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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吕布逆转人生-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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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知蜀中风土何如?竟让公如此眷念?”

“蜀地为西郡,古号益州,又名西川,路有锦江之险,地连剑阁之雄,百万雄兵亦难得进,回还二百八程,纵横三万余里,地广盛丽,天下一绝!”

“且蜀地市井闾阎不断,热闹非常,田肥地茂,岁无水旱之忧,国富民丰,时有管弦之乐,不失为人间乐土,所产之物,百般不同,阜如山积,天下莫可及也!”

杨修听得脸色连变,在杨修印象里,蜀地偏远,蛮民杂居,不过是一未有开荒的野俗之地,但在张松这一把利嘴之下,蜀地却成为了世间乐土。

杨修暗暗惊叹,遂又问道:“蜀中地方虽好,但又不知人物如何?”

张松灿然一笑,即又侃侃而言道:“蜀中,古时文有蔺相如之智,武有伏波之才,今亦有黄公衡谋可定国,张姑义武能安邦,医卜之术,皆有奇士,九流三教,出类拔萃,人人了得,个个英雄,不可胜记,岂能尽数!”

杨修眼神连起涟漪,遂又追问:“方今刘季玉手下,如公者还有几人?”

张松漠然瞰视着杨修,缓缓又道:“文武全才,智勇兼备,忠义爱国之士,计以百数,松才学疏浅,难登大雅,如松不才之辈,车载斗量,数不胜数!”

杨修听得,心中一阵激荡,暗叹蜀中人才之多,如同天上繁星,不可小觑,遂又问道:“不知公近居何职?”

“滥充别驾之任,才薄志疏,甚不称职,幸得我主青睐,暂代此位,敢问公又为朝廷何官?”

“现为魏王府主簿!”杨修听言,脸色略有黯淡。

杨修父亲杨彪,曾位居三公,乃文家巨鳄,与其父辈相比,杨修实在有些难以启齿。

张松闻言,露出一脸灿笑,颇有惋惜地说道:“久闻杨公世代簪缨,杨氏一族个个人杰,何不效仿你之父辈,立于庙堂,辅佐天子在侧,何必屈身,作区区相府门下一吏?”

张松一言道出了杨修心中的不堪,杨修满面羞惭,但仍强颜而答道:“某虽居下寮,魏王委以军政钱粮之重,虽是杂务,但却能早晚多听魏王教诲,极有助益,故就此职!”

“况且某尚年少,初出茅庐,才学疏浅,经验不足,焉敢任之重位,不过魏王对某却是赏识,许以主薄之位,某日夜操劳,尽心竭力,不敢有负魏王定国平乱之大业!”

杨修话中有话,他暗示曹操如同天子之尊,在其麾下任事,如辅朝廷社稷。

张松亦是一笑置之,随即又道:“松闻魏王乃治世能臣,但其文尚不能比及孔、孟之道,武不达孙、吴之机,却专务强霸而居大位,把弄朝纲,安能有所教诲,以启明公耶?只怕多是些忤逆反言,明公多听,只怕亦成贼寇!”

杨修身体猛地一颤,曹操虽身居大位,威势无边,只手遮天,但却被天下人暗指盗国之贼,杨氏一族,素来皆是忠于汉室烈臣,杨修不觉暗敢愧疚,不过还是厉声喝道。

“魏王定国平乱,时下乱世,逆贼多生,其中大多灭于魏王之手,今汉室幸得魏王之能,皇权得以复苏,公居边隅,偏僻荒凉,少知天下之事,安知魏王大才乎?我试令公观之!”

杨修喝毕,令左右取书一卷,以示张松,张松观其书名,乃《孟德新书》,此书乃曹操所作,亦为一本旷世奇书,凡观阅之人,无不惊叹其书中深奥。

张松对此书亦有听闻,随即收敛神色,聚精会神,秉书而阅,从头至尾,看了一遍,共一十三篇,皆用兵之要法。

张松看毕,暗暗称奇,但表面还是故作平静问道:“不知公觉得此书若何?”

“此乃魏王酌古观今,集合古今之精髓,仿《孙子》十三篇而作,公欺魏王无才,此书堪以传后世否?”

张松听言,哈哈大笑遂道:“此书我蜀中三尺小儿,亦能暗诵,朗朗上口,何为‘新书’?此是战国时无名氏所作,魏王盗窃,以作已有,这等计量,只能瞒住足下!”

杨修听言大怒,奋身而起,手指张松喝道:“魏王功德无边,世人无不敬服,张子乔你三番四次侮辱魏王,已是大罪!”

“此番你又加诬蔑,你言蜀中小儿暗诵如流,那就请你当诵一席,如有只字差错,某必当呈报魏王,治你大罪!”

张松面对杨修的威胁,却是临危不乱,脸色平静,缓缓起身而道:“我且试诵之!”

张松话毕,便是张口,将《孟德新书》的内容,从头至尾,朗诵一遍,并无一字差错。

杨修越听越是惊异,待张松朗诵毕,不觉失声大呼道:“公有过目不忘之能,真天下奇才也!”

第三百二十四章张松找老板

杨修赞声一落,张松微微回礼,甚是谦虚,杨修对张松遂看重几分,两人相谈一阵,张松请辞,杨修送出张松,临别嘱咐道:“公且暂居馆舍,容某再禀魏王,到时望公莫要再惹怒魏王,当需谨慎应之!”

“如此便有劳明公!”

张松谢言而退,杨修遂回府入见曹操,施礼毕,便是问道:“适来魏王何慢张松乎?”

曹操心情甚是不好,冷眼而道:“边隅村夫,不知大统,出语不逊,本王故而慢之!”

杨修心中暗叹,凝了凝神,随后又道:“昔日陈琳发檄,声讨魏王,辱骂三代,魏王尚容一陈琳,何不纳张松?”

曹操眉头微微一皱,对杨修顿起些许不喜,若不是看在这杨修颇有几分才能,就凭这番言辞,曹操早就将其重罚严惩。

“陈琳虽写文列章,暗讽于本王,但字字珠玑,才华惊艳,本王素来爱才,故不忍杀之,那张子乔又有何能?”

“且不论其口若悬河,先前失言,方才修以魏王所撰《孟德新书》示之,彼观一遍,即能暗诵,如此博闻强记,世所罕有,那张子乔言此书蜀中三尺儿童皆能暗诵,但修却以为,是其有过目不忘之能,此人颇有能耐,魏王何不纳之?”

杨修随即说出刚才之事,曹操一听,脸起惊色,不过很快又皱起眉头言道。

“只是此人不识时务,屡屡顶撞,犯本王尊威。难以相容!”

“魏王何不整军相请张松来观。教见天朝气象。以震其之心,显魏王之蓬勃大势,西川之懦弱微薄!”

曹操听言,微微颔首而道:“善,就依你言,来日本王于校场点军,你可先引他来,使见我军容之盛。让其知本王迟早平定天下,剿除乱贼!”

杨修闻言大喜,即领命退去,遂到馆舍寻见张松,一一吩咐。

次日,杨修与张松同至校场,曹操早点齐虎卫雄兵五万,许褚、夏侯惇两将亲领,布于校场之中。

虎卫军乃曹操花以重金打造,兵士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勇士。有一以敌三之能,配以精良装备。由夏侯惇亲领,乃曹操的亲卫军,其精锐之锋,在曹操军中,仅次于龙虎骑。

张松见许褚、夏侯惇恶煞威风,皆有万夫莫敌之勇,天下少有能与两人堪比者。

随后又见五万虎卫兵士,盔甲鲜明,衣袍灿烂,金鼓震天,戈矛耀日,四方八面,各分队伍,阵型严整,兵士昂然,如有破天裂地之势。

张松凝神视之,心中暗叹曹军威猛,势不可挡,良久,曹操唤张松来见。

杨修引张松而来,曹操哈哈一笑,手指五万虎卫而道:“张子乔,你在川中可曾见此等虎狼之师?”

张松收敛几分脸色,凝声而道:“某在蜀中不曾见此等雄兵,魏王军威无穷,某实乃敬畏,但我家主公,治军却以仁义,兵士感其德,皆愿拼死奋战,无论何等精锐虎师,亦敢与之一战!”

曹操闻言变色,那双精光无限的细目一眯,瞰视着张松,喜怒不现于形,张松全无惧意,坦荡对视。

杨修频以眼色暗示张松,张松却视若无睹,仍旧如此,曹操嘴角微翘,大手一挥,全身发出一股令人信服敬畏的气势,字字铮铮地喝道。

“本王视天下鼠辈犹如草芥,凡我大军所到处,战无不胜,攻无不取,顺我者生,逆我者死,张子乔你可知之乎?!”

曹操此言一出,杨修顿时色变,以为曹操因怒欲要重罚张松,暗道不好,张松却是心中一定,暗道时机终于到了。

张松双手一拱,作揖一拜,即凝声说道:“这又未必,如松所知,天下有一人之兵,可挡魏王大军!”

曹操一听,双目眯得更紧,那目光锋利得如同能刺破天地。

“何人?”

“晋王吕布,其人整军严明,其军雄威骁勇,自其举事起,战胡贼,杀董卓,除逆臣李郭,败刘备,挡魏王,诛袁术,破孙策,下辽东,就连西凉韩遂、马腾皆折于其手!”

“此人武艺天下无双,且又颇有智计,善于治民,麾下有文、张、庞、甘之猛,冲锋陷阵攻无不破,统兵布阵,又有高、张、文等将,善战部署,并州狼骑、陷阵营皆是一以当十的精锐兵马,此人出手,可挡魏王大军!”

张松疾言厉色,嘴快如电,速速而道,曹操听得连连色变,胸口起伏不停,四周曹将个个皆是满脸怒色,欲要喝斥张松。

就在此时,曹操却又脸色一变,哈哈大笑而道:“哈哈哈。。。好!好!好!张子乔此一席言,如当头棒喝,若非你言,本王还以为我军兵马无敌于天下,若以此心态,日后对上吕布之兵,岂有不败之理!”

夏侯惇闻言,立即忿言喝道:“魏王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只要魏王下令,予我十万兵马,末将定踏破北疆,直捣黄龙,令那吕布向魏王俯首称臣!”

“末将等亦愿随军出战,破其军锋,以震魏王雄威!!”

夏侯惇一言喝毕,许褚、夏侯渊、于禁、乐进、李典纷纷拱手单膝跪下,齐声喝道。

曹操灿然而笑,一摆手,平淡地说道:“哎!你等休得逞一时之气,吕布之兵确实厉害,本王常有忌惮之心,经这张子乔一番提醒,若是我军与彼对战,胜算不过五五之间。”

曹操极少会说如此丧气之言,诸将一听,纷纷色变,一时间未有反应过来,曹操随即转身望向张松,凝声问道。

“张子乔,你之来意,本王早已猜到七八,我且先问你,若要威慑张鲁,那吕布亦是可矣,为何你不去寻他,而来寻本王?”

张松脸色一沉,随即言道:“魏王,那吕布已统北疆,坐拥辽东、幽、并、雍、凉五州之地,若是再让吕布得之整个东川,其势之大,恐怕就连魏王亦难相抗!”

曹操一听,顿时陷入沉思,心中暗付:“这吕布方下西凉,兵马疲乏,若无一年歇养,难再起军,即便其欲强行征战,能征伐东川最多调用十万兵马!”

“而张鲁在汉中深得民心,其麾下足有八万兵马可用,加之东川地势险峻,张鲁占有地利,据城而守,纵使吕布有天大的能耐,要击败张鲁,起码亦要一到两年的时间,若再算上益州刘璋的阻拦,其耗时还将更久!”

曹操随后又想,他欲要挥兵江南之事,非但未有些许进展,先前不久曹仁更败于刘备手中,损兵折将,事态甚是不妙。

想到此处,曹操心下已有主意,当即问道:“刘季玉遣你到此,意欲何为?”

“当下,逆贼张鲁欲伐西川,还望魏王出兵威慑张鲁,使其不敢窥视西川,我主对朝廷忠心耿耿,愿守川地,抵挡野心之辈,阻其势力扩展!”

张松作揖一拜,曹操闻言,并无立即回复,沉吟一阵,少顷,曹操张口又道:?“兹事体大,不可轻率,容本王思虑几日,再予你答复!”

张松亦不敢造次,遂作礼告退辞去,其后十余日,张松日日在馆舍翘首而待,可曹操似乎已经忘记了张松,并无再招其相见。

张松心想,其本欲献西川州郡与曹操,谁想其如此慢待,真可谓是自断财路,既然曹操不识货,那就再寻一买主便是了!

当下,张松连夜出城,直望北方而去。

十余日后,晋阳晋王府,吕布正与麾下文武议事,忽有侍卫禀报,言西川使者求见,吕布虽是不解,但还是命侍卫将来使招入。

吕布见来人虽长得猥琐难看,但那双眼目却尤为晶亮,自信满满,心中暗暗惊奇,遂伸手指着张松喝道:“你乃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某乃益州别驾,张松,久闻晋王大名,如雷贯耳,恨山高地远,不得听教,今日得以拜见,实乃万幸也!”

张松作揖一拜,虽是说得谦虚,但目光锐利,给人一种先礼后兵的姿态。

吕布听言,心中吃了一惊,这张松岂不是那凭着其过目不忘的本领,暗画西川地图,引刘备入西川之人!

西川地势复杂,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天下闻名,若非张松献图,即使刘备有诸葛亮这超绝谋士相辅,只怕亦难得西川,成为蜀地之王!

一时间,吕布思绪万分,霸目刹地明亮起来,对着张松的眼色带有几分诡异。

“哈哈哈。。。原来是张别驾,我素闻你之才名,早有敬仰之心,今日能见,实乃解我渴仰之思也,左右,还不快快与张别驾上座!”

吕布此言一出,堂中众人顿时脸色一变,不知吕布为何对张松如此礼让厚待。

张松对此亦是惊讶不已,不过,其很快便是回过神来,作揖谢过,便是坦然坐下。

“不知张别驾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张松起身一拜,凝声而道:“松素闻晋王仁义,常济人于危难之中,此番,我西川遭汉中张鲁窥视,我主欲请晋王施以援手,出兵震慑宵小!”

吕布神色一凝,张松的来意,他早已猜到七八分,心中亦想好说辞,当即言道:“张别驾有所不知,本王刚刚平定雍凉,兵士皆是疲惫,此时已无力出兵!”

此言一落,吕军文武皆是会意,当即纷纷出言附和,张松见得,不禁眉头一皱,不过,张松最善辩论,当然不会就此退让。

第三百二十五章张松找老板(二)

正当张松脑念电转,抖数精神,欲要侃侃而谈时,吕布却忽然脸色一变,话锋一转而道:“不过要本王劳军出兵,亦非不可,只要西川愿许与本王两人,本王就应西川之邀,出兵震慑张鲁!”

张松准备脱口而出的言辞,顿时收了回来,眼睛连起惊色,一时间他似乎无法看透吕布的想法。

兵马一动,便是钱粮无数,用两个人便可换取近十万大军相助,这交易即使是个疯子亦定会爽快应诺!

不过张松却知,吕布想要的那两个人,定非寻常人物,若是吕布要张任、严颜或是黄权等西川重臣,张松是万万不可能答应的!

略一沉思,张松连忙问道:“不知晋王欲要西川哪两人?”

吕布神色一凝,目光烁烁而道:“这第一人嘛,乃是马超,此人与本王有着宿怨,若有朝一日马超逃至西川,望刘益州能将其生擒,送与本王!”

张松闻言,顿时大松一口气,想那马超反正时下不在西川,即便许与吕布亦无大碍,至于日后之事,日后再看。

张松想毕,随即又是问道:“不知另外一人,又是何人?”

张松刚是问起,吕布便将目光转移到张松身上,一动不动,直盯着张松,同时嘴角还翘起一丝莫名的笑容。

“什么?自己只是个舌辩之士,吕布又不知自己身怀西川宝图,他要自己有何大用?!”张松心中一呼,甚是惊奇。

若是吕布是要张任、严颜或是黄权等西川名士。那还情有可原。但吕布不要那些名士。反而却要这他这个舌辩之士,实在让张松觉得匪夷所思。

待张松反应过来时,吕布不等他张口,便是说道:“若要本王出兵汉中,西川便需应允这两人,否则,本王便让麾下兵士卸甲去兵一年半载,方才考虑此事。张别驾可先回西川问过刘益州,再来相谈!”

张松闻得吕布言语中有送客之意,当下便是告辞离去,待回到馆舍,张松便是修书一封,差亲随快马赶回西川报之刘璋。

而张松因牵涉其中,为了避嫌,亦是绕道凉州,赶往西川广汉,静候谈判消息。

却说。刘璋得知张松此行始末,当即聚蜀中官员议事。黄权素来与张松交好,深知其能,连忙向刘璋发言进谏而道。

“主公,张子乔口舌了得,乃不可多得之辩才,此番能得吕布许诺,全因此人之功,若将其相弃,必寒其心,至于马超,此人会不会入川,还是个问题,因而许与吕布亦无大碍!”

“不可!马超骁勇善战,当世少有能敌者,前番闻得其已遁入蜀地,想必不日便会来投,若有马超相助,莫说击灭张鲁,即便与吕布、曹操等枭雄相抗,亦未尝不可!”

“反之,若我等行事不密,被马超知得,其必投于张鲁,张鲁本就是我西川心腹大患,若再得马超这等绝世悍将相助,西川危矣!”

就在此时,一身长八尺,体格健壮,身穿西川百花锦袍的文士踏出,刘璋定眼一望,此人乃益州司马孟达,孟子度。

“那依孟司马之见,又该若何?”刘璋正是踌躇,不知抉择,连忙又问孟达看法。

孟达凝了凝神,拱手作礼拜道:?“依某之见,张子乔不过是舌辩之士,论武,手无缚鸡之力,论文,谋不足以治一郡之地!”

“更何况,西川俊杰无数,吕布为何却偏要此人,只怕张子乔对吕布早有敬仰之心,与其私通,不若便遂其心意,将其遣与吕布,如此亦可除去一个隐患!”

“孟子度,你!!!”

黄权一听,顿时连连色变,怒声一喝,正欲呵斥孟达,但堂上刘璋却颔首应道:“孟司马所言有理,哼,既然那张子乔觉得在蜀中,埋没了其才,便遂其心意,让他另投明主,也省得我终日听他那些大逆不道之言!”

原来刘璋见张松生得丑陋,且又平日多有出言顶撞,对张松一直心有不喜,如今孟达一说张松对吕布有所敬仰,当即信了几分。

“主公!!!”

黄权一惊,立马出言欲谏,刘璋怒容即起,指着黄权扯声吼道:“放肆!黄公横,你平日与那张子乔多有交情,是否连你也欲弃我而去,投那吕布麾下!”

“权对主公一片赤诚,绝无歹心,还请主公明鉴!”黄权听言,连忙跪下,执礼拜道。

“哼,如此最好!”刘璋脸色这才好了几分,冷然哼道。

这时在一旁的一身高七尺,面目威严,身穿黑锦华袍之人踏步而出,作揖禀道。

“公衡、子度两人之言,皆有道理,马超、张松皆有弃之之理,但亦有留之之理,不过那吕布说得却是强硬,发言定要此二人!”

“而且马超与其有着宿怨,只怕他不肯轻易让步,不如主公先赠与重金,然后再派人与其商议,让他在其中挑选一人,若他非要张子乔不可,如此可见张子乔必与他早有私通,若他只要马超,或许张子乔并无反意,主公也不必冤枉他人!”

刘璋听言,紧皱的眉头便是松弛下来,定眼一望,那进谏之人,正是他麾下祭酒,法正,法孝直。

法正与孟达为友,亦是扶风人,其父法衍,字季谋,官至司徒椽、廷尉左监,法氏一族乃益州大族,法正饱读经史,才智过人,为人光明正大,亦与张松为友,常促膝论谈天下大事,志同道合。

不过,法正因平时不拘小节,遭到小人中伤,被刘璋冷落,但黄权眼光毒辣,识得法正有济世之才,连番进荐,法正才得以刘璋重用。

之后法正亦无令刘璋失望,无论是军事还是内政都取得一番建树,军事上,法正治军严明,出谋划策,助张任操练军士。

在内政上,法正改革立新,连施新政,使得益州百姓都能得以安居乐业,赞声一片,因此,刘璋也渐渐重视法正,平时对法正言听计从。

法正此番进谏,说得甚是精妙,而且未有得罪孟达、黄权二人,刘璋一听,亦觉有理,颔首应道:“如此亦好,权且一试!”

至于孟达、黄权似乎亦无异议,对法正所言皆是认同,刘璋遂依法正之计,派一队兵马护送二十车金银珠宝,绕道西凉,送与吕布。

却说,这张松的随从甚是机灵,在向黄权打探一番后,便是快马赶去回禀张松。

而张松在这半月来,可谓是彻夜难眠,忐忑不安,当其知得刘璋抉择,心下悲呼而道:“好啊,我呕心沥血,为西川所谋,你刘季玉竟然对我先是起疑,你如此不仁,便莫怪我不义!”

张松心下忿然,已有投吕之意,不过其仍未对刘璋死心,欲待刘璋特使与吕布做出交易后,再做抉择。

又是半月过后,西川特使孟达,带着二十辆金银珠宝来见吕布,吕布对此已有算计,当即收下重金,然后才问及刘璋答复。

孟达凝了凝神,便是说道:“我主有话,西川求才若渴,若马超来投,实不忍将其所弃,而张松亦是智谋过人,如此一文一武,皆可成蜀中依仗,弃之如断双臂,还望晋王开恩,只取其中一人!”

吕布听言,心中冷笑,当即毫不犹豫地便是说道:“好,那本王取张子乔!”

吕布此言一落,无论是孟达还是帐中文武都是一片哗然之色,成公英、沮授、鲁肃连往吕布打去眼色,暗示马超才是必除的心腹大患,比起马超,那张松根本无足轻重!

至于孟达却是暗中思索道:“原来那张子乔果然与吕布早有勾搭,难怪其先前主动向刘益州请命!”

孟达见使命完成,亦不再多留,与吕布告辞而去,孟达出得晋王府,便引随从出城回川。

待孟达一行人入得广汉境界,却是见得张松早在等候,孟达见得张松,顿起怒火,暴跳如雷地向张松吼道:“张子乔,你这奸佞小人,我这就撕了你!”

“孟司马,且慢,主公一心要借吕布之力震慑张鲁,你若杀了此人,吕布定会勃然大怒,怪责西川,到时你如何面对主公!”

孟达副使疾言劝道,一言落下,孟达准备扑去的身躯顿时停止,孟达心中有恨,当众在张松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我呸!杀了你这等小人,只会脏了我孟子度的手,哼,张子乔你日后莫要被我见得,否则我必杀你!”

“你!孟子度,你血口喷人!!”

张松一把抹去脸上唾沫,好似一头发怒的公鸡般,向孟达冲了过去,孟达一手猛挥,打向张松。

只听张松‘哎呦’的惨叫一声,手无缚鸡之力的他,立刻被孟达打倒在地。

孟达冷然地俯视着张松,随后冷哼一声,忿然甩袖离去,而孟达副使亦是揶揄言道:“望张别驾日后善事晋王,以图名垂竹帛,功标青史!”

倒在地上的张松满脸屈辱,双目迸发无限恨意,自此张松之名,在蜀中人人唾骂,而张松亦对蜀中之人,恨之入骨!

当夜,张松收拾行装,在广汉百姓的怒骂声中,离开了广汉,径直望晋阳而去。

第三百二十六章攻略汉中

张松心怀无限怒恨,乘马引仆,风尘仆仆赶至晋阳城三十里,前至一路口,忽见一队军马,约有五百余骑,为首一员大将,威风凛凛,勒马前问道。

“来者莫非张别驾乎?”

张松心情本是不好,冷淡答道:“然也!”

那将慌忙下马,恭声而道:“张文远领晋王将令,在此等候多时!”

张松微微一惊,他虽不知吕布为何费劲心思将他收于麾下,但张松眼下已无安身之地,若归隐山林,张松亦心中不愿。

思绪一阵后,想起那将所报名号,竟是吕布麾下大将张文远,连忙下马答礼道:“莫非雁门张文远乎?”

张辽恭敬施以一礼,向张松柔声而道:“然也,我奉晋王之命,在此迎接张别驾,晋王想张别驾远途跋涉,定无进食,故而令人准备了些许酒食!”

言罢,张辽命军士跪奉酒食,张辽敬进之,张松先前在广汉百姓的怒骂声中羞辱离开,心中满是悲凉。

但此时,张松却受到吕布如此礼待,心中不觉一阵感动,暗付道:“人言吕布宽仁心阔,礼贤下士,对麾下将士体恤有加,今果如此!”

张松想毕,遂与张辽饮了数杯,上马同行,众人走了数个时辰,方到晋阳城下,此时,天色已晚,张松却见前方灯火缭绕,城门下千余人侍立,击鼓相接。

两将策马赶来,于张松面前施礼禀道:“奉晋王将令,为庆张别驾到来。设鼓相迎。通报全城。以秉敬意!”

张松定眼一看,那两将正是文丑、甘宁,两人喝声一落,鼓声大作,千余兵士齐声吆喝张松之名,声浪传遍全城。

这等盛大的礼数,令张松一时间不禁失神,待鼓声落毕。只见一簇人马赶到,乃是吕布引着庞统、贾诩、高顺等麾下重臣,亲自来接。

吕布遥见张松,便是发出一阵朗然大笑:“哈哈哈。。。张别驾,本王可苦等许久,今日终得张别驾来投,实乃本王之幸也!”

张松慌忙下马相迎,吕布来到张松面前,忽然神色一凝,拱手作揖便拜。张松大惊,还未反应过来。便听吕布说道。

“某为得俊才,不惜手段,使张别驾委屈了,还望张别驾谅我心诚,莫要介怀!”

这名震天下的晋王,竟然对张松当众赔罪,张松心中原本对吕布怀有的怨气,顿时消散,忙回礼告道。

“晋王如此大礼,松实不敢当,刘璋视我如草芥,随手抛弃,承蒙晋王错爱,不嫌松才疏学浅,愿劳军而换松之无用之身,松即便肝脑涂地,亦难报之万一!”

“哈哈哈。。。子乔乃当世大贤,莫说劳军,纵使需舍数郡之地,本王亦愿换取!”

张松感动异常,他长相丑陋,受尽他人白眼,即使身怀才学,在刘璋麾下,亦难得重用,张松自问才学不逊色于黄权、法正等辈,但刘璋却常以其貌,有所轻视。

如今吕布这般重视,张松忽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感概,当即双膝一跪,凝声拜道:“张子乔,见过主公!”

“好!好!好!!!”

吕布大喜而笑,封张松为东川中郎将,张松拜谢,吕布遂扶起张松,与其一同进城。

到了晋王府大堂,众人坐定,张松脸色一凝,起身出席,凝声而道:“松何德何能得以晋王青睐至此,不敢不披沥肝胆,刘季玉虽有益州之地,禀性暗弱,不能任贤用能,加之时下主公虎踞在北,张鲁窥视在侧,刘季玉时思侵犯,定使其帐下人心离散!”

“晋王已据北疆之地,根基深厚,加之雍凉之地毗邻益州,松知晋王雄才大略,迟早攻略汉中,进取西川,曹贼势大,晋王若要与其相抗,除雍凉外,还需再得蜀地,如此便可以蜀地连扩雍凉,乃至整个北疆,对中原成包围之势!”

“晋王若能收取中原,战败曹贼,即时天下之大,已无人能敌,将来晋王挥兵南下,取荆州,灭孙氏,统一天下,指日可待,主公果有取蜀地之意,松愿施犬马之劳!”

张松果真亦有济世之才,当即为吕布定下争夺天下之蓝图,而这蓝图,与庞统早间与吕布定下的蓝图相差不大,麾下文武听言,皆有异色,纷纷醒悟,为何吕布会如此煞费功夫,换取张松此人。

不过吕布换取张松的意图,远远不止如此,吕布暗作为难之色,甚是为难说道:“子乔所言是妙,但本王闻得蜀道崎岖,千山万水,车不能方轨,马不能联辔,纵使百万精兵,亦难攻取,虽有欲取之心,却不知用何良策?”

“大丈夫处世,当努力建功立业,著鞭在先,晋王若有此心,实乃我等臣子之幸也,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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