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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并虎-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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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满宠不但能文能武,而且十分精通汉律发条。
  他虽只在曹操麾下做许县县令不到半年,但却让整个兖州都知道了他执法严格的禀性。
  以至于许昌城中的那些朝廷百官贵人等,尽皆被他骇得噤若寒蝉,不敢妄以身份作歹捣乱,给曹操解决了不少后院朝廷的风波麻烦。
  果然,听到荀彧的推荐后,在场众人尽皆眼前一亮,皆不禁点头表示赞同。
  然而,曹操却是还有其他想法,便出言说道:“满伯宁虽足够作使前往并州庆贺丁靖的婚礼,但是他的身份地位,毕竟难以全权代表兖州、代表我曹操,故而只让他一人代我前往并州,却是还有些不够格!”
  “如果我让昂儿跟满伯宁一起前往并州,要他们两个人共同代表我曹操去参加丁靖的婚礼,如此应该就不会身份地位不够,以至于显得失礼了,也免得丁靖轻视非议我们兖州!”曹操补充说道。
  曹操口中的“昂儿”,正是曹操的长子曹昂曹子脩,虽然他才年及十五,却已经是刚毅有加,可堪任务。
  而且身为曹操的长子,也能最好的代表曹操的身份。
  再加上有满宠从旁配合,也不怕曹昂年纪太小,而造成一些不合适的举动。
  果然,听完曹操的想法之后,在场众人尽皆点头认可,觉得让曹昂和满宠二人共去并州,的确十分合适。
  ……
  在曹操收到丁靖从并州送来婚礼请柬的同时,天下间的其余地方诸侯,也纷纷先后收到了同样的请柬,比如袁绍、张鲁、刘表、袁术、牛辅等等。
  除了关中的吕布这个杀父仇人之外,只要能送出请柬的地方,全部都收到了丁靖的请柬,好似丁靖想要邀请全天下人都来并州庆贺他的婚礼一般。
  此时,荆州襄阳,州牧府。
  刘表拿着丁靖的婚礼请柬,脸上惊愕的神色,与兖州的曹操别无差别。
  然而在惊愕之余,刘表却是又觉得颇为好奇有趣。
  他不明白丁靖为何会做这种事情,难道丁靖真的认为他刘表收到请柬之后,就会立马应邀前往并州么?也不知是丁靖太猖狂?或还是太天真了呢?
  不过,无论丁靖抱着怎样的想法、怎样的目的,光以这不远距离的送来请柬,那么他刘表就必须有所表示才对,否则定遭丁靖非议耻笑,有失他刘表的身份地位。
  不过让刘表亲自前往并州庆贺之事,却是万万没有一丝可能的。
  先不说并州距离荆州相隔遥远,沿途跋涉艰辛危险,却说就以目前荆州的情况,也不允许他刘表离开襄阳。
  虽然他刘表身为荆州牧,名义上乃是整个荆州的主人,然而整个荆州之地,除了襄阳、江陵等荆襄之地外,其余的地方却并未真心顺服他刘表。
  就比如荆南的张羡。
  此人甚至公开和他刘表作对,想要和他刘表争抢荆州主人的位置。
  而江夏的黄祖亦是自立为政,对他刘表也是听调不听宣,随时都可能叛离割据。
  此外,还有南阳之地,其作为荆州的北面门户,却被牛辅等西凉军占据,也不是他刘表能够控制的地方。
  正是荆州如此的内忧外患,才让刘表实在是分身乏术,根本不可能抽身离开襄阳,跟别提应邀前往太原了。
  虽然没办法亲身前往并州,但是刘表依旧要派出一个足够身份的人物,代替他刘表应邀参加丁靖的婚礼。
  这个代表人物,正是荆州名士蒯越,此人不但是刘表最信任的文臣,亦是荆州有名的世家代表人物,绝对能够肩负刘表的身份、荆州的形象。
  而对于前往并州之事,蒯越听了事情原由之后,也觉得颇为有趣,便也没有任何拒绝,即刻就带上刘表准备好的礼物,向并州赶路而去,务必在请柬期限之前抵达太原,免得错过了时间。
  然而,蒯越刚刚渡过襄阳城外的沔水不久,一架马车却是匆忙向蒯越的车队靠来,并有一人从马车上奔出,对着蒯越大叫道:“异度,请缓行等我!”
  (本章完)


第475章 丁靖的请柬3
  从马车上奔出来喊叫的人,乃是一须发微白的中年男人,其年纪差不多有四十多岁的样子。
  听到有人呼喊自己的表字,蒯越也有些惊诧疑惑,连忙向声音来处抬眼看去,却发现呼喊自己的家伙,竟然是自己熟悉的一位老友。
  “黄兄,你怎么在这儿?!”蒯越看着来人惊叫道。
  原来,那叫喊蒯越的家伙,居然就是荆州沔南的名士,性格极度高爽开朗的黄承彦。
  如果只说黄承彦的名字,恐怕已经没什么人知道了,不过说到他的女儿,却是有不少熟悉三国的人知道。
  黄承彦的女儿就是传说中的丑貌才女黄月英,也就是诸葛孔明的妻子!
  此时,见蒯越从车队里走出来迎接自己,黄承彦匆匆一礼之后,连忙急切问道:“异度,你这驱车队向北而去,难道是刘景升让你去并州代参丁并虎的婚礼?!”
  听到黄承彦的话语,蒯越却是一愣,说道:“黄兄怎知我此行之目的?”
  “这有何难猜?!”
  确认了蒯越的任务之后,黄承彦却是欣喜一笑,说道,“丁并虎向天下诸侯豪杰广发婚礼请柬之事,如今已经传到大江南北,几乎是人尽皆知了。”
  “你蒯异度为刘景升出谋划策,以至于身居襄阳而不出,如今却一改宅居常态,竟领队伍急忙北上,一看就是被刘景升委以重任了!”
  “而能让你蒯异度急着向北而去的,除了是刘景升让你代他去并州,恐怕也不会有其他事情了吧!?”
  听着黄承彦的分析解释,蒯越也只能叹服,忍不住赞道:“黄兄果然洞若观火,居然对我此行之目的,会猜的如此了然准确。”
  黄承彦微微一笑,谦虚说道:“异度你可别打趣我了,谁不知道你蒯越才是荆州第一智慧之人!”
  “不过正好我也想去并州一趟,能在此巧遇异度你,也算是一种幸事缘分,不知异度可否让我这驾破马车,跟在你异度的车队之后,借势随行前往并州呢?”黄承彦看着蒯越问道。
  蒯越却是有些惊诧,想不到黄承彦竟然也要去并州。
  “黄兄,你突然想去并州,莫非也是为了那丁并虎的婚事?”蒯越向着黄承彦问道。
  黄承彦微微一笑,说道:“当世第一青年豪杰向全天下广发婚柬,如此豪迈旷达之举,实在千古罕见,我黄承彦本就是喜好闲事之人,岂能不把握机会前往观瞻一番呢?”
  听着黄承彦的解释,蒯越却是忍不住一笑,只觉得自己这个好友的确怪诞不改,依旧是一个让人轻易难以捉摸透彻的有趣家伙。
  “能得与黄兄同行向北,自然是一件令人畅快之事,我岂会拒绝!”
  蒯越坦然笑道,立即邀请黄承彦的马车加入自己的车队,大家一起共同向北,携手结伴前往并州。
  而在并入蒯越车队之后,黄承彦的马车里,却是钻出一个黄毛丫头,颇为好奇地打量着整支车队的情况。
  “咳咳,月英不得调皮,在车内安静坐好,别让他人看了笑话!”
  就在黄毛丫头张望着车外的情况,并且想要再向外仔细看看之时,车内却是传来黄承彦严肃的轻咳声。
  原来这黄毛丫头,竟然就是历史上诸葛孔明的妻子黄月英。
  在听到父亲黄承彦的声音之后,小丫头黄月英顿时撇了撇嘴,颇不情愿地钻回马车内,十分不开心的待在车内静坐着。
  看着女儿黄月英不满的样子,黄承彦也觉得有些怜惜,便从行箱中取出一卷竹简,递到了黄月英的手里,并说道:“若是觉得路途无聊,就拿这个去看看这个。”
  看着父亲黄承彦递来的竹简,黄月英顿时眼前一亮,连忙向着父亲欣喜叫道:“谢谢父亲!”
  黄月英之所以如此欣喜,实在是因为面前这竹简,是她最喜欢看的东西了。
  只可惜平时父亲却不太给她看这些东西。
  原来,这竹简竟然是先秦墨家遗卷,其书写的内容,也都是机关巧木之学识。
  这种知识内容皆非圣贤正道,而且一个女人看这些东西也不好,故而黄承彦才不怎么让黄月英看这些东西。
  不过黄月英对机关巧木之学,却是极为觉得有趣,钻研之心从未消减,这弄得黄承彦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
  似兖州曹操、荆州刘表这般收到丁靖请柬,并且派人应邀前往并州的诸侯豪杰,还有很多很多。
  而这般广邀天下的举动,更是几乎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丁靖这个天下第一青年豪杰就要结婚的消息。
  一时间,全天下都在讨论并州,讨论丁靖的婚礼,讨论丁靖的豪放张扬。
  总而言之,盛名之下多闲话,无论丁靖广发请柬的目的和对错,都引起了无数的讨论之声。
  而这些讨论之声中,除了赞美祝贺之外,也有不少谩骂诘责。
  就比如身在关中的吕布,他也知道到了丁靖就要成婚的消息,然而他却没有收到丁靖的请柬。
  虽然他吕布对丁靖有杀父之仇,然而丁靖广邀天下诸侯豪杰,却独独忘了给他吕布送请柬,甚至连一点表示也没有,这种无视之举,实在让吕布有些气愤异常。
  当然,吕布之所以如此气愤,也不仅仅只是没收到请柬。
  而是因为丁靖突然广邀天下的举动,却是一下子让他认识到了丁靖的强大和自信。
  他想不到那个曾经差点命丧在他刀下的小崽子丁靖,居然已经发展到了这样不可小觑的实力地步。
  虽然他吕布占据了大半个关中,但是诛杀董卓、火拼韩遂马腾等战事发生之后,这关中的富庶程度却是大大不如往日曾经。
  因此,他吕布和丁靖的比起总体实力来,却是依旧差了不少。
  这种情况,实在让吕布心中难以平衡,并且越想越气,越想越难受。
  就在吕布心中无比郁闷忿恨之时,陈宫却是突然来找吕布,急报道:“奉先,汉中张鲁遣使向我关中借道,欲要前往并州参加丁靖那厮的婚礼,奉先可要准其使者通过?”
  (本章完)


第476章 无奈的吕布
  “张鲁?要借道去并州?把他们全部给我扣押起来!”
  听完陈宫的禀报,吕布顿时惊怒难遏,忍不住大声叫道。
  陈宫作为吕布的军师,自然清楚吕布和丁靖的恩怨仇恨,故而对吕布现在的反应,也早就有了预料。
  只是张鲁毕竟统辖整个汉中,与关中相互毗邻接连,若是就这样将张鲁的使者给扣押了,必定会引起不妙的连锁反应。
  “奉先,路过我们关中的张鲁使者,乃是张鲁的亲弟弟张卫,如果我们将其扣押起来,恐怕会与张鲁成仇!”
  “张鲁的汉中毗邻我们的关中,而且因为前两年的战乱纷争,导致关中诸地粮产不足,我们的许多粮草辎重,还是向汉中求购的。”
  “因此,如果此时我们与张鲁结怨成仇,不但可能导致汉中粮草来源断绝,甚至可能引发与关中的争战,实属不智!”陈宫继续严肃说道。
  听完军师陈宫的分析,吕布那被愤怒冲昏的头脑,也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冷静。
  只见吕布猛拍了一下桌案,有些不忿地叫道:“我与丁靖乃是死仇,若是眼睁睁地放张鲁使者过路去并州,岂不是显得怕了丁靖那厮?!”
  陈宫自然知道吕布也是个要面子的人,更何况是在丁靖这等年轻小儿面前,更是不能落了威风气势,故而才会有此刻不计后果的义气之想。
  然而成大事者,不可鲁莽怀私。
  对于吕布的性格,陈宫知道自己改变不了,只能竭尽自己的言语劝告,最大可能的让吕布作出一些符合实际利益的决定。
  “奉先,与丁靖那厮的恩怨,有的是机会去解决,没必要在此时就急着动手,更没必要因为丁靖而得罪张鲁。”
  听到陈宫的再劝,吕布却是还不放弃,直喝道:“张鲁不过一守门之犬耳,我吕奉天下无敌,又先岂会怕他!”
  见吕布依旧想要由着心中性子来,陈宫却是微微有些生气了,忍不住也肃然喝道:“奉先,你真要乱来否?你真要让这关中易手于他人否?”
  “那张鲁坐拥整个汉中、带甲数万、粮草无穷,虽然只是不攻自守,但是这不代表他对关中三辅没有想法。”
  “守门之犬,亦有尖牙!若是把他张鲁激怒了,其未必不会兴师前来!”
  “如今我们才刚刚在关中站稳,不顺服奉先你的人尚且数不胜数,要是张鲁大军在浩浩而来,那些蛰伏的乱贼宵小,恐怕瞬间就会冒出来无数,那时候就算奉先你武力再高,也只会焦头烂额、丧乱流离!”陈宫满脸惊惧地叫道。
  听着陈宫大胆的话语,吕布脸上却是青红一片,既是满满的愤怒,又是无尽的后怕。
  “唉!”
  良久之后,吕布才走到陈宫面前,颇为不甘地叫道:“公台,并非我想与张鲁结怨,而是丁靖那厮与我仇恨太深,我怎能眼睁睁的放人从我境内通过,去参加丁靖那厮的婚礼喜事呢?这不是诚心膈应自己么?!”
  听着吕布全是不甘愿的语气,陈宫也只能摇了摇头,叹道:“奉先,成大事者,不拘于快意恩仇!”
  “若你想割据一方、争霸天下的话,就只能再暂时忍一忍!”
  “若你只是想呈一时英雄,那么扣押张鲁使者一行也没什么,就算你直接杀了这帮使者解恨,也没有什么关系。”
  “只是到时候奉先你丧家流离,成众矢之的而身死魂灭,就休怪我陈宫没提醒你了!”
  听着陈宫放肆大胆的恶言,吕布的脸上再次愤红一片,几乎又被陈宫的话语给气到了。
  然而他吕布能够在关中站稳脚跟,全部都是仰仗着陈宫的出谋划策。
  可以说,如果没有陈宫,就没有他吕布的今天。
  而且,吕布知道陈宫说得话也有道理,并非是真的在谩骂诅咒他吕布,而是真心为他吕布着想才会如此冒犯劝告。
  终于,吕布还是收起了脸上的愤怒,以及那心中的不甘愿,愁然地摆手叹道:“公台,我明白了,就放张卫等人通过吧。”
  言罢,吕布极度意兴阑珊的转身离开,独自到后院愁饮无奈之酒,显然还是被丁靖的存在,给膈应得不行。
  眼见吕布如此忧愁无奈,吕布的女儿却是从院内走出,直接行到吕布身旁,直言问道:“父亲为何一人饮酒醉?”
  吕布看了自己女儿一眼,叹道:“玲绮,你怎么来了?”
  “父亲,可是有什么哀愁之事?”吕布之女吕玲绮再问道。
  自从吕布投靠董卓之后,他就知道自己可能会过上飘零奔走的日子,于是便把家眷从并州老家带到了身边,也方便自己保护照顾。
  他吕布到那里征战,则老婆、女儿就随军跟到哪里。
  正是这种特殊的从军生活,吕布之女吕玲绮也掌握了一些军中技艺,如御马、骑射、拼杀、阵道、指挥等。
  而且,长期的军中生活,亦是让吕玲绮染上了豪迈的性格,做事说话都是直来直去,从不拖泥带水。
  如果吕玲绮是个男人的话,那么无疑她将尽承吕布的武威、军威,成为当世又一名举世无双的武将。
  吕布看着自己的女儿,深深体会到了女儿对自己的关心,便借着饮酒醉意,将自己心中的郁闷全部讲了出来。
  而吕玲绮身为吕布的女儿,自然对自己父亲和丁靖的恩怨,有着足够的了解。
  虽然吕玲绮对自己父亲叛杀丁原的事情,也有些不太认可,但是吕布毕竟还是他的生父。
  父亲的功过对错,又岂是子女能够非议评论的!
  故而,吕玲绮只能站在父亲这一边,一起肩负应对丁靖仇恨的立场。
  “父亲,丁靖那厮是一头真正的猛虎,若是我们再放任不管的话,来日他必定找上门来!”吕玲绮对着父亲吕布,十分担心地说道。
  吕布亦是无奈地点了点头,叹道:“我自然知道丁靖是个巨大的隐患,若是有机会的话,我早就出兵并州将其剿灭了,然而现在他羽翼已丰,又怎能轻易将其解决?”
  “只怪当初我没有斩草除根,若是当时一刀将他直接杀了,也不至于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存在!”吕布忿忿长叹道。
  (本章完)


第477章 吕玲绮的计划
  听着父亲吕布的哀愁长叹,吕玲绮亦是感同身受,心怨自己只是一介女子,不能最好的为父亲分忧。
  突然,吕玲绮的脑海里灵光一闪,不禁想到了一个不错的主意。
  若是正常情况之下,只凭她吕玲绮的能力,恐怕是绝没有机会直面丁靖,为父亲消除这个隐患仇敌的。
  然而现在丁靖广邀天下才杰去参加他的婚礼,这对吕玲绮而言,无疑是一个有机可乘的契机。
  到时候整个并州外来人员冗杂繁多,她吕玲绮完全可以顺利混入太原,伺机接近丁靖,秘密刺杀丁靖,为父亲解决忧虑。
  而且,就算到时候没有机会刺杀丁靖,她吕玲绮也可以找机会在丁靖的婚礼上捣乱,让丁靖的婚礼出现事故风波,使丁靖在全天下人的面前丢尽颜面。
  如此,亦能杀杀丁靖的威风气势,让父亲吕布高兴高兴。
  想到这些主意之后,吕玲绮的心中顿时意动不已,恨不得立马赶到太原,执行自己的计划。
  然而,吕玲绮虽然心有计较,却不敢讲自己的想法,直接告诉吕布。
  因为前往并州破坏丁靖婚礼之事,无疑是一件极为危险的事情,父亲绝对不会同意她亲自前往的。
  但是,如果让其他人去并州破坏婚礼的话,她吕玲绮也不太能够放心得下,还是要她自己亲自去才能完全放心。
  诸多顾虑之下,吕玲绮没有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任何人,而是只留下一封信说明去向后,便偷偷拿了吕布的令牌,一人一马向并州而去,急急忙忙地就出了潼关。
  而直到数日之后,吕布才发现吕玲绮留下的信件,直到她独往并州的事情。
  一时间,吕布焦急万分,差点直接引兵追出函谷关,想要直入并州,将吕玲绮追回来。
  然而函谷关以东的司隶诸地,皆有丁靖军的耳目斥候,而河东郡更是屯驻着徐晃的并州大军。
  如果吕布带人冲出潼关的话,那么整个司隶必定风声鹤唳,而丁靖的大将徐晃亦会引军来迎。
  继而,很可能会引发一场大战,造成难以估量的后果。
  因此,在听到吕布要引兵出潼关之时,军师陈宫顿时焦急万分,连忙马不停蹄的前来寻找吕布,急问道:“奉先,此时与丁靖交战实属不该,何故又要突然引兵出潼关、入并州?”
  吕布闻言后,立即大叫道:“公台,我也不想现在就和丁靖相攻,但是玲绮已经偷偷前往并州,想要在丁靖的婚礼上刺杀丁靖!”
  “如此危险的事情,我岂能眼睁睁的看着,而不去把她救回来?”吕布焦急反问道。
  听到吕布的解释之后,陈宫却也有些愣神无语,他实在没想到吕玲绮居然还有如此气魄,竟敢借婚礼而涉险去并州刺杀丁靖。
  思虑片刻之后,陈宫连忙出言说道:“主公,如果你引兵直接前往并州追人,反而会害了玲绮侄女的!”
  “这是何说法?”吕布极为不解地问道。
  陈宫立即解释道:“奉先,如果你引兵东出潼关,丁靖军一定会全境警戒,并且遍派人手防范,若是因此让丁靖军找到了侄女,那不是就糟了么!”
  听到陈宫的推测,吕布顿时觉得极有可能,便不敢再言出军潼关,只是看着陈宫,急切焦虑地问道:“公台,那我该怎么办?总不能看着玲绮去送死吧!”
  陈宫摇了摇头,说道:“奉先你就这么一个女儿,当然不能眼睁睁放着不管。”
  “而且,虽然奉先你不能引大军去将侄女搜救找回,但是却可以排出小队人马前往并州,在侄女身份暴露之前,将侄女带回来就是了!”
  吕布闻言顿时眉目一挑,大喜言道:“公台果然足智多谋,这法子可行!”
  “不过,让谁人去带回玲绮,才最为稳妥呢?”吕布又问道。
  陈宫却是有了人选,说道:“奉先,可让张文远和皇甫坚二人领小队人马,共同前往并州之地,以他二人之能,将玲绮侄女带回来,应该没什么问题!”
  张辽跟随吕布许久,吕布对张辽的能力和忠诚,都是十分的信任。
  而皇甫坚虽然只是在他吕布占据长安之后才投靠过来的,但是皇甫坚毕竟是皇甫嵩的儿子,才干和胆略都不错,让其从旁辅助的话,也更加保险一些。
  果然,听到陈宫的推荐,吕布仅仅思索了片刻之后,便立即应道:“好,就让他们两个去!”
  ……
  转眼看向河东郡,此刻的河东郡,可谓一片紧张繁忙之中。
  要知道,河东作为并州的南面门户,是从南进入并州的必经之地。
  而因为丁靖广邀天下参加他婚礼的举动,更是引起了无数好事者前来并州,其中大部分人都是从河东郡,来进入并州的。
  这些人之中,就有吕玲绮。
  此时,吕玲绮进入河东郡之后,就遇到了极为严密的盘查。
  每一处交通道路、关隘城池,都有并州军巡游,以及无数路卡阻拦。
  看着河东郡如此紧张戒备的态势,吕玲绮也知道丁靖军应该是担心有人趁机混入并州作乱,故而才这般全面戒严。
  因此,吕玲绮的心中也不免有些忐忑,生怕自己的身份被识破,或者会不被允许进入并州。
  然而让吕玲绮没想到的是,丁靖军如此大费周章的设置路卡警戒,但是各个路卡盘查的内容,却是千篇一律、简简单单。
  沿途所有的路卡,对来往之人都不会有太过分的搜刮盘查,所有的流程操作都快速而简单。
  所有来往之人通过路卡之时,只会面临三件事,分别是盘问、搜身、制证。
  每一个经过路卡的,都会被盘问姓名、来历,以及前来并州的目的等。
  在通过盘问之后,则会被进行简单的搜身,携带利器、弓弩等危害性兵器的,统统都会被没收兵器。
  若是有拒不上交兵器的,则会遭到劝返,不被允许进入并州。
  要是有人因此而暴起强闯路卡的话,则会被周围的并州军直接捉拿押走,接受更进一步的拷问和判决。
  而如果有人顺利的通过了盘问和搜身之后,则会进入最后一个步骤,而这个步骤亦是吕玲绮最为惊奇的步骤。
  (本章完)


第478章 吕玲绮的奇妙见闻
  此时,吕玲绮为了能够顺利前往并州,放下了一切反抗之心,这才通过了并州军的盘问和搜身。
  好在,为了考虑男女之别,并州军路卡的搜查人员之中,居然专门安排了几名壮妇,来负责搜身女性过路人。
  如此贴心的举措,却是让吕玲绮万万没有预料的,她还以为会有粗鲁男人来对她搜身呢。
  若是平常时候,这种事情她是绝对不肯的,但是为了进入并州,她已经做好了付出牺牲的心理准备。
  正好并州方面安排了壮妇来搜身,这让吕玲绮好受了许多。
  在交出了自己的长剑和匕首等武器之后,吕玲绮终于来到了第三道操作面前,那就是制证。
  在等待了大约一刻钟之后,就有并州军拿着一张硬纸片,交到吕玲绮手中,并且告诉吕玲绮,这玩意儿名叫临时路引,是她今后出入并州的身份证明,只要有这个证明在身,就可以放心在并州各地行走。
  手里仅仅捏着这名为“路引”的硬纸片,吕玲绮满脸都是惊奇之色,她的双目紧紧地看着纸片上书写的内容。
  这张临时路引上改了两个官印,分别是“并州州牧印”和“并州路政司印”。
  对于什么并州路政司,吕玲绮是从来没有听过,想来应该是丁靖私自新设的衙门。
  除了这两个早就盖好的官印之外,路引上的其他内容,就全部都是刚才现场才写上去的了,都是关于她吕玲绮自身的各种事项。
  路引上的整体内容,包括持有人的姓名、性别、出生年、出生地、职业、行程目的和持有人相貌等等。
  就比如吕玲绮的这张路引,填写的内容就极为规范。
  姓名:吕氏
  性别:女
  出生年:光和三年
  出生地:长安
  职业:无
  行程目的:前往太原庆贺并州牧的婚礼
  相貌简描:身高七尺,“申”字形脸,挺鼻宽眉,肤色略麦色。
  看着这张属于自己的路引,吕玲绮只觉得不住的新奇,反复来回看了无数遍之后,才向路卡周围的一名并州军,询问道:“这‘路引’真的可以让我自由行走并州么?”
  那名并州军看了一眼吕玲绮,见她面容姣好,长相英武刚毅,便回应道:“只要不擅闯府衙重地,或者其他的四人宅院,只凭着路引在身,你就可以在并州任何地方行走,不受驱逐!”
  “这路引是安北将军丁靖最近自己弄出来的么?”吕玲绮又探问道。
  那并州军继续解释道:“却是是州牧大人创制出来的东西,但是却不是最近才弄出来的,而是一两年之前,就开始在整个并州进行发放。”
  “所有在并州居住生活的,或者要来并州进出行走的外地人,都必须要配置这样一张路引,以方便衙门统计监管往来人员。”
  正如这名并州军所言,路引可以做到准确的计算往来并州的人数。
  但是,这不过是路引的一种小功能而已,在丁靖的设计里,这路引相当于简单的个人身份证。
  不但起着监管督查的作用,还有各种人口统计,区域划分管理的大数据作用,其可使用的价值,远远不可估量。
  当然,只凭面前这普通并州军士卒的解释,吕玲绮尚不能理解路引的大作用,但是却能让他感受到这项工程的艰巨庞大,忍不住叫道:“那岂不是说,整个并州数十上百万人,每个人都有一张专属的路引,这是多么复杂冗繁的工作啊!又要使用多少宝贵的纸张笔墨啊!这又何必呢?”
  那并州军士卒闻言,也只是微微摆了摆手,无奈说道:“州牧大人天资聪颖、神工鬼斧,他创制的这路引一物,必定功效不可测量,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又怎能明白?”
  听到面前士卒这般回答,吕玲绮知道她再继续问下去,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情报了,便连忙告辞离去,通过路卡继续向北,朝并州地界行去。
  ……
  十多日后,吕玲绮终于抵达了并州太原郡祁县,距离晋阳城也就只剩下两三日。
  然而在进入这些并州腹地之后,吕玲绮对自己眼前所见的景象,又有了更多惊诧的认识。
  一路上,吕玲绮路过了不少村庄城镇,然而他所过之处,却到处都是耕作商贸的繁荣之象,没有一丝乱匪官军的压迫,只有休养生息的蓬勃。
  可以说,她吕玲绮在并州所见到的景象,根本没有任何乱世的样子。
  这副幸福安康的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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