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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个飞机去明朝-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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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传来提示之后,朱常渊就看见那个有大汽车的物品栏右下角出现了一个数字,1。代表着已经购买的汽车数量为一辆。
要不,召唤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样,能运多少货物?
刚刚购买了大杀器的朱常渊,心中有股莫名其妙的激动,甚至有股力量不停的推动他前进,非要将大汽车召唤出来看看不行。
趁着夜色,偷偷的跑到楼下,找个隐蔽又宽阔的地方,看看四周无人,正要召唤的时候,突然想到前些日子锦衣卫闯进自己家里来的那一幕。
尼玛,还是算了吧,这地方虽然隐蔽,谁知道暗处会不会藏着皇帝的狗腿子。千万不要召唤一时爽,然后全家。。。
呸呸呸,我想什么呢?
收起**,又慢慢腾腾的走到小楼上,将门窗关死。打开系统准备穿越。
尼玛蛋老子为了满足好奇心,就不能换个世界召唤么。
“嗖”一下,一道微弱的白光闪过,朱常渊只感到头脑一晕。几秒钟不到的时间已然来到了自己现代社会的肉联厂中。
乌七八黑的,肉联厂中也没有别人,就算附近有人,看到大汽车有什么奇怪的。
“哐啷”一声巨响,将朱常渊吓得一跳。只见系统中红光闪现,一辆长十几米的红色大汽车躺在了地上,加轮子高度有三米多,整个车厢不算车头的长度也有十米以上。
朱常渊从头到尾步了一下,差不多有十六米长,这还只是车厢的长度。
身子一跃跳到车厢中,这车厢竟然比自己还高半米多,宽度有两米五。
我靠,这么大的一辆车,不知道能装多少化肥?比马车强大一万倍啊。
朱常渊只看车子的尺寸。不看载重量。因为他知道,从系统中兑换出来的这玩意,不但压不坏,而且还不需要消耗燃料。
比如这台大汽车,有本事你就一直往上装货,能装多高装多高,只要别掉下来,这玩意肯定能过拉得动。
朱常渊下了车,大致算了一下,这车一层就能装差不多八十袋花费。整整四吨啊,就按两米五算,一次也能拉四十吨。
这只是装平仓的载重数量,如果超高了装。那会怎么样?
反正在古代不担心被交警罚款,在现代只在肉联厂里活动,自然也不担心交警的事。
走到车头看了看,三个英文字母差点亮瞎了朱常渊的24K铝钛合金狗眼。
JAC。
江淮汽车,尼玛。连这都可以冒充?
朱常渊还不信了,打开车门上了车头驾驶室一看。更是对着系统佩服的五体投地。
尼玛,这是。。。营运证?驾驶证?还特么办好了车牌?
服了,我尼玛真是服了系统你这个狗比了,不过,俺喜欢。
“好东西,真是好东西。”朱常渊一个人半夜里嘿嘿的笑,又一股脑的从系统中兑换出来三辆,总共四辆车往院子里一放。
系统上的贡献值余额还有苦逼的200万多一点。
拿出手机给刘二蛋子发个短信,让刘光尽量多的购买现代化的日用品,买来后全部装到这四辆大卡车上面,方便下次穿越回来的时候随时弄走。
事情忙完,朱常渊将大汽车的门全部锁住,免得到时候刘光这货没事乱开,万一让别人发现了,对自己可是极不利的。
最后拉开系统一溜烟的飞到平行世界京城自己家中。
一趟几十亿光年外的现代社会之旅,才花费了不到半个小时的光景,这对朱常渊来说真是太值得了,唯一不爽的是看不到沿途的风景。
刚刚回到家,就听破虏来报:“小王爷,宫里有人来访。”
朱常渊一惊,赶紧开门低声问道:“宫里人来访?是谁,长得什么样?”
破虏还没回答,朱常渊就听到一声朗笑传来,“朱兄,不认识小弟了。”朱常渊愕然抬头,朝小楼的通道上一看,只见一个明眸皓齿,艳丽无双的翩翩公子手拿折扇向这边走来。
步态轻盈,行走随风,香气亦然散开,一时间朱常渊只觉得自己沐浴在了春风之中,对面来的人虽然女扮男装,可不是张嫣又是谁?
+++++++++++++++++++
深宫之中,崇祯帝再次从长长的靴子中拔出自己的两条大脚丫子,往热水了一泡,嗯了一声道:“水温有点不够。”
王承恩道:“那奴才再去给您打点热水。”
“去吧。”
崇祯皇帝头也没抬,继续拿出一本奏疏看了起来,越看越是皱眉头,后来竟然气氛的将奏疏使劲的甩在地上。
可惜力道用的不对,奏疏没被甩在地上而是被送进了洗脚盆中。
“陛下。”王承恩去而复返,手中拿着个热水壶给洗脚盆中又添了一些热水,小心翼翼的道:“哪个不开眼的,又惹陛下生气了?”
说话间将水中的奏疏捞出来,用自己的衣角擦了擦,没等皇帝陛下说话,又道:“陛下,内阁首辅温体仁在外求见,说是有急事禀报。”
“传!”
崇祯说完。又道:“先等等,给朕将脚擦干了再说。”
“是。”王承恩亲自给皇帝擦脚穿鞋,说道:“今年马上又要入冬了,陛下为何不多泡一会。也好去去寒气。”
崇祯摇了摇头,道:“那岂不失了君臣之礼,好了,你去传温体仁进来吧。”
王承恩将洗脚水端着跑出殿外,不一会领着一个年龄有六十多岁的老头进来。正是内阁首辅温体仁。
温体仁见了皇帝以后,先趴在地上磕头,然后再说:“陛下,老臣收到重要消息,夜不能眠,特来入宫禀报陛下,打扰圣体休息,臣死罪。”
“爱卿快快请起。”崇祯下去亲自将温体仁扶起来,说道:“朕不是许了你见朕可以只拜不跪的权利么,你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就不要多用这些虚礼了。”
“陛下对臣的恩惠,臣铭记在心,可君臣之礼不可废。”温体仁起来,道:“谢陛下。”摸索着从怀里掏出一封奏疏递给皇帝,道:“这是微臣刚刚得到的消息。”
崇祯帝眼睛有些困意,打了个哈欠说道:“温爱卿先坐下,朕今日感觉身子乏力,不想看奏疏了,你就慢慢的说给朕听听吧。”
不是崇祯帝倦了累了,而是他内心深处对奏疏有种恐惧感。下面这些臣子上来的奏疏。不是相互攻讦,就是报各地的灾情。要不就是今天哪里死了个总督,明天哪里死了个参将,抑或是贼军又攻陷了几座城池。
“是。陛下。”温体仁一屁股坐在王晨恩搬来的凳子之上,说道:“老臣今日所说之事,与工部主事朱常渊有关。”
“哦。”一听说是朱常渊,崇祯皇帝顿时来了兴趣。
“臣斗胆,请奏朱常渊欺君瞒上,罪大恶极。”温体仁突然又从座位上站起来。“扑通”一声对倒在地,道:“请陛下明察。”
旁边站着的王承恩眼皮一跳,侧耳倾听。
崇祯皇帝道:“爱卿不必再跪了了,起来说话。”
语气虽然淡薄依旧,可是温体仁已经从中嗅出那么一点味道:皇帝已经着急了,那么自己的戏也演的差不多了。
“这。”温体仁打眼看了一眼王承恩。
崇祯皇帝道:“不用多疑,这是朕家人。”
“是,陛下。”温体仁恭恭敬敬的站着,微微躬身,说道:“据登莱巡抚杨文岳来报,工部主事朱常渊,在辽东时率部攻陷沈阳卫,当时阵亡的全是他招降的扶桑海盗,其余我大明将士,包括郑和宝船上面的一千降卒,全被朱常渊据为己有,私藏在日月岛。”
“什么?”崇祯皇帝腾的一下从座位上占了起来,他平生最恨的就是欺骗,之前圆嘟嘟欺骗他,他把圆嘟嘟杀了,周延儒欺骗他,也没能得到好下场,现在好了,又来了个朱常渊,一个刚出茅庐不过二十来岁的小子,竟然也敢忽悠他。
更可恨的是,将自己的军队居然据为己有。
“陛下。”温体仁再次低头拱手,说道:“更有甚者,朱常渊竟然敢私纳耿仲明,谎称耿已战死,其实耿仲明现在还好好的活在日月岛上。”
“还有,朱常渊胆大包天,除了耿仲明外,竟还私纳皇太极长女固伦公主、勒索吴三桂、坐吃空饷等等。”
“啪!”崇祯皇帝右手狠狠的啪在了桌子上,道:“好个朱常渊,莫非以为自己立了微末战功,当真可以为所欲为了么?”
PS:不好意思兄弟,最近事情特别多,白天一整天分不出来半点时间码字,俺现在只有两章存稿。。。呜呜,还是之前说的,保二追三。今天只能两章了。。。
第55章想回家也可以
“王承恩!”
“奴才在。”
听到皇帝喊自己,王承恩一个机灵上前跪倒。
“传朕口谕给王之心,让他速速逮捕朱常渊!另外,温爱卿拟旨,着刑部组织三法司会审。。。”还没等二人答应,崇祯突然愣了一秒,拿起桌子上温体仁刚刚呈上来的奏疏看了看,道:“有无真凭实据?”
朱常渊在军中颇有威望,许多士兵,特别是辽东的士兵,对其有种近乎痴狂的崇拜,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崇祯是不想动朱常渊的,而宁愿像猪一样将其的养起来。
否则那些边陲的将领士兵都会心寒,大明朝朝廷的威望会受到影响。毕竟兔死狐悲,物伤其类。
“老臣正要禀报。”温体仁微微躬身:“杨文岳送来的这份奏疏虽然并无真凭实据,但事情大抵如此,臣愿为杨文岳担保,只需着人去日月岛彻查,真相定然大白于天下。”
“不可。”崇祯眼中光芒闪动,明灭不已,终究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去年春天朝鲜丙子虏乱,皇太极大兵压境迫使其屈服,朝鲜王虽然表面屈服,然内心还是向我大明,若朕派人贸然进入孝和郡主领地,对其无异于挑战。朕犯不着为了追查一个罪犯,让李倧以为朕在欺负他。”
“陛下可是已有了注意?”
这就是温体仁的好处,他知道崇祯是个霸道的皇帝,很多事情不喜欢臣子插手,是以很多事情都不太过问,事事请示。
崇祯拿起刚刚从洗脚盘中捞出来的那份奏疏,打开看了一下,说道:“刚刚接到兵部尚书杨嗣昌奏疏,他弹劾陕西巡抚孙传庭,说李自成的贼军已灭,却独独走失了自成。杨嗣昌弹劾他拥兵自重、与贼人暗通款曲,更有甚者。说参与贼军造反的那些士兵就有传庭的部下。”
“除此之外,另有孙传庭坐吃空饷等多项罪名,温阁部如何看待?”
温体仁稍微一顿,思索道:“如今内乱既平。自成被灭,余者如刘国能、罗汝才、张献忠等,皆以归顺朝廷。陛下,所以老臣认为,似乎可以考虑将孙传庭手下的兵士削弱一部分。或者将其调离岗位。”
崇祯皇帝沉思良久,也道:“是要顾及一下文弱(杨嗣昌字)的感受,这样吧,正好蓟辽督师吴阿衡战死。辽东都督职位一直空缺,倒不如让他填补过去。博雅(孙传庭字)这个人朕还是了解的,他有才华,并且不会反。”
“陛下三思啊。”温体仁跪倒在地,说道:“当年孙承宗在军中之时,便定下了以辽人守辽土的策略,如今在辽东作战的那些士兵将军。无不是辽东出身,孙传庭即便到了辽东,臣也恐将士不服!”
“因此,臣斗胆建议,用辽东总兵官吴三桂为蓟辽总督。此人自幼便在军旅之中,乃是祖大寿的外甥,可堪大用!”
“可堪大用?”
崇祯不咸不淡的反问一句。
温体仁马上头上冷汗直冒,他甚至面前的这位主子最忌讳的事情便是朝臣结党,最喜欢猜疑的也是才朝臣结党。
“臣以为,吴三桂可堪大用。”
开玩笑。吴三桂和他本来就交情匪浅,温体仁本来已经答应帮吴三桂说话,如今皇帝的脑洞开的太大,想要把反贼克星孙传庭放到辽东去。那以后会有吴三桂什么事?
“好了。”崇祯道:“这个事情不是重点,后天借着这个由头,招六部官员与内阁诸臣平台诏对,嗯,你着人通传一下,将朱常渊喊过来。朕闻名已久,还未见过这位宗亲长辈。”
“是,陛下!”
+++++++++++++++++
话分两头说,这边朱常渊在走廊上望见了女扮男装的先皇后张嫣,赶紧拱手道:“下官给大人问安?”
“安。”张嫣嫣然一笑,腰际突然露出一个圆嘟嘟的头颅,眼睛看着朱常渊一笑,道:“大官,我们又见面了。”却是皇太子朱慈烺。
朱常渊一惊,对王破虏道:“破虏去外面守着,无论何人,不许进入咱们院子中来,若有人强行进来,无论官民,皆杀之!”
“是!”
开玩笑,要是让外间的人知道先皇后带着现在的皇太子跑到自己家里来,那就不是作死这么简单了,简直要名垂青史遗臭万年了。
“皇后娘娘快请进,太子快请进。”
朱常渊几乎一刻也不想让这二位大神在外面呆着了,万一附近有锦衣卫,不出半个时辰自己家就会堆满箭矢信不?
“吱呀!”
将二位请入内后,赶紧闭上门,说道:“二位祖宗,你们可是要折煞下官了,非要大半夜的跑到微臣家里来么,这要是被皇帝知道了,咔。”
朱常渊用手做了一个刀砍的动作。
皇宫封闭森严,皇后也不可用随意出宫,更何况还带着个小屁孩,朱常渊问道:“皇后娘娘如何出得宫来?”
张嫣道:“本宫自由本宫的办法,何必要说与你听。”
朱常渊讪讪一笑,不理她,朝太子朱慈烺问道:“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出来干什么,让你父皇知道了,咱俩都得咔嚓。”
“大胆!”张嫣杏目圆睁,道:“如何与太子殿下说话?”
太子朱慈烺却不怎么在意,说道:“大官,本宫可不是出来玩的,你上次给本宫供奉的黑糖本宫吃完了,你要再给本宫一些。”
朱常渊哭笑不得,什么黑糖啊,不就是巧克力么。
张嫣脸色微红,低声道:“朱常渊,老实告诉本宫,巧克力你从何处得知,你是不是可以。。。”
“嘘!”朱常渊打了个手势,侧目太子朱慈烺,怕这胸大无脑的女人将自家的秘密一股脑的都倒出来,朱慈烺自然不懂,但是万一他将二人的谈话学了出去,该怎么办?
张嫣摸了摸朱慈烺的头,说道:“无妨,这孩子从小便是跟着我长大,对我比对他母亲周皇后都亲,你但说无妨。”
朱常渊撇撇嘴:看来这皇后娘娘才十七八岁就开始带孩子了,还不是自己亲生的。
但是皇后娘娘放心,朱常渊可不放心,愣是从怀中摸索出来一块巧克力给朱慈烺道:“拿去吃,太子殿下。”
张嫣无奈,看着朱常渊道:“烺哥儿,你去那边坐一会好么,我与朱大人说些别的事?”
朱常渊又从房间中拿出一瓶可乐、两盒奥利奥、一筒薯片,拿给这小家伙。又弄了个军用手电筒,才把他哄道房间屏风的另一端玩耍。
看着那边皇太子一会开一会关,一会吃,玩的不亦乐乎,朱常渊也放下心来,朝张嫣拱拱手,低声道:“皇后娘娘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皇后娇躯一颤,有些激动的从座位上站起来,俯视朱常渊道:“你,你是不是,能回去?”伸手指了指墙上四周挂着的拉娜与毓敏的照片,“这是你夫人?”
“是下官夫人!”
“在咱们家那边,好像应该叫老婆。”
“是,皇后娘娘。”
“这,也是你带来的?”张嫣拿出一块奥利奥,朱唇轻启。
朱常渊还以为皇后娘娘要吃呢,没想到她将奥利奥一扭扭成两块,露出中间雪白的奶油,竟然伸出鲜红的小舌头在上面*的添了一圈。
卧槽!
朱常渊绝逼果断被调戏到了,看到皇后娘娘的舌头,竟然莫名其妙的一阵心慌,然后伴随着一股邪火升腾,干咽了一口唾沫。
“你也喜欢吃?”张嫣看朱常渊喉咙微动,问道。
是的,皇后娘娘,老衲喜欢吃,更喜欢跪舔,不过不是奥利奥,是您呢?
这话不能说,就算要说,也不能现在说,看着皇后娘娘调皮的眼神,问道:“味道咋样?”
张嫣偏着头想了一会,道:“很好啊,与我小时候吃的一模一样。”
突然想到什么心事,再也没有心情,将添了一半的奥利奥放在桌上,怅然若失,道:“本宫十分想念家中的父母。”突然抬起头又道:“你还没回答本宫的话,是不是能够回去?”
朱常渊也不隐瞒,点了点头,道:“有时候睡着了,就像做梦一样便回去了,有时候醒来的时候便回到了这个地方,我也控制不了。”
“那你!”皇后突然蹲下来,上前用自己的双手握住朱常渊的双手,眼含期待的道:“那你把我带回去好不好,我不要在这里呆着,我要回去,本宫要回去见我的父母。”
柔荑洁白修长,如玉微凉。
螓首洁白细腻,秀眉如黛睫如画,一双湿润的嘴唇如施朱粉。身体上,一股细腻绵长的幽香清香,骚挠的朱常渊内心蠢蠢欲动。
朱常渊苦苦一笑,有意无意的揉捏着这位艳倾天下的前皇后的小手,道:“我没带过人,如果你想要回去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就要委屈皇后娘娘与微臣谁一张床。即便如此,微臣还不敢保证能把皇后娘娘带走。”
“啪!”张嫣抽出手,一巴掌抽在朱常渊的脸上,当然了,没怎么用力。道:“胡说八道,再敢胡说本宫将你赐死。”
抽出在朱常渊手中的柔荑,一脸愤恨之色。
“娘娘息怒,是下官孟浪了。”朱常渊低头认错,心道这高位者还真是不好泡,发起怒来像个小母狗一样,尼玛早晚有一天老子将你这废物利用。
手中在身上摸索了一阵,拿出一张五寸的照片,递给张嫣道:“皇后娘娘别生气了,你看看这是谁?”
第56章曹化淳夜访
张嫣伸出手去接朱常渊递过来的五寸照片,洁白的柔荑尚未触及那薄薄的纸片,眼睛已然认出了照片上的人。
身子不禁一阵抽搐颤抖,伸出的手突然无力的下垂,眼中泪花四溢,哽咽道:“妈,妈妈,妈妈。。。”
“呜呜。。”皇后终于第二次抬起手软弱无力的拿起朱常渊手中的照片,只看了一眼,便嚎啕大哭,声音之大,将朱常渊吓得一跳。
“皇后娘娘,莫要哭泣。”朱常渊做出了一个禁制的动作,又朝周围指了指。
张嫣明白他的意思,是怕京东了京城那些暗处的东西,想要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感情,可是再怎么努力也是枉然,感情的倾泻,不可阻止。
朱常渊急了,突然站起来,大手一张捂住她的小嘴,道:“娘娘你这是要吓死下官呢。”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回头一看却是朱慈烺这个小鬼从屏风后面出来,手中拿着一块奥利奥不解的看着朱常渊与张嫣。
“回去吃东西。”朱常渊朝朱慈烺低声呵斥了一下,道:“等下惊动了锦衣卫,你父皇若是知道你半夜三更出宫,你太子之位不保。”
“哦。”朱慈烺竟然异常的听话,缩着头又进入了屏风的后面。
朱常渊松了一口气,右手捂住张嫣的嘴,左手托着她软弱无力的腰肢,只感到张嫣的身子在一动一动的颤动,泪水留下,将自己的手掌弄得湿漉漉的。
“皇后娘娘,请莫伤心,你父母二人很好。”
不劝还好,一劝张嫣突然哭得更厉害了,转过身子一头扑进朱常渊的怀里,全身抖动这低声抽泣。
张嫣本来就是趁夜间出宫,身上宫装脱了干净,只仿照民间公子一样的打扮。穿了一身便衣,此时深秋虽愣,穿的倒也不厚,隔着衣服一对小乖贴在朱常渊的前胸。
朱常渊的身子顿时像过了电一般一抖。加上怀里家人不住的抽泣抖动,两颗黄豆大小的东西若即若离,戳在他的前胸像是艺术家的画笔一样,在朱常渊这张画纸上随意泼墨。
然而,画笔如何能够理解画纸的心情和渴望。
“呜呜。。。”张嫣还在哭泣。
朱常渊早已经怒不可耐,心中几股电流已过,早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什么皇后娘娘、锦衣卫、太子,全被他抛到了脑后,伸手环顾突然将张嫣死死的裹在自己前胸,身体上的温度也随之升高。
一丝丝少女或者少妇身上独有的香味,几乎完全迷醉了老朱的神经,他粗重的呼吸声出卖了他的内心。
然而,依旧在怀中颤抖哭泣的张嫣还未有察觉到有什么异样。直到她感到自己双脚离地,被眼前这个高大男孩抱着走的时候。
“你干嘛?”终于,张嫣从激动的情绪中平静下来,看着朱常渊抱着她朝床头走去,惊恐顿生,道:“大胆贼子,放了本宫。”
朱常渊没有理会,将皇后娘娘往床榻上一放,心道:今天老子就给你废物利用了,回头带着美人逃之夭夭。哪怕是从此后反了大明,又有何惧。
张嫣被他轻松的丢在床上,根本没有反抗之力,见朱常渊这么大胆的朝自己身上扑来。心中惊恐更甚,张口死死的咬在了他的肩头。
“嗷呜。”
朱常渊吃痛,猛然一叫,回头一看肩头鲜血如注,张嫣兀自死死的咬在上面不肯松口。
肉身疼痛,心中陡然一惊。一时间的淫欲也抛却了大半,看着怀中惊恐不已的美人,道:“放开我。”
张嫣将口松开,急促的喘了两口气,尽量压低声音,说道:“朱常渊,你好大胆,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就连先帝都没有如此欺负过本宫。”
口中这么说着,身子被朱常渊压在床上,内心深处竟然升起了一股羞耻的眷恋,鼻子中窜入一股粗重浑厚的男子气息,想要摆脱却又暗自深吸了几口,洁白的脸上升起一朵红霞。
“滚开。”
张嫣柔弱无力的手臂狠狠的推了一下朱常渊的身子,却没任何效果。
朱常渊的脑袋此时此刻正在快速的思考,要不要将这个女人拿下,可是屏风后面的那个小家伙万一出来怎么办?杀了?造反?
万一这么做,估计马上骂名滚滚,别的不说,就说自己那些愚忠的手下,他们如果听到了这样的消息,会作何想?
“朱常渊,现在放开本宫,本宫既往不咎,若是敢再对本宫无礼,本宫便死在你这府中,本宫说到做到。”
红唇张开,细小齐白的牙齿狠狠的咬合在一块,做出一个玉石俱焚的姿态。
朱常渊也有些怕了,若是今日就此强攻能够夺得美人,哪怕是与整个天下为敌,也在所不惜,可如果张嫣羞愤而死,那是自己不愿意看到的结局。
说到底,他是一个有血有肉有**的男人,但并非禽兽。
“臣第一次见娘娘,便惊为天人,心生爱慕之念,无奈娘娘高高在上,臣妄想近身尺寸不可得。但我是现代人,心中所想所念便百无禁忌,我喜欢娘娘。”
“滚!”
张嫣使出生平之力将朱常渊推开,自己坐在床上伸手紧紧的抱住身子,道:“不要说了,本宫不想听你说这些,本宫心中,只有先帝。”
张嫣七岁之前在现代社会长大,对于很多东西都是知道的,比如自由恋爱。可是,知道归知道,然而并没有亲身经历过,加上这么多年受大明思想的束缚熏陶,早就与古代女子的思想无二致。
更何况,她是贵为一国之母的皇后,一言一行都需谨慎,哪怕民间寡妇可再嫁,她却不行。
张嫣自幼嫁给明熹宗朱由校,婚后也曾抱着对未来生活的幻想,想过宠冠六宫的荣耀,体会过母仪天下的威仪。
可是,她独独没有想到自己的丈夫,堂堂大明帝国的皇帝,竟然是个十足的木匠,只喜欢他手中的木头、锯子、刨子,何时将国家妻子放在心上过?
朱由校死了以后,张嫣的心可谓如一潭死水,再也没有泛起过任何波澜,这辈子只想照顾好身边崇祯皇帝的太子,然后安享晚年罢了。
何时还奢望过再有一个男人走入她的心扉。
再说了,即便是有,又有谁敢?
所以今晚朱常渊虽然将她惹怒,然,张嫣内心深处对朱常渊并无半分的恨意。
如果不是我身份特殊,如果本宫不是皇后,只是一个民间普普通通的寡妇,本宫会不会答应他?
张嫣突然自己吓了自己一跳!
怎么会莫名其妙的闪出这个念头。
“皇后娘娘。”朱常渊单膝跪在床前,认真的看着她,眼中精光闪烁,脸上充满了真诚,道:“我是一个现代人,不明白你们这些古人的规矩,但是,既然是我所爱,我就不会放弃追求的权利,总有一天,我会光明正大的迎娶你,不管千难万难!”
朱常渊说着,从地上站起来,身上自有一股难以言表的倔强气质。
“就算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就算你有这份真诚,就算本宫愿意,然本宫乃是熹宗皇帝的皇后,当今皇帝可愿意?满朝大臣可愿意,天下百姓可愿意?”
“你可愿意?”
朱常渊嘴角升起了一丝冷笑,崇祯皇帝?满朝文武大臣?天下百姓?他们当然不会同意,可那又如何?
如果有一天我征服了天下,宰制百官,还有谁敢说半个不字?
“本宫!”张嫣站起身子将胳膊上的衣衫捋了捋盖住光洁圆润的手臂,露出臂弯处一点赫然,嫣如红豆!深深的看了朱常渊一眼,又坚定的摇了摇头,“不愿意。”然后甩袖而去,走到屏风后面喊朱慈烺,柔声道:“烺哥儿,吃完了么?咱们走!”
“娘娘。”张嫣走到门口,还没有开门的时候,朱常渊大声道:“今生今世,常渊不弃所愿,言出必践。”
张嫣稍微一顿,头没回,言道:“今生今世,本宫都不会再与你相见。”言罢,开门而出。
外头小风吹来,微微清冷。
西边天头一月如勾,倒悬于万仞高空,泠泠清辉洒下来,铺在地上如一层冷冽的水银,更加深了这深秋的冷意。
张嫣缩了缩身子,伸手拉着朱慈烺道:“烺哥儿冷不冷?”
朱慈烺抓住她的手,道:“不冷,皇伯母你手上怎么这么多汗?”没等张嫣回答,他又道:“刚刚是朱常渊欺负你了吗,等我长大了,我砍了他的头。”
张嫣一惊,道:“别瞎说,他可没欺负我,你不知道,他是我家乡的远房哥哥,刚刚相认,自然哭泣。”
朱慈烺似懂不懂的点了点头,张嫣还不放心,说道:“烺哥儿答应我,今日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起,不然下次出宫,我就不带你了。”
“好!”朱慈烺乖巧的一笑,略显婴儿肥的脸上露出两个酒窝,口一张,俏皮可爱的虎牙也露出来。
朱常渊出来房间,走到走廊上,一直目送二人很远很远,直到看不见了身影,还兀自突突的站在月光下,头顶的弯月,不知不觉西沉。
这注定是个不眠的夜晚,张嫣前脚刚刚走,曹化淳便深夜造访,而且,他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第57章徽州商人
皇宫中,温体仁退下以后,王承恩伺候崇祯皇帝睡下,已经是半夜的光景。
可是,这位皇帝面前的红人却没有半点睡觉的意思,整个人精力异常充沛,脸色阴沉的往外走去,一路直奔曹化淳的居所。
“砰砰砰。”几乎是不经任何阻拦,直接敲开了曹化淳的大门。
王承恩原属曹化淳名下,算是曹化淳的心腹,这些年他紧随御前,地位水涨船高,自然不像以前那般在曹化淳面前低三下四。
但是,王承恩对于自己这个早先的主人,心中还存着一些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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