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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个飞机去明朝-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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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这襄阳城,看似无险可守,将军一鼓作气定然可以打下来,不过。”汤师爷稍微一顿,在桌子上画了个小小的圆圈表示襄阳城,又在西北角不远处画了一个点,道:“陕西有洪承畴、孙传庭数万大军,往西有左良玉虎视眈眈,卢象升据此也只有不到旬日之路程,若是大帅此时举兵,则将屯于何处?”

汤炳硕的一番话,就把张献忠问道哑口无言。

是啊,前后左右都是能征惯战的老将带着老兵,自己手下虽然有四万精锐,可以凭一时之利,但是不过月余的时间,朝廷定然四面援兵剿杀。

“还有。”汤炳硕指了指襄阳城,点着指头问道:“襄阳城守将陈式齐手下兵卒不过千人倒是可以忽略不计,只是那朱常渊手下二百重甲铁骑,怕也不好对付。”

张献忠目光微微一缩,他想到的首先不是朱常渊手下的那二百铁骑,而是那日朱常渊在他的大帅府那如同天神下凡般的一声巨吼。

“那我们该如何做?”

张献忠从来都不是没有注意的人,可是此时此刻,他的心中竟然有些恍惚了。

“忍!”师爷咬咬牙说出了一个字。

“忍?”张献忠琢磨了一下这个字眼的分量。

“是的。”汤师爷又分析道:“若孙将军果真和朱常渊大战一场,也不至于全军覆没,况且,朱常渊回到襄阳城也有一日了,至始至终没有向大帅问罪。”

“所以,属下的意思是,我们继续忍,一则等待孙将军与文秀将军的消息,二则是观看朱常渊的动静,事实到底如何,或许我们猜测的也有偏颇说不定呢。”

“恩!”张献忠道:“现在也只能如此了,反正即便是知道本帅阴了他一把,他朱常渊也不可能率领二百人马攻打咱们谷城。”

“就是朝廷那边。”张献忠微微一笑,道:“老子也不怕,呵呵,他弹劾本帅,本帅也能反咬他一口,就说我帮他攻打房县,他倒好,反过来攻击老子的部队。”

“如此甚好。”汤师爷抚掌大笑。

第二天一早,刘文秀风尘仆仆的带来了张献忠想要的消息,可是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他的内心充满了伤悲。

孙可望不知所踪,所有两千骑兵,连人带马无一生存。而且,更可笑的是,他们不是死在房县,而是去房县的半路上。

张献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食其果,但他有不甘心,便连夜写了一封奏疏交给汤师爷叫他派人送往京师。

+++++++++

吃了睡,睡了吃,几日的时间匆匆而过。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冬日,朱常渊穿着张嫣送她的大氅走出营帐,将李信、破虏和孔和以及白刚都招进营帐之中,道:“东西可都准备好了么?”

“回将军,水银等已经准备妥当。”

破虏拱手回答。

“恩。”朱常渊点点头,道:“准备好就好,不过那东西有毒又易挥发,需要妥善保存,密封严实,不得有所泄露,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水银有多厉害,其他人不知道朱常渊可是心里跟明镜似得,比如上次在高德忠的避孕套中弄了仅仅一大滴,就能慢慢的要了这老家伙的老命。

“是!属下已经遵从吩咐,将其密封进大铁桶之中,在桶中不过二指高,却足足有二十多斤重,当真比钢铁还要沉。”

朱常渊笑了笑,又看向李信,道:“现在外面怎么样了?”

“真相大白。”李信白皙的面孔上少有露出赞赏的笑容,对朱常渊说道:“事情已经过去了几日,房县孙小凤被剿灭的消息已经迅速往四周扩散。”

“那就好。”朱常渊站起来,踱来踱去,终于脸色一狠,说道:“既然外面的情况已经持续发酵的差不多了,那么咱们就再加一把火,震慑一下那些周边的那些土匪山贼。”

“是,将军早该如此。”李信激动的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如此,襄阳城周边,则再无人敢不服将军之命令。”

“哼。”朱常渊上齿咬着下唇,一拍桌子道:“把本将派去劝降的十个人全部剥皮,那本将也让他孙小凤尝尝剥皮之痛。”未完待续。

ps:晚上还有一章,口味比较重。。。。

第37章酷刑

ps:非常感谢天海祥云大大的慷慨馈赠,小弟收到,并谢过。∽↗頂∽↗点∽↗小∽↗说,。。。

剥皮,就在今日。

(这章的描写可能会让个别读者觉得残忍发指,不喜欢的朋友可以略过,重口味的就来吧。)

说话间,一个瘦弱的老头突然带着几名家丁闯了进来,朱常渊抬头一看,是熊文灿这个大忽悠,便赶紧起身朝他躬身行礼,说道:“不知道大都督前来,下官有失远迎。”

“呵呵,常渊你坐下。”熊文灿今日显得格外的亲切,摸着朱常渊的后背轻轻拍了几下,也在他的旁边坐下,不无感慨的说道:“真是没有想到啊,将军真的就率领二百人将这孙小凤轻松的平掉了,真是可喜可贺。”

“多谢大人,这不过是小人的微末之力罢了。”朱常渊谦虚说道。

“常渊你也别谦虚,这种事应该早些向老夫说明才是嘛,你看看,若是你早日对本官说明,老夫早就写奏疏上报朝廷了,何至于今日。”可惜完,又高兴的说道:“老夫今日一早,便将将军你的功绩上报给了朝廷,相信朝廷对你肯定会有一番嘉奖。”

“谢大人。”朱常渊不禁一阵腹诽,暗道:老子那天给你说实话来着,你特么不信我有什么办法,现在相信老子的厉害,又来说道老子的不是。

还有,那天说给老子上表请功,原来都是假的,今天才干?我去年买了个表!

“对了。”朱常渊又笑嘻嘻的说道:“熊大都督,小人还有一件事想要禀报,不知道可否方便。”

“但说无妨。”熊文灿打心里高兴,自从这朱常渊过来以后,襄阳城一扫之前的颓势。说实话。要是搁在以前,左良玉不把他熊文灿放在眼里,谷城的张献忠对他也是阳奉阴违,那些小山贼土匪什么的没事还过来欺负一下,熊文灿都不敢在大街上晃悠,即便是晃悠。也不好意思挺直腰板。

现在,完全不同了,上次朱常渊剿杀罗志雄以后,他就开始在襄阳府大街上挺着腰杆走路了,一路走来听到朝廷如何如何剿匪,虽然话里话外说的都是朱常渊而不是他,但他也算有面子不?

毕竟,朱常渊左右算是他的下属。

特别是今天,这次。襄阳城的百姓听说朱常渊用两百骑兵一个不损的剿灭万人盘踞的房县之后,更是对朝廷官府以及他熊大都督佩服的五体投地。他在襄阳府走路的时候不但身子直了,走的也更有劲了,沿途碰到一两个胆子大的老百姓,看到后都恭恭敬敬的喊上一声:“熊总理。”

“是这样。”朱常渊目露凶光,朝熊文灿恶狠狠的说道:“孙小凤这厮目无朝廷法纪,将熊都督您派去招降那些人一个个活活剥了人皮,所以。本将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还请熊大都督您准允。”

熊文灿虽然是个软蛋兼大忽悠。可是他毕竟是这湖广地界上最高的官,还是朱常渊的顶头上司,最关键的是这货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也算是赏识老衲,有些事请背着他干,不如请示一下。虽然不管熊大都督答不答应这事都得办!

“这?”熊文灿自然明白朱常渊的意思,不过他算是读书人出身,一听到要剥皮,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阵抽搐,道:“是不是有点过于残忍了。要不直接砍了头算了吧。”

“哎。。。大都督听小人说。”朱常渊笑嘻嘻的凑到熊文灿旁边,半忽悠半威胁的说道:“这叫杀一儆百,若是今日不重办这孙小凤,日后襄阳府地界上那些土匪还有谁将咱们放在眼里,若是今日活剥了这厮,多少能威慑周边,甚至于,有不少土匪都会主动过来投降。”

“果真如此么?”熊文灿是聪明人,不可能听不出朱常渊的言外之意,话里话外已然有些不痛快了。

但是你不痛快老子才懒得管,朱常渊装作一副无赖模样,说道:“果真,若大人不按常渊说的办,恐怕日后剿匪困难重重,常渊怕完不成这个任务了!”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熊文灿面带愁容,忽然哈哈大笑,说道:“无妨,此等乱臣贼子,常渊只管自行处理,朝廷那边有本督来担待。”

这就是熊大都督的聪明之处了,既然是不可为,倒不如顺水推舟做个人情,况且,日后谁能转的动,谁又转的远,还说不定呢。

朱常渊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嘿嘿一笑,说道:“熊大都督英明,小人这就将孙小凤这个逆贼在十义冢哪里行刑,还请大人过去观刑。”

“不不不!”熊文灿听到朱常渊的邀请,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说道:“你们年轻人都去吧,老夫就不凑那个热闹了。”其实他怕到时候现场惨烈自己心脏受不了会倒在刑场上,那就是笑话了。

不去就不去吧,老衲也不勉强,朱常渊半个时辰之后就率领所有参加围剿房县土匪的二百名骑兵,带上李信、破虏、白刚、孔和还有白刚的几位江湖朋友一起朝城西门不远处的山包上走去,那里有朱常渊立的十义冢。

当然了,这次的主角孙小凤还是不可少的。

队伍在襄阳府行进的时候,李信命人四处宣传,几乎带起了整个襄阳府的百姓同行朝城外走去。

到了城西十义冢的跟前,朱常渊拿出一面血红的旗子展开,套在一根长长的旗杆上立起放在墓前,然后对着那旗子和十义冢跪倒在地,拿出十坛美酒浇在墓前,大上嚎啕,道:“十位兄弟啊,常渊今日给你们报仇雪恨来了。”

拜祭完毕,站起身来,看了看随之而来的襄阳城百姓,足足站满了整个山头,个个充满敬畏和崇拜的目光看着朱常渊,有的人甚至在私下里窃窃私语议论。

“那就是朱常渊朱将军?”

“是啊。上次誓师大会的时候我就见过,那时他说二百骑兵平定房县,我还以为是说着玩呢,没想到是真的,太厉害了。”

“哼,王二。你当时可没这么说,你说你不相信的,我说朱常渊是我的偶像,我信他,你还说我疯了。”

“额,呵呵。兄弟,那时候你听错了,我说孙小凤疯了,是孙小凤。不是你。”

人群之中,也有不少襄阳府周边其余土匪窝中派来打探消息的人。

“兄弟们、乡亲们,还有诸位大人、战友。”朱常渊用非常现代的开场白,满心愤恨的朝那高高悬挂着的大旗一指,说道:“这一面旗子,本来是白色的招降书,上面写着:投降罪过可免,抗拒鸡犬不留。十二个大字,可是如今。你们看看,可还能看到那十二个大字?”

围观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朱常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孙小凤生性凶狠,竟然,竟然将我那十个兄弟活生生剥掉人皮。将鲜血撒于这白色旗帜之上,致使这白色的招降之旗变得如此嫣红刺目。”

在囚车中的孙小凤心里纳闷了,暗道:招降老子的那面旗子早就被我放到火里烧了,什么时候用血染旗子了,你特么这是冤枉好人!

“所以。兄弟们。”朱常渊目含泪珠,伸手一指孙小凤所在的囚车,道:“这个该死的土匪,不顾朝廷的恩义,滥杀无辜,凌辱百姓,该不该杀?”

“杀!”

人群中稀稀疏疏的响起几个人的呼应生,大部分还是李信早就安排好的托。

但是别看这区区几个托,却起到了导火索的作用。

朱常渊重新大声问了一句,“该不该杀?”

“杀。”

“该不该杀?”

“杀!”

“杀!”

“杀!”

襄阳城的群众也被燃起了心中的情绪,莫名其妙的跟着喊了起来。

声音整齐划一,吓得囚车中的孙小凤瑟瑟发抖。

“好,既然如此,行刑!”

随着朱常渊一声令下,囚车咔嚓一声被打开。囚车旁边,专门有个朱常渊的亲随拿着数码相机在录像。

孙小凤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剃的干干净净,活脱脱像是一个和尚,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士兵押解出了囚车,然后送到一个早就挖好的深坑中。

“埋土!”破虏代为传令,手势一挥,士兵便从车上卸下来一袋袋的黄土,然后将黄土倒进坑中,将孙小凤身子的四周堆满,埋的平平的只露出一个头颅。

“呼”

“呼”

“呼”

孙小凤被埋在土中,感觉呼吸苦难。

“这是?”襄阳城中不少民众都疑惑了,“难道是要将这孙小凤活埋?”

然而,接下来,所有的人都看到了令他们一声难忘的酷刑。

“行刑!”朱常渊一声令下。

专门从襄阳城大牢里找的专业行刑人士走到孙小凤的头旁边,伸手拿出一把弯弯的洁白匕首。

匕首长约三寸,可谓匕首中的匕首,在日光下放着银色的亮光。

行刑的汉子眼睛微微一缩,匕首锋利的弯头往孙小凤左耳边一放,然后顺势一拉。

“刺。。。”

声如裂帛,孙小凤从左耳绕道头颅正上方到右耳的头皮被划开了一个长长的口子。

“啊。。。呼。。。啊。。。呼”

孙小凤一边惨叫,一边呼吸,显得难受之极。

旁边有胆小的百姓看了以后,当时吓得就大叫一声,赶紧将眼睛死死的捂住。

“孩子,孩子。”妇女突然捂住了被吓得发呆的孩子双眼,将他的身子转过来背对这行刑现场。

很多心理脆弱的人突然吐啊吐的就此下了山头,再也不敢回头看一眼。

扒头皮,虽然是扒的孙小凤的头皮,可是很多人觉得刚刚那一刀就像是落在了自己头上一般,不由自主的头皮一阵发紧、发麻。

(不好意思,没把握好剧情,水的有点多,重口味在下章,下章明天发,兄弟们晚安了。)

第38章惨烈,震慑

手起

刀落

血流如注。

孙小凤呼吸本来就困难,头上一疼心里难受,用尽全身之力想要从土中往外钻,可惜的是,他的力气虽然大,周边的土层也仅仅是动了几下而已。

“呼呼,吼。”孙小凤看着朱常渊,眼中充满了未知的恐惧,从来也没有想过朱常渊会这么折磨自己。

“嘶嘶。”孙小凤口中嘶哑不清,但是众人仍旧是听到了他的声音,“饶,饶,饶。”

“他在讨饶,他在叨扰,孙猴子在讨饶。”民众中胆大的一直盯着他在看。

“饶你性命。”朱常渊一挥手,嘴角颤抖,“当初我那十位兄弟被你剥皮的时候,他们可曾朝你讨饶?你看着他们的时候心中可有快感?你最终可是饶了他们性命?”

“行刑官。”朱常渊大喝一声,问道:“当初孙小凤是怎的害我兄弟性命?”

行刑官一只手捂住孙小凤头顶的口子,看着朱常渊说道:“之前几位义士的人皮我也看过,他们用的是蝴蝶展翅之法,乃是从脊背脊柱处将人的皮肤剖开,然后向两边扒起揭开,便如同蝴蝶展翅一般,此刑极为残忍。”

“嘶嘶。”行刑官这么一说,连朱常渊心中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更别说那些周围的群众。

好多襄阳城中的百姓都朝孙小凤吐唾沫开骂。

“继续!”朱常渊一声令下。

行刑官将刀具放在一边,双手就这那头颅处开刀的口子用力往两边一撕,孙小凤的头皮如塑料薄膜一般被扯开了两边的角,形成了一个容器样的皮囊。

皮囊中,是血淋淋的肉骨。

“嘶,啊啊。”孙小凤头皮死一般的疼痛。

四周的众人看的又是一阵呕吐,有有一部分人受不了现场酷刑的惨状而走开。

朱常渊看的也是头皮发麻,饶是之前已经知晓了行刑的程序,他也快要吐出来了,可是作为这次军事行动的最高将领。他不得不留在现场。

其余的人,还有李信、白刚、破虏,一个个打着颤咬着牙陪着朱常渊观看。

看了这样的剥皮之后,你会感到凌迟也不过如此。

朱常渊瞅了瞅那行刑的汉子。见他脸部红心不跳,手上没有丝毫的颤抖之意,暗道还是术业有专攻,这是天地造化,什么样的人都有。这家伙这种心理承受能力,也是一个奇葩了。

“水银拿来。”刽子手朝破虏伸出一只血红的手,如同魔鬼之爪。

“哎!”破虏硬着头皮将水银提到那刽子手的身边,用力打开铁通的盖子放在那里。正准备离去的时候,却被行刑的刽子手叫住。

“你别走啊,帮我!”

“我,帮你?”破虏也还是个不到二十的孩子,如何见过这等惨烈的场景,看到孙小凤不断抖动,头皮里微微跳动的红肉就一阵痉挛。捂着嘴巴跑出好远的距离呕吐起来。

“帮我。”刽子手望向朱常渊,求救。

朱常渊也犯难,如果说让他前去,他宁愿把孙小凤放了。

“我来。”王毛子嘴巴一绷,大步走到刽子手身边,说道,“要干什么你告诉我,我来。”

又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啊。

朱常渊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精神都有些恍惚。

王毛子走到刽子手的跟前,看着孙小凤的惨状竟然毫无感觉。竟然与看一只鸡一头羊没有两样,问道:“我能帮上什么忙?”

刽子手指了指那装着水银的大铁桶,说道:“看到那里面有个勺子没有?”

“看到了。”

“舀一勺水银,灌进去。”刽子手朝他撑起的头皮中努努嘴。

王毛子二话不说就用勺子舀了一小勺水银。一股脑都倒进了孙小凤的头皮里面。

“啊,啊,啊!”孙小凤终于爆发出了惨无人道的叫声,被血液沾染的脸部肌肉抽搐,那森森的肉头不停的扭动。

随着孙小凤的每一次扭动,皮肤中的水银就一点点的往下渗。

水银密度很大。大到比铁的比重还重。

然后,随着孙小凤的扭动,水银顺缝而入,渐渐的将他脖子处的皮肉分割开来。

水银入肉,除了疼痛之外,就是奇痒无比,与那疼痛比起来,痒才是更叫人难以忍受的。而且伴随着水银从头部进入皮肤,血液的流动竟然也慢了,不往外流了。

“啊!”

孙小凤一边惨叫一边扭动,头顶处的水银渐渐全部渗入身体各处,如利剑一般将皮肤和*切割开来。

于此同时,头顶的水银渐渐减少。

“再加一勺!”刽子手见水银已然没了踪影,命令王毛子继续加。

“嘶。。。”

朱常渊闭上了眼睛,然后转过身子附在李信的肩头,终于忍禁不住一口吐了出来。实在是,他见不了这么严酷的刑罚。

之前听李信提到剥皮的两种方法,朱常渊还饶有兴致的想要试试,没想到现场竟是如此惨烈,如果时光倒流,他肯定不会用这么残忍的手段对待孙小凤这个棋子。

“一刀杀了吧!”吐完之后,朱常渊感到胃里有万千个小虫子在蠕动,终于不肯转过头,而是背对着孙小凤的行刑现场说道。

“将军,现在恐怕晚了,你看看。”李信身子也在微微发抖。

朱常渊转过身子,看刽子手已经将大铁桶中的水银放完,与王毛子二人跑的远远地,铁通也不要了就丢在一旁。

“啊,啊,啊。”

孙小凤使出全身的力量用力扭动,挣扎,都无济于事,倒是身体上面的皮肤在水银的切割和他自身的扭动之下,渐渐的自成一体,与血肉分离。

某一时刻,疼痛瘙痒难以忍受的孙小凤终于用尽全力,从土里爬了出来。

不!

是从他自己的头皮里,爬了出来。

一张完整的人皮,就留在了土中。而孙小凤,全身上下血肉鲜红,血管暴露在外,一身的皮肤都像冬眠的蛇一样褪掉了。

“朱。朱。。。”口齿模糊的朝朱常渊走了两步,寒风一刮,孙小凤的血肉之躯便直直的倒在地上,抽搐不已。

瞬时间,鲜血染红了这冬日冰冷的地面。

剥皮、报仇!

孙小凤还活着。还在抽搐,不过他已经离死不远了。

朱常渊黯然神伤,一挥手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那日你对我诸多兄弟行刑的时候,可曾想到有今日,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至少你死之后我会将你埋在这山中,可是我的那些兄弟又尸骨何处?”

何处?无处!

朱常渊已经得知,那日被孙小凤活剥的十人,都成了他和他将士的盘中之餐。

“王毛子大侠,麻烦你留下来将孙小凤的尸体给埋了吧。就埋在这十义冢的对面,有劳了。”王毛子现在还不是他的部下,可这种事让部下去干,谁都得吐个三天,唯独这王毛子可以说是百无禁忌。

“是,将军!”王毛子竟然恭恭敬敬的给朱常渊行了个军礼,完全将朱常渊当成了他的上司一样对待。

嗯?有意思!

朱常渊心中一笑,顿时有了个注意:这王毛子在江湖上也算是出了名的忠义之士,而且这货看上去有那么一点缺根筋,若是以武道相诱惑。八成能把这货收服了。

况且这货没心没肺,很多看不见的暗处的活,可以让他去干嘛,比如把他培养成一位飞檐走壁远超万人敌的超级武林高手。没事去搞个暗杀,处理个自己不方便干的事,也是不错的嘛。

“干完活去找我,本将军收你为徒,传你绝世武功。”朱常渊淡然的一句话,却在王毛子心中掀起了惊天巨浪。

“这。这。”王毛子激动的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朱常渊面前,可惜,他还要学武,现在还舍不得,跪地道:“是,师傅,徒儿,徒儿遵命。”

朱常渊甚至看都没多看一眼,打马而走,朝破虏和孔和说道:“带着兄弟们,还有那一杆旗子,回军营!”

“是!”

“叮!”脑海中不合时宜的想起了一声清脆的声响,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的是,这次不是增加贡献值,而是减少:“扣除宿主贡献值一千万点。”

我去年买了个表,朱常渊被弄得莫名其妙,扣除贡献值一千万点,你特么当老子挣个贡献值容易是咋滴?

然而,任凭他如何抗争,都无济于事,扣除就是扣除!

朱常渊走后,襄阳城的百姓也跟着一个个离去,虽然朱常渊行刑的过程及其惨烈,可是想到这孙小凤怎么对待朱常渊派去的十个招降义士,大家都能接受了。

而且,暗地里,还有不少人为朱常渊所作所为叫好。

当然了,这些人是不包括那些土匪的探子的,比如除了房县孙小凤之外,排名在第二位的土匪“混世魔王”程不敬,此刻在收到了手下上报朱常渊如何对待孙小凤之后,便一脸阴晴不定的坐在虎皮椅子上,一个人喝着闷酒。

程不敬的对面,坐着的是他的夫人黄月娘,这黄月娘长得既非貌美如花,又不是年轻貌美,听说以前原是个丧门的寡妇,可是却让程不敬视为上宾。

无他,黄月娘足智多谋,胜过男儿不知凡几。

“摆在夫君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可走。”黄月娘开口了,她一开口,就就将正在喝闷酒的程不敬的心思从九霄云外完全拉了回来。

“哦,月娘可是有主意了?”程不敬的目中充满了希望的问道,“那就给为夫好好说道说道。”。

“我们兵少将更少,与张献忠、李自成、罗汝才相比,根基太差,完全没有与朝廷一争短长的资本,窝在这山窝中只求自保。”

“唉!”黄月娘说道这里,摇了摇头,叹气道:“朱常渊来到襄阳城,把咱这自保的路算是断了,将军现在只有两条路可走,其一,则是投降与他朱常渊!”

“那其二呢?”程不敬问道。

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愿意投降朱常渊。

第39章收徒

ps:近几日兄弟们看书辛苦了,晚上还有一章,稍等。n∈頂n∈点n∈小n∈说,。。

“这第二条路,只怕是走的更加艰险!”黄月娘捋了捋头发,说道:“夫君,若是既不想投降朱常渊又不想被其剿灭,只能带领手下人远遁他乡,在寻找安身之处。”

这确实不是个好主意。

程不敬苦苦一笑:自己手下的人都是这襄阳府附近的父老乡亲,若是背井离乡远遁他乡,且不说会遭到本地官府的围剿,地方上原有势力的打击,就自己的手下也不愿意。

不但手下不愿意,他程不敬自己也不愿意。

“真的只有这两条路?”程不敬尚不甘心,试探的问了一句:“这辽东朱常渊果真如世人所言,不可战胜。”

黄月娘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看着程不敬,说道:“罗志雄不信,结果全军被屠戮,无一人生还;孙小凤也不信,然后被当众活生生的扒了皮。”

看程不敬还是心不在焉,黄月娘反问道:“大王,若是换个人来剿匪,比如左良玉率军前来,你有几成把握应付?”

左良玉在湖广地区名气甚大,对当地的土匪山贼有足够的威慑力,所以程不敬害怕左良玉还在朱常渊之上,只是由于近日朱常渊一则是带着二百人屠杀孙小凤部署的消息被传的神乎其神,二则是孙小凤被当众剥皮,他才将朱常渊提到与左良玉等同的位置上来。

听到夫人如此问,程不敬没有丝毫自信,道:“为夫手中仅有六七千人可战之兵,自然对抵挡不过左良玉,他若是来剿匪,我或杀身成仁。或投降,别无出路。”

“恩。”看看自己的夫君还算有自知自明,黄月娘脸上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安慰道:“夫君知道就好,照我看,这朱常渊的可怕。还在十个左良玉之上。”

“什么?”程不敬愕然,暗道朱常渊能比得上十个左良玉厉害?

“夫君不必惊诧。”黄月娘道:“若是看看耿仲明、皇太极、还有那原本日月岛上的扶桑盗匪,再细细思量一下朱常渊的事迹,夫君自然就明白了。”

程不敬自然是知道的,可是辽东距离荆襄之地十万八千里,之前听到那些关于朱常渊的传言,还以为世人以讹传讹夸大事实,所以就没有特别在意,而今细细思量起来。总算有**分相信了。

“那好吧。”程不敬有气无力的往椅子上软塌塌的一坐,说道:“等他回头给我送招降书的时候,咱们投降便是了。”

“夫君愚蠢。”黄月娘给程不敬斟了一杯酒,说道:“既然左右是投降,又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为何等他招降书过来再投降,咱们完全可以不等朱常渊提出,主动前去投降。反正在世人眼中。他是官,咱们是贼。贼向朝廷投降,又不丢人!”

“如此一来。不管朱常渊日后如何对待那些投降来的山大王,对大王总能另眼相看。”黄月娘自己喝了一口水,然后轻轻的将茶杯放在桌子上。

程不敬听了自己老婆的话后,拿起杯子一饮而尽,上齿咬着下唇思索好一阵子。终于下定了决心,道:“好!就按夫人说的办,咱们主动投降朱常渊。”

“为夫往明日就率军前去襄阳城,正式投降。”

“不用如此。”黄月娘又道:“投降也是做生意,不过是把自己卖与朝廷罢了。夫君可以差五百人马携带山寨一半财物敲锣打鼓送到襄阳府,告知襄阳府百姓以及朱常渊咱们的诚意,至于军队,仍然留在山寨即可。”

“如此不出数日,朝廷即会给将军开出价码。”黄月娘微微一笑。

“什么价码?”程不敬疑惑的问道。

“自然是官位。”黄月娘饮了一口茶,继续说道:“夫君带兵来降,朱常渊为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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