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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吕布逆转人生-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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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宁虎目连连聚光,仿佛打得无比痛快,招式越打越快,越出越猛,庞德亦是如此,战意惊天,使出浑身解数,欲要力压甘宁。
两人杀得不相伯仲,在场所观者无不惊叹两人武艺之高强,又是二十合过去了。
突兀之间,甘宁气势轰地一涨,浑身好似迸发出一股浓烈的血煞之气,仿佛让人看到一片布满尸体的血地。
庞德脸色骤变,不敢托大,当即亦是集聚气势,抖擞精神,猝然间,秋水雁翎刀如电一砍,庞德急抬刀去挡。
‘铛~!’庞德一刀刚是挡住,却感觉雁翎刀上猝然又是传来一股巨力,秋水雁翎刀力弹鹰嘴刀,刹时加速,往庞德面门劈去。
“嗷嗷嗷。。。甘宁你休得猖狂,看刀!”庞德怒声一吼,威傲气势轰然爆发,鹰嘴刀刹地收住去势,庞德骤力奋砍。
两柄宝刀轰然碰撞,秋水雁翎刀与鹰嘴刀刹时荡开,两人坐骑受反冲之力,相对暴退而去。
甘宁退了近有五六步,秋水雁翎刀猛地插地,止住了去势,至于庞德退了六七步,亦止住去势。
正是在此时,李堪猝然拍马挥刀冲来,庞德听得背后马蹄声飞响,知李堪赶来助战,连忙纵马前冲。
甘宁见庞德、李堪一左一右杀来,虎目惊暴神光,竟然纵马迎去。
眼见甘宁奋然向前,更是先发制人,秋水雁翎刀一起,就往李堪面门砍去。
庞德暴吼一声,提刀挡住,李堪极有默契,趁机挥刀往甘宁胸口就砍,甘宁见状,欲要收刀去挡,哪知庞德猝然发力,暴力压住秋水雁翎刀。
李堪的厚背尖翅刀迅疾而来,眼看将要砍至,甘宁急忙驱身一避,厚背尖翅刀在甘宁铠甲上切过一条火痕。
甘宁吓了一跳,若非刚才避得及时,只怕自己的胸口已被李堪砍成两半,甘宁不敢继续逞匹夫之勇,骤力拧起秋水雁翎刀,与庞德、李堪战了数合,荡开阵脚倏然逃去。
庞德紧追而去,李堪则令大军速速掩杀,五万西凉大军如同巨大浪涛倾覆扑来,甘宁赶回阵中,见西凉军势大,令军急退。
还好甘宁军中兵士训练有素,虽时势火急,但却仍能保持阵型不乱,五万西凉大军震天动地,狂冲杀来,逃在最后的甘宁军兵士,在甘宁的喝令下卸甲弃兵。
追在前头的西凉兵士见得,当即哄然而抢,西凉军因而变得凌乱,甘宁军急速而逃,只是折了千余兵马。
庞德见甘宁军兵士临危不乱,撤而有序,反之己军兵士,因一兵甲小物,弃敌去抢,如同山匪贼子,气得喝骂不止,数个西凉兵士更被庞德严厉惩罚。
西凉军一直追杀甘宁军至其营寨,甘宁不敢回营,退回武功城,令兵士严加守备,提防西凉军攻城。
庞德见军士疲惫,夺了甘宁营寨,先令军士歇息,到了次日,庞德、李堪率大军围攻。
武功城地势险要,又是经往凉州腹地的重要关口,因而昔日马腾连番加固武功县城。
武功城郭坚固,壕堑险深,凉州军急切间攻打不下,近六万凉军一连围了七八日,不能攻破。
李堪唯恐吕布大军赶至武功接应,赶来与庞德商议,庞德观察了武功多日,此时正好心中有计。
时下李堪来问,庞德便是答道:“武功城中土硬水碱,甚不堪食,更兼无柴,今围八日,军民饥荒,不如暂且收军,只须如此如此,武功城唾手可得!”
李堪一听,眼睛一亮,喜色狂涌而呼道:“庞将军此计大妙,末将这就赶去吩咐。”
李堪急急退出营帐,传令军中各部,尽教退军,而庞德则亲选一部精兵断后,各部军马渐渐退去。
第三百零三章成公英计败甘宁
甘宁次日登城看时,见西凉军皆已退去,脸上顿生疑色,随即令人哨探,果然远去,方才放心。
其后又有部将报之甘宁,言城内军民多日未有饮水,亦无柴火烧饭,饥荒逼迫,望甘宁开城救急。
这部将如此一提,甘宁下意识地就要下令打开城门,但猝然间,甘宁神色一凝,仿佛想到了什么。
若是打开城门,军民饿了数日,必慌乱出城,到时人潮庞杂,若那庞德派一部兵士混入军民之内,守城兵士岂能发觉!
甘宁心中一紧,脑念电转,思虑一阵后,想出了对策,朗然笑道:“哈哈。。。未想到匹夫腹中亦有计谋,竟是如此,我不妨将计就计!”
于是甘宁便允许军民出城打柴取水,大开城门,放人出入,至第三日时,斥候急报西凉大军又到,军民争相入城,甘宁仍复闭城坚守。
当夜约近三更,西边城门,一拨人马忽然涌出,他们在城下堆积稻草干柴,正欲生火时,忽然四边亮起无数火光。
“果然如甘将军所料,这城内当真混入了西凉奸细,各兵士听令,乱箭射之!”突兀间,一声冷笑声起,那拨人马一听当即大乱,四处轰逃。
只是他们拔腿刚跑,四处迸发起无数弓弦震动声,千箭齐发,刹时将这拨人马杀死大半。
这拨西凉人马之内,李堪正混于其中,他与几个大汉,一面躲避箭雨。一面赶去城门。一员吕军将校发觉。连忙带一队人马赶往拦截。
李堪心急如焚,怒气暴涨,如一头被逼入死路的苍狼般回头一啸!
“嗷嗷嗷。。。挡我者死!”
那吕军将校被李堪吼声所慑,措手不及,李堪手起刀落,一刀将他砍死,李堪勇猛如苍狼,震慑吕军兵士。李堪急冲而去。
待李堪杀散吕军兵卒,来到城门之时,甘宁人马赶到,一涌而上,李堪和几个大汉眼见快成为瓮中之鳖,皆使出浑身解数,一拉城门,城门微微打开一丝,关锁吊桥尚未落下,李堪顾不得再多。跳入护城河逃去。
庞德正于城外等候,忽见城门打开。立即令兵士速过城门,大军飞冲,哪知那城门开了一阵,就止住了,只见几道人影跳落护城河后便再无动静。
庞德见此,连令兵士收住脚步,哪知兵士冲得过快,前部人马近有三成掉落护城河中。
此时,甘宁已引军登上城门,一见城下西凉军大乱,即令弓弩手发箭便射。
城上箭矢如暴雨之势,轰落不停,西凉军前部人马慌乱而退,后路又被中部军士所阻,因而混乱,数轮箭雨过后,西凉军前部人马死了将近大半,惨叫声响不绝耳。
甘宁在城上张弓,瞄准乱军内的庞德,一箭射去,箭如迅雷,倏然飞去,庞德正在安稳军士,忽觉前方一阵狂风袭来,连忙抬刀一砍,刹地将来箭砍碎。
甘宁见未有得手,又连发三箭,庞德早有防备,尽破三箭,同时,李堪已被兵士从河中救起,庞德见大军混乱,正欲退军。
此时,在城上的甘宁却是大笑而道:“哈哈哈。。。庞德你计早被甘某看破,今日且算你命大,来日我甘兴霸必取你项上头颅!”
庞德听得咬牙切齿,死死压住怒火,未有回话,令兵士撤军而去,至于甘宁因顾忌城内兵力不足,不敢贸然攻取,所以并未派兵去追,任由西凉军退走。
庞德今夜折了近六千兵马,加之李堪先前所败,兵力损了近万,庞德见战况不利,难以攻破甘宁所守城池,故而发急信报之马超。
两日后,马超听得前部先锋大军,被甘宁仅仅两万兵力阻住前路,且还连番失利,损了近万兵马。
马超怒不可及,就要弃下大军,先赶去前线助战,成公英见得,急忙拦住马超,自告奋勇而往。
马超见成公英出手,当即按下战意,令成公英先往前线,成公英马不停蹄,星夜赶路,两日后赶至武功城外西凉大寨。
成公英风尘仆仆而来,连日赶路,已是精疲力尽,不过成公英却不去歇息,急与庞德、李堪商议。
庞德将前番失利之事尽说与成公英,成公英听得,暗暗惊叹这甘宁不凡,心中亦不觉起了几分担忧。
此番吕布进攻凉州,除甘宁外,麾下还有文丑、臧霸、张颌、何靖这数员悍勇之将,一个甘宁就如此棘手,更别提吕布本尊了。
成公英缓缓叹了一口气,脑海里迅速地分析有关甘宁的情报,甘宁此人勇烈而不失计谋,几乎毫无破绽。
但他毕竟还是凡人,岂有无敌之身,成公英思虑约莫半个时辰后,一计定下,唤来庞德、李堪,教道如此如此。
庞德、李堪闻计,骤起喜色,次日一早,庞德领大军来至武功城下,摆好阵势,吆喝甘宁出阵对杀。
甘宁见西凉军势大,忍住不出,哪知庞德竟耍起了无赖,提起甘宁昔日为锦帆贼所犯恶行,又言甘宁助恶无义,把其三代毁骂,城内将士无不大怒,数个甘宁心腹部将,进言欲要提兵下关厮杀。
甘宁却是对骂声充耳不闻,冷笑道:“无需动怒,此乃庞德所施激将法,他欲令我弃坚城地利,与其野战,我岂会如他之愿,你等切不可出战,只待主公大军赶来,自然杀他个片甲不留!”
甘宁并无中计,任由庞德辱骂,庞德骂得痛快,更令军士日夜轮流来骂,骂完甘宁,之后更是骂起了吕布,因此城内兵士无不激愤。
许多将士欲要出城厮杀,进告甘宁,甘宁心中虽是愤恨无比,但还是压住冲动,阻住将士。
至第四日时,西凉军从早骂至午时,西凉军骂得疲惫,在城外草地歇息,有兵士来报之甘宁,甘宁赶来在城上一看,果然见到西凉军都弃马于关前草地歇坐,而困乏者,更是就地睡卧。
于此,许多将校又是再谏,甘宁这四日被骂得心情烦躁,却又要压住怒火安抚将士,一时间脾气起来,思虑也不见得如平常缜密。
甘宁见西凉军疲惫,杀心顿起,便教备马,点起八千骑兵,便杀出城外,往草地西凉大军杀去。
西凉兵弃马抛戈而走,甘宁怒声暴喝,舞起秋水雁翎刀,迤逦追赶,其身后的兵士个个皆是怒声大喝,多日积蓄的怒恨,似要在这瞬间爆发。
八千骑兵汹涌追杀,在西凉军中杀起一大片腥风血雨,甘宁正是杀得痛快解气,哪知突兀之间,数声炮响猝起。
在山背后两军截出,左是庞德、右是李堪,甘宁面色骤地大变,这才知道中计,连忙回身喝令兵士撤退。
可是此时,八千骑军深入西凉乱军之中,忽然要逃,岂有空余之地。
乱军内的西凉兵士,一见两军杀来,立刻止住了逃势,往甘宁军扑杀而去,甘宁奋勇杀破,一路左突右冲,拼死而出。
一阵后,庞德、李堪引军杀至,将四周围得水泄不通,甘宁血染战袍,八千骑兵,瞬间被西凉大军吞没。
甘宁连冲数十阵,身上战袍千疮百孔,大大小小伤口近有数十处,甘宁撞出重围,引残兵奔回城内。
一点视兵马,甘宁才发现八千骑兵只剩不到二千,不过甘宁刚是入城,还未来得及喘过气来,兵士来报,西凉兵往北门赶来。
甘宁当即立断,引城内兵士,往东门逃去,弃城而走,庞德最先引军冲破城门,直追入武功城内,往甘宁军逃跑方向紧追不放。
甘宁部属中多有伤兵,故而行进缓慢,而甘宁又不愿弃了这些伤兵,眼见庞德军就要追上。
忽然一声炮响暴起,山道一侧冲出一彪人马,首当其冲者,正是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手持方天画戟,坐胯嘶风赤兔马的战神吕布。
庞德撞见这队军马,惊悸之余,见到吕布亲至,当即身体赫地一颤,而吕布似乎亦发现了庞德,霸目轰地射出两道神光,赤兔马倏地一动,如同火焰迸发,直飞向庞德。
庞德心中惊骇,自知不敌,一拨马首,当即就逃,吕布见庞德欲逃,在后威声凝喝而道:“无能鼠辈,未战先逃,你有何面目立于天下!”
士可杀,不可辱!庞德脑内神经刹地一断,昔日见得吕布尚且敢与其一战,今日又岂会在吕布这般辱骂下,落荒而逃!
庞德一把抽住缰绳,往吕布回杀而去,赤兔马飞驰之间,刹时已是冲到了庞德面前,方天画戟荡起而劈,如附有龙鸣之声,威赫杀来。
庞德暴吼一声,提刀一挡,两柄神兵轰地对抗,但方天画戟却是力胜一筹,将鹰嘴刀压退而去。
庞德一把收回鹰嘴刀,心有无尽惊骇,昔日与马超联手而战,尚不觉其恐怖,如今支身应战,才知其天下第一之锐锋!
在庞德惊骇之间,方天画戟轰地又起,吕布画戟一动便是连劈三戟,第一戟砍往庞德右肩,庞德急抡刀去挡,勉强挡住。
吕布戟锋一改,第二戟即时又是杀来,往庞德脖子砍去,庞德连忙缩头一避,头盔被方天画戟打飞而去。
庞德披头散发,甚是狼狈,不过他并没有时间骇然,因为吕布第三戟又起,往他头颅顶上骤劈而落。
生死存亡之际,庞德忽地变得冷静下来,双手一抓鹰嘴刀,奋力一抬,刀破虚空,堪堪截住方天画戟。
‘铛~!’火花四射,庞德整张脸几乎都扭曲起来,吕布却仍旧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
第三百零四章局势不妙
“杀!”吕布一声威喝,方天画戟一劈而下,巨力袭来,庞德鹰嘴刀随之弹开,而庞德身体亦是失势飞落马下。
下一刻,便见庞德就地一滚,迅疾起身,鹰嘴刀横挡于前,随时应对吕布可能而来的攻势。
吕布霸目骤然迸射两道杀光,赤兔马猝然飞跃,电光火石之间,方天画戟如有裂天溃地之力,蓦然迎向庞德的鹰嘴刀。
‘铛~!’鹰嘴刀刹地被撞飞,方天画戟势不可挡,一切而下,眼见庞德就要被方天画戟一分为二。
‘铛~!’就在这时,一根箭矢飙飞击中方天画戟,让画戟去势骤地一缓,庞德连忙移开身躯。
不过,方天画戟很快便是再度切来,在庞德的铠甲上切出一条狰狞血痕,而挥洒的巨力,则将庞德如同断线风筝般击飞。
情势若此,吕布正欲拍马向前,将庞德擒住,这时又是两根箭矢射来,吕布连挥画戟,将来箭砍碎。
而庞德则在这数个呼吸间,被西凉兵士急救回阵中,吕布霸目一冷,定眼一望,很快便发现那射箭之将,便是西凉智囊成公英。
“速速将庞将军救回城内,弓弩手听令,搭弓上箭,刀盾手组盾备战!”成公英神色极为凝重,死死地盯住吕布,急发号令。
吕布冷哼一声,正要冲杀,不过此时后方传来鸣金收兵之声,吕布这才收住了杀意,勒马回转,悠然而去。
吕布一走。那给西凉军带来的如巨山般的压力。顿时烟消云散。成公英还有一众西凉兵士大大透了一口气,好似逃过一劫似的。
特别是成公英,他承受的压力最大,背上已是湿透,之后,成公英见吕布引军远去,不会再来,方才收军回城。
吕军大营。甘宁不仅丢了城池,还差点全军覆没,自知有罪,率各个部将跪见吕布,吕布见甘宁身上无数血口,暗暗心痛,不过甘宁丢了武功,还是该罚。
吕布面色肃然,厉声问道:“甘兴霸,你行事历来勇悍而不失冷静。此番为何如此冲动,在大军赶至之前。便失了武功!”
甘宁闻言,面露愧色,想起西凉军多日的辱骂,心中委屈,张了张口,但又是说不出来。
跪在甘宁身后的部将见状,连忙申辩而道:“晋王有所不知,那西凉兵忒是可恶,连日百般辱骂,不但辱骂甘将军,后面更连晋王也是骂上!”
“城内手足皆愤怒不已,欲要请战,皆被甘将军所阻,后来末将等见西凉军懈怠,在城外草地歇息,便劝甘将军乘势厮杀,不想中贼奸计,因而大败,失了城池!”
“晋王莫要责怪甘将军,都是末将等愚昧无知,扰了甘将军的心神,故而犯此大错,末将等愿意受罚!”
“末将等愿意受罚!”那部将话音一落,其余几个将校纷纷附和。
“都给我闭嘴!在晋王面前,岂容你等如此放肆,晋王,我身为统军大将,却未能发觉敌军奸计,贸然而攻,因此落败,着实有罪,此全乃我甘兴霸一人之过,甘兴霸愿受处罚!”
甘宁厉声一喝,先是转头怒骂一番,后又向吕布再次请罪,吕布沉着脸色,不显喜怒,在其身边的张颌、文丑、徐庶又劝,吕布这才脸色一温,训斥甘宁一番后,对甘宁略做惩罚,此事就此揭过。
歇息一番后,吕布进兵直叩武功城,欲要收复武功这凉州要道,这时徐庶进谏而道:“晋王,武功兵力近有五万,一时难攻,可先安下寨栅,然后攻城不迟!”
吕布听言依从,遂令兵士砍伐树木,立起三座大寨,左寨由张颌把守,右寨由甘宁把守,吕布自居中寨。
次日,吕布引三寨大小将校,杀奔武功城下,成公英闻吕军杀至,连忙引军出城,两边各布阵势,对峙而立。
成公英驻马于门旗下,看吕布之兵,人人勇健,个个英雄,又见吕布威严神明,霸气凌然,坐胯赤兔宝马,手执方天画戟,如同古帝再世,而数员吕军大将,各有惊艳,如众星捧月般立于吕布身后,成公英心中暗暗称奇,不免多有忐忑。
成公英在打量吕布的同时,吕布亦在西凉大阵中打量着成公英,只见成公英身穿软甲,外披碧绿西川锦袍,满头青丝用一根白色束带扎起,一双如同星辰般的皓目烁烁发光,如藏有天宇之机。
吕布看其身后旗帜,龙飞凤舞大书‘金城成公英’,心中暗叹,不愧是西凉智囊,果然慧气迫人。
吕布忽地策马一动,奔出阵外,挥鞭遥指成公英答话,成公英淡然一笑,策马就欲赶去,这时李堪急急拦住,成公英会意,微微一笑,冲李堪投了一个安心的眼神,便是策马冲出阵外。
“成俊杰,你主造反,欲乱雍州,已被我麾下大将所诛,我素闻你仁义为民,忠心为国,何不悬崖勒马,重回朝廷,如此,本王大可向朝廷为你求情,不但免你忤逆之罪,更赋予重职于你!”
“而成俊杰拨乱反正,马氏小儿必孤掌难鸣,即时凉州定能多免战祸,此实乃凉州百姓之幸也!”
吕布此言说得可谓是义正言辞,就连西凉阵中的庞德还有不少马氏将领都脸色一变,唯恐成公英当真会被吕布说服。
不过很快,随着一阵略显讽刺的大笑猝起,他们的忧虑便是消去,成公英未有答话,只是癫狂而笑。
吕布见得,眉头一皱,脸色刹地黑沉起来,冷声喝问道:“成俊杰为何发笑?”
成公英神色一定,双目如刀而刺,冷然而道:“成某笑你黑白颠乱,自欺欺人,时下乱世,忠奸难辨,贼或为相,寇或为王,忠国之士亦或为贼,爱国之臣亦可是寇,社稷颠覆,国将不国,如此朝廷,反或不反,又有何异哉?!”
“冥顽不灵,一派胡言!来人啊,谁予本王拿下这逆贼!”吕布面色一寒,遥指成公英厉声一喝。
文丑挺枪拍马应声而出,雪蹄乌骓马飞驰如风,往成公英飙飞而去,成公英不显慌乱,转身而去。
文丑愤然直追,成公英快要入阵时,淡然一喝,阵前刀盾手齐齐一蹲,后面竟隐藏着上万弓弩手。
“乱箭射之!!!”成公英纵马入阵,听身后马蹄声越来越近,又是一令。
顿时万箭如雷迸发,集成一块铁幕往文丑直扑而去,文丑未有料到成公英竟在这阵中有此埋伏,赶忙舞起黑龙枪。
箭矢浪潮一扑而过,黑龙枪狂扫不停,快得无影,只听见无数金属碰撞声密集快速而暴,听者无不一阵心惊肉跳。
吕布脸色黑沉地如能滴出水来,暗骂自己冲动失智,此番去追击的若换做是其他一流将领,在这伏击之下,亦必死无疑!
饶是文丑武艺入得超级猛将之列,在万箭齐发的狂攻下,兵甲亦有几处被箭矢射中,不过还好文丑避得及时,这些箭矢未能造成多大的伤害。
一轮箭潮过后,西凉阵中将士,原本见万箭齐发,都以为文丑必死无疑,但见攻势过去,文丑尚且驻马而立,顿时心下骇然。
成公英眉头紧锁,对文丑的忌惮霎时又是提高不少,成公英令声又起,万余西凉弓弩手又再发万箭。
吕布唯恐文丑有失,赤兔马一动,化作火风飙飞而去,冲到文丑身旁,方天画戟与黑龙枪两柄绝世兵器狂舞不止,乱打飞箭,硬是挡过第二轮万箭之潮。
吕布和文丑对视一眼,竟欲要同时冲锋,杀入阵内,成公英眼入惊骇,速令弓弩手乱射不停。
箭潮随即倾覆飞荡,吕布和文丑冲了一阵,但这箭阵实在太过凶悍,两人前进不易。
就在此时,成公英唤兵士递来一张三石大弓,和李堪对视一眼,两人策马踏前,成公英力张大弓,往吕布射去,李堪拉弓呈圆,往文丑射去。
两箭霎时轰飞,如同两道雷光,在箭海中倏然疾奔,吕布、文丑正乱挡箭潮,忽然听得两道暴风之声,危机顿起,皆神色一凝,舞动兵器,欲要将暗藏在箭海之内,带有威胁的箭矢挡下。
方天画戟刹地一劈,成公英射来之箭,力劲极大,竟挡住方天画戟去势一阵,同时间又有数十根箭矢扑来,吕布威啸一声,方天画戟奋然而扫,破开威胁之箭,再扫碎扑来的数十箭矢。
而另一边,文丑提枪点住李堪之箭,这箭蕴含力劲浩大,文丑心起惊色,见四周又来箭矢,急逼力劲点碎枪头箭矢,再拧枪猛扫,将来箭尽皆扫碎。
吕布、文丑连遇险情,徐庶在阵内看得惊心动魄,当即速令兵士鸣金唤回,号角声一起,吕布、文丑皆是脸露不甘,忿而退走。
李堪、成公英又是连射数箭,欲要趁势击毙两人,不过皆无得手,李堪见吕布、文丑快要逃出射程之外,急声在旁对成公英谏道。
“军师,若能击杀这两人其中之一,吕贼必然军心动荡,军师何不令大军齐齐扑杀!”
成公英闻言,却是把弓收下,冷静摇头,淡然而道:“今日一观,这两人武艺皆已超凡入圣,非是单靠兵士数量就可将其击杀,若是贸然而动,只会适得其反,多造无谓伤亡!”
“军师言下之意,岂不是说只要这两人尚在彼军阵内,我军便是束手无策!”李堪脸色一急,不甘而喝,只恨无翻山倒海之力,难破二人之锋。
第三百零五章毒士再出谋
成公英听言,却仍是平静,双眸直锁吕布、文丑,淡然的语气中暗藏杀机。
“非也!要对付这等超凡武将,非得锦马超与庞令明联手牵制不可,兴远无须急躁,待马孟起一至,再择一良机,定能击灭其中之一,到时我军便可趁势而攻,将吕贼击得大败!”
此言一落,李堪心中一定,成公英见吕军退去,亦无追击,当即收兵回城。
却说吕布收兵回到营寨,霸目不断眯缩,想起今日因自己莽撞,险些令麾下重将遇险,而甘宁先前亦是在这成公英手下失利,丢了武功城,不由叹道:“成公英多谋,日后再与其对战,必要谨慎而为!”
“晋王何须如此,今日不过略微失利,明日再战,以我军兵士之锐,晋王与末将之勇,西凉军岂有还手之力?!”文丑愤然而出,虎目蕴满杀意。
吕布闻言,未有答话,只是静思对策,忽有兵士来报,军师贾诩已赶至营寨之外,吕布脸色一喜,连忙往帐外冲去。
贾诩见吕布急急相迎,连忙下马拜见,吕布踏步而前,亲自将其扶起,贾诩见吕布脸色略有慌乱,心中已是猜得近日战况多有不利。
叙礼过后,吕布引众人入账,贾诩刚是坐定,便是问起近日战况,吕布沉着脸色一一告之。
贾诩听罢,那双深邃眼眸直透吕布眼内,笑言而道:“晋王雄才大略,平生辉煌无数,就连绝世枭雄曹贼亦在晋王手下多有吃瘪。今日略有失利。不过因有失谨慎。无须过虑,诩相信,以晋王之能,不日便能攻取凉州!”
贾诩忽然提起往事,吕布霸目一凝,昔日无数战场画面瞬即在自己脑海飞过,那万马奔腾,驰骋沙场的画面。让吕布精神大震。
渐渐地吕布眉头松开,脸容不再紧绷,目露锋芒而笑道:“哈哈哈。。。马氏小儿不过得一俊杰相助,焉能即时化龙而腾,我军兵士个个勇健,将校人人英雄,试问天下间谁能与之争锋,传本王号令,各寨兵士歇息一夜,养精蓄锐。明日再战!”
与此同时,马超亦是引军赶至。十万大军密密麻麻涌入武功境界,这十万大军有西凉兵士四万,羌兵六万,两军分开而领,一部由马超亲率,一部由北宫季玉亲统。
武功县城面积不大,只能容纳二十万人左右,先前西凉军已入五万,城内已显拥挤,马超见武功容纳不下,便令北宫季玉于城外十里处一山头下寨,一可分担武功压力,二则可与武功城成掎角之势,相互呼应。
十万大军连日赶路,无论西凉军,还是西羌的兵士皆是疲惫,北宫季玉听马超这番安排,心中多有怨言,不过,北宫季玉慑于马超之威,并不敢出言反对,只是带怨接令。
成公英闻得大军赶到,速引众将出城郭相迎,成公英来到城门,忽见羌兵退去,当即眉头一皱,向马超询问。
马超将先前安排一说,成公英顿时脸色一变,疾言谏道:“马将军,羌人毕竟是异族,对我等汉人本就多有提防、警备,此番若不是我等与羌人素来交好,而又遇上吕布举兵攻来,北宫季玉岂会倾全族之兵,前来助战!”
“于理,马将军应对羌人多加善待,除其戒心,如此羌人才会与我等西凉军齐心协力共同对敌,马将军今日之举,羌人必会多生怨言,还望马将军唤其回城而守,至于城外之营,便由成某领四万西凉兵士屯下便是!”
马超听得,却是不以为然反驳道:“那羌人不过是蛮族夷民,何须如此重待,更何况西凉兵士个个都是我等同胞兄弟,若我依军师之言,岂不是成了媚外恶内之人?”
“可是!”
成公英欲要再劝,却被马超一摆手打断,其后,马超更是用不可置疑地语气令道:“军师莫要多说,弟兄们连日赶路,一路颠簸,皆是疲惫,当下先是入城,做好安置,你我再做商议!”
“将军!正因西凉兵士皆是同胞手足,血脉难分,只要将军略微安抚,便可免去其怨,但羌人却是不同,此番羌人冒着灭族之险倾族来助,若不能得之善待,必然怨气难消,将军。。。”
“闭嘴!成公英你可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蛮族夷民,只可利用,难不成还要与其交心?!”
马超虽有羌胡血脉,但却一直以此为耻,马氏一族乃汉朝名将子孙,理应是豪门贵族,但却因这胡人血脉,受到不公平的对待,曾经还险些因这羌胡血脉,遭灭族之灾!
马超的祖父马素,曾任天水兰干尉,后因受奸人逼迫,失官留居陇西狄道,娶羌女为妻,生下马腾。
马素虽是受害,但毕竟是名将之后,失官后亦多有钱财,生活亦算无忧,可是马素一娶了羌女为妻,立即被仇人诬蔑他共通外族,为此,马素之妻散尽家财,亦是难救马素。
其后,马氏一族变得极为贫困、落寞,马腾年青时贫穷,以砍柴为生,由于马腾长得身长八尺,虎背熊腰,加之其乃名将之后,城内百姓皆敬重之。
后来王国联合西羌造反,州郡征集勇士,马腾应征,被州郡官员看重,任命为军中从事,马腾身先士卒,骁勇善战,多立战功,被提升为军司马。
眼看马腾仕途一片大好,却被同袍暗妒,对马腾身上流有羌胡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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