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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单挑猛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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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太史慈见我和张飞闲扯个没完,忍不住说话了,道:“邵也,别的话咱等等再说,还是快点儿写信吧,现在都火烧眉毛了都,还有空闲聊可真有一套。”
我这时给了太史慈一抹冷笑,我知道他这是嫉妒我比他智长,我知道他是在气他之前的计谋未能成功,所以心情欠佳,我不跟他一般见识,这时冲门外大喝一声:“来呀!笔墨伺候!”
片刻后笔墨便拿了过来,我便在一块白布上洋洋洒洒数十字,一气呵成,前些年的字和书法没白练,我写这一手好字,若是在二十一世纪,能参加个书法大赛,我有信心拿冠军,这真不是吹的,我写完便当众念了念了,道:“仲常兄见字如面,邵也我在此行礼了,我们商议的缓兵大计,即将成矣,管亥的头颅,不日将挂在北海城上,只要马兄再设法拖住管亥五日,我们这边便大功告成,做足一切准备,五日之后,我们里应外合,全歼黑山军,到时候北海城内,良田美女,金玉珠宝,任尔挑选,孔太守也上报朝庭,如若事成,到时候加官封候,以为奖赏!”
孔融一听,当即拍手叫绝,对我笑道:“邵也果然其人也,这封信只要管亥看到,任他不信也不行了。”
田楷这时也给我竖大拇指道:“邵也真乃神人也!”
我正在咧着嘴大笑,听田楷这么一说,当下一惊,笑容全无,急忙摆手对他道:“田大人,可不能这么说啊,你这么说,真是折煞我也,我哪能跟神比呀。”
我这时在心里想着,田楷真是拍马屁拍的过了,我要真那么神,也不会上马信这小子两回当,想到这里我就气息不畅,按说胜败乃兵家常事,我怎么就是看不开呢,可能是因为我从未失过手吧,偶一失败,还真是难以接受。
我这一谦虚,发现刘备在一旁偷笑,太史慈也忍不住动嘴唇了,道:“邵也你也太谦虚了,神哪能跟你比呀,你这一计要真成了,你比神都神。”
我知道太史慈这是在用言语打我的脸,我也懒得理他,把手一拱,对孔融道:“太守,选人送信吧,挑个你手下机灵的人。”
孔融这时想了一会儿才道:“嗯,就叫王顺吧,他送信一直很顺,可能沾了他名字的光了。”
说罢他便命人去叫王顺,不一会儿王顺就来了,长相一般,见人自来熟,这一种人最好,最适合做服务行业,跟谁都聊的来,跟大家行了礼之后,孔融便让他到我面前。
我对王顺道:“王顺呀,我来问你,你送信可曾出过差错?”
王顺对我嘿嘿一笑,道:“回邵将军,小子祖上就是送信的,传到我这一代,从未出过错。”
我听到这里,便在心里道,看来送信还是个技术活儿,果然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我想到这里便点头道:“嗯,很好,但是这回要你送的信可是有难度。”
王顺道:“您请吩咐,嘿嘿。”
我道:“你听好啊,这回的信,明着是给马信送的,其实是让管亥看的,也就是说你要在给马信送信的时候,要让管亥的人逮到,不但要他逮到,还要让他怀疑,你要装作很害怕的样子,装作誓死护信的样子,懂了吗?”
王顺点头道:“小的明白。”
他说着就要接信,我还没打算这么早给他,因为我的话还没说完,我又接着道:“你听清楚了,这次非同小可,成败与否,全在此一举,你若没有被抓到,你就不用回来了。”
王顺一听,当即一脸凝重,反问我道:“那我要是被抓到了呢?”
我道:“你若被抓到,办成此事。。。。”我顿了一下才问道:“你可曾婚配?”
他这时一低头,道:“小的不才,长的丑,尚未婚配。”
我道:“那就正好,我替孔太守答应你,你若办成此事,送你美女五名,金一千,另外再分给你一处宅子,你意如何?”
王顺一听,笑的嘴都歪了,连连点头道:“哈哈,好,好,好,有你这句话,小的刀山火海也誓必让管亥逮到!”
我这时把信递给他,他又向众人施了礼便乐呵呵的走了。
我这时才对孔融道:“孔太守,刚才我对王顺的承诺不算过吧?”
孔融道:“这算什么,等他回来我可以加倍赏赐。”
我点点头,道:“那就好,只要太守不怪我越俎代庖就好了。”
说到这里,我们便不再说话,各自散去,第二天一大早,探子就传来了消息,说是马信并没有被杀,而是被管亥赶走了,王顺却被管亥一怒之下杀了,我听到这个消息,几乎晕倒在地,扶着墙才站稳。
我内心虽千痛万痛,但我知道,战争年代,谁的脑袋都是别在裤腰带上的,好在他的死也是有价值的,将来我要亲自给他立碑,他应得的赏易也加倍赏给他的家人,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我去做。
既然马信走了,管亥必定进城,所以我们全军戒备,准备一场血战!
果不其然,我们备好不到两个时辰,管亥就带兵杀进城来,但是并没有我们先前想像的那么好,他这一杀进来,猛往前冲,并不与我们缠斗,几万人如惊涛骇浪一般往前冲,城门根本关不上,可想而知,这情况根本控制不住,虽然我们箭如雨下,但他们前面的人倒下,后面的人就像疯了一样,还是直往前冲,只冲不打,这一招实在是令我们始料未急,我当时就傻眼了,心里突然一惊,难道我们的计谋没有起作用,马信的走也是将计就将?
第64章 你喝了我的酒
我这时已经满额大汗,就是马信的计,我也要设法破掉,当下黑山军有十万,而北海城里,加上我们带来的三千,还不足两万,我这时急忙对正在奋战的张飞道:“张将军,擒贼擒王,别的不要管,你只管斩了管亥,便是首功一件!”
既然马信走了,管亥必定进城,所以我们全军戒备,准备一场血战!
张飞这时正把矛刺进一个敌兵胸膛,转身对我道:“好!这里就交给你了,俺老张去也!”
他说到这里,长矛一抽,闪身便走,哪知敌兵鲜血喷了我一身,我这时也顾不上许多了,带领了一队人直向城门口冲去,誓死也要把城门关上,再不断黑山军后路,等十万人冲进来,后果可想而知。
我到城门口便发现,我们先前派来的一队人已经尽数被斩杀,我这时冲到门正中,大烟锅见敌兵就抡,杯口大的金烟锅,抡在头上也不是说话的,头骨当时就能破裂,他们哪里是我的对手,一会儿地上倒了一大片,这时后面的人才稍有忌惮,冲势已弱,我见机会来了,便叫人速关城门,城门终于被关上了,到了这时我心里的石头才放下一小块儿。
不及多想,我便又带头,把之前藏好的弓箭搬上了城楼,把关在城楼外的黑山军尽数射退。
我在城楼上向城内望去,真如蚂蚁炸窝,双方混战一团,我这时仔细找管亥,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最后定睛一看,原来已经躺在地上了,胸口一片红,看来被张飞用矛穿了个透心凉,可是张飞呢?我这时又四下梭寻,终于看到他仍在怒挑敌军,我暗暗叹了一口气,心想着,这个杀猪佬,把管亥杀了也不知道利用,他这时应该拿管亥的头让敌军投降,他竟然不知道杀敌为下,降敌为上的道理。
我见别人都抽不开身,我只能自己下去办这件事,主意拿定,我便吩咐他们坚守城门,以防敌军攻城,吩咐完我便冲下城楼,直逼管亥尸体。
好不容易冲到尸体旁,我一下子就愣了,发现管亥的头居然不见了,真是邪了个门儿,难道他自己飞走了。这时居然还有人在背后偷袭我,我一个转身,一烟锅把他扪趴下了,我也没空理他,接着找管亥的头,过了一会儿,我终于在城楼上看到了,原来头正在太史慈手中,他这时往中间一站,把管亥头一举,大喝一声:“都住手!别打了,管亥已死,降者活命!”
太史慈这一喊,全城都停了下来,都往城楼上看,这会儿都还在犹豫要不要缴械投降,也可能是他们都想缴械,就缺一个带头人罢了,我抓住了他们这个心理,便偷摸的在地上捡了一支矛,大摇大摆的走到前面,往地上一丢,果不其然,我这一丢,他们便排队把兵器都丢在了我刚才丢的地方,不一会儿就堆成了山。
城内敌兵投降后,我们又把管亥头颅送到城外,他们一看管亥死了,也就投降了,这样一来,北海收了降兵七八万。
没过几天,孔融便设宴犒赏三军。
第二天,我便请求孔融,把先前王顺应得的赏赐赏给他了他的家人,我不会忘记那些有功之人。
又是一天早上,吃过早饭后,我只觉心中烦闷,便抽起烟出城来转转,这些天我一直派人找马信,可是杳无音讯,我相信,凭马信的聪明,要想躲起来,根本没人能找到,但我十分想见他一面,管亥无疑是把他赶走了,因为马信不走的话,绝不会让管亥进城,他们只要再围城一月,我们城中必会因缺粮而内乱,到时候不降都不行,我想再见马信,也只是想解解我心中的疑问而已。
又走了一会儿,我想闲来无事,不如去看看英雄和管亥,本来想买些香烛和水果的,但已经出了城,我也不想再回去了,到他们坟前抽几锅烟,以烟代香,以示敬意算了。
他们的坟就在城外几里处,他俩埋在了一个地方,是管亥几个老手下埋的,不一会儿我就找到了,我一到就愣了好一会儿,因为我发现他们的坟前有水果还有香烛,当然,死人坟前有这些东西,一点儿也不奇怪,但令我奇怪的是,坟前的香明明刚点上不久,我背后突然一凉,但觉身后有人,猛一转身,却发现空空如也,难道是我的错觉?
我又四下巡视一番,确定空无一人后,便便对着他们鞠了三躬,死者为大,这是最基本的尊重,行完礼我一屁股坐在了两堆坟的前面,抽了一口烟,却发现竟然还有酒,拿起酒壶想也没想便灌了一口,这果然是好酒,是我没喝过的酒,好像是自家酿的,格外香淳,我当即叹道:“好酒,好酒,今天我邵也真是沾了你俩的光了。”
叹完我又喝一口,然后把嘴抿了抿,又抽起了烟,这才是真正的烟酒不分家,我这时对着英雄的碑道:“哎呀,英雄啊,你这个名字起的真好,可是你的命不好啊,怪就怪你生在了乱世,如果是太平盛世,你我可能是朋友,呵呵,说实话,大胡子你的胡子确实挺性感的,如果在二十一世纪,绝对迷倒无数少女,我敢打赌,好你这一口的女人绝不少,更何况你还是个猛男,你要是能听到我的话,就投胎到二十一世纪去试试,包你屡试不爽。”
我说到这里,又把头转向了管亥的坟,抽了一口烟才道:“管兄啊,要说吧,你死的最惨,人们都说枪打出头鸟,露头的木头容易烂,这个一点儿也不假,不过我真佩服你,能够为民请命。。。。。”我说到这里,把酒壶拿起,往他坟前敬了点儿酒,然后又接着道:“刚才说到为民请命,其实吧,张角大王并没有错,当时朝纲腐败,宦官掌权,民不聊生,你们的出发点并没有错,错就错在,你们碰到了曹操和刘备,可能你不知道,在我们那个时代,都说这二人是百年不遇的枭雄,所以注定了你们必败无疑,但是你们败了,朝庭也没好到哪里去,又蹦出来个董卓,这个人,良心大大的坏了,简直猪狗不如,睡龙床,辱宫女,百官个个气的牙根儿痒,我也恨不能挫碎钢牙,不过好在董卓当下已死,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是被女人害死的,哈哈。”
我笑了两声,就喷了口烟,喝了口酒,又接着道:“要说世上的事倒真是奇怪,男人不管多么利害,一碰到女人,他就什么也不是了,所以我说这个世界上,女人才是天下无敌的,哈哈,说起女人,我又想起了公孙馨,她是个。。。怎么说呢,她是个在身边你不想她,不在身边你更不想她的女人,她可把我坑苦了,我邵也自问一世英明,却偏偏被她。。。。。。”
我说到这里,便再也说不出来了,因为我的脖子上架了一把刀,刀刃直贴着我的大动脉,我要是敢到一下,指定血溅当场,我得先问清楚他是人是鬼,于是我故作镇定的问道:“你是人是鬼?”
但听身后传来了淡而冷的声音:“是人是鬼,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喝了我的酒。”
第65章 我不是笨蛋
“酒?”我这时猛眨几下眼,这果然是个男人的声音,确定他不是鬼,我便道:“兄台,原来你是怪我喝了你的酒,我并没有全喝完啊,里面还有,你拿走好了。”
这人冷哼一声,道:“那壶酒被你喝过之后,分量已经少了很多,不如用血把它灌满好了,我也正想尝尝血酒是什么滋味儿。”
我听他这意思是要杀我,当下急记辩道:“兄台,我只不过喝你几口酒,你竟然要杀了我,这样未免有失人道啊?”
我说完这些话,这人便来了一大哼,道:“哼!邵也,你就别装了,我主公是你们杀的,现在你又来哭坟,你个假仁假意的伪君子,今天我正好砍下你的头颅,以慰我主公在天之灵!”
原来他知道我是谁,又说坟里埋的是他主公?我这时突然想到一人,于是开口问道:“难道你就是。。。。。。”
我问到这里,便被他一拳击晕。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我已被五花大绑在了一间破茅屋里的柱子上,嘴被一块布塞着,说是布,我猜应该是谁的袜子才对,他大爷的,太臭了。
屋里也有四五个人,见我醒了,便有一人去报,不一会儿,便有一个长得很帅的年轻人进来了,我自问他没我帅,个子一米七五的样子,着一身淡蓝色长袍,虽是满脸疲惫,但他一双眼睛仍透着机灵。
这时他把我嘴里的布一下拽出,木无表情道:“你还有什么遗言就快点说吧。”
我这时并不想说什么遗言,而是对他笑道:“看足下一表人才,像貌堂堂,若我所料不错,你定是马信马仲常!”
他听到这里,眼里便见出了一丝笑,缓缓的坐到了桌边,然后才不紧不慢的对我道:“不错,传闻邵也聪明机敏,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但你当下还是快快留遗言吧,留好了遗言,我好送你上路。”
我这时摇头笑了笑,道:“承蒙马兄谬赞,但我想,若马兄要杀我,就不会把我从管亥的坟前绑到这里,你这样做,一定有什么目的吧?”
他这时眉头突然一缩,我说出这话,他明显吃了一惊,好一会儿他的眉头才舒展开来,道:“不错,你猜对了,我的确有目的,先前别人说你聪明,我还以为你是浪的虚名,看来并不是。”
我这时轻笑一声,接着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但所谓无风不起浪,有时候别人说的,也可能是真的,我自问我不是个笨蛋,但能让我上两次当的,岂今为止,也就只有你一人。”
他这时呵呵一笑,满脸淡然之色,把杯上的茶自斟一杯,喝了一口才对我道:“我想当今天下,没有人有本事让你邵也连上两次当,行军打杖,粮草当然至关重要,这点毋庸置疑,第一次,营中的确有粮草,但我们早有埋伏,是你误打误撞上了当,第二次才是我精心策划,我料到你邵也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还会再来烧我方粮草大营,所以白天就故意演戏给你看,没想到你果我上当了,但没想到,我还是低估你了,你居然砍马腿突围,你虽上了当,但我方也吃了大亏,害的英雄被杀,还有你最后一招离间计,实在是用的妙,妙的让我咬牙切齿!但我却不得不说一声佩服!”
他说着便对我用力的抱了一拳,我急忙道:“哪里,当日管亥往城中冲,并不恋战,我想定是你临走时留下的计策,若不是我拼命把城门关上,北海城就要被攻陷了,我该对你说一声佩服才对。”
马信这时又喝一口茶,轻叹一声,道:“只可惜我主并非明主,居然相信一封来路不明的信,也不相信我们多年的兄弟之情,这也难怪,当时我并不赞成他打北海,所以他才会怀疑我,把我赶走,以至兵败垂成。”
我见他长虚短叹,眼珠一转,便顺势道:“马兄不必叹息,世事本就无常,又何必太过在意,不如这样,你把我放开,我们痛饮一千杯,来个一醉方休如何?”
他听我这么一说,脸上表情突然就变了,把茶杯拿起,杯中茶一饮而尽,这时把杯子“啪”一声放在桌上,又对我道:“邵也,你这个人虽然机敏过人,但始终有失厚道,也太目中无人,你太小瞧我了,想让我把你放开,门儿都没有,谁不知道你一根烟杆挑四方,有万人之敌,万人之勇,要把你放开,到时候我们这几个人,只怕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道:“唉——马兄言重了,我邵也一言九鼎,只为和你对饮千杯,酒逢知己千杯少,现在我觉得你就是我的知己,我说不跑就不跑,只要能让我饮酒抽烟,让我当神仙我都不当,怎么会跑呢?”
这时旁边有个小个子,忍不住说话了,对马信道:“马大人,这小子能说会道,还是快点儿把他嘴塞上吧,我怕你一会儿真被他说动了。”
马信对这人道:“小风,你不必提醒,所谓兵不厌诈,我深知此理,怎么会上当把他放了呢?”
我这时白了小风一眼,心道,就你小子话多!但我这时看到他一只脚居然没穿袜子,难道刚才塞我嘴的。。。。。。,我这时一咬牙,心想,好啊你小子,真是克我啊,等我出去,一定让你喝我的洗脚水!
把这小子摞下不理,继续说马信,马信刚才所想的,果然不错,就是我心中所想,他只要把我放开,我一定逃走,但不会杀了他们,乱杀无辜,我办不到。
我见口是心非之计不成,又生一计,我打算说服他投降,我想晓之利害,他定会同意,于是我又接着道:“看马兄当下情况,并不妙,住的是草屋,吃的是野草,穿的是粗麻,还要乔装打扮,更名换姓,人生一世,如白驹过隙,嗖的一下就完了,凭你满腹谋略,何必过这种生活呢,不如跟我一起,到北海城投在孔太守帐下,到时候我保你吃香喝辣,绸缎美人,豪宅大院。。。”
我这时为了增加诱惑力,也对他几个手下道:“你们几个,到时候一人一座独立大院,我亲自给你们作媒,这方面我有经验,到时候你们都能抱个漂亮老婆,夜夜温柔相伴,再生个大胖小子,一家三口,过着惬意的生活,何必在这破树林里过这种落魄不堪的生活呢?”
这几个人被我说的云里雾里,一脸蒙逼,有的都陶醉了,直流口水,但这时眼睛却悄悄望向了马信,说到底还是他说了算,于是我又冲马信把牙一呲,道:“呵呵,马兄,不知你听了我方才那番话,意下如何?”
第66章 不要命的家伙
“哈哈哈哈,我觉得不错。”马信大笑几声道。
我道:“既然你觉得不错,就快把我放了吧,我绝不食言。”
马信又缓缓道:“不对不对,我是觉得小风说的不错,真该把你的嘴堵上,你太能说了,说的都比唱的好听。”
马信说完这几句,小风已经麻溜的从地上捡起了那块“布”,一边往我身边走一边咧着嘴问马信:“马大人,我把他嘴塞上了啊?”
马信点点头。
我这时一下头就蒙了,这臭袜子头,还想再塞我第二次,我是宁死也不愿意,于是急忙道:“我说马仲常,看你也像是读过圣贤书的人,怎么能虐待一个将死之人呢?”
马信耸了耸肩,道:“这也算虐待?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呢?”
我咬了咬牙,没理也得争三分,道:“你不能堵我的嘴,我要抽烟,我要喝酒,就是死囚临死之前还有一顿鸡鸭鱼呢,我抽口烟喝口酒也不算过吧?”
马信这时悄悄站起身来,道:“好,不为过,我算你这回说的有理。”
他说到这里便对小风道:“把烟给他点上,酒给他满上,伺候着,让他临死之前抽个够,喝个饱。”
他对小风说完又对其他人道:“你们都小心看着,这个少爷,不是一般人,待会儿他无论说什么,就是说的天塌下来,你们也不要信,他嘴里的话,全是骗人的鬼话。”
几人听完后,直点头哈腰,异口同声道:“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马信这时点点头,又望了我一眼,便闪身出屋了。
这时小风给我点上了烟,我嘬了一口,精神顿时抖擞,他又喂我喝酒,但我越喝越饿,问他们有没有吃的,他们说没有,我就说旁边有条河,让他们给我烤鱼吃,他们也照做了,因为马信让他们伺候我的,他们不敢不听。
半天过后,小风有点儿不耐烦了,又给我喂了一口酒,便埋怨道:“我说少爷,你可真是贵人啊,就是被绑了,还得我们几个伺候着,给你拿烟杆拿的我手都酸了。”
我这时笑道:“真是辛苦你了,我这根金烟杆几十斤,你手酸也是正常的,不如将我放开,一举两得,一是我抽烟抽的顺手,二是你也可以歇歇手。”
小风道:“还是算了吧,放了你我宁愿举断双手。”
我道:“很好,你可真是个听话的人,但你想过没有,那马信,可是个不要命的家伙,你们想想,将来真把我,孔融,刘备一行人杀了,你们下一步要怎么办呢?”
这时另一个人,瘦高的个子,当然,没我高,看上去像个老实人,对我道:“我们给管将军报了仇,就各自回家,不问世事。”
我这时望着这人,道:“好!好一个各自回家,不问世事,请问足下高姓大名?”
他这时还真以为我在夸他,乐呵呵的走上前来,一拍胸口对我道:“在下姓巴,名云,叫我巴云就好了。”
我点点头,道:“巴兄,你好,刚才你说各自回家,不问世事,那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等你杀了我们,你就别想回家了,不过,你可以四海为家,到处都是家,因为到时候朝庭就会下令,全国通辑你们,孔融是国家任命的太守,你们杀了朝庭命官,朝庭不会放过你们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到时候你们将四处逃亡,寝食难安,天天过着流亡的日子,终日提心吊胆,只怕到时候连饭都吃不上,不是饿死,就是吓死,你们想过这样的生活吗?”
我说到这里,偷瞧这几人表情,皆是满脸恐慌,我见他们为之所动,便趁热打铁接道:“不如你们把我放了,到时候我给你们谋个一官半职的,也好寝食安定,不要再跟马信混了,他是个不要命的家伙,管亥已经死了,你们的父母都还在,可能有的都已有妻儿,你们不要再为了管亥这个死人而拼命,不值啊,想想你们的父母妻儿吧。”
我说到这里,已然煽情,有个人已经苦着脸,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道:“是啊,我父母在家等了我三年,就等着我回去。”
又一人道:“对呀,我也有两年没见我妻儿了。”
巴云道:“既然这样,不如我们把邵也放了,然后各自回家好了!”
巴云说着正往我身边走,要给我解绳子,可正在这时,突然一个声音,如巨雷轰响,自门外传来:“住手!!!”
声到人至,五六个人押绑着一个人进来了,我定睛一看,被押之人正是太史慈,我头一下子涨的斗那么大,急忙问道:“太史大人,你怎么也被抓了?”
太史慈这时头发都乱了,嘴角血渍还未干,看来之前挨了不少揍,见我问他,便叹道:“哎,你昨夜一夜未归,我奉孔太守命,带几个人来找你,没想到被这帮不知什么人给偷袭了,之后就被抓了。”
我这时埋怨道:“我说太史大人,现在正值战乱时期,你出来找人,怎么也不多带点儿兵马,怎么就被抓了呢真是的!”
太史慈见我怨他,便瞪了我一眼,道:“你真是事后张良,我要知道有人埋伏,我也带他几万人来,再说黑山军都降了,我怎么知道他们还有后招呢?”
这时几个人把太史慈绑在了柱子上,带头那人并不是马信,他五大三粗,满脸黑胡子,他没理我和太史慈,却是一直盯着巴云。
巴云这时已吓的浑身发抖,这人大喝道:“巴云!刚才你是不是想放了邵也!?”
巴云这时牙齿已经开始打颤,发出了格格格的声音,道:“我我我。。。”
他只说了三个我,就再也说不出话来,因为一把刀已经切断了他的喉咙,拿刀这人此刻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瞪着小风他们几个,用刀指着倒在地上的巴云,一字一字道:“谁若胆敢放人,这,就是下场!!”
小风他们几个急忙下跪,磕头如捣蒜,哀呼道:“管将军,我们不敢了,小人不敢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我听他们叫他管将军,心想,难道他和管亥有什么关系,于是问道:“请问足下何人?”
第67章 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这人本是背对着我的,这时听到我说话,突然一转身,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我,我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眼睛,他的牙是咬着的,脸上的肌肉都凸起几块,表情真像是要把我生吞了一样,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我跟前,还没说话,突然“嘭——!”的一声,打在了我的肚子上,我的头轰的一下,失去知觉好几十秒才缓过来,嘴角已经溢出了血,他这一拳,让我想起了在安喜县的时候,张飞也是这么打我的,但张飞那时没下死手,他下的是死手。
我这时大口喘着气,他盯着我,一字一字道:“你听着,我叫管齐,乃是管亥之弟,听说你设计陷害我大哥,以至死无全尸,到时候我要把你五马分活尸!”
他说的也就是车裂,车裂分两种,一种是活人车裂,一种是死人车裂,活人车裂无疑是最残酷的。他想把我这个活人车裂实在是太毒了。
放完这句狠话,他便转身走了。
小风他几人正望着巴云尸体发呆之际,马信进来了,一看到巴云尸体,他也是吃了一大惊,当即便叫小风几人把尸体埋掉。
马信这时望着我,道:“这是你办的好事吧?”
我道:“随你怎么想吧,我现在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你们山中还藏了多少人?”
马信理也没理我便坐在了桌旁,开始喝茶,他好像很喜欢喝茶,不喜欢喝酒,旁边明明放着几壶酒的。
我见他不回答我的问题,便接着道:“好吧,你不回答这个问题也可以,我再问一个,你们一共要抓几个人,下一个是谁?”
他仍只喝茶不理我,我一下便急了,大声道:“姓马的,你也不用这么死憋着吧?反正我们也快死了,说出来又何妨呢?”
马信还是不说话,但太史慈忍不住说话了,埋怨道:“邵也啊,你也知道自己快死了,就别那么多话了,省点儿力气睡一会儿也比对牛弹琴的好。”
马信被骂成了牛,脸上表情果然有了变化,这时眸光落在了太史慈的脸上,似笑非笑的望着他,不紧不慢道:“太史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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