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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吕布逆转人生-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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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言毕,遂依从庞统之言,派人发书告之张辽、徐庶,命梓潼、巴西之兵皆撤回东川。

且说张辽闻得吕布号令,虽对舍弃梓潼心有不甘,最后还是依令行事,让成公英引大部兵马先行,其自引一部精锐断后,提备蛮军追袭。

而那孟获统兵八万杀往梓潼,来寻张辽报仇,将要赶至梓潼城外,却听细作回禀,张辽早就引军撤出梓潼。

孟获闻言,以为张辽见蛮军势大,畏战而逃,狂笑不绝,当下迅速吩咐其弟孟优引五万蛮兵先去取梓潼城,而孟获则率领三万蛮兵前去追袭。

孟获大军一路疾驰,到了夜里初更,赶至一处山谷,陡然间,一声大喝突起,谷壁两边泥石坠落,滚木弹飞。

孟获自以为张辽被他的八万蛮兵吓破了胆,一心顾着追袭,岂有料到此处会有埋伏,霎时间,三万蛮兵被泥石、滚木砸死极多,谷道内一片混乱。

就在此时,谷道两边擂鼓大震,不知有多少兵马杀出,孟获吓得魂魄惊飞,以为晋军大部兵马在此埋伏,夺路便逃。

蛮兵亦是互相推拥,各自逃命,自相践踏而亡者;不计其数,惨叫声响不绝耳。

孟获面如土灰,引着一部兵马逃出谷道,行不到数里,蓦然间,前面喊杀声猝然暴起,路侧转出一彪人马,为首之将正是张辽。

蛮兵一见来将是张辽,人人惊恐,孟获还未反应过来,其部下便四处逃散,唯恐逃之不及。

“蛮夷恶贼,今日必取你狗命!!!”

张辽厉声一喝,骤马飙飞,如似化作一道迅光般向孟获冲飞过去,孟获早就吓得胆寒,连忙勒马就逃。

张辽引兵扑杀过来,蛮兵正是慌乱,只顾逃命,毫无还手之力,被晋军一味屠杀,孟获急赶回谷道之内,吆声喝令军士前去阻挡。

张辽纵马挥刀,在乱军内左突右冲,如入无人之境,越杀越快,径直追向孟获,孟获见张辽将要追上,又见兵士大多不敢抵挡,正是心急如焚。

猝然间,孟获眼见马超就在不远处,急忙扯声喝道:“马将军,本王在此,快快过来相救!!!”

孟获一声喝起,但马超却毫无反应,犹如听不见似的,孟获见状,急扯声又喊了几声,马超依旧未有动静。

就在此时,张辽赫然杀至,挥刀望着孟获背心就砍,孟获听得背后破空暴响,下意识地屈身就避。

张辽一刀劈空,抡起秋水雁翎刀就向孟获头颅斜砍过去,孟获急急回身,拧盾抵住。

‘嘭’的一声巨响,孟获脸色大变,手中虎口裂开,血流不止,生死就在一线之间,孟获亦是逼出了血性,拼尽力劲将雁翎刀骤地荡开,然后转过身来,对张辽发起一阵狂攻。

张辽虎目烁烁,或挡或避,孟获攻了七、八回合,手中兵器愣是未有碰到张辽一丝一毫。

同时间,张辽亦在暗暗惊疑,原本他一直在提备马超过来厮杀,却发觉马超引兵反而退远,完全不顾孟获死活,如此诡异的状况,令张辽不由心疑。

“这马孟起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张辽虎目一眯,对着孟获猝发攻势,孟获被张辽杀得险象环生,一边抵挡,一边又是嘶声裂肺地呼喊着马超。

张辽故意留有余力,暗暗发觉马超依旧不为所动,心里不觉更加疑惑,就在此时,数员蛮将飞赶过来,齐齐夹攻张辽。

张辽舞动雁翎刀,十余合内,便是一连砍翻数人,而孟获则趁机逃开,张辽心念电转,眼见蛮军已乱,亦不多做纠缠,忽然转马杀出乱军,引军撤走。

张辽可谓来无影去无踪,待张辽撤离许久,四处擂鼓声停住,蛮兵方才慢慢止住乱势。

马超一直在暗中留意着战况,见张辽本可诛杀孟获,却又故意留有余力,将其放生,整张俊秀的面容顿时变得狰狞起来。

忽然间,乱军内响起一声暴喝,“马超,你适才为何见死不救,你有何歹心?”

只见孟获暴瞪那双碧绿细目,浑身杀气腾腾地向马超骤马冲来,马超脸色一紧,还未回过神来,便见祁红铁蒺藜骨朵朝着自己劈了过来。

马超急忙拧枪一挡,两柄兵器碰撞处顿时暴起一道剧烈的火花,孟获这次偷袭所用力劲尤为浩大,一看便知其有诛杀马超之意。

孟获咬牙切齿,见未有得手,舞起祁红铁蒺藜骨朵又扫又砸,马超不敢莽撞,只好抡枪不断抵挡,口中大喊‘无罪’。

孟获听了,怒火更胜,咆哮吼道:“你方才离本王不远,分明看到张辽与本王厮杀,却不来营救,你必然是想借那张辽之手,将本王铲除,好趁机夺得蛮王之位!”

马超脸色一变,孟获可谓是一言道出了他的歹心,只见孟获杀得越来越是猛烈,一心欲要将马超置之死地,四周蛮兵见得皆是不明所以。

别看孟获屡屡被张辽杀得毫无还手之力,那是因为张辽刀法精妙,令人防不胜防,若是单凭这力气来说,孟获却是天生的大力士,这连连猛攻,可将马超逼得险象环生。

马超狮目一瞪,骤然发劲,一枪猛地荡开孟获砸来的祁红铁蒺藜骨朵,孟获一时未有料及,被马超一枪震得连人带马暴退数步。

孟获猛地止住去势,怒声吼道:“好哇,马超你果真是狼子野心,竟敢对本王出手,来人呐,还不快快与本王擒下这狂徒!”

马超闻言,连忙喝道:“大王息怒,大王屡屡欲将超置于死地,超为保性命,故而有所冒犯,实是逼不得已,更何况,我主与大王乃是盟友,超岂会有加害之心,夺位之事更是空穴来风,不可信之,还望大王明察!”

孟获听言,冷笑不止,脑海内不觉回想起,自从一月前他大败于梓潼,马超在乱军中救了他的夫人后,两人就经常眉来眼去。

后来孟获回到蛮境,为了游说各个部落,遣祝融夫人前往,马超更是借故与之同行。

孟获暗中派人监视,传言在当时五六日间,除了平日歇息外,两人几乎是形影不离,感情甚好,孟获听了勃然大怒,当时就欲铲除马超。

考虑到梓潼战事未定,若是将马超杀害,与刘备的联盟将会无疾而终,故而便先压住杀意,心想待平定梓潼后,再报与刘备此事。

刘备颇有仁义之名,如若愿秉公处置马超,那自然是好,但若其护短,孟获手持十万重兵,亦是不惧。

ps:晚安!

第四百二十三章各怀心思(上)

孟获对马超早有铲除之心,却未料到马超对他亦有加害之意,适才竟然对他见死不救,欲要借刀相害。

孟获脑念电转,正欲张口,就在此时,一声娇喝响起,祝融夫人率领一部藤甲精兵赶了过来。

“住手,大王你这是何意?”

只见祝融夫人怒瞪着娇目,狠狠地盯着孟获,孟获见之,面色刹地黑沉起来,但又慑于其妻淫威,不敢发作,死死地压住怒火,手指马超喝道:“此恶徒见死不救,欲要害我,焉能留之?”

祝融夫人一听,眼中不觉泛起一阵涟漪,遂望向马超,马超连道无罪,俱告前事。

祝融夫人听了,面色一沉,张口谏道:“大王,刚才我军正乱,四处鼓响不止,马将军一时未有听得你之呼救,岂能怪之!”

“何况我南蛮与蜀国相盟,马将军乃是蜀王麾下大将,昔日曾屡番救你于险,奴家更曾被其所救,方才保得一命,马将军与我南蛮有恩,你岂可如此相待?至于夺位之事,更是从何说起?”

孟获听了,脸色黑沉得好似快要滴出水来,如今他未有着实证据,证明祝融夫人与马超有奸情,若是此时说出,祝融夫人必不会承认。

若是祝融夫人不堪耻辱,与他反目成仇,以祝融部落在南蛮的威望,南蛮必然四分五裂,反而是本末倒置。

孟获脑念电转,死死地压住怒火,冷哼一声。却不答话。转马就走。祝融夫人见状,气得在后连声大喝,孟获却毫不理会。

此时孟获心中想着如何对付祝融夫人与马超这对奸夫淫妇,根本没有心思再去追袭晋军兵马。

而张辽见孟获引兵撤走,遂策马赶上大军,来报之成公英,成公英听闻马超对孟获见死不救,心中亦是大惑不解。

成公英沉思一阵。忽然咧嘴笑起,肃然而道:“好一招借刀杀人之计,想必这定是法正所教,我军撤后,孟获必然向大耳贼索取巴西,法正这是未雨绸缪,欲借张将军之手诛杀孟获!”

“若是如此,蛮军必然大乱,到时大耳贼便有机可乘,大破蛮军。趁机收复梓潼,哼。这法正当真阴险,幸好张将军及时收手,否则就便宜了大耳贼!”

张辽听言,心里亦是一惊,按照吕布之意,乃是欲让刘备与孟获恶战,好让晋军有机可乘,若是之前贸然杀了孟获,那刘备便可不费吹灰之力取下梓潼,想到此处,张辽亦是暗暗庆幸。

与此同时,在仪陇城内,张绣收得吕布传来的书信,急忙拆开观之,却见吕布信中竟要其与黄忠引军撤出巴西,与张辽的兵马在葭萌关会合,就此结束西川战事。

张绣眉头深锁,脸色深沉,黄忠见之,便知信中必有大事,便向张绣问及,张绣甚是不甘地长叹一声,将信递与黄忠。

黄忠执信而观,脸色连变不止,沉吟一阵后,甚是恼怒地与张绣谓道:“依大王信中所言,这大耳贼大多与南蛮结盟,好一个假仁假义的奸雄,为一己私利,竟与异族狼狈为奸,实在气煞我也!”

张绣听言,冷哼一声,虎目迸射出阵阵杀气,不过,吕布之命又不得不遵从,众人商议一阵,传令诸军歇息一夜,明日便立即撤往葭萌关。

到了次日一早,五万晋军分兵三部撤出仪陇城,望葭萌关而去,蜀军细作探得晋军撤走,遂快马加鞭赶回阆中回报。

刘备听得晋军撤走,大喜过望,连忙唤诸葛亮来见,少顷,诸葛亮入得郡衙,拜礼毕,刘备将情报说之。

诸葛亮听言,把扇一招,灿然笑道:“晋军这一退,巴西郡便成大王囊中之物,大王无需操之过急,且徐徐进军,先稳巴西!”

刘备闻言眉头一皱,甚是疑惑地问道:“晋军撤去,锐气已钝,何不发兵追袭?”

诸葛亮呵呵一笑,轻轻摇头言道:“大可不必,吕布此番命张绣、黄忠撤往梓潼,乃自取灭亡也,蛮军势大,依亮所料,梓潼城必有一番恶战!”

“待时,只要我军从巴西进军,与蛮军相互呼应,前后夹攻,梓潼岂有不破之理?不过,梓潼一破,晋军败走,那蛮王孟获必向大王索取巴西、梓潼二郡!”

“此二郡乃是大蜀圣境,前番割让不过是权宜之计,即时我军与蛮夷免不了一番恶战,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既是如此,大王可以逸待劳,先让晋军与蛮夷久战,待其两败俱伤,再与蛮夷合力大破晋军,最后再驱赶蛮夷?”

刘备听言,脸色微微一变,脑中瞬即想到不久前法正传来的书信,言马超曾在乱军中救下了祝融夫人。

祝融夫人在南蛮威望极高,孟获昔年能得以登上王位,皆因此女子相辅,而祝融夫人似乎对马超这样的英武男子生出了情愫。

法正认为大可将其利用,故而教马超与祝融夫人暗里密交,刘备亦觉这美男计大有可行之理,遂发信命马超依计行事。

此事刘备却一直未有与诸葛亮道出,全因刘备心知诸葛亮行事光明正大,素来不屑于这等阴险诡计,唯恐其知后有损其仁义形象,心生不快。

诸葛亮见刘备忽然沉吟下来,不由眉头一皱,向刘备问道:“大王似乎有所顾虑,莫非觉得亮之计策不可为乎?”

刘备猛地回过神来,哈哈大笑,连忙掩饰而道:“哈哈哈。。。丞相智多胜妖,此计甚好,岂有不可为之理?”

诸葛亮见状,心中一紧,感觉有一丝不妥,但一时又未有发觉这不妥之处在哪,刘备见诸葛亮神色有变,连忙喝令左右召来张任、赵云、魏延、陈到等将。

刘备速令诸将各引一部兵马,夺取巴西其余城县,平定巴西郡,诸将慨然领命,即日出发。

五六日后,张任、赵云、魏延等将纷纷传来捷报,此时巴西除了几个小城,几乎都落入了刘备手中。

就在此时,忽有兵士急来禀道:“报,张辽在半月前将梓潼兵马尽数撤往葭萌关,梓潼钱粮被劫掠一空,并遣走数万百姓,蛮王孟获不费吹灰之力,夺了梓潼这座空城!”

诸葛亮听言脸色一变,沉吟一阵,然后又长叹一声,刘备听之,连忙询问道:“晋军之前费尽心思,耗损如此之多兵力,方才夺取梓潼,如今怎会如此轻易便是放下?”诸葛亮闻言,脸色微微一怔,当即向来报兵士问及梓潼近期可有异象,那兵士将梓潼之事一一告之。

诸葛细细分析一番,似乎有所思量,叹声赞道:“吕布此人目光深远,该断则断,此番弃梓潼、巴西更有壮士断臂之妙,真乃大王之劲敌也!”

刘备听言心中一惊,连忙问道:“倘若如此,那孟获在梓潼足足握有八万重兵,我军若要取回梓潼,无疑难于登天,依丞相之见,该当若何?”

诸葛亮眉头一纵,轻摇鹅毛扇,不慌不急而道:“大王不必多虑,蛮夷贼子只有血勇之气,皆乃无谋之辈,何须惧哉?当下且等晋军撤出西川,再做图谋!”

刘备见诸葛亮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可心中却是盼望能早日击败吕布,稳定蜀国大局。

刘备脑念电转,忽然思出一计,随后刘备与诸葛亮商议一阵,待诸葛亮退走,刘备立即修书一封,唤一员心腹将校传往梓潼。

与此同时,早有细作报之孟获,言晋军已是撤出西川,孟获听闻大喜,速派其弟孟优前往阆中索取巴西。

孟优领命,即日收拾行装,进往巴西境界,当夜,马超来寻法正,急声问道:“孝直,如今晋军已经撤走,梓潼本乃蜀国之土,大王绝不会轻易割让,我等亦应该功成身退,早日回归,以备战事!”

法正听言,却是摇头一笑,暂不发言,马超见之,眉头一皱,连忙问道:“孝直,此乃何意?”

“马将军,此时只怕我等就算欲走,那蛮王孟获亦绝不准许!”

法正微微一笑,马超听之,狮目一瞪,厉声喝道:“他凭甚不让我等离开?”

“孟起暂且息怒,时下晋军已撤出西川,那孟获自然害怕大王不愿还与巴西,此时必欲使我等为人质,来逼得大王就范,倘若大王不许,孟获定然会铲除你我,以泄其恨!”

法正徐徐分析,马超听言脸色连变,眉头深锁,沉思一阵,又与法正疾言而道:“倘若如此,孝直今夜便收拾行装,超暗令本部兵马先做准备,待今夜三更,突破而出!”

法正听后,又是摇头,不慌不忙而道:“孟起大可不必多此一举,自你我进入梓潼城后,孟获便有所提防,命各门兵士轮番巡逻,又布下重兵!”

“同时,又令其麾下大将朵思大王于城外设立营寨,就是要提备你我突破出城,只可惜前番那张辽识破你我计策,未有将那孟获杀死!”

原来那日孟获坚持追击,法正早发觉那山谷地势险峻,其内大有可能会有埋伏,但法正却不拆穿,反与马超教计,若有晋军悍将来杀,便将计就计,借刀杀人。

马超听计,故而那时对孟获见死不救,哪料张辽却是识破了法正的奸计,并无诛杀孟获。

第四百二十四章各怀心思(下)

不觉间,马超的脸色渐渐黑沉起来,就因此事,如今孟获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倘若刘备果真与孟获撕破脸皮,孟获第一个杀的,一定是他马超。

马超压住火气,冷声问道:“难不成我等便坐以待毙,等那孟获来杀?孝直素来多智,不知可有妙计应之?”

法正呵呵一笑,此前他早已收得刘备传来的密信,眼眸一眯,便是言道:“孟起若想保命,需得一人相救!”

马超听言脸色一喜,连忙问道:“孝直所言何人?”

“祝融夫人!!!”

法正此言一出,马超顿时脸色大变,随即法正又在马超耳畔教道如此如此,马超听得脸色连变不止,眼中暴出几分耻辱之色,咬牙切齿,好似恨不得要将法正撕开。

忽然,一个念头猛地在马超脑海中升起,令马超怒火迅速褪去,马超心中冷冷想道:“刘备,你竟教我做这等无耻之事,你不仁便别怪我不义!”

马超想毕,压住腹中滔滔怒火,阴寒着面色与法正言道:“大王之命,超岂敢不从?!!”

“还望孟起明白大王的一片苦心,蛮夷势大,倘若我军与之拼杀,纵然得胜,亦会损兵折将,即时晋国贼子必会趁虚而入!”

“可若是此计能成,大王不仅能得十万蛮兵,还可稳定西川局势,令其他势力不敢来犯,到时不出三年,大王集荆襄、西川之地,养成气力。便可征战天下。一统江山。孟起功劳甚大,待那时大可向大王乞命,将西凉之地作为你之封地,位登西凉之王!”

法正笑容可掬,循循善诱而道,马超听了心里冷笑不止,他早已看清刘备为人,倘若当真让刘备一统江山。只怕他必会落得如同昔年韩信那般下场。

马超心中自有思量,当下却先忍辱负重,领命而去,当夜,马超坐于城内校场的帐篷内,忽有兵士来报,祝融夫人来见。

马超听言面色微微一沉,遂亲自出帐相迎,祝融夫人在帐外正在等候,心里好似小鹿在撞。脸上更是涌出几分绯红之色。

不知为何,自从马超救了她。马超那英武不凡,棱角分明的面貌就在她脑海中挥之不散,而更令她芳心大动的是,马超对她貌合神离,若近若离,时而对她关心无比,时而又与她保持距离。

马超如此态度,可谓是折煞佳人,竟使佳人欲罢不能,而自从孟获撤军来到梓潼城后,马超好似因为孟获对他的忌惮,对她的态度猝然变得极为冷淡。

祝融夫人心中暗暗着急,实在压不住心中的情愫,几乎每日都会找各种理由来见马超。

祝融夫人正在思索,忽然帐内走出一位霸气泯然的男子,祝融夫人那双娇媚妖目顿时泛起阵阵光华。

“不知夫人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马超脸色平静,凝声问道,祝融夫人听言,欲言又止,脸上绯红更是妖艳,两边的兵士看得都不由一阵失神,暗赞好一个绝世尤物。

马超却不为所动,见祝融夫人未有答言,便与之言道:“外头风大,夫人小心着凉,不如入帐说话?”

祝融夫人听了,一双娇媚妖目顿时连起涟漪,嘤咛一声算是答应,马超向身后兵士投去一个眼色,兵士皆心神领会,纷纷离开,就在四周不远巡逻。

随后,马超与祝融夫人纷纷入帐,祝融夫人坐定,马超走到祝融夫人面前,两人目光交接。

祝融夫人展露闺阁少女般的娇羞,低声忐忑地问道:“马将军为何如此望着奴家,莫非是奴家长得不好看么?”

“夫人花容月貌,美若天仙,试问天下哪个男子,敢说夫人不美?”

马超忽然笑起,那笑容一展,顿时喜得祝融夫人心中小鹿又是乱跳,祝融夫人艳目闪烁,急急又问:“那奴家比起那汉人女子,又是如何?”

“夫人虽是异族,但却生性豪爽,性格如火,如似火中尤物,虽不如我等汉人女子那般知书达理,温驯怡人,但却又有另一番风味!”

“大王能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只可惜超未有大王那般福气,娶得像夫人如此贤助,否则西凉之地,又岂会被恶贼所侵!”

马超一双威凛的狮目,如同刀光般射在祝融夫人娇躯之上,充满侵略之色。

祝融夫人在马超面前好似失去了以往女中豪杰的霸气,又是嘤咛一声,羞红着面色,低着头来,却又欲拒又迎,偷偷地望着马超,娇声言道。

“将军何必取笑奴家,倘若将军如此认为,奴家族中亦有不少武艺高强且又生得貌美如花的女子,若是她们有这福分,他日奴家愿为将军引见!”

马超听了,俊俏的面容忽然变色,冷哼一声,甩袖转身喝道:“我马孟起岂是那种朝三暮四的登徒浪子,心中旦有所属,定会从一而终,山无陵,天地合,方敢与佳人相绝!”

祝融夫人听罢,艳目连起异色,心中是又喜又恨,带着浓浓地愁绪叹道:“不知何人有如此福分,实在是羡煞旁人,倘若奴家亦得如将军这般夫君,死亦何憾?”

马超听言,忽然转过身来,狮目内泛起几分伤感,看得祝融夫人一阵失神,缓缓而道:“只恨天公不作美,待超寻得此女之时,她却早成了他人之妻!”

马超此言一落,种种暗示,顿时令祝融夫人大失分寸,祝融夫人本就是异族之人,不似汉人女子那般保守,敢爱敢恨。

祝融夫人原先故作矜持,乃是不知马超心意,怕反被其侮辱,不得其好,如今祝融夫人知得马超的心上人正是自己,全身就好似火焰在烧,使得其本就妖艳的蛇驱更为妩媚。

马超看得一阵失神,待马超回过神来,便觉得有一股炙热的火焰向自己扑来,使得马超血脉喷张。

正在四周巡逻的兵士,忽然听得帐内发出一阵倒滚之声,正是惊疑之时,不久便又传来一阵阵令人心神震荡,难以把持的呻…吟娇声。

那些兵士听得,顿时醒悟过来,一个脸上有疤的将领,嘿嘿笑着,与众人谓道:“马将军果真风流,这一下子便勾搭上了蛮王的娇妻,真乃吾辈之楷模,哈哈哈,你等快快小心巡逻,莫要被他人发现,坏了将军的好事!”

一夜风流,蛮王孟获之妻成了他人榻上之伴,至此之后,两人又如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马超与祝融夫人夜夜行鱼水之欢,每夜巡逻兵士都能听得帐内娇声不绝,使人胯下鼓噪,而祝融夫人的放荡举止,很快便让孟获察觉。

某夜,一蛮兵唯唯诺诺地跪伏在地,孟获碧绿细目连连迸射骇人杀气,整个人宛如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吓得那蛮兵心惊肉跳,颤抖不止。

“那贱人今夜又去了?”

孟获声音冰寒,冷声而问,那蛮兵听得,连忙答道:“回禀大王,夫人她…”

蛮兵结结巴巴好似有话吐不出似的,孟获碧绿细目一瞪,一拍奏案,扯声咆哮而道:“何时去的?”

“酉时!”

“如今何时?”

“亥时!”

“至今未归么?”

“未,未…曾…”

孟获整张粗犷的大脸刹时变得狰狞起来,那蛮兵吓得跪缩得犹如醉虾,忽然间,孟获刹地站起,一把掣出腰间利刃,一个健步赶到那蛮兵面前,手起刀落便将其头颅砍成两半。

血液飞溅到孟获脸上,让其犹如一个露出獠牙的恶鬼,当夜,孟获密召其弟孟优,还有心腹朵思大王过来议事。

两人领命而来,刚步入楼阁,见地上躺着一个死人,两人相视一眼后,纷纷赶到孟获面前,作礼而拜。

孟获瞪大眼珠,咬牙彻齿地说道:“祝融那个贱人,竟敢与那马超勾搭一起,傍若无人,就在这梓潼城内夜夜笙歌,视本王于无物!!!”

“哼,若不将这对奸夫淫妇诛杀,实在难泄本王心头大恨,朵思、孟优你等速速点齐兵马,待今夜子时一到,杀入城内校场,带那奸夫淫妇的首级来见!”

孟获一言落下,孟优与朵思大王脸色连变不止,这数日两人皆有听闻祝融夫人之事,但皆慑于祝融夫人的威望,在未有确认此事真伪的情况下,哪敢轻提。

如今听孟获这一说,两人顿时面色剧变,孟优急拱手劝道:“兄长且慢,兹事体大,若有何误会,只恐祝融部落不肯善罢甘休!”

“是啊,何况那马超非是泛泛之辈,他与夫人联手,若无重兵,恐难以将此二人擒下,但若大举动兵,只会打草惊蛇,还望大王从长计议!”

朵思大王在旁亦急急劝道,孟获听言浑身怒火焚烧,咬牙喝道:“我早已派人暗中监视这对奸夫淫妇,焉会有假?竟然如此,孟优你可速带一部兵马,先将祝融族人尽数擒住,我与朵思亲自引兵前去将这对奸夫淫妇擒拿!”

孟优一听,脸色连变不止,随即沉吟下来,猛地想出一计,与孟获谏道:“兄长息怒,弟有一计,可不费吹灰之力将这对奸夫淫妇擒杀!”

第四百二十五章鸿门宴(上)

孟获听孟优有计献上,当即速问而道:“贤弟有何妙计,速速道来!”

“兄长来日可设一宴,邀那马超赴会,在宴席上,我等连番向他敬酒,待其饮得大醉,兄长以砸杯为号,朵思大王听得号令,立即率伏兵杀出,将那马超就席间诛杀,随后我等再引兵将祝融部落族人尽数擒下,那时再处置那淫妇亦是不迟!”

孟优当下道出一计,孟获眯着碧绿细目细细分析,亦觉此计大有可为,便先压住怒火,依照孟优之计,各做安排。

与此同时,在马超帐篷之内,只见马超赤着上身,露出一块块如似镔铁般的肌肉,浑身尽是令女子迷醉的阳刚之气。

祝融夫人那蜿蜒的蛇驱则用衣裳盖住,如同玉脂般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腰部、大腿上隐隐呈现一道道火辣辣的指印。

祝融夫人神色迷离,娇喘微微,殷红小嘴或张或闭,甚是诱人。

“郎君,奴家,奴家还想要嘛~!”

娇声一起,马超一双狮目顿时射出两道淫…秽的光芒,嘴角翘起一丝坏笑,却是不动,惹得祝融夫人嗔怒不已,小嘴一张,就在马超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马超哈哈大笑,如同猿臂般的手臂忽然动起,啪的一声打在了祝融夫人雪白的臀部上,痛得祝融夫人蛇驱摇动,更显妖媚。

只见祝融夫人那双艳目更是迷离,欲罢不能,浑身炙热如火。一手缠上马超的脖子。另一手缓缓向下移动。

就在此时。马超忽然一手抓住了祝融夫人向下移动手,脸色沉着而道:“莫要胡闹,我有一要事,要与你说!”

“奴家如今欲火焚身,有何要事竟比奴家还要紧要!”祝融夫人声若呻吟,又似急躁又似火热,说罢便又开始吸吮着马超的脖子。

马超却不理会,沉声而道:“今日那法孝直过来寻我。告知你家男人已发现你我苟且之事,倘若置之不理,只怕我等旦夕将死于非命!”

“呵呵~那只野猪倘若真敢,奴家便替你撕了他,然后让你做这蛮王!”

“哼,事关紧要,你我若不先发制人,必成其砧板鱼肉,你我还需商议一番!”

马超听了,心花怒放。一手猛地抓住了祝融夫人温润的长腿,祝融夫人娇声一喝。好似被马超迷失了神智般,淫声吟道:“奴家身子难受,饥渴难耐,若要谈事,你得先将奴家治好!”

云散雨歇,帐内一片狼藉,此时已是夜里子时,祝融夫人替马超整好衣裳,媚色褪去,脸色带着一抹笑意,与马超言道:“郎君要与奴家商议何事?”

“哼,小妖精,明知故问,自然是如何铲除你家男人!”

马超嘴角亦翘起一丝放荡不羁的笑容,祝融夫人听罢呵呵笑起,又是问道:“不知郎君可有计策?”

马超脸色一凝,狮目发着阵阵阴狠之色,与祝融夫人言道:“孟获毕竟是蛮王,其弟孟优与其心腹大将朵思大王皆握有不少兵马,城内八万大军内起码有五万兵力以孟获马首是瞻!”

“至于剩余那三万兵马,皆是些与祝融部落交好的部落,孟获兵力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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