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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并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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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阳乃北地重镇,抗击胡族的第一大城,城池自建立起就历经战乱,多次修补扩建。
即便丁靖距离晋阳城池数里,依旧可见晋阳城墙上颜色不一的砖石,这些颜色深浅不同的砖石,无不证明着这些城墙多次修补的经历。
此时,晋阳城内只有一千守军,城守名丁重,字元孝,乃是丁原族侄,因为颇有才干,自其成年后就由族内安排,从泰山郡老家出发,跟随丁原听候。
见城下大军前来,丁重立即扬声喊问道:“可是叔父归来?”
“族兄请开城门,是吾丁靖回来了!”丁靖连忙出马喊道。
见是丁靖归来,丁重不再询问,连忙放开城门,让丁靖大军入城。
“靖弟安然归来就好,怎不见叔父?”丁重连忙迎到丁靖战马前,欣喜说道。
“唉,一言难尽。”丁靖摇头叹道,“吾先安排军马扎营,待后回家再说。”
当丁靖回到家中府里,丁府上下顿时上下忙乱,管家仆人纷纷大摆筵席,为丁靖等人接风洗尘。也难怪府中如此兴奋,如今匈奴即将袭来,州内又贼寇四起,正是人心惶惶之时,听闻家主带大军归来,府中、城中上下,无不舒了口气,高兴无比。
待丁靖回到府中,丁母立即拉住丁靖,引入堂中,泪水盈目,激动言道:“我儿终于归家了,让母亲看看可是瘦了否。”
一番探查却只见到丁靖身上多处兵伤,虽是结痂,却还血色未清,让人心悸,顿时呼喊道:“我儿怎会伤得如此,快叫医者来!”
丁母关切之意,丁靖切身体会,心中亦不由感动,挽着母亲手臂,说道:“劳烦母亲挂念,孩儿无事,只是些普通伤势,没有大碍的。”
“胡说!”丁母伤心斥责道,“你年龄还小,怎能忽视身体,早就跟你父亲说了,莫让你随军去洛阳救驾,他却是不听。对了,你父亲呢?”
丁靖闻言悲痛,悲伤说道:“母亲,父亲他……遇害了!”
随即,丁靖将洛阳吕布反水之事始末说明,言道:“孩儿未及救下父亲,后又遭到董贼追杀,无暇顾及父亲尸首,只能将父亲就地安葬,仅带回父亲盔甲佩剑。”
听到丁靖话语,丁母只感到天旋地转,子归之喜加上偶丧之悲,身体遭受不住,直接昏倒过去。
丁靖无奈,只能传来医者,安排府内仆人伺候母亲。
处理完家中实务,丁靖连忙来到城守府衙内,此时高顺等军中将领已在此等候多时。
“少将军何不与家人多相处一些?”见丁靖来到,曹性当即说道。
“公事重要。”丁靖摇头摆手,径直坐到首座上,说道:“如今吾军已回晋阳,诸位以为今后该如何?”
高顺率先起身说道:“如今刺史身死,恐州内各县不服,拒绝听从少将军命令,吾建议分派大军收服各县,届时州内众志成城,将不惧匈奴来犯!”
高顺的话十分有道理,亦说清了丁靖现在所面临的局势,他的身份很重,但是年龄却太轻,其他各城恐怕都不会听从他的命令。
这时,另一旁的徐晃却另有见解,当即起身说道:“高将军言之有理,但是晃却不认同,各县不听从少将军之命,乃是不知少将军威势。”
“如今州内贼寇作乱,若派大军将贼寇肃清,则各县当知晓少将军威势,其等自会主动屈服。”徐晃继续说道。
徐晃的话也有道理,一时之间,丁靖也好下决断,心中思考着二者的利弊关系。
若是强行派兵收服各城县,也许短时间可让他们屈服,但是却不是长久之法,这样做只会让各县面服心不服,若是日后自己有难,必定各自背离。
而若是让大军将州内贼寇剿灭,一来可以令州内安定许多,二来可以令州内百姓见到自己的实力,虽不求各城池主动来投,届时再派大军前去收服,也更加容易顺利。
思虑此处,丁靖连忙下令道:“曹性、徐晃听令,吾令汝二人各修整两日,两日后带军清扫残余贼寇,如何清扫汝二人自行商议。”
“诺!”二人连忙领命。
“众将可知雁门情况?”丁靖又再次问道。
高顺闻言走出座位,突然说道:“少将军,刺史在时,雁门防御之事由吕布接管,如今吕布不在,这雁门关只留有两千守军,恐怕不能抵挡匈奴南下。”
丁靖点头,心中知晓这雁门关虽是雄关,但若只有两千守军,怕是挡不住匈奴大军。
“吾欲收复雁门,只是这雁门守军乃吕布旧部,如此匈奴来犯在即,吾又不想妄生大战,令军伍受损,该当如何?”丁靖闻言叹道,他十分想要接管雁门,就怕这雁门守军抵抗,如果强行收编,难免发生大战,造成巨大军损。
“哈哈,少将军放心!”这时候曹性突然大笑,说道,“吾与雁门守将韩猛、尹楷有旧,知他二人并非吕布心腹,若是吾前往说服一番,可令二人来投。”
丁靖闻言大喜,不过依旧不是很放心,说道:“曹性听令,吾派汝统领兵马两千,屯驻阳曲,若能收服雁门则最好,若是不能则修缮阳曲,作为北面防御,以备匈奴来犯。”
“诺!”曹性当即领命。
……
谋定好今后事宜,丁靖也带人返回府邸,正见府中忙碌一团,搬东搬西,将家中物什装车,似有迁徙之举。
丁靖连忙进入府中,只见大堂中母亲与族兄丁重似在讨论事务,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坐在一旁,脸上茫然不知所措。
见丁靖来到,一旁的女孩连忙扑到丁靖身上,兴奋呼喊道:“大哥回来了。”
丁靖抱起女孩,脸上露出亲近笑容,此女乃是丁靖亲妹,闺名玲儿。
“母亲,家中何事如此折腾?”丁靖对着母亲恭身问道。
丁母看向丁靖,叹道:“我儿呀,如今你父亲死了,我们还在这里做甚,匈奴就要袭来,我们不如回到兖州泰山老家,再做计较。”
丁靖却是摇了摇头,态度坚定地说道:“如今父仇未报,孩儿岂能后退,如今孩儿暂领父亲兵马,必能击退匈奴!”
丁母闻言却是摇头哀叹,骂道:“靖儿你是要气死我呀,你小小年纪,怎么是那匈奴人的对手?”
“甘罗十二岁可拜秦国丞相,霍去病十八岁封狼居胥,孩儿虽是十五小儿,却亦有平贼安境之志!”丁靖不听母亲话语,执着回答道。
丁母听完丁靖言语,口中不知如何作答,只能手指丁靖,悲叹道:“少年跋扈,你这是要葬送家人呀!”
不提丁母气愤,一旁的丁重却是整个人被惊得不行,在他的认识里,丁靖和其父一般,颇有勇力却无才能,却是没有想到丁靖此时竟能说出如此话语,心中对丁靖其人也改观了许多。
见丁母要被丁靖气倒,丁重连忙安慰道:“婶婶不要置气,靖弟年少有为,又有大志,实属好事。”
丁母被丁靖气得不行,府内再次更加混乱不堪,唯有丁靖怀中丁玲,年少不知事,只知好奇看向自己大哥,若有所思。
最后,丁母还是拗不过丁靖的执着,只好放下回兖州的心思,将家中事务托付给丁靖、丁重二人管理。
(本章完)
第15章 北地枪王
如今丁靖初领晋阳,其下事务繁重,根本无心管理家事,只好寻来族兄丁重,欲托付其来处理家务。
“族兄,不久匈奴就要来犯并州,吾必须躬身操持军备事务,这家中事务只好交予兄长了。”丁靖将丁重请入大厅,言辞恳切说道。
丁重连忙应允,见丁靖眉头不展,问道:“靖弟可是在忧虑匈奴来犯之事?”
丁靖看向丁重,心中疑惑丁重为何明知故问,见丁重似有后话要说,问道:“族兄有何见解?”
“靖弟可知羌胡人?”丁重问道。
丁靖摇了摇头,他前世只是一个特种兵,今生也才是一个十五的少年,对如今时代也只知晓一些大事名人,这羌胡人他还真的并不了解。
“靖弟可能不知,河南地不止有匈奴人,还有其他胡族人,其中羌胡人最多,分为西羌、东羌两部,那东羌就有部族畜牧于西河郡。”丁重见丁靖好奇,继续说道,“往年匈奴人冬季南下打食,可不止我汉家并州遭殃,那羌胡人也是匈奴人劫掠的对象,甚至抢夺更甚,靖弟何不联络羌胡人,共同抵抗匈奴。”
听完丁重话语,丁靖当即眼前一亮,猛拍大腿,欣喜说道:“族兄真是提醒到吾了,吾竟然没想到这些,不知族兄为何对羌胡如此了解?”
丁重微微一笑,说道:“吾随叔父左右,常替叔父处理城内民事,与羌胡商贩也有接触,故知耳。”
“族兄有大才,可愿做这晋阳县丞,处理晋阳政事?”丁靖没想到丁重还有这等经历见识,如今他手下人才匮乏,连忙招揽丁重。
丁重知晓丁靖有决断、有远志,又是刺史之子,将来成就不可限量,对于丁靖的招揽,连忙领命:“多谢靖弟!哦,不,多谢主公!”
得了丁重建议后,次日大早,丁靖就将张绣、高顺找来,与之商讨联络羌胡人共同抵抗匈奴之事。
高顺听完,觉得这个方法很好,只是有点难以施行,说道:“少将军,吾等与羌胡并无交情,且彼此曾有攻伐战事,恐怕那羌胡不会听从吾等。”
丁靖知晓高顺说的没错,羌胡虽然悍勇,却不是那么容易驱使,他们与羌胡没有交情,别人肯定不会合作的。
“死马当作活马医。”丁靖无奈说道,“若是能与羌胡合作,我并州压力也会小一些,若是不能,就只能坚壁清野,死守城池,让匈奴无功而返!”
听到丁靖与高顺二人间的对话,一旁的张绣却是面色犹豫,似有话语要说。
见张绣这副样子,丁靖好奇问道:“佑维何故?有话直言无妨。”
“主公可知吾诨号?”张绣问道。
“北地枪王,怎么?想要显摆自己枪法超群?”丁靖笑着打趣。
张绣闻言却不恼火,而是十分自豪地说道:“主公可知吾这诨号如何得到?”
“如何得到?”
丁靖、高顺脸上皆露出好奇的神色,想要听张绣继续讲述。
张绣也不卖关子,当即讲述道:“昔年边章、韩遂携羌胡人于凉州作乱,杀金城名士刘隽。”
“吾气愤不过,招合当地豪杰,杀入羌胡军阵中,枪挑羌将二十余人,故羌胡人称呼吾为北地枪王。”张绣言谈自豪无比,似乎在讲述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吾与羌胡有旧,如若吾前往联络羌胡,则有六成把握成功。”
丁靖、高顺二人听闻皆是震惊无比,想不到张绣竟然还有如此辉煌经历,竟然名传羌胡地带。
不过,听完张绣之话后,高顺率先反驳道:“汝杀了那羌胡人二十余羌将,那羌胡人必定仇视,汝去结交岂非挑衅?若是遭拒绝也就罢了,若是羌胡记恨,怕是还要转而攻打吾等。”
“仲逊(高顺字)不知,这羌胡崇拜强者,吾虽杀羌将二十余人,但羌胡人非但不会仇视吾,反而十分崇拜吾。”张绣连忙解释道,言语中也有些羞涩。
丁靖实在想不到,这张绣竟然还是羌胡人眼中的明星,若真是如此,派遣张绣去联络羌胡人,则多了几分把握。
想到此处,丁靖当即决定,说道:“既然如此,就依靠佑维联络羌胡,共同抵抗匈奴。”
“诺!”张绣当即领命。
……
是日,张绣连忙收拾好一切,驱马持枪前往西河郡,先去会见那里的羌胡族人。
西河乃是西河郡治所,然而此城却只有潦草城郭,连城守都没有,只因为这里胡汉混杂,矛盾四起,经常爆发战斗,近年来即便是朝廷也无法管理此地,只能虚设衙门,却没派官吏管理。
这西河有东羌族落栖息,此部族为东羌族的烧何羌部,这烧何羌部族长久与汉人交往,对北地枪王的名头也有耳闻,连忙邀请张绣入帐篷内吃酒。
“枪王此来何事?”烧何羌族长对着张绣问道。
张绣将烧何羌族长赠酒喝干,大笑说道:“真乃好酒!族长不知,吾来羌地是有事来求,族长知道两月之后匈奴就会南下打食,届时不止我并州遭殃,诸多羌胡部族也会连累。吾家主公有愿与羌胡部族联合,共讨匈奴,令匈奴永不敢南下!”
烧何羌族长听到张绣话语,整个人都震惊不已,叹道:“竟没想到汉家还有霍骠骑之志者,不过恕老朽无能,不能听命,非是我烧何羌不肯驱赶匈奴,而是不敢。”
“那匈奴人多势众,凶悍残暴,我烧何羌马少人寡,怕是无法相助。”烧何羌族长虽被张绣话吓到,但是他为人谨慎,绝不可能赌上部族未来,去犯险攻打匈奴。
张绣知晓烧何羌族长的顾虑,当即言道:“吾并非只求烧何羌一部相助,而是要说服整个东羌部落,与并州军共抗匈奴。”
“整个东羌!”烧何羌族长惊呼道,吓得连手中酒碗都落在地上,将酒水洒了一地。
(本章完)
第16章 美人与枪王
“枪王,非老朽讽刺,你连我烧何羌一部都说服不得,又怎么能说服整个东羌?”烧何羌冷冷说道,眼中因为张绣的狂妄,而有了些许气愤。
张绣却依旧不以为然,笑道:“吾听闻羌族有三十六部族,又称为三十六羌?”
“正是。”烧何羌族长说道。
“吾又听闻羌族素有传统,若有人能打败所有羌族部落猛士,将可得羌族一个帮助?”张绣在此问道。
“确有此传统。”烧何羌族长点头应是,随即突然想到什么,惊呼道,“你难道是想要挑战我羌族各部勇士,好你个张绣竟敢小觑我羌族!”
“族长莫要生气,吾并非藐视羌族勇士,实乃受主公所托,万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张绣虚心说道,脸上有着一丝无奈。
烧何羌族长见张绣态度诚恳,觉得张绣应该不是在藐视羌族,他又知晓张绣武力过人,心中也来了兴趣,说道:“既然如此,老朽我倒是可以帮你一把,为你向其他各羌引荐挑战,不过在此之前你需要打败我部里第一勇士!他可是被我羌族人称为小天狼的说日五达!”
“求之不得!”
听烧何羌族长话中自信,张绣也来了斗志,只求快快会一会这个“小天狼”诨号的说日五达。
烧何羌族长口中的第一勇士也不是别人,正是其子说日五达,这说日五达年少牧羊时多次遭遇狼群,其所牧之羊也多遭损失,可谁知这说日五达突然有一日,亲身与一头恶狼短刃肉搏,竟将那头恶狼杀掉,而当时说日五达的年龄还才九岁。
自此说日五达便爱上与狼搏杀,几乎每年都要斗杀三五头野狼,其自身也模仿野狼战斗,战斗之时如狼一般霹雳迅猛,在羌族中有小天狼的诨号。
而他张绣也自诩枪术过人,其北地枪王的名头也非虚来,才不管什么天狼还是地狼,只求快快打败这烧何羌勇士,再去挑战其他羌部勇士,争取早日获得羌族信任,也好快点带兵回去帮助丁靖抵抗匈奴。
烧何羌部族外,二人二马相隔百米,一方手持长枪,一方手持狼牙棒,正是张绣、说日五达二人。
一声令下,二人驱马对冲,手中兵刃来回交错。
这说日五达勇力有余,却不擅长与人单打独斗,而张绣却是斗将老手,手中长枪如龙,来回游走。
二人相持二十余回合,张绣本有机会挑落说日五达,可他知道此次是来服众,并非前来杀人,还有这说日五达乃族长之子,杀之不好。
第三十回 合,张绣故意露出破绽,骗那说日五达上当全力攻击,岂知张绣早有预料,躲开攻击后,趁说日五达没时间防守时,手中长枪横舞,将说日五达身上羊毛袍衣割落,枪柄上挑,枪尖直抵在说日五达喉咙前分寸之间。
……
烧当羌。
张绣对战勇士当可罗,胜。
参狼羌。
张绣对战勇士八崩吉,胜。
且冻羌。
张绣对战勇士嚓哈尔,胜。
哥邻羌。
张绣对战勇士柯比岳,胜。
…
…
两月来,张绣走遍整个羌胡地,打败羌族勇士三十余,平均两日击败一人,还不算其中赶路应酬时间,而被张绣打败的勇士都未被张绣杀死,最多只有几人受伤。
自此在羌胡地中,张绣的名气再次流传起来,言张绣武力超群、仁义无比,乃是天降神将,而他那北地枪王的名头都快要变成北地枪神了,被他折服的羌族勇士也不少,当听闻张绣是来联合羌族共同抵抗匈奴时,响应的羌族战士更是不少。
两月以来,张绣连续挑战羌族各部,未尝一败,已获各部族一万余羌族援军,这股力量当真恐怖,已有成事之资。
不过张绣却没有背离丁靖的**,依旧继续前进,三十六羌他已经去过三十五处,其中有十二羌答应出兵协作,只剩这最后一羌——白兰羌。
白兰羌虽不是三十六羌里最强大的,但是其却是最有威望的部族之一,只因为这白兰羌族长多次救援各羌部,又不与其他羌部争夺利益,数百年如此不变,身受各羌部敬重。
因此,这白兰羌,张绣是必须要走上一趟的。
当张绣来到白兰羌之时,这白兰羌正在举办盛会,到处篝火欢庆,舞蹈纷纷。
“这白兰羌为何如此盛会?”张绣对着身边诸多羌族勇士问道。
“枪王不说我们还真的忘了。”有勇士立即回应道,“这白水羌举办盛会,是为了给其族长女儿白兰选亲,话说这白兰可是我们羌族里的第一美人呀。”
“如此的话,吾等当前去看看才是。”张绣大笑,立即与众人进入白兰羌中。
听闻北地枪王张绣来到,这白兰羌族长白熊立即出来迎接,豪迈笑道:“能得到北地枪王的光临,实在是白兰羌的荣幸呀!”
“族长夸赞,能至白兰宝地,亦是张绣荣幸!”张绣连忙回礼。
族长白熊立即将张绣等人带入帐中,摆设酒水款待,就在众人相谈甚欢之时,一女子突然闯入帐中,大喊道:“张绣那厮在哪儿?张绣那厮在哪儿?”
“兰儿,不得无礼!”族长白熊立即斥责那女子道。
这女子正是族长白熊之女白兰,只见此女貂帽裘衣,长身玉立,英姿飒爽,爽朗袭人,别有一番滋味,不愧为羌族第一美女。
“在下就是张绣!”张绣也不躲藏,起身爽朗应道,“不知姑娘找吾做甚?”
“啊,你就是张绣吗?”那女子欢快跑至张绣面前,如好奇宝宝般仔细打量张绣其人,口中说道,“很普通呀,也不见三头六臂,怎么就吸引走各部勇士?”
原来这白兰寻找张绣却不是因为崇拜张绣,而是因为好奇,他不懂为何各族勇士最近会被一位名为张绣的人吸引,竟然连自己的选亲盛会都被忽视,前来求亲的勇士只有寥寥。
听到白兰那古灵精怪的话语,账内众人尽皆大笑,就连张绣也不禁苦笑,觉得面前女子着实有趣的不行。
“诶!如今不是族长令爱的选亲盛会么?枪王英武不凡、仁义无双,正是羌族第一美人最配的好汉!”这时,账内突然有人喊道,其余人听了纷纷应和,热闹无比,倒是白兰、张绣二人被臊得面红耳赤,不知所措。
“不要乱讲,谁要嫁给他!”
白兰顿时无比羞涩,连忙跺脚娇喝,转身逃也似得跑出帐篷,又令账内众人大笑不止。
(本章完)
第17章 曹性守雁门
自张绣西去羌胡地已过去两月多,而位于并州晋阳城内的丁靖却未收到任何回信,心中只是担心不已,猜测莫不是正如高顺所言,羌胡人记恨张绣,已将张绣谋害。
心中关切张绣在羌胡地的情况,但是如今寒冬已至,匈奴随时都有可能来犯,他也无心派人去羌胡地查探情况。
这两月多来,丁靖不停派军剿灭贼寇山寨,招降落草之人充军,又出榜安民,减免赋税,治下民众皆推举称赞丁靖大德。一时间丁靖在并州声名鹊起,威望渐盛,整个太原郡的各个城县纷纷投服在其下,听候差遣。
最令丁靖心中大定的是,曹性说服了雁门守将韩锰、尹楷来投,令丁靖将北面防线推进了数百里。
此外,丁靖又颁布军赏令,投入其麾下军伍者,每杀匈奴一人者,奖赏土地一亩,多杀一人,则再赏一亩,上不封顶。如今并州人口大量流失,无主之地到处都是,丁靖有资本把大量土地作为奖励用来赐予。
不过并州本就人多地少,民众对土地态度一般,因此对这道军赏令却不是很看中,投军者寥寥。
最后,丁靖穷尽手段,将贼匪、死囚、刑徒等能强征入伍的都给征了,这才让手底下凑齐了一万五千兵马。
还好并州人生来就彪悍好斗,这新募的兵员也可堪使用,只是毕竟时间仓促,其中至少有三分之一是乌合之众,打不了硬仗。
为了阻挡匈奴来犯,且尽量减小损失,丁靖只能将匈奴挡在州外才行。
这匈奴想要进入并州,唯有三处路径,分别为北面雁门关,西北面的楼烦城,以及西面的西河郡。
这三处中,那西河郡又最不需要担心,因为西海郡西面乃羌胡地,匈奴虽然强悍凶狠,却也最多只能劫掠羌胡一番,想要穿越整个有数十万羌人的羌胡地,从而进入西河郡却是绝不可能。
如此下来,丁靖只要守住雁门关和楼烦城两处,就可使并州安然无恙了。
因此,丁靖命曹性、韩锰、尹楷三人带军五千屯守雁门关,其中守军近半皆为新卒;高顺带五千精兵屯守楼烦城,而丁靖则自领剩下的五千军屯于晋阳,每日操练不止。
丁靖如此做的原因很简单,雁门关乃雄关天险,昔日匈奴来犯时也基本不从这里南下,派五千弱军在此就已经足够。
楼烦是西北面重镇,其周围多山多林,是第二条进入并州之路,昔日匈奴南下也多是从此处进入并州。
最后丁靖在晋阳亲领的五千军,则是用来作为援军的部队,为了以防万一,若匈奴进攻雁门关,或是楼烦支撑不住,丁靖将亲自带这五千军前去支援。
一万五千人的军伍,虽多为新兵,但若指挥得当,亦有把握挡住匈奴来犯。
……
冬季来至,并州已是小雪纷纷,那大漠河南更是雪落半丈,万里飘白,牛羊冻死无数。
而今年,年迈的南匈奴单于的身体已是日渐消沉,随时可能回归草原天神的怀抱,而这下任单于之位却还未确定。
如今老单于将死,这新单于的位置不少人都想要染指,其中以右贤王於夫罗和谷蠡王呼厨泉呼声最高,这二人都是老单于的儿子,且彼此都有胆略,在匈奴中的威望不相上下。
今冬南下打食,除去夺取过冬资物之外,二人都有前来立威的想法。二人心中皆有所思,若是他们能在此次南下打食中获得更多缴获,返回草原之时,也将在族中获得更高威望,对于竞争新单于之位则有更大把握。
此时雁门以北,人马林立,正是匈奴右贤王於夫罗带领五万匈奴勇士南下,面对雄关雁门关,於夫罗的脸上竟然没有一丝忧愁,反而带着得意的笑容。
见右贤王发笑,一旁的匈奴勇士当户不解问道:“贤王何故发笑?这雁门关城坚固无比,周围连接山脉天险,可不好攻取。”
“贤王为何要从这里南下,何不向西绕道楼烦,楼烦城小易攻,从那里南下不是更加轻易一些么?”
於夫罗账下勇士对于於夫罗想要硬取雁门关而进并州的行为很是不解,不懂自家贤王为何舍易求难,放着楼烦城不去,却想着夺取雁门关。
对于账下勇士的疑惑不解,於夫罗只是大笑,解释道:“你们是不知道,昔年我们之所以绕道楼烦南下,是因为这雁门关有飞将军吕布的大军镇守,如今那飞将军南下中原去了,这雁门关虽然坚固,却形同虚设,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夺取。”
“可怜我那弟弟却不知道此事,竟然还带着人马绕道楼烦城,若我们拿下雁门关,就可以比他早数日进入并州,届时我们劫掠完毕,我那弟弟恐怕连一根羊毛都抢不到!”
於夫罗大笑不止,对其弟呼厨泉的行为鄙视,对自己的远见倍感自豪。其账下勇士听闻吕布大军竟不在雁门关,心中顿时不再担心,反而更加兴奋,手中已磨刀不止,只求早日登上那雁门关城头,快点进入并州抢夺一番。
此时雁门关上,曹性亦见到十数里外飞马滚滚,竟然是数万匈奴人来袭。顿时整个关口上的人都一阵惊慌,曹性连忙令韩猛、尹楷各自带领两千士卒,轮流登上城头防御,其自身又带领一千人精锐常驻于关口之上,预防新卒溃退。
不过曹性也有自知之明,知晓自己不是这匈奴大军的对手,只好另派快马前往晋阳求援。而在援军到来之前,曹性他必须尽可能守住这雁门关,保住并州安宁。
……
这於夫罗多次劫掠汉人城池,对攻城事宜也有认识,连忙指挥手下四处伐木,造出登梯无数,至于其他攻城器械则没有制造。
有了简易的登墙梯,於夫罗立即下令攻城,顿时匈奴大军如泉涌,飞驰向雁门城下。
曹性立即指挥守军射箭阻击,却不料匈奴人亦是骑马还射,这匈奴人骑术精湛,可立于马上射击,再加上匈奴人中箭术也多是精湛,一时间雁门城上死伤无数。
曹性见到匈奴人箭术超常,连忙令士卒搬运关内木板等物,立于城墙之上,制造障碍物,以此遮挡匈奴人箭矢,不过此举唯一不足,就是使城墙上行动空间大大减少,士卒往来奔跑防守需要多花时间。
待匈奴人冲到城下,将登墙梯靠在城墙之上,纷纷向上攀爬,而其余匈奴人则立于城墙下射击,阻止关上守军出头射击爬梯同伴。
曹性知道,若是令匈奴人登上城墙,匈奴人则可以用人数优势快速夺关,因此他万万不能让匈奴人安然爬上城墙,只是这城下匈奴人箭矢太准、太猛,城上守军皆不敢探头还击。
而曹性本人也不愧久经沙场,劣势之时也不慌张,而是在沉静思虑对策。
突然曹性脑中灵光一现,叫来士卒将长矛改造捆绑于一起,四人同持,只要城外匈奴人的登墙梯一搭上城墙,就令士卒用改造长矛挑离梯子,使梯子当场翻倒,不但令匈奴人无法上爬,反而还能砸伤、砸死不少匈奴人。
如此这番,匈奴人与雁门守军交战一下午,依旧不能成群登上城门,直到天黑夜幕,於夫罗才不得不派人撤军。
见於夫罗撤军后退,曹性也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这第一天的防御是真的守下来了,冬季风大寒冷,尤其是晚上时分,如此天气令士卒手脚僵直,攀爬不易,对攻城也不利,曹性猜测今夜匈奴人应该不会攻城。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曹性命人多置篝火,点燃木头丢于城外数十米,防止匈奴人夜袭攻城。
最令曹性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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