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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吕布逆转人生-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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梯上蛮兵翻滚落地,惨叫不绝,多被烧死,晋兵见得,无不振奋,齐声呐喊,各个如有使不尽的力气,城上矢石如雨,蛮兵吓得肝胆皆碎,狼狈退奔。

蛮兵败了一阵,又是折损了数千兵马,兼之云梯被烈火焚毁,马超勃然大怒,满脸狰狞,猛地一手暴打奏案,怒声喝道:“只恨孤军中无可用谋士,以致被彼屡屡相欺,气煞孤也!!!”

马超麾下兵马,虽是人多势众,兼之各个蛮将彪悍善战,但唯独少了个出谋划策的谋士。

马超正踌躇间,忽有兵士来报,寨外有一位故人来见,马超闻言,脸色一怔,急出帐相迎。

来者竟是黄权,原来诸葛亮恐马超麾下无可用谋士,遂教黄权进往西凉来助马超。

马超把手一招,示意黄权入座,黄权微微颔首,坐定后,遂告之前事,马超听闻诸葛亮调来黄权相助,当即大喜,遂将近日战况一一告之。

黄权凝神而听,细细听罢,沉着面色而道:“沮授乃吕布麾下重臣,非等闲之辈,不过将军却无需多虑,此下他烧我军云梯,将军为何不以冲车之法还击?”

黄权当下一计道出,马超闻言大喜,连赞不绝,黄权却无丝毫得瑟,平淡恬静。

于是马超连夜安排工匠制作冲车,到了第三日,一架架冲车如同恶兽猛禽,马超摆开阵势,黄权骑一白马,随军观战。

此下,蛮军擂鼓大震,无数冲车向天水城飞冲而来,掀起漫天风尘,那木轮滚动声,慑人魂魄。

晋兵见之,无不惊骇,唯独沮授凝神笃定,毫无惧色,沮授召来诸将,不慌不忙而道:“马超使云梯不得,此下却用冲车之法,马超勇则勇矣,却是无谋,我料彼军内定有高人坐镇,你等不需惶急,我已有计策应对,冲车若来,可用飞石破之!”

沮授教付如此如此,诸将领命,急命军士运石凿眼,用葛绳穿定,数人合力甩飞而打,一颗颗飞石冲飞呼啸,如若流星陨石坠地,一架架迎面扑来的冲车,被飞石砸中,当即被打折。

许多蛮兵亦被砸个粉身碎骨,惨叫不绝,马超眼见前方冲车碎裂一地,死伤无数,顿时气得怒发冲冠。

黄权眉头深锁,眼中露出几分骇色,心中却是赞道:“好一个沮授,竟知用飞石来破我冲车!”

黄权很快便收住骇色,急与马超教道:“彼军已有应对之法,不可再贸然而进,马将军可速收兵马,待时再如此如此!”

黄权一计不成,又施落一计,马超闻言,心头一紧,遂依黄权所言,鸣金收兵。

蛮军徐徐后撤,城上晋兵见蛮兵退却,无不大喜,振臂高呼,沮授以智连破蛮军两阵,其智慧之高,振奋三军。

马超心中却是极为惶急,他被沮授挡在天水已有多日,倘若晋军援兵赶到,势必危矣。

当下马超又依黄权之计行事,令人运土填埋城壕,筑起土山,表面看似要登土山,与晋兵正面冲突,可暗里却令阿里熊引八千锹钁军,于夜间挖掘地道,暗入城去。

此计虚中有实,实中有虚,令人防不胜防,黄权此计,确乃精妙,若是平常之辈,当被瞒过。

可沮授老练善战,又岂会轻易被黄权瞒过,就在城内晋兵心忧马超会以土山攻城时,沮授却教军士,在城中挖掘深壕,以挡彼军地道之计。

阿里熊挖了旬日,却被深壕所截,进入不得,速速回报,黄权一听,惊骇连连,只好又罢了这地道之计。

两军如此昼夜相攻,二十余日,无计可破,眼见时间紧迫,马超正在营内忧闷,忽有斥候满脸惧色来报,言晋军大将黄忠引军赶至。

黄忠之名,如同惊雷炸开,顿时吓得帐内诸将各个六神无主,惊悚骇然,马超见状,心中恼怒,当即厉声喝道:“黄忠乃一老卒,有何惧哉,看孤出阵将其擒杀!”

黄权闻言,却是眉头一皱,出席而道:“将军乃三军统将,不可轻出,当择他人前往,不知哪位敢去迎战?”

黄权话音落下,帐内却是鸦雀无声,竟无人敢前,阿里熊年轻气盛,可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竟忿然出席,厉声喝道:“哈哈哈,大王勿忧,看某出战,斩那老卒头颅来献!”

马超眉头皱起,心知帐下无一人是黄忠敌手,强往应战,无疑送死,正欲拒绝时,黄权却暗暗投去一个眼色。

马超看了心神领会,遂不多言,黄权遂与阿里熊三千军去了,然后又问道:“谁敢再去?”

马超麾下心腹裨将马闯,乃西凉眉县人,一直随马超四处征战,颇有武勇,马闯见四下无人敢出,又见马超眼色投来,心神一定,亦应声要去。

黄权闻言,亦与马闯三千兵马,然后在其耳边低声交付如此如此,马闯听得脸色一喜,遂领兵去了。

第四百八十章黄权计谋南安(上)

待阿里熊、马闯二将出帐,黄权恐沮授引兵出城,与黄忠兵马互相接应,遂谏言马超将大军后退二十里下寨,同时,又教马超如此如此,马超皆亦依计而行。

却说阿里熊引军前行,忽然前方风尘盖天,刀枪蔽日,一大队人马蜂拥而来,气势骇人。

为首之将,身穿绚丽银龙铠甲,手执一柄赤红凤嘴宝刀,虽白发苍苍,但一双剑目锐利如蕴神威,赫赫慑人。

阿里熊刚见那将,顿感一股无形压力袭来,未战而心先寒,此将正是晋国青龙将之一,老将黄忠!

却说黄忠领庞统之命,星夜赶路,一路少有歇息,进军神速,终于赶到了天水境界,当下黄忠与阿里熊所引蛮军相遇,剑目一凝,猛地一拍坐下骏马,奔飞而出。

阿里熊初遇黄忠,便被其声威所慑,哪敢应战,竟勒马就逃,黄忠纵马疾驰,手中凤嘴宝刀飞舞若如惊雷疾电,杀得蛮军毫无还手之力。

蛮军一触而溃,胡乱逃散,黄忠一路径直冲杀,口中大喝,如同轰雷炸响。

“蛮夷小贼,休想要逃!!!”

黄忠一声喝起,阿里熊吓得魂魄惊飞,黄忠马快,须臾赶上,凤嘴宝刀如电迅出,赤光闪动,阿里熊还未回过神来,便被黄忠一刀砍落马下。

这时,埋伏在后的马闯,本就料得阿里熊敌不过黄忠,就等阿里熊引着黄忠过来伏击。

原来黄权心知黄忠行事谨慎,若是先把计策告知阿里熊,反而会误了大事。而黄权亦料定阿里熊定然不敌黄忠。故教马闯在后埋伏。伺机而动,以做伏击。

不过黄权却未有料到,阿里熊口气虽大,却这般不堪,未战先逃,更被黄忠盛势追上一刀砍死。

黄忠杀了阿里熊,把刀一招,盛势掩杀。蛮兵溃败而逃,黄忠追了一阵,正欲收兵,忽然一声暴喝突起,马闯引兵杀出。

原来马闯耐不住性子,亦不知见机行事,任凭一头热血便引兵杀出,此下晋晋早已停住了追势,眼见有一部蛮军猝然杀来,虽被吓得一惊。却并不混乱。

黄忠横刀立马,先稳住阵脚。马闯骤然冲杀过来,黄忠剑目精光烁烁,如有虎威,赫然迎住马闯。

黄忠刀法大开大合,刚猛暴烈,未及三合,马闯便被黄忠砍落马下,马闯一死,黄忠舞刀杀入蛮军阵内。

蛮军见马闯瞬间落败被杀,却已收势不及,黄忠左突右冲,径直冲杀,如同猛虎下山,无人可挡。

与此同时,在晋兵之后的小条小道上,有斥候报知马闯,言阿里熊、马闯已双双被黄忠杀死,己军大败。

马超大惊失色,哪里料到两人这般不堪,还未等他的兵马前来接应,便已落败,马超顾不得再多,连忙驱军而前。

黄忠正在剿杀蛮军残兵,忽然背后喊杀声惊天动地,原来马超引兵从后路截杀过来。

黄忠心神一震,急勒马往后冲去,同时心中腹诽道:“蛮军之内必有高人坐镇,若非迅疾击败二将,此下必受彼军前后夹攻,势必危矣!”

黄忠脸露惊色,纵马急冲往后,又教后军转为前军,准备应战,马超迅疾飙飞杀来,狮目大瞪,怒声喝道:“黄忠老匹夫何在,还不快快出来受死!”

马超气势汹腾,晋兵见其盛势杀来,皆是心慌,就在这时,黄忠跃马突前,厉声喝道:“马贼休得猖獗,待老夫来取你之狗命!”

马超闻言大怒,拍马而前,一枪杀出,飞若迅雷,黄忠亦不示弱,凤嘴宝刀赫然而出,带出一道残影。

两柄兵器夺天地之色,瞬间抨击,火花四射,马超大吼一声,喧声夺人,手中锦狮银枪狂飙飞搠,攻势猛烈。

黄忠凝神聚息,剑目晶莹发光,刀式毫不凌乱,亦是争锋而对,两人越杀越快,不知不觉便是数十回合。

马超表面上看虽占尽上风,实则不然,黄忠刀法诡谲多变,令人防不胜防,其间有数合,逼得马超连生险象。

两人缠斗相拼,短时间内难分胜负,此时两军兵士已互相扑杀,混战一起,刀光枪影飞搠不停,喊杀声惊天动地。

两军皆拼死搏战,杀得不相上下,唯一能左右胜局的便是两军的统将,也就是说黄忠若胜,晋兵必定士气大涨,反之蛮兵士气低落,战意顿无,自然是晋军大胜。

若是马超胜了,亦是如此,可是两人都是当今武艺登峰造极的强者之一,若当真要分个胜负,只怕要杀个天崩地裂,未有数个时辰,难见分晓。

两军混杀愈烈,难分胜负,直到日落西山,天色渐黑,蛮军寨传出鸣金收兵号响,两军方才各自撤去。

此一战,因阿里熊、马闯二人的落败,使得蛮军折伤甚多,死伤足有四千余人,马超引军回寨,黄权早已听闻前事,长声一叹,与马超言道:“黄忠有廉颇之勇,皆之用兵老道,某所料有误,轻敌大意,此番折兵损将,皆乃某之过也,甘愿受罚!”

黄权说毕,竟屈身跪伏在地,马超急忙将其扶起,好言安抚道:“黄公莫要如此,此实乃阿里熊、马闯二将太过不堪,误了大事,与黄公有何干系?”

黄权素来行事分明,执意道罪,马超无奈只好暂计其过,待以时清,方做处置。

次日,有斥候来报,黄忠引二万兵马于天水城外下寨,四围立起排栅,筑起土墙,深挖壕堑,守御甚严。

马超听闻,大惊失色,急召黄权前来议事,黄权面色一沉,凝声而道:“彼军欲成掎角之势也,黄忠武艺高超,沮授智谋惊艳,天水城难以强取,需另求计议!”

马超一听,面色一变,顿时明悟黄权之意,黄权是要他弃了天水城,转攻凉州其他州郡。

马超费了如此多功夫攻打天水城,眼下寸土未得,却要撤军而去,顿感脸上火辣,再者,若不攻下天水城,必根基难稳,倘若到时晋兵出兵截断其归路,其便成了阱中之虎、瓮中之鳖!

相反,马超倘若能攻克天水,则进可攻,退可守,马超之前正是想到此处,方才在天水城耗费如此多时日。

当下,马超几乎不假思索便拒绝了黄权之议,旁侧的祝融夫人沉吟一阵,又见黄权双眼聚神,似乎早有主意,便是张口而道:“天水城池坚固,沮授守御甚密,又得黄忠相助,实不可取,不知黄公可有计策?”

黄权眉头一皱,似乎对祝融夫人生出几分惊异之色,随即沉声而道:“夫人聪慧过人,某确是有计,当下可令一大将,依山傍水,下寨固守,伺机而动,以图时机,马将军却统大军去袭南安郡,某却如此如此用计,大事可成矣!”

黄权一计教落,可谓是惊艳四座,马超大喜从其言,即令祝融夫人兼合耶律英等将统领二万余兵马把守营寨。

又教人传令石城,调来兵马,以作接应,而马超则与黄权引二万兵马望南安郡进发。

却说南安太守名叫程虎,乃是韩遂麾下大将程银之弟,昔日贾诩施离间计,使得马韩两家交恶,程虎亦对马氏颇为敌视。

一开始,程虎听闻马超引大军盛势来攻凉州,心中忐忑,时时担忧天水城破,马超兵临城下,即时马超清算旧恨,大有可能落得死无葬身之地。

而近日天水捷报传来,又让程虎放下心来,程虎遂如往常那般饮酒作乐,一日,忽有侍从来报,言守军于山谷内捉得细作。

程虎令人押入,跪于帐前,那细作却不慌乱,疾声而道:“小人非是奸细,乃是有机密要告与将军,误被伏路军捉来,乞退左右!”

程虎闻言,脸色微变,眯着眼睛瞰视一阵,见此人毫无畏色,遂教去其缚,左右暂退。

那人见帐下已无杂人,连忙低声而道:“将军所有不知,小人乃蜀中黄公衡之心腹,今派小人送与密信,兹事体大,不敢有误,还望将军莫要责怪!”

程虎一听此人乃黄权心腹,神色微变,黄权乃蜀地名臣,受人尊崇,此番派人来见,必有要事。

程虎急凝声问道:“书信安在?”

那人小心翼翼,于贴肉衣内取出呈上,程虎遂拆而视之,只见内书云。

“罪人黄权百拜,书呈南安程将军,权本为益州刘季玉之臣,深受重恩,日夜欲报,怎料大耳贼此人怀有歹心,假仁假义,暗取西川,害死先主!”

“权欲为先主报仇,奈何势单力薄,难以相抗,今马超暗袭凉州,诸葛亮甚不相疑,教权前来助战!”

“马超攻克天水不得,有心取小路来夺南安,再联昔日凉州旧部,聚拢兵马,回攻天水,倘若将军无备,凉州危矣!”

“权暗想此乃复仇时机,还望将军无疑,可亲提大兵而来,如遇蛮贼,可先诈败,权当在后,以举火为号,先烧蛮人粮草,却以心腹将士翻身掩杀,彼军必乱!”

“将军即时可趁势进攻,则马超可擒也,此非权背信弃义,实乃大耳贼背人在先,晋王威德充塞四海,乃天下所望之明君,权报得大仇,愿驱身而效之,倘蒙照察,速赐来命!”

程虎看着看着,脸色连变,一时惊骇失色,一时有喜色狂涌。

ps:晚安!

第四百八十一章黄权计谋南安(下)

程虎收起书信,大喜而道:“哈哈哈,黄公来投,实乃是天使某成功也!”

程虎遂重赏来人,便令回报,依期会合,随后程虎急召其子程梁,疾言而道:“今彼军黄权暗献密书,令为父如此如此,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程梁年仅二十一,却颇识兵法,脾性更是缜密,当下疑声而道:“黄权乃多谋之士,此恐是诈,父亲不可不防!”

程虎立功心切,眉头一皱,甚是不喜而道:“黄公乃忠义之士,不得已而归刘备,今其脱离虎口,望复仇而相投,有何疑乎?”

程梁见其父心意已决,遂凝神而道:“父亲受命把守南安,不可轻去,孩儿愿引一军接应黄权!”

程虎闻言大喜,遂令其子程梁引五千兵马,望雁儿谷行进,程梁领命,火速催兵而行,行了两三程,屯下军马,令人哨探。

到了傍晚时分,有斥候回报,雁儿谷道内有蛮兵出现,统军之将正是蛮夷之王马超。

程梁当即催兵而进,蛮兵未及交战,便是慌乱,马超见状,急教军士先退,程梁见马超不战而逃,盛势引兵追赶。

追了数里,马超复回而来,引兵稳住阵脚,程梁见状,连忙摆开阵势,方欲对阵,蛮兵又退。

如此三次,时间已至夜间二更时分,眼下兵士疲乏,程梁心感有诈,不敢掉以轻心,便令军士往来巡视,同时屯军造饭。

就在这时。四面忽起震天喊杀声。鼓角齐鸣。无数蛮军漫山遍野而来,声势浩荡。

晋兵仓促而迎,皆显疲态,只见对面军内门旗之下,闪出一员银甲大将,吆声大喝,教晋军主将答话。

程梁闻言,纵马而出。遥见马超,心中一沉,低声回顾左右而道:“黄公已暗投我军,如若蛮兵掩杀赶至,便速速后退,不可交战,但见山后火起,实乃黄公举事,可速速回身杀去,马超可擒也!”

程梁分付毕。诸将领命,暗去安排。须臾,程梁跃马而出,纵身呼道:“马超,你昔年被晋王逐出西凉,丧家之犬安敢复来?”

马超被程梁提起心中伤疤,顿时气得怒发冲冠,却又死死压住火气,冷声喝道:“竖子不识英雄,孤不与你计较,快快唤你父亲程虎前来答话,孤与你父乃是故人,他若肯投孤麾下,必不亏待!”

程梁听了,厉声大骂而道:“我父乃忠义之人,一生光明磊落,忠心为主,安肯与反贼相见耶?”

马超听得火冒三丈,更不答话,把枪一招,左右两路兵马赫然冲出,盛势扑涌杀来。

程梁军内兵士早得军令,见蛮兵杀来,立即便退,喊杀声震天动地,震荡整片山谷,惊飞鸟雀野禽。

程梁引军速退,一边留意身后境况,待晋军走了不到二十里,程梁望见蛮兵背后火起,喊杀声不绝,心中大喜,以为黄权正在举事,便回身杀去。

蛮兵慌乱而退,程梁提刀在前,引兵飞突,杀得蛮兵大乱,四处奔逃,程梁面色冷酷,纵马疾奔,只望人潮呼喊处追赶。

将到火起之处时,山路鼓角喧天,喊声震天,两路伏兵猝然杀出,山上矢石如雨,齐齐而来。

晋军被杀得措手不及,死伤大半,到了如此时候,程梁如何不知中了黄权的诈降之计,当即急引残兵望山谷小路而走,晋军折腾良久,人马困乏,兵士皆无战意。

就在这时,背后数员蛮将引生力军赶来,晋兵大乱,各自逃命,互相推拥,自相践踏身死者,不知其数。

程梁无奈,只好引数十从骑,杀出重围,转走而出,忽然间,前方山坡口出现一彪人马,军内一人,骑着白马,穿着一身白色儒袍,正是黄权。

程梁见得黄权,顿时怒火汹腾,纵声大骂道:“黄权贼子,反复无常,某不幸误中你之奸计,纵是化作厉鬼,亦要来寻你偿命!”

黄权面色冷寒,冷声应道:“某本欲擒那程虎,却误赚了你,竖子可速下马受降,教你父投我蜀汉,可保存性命!”

黄权言未毕,程梁忽然发作,如同一头暴走的凶兽,望黄权飙飞杀来,黄权一时料之不及,待反应过来时,程梁已飞马逼近。

只见程梁手中大刀遽然劈出,直击向黄权面门,黄权吓得脸色苍白,千钧一发之际,幸好有一蛮将眼疾,急出枪来救。

程梁见未能得手,策马逼近,奋力抡刀暴砍,刀光闪烁不断,程梁欲要拼死而战,煞是威武,左右两员蛮将连忙赶来,黄权趁机狼狈而逃。

“黄权贼子,休想逃走!!!”

程梁厉声大喝,浑身气势骤发,手中大刀越砍越疾,杀的尽是不要命的狠辣招式。

数个呼吸间,程梁砍翻两将,逼开一将,背后数十从骑见程梁如此威猛,顿时斗志昂扬,战意如火,赫然跟随而上。

程梁径直疯狂突杀,追着黄权不放,黄权不料程梁这般勇猛,吓得心惊胆寒,头冠掉落,披头散发而逃。

就在这时,谷口火光冲天,追兵又至,蛮军将程梁围在垓心厮杀,程梁浑身是血,惨烈异常。

马超驱马赶来,见程梁如此勇悍,赞声而道:“此子不愧是我西凉之人,悍勇如厮,将来必可大用,诸军莫要放箭,只可生擒,好教程虎老匹夫投鼠忌器,献之南安!”

马超号令一落,蛮兵顿时逼势稍缓,程梁欲要趁机突破,奈何蛮军围得甚厚,哪里突破得了。

马超纵马奔出,疾声喝道:“程家小儿,你已无生路,何不速速下马受降,可免一死!”

程梁瞪着马超,浑身尽是刚烈气息,怒身喝道:“我程氏深受晋王大恩,焉会倒戈投贼!马超你欲擒我,而使我父投鼠忌器,这是妄想!”

程梁喝毕,猛地举刀望脖子割去,寒光一闪,血花暴射,霎时间仿佛天地都变得缓慢,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去。

程梁自刎身死,众人皆未料到程梁年纪轻轻,竟有这般烈性,当下皆是面面相觑。

马超更是感触甚深,他为复兴马氏一族,一生诡谲多变,忠义二字早就抛诸脑外,眼下见年纪轻轻,前途无限的程梁自刎而亡,顿时面容僵硬,又惊又怒。

这时黄权策马赶来,沉着面色在马超耳边说道:“贼子已死,倘若程虎老贼得知,定会拼死守御南安,所谓兵贵神速,将军可速速发兵,星夜杀往南安,使彼措手不及!”

马超闻言,一双狰狞恶煞的狮目微微眯起,遂依黄权之言,连夜驱兵,直逼南安,到了南安城外十里处少歇。

却说一队晋军残兵逃回南安,急将前事报与程虎,程虎听闻黄权诈降,其子程梁生死不明,气得怒火攻心,惨呼一声。

“黄权老贼,必不得好死!!!”

程虎呼毕,昏厥于地,众将急将其救回后堂,请医者救治,直至次日天明,程虎方才悠悠醒来。

程虎一恢复意识,便急向左右询问可有程梁消息,众人皆告尚未有消息传回,程虎心忧其儿,痛心疾首,大骂黄权不绝。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一阵阵惊天动地的喊杀声,门外有兵士急来禀报,言马超率二万蛮军杀到城下。

程虎闻之色变,大喝一声,披甲而出,率领众将赶到城头,只见马超早已摆开阵势,横枪立马,如同一尊威凛杀神,伫立在门旗之下,高声喝道:“程公可还识得我马孟起乎?”

程虎见是马超,瞪大赤红眼眸,怒声咆哮道:“马贼,老夫恨不能啖你之肉,如何不认得哉!”

程虎神情激动,似乎恨不得扑上去生吞了马超,在马超旁侧的黄权,神色一凝,仿佛已有计议,纵马而出,拱手向程虎喝道。

“久闻程公大名,今幸一会,程公本乃韩氏旧臣,先主韩遂死于吕布麾下大将之手,你食韩氏俸禄,当应为主复仇,怎能反投于贼耶?”

程虎一听,顿时脸色剧变,见马上那人,气度不凡,一眼便猜到其便是黄权。

程虎本欲发作,又听黄权后面的话,刹地一股血气涌上胸膛,扯声喝骂道:“贼杀才,晋王吕布心怀天下百姓,威德充塞四海,实乃一代明君,你等鼠辈不识天数,犯我国境,迟早必教你等不得好死!”

黄权闻言,冷然一笑,舌唇如若利剑,炮珠连发而道:“某以为你乃忠烈之人,必有高论,岂料你竟出此鄙言,吕布边卒出身,深受汉室国恩,却不知图报,割据国土,妄想图谋天下,实在可笑!”

“此等狼心狗行之辈,你却奴颜婢膝侍之,实在是不识好歹,你这般谄谀之臣,只可潜身缩首,苟图衣食,以待终老,安敢挡我大蜀天军!”

黄权口齿伶俐,词锋锐利毒辣,骂得程虎可谓是狗血淋头,程虎却无黄权这般口才,听罢之后,气满胸膛,大叫一声,吐血而出。

黄权见罢,急向马超投去一个眼色,马超心神领会,教军士把程梁尸首摆于军前,扯声大喝道:“老贼,你子已死,你程氏天数已绝,何不速速归降?”

程虎本就气得头昏脑眩,又亲眼看得其子尸首,只觉脑袋‘轰’的一声炸响,天旋地转,倒身撞在女墙之上,竟撞个头破脑裂,眼看死绝。

第四百八十二章八阵图现

马超见程虎被黄权活活气死,精神大振,把枪一招,蛮军大举压上,势若排山倒海,奋力狂攻。

城内晋军群龙无首,一片慌乱,马超身先士卒,率三军大进,城上矢石纷纷落下,却抵不住蛮军疯狂攻势。

蛮军运土填壕,集中兵力以木桩攻打城门,城门被撞得摇晃不止,蛮军攻势猛烈,如同狂风骤雨,两个时辰后,城门被蛮军破开。

马超一马当先,手上锦狮银枪飞搠如电,左突右冲,如入无人之境,杀溃余众。

大量蛮军一拥而上,大多数晋兵奋勇战死,只有些许鼠辈倒戈投敌,于此,马超在黄权献计下,夺取了南安城。

之后,马超一面安抚百姓,一面又教人前往陇西,欲要召集昔日旧部人马以为内应,陇西郡乃西凉重城,一旦陇西陷落,西凉各郡百姓必将人心惶惶。

西凉战事暂且说到此处,在西川之地。诸葛亮领兵望巴西救援,行至途中,忽然与张飞吩咐道:“庞统才智高绝,不可大意,此番马超兵犯西凉,虽逼得庞统大军回救,但其必有后手,我料他必分兵来袭,你可如此如此!”

诸葛亮火速教落一计,张飞受计而去,‘卧龙’诸葛亮号称智多如妖,又岂会如此轻易被庞统瞒过。

两人虽相距千里,但却在暗中斗智斗谋,见招拆招,另一边,张辽、张颌在汉中整顿兵马,补给已毕,两人不敢怠慢。依庞统安排。由张辽引二万兵马。取小路复回杀向梓潼。

张颌亦整合二万精兵,取路斜谷,火速杀往巴西,两路军马分兵而行,一路谨慎。

先说张颌一路催军而赶,往西追袭,前离斜谷不远,张颌在马上看见前方临山傍江。隐隐感觉有杀气笼罩。

张颌素来行事谨慎,遂勒马回顾众将道:“诸葛亮素来多谋,前面或有埋伏,三军不可轻进,当速派斥候前往打探!”

张颌说毕,即命军士后退五里,于地势空阔处,排成阵势,以御敌军,提备偷袭。又差哨马前去探查。

须臾,哨马回报。前方并无军马屯扎,张颌闻言,心中一定,欲要加速而行,就在这时,何靖剑眉深锁,骤马而出,在张颌耳边低声而道:“将军且慢,末将见前方鸟雀惊飞,绝非寻常,需得小心应对!”

何靖不知为何,自从来到此地,浑身有一种说不出的不自在,全身毛孔扩张,精神高度集中,好似将临大祸一般。

何靖从未有过如此感应,心中忧虑,故来与张颌相劝,张颌面色一凝,他心知何靖虽是年少,但心思缜密精细,绝不会乱做主张,此中必有诡谲。

于是张颌便与何靖引数十从骑,登高而望,只觉杀气复起,令人惊心动魄,张颌脸色连变,遂再令人仔细探视,哨马回报,前面并无一人一骑。

两番打探后,已是日将西沉,杀气越盛,张颌心中愈加犹豫,不知是进是退,何靖忽然脸色一凝,与张颌说道:“将军勿忧,末将愿引兵前往探查!”

张颌闻言,心知情势紧急,当下便是应允,何靖受命而去,直到山下,看到前方有乱石数十堆,并无人马。

可这乱石端的是奇异,看似杂乱无章,但隐隐间却传来阵阵杀气,令人不敢靠前。

何靖心疑,忽然脸色一变,想到诸葛亮善于阵法,其中八阵图更是天下一绝,堪称可抵挡百万雄军。

何靖急命从骑到附近寻土人问之,须臾,有数人赶到,何靖谦恭有礼,教左右赏赐些许银钱,然后指着那堆乱石,向那数个土人问道:“诸位乡老,可知何人在此将乱石作堆?如何乱石堆中有杀气冲起?”

其中一个土人,年过六旬,见何靖年纪轻轻,却是气宇轩昂,不敢怠慢,连忙说道:“将军有所不知,此处名为困龙坡,前番蜀国丞相诸葛亮驱兵路过,命人取石排成阵势于此!”

“石阵一成,常常有云气从内而起,时而杀声震天,时而又死寂无比,端的是诡谲无常,我等疑内藏妖物鬼怪,皆不敢轻入,将军还须小心提防!”

何靖听罢,遂谢过数人,然后引数十骑来看石阵,立马于山坡之上,但见四面八方,皆有门有户。

何靖越看越是心惊,旁边有一将校却是笑道:“诸葛亮自作聪明,摆下这惑人之术,有何益哉,将军不必多虑,某这就前去探查,须臾便可破除此石阵!”

何靖闻言大惊,疾言招手喝道:“不可,此阵定乃是八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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