盖地笼罩而来,许褚聚声大吼,虎啸十里,长刀连出,与张辽赫然拼杀。

那一阵阵兵戈巨响,震耳欲聋,那极其狂暴骇人的战况,令天地变色,许褚、张辽皆使出浑身解数,每一招如皆有如破山开岩,两军兵士皆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间竟也忘了厮杀。

只见两人越斗越勇,张辽气势逼人,刀式宛如闪雷骤发,如要吞没天地万物,许褚凶戾恶煞,刀式排山倒海,似有裂天辟地之威。

少顷,两军阵后皆响起阵阵地动山摇的喊杀声,只见在张辽军后,郭淮、王双引一队轻骑奔袭而来。

而在许褚军后,曹彰亦率一部精骑狂奔杀来,不一时,随着两部军马各有新力军加入,两军厮杀更为激烈。

乱军内,厮杀声、惨叫声、怒吼声响不绝耳,直到夜幕降临,两军后方皆响起鸣金收军号令,两军将士方才怀着滔滔怒恨,不忿撤去。

晋军人潮退涌处,一彪人马赶来,为首之将正是张颌,却说张颌还有郭淮、王双等将引兵正行,于半途中忽听得前方喊杀声震天动地,料想必是张辽与魏兵激战,张颌不敢怠慢,速教郭淮、王双引兵赶援。

郭淮、王双领命,迅疾赶到前方战场助战,张颌则押着辎重、军器,唯恐魏兵来袭,从后徐徐谨慎而进。

待赶到时,见天色已晚,两军杀得正是激烈,正欲引兵助战时,忽然先听得魏军后阵响起鸣金收兵号响,张颌恐其是诈,不敢贸然追击,却也鸣金下令收兵。

当夜,晋军草创一营,大半兵马皆去歇息,郭淮性子缜密机警,引兵在营外巡逻,提防魏军来犯偷袭。

营内,某个帐篷内,何靖又是哇的一声,喷血而出,脸色苍白如霜,毫无血色,张颌见之,大急,急向行军医者问道:“大夫,志远可有性命之忧?”

张颌此言一出,在旁侧的张辽猛地一颤,锐目刹地变得血红,双拳捏得绷紧,叭叭在响。

医者闻言,急回禀道:“何将军的皮外之伤,小人已用金创药敷之,伤口不日将愈,只是何将军被那许褚重创,内伤极重,伤及五脏六腑,当需细心调养一段时日,伤势方可好转,这上阵厮杀,却是万万再使不得,将军宜遣人送回永安!”

张颌听了,脸色凝重,重重颔首,就欲下令,这时,何靖忽然大瞪眼眸,满脸肃然之色喝道:“一派胡言,某乃军中婢将,食国之俸禄,当效以死力,岂可因这等伤势,延误战事!”

何靖这一动气,体内血气翻滚,喉咙一甜,满脸刹地变得更加苍白,不过何靖生性倔强,竟生生地咽了回去。

张颌眉头一皱,还未发言,却听张辽忿然而出,对着何靖当头棒喝道:“胡闹,你伤势如此,焉可再行战事,若因此有所耽误,岂不误事?你乃我之副将,如今本将要你立即赶回永安,一边调理伤势,一边把守城池,以备战事,军令如山,你可要抗命?”

张辽一声喝下,何靖脸色连变,不过这憨厚的汉子最终还是低下不忿的头颅,拱手接令。

张辽冷哼一声,转身向张颌拱手道:“还望儁义放行!”

张颌看在眼里,心里不由一阵感触,张辽虽是满脸严明,但锐目那关切之色却未能隐藏住。

张颌心知张辽是熟悉何靖的脾性,故而方才以军令所压,张颌微微颔首,遂下令召一队兵士护送何靖回永安。

张辽听令,眼里闪过几分感激之色,然后看了何靖一眼,便迈步而出,张辽走后,何靖不禁露出几分落寞之色,张颌在旁叹声而道。

“文远素来体恤将士,刚才所言,实恐志远犯了性子,不肯依从医者所言,好生调养,志远万不可记怨,白费了文远一番苦心!”

何靖听言,却无惊色,会心一笑,淡淡而道:“将军不必多虑,张文远将军为人若何,某岂会不知,只是恐某此番离去,张文远将军身边无副将守护,难抗那许褚也!”

原来何靖那落寞之色,竟是为了如此,张颌闻言,心头一震,与背后的王双相视一眼,两人皆有浓浓地敬佩之色。

另一边,且说许褚与曹彰一并收兵回城,整兵完毕,速往城内府衙来见曹丕,曹丕与荀攸早在等候。

原来早前许褚率兵离去后,荀攸恐许褚性子急躁,还是放心不下,劝曹丕派一军前往接应。

许褚乃曹操麾下亲卫大将,曹操视其为左右臂膀,曹丕不敢冒险,速令曹彰引一部兵马前往接应。

当下,曹丕听许褚、曹彰报说前事毕,心神一定,暗中庆幸,还好依从了荀攸之言。

“荀公,晋贼如今已至巫城,当下该当如何是好?”

荀攸神色一凝,叹声而道:“贼将多谋善断,殿下不可轻敌大意,当固守城池,已待时清,万万不可再贸然出军!”

曹丕闻言,枭目一眯,脸上闪过几分不喜之色,似乎荀攸对晋将的赞言,感到极为不忿。

不过这不喜之色,却只是一闪而过,很快曹丕便露出一抹淡笑,颔首应诺道:“荀公所言极是,当应如此!”

于是曹丕依从荀攸所言,传令三军严密把守城池,不可妄自出战,否则必将军法处置。

且说张颌整军完毕,率兵众屯于巫城东南一角,每日令人搦战,可魏兵却态度大变,坚守不出。

张颌见巫城女墙高耸,魏兵把守严密,而己军兵马不多,难以攻克,心中正是踌躇。

忽有一日,张颌于帐内与众文武商议,前番成公英屡屡施计,欲要赚得魏兵出城,却皆被荀攸识破,此下亦是捉襟见肘。

王双甚是气愤,怒声喝道:“我本以为这曹丕还有几分本事,如今看来不过妇流之辈,胆小如鼠,算什么英雄!”

王双此言一出,张辽忽地眼睛一亮,似乎若有所思,沉吟下来,郭淮闻言,却是向王双呵斥道:“子全不可放肆,那曹丕察觉时势,并无强硬作战,其中道理,岂是你这莽夫可知!”

王双听了,似懂非懂,忿忿而退,郭淮叹了一声,怒色收敛,急又说道:“子全日后若想独当一面,还需多读兵法,不可罔自随性,否则并因此遭灭顶大祸,还望谨记,谨记!”

郭淮虽然话语严厉,但眼中却露出浓浓的关切之色,王双见了,顿时心中怨气消了大半,重重颔首,记在心里。

成公英见状,暗暗称赞,然后凝神而道:“如今战事虽已胶着,但所谓紧行无好步,彼军意欲死守巫城,必欲拖延时日,候得援军赶至,方才盛势反攻!”

“而彼军又有荀攸坐镇,此人才谋百出,绝非泛泛之辈,万事还需谨慎而行,否则一旦露出破绽,定将误事!”

第五百六十八章激怒曹丕

张颌话音方落,王双、郭淮皆拱手称诺,就在这时,张辽忽然一笑,似乎已有计策,一旁的张颌看得,心头一喜,当即速问道:“文远可是有计?”

张颌颔首而笑,遂道如此如此,众人听计,皆称大妙,原来张辽听王双骂曹丕是妇流之辈,心起一计,当下命人取女子红装盛于锦盒之内,修书一封,遣人送至巫城去了。

当日在巫城之下,一队晋军轻骑策马奔来,留下一锦盒,齐声向城上魏兵大呼,此乃晋国赠于曹丕之礼,喝毕,留下锦盒,便速速撤去。

城上兵士见晋兵退去,不敢隐蔽,取了锦盒,速速交予曹丕,曹丕听闻乃晋军所赠,心中一疑,于大堂内当中打开锦盒而观。

这一看可了不得,顿时咒骂声、怒吼声响彻县衙,只见盒子内,竟然装的是女子红装,并书一封。

曹丕看得面色勃然大变,一手猛拍于奏案,发出‘嘭’的一声巨响,足可见曹丕心头盛怒。

荀攸见状,连忙出席谏道:“殿下息怒,此乃晋贼激将法尔,万不可动怒,否则正中竖子下怀!”

曹丕忍住怒火,枭目凶光毕露,遂取盒中书信,拆而视之,内书略云。

“闻君乃大魏世子,今既为统军大将,不思披坚执锐,以决雌雄,却窟守土巢,谨避刀箭,与妇人有何异哉?”

“想曹公乃不世之枭雄,征战四方,群雄无不震慑。所谓虎生虎子。犬生犬子。君如此懦弱,实乃损了曹公名头!”

“今遣人送来巾帼红装,若你不敢出战,可拜而受之,倘耻心未泯,犹有男子胸襟,早与批回,约期而战。我大晋当与君一决胜负!”

曹丕看毕,心中怒火如潮,滔滔怒火破喉而出,喝声吼道:“晋贼欺我太甚,我堂堂大魏王世子,岂容你等如此轻辱!!!”

曹丕喝毕,堂下一将忿然而出,怒声喝道:“我等皆大国名将,安能受晋人如此之辱,即请出战。愿效死力,以捍卫世子荣辱!”

一将喝毕。数将齐出,各个大瞪眼目,杀气汹腾,齐齐怒声喝道:“我等愿肝脑涂地,势必挫败晋人,扬我大魏雄威!”

众将喝毕,许褚忿然而出,虎目瞪得斗大,尽是凶煞之光,扯声吼道:“殿下受此屈辱,亦乃我等之耻也,末将宁粉身碎骨,亦要与晋人拼个玉石俱焚,务必将彼杀个血流成河,片甲不留!”

许褚怒声如若轰雷,震荡心神,各个魏将无不出席,纷纷请战,曹丕面色阴寒至极,枭目却有熊熊火光,皓齿怒得将要咬碎,浑身气得抖颤,脖子上青筋凸显,不过还是压住了性子,忽地投眼望向曹彰,凝声问道:“晋人如此轻辱,彰弟意欲若何?”

曹彰皓目泛着精光,杀气泯然,扯声高喝道:“晋人这般欺辱,岂可受之,今日之耻,势必百倍奉还,唯有死战尔,弟愿死战到底,与晋人绝一雌雄!”

如今的曹彰虽锐锋收敛许多,但男儿血性未泯,曹丕不但是他的皇兄,更是大魏的世子,乃大魏门面,晋人竟敢以巾帼女衣轻辱,对曹彰来言,这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忍受的!

曹彰高声大喝,竟展露出死志,可见其怒火何等宏盛,许褚等将亦纷纷大喝,表明死志。

曹丕看在眼里,枭目连迸精光,拍案喝道:“诸公皆有为国效死之志,何惧晋贼耶?来日我等便约战晋贼,于城下搦战,势必要擒杀贼将,以雪巾帼女衣之辱!”

曹丕喝毕,便于案上取纸笔,龙飞凤舞地修书一封,遂令一员将校前往晋寨,将巾帼女衣复收于盒内,一并战书,回赠于晋营。

那魏将慨然受命,携着盒子,速往退下,望晋寨去了,荀攸见众将怒火冲天,要劝已是劝不住了,只好暗暗叹气,心中自思计策。

当夜,在晋军寨前,一员魏将率数十轻骑怒气腾腾奔驰而来,郭淮正把守大寨,见那魏将引兵赶来,立即喝令弓弩手搭弓上箭,然后迅疾策马向前,厉声喝道:“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只见那将身长八尺,虎背熊腰,身披黑甲,一袭白袍如雪,剑眉星目,面如冠玉,手提一柄七尺长刀,背跨长弓,端的是英俊潇洒。

郭淮暗暗眯眼望着,那将如刀锋般的眼神,亦在瞰视着郭淮:“某乃大魏牙门将孙德达,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今特奉我大魏王世子之命,奉上好礼一盒,还请接纳!”

此将名叫孙礼,涿郡容城人,历史上,孙礼曾随司马懿一同抵御诸葛亮北伐,参与司马氏夺权,深得司马懿、司马师、司马昭的器重。

两年前,孙礼以少年之身参军,随曹操征战荆州,曾斩杀数员蜀将,立下赫赫战功,此下为军中牙门将。

孙礼声音洪亮,震荡四方,郭淮神色一凝,见这孙礼年纪轻轻,约莫十**岁,竟有这般气概,心头不由一震,暗暗腹诽道:“魏人中竟有这般人物,不可小觑之!”

郭淮念头刚落,便见孙礼左手猝然舞动大刀,‘砰’的一声,旁侧一兵士手中端着的盒子,顿时被打飞而出。

郭淮脸色一变,大喝一声,策马飞去,一刀倏然滑出,竟好似粘住那盒子一般,顺势一带,盒子平稳落地。

这一手可谓是巧妙绝伦,看得背后晋兵一阵惊呼,孙礼见了脸色微变,暗暗赞叹,郭淮面色一寒,正欲发作。

就在这时,忽然寨内一阵吵杂之声,须臾,张颌还有张辽、王双等将从人群内跨步走出。

张颌脸上带笑,一双虎目却是烁烁发光,先是看了寨前的那数十魏兵一眼,似乎已猜到了大半,笑容更盛,手指旁侧的盒子,与郭淮徐徐问道:“伯济,这可是大魏王世子之回礼?”

“回禀将军,正是如此!”

郭淮双手一拱,速速答道,张颌见那盒子与张辽先前赠与曹丕的盒子无异,哈哈一笑,走了过去,一边把盒子揭开,一边笑道:“看来那曹丕尚有几分男子气概,想必定是遣人来下达战书!”

张颌话音刚落,盒子揭开,正见内有巾帼女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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