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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吕布逆转人生-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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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任听了眉头一皱,心里疑虑,深思了一阵,自以为吕布已束手无策,故而发兵夜袭,以作试探,看看有无可破之处,张任想必,冷然一笑,遂命兵士加紧把守,以作提备。

徐庶回到仓城时,已是平明时分,徐庶聚合一众将士,细细问之,原来众人靠近阆中城后皆听得许多挖土声响,尤其在南面那边,听得尤为清晰。

徐庶听罢,脸上那抹笑容更为灿烂,心里暗暗腹诽道:“哼,这张任果有诡计,如此精妙计策,想必是出于诸葛亮之手,若非我冒险前探,几乎被其所瞒!”

徐庶想毕,遂来见吕布,吕布急与徐庶问道:“元直昨夜可有所得?”

徐庶笑了笑,拱手而道:“不辱使命,某已知张任之计也!”

“元直,快快道来!”

吕布脸色勃然而变,一双霸目内尽是璀璨之色,他可是憋了许久的晦气,如今终于有机会尽情发泄了。

徐庶不慌不忙地徐徐而道:“张任之所以每到夜里一更,便教城内军民尽灭灯火,乃是惧怕被我军发觉其城内端倪!”

“张任白昼据城而守,夜里却教军士挖掘地道,昨夜某引兵前往打探,不惧城上守兵,靠近城门,方才听得这城内动静!”

“而我军斥候前番皆惧被城上守兵发觉,不敢靠近,自然无所探得,如今张任这地道已挖了近有月余,想必是待以时机,取地道袭击我军,若我军无备,定是防不胜防,被其杀个出其不意!”

吕布一听,心中一喜,忽又问道:”依元直之见,当下该当若何?”

“呵呵呵,我等竟知其诡计,彼又何惧哉?大王可如以往一般,引兵前往搦战,待以时日,我军却又徐徐撤军!”

“待那张任以为我等即将粮尽,必将先派一军取地道,以截我军,他则引大部人马前来掩杀,即时我军可如此如此,必可将其杀个片甲不留!”

徐庶淡然一笑,似乎已是胸有成竹,当下一计道出,可谓是精妙绝伦。

吕布听了大喜,忽然眉头一皱说道:“可这张任亦是多谋之人,昨夜见我军去探,若有提备如之奈何?”

“大王无需多虑,某昨夜已教军士,若被发觉,便齐声呐喊,教城内蜀兵以为我军欲要夜袭,张任见我军近月毫无所取,以为我等束手无策,故而如此,自然不会料得此处!”

徐庶平淡而道,那双明月般光亮的眼眸,似乎能看透世间一切,任何事情都难以瞒过他的双眸,吕布听后,神色一定,那威严的脸庞上亦展露出一丝笑容。

之后数日,吕布如同以往一般,每日前往阆中城下搦战,张任把守城池,据守不出。

旬日之后,忽有斥候报知张任,说有万余晋兵撤走了,张任闻报,脸色一喜,以为吕布必是粮食无多,欲要分兵而撤。

当下张任又速派斥候去探,又是数日之后,斥候又来报,晋兵已撤去了大半兵马。

张任听报大喜过望,当日寻来张翼商议而道:“晋兵粮尽,吕布纵有天大能耐,亦难得久持,当下晋兵已撤走过半,我等且观形势,待仓城剩余兵马一撤,你速领兵马取地道而行,进而袭击,截住其归路!”

“某自引大军前来接应,此战若能擒得吕布,晋军必定军心动荡,不久将退,如此一来,西川之危可解矣,还望伯恭奋力而前!”

张翼闻言,眼眸一瞪,慨然喝道:“张将军不必多虑,某自然竭力而战!”

“伯恭愿舍生而战,果真忠士也!!!”

张任咧嘴笑起,大赞而道,张翼领命而退,张任随即又召集斥候,前往仓城四处打探。

次日,斥候回报,昨夜听得仓城内多有动静,想必晋兵已在收拾行装,准备撤军。

张任闻言大喜,速教张翼前往准备,到了今夜初更,即发兵取地道而行,张任调拨已定,传令三军,黄昏饱食后,各做歇息,以备今夜战事。

渐渐地夜幕降临,天地一片昏暗,夜里本是寂静,不过忽然之间,仓城内却连番突起了一阵声响。

吕布近二万余兵马从仓城徐徐而出,趁着夜色遮掩,望西北方向而撤,到了夜里三更,吕布军行了二十余里路程,前面正是一个山口。

陡然间,一阵鼓响轰天震起,一彪人马猝然漫山遍野地冲杀过来,为首之将,正是张翼。

只见张翼手持银枪,纵马飞腾,快若闪电,赫然杀入晋兵人潮之内,晋兵仓促而挡,被张翼杀得波开浪裂,蜀兵人马纷纷涌来,攻势如同怒涛之势。

吕布面色冷寒,一拍坐下赤兔马,赤兔马一声嘶鸣,四蹄刹地飞动,如同火风一般,径直飙飞而去。

霎时之间,吕布赶到张翼身前,大喝一声,手起戟落,方天画戟突兀化作一道银色光芒,倏然砍去。

张翼一见吕布杀来,顿时心头就是一紧,只觉无尽压力逼了过来,早已起枪而挡。

方天画戟遽然砍中张翼手上银枪,火花飞起时,吕布持戟顺势一起,那犀利的戟芒即时削向张翼的头颅,张翼连忙倒身一避,险险避过。

吕布霸目赫赫生光,又出一戟,张翼抵挡不住,幸好一队人马及时赶来,各个奋勇地抵住吕布的攻势。

第四百五十六章徐庶计败张任(下)

形势危急,张翼急令刀盾手前往压住,吕布画戟连连荡起,银色光芒如若惊鸿掣电,霎时间,数十个蜀兵便被吕布砍落马下。

就在这时,晋军背后忽然响起一阵阵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只见三路蜀兵如有排山倒海之势,盛势杀来。

中路大将,正是蜀国上将张任,张任满脸狰狞,在马上遽然举枪喝道:“此时若不死战,更待何时,诸军随某拼杀!”

张任扯声一喝,若如轰雷暴起,三路蜀兵蜂拥从晋军背后掩杀过来,张翼见势,精神大震,指挥兵士向前拼杀。

蜀兵前后夹攻,吕布军渐有溃败之势,吕布舞戟纵马,就在乱军内冲杀,径直杀向前头,方天画戟或劈或砍或扫,快得如同闪雷飞疾,逼退前头兵马。

随后,吕布又勒马转战后方,正逢着张任,张任见吕布杀来,抖数精神,心想吕布早前已恶战一番,气力有损,正可使雷霆之势而破之。

张任念头一定,纵马挺枪,如同一根脱弦之矢飙飞而去,口中竭斯底里地吼道:“吕贼,快快纳命来!”

吕布一听,一双霸目刹地射出两道寒光,不惧反喜,张任须臾飞马赶至,手中银枪猛地搠出,枪影无数,看似刺出了一枪,却是在瞬间了刺出七、八枪。

张任一来便施以雷霆攻势,欲要先发制人,不过他却远远低估了被誉为‘战神’的吕布。

只见吕布舞戟飞砍,光芒动荡间,那威严如神般的脸庞。如同平湖般不起丝毫涟漪。应付张任的雷霆攻势。可谓是游刃有余。

待张任攻势一止,吕布猛地起戟,说时迟那时快,方天画戟转瞬便飞到了张任的面前。

张任瞪大双目,连忙撤身去避,寒光一闪,张任右边护肩被削去了一半,若是张任在刚才稍微慢了些许。此时只怕这条右臂,已经被吕布砍落在地。

不过张任却顾不得惊骇,因为吕布手上的方天画戟又再动起,那戟速之快,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

张任根本看不出吕布何时起戟,待反应过来,往往戟锋便即将来到面前,张任施出浑身解数与吕布酣斗了十几回合。

眼见张任落尽下风,忽然吕布看得一个破绽,拧戟倏然就砍。哪知张任却是有意为之,急忙闪过后。勒马就退。

吕布盛势赶来,七、八个蜀兵来挡,吕布瞬间起戟,电光火石之间,刺死两人,砍死两人,有三人被吕布劈为两截。

血光漫天飞起,四周蜀兵看得心惊胆寒,在这刹那间,这战场似乎已成了吕布一个人的战场,如此人物,如此绝世英豪,本不应是凡人。

就在蜀兵皆被吕布杀得心寒时,蓦然间,喊声大起,擂鼓大震,两路军马杀出,左边一路大将,手持狼牙棒,面容丑陋恶煞乃胡车儿也。

另一路将领,年纪虽轻,但浑身锐气逼人,手执一把七尺流云刀,正是郭淮。

两将骇然杀出,胡车儿引兵杀住张翼的后军,而郭淮引兵斜刺里冲向张任的兵马,两路兵士各奋勇追杀,蜀兵大乱。

张任脸色剧变,方才知道中计,连忙扯声大喝而道:“我等若不决一死战,必无生路,可努力向前!”

张任喝毕,奋力冲突,怎奈晋兵攻势猛烈,哪得脱身,比及天明时分,艳阳升起,光耀大地,徐庶就在不远处的山头,各以旗号,指挥兵马。

张任、张翼往何处冲杀,便指挥兵马将其截住,一众晋兵,把张任、张翼围在垓心,两军死战,喊杀声震天动地。

吕布策马在乱军内,左突右冲,如入无人之境,盛势望张任背后杀来,张任听得后面声响,急忙一避,吕布一戟砍空。

张任勒马就走,退到一处,又被晋兵围逼而走,此时,一阵激烈的冲杀声起,只见一部装备精良,皆配以重铠利刃的兵马赶了过来。

此队兵马正是刘备麾下的第一精锐兵士,白耳精兵,而自从陈到被杀,这部兵马便由张任统领。

张任练兵的能耐比起陈到还要高出不少,此下这部白耳精兵足有两千之众,各个将士都是从百人将中挑出,亦都是天生力士,身上重铠刀枪难入,手上利刃削铁如泥。

诸葛亮曾赞誉这部兵马,乃步兵之王,普天之下能与这部兵马比肩者,唯有高顺的陷阵营还有吕布麾下的并州狼骑,也就是说,在诸葛亮眼中,纵然是曹操的虎豹骑还有虎贲卫士亦非白耳精兵的对手!

当下只见三百余白耳精兵,杀出一条血路而来,蜂拥抵住吕布,吕布霸目赫赫生威,大喝一声,如若雷轰,只见方天画戟如化作一道道银色匹练,砍出一道道绚丽的火花。

而令吕布惊异无比的是,他连出了七、八戟,却只砍死了五人,那五人皆是被他一戟砍中头颅而死,其余戟式砍中那些白耳精兵身上的铠甲,尽是砍不透去。

可知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乃是天下间数一数二的宝器,后来又经过打磨,戟锋吹发可断,无坚不破,再加上吕布力劲猛烈,一戟砍下纵然是巨岩宝石,亦能一戟砍开。

可眼下吕布却砍不透这些白耳精兵的铠甲,如此足可见这些白耳精兵所配的重铠,是何等的坚固。

吕布面色寒澈,眼见白耳精兵围杀过来,舞戟飞扫暴砍,一时间却是突破不得,其余白耳精兵连忙护住张任突破而去。

只见那千余白耳精兵,舞刀不停,形成一面面刀网,四周晋兵压上,刀枪乱刺乱砍,却破不得白耳精兵的铠甲,反而被白耳精兵杀得节节败退。

徐庶在山头而观,见得这部白耳精兵如此威猛,亦是脸色连变,诧异不止,待徐庶反应过来时,张任已突破重围,逃脱而去。

此时,张翼亦趁势死战逃脱,蜀兵无将,锐气已挫,哪里还敢死战,大多人马都倒戈投降,唯独那三百余白耳精兵,拼死作战,宁死不降,死战时高喝不止,怒骂那些倒戈的叛徒。

吕布念其忠烈,便遂其死志,将三百烈士尽数诛杀,单是吕布,便一人杀了百余人,可吕布亦耗尽了体力,可见此战是何等的激烈。

张任已逃,吕布遂收兵归城,这一阵,蜀军伤亡过半,剩余大多都已投降,遗弃马匹器械无数。

张任大折兵马,折损近有二万兵士,此时阆中城仅有不足八千余兵马。

吕布归城后,犒劳三军,胡车儿、郭淮皆得赏赐,一面又教在阆中城外,密布斥候,提备张任逃脱。

晋兵歇息数日后,见阆中城兵力空虚,军心动荡,吕布欲引兵强攻阆中,来寻徐庶商议。

徐庶闻言,面色一凝,与吕布言道:“大王,张任乃忠义之士,若我军强攻硬取,彼必然不肯献城,死战到底,与我军拼个玉石俱焚!”

“时下我军虽占尽上风,但阆中城坚固无比,若要强攻,亦要耗损不少兵力,依某之见,可教军士将阆中四面包围,并筑起土山,却又故使南面空虚!”

“张任被我军逼入绝地,必将孤注一掷,率兵从南门突破,即时,我军只需埋下伏兵,进而伏击,张任可擒也!”

吕布闻言,面色一凝,亦觉此计大妙,当下吕布遂依徐庶之计各做调配。

且说,张任大败一阵,心里正是烦闷,欲要弃城而走,却又见城外多是晋兵斥候探哨,哪敢轻举妄动。

张翼见张任无计,又向张任提起诸葛亮所给与的锦囊,张任一听,眉头一皱,前番他便是听从了诸葛亮之计,才落得如此下场。

张翼见张任正是迟疑,连忙说道:“将军且听某一言,此番事败,全因我等不够谨慎,那徐庶素来多谋,若翼所料无误,徐庶必是见得阆中城每日夜里初更便尽灭灯火,而起疑心!”

“不久前晋兵夜袭阆中,实乃徐庶来探城内动静,因而察觉我军正于城内挖取地道,丞相锦囊中亦有吩咐,此计万不可被彼军察觉,但若事漏,可静观其变,以待时机!”

张翼此言一出,张任顿时脸色勃然色变,猛地转身,脸带怒色,好似被踩到了尾巴的老虎,冷冷地盯着张翼。

张任才能过人,极擅行兵打仗,昔年更是被刘璋誉为益州屏障。如此人物,又岂会没有傲心,若如张翼所说,此番大败,亦全乃张任这统将之过!

面对张任火辣辣的目光,张翼并无惧色,坦然相视,渐渐地,张任的怒容褪去,他并非愚昧之士,细细一想,着实如张翼所说。

张任虽傲,但又并非那明知错过,却又为了颜面,不肯承认的鼠辈,张任长叹一声,眼中带着几分愧色,还有几分悲意,摇头而道。

“伯恭所言是也,此全乃我督战不力之过,眼下我军兵力空虚,军心动荡,阆中城危在旦夕,且望丞相尚有妙计,使我等力挽狂澜!”

张任说毕,便从袍中取出一个紫色锦囊,拆开而观,内书云。

倘若前计败漏,定乃亮思虑不周,姑义且莫因此颓弃,阆中城岌岌可危,姑义当合众力,振奋军心,拼死而战之。

吕布平日自以为天下无敌,轻视群雄,若吕布率军来攻,姑义以死志搦战,吕布必定迎敌,再者,可如此如此,过以旬日,自有解救时机。

ps:晚安!

第四百五十七章张任使诈

  张任观完锦囊,心中一定,速教张翼传令诸将于郡衙,张翼领命,须臾,城内大小将校齐聚一堂。

只见张任案前摆着一剑,一坛开了的酒。堂下又摆着数十个酒坛,张任回顾众人,忿然起身,与众人言道。

“晋贼势大,前番我军大败,大折兵马,如今城内空虚,若不死战而守,阆中危矣,阆中乃巴西重地,倘若有失,吕贼便可长驱直入,盛势攻克我西川东南之地!”

“某领蜀王之命,把守巴西,宁死而不降,公等皆乃忠义烈士,若愿与某同生共死者,可与某共饮,以此明志!”

“倘有贪生怕死者,某亦不怨,此实乃人之常情,可先执案前此剑,将张某头颅砍下,献于晋贼,以保城内百姓!”

张任此言一落,众皆色变,面面相觑,张翼大声一喝,慨然走出,厉声而道:“大丈夫顶天立地,死有何惧?某愿与将军共生死!”

张翼喝毕,取酒一坛,打开便喝,豪饮大吞,烈酒洒了张翼一身,那浓烈的酒味,闻得让人热血沸腾。

张任大叫一声好,举酒而饮,很快便有数个将领走出,这些都乃白耳精兵的将领,一个脸上有疤的大汉,喝声叫道:“张将军身为上将,尚且不惧死。我等怎得迟疑。愿与张将军共生死!”

浩音震荡。整个大堂好似摇晃起来,数个魁梧大汉,各取酒一坛,仰头痛饮,张任一一敬之。

大堂内皆是血性男儿,逐渐地取酒的愈来愈多,大堂内那一排酒不知不觉便已饮尽,竟无一人畏缩。

张任与众将痛饮。喝得兴起,张任高声喝道:“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张任喝声一起,众将纷纷只觉浑身如有火烧,扯开嗓子,齐声喝道:“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众将的高喝声,直撼大堂。郡衙外的兵士听得,皆觉精神大震。纷纷举臂随之高呼,此喝声迅速传染,不一时,便响彻全城。

且说吕布调拨已定,就等明日厮杀,忽有斥候来报,阆中城喊声震天,一众蜀将蜀兵皆欲死守阆中,立下豪言,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吕布闻言,霸目赫然射出两道精光,亦不禁拍案叫好,吕布似乎亦被蜀军激出了血性,当下速教兵马准备。

到了次日清晨,吕布尽起兵马,杀往阆中城下,五万余兵众,铺天盖地汹涌而来。

张任早就在城上等候,城内兵马见晋军如此雄壮,无不色变,张任却毫无畏色,慨然下城,引兵而出。

城上擂鼓大震,张任引三千兵马冲出城外,摆开阵势,吕布很快便见到张任的身影,猛地一抬手,众军立即止步,极为严整。

吕布把戟一招,众将见令,各部兵马立即动荡起来,摆开阵势,两军对垒,一面人多势众,猛将如云,一面兵力微薄,将不过十。

吕布霸目一眯,一拍坐下赤兔马,冲飞出阵,画戟横陈,戟指张任喝道:“张任,如今阆中城内兵不过八千,孤麾下雄师足有五万余,你如何抵挡?何不快快下马投降,把这阆中城献了,以安军民?”

张任闻言,虎目内尽是刚毅不屈之色,骤马飞起,冲出阵外,扯声喝道:“某乃蜀将,焉能从贼?更兼这阆中乃我蜀国之地,焉得寸地让予?此下阆中虽兵微将寡,但我等深受蜀王之恩,唯有死战而已!某久慕晋王盛威,晋王可敢与某决一死战耶?”

只见张任浑身尽是壮烈死志,大有单骑而破千军万马之势,吕布听了,只觉浑身热血沸腾,手中方天画戟紧紧一抓。

正当吕布欲出战时,徐庶忽然策马赶来,叫住吕布,在其耳畔低声而道:“此下阆中已是空虚,大王何必与其多做纠缠,可速往攻之,击退彼军,再依计行事,布军四面,筑起土山,以作围势!”

吕布闻言,霸目炯炯发光,与徐庶言道:“元直此言差矣,张任乃忠烈之士,竟欲与某一决胜负,若某拒之,岂不教天下人笑话?元直不必多虑,孤此去不出十合,必将这张任砍落马下!”

吕布傲气滔天,徐庶一听,面色一变,还未回言,吕布早就纵马杀出,只见那浑身火红的赤兔马,如若一道红色迅光般,飞驰而出。

吕布在马上喝道:“张任何不速速来战?!!”

吕布一声喝起,声若洪钟,震荡四方,张任神色一凝,与张翼投去一个眼色,大喝一声,纵马飞出。

须臾之间,吕布已驱马赶至张任面前,方天画戟猝然飞起,银光璀璨,张任早有提备,当银光闪起,张任倒身一避,方天画戟在张任耳侧一划而过。

戟起轰鸣破空之声,震得张任一阵耳鸣,张任猛地起身,刚欲出枪,吕布第二戟砍来,一戟劈左,张任避开时,又一戟回旋砍右。

张任急取枪而挡,‘铛’的一声巨响,火花暴射,就这三戟,张任已吓出了一声冷汗,在刚才三戟内,只要他有些许怠慢,此下想必已成为吕布戟下亡魂。

说是迟那时快,吕布似乎不愿给予张任喘息的机会,毕竟两阵对敌,本就是拼死搏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岂可留情。

方天画戟横地一闪,张任下意识地便是一避,寒光就在张任脖子毫厘间一闪而过,若是张任再不采取主动,不到十合之内。必败无疑。

张任大喝一声。陡然间气势暴涨。拧起银枪,骤发攻势,百鸟朝凤枪法赫然杀出,一时间,枪影无数,‘咻咻’破空声,如同百鸟嘶鸣!

不过张任刚杀出第八枪时,吕布霸目迸发精光。先一戟砍住张任的攻势,第二戟起时,如惊虹一掣,待张任回过神来,方天画戟已刺到其胸甲。

张任急急抡枪挡住,那浩大的力劲,竟把张任连人带马砍得暴退,就在张任人马俱退时,赤兔马倏然飞起,吕布手舞方天画戟。如同神龙腾海。

张任只觉无尽的危机充斥全身,千钧一发之际。张任遽然杀出最强一枪,堪堪挡住吕布戟式。

正当吕布欲要再发攻势时,却见张任忽然纵马飙飞而走,吕布持戟跃马而追,口中大骂而道:“无胆鼠辈,哪里逃!!!”

吕布话音刚落,张任猛地转身,赤兔马眼看追近时,张任一枪倏然刺出,竟是杀了一招回马枪。

吕布何等人物,早有提备,刹时一戟劈砍而落,犀利的戟芒立即将张任手中的银枪砍为两截。

张任瞪大双眼,尽是不可思议之色,这是何等恐怖的速度和力劲,他这回马枪本就杀得迅疾,可吕布出戟的速度比他还要快了几分!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张任命不久矣之时,陡然间,张翼不知何时驱马闪到了阵前,拈弓上箭,猛地拽弓,瞄准吕布的背心赫然射出。

与此同时,吕布驱马逼近,方天画戟闪烁着阵阵令人惊心动魄的寒芒,张任吓得把手上那半截枪柄,猛地对着吕布面门就甩。

戟起轰鸣,方天画戟如电而出,那飞来的半截枪支倏然又断为两截,戟锋正过,眼看就要靠近张任项脖之时。

陡然间,一声破空箭响,吕布脸色剧变,竟猛地收戟回身一劈,这一戟使得极为巧妙、迅疾,根本法用言语形容。

张翼所射的那根冷箭,赫然被破开,忽然间,在晋军阵中,胡车儿扯声大呼道:“大王,小心贼子使诈!”

胡车儿喝声刚起,只见张任满脸阴狠之色,猝然从马上囊中取了一柄流星锤,向吕布猛地投去。

吕布始料不及,流星锤正中其胸甲,爆出一道剧烈火花,吕布身躯猛倒,骤然又是立起,霸目内尽是威凛神光,扯声喝道:“奸诈鼠辈,你敢使诈!!!”

喝音起处,声若龙啸,震慑人心,张任本欲加紧追袭,却见吕布猛地立起,又听得浩音一炸,竟吓得勒马就逃。

张任急奔回阵内,从一员将校手中接过一柄铁枪,张任执住长枪,张翼同时挺枪纵马而出。

此时间,吕布已骑赤兔马倏然飞至,口中骂道:“奸佞鼠辈,纳命来!!!”

戟光迅起,张任猛地转身,一枪抵住,张翼飞马赶近,一枪猝然向吕布腹部就刺。

吕布似乎动了真怒,一连三戟杀出,几乎将张任、张翼双双砍落马下,只见戟光飞搠之间,张任胸甲亮起一道火花,张翼头盔猝然飞起。

张任心起惧色,疾声一喝,背后的白耳精兵立即蜂拥杀出,向吕布围了过来,幸好,郭淮早就看出了张任的诡计,纵马挥刀,斜刺里赶来助战。

不一时,胡车儿引兵杀到,两军混杀一阵,张任见势不妙,急令撤兵,徐庶不知吕布伤势若何,亦急鸣金收兵。

待吕布回到仓城,徐庶速请军中医者,吕布卸了铠甲,只见右边胸膛上,血红的一大片,皮肉已烂,看得左右人马一阵心惊肉跳。

若是寻常人,此时早就疼得痛不欲生,吕布却毫不动容,霸目眯成两道细线,发着阵阵寒冽的杀气,似乎还记恨着适才张任偷袭之事。

医者用金疮药敷之,待医者退去,吕布眼中尽是痛恨之色,谓众人道:“孤以为这张任乃是血性男儿,曾有几分敬意,岂料其竟是这等奸佞鼠辈,孤誓报此仇!”  

第四百五十八章搬石砸自脚

  徐庶听言,恐吕布因怒兴兵,急与吕布劝道:“所谓猛虎何须理会恶犬之吠,大王身份尊贵,何必平降身份,不若暂且安息数日,待伤势转好,然后再战未迟!”

吕布闻言,霸目猛地一瞪,厉声喝道:“眼下阆中城中空虚,一战即可破之,岂可因孤之私而误公事?元直不必多虑,如此伤势,碍不了事!”

徐庶听了,暗暗摇头,吕布身有伤势,且决意已定,众人亦不打扰,当下徐庶还有众将纷纷告退而去。

刚出府衙,徐庶却叫住了胡车儿、郭淮,低声附言如此如此,两将领会,私下各做安排。

到了次日晌午时分,吕布起兵又往阆中城下搦战,张任引兵而出,两阵对圆,吕布一瞪霸目,正欲出阵。

胡车儿却是慨然而出,急言道:“杀鸡焉用牛刀,大王乃尊威之身,且先少歇,某自取那张任头颅来献!”

吕布闻言,眉头皱起,心想这胡车儿斗志高昂,若是拒了,岂不寒了军心,当下吕布微微颔首,便是应诺。

胡车儿大喜,一拍马匹,冲出阵外,狼牙棒遥举对面阵中张任喝道:“奸佞鼠辈,可敢与某一战乎?”

张任见吕布不出,来的却是骁将胡车儿,心中暗喜。以为吕布必是伤势严重。

张任心念电转。念头一定。遂拍马而出,冷声喝道:“你非某之敌手,速教那吕布来战,莫非他自知亦非某敌,故教你来送死?”

吕布在阵后一听,顿时气得怒发冲冠,冷哼一声,本欲纵马冲出。此时,胡车儿却早先发作,怒喝一声,飞马径直来取张任。

张任身后张翼一声大喝,挺枪骤马来迎胡车儿,郭淮见之,一双英目射出两道精光,拍马冲出,来战张任。

张任眼见郭淮杀来,心中大急。扯声大喝而道:“吕布,你畏战不前。却教下属来战,妄称英雄!”

张任此言一落,吕布早就飞马杀出,赤兔马四蹄奔驰,如同一道不可捕及的风火,尽显马王之威。

吕布瞬间赶上郭淮,径直向张任奔来,张任却是狡诈,竟勒马急退,吕布怒火正盛,哪里肯舍,纵马而飙,一路径直追去。

徐庶眼见吕布好似被触犯逆鳞的神龙,疯狂地杀向张任,顿时脸色连变,脑念电转,这张任并非吕布二十合之敌手,却频频触怒吕布,定欲使诈,欲要击伤吕布。

为何徐庶会如此而想,毕竟吕布武艺超凡入圣,即使是千军万马,他亦能如入无人之境,张任纵有天大能耐,要想诛杀吕布,绝无可能。

何况如今晋军的兵力,是蜀军的近十倍,张任最多使一些阴谋诡计,以求能够击伤吕布,可如此一来,张任却要冒着极大的风险,但有些许疏忽,必死无疑!

“这张任到底在盘算着什么?”

徐庶眼眸一眯,心里暗暗腹诽,一时间,徐庶亦想不出个究竟,不过他却不会令张任如意,速教前军兵马侯备,但听号令,立即一齐掩杀。

且说赤兔马速度极快,吕布数个呼吸间便杀到了张任军中,张任急声一喝,在阵内两翼早已蓄势许久的弓弩手,立即听令,齐齐射箭。

霎时间,千余道箭矢如同巨浪一般向吕布涌了过来,吕布大喝一声,舞戟迅砍,拨开箭雨,煞气汹涌地杀向张任。

就在这时,前头白耳精兵一齐涌出,围向吕布,吕布寒着面色,舞戟飞砍,一时间却被白耳精兵阻住了去势。

张任退回后阵,速在囊中又取了一柄流星锤,看着吕布正在厮杀,猝然把手一投,射出那柄流星锤。

吕布正在冲杀,猝然听得一阵破空声响突起,脸色一变,知道那张任又来偷袭,幸好此时,郭淮及时赶至,一刀倏然劈出,把那柄流星锤赫然打落。

郭淮眼露精光,七尺流云刀上下翻飞,与吕布并马突破,煞是勇猛,就连吕布亦不觉生出了几分异色。

眼下两人拼力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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