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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个飞机去明朝-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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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带领下,二十名木匠分成四个小组,每个小组有五人,每人就地拿起锤子和钉子。还有锯子,开始工作。

现场一片繁杂忙碌的景象。

刘云周睁大眼睛几乎一刻也不离开现场。他就是想看看,这朱常渊到底用什么方法把这场地整平。

说实话,当朱常渊让余光将所有的定平杆收起来以后,刘云周的心中甚至升起了一股侥幸心理,暗道:没有定平杆,你也想找平,哼,真是做春秋大梦。

就在他惊诧慢慢变成嘲讽和鄙视的目光中,现场的二十名工人速度飞快的做出了四条槽子的模型。

这种木槽,三块板合起来就成,做的时候很简单。只是为了要保证平衡,每隔一两米需要安插一根方木将两边的水槽帮子撑开,以保证水槽形状的稳固。

“咦!这不就是喂鸡的槽子么?”一代大儒刘宗周虽然谈不上见多识广,但是这种最最普通的东西,他还是见过的,朱常渊命令那些工人所做出来的,正是和喂鸡的槽子没啥两样的东西,如果不是更加长一点的话。

工人不断的从旁边选取各种合适的木板,然后将槽子接长,从一两丈接到十几丈,还不停下来。

刘遵宪越看越糊涂,但是也越有意思,心中也越发的惊奇。凭他六十多年生活的经验,可轻松便可以判断出朱常渊不是在瞎搞,而是真的掌握了什么测平的技能。

这是一种直觉,看朱常渊的动作、表情便可以做出判断。

只是一旁同样坐在石头上的刘云周,脸上的嘲讽之意越来越明显:呵呵,这不就是喂鸡喂鹅用的食槽子么,这玩意也能找平,真是笑话。

朱常渊将身上厚重的官服脱去,只穿了一身古代的便衣,和工人一起劳作起来。有他亲自上阵指点,食槽子接长的速度又快了不少。

半个时辰,四道与塔基等长等宽的槽子做好,两端一堵,成了个大型的喂鸡槽子。

“好!”朱常渊擦了一把汗,道:“关键的时刻到了,你,你,你,还有你,唉,全都去,把那边的石灰拿过来一些,要闷好的石灰膏子。”

二十多人,每人拿来一大块来到朱常渊面前。

朱常渊道:“就用这些石灰膏,将这水槽子的缝隙都塞住,里里外外全给我塞满,不许有缝,我可是要盛水的。”

木匠的技术都很好,制作水槽的时候留出的缝隙本来就不大,如今在里里外外的全部赛上一层石灰膏,自然不会太漏水。

朱常渊心满意足的看着自己杰出的作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接下来的装水,便是整个定平作业的关键,成败在此一举。

“去,运水过来!”

随着朱常渊的一声令下,刚刚让余光组织过来的一百多名力士,马上跑到附近的小溪中,打来一桶桶的山泉水。

就在那些水被运送到现场的一瞬间,刘遵宪的眼皮突然跳了一下,他好像想到了这个整平工作的关键所在,但是一时之间,又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未完待续。。)

ps:老衲一个月没看到太阳了,对于一个钢筋工来说这既意味着没活干,这就意味着。。。好吧,你懂得,去订阅吧。。。

第22章认错低头

一百名力士,当然了,由于没有一百木桶的缘故,不可能打一百桶水,打多了也用不了。二三十桶足以。

朱常渊满意的点了点头,让人将已经做好的一条木槽子平放在地上,由南至北正好跨越了整个塔基的长度。

朱常渊朝刘遵宪微微一笑,躬身行礼,道:“大人,下官马上要定平塔基,还请大人近前观看,好给下官做个见证。”

其实刘遵宪一众人等也在塔基上坐着,距离朱常渊并没有多远,得到朱常渊的邀请,自然而然的走了过来,笑呵呵的说道:“善也。”又朝其他几个人说道:“你们几个,也都过来。”

不用刘遵宪邀请,那几个家伙也都迫不及待的跑了过来!

为啥,好奇呗,就是想知道,朱常渊用这么简单的玩意,到底如何才能找平地基。

刘宗周、薛廉谦、李季、夏从良,甚至是脸色并不太好看的刘云周,都走了过来,看着面前仿若巨龙一般的长长水槽,目瞪口呆。

这玩意,真的没有什么弯弯道道,这就能定平?

就连刘遵宪在内,所有的人都有些怀疑,可是看到朱常渊那自信的目光,怀疑变成了好奇,变成了一股强烈的好奇。

“倒水,先倒上两桶。”

朱常渊下命令。

“是!”余光这个爱出风头不放过任何一次拍马屁机会的家伙,亲自抱起一个装满了水的木桶,利利索索的将一桶水全部倒进了水槽中。

不等别人反应过来,又抱起来第二桶倒入其中,累的气喘吁吁。

虽然平日里没干过重活,倒也不会真的累成他那个样,这货是在演戏呢。

朱常渊看了余光一眼,嘴角一咧微微笑道:“余大人辛苦了。”心中却道,这货装逼的水平也太差了一些,就算要表现。也要注意过犹不及啊。

然而,他并没有义务前去提醒。

两桶水倒进槽子里,看起来很少,而且。这些水还都集聚在了水槽的一头,看似平坦的地面,在水的检验下,终于露出了原形。

“哎呀!”刘宗周一拍大腿,第一个明白了过来。“这,这,这。秒啊。”又使劲的拍了拍大腿,仿佛要把睡梦中的自己拍醒一样。

“这,这,这么简单的东西,为何老夫从来就没想到过呢?”刘宗周懊恼起来,像是一个孩子。倒不是他嫉妒朱常渊的才华,而是,这种东西实在是太普通了。太没有技术含量了,太特么的简单了,简单到一个小孩都懂的道理,可是,为什么就没人想到应用于建筑定平,偏偏用定平杆这么愚蠢的法子?

随着刘宗周的醒悟,不一会,刘遵宪也醒悟了。摇了摇头,一脸苦笑。

往往,有些时候。最难的不是艰深晦涩的道理,而是那些生活中随时可见的东西,却无法被人发现,无法被人应用。

“睫在眼前常不见。哈哈哈,睫在眼前常不见!”刘遵宪来来回回的念叨了好几句,边念叨边摇头,又长叹了一口气,道:“常渊啊,好。好,给老夫也上了一课。”

“下官不敢!”朱常渊谦虚的拱拱手,朝刘遵宪深深一揖。

不为别的,这老家伙久居高位,还有这么一颗平易近人之心,也值得朱常渊一拜,真是难能可贵。

李季也点了点头,悟透了其中的道理。

夏从良也看了出来。

薛廉谦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你们一个个都懂了?”

刘宗周微笑点头,指了指槽子一头的水,说道:“廉谦还没看出来么,水往低处流啊!”

“哦!”薛廉谦恍然大悟,不可思议也不敢相信的看了看众人,又看了看自己,突然自嘲了几句,对朱常渊道:“高明啊高明。”

旁边的刘云周,脸色灰白。

唉!果然。。。。。。这个家伙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照这个速度,别说是三天,定平这区区百丈方圆的地基,半日的时间就可以了。

刘云周到此时才对朱常渊心服口服,苦笑着自嘲一翻,然后脸像个霜打的茄子一样,无奈一笑,朝朱常渊深深一揖,道:“在下真是狗眼看人低,得罪了将军。其实我本应该想到,如将军这般人物,死守大凌河、奇袭日月岛、巧杀耿仲明、直捣沈阳卫。本就非一般人。是在下心中不服,故丑态百出。”

当时朱常渊擒获耿仲明的时候,对外宣传是将耿仲明就地格杀,所以大明这边的官员都以为耿仲明被朱常渊弄死了。

刘遵宪拍手击节,道:“好哇好,终究是绍兴府刘氏家族的子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赞完刘云周,看了一眼朱常渊,想做个和事老,笑道:“常渊啊,与刘大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

朱常渊仿佛没听到一样,看着现场说道:“大人请一旁休息,下官的事还没做完。”不是他心里小气,而是刘云周这样的家伙,有的时候就是个二货,你给他好脸他上天。再说了,你特么得罪了老子,老子可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人。

为什么要原谅你?

刘遵宪道:“没关系,不用管我,你继续。”就站在旁边观看。

朱常渊喊工人,道,“垫石头。”

工人几人一组,将水槽比较低的部分抬起来,下面用石头垒高撑住,远远看去,像是一个个石头做成的小柱子一般。

整个水槽两端中间都维持一个基本水平状态的时候,槽子里的两桶水差不多也漏完了,朱常渊又赶紧让人往里浇水。

虽然水槽的缝隙用石灰膏塞住,但是哪里能够绝对的阻止水渗漏出去。

一桶桶的水浇进去,水槽中的水逐渐变深,用尺子一量,哪里深哪里浅一清二楚,再局部调整一下,完美找平。

水槽被平平的顶在半空中,活脱脱像是一个桥梁,而下面石头垒高的柱子,就像是桥梁的墩柱,颇为壮观。

朱常渊一挥手,道“把这墩柱中间的空间也都垒起来。”

有数十名瓦工同时干活,半个时辰的光景,一道高矮不一的小矮墙便被立了起来。小矮墙虽然高矮不一样,但是顶部却是几乎绝对水平。

至于小矮墙为啥高矮不一,自然是因为场地不平。

“好啊!”刘遵宪看了看那小矮墙,满意的拍了拍手,朝朱常渊竖起了大拇指,说道:“常渊不简单,真乃是在世鲁班。”

ps:今天就这些吧,同志们,晚安。好累。。。

第23章隐患

得到顶头上司,不,是部门老大的赏识,那可是一种荣耀,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只要不是太不靠谱,日后的官路也有捷径可走了。

但是,像朱常渊这样的家伙,来京城最大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做官,自然也不可能将刘遵宪的赞赏放在心上,朝尚书大人拱拱手,道:“大人谬奖。”

又抬手招呼工人,“好了,就按照我刚刚做的方式,再弄一道小矮墙,高度要和这个相等。”

工人们顺着已经做好的小矮墙,再弄一条水槽子过来,开始忙碌起来。

到太阳正上的时候,四条顶部标高一样的小矮墙被砌筑完毕,围绕着塔基地盘,像是一个正方形的城墙一样。

下面要做的事就简单了,无非是将旁边的土石填在小矮墙里面的空间中,形成一个水平面,自然也就是一个完美的塔基了。

至于中间如何找平,朱常渊便不在关心了,这个平行世界的古代社会虽然落后,不至于连拉线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会做。

“大善!”工部员外郎薛廉谦满面笑容的看着正正方方的小矮墙,对刘遵宪说道:“大人,如此半日即可将塔基完全整平,我等也算完成了朝廷交代的任务了。”

“是啊。”刘遵宪的心情大好,看着日上正头,天已经到了晌午,说道:“看来诸位今天都不用再次过夜,这都是常渊的功劳。”笑眯眯的盯着朱常渊看了两秒钟,道:“剩下的事,你们做好即可,本官有些倦了,先回去休息。”

刘遵宪虽然六十多岁的人,但是身子健朗,站了一上午并不会感到困倦,但是堂堂朝廷二品大员,老是和手下人一块在工地盯着也不是个事。便起身回府。

左侍郎刘宗周紧随其后,追了出去。

二位大山一走,这里最大的官便是工部郎中薛廉谦。

夏从良和刘云周都眼巴巴的看着他,薛廉谦知道众人的意思。道:“别看本官啊,刚刚刘大人已经说了,你们晚上可以不在此过夜。”

夏从良几人才松了一口气,要知道虽然尚书大人有交代,万一主管此事的薛廉谦硬留着几人在工地上过夜。他们也是没有办法。

薛廉谦道:“你们也不要松懈,晚上虽然不用在这里待着,但是下午还是要盯着一点,把地基平整完毕再回去吧。”

薛廉谦说完,也自顾自的走了。

当然了,身为员外郎的李季,也不可能留在现场,自然也走了。

到此为止,阳台山工地剩余的官员,便是朱常渊三个主事。还有余光这个所正。

一般的工地,主事也不可能待着照看,最多所正所丞偶尔来视察一下,自有工部下属的部门安排人打理现场。但阳台山观音塔不同,这是朝廷的大事,谁也不敢马虎大意,否则万一出事被人抓住把柄,就不是丢官那么简单的事了。

下午的时候,由于人多,搬石头、挖泥填土的速度也极快。半下午的时候就完成了。

朱常渊偷了个空,骑马赶回家中。

时间已经到了七月底,天气中午热,晚上倒有些凉快了。

朱常渊吃了饭。也睡不着,将自己的两个娘子哄睡了以后,一个人坐在书房开始规划。

并不是规划在京城的生活。因为这次进京,最大的目的不是做官,而是搜罗宝物、文物,以及那些极有价值的东西。

接下来发展整个小岛。需要的财富不可计算,要从现代社会运送过来大量的科技物资,单单凭着刘光手中的那些钱,九牛一毛都不够。

远的不说,建造一个城市,至少需要有几项基础的硬件设施,比如房子、比如街道、港口、工厂、能源系统。

如此等等,哪一个不需要大量的财富?

比如建房子,就需要原材料,就需要钢筋混凝土,钢筋可以从现代社会进货,水泥难道还能一点点的从现代社会拉过来么?

显然是不可能的。

必须要自己烧制,那就必须要考虑建造水泥厂的问题。

要建水泥厂,前提条件不但是有钱,还得有技术。技术好说,可以用技能书培训;可是钱呢?就算是一个小型的水泥厂,也需要上亿元的设备,甚至更多。

城市发展起来,还要有发电厂,能源照明这些哪一点也离不开发电厂。

可是,现在朱常渊两手空空,凭什么去购买这些东西?

所以,千万件事情,归根结底就一件,就是钱,有钱就能建造城市,建造城市就能保住命,否则的话,七年之后尸骨无存。

哪怕崇祯不杀他、皇太极不打他,他一样也会被系统吃的血肉不剩。

“钱!”

朱常渊在一张尺许大的白纸上,写了满满一纸,都是这个字。

穷乡僻壤,赚个屁的钱。想要大量的财富,最好的地方就是这大明京师、燕京城。

整个大明帝国最好的珍玩、珠宝、历史文献,一半以上都在这里。

搁下笔,闭目沉思,想了好大一会,朱常渊仍是苦笑着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看来,想要快速积累财富,还是要从现代社会运送过来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这样才能换来古玩珍宝。”

突然,朱常渊皱着眉头从椅子上站起来,蹑手蹑脚的走到书房的门口,将门挤出一丝缝隙,往外一看,顿时下了一跳。

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家的院子中竟然来了几名不速之客!

飞鱼服、绣春刀。

锦衣卫!

朱常渊倒抽了一口凉气,暗道:尼玛,什么时候惹上这些狗日的了,坏了坏了,往后没好日子过了。

脑海中刚刚涌出这个想法,悄悄的将门开了一个缝隙,闪身出去。

院子中几名锦衣卫甚是大胆,就看着朱常渊从书房中出来,丝毫不畏惧,其中一人不阴不阳的轻声道:“朱大人真是辛苦,半夜三更也睡不着觉!”

朱常渊冷哼一声,拱拱手,“不知几位大人深夜造访,有何贵干。”他可不认为自己刚进京就会犯事,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些货在明目张胆的监视自己。

咦!不对,监视我也没必要现身吧。

正思索间,听为首一人道:“大人不必惊慌,我等过来是奉了贵人的旨意,请大人过府一谈。”

朱常渊冷静了一下头脑,突然感觉自己带着夫人前来上任极为不妥。

还是太年轻了,就像今天的这种情况,万一锦衣卫是来抓人的,这四合大院中又能有几个人逃得掉?万一哪天和朝廷翻脸了,结果会怎么样?

鱼死网破。

那是笑话,鱼死,网当然不会破。即便是把拉娜和毓敏也培养成万人敌高手又如何,能挡住几千人的箭雨么?

自己倒是可以拉开系统逃走,别的人怎么办?估计都要成为肉酱了。

这么想着,后背一阵发凉,冷汗涔涔而下。真是要感谢今天的这群锦衣卫,是他们提醒了自己:带夫人来可以的,不过要准备好万无一失的退路。

今天得罪了刘云周,不要紧,因为他最多也只是有个工部侍郎的哥哥,可就自己这个臭脾气,万一哪天得罪了一个权臣呢?万一得罪了皇亲国戚呢?万一是得罪了皇帝老儿呢?

朱常渊不敢想了!

“呵呵!”

为首的锦衣卫统领看朱常渊久久不答话,还以为被自己几人的行径给吓着了,和气说道:“大人不要惊慌,三更半夜怕打扰到您的家人,所以我等兄弟便以这种方式进来了,还请大人不要见怪。”

他还以为,朱常渊害怕了。

朱常渊点点头,道:“何人找我?”

锦衣卫首领道:“朱大人莫问了,去了自然知道。”怕朱常渊多想,又道:“朱大人放心,我等皆官家,自然不是为难与你。”

朱常渊想想也是,若是这些家伙想跟自己为难,估计不会这么客气了,说不定来的人也不止这区区五六人。

但是,到底是谁要自己过去一谈呢?这京城中的官员不少,可是又有谁能调的动锦衣卫来找自己呢?

难道是皇帝?

锦衣卫是皇帝的私人财产,别的人应该无权调动才是。

但尼玛朱由检这货找我干嘛,这么晚了要找我谈心,真是莫名其妙。

朱常渊心中莫名的有了一丝丝紧张,万一是得罪了这货,可不好办呢,历史上的崇祯,可是出了名的多疑猜忌呢。

“好吧,劳烦大人带路。”朱常渊说完,又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外人之后,跟着他们一路出了四合大院,然后朝一个方向走去。

夜晚的京城,同样繁华,只是这帮锦衣卫可没有心情拉着朱常渊逛街,专捡一些偏僻幽黑的小道行走,半个小时左右的光景,来到一处深宅大院的门前。

朱常渊抬眼一看,高大的门楼,屋檐的檐角下,挂着两个大红灯笼,里面燃烧这一簇火炬,将大门照的一片通明。

大门宽阔高大,门环下各自镶嵌着一个兽头,再往外,朱常渊身子不远处的石阶上,两头威猛的石狮子立在大门的两旁。

而朱常渊头顶正上方的门牌上,写着“张府”二字。

朱常渊注意到,和门牌不同的是,灯笼上则是写着“荥阳伯”三个字。

这就明了了,这张家的主人,应该是受封了荥阳伯爵位的。

第24章夜会伊人

“大人!”门口一个小厮走上前去,对着那锦衣卫首领躬身行礼,道:“我家主人在府中专候大人到来,请随我来。”

“好,带路。”锦衣卫首领说完,朝朱常渊看了一眼,极有礼貌的伸手做了个邀请的姿势,道:“朱大人请。”

朱常渊也摸不清这张家的主人找自己有什么事,不过既然不是崇祯皇帝那个家伙就好,这张家也不是什么龙潭虎穴,还有什么去不得的。

再说了,即便是龙潭虎穴,还能比皇太极的盛京城更危险么,盛京老子都大摇大摆的进去过,更何况是这小小的张府宅院。

这么想着给自己壮了壮胆,当下当仁不让,第一个跟着前面的张府下人往门前走去。

下人用力将正门完全打开,拱手道:“诸位大人请!”自顾自的带领朱常渊一行往院子里面走,后面自有别的下人瞬间将门关上。

朱常渊跟着张府下人一路前行,看着张府中的气派,惊讶的半天说不出来话。

真是豪奢啊!

尼玛,这足足走了一百多米了,还没到头,这特么要是在现代社会,便是超级豪华的别墅也不及此万分之一啊。

一路上到处都挂着红灯笼,府中的道路用青砖铺就,路两旁矮松高柏、花园假山,各种凉亭目不暇接,朱常渊甚至能在张府中听到“呱呱”的青蛙叫声。

这院子,可比自己的四合大院要威风多了,尼玛就是一品大员一辈子不吃不喝,光凭俸禄也买不起这样的院子。

绕过一个又一个厅堂假山,终于来到一处高大的屋宇之前,这房屋的建筑样式,简直和皇宫差不多,也是歇山顶,不过规模要小不少,虽然晚上看不见。但是朱常渊估摸着,这房子的最多用个小青瓦,琉璃瓦应该是不敢乱用的。

“哎呦,贵客来临。不胜荣幸!”一个身材颀长,风神秀雅的男子突然从房屋前的走出来,拱着手朝朱常渊和那几位锦衣卫说道:“几位大人,欢迎来我张府做客!”

男子近前,朱常渊见他皮肤白皙如玉。剑眉修长,一副文质彬彬的儒雅摸样,不禁暗赞一声美男子,拱手道:“在下朱常渊。”

也不知道对面的这个男子是谁,自然不敢乱喊。

后面的锦衣卫首领也拱手行礼,道:“见过爵爷!”

男子哈哈大笑,拍了拍锦衣卫首领的肩膀,说道:“窦兄啊,你太见外了,今日真是让窦兄费心为我跑这一趟。”

“下官明白。”窦兄呵呵一笑。

“好了好了。别装了,朱大人也不是外人,兄弟啊,你先稍事歇息,我找朱大人谈些事情。”荥阳伯说完,朝朱常渊微微一笑,又深深一礼,道:“在下张栾,深夜叨扰,万望恕罪。”

朱常渊现在还不明白这货为啥要找自己。心道看上去长的帅气滔天,难道也有龙阳之好,想要与我断背。

这个念头冒出来,自己都吓了一跳。还好晚上光线不好,张栾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不然可是要糗大了。

下人引着窦兄几人去了别的地方,屋宇前只剩下了张栾和朱常渊二人。

“爵爷客气了,下官方便的很,就不知爵爷今夜找我来有何事?”看着自己面前这个谦谦君子一样的帅哥。朱常渊突然想要是把这货弄到现代社会去演电影,估计会有不少粉丝,就凭他秒杀诸男神这卖相,分分钟完爆韩国棒子几条街。

“大人勿急,请进屋谈!”张栾邀请。

尼玛,进就进,除非你二话不说秒杀了老子,否则遇到任何危险老子都能开挂飞走,怕你个鸟。

随着张栾进入高大的屋宇,一阵清香扑鼻而来,有那么一瞬间,朱常渊真的想要退出去。这尼玛一个大老爷们将自家的房间弄得像个闺房一样香味十足,太不像话了吧,这尼玛不是真的来找哥断背的吧。

肯定是个龙阳货色,这八成是看老子帅气所以才找老子断背,老子得想个法子怎么逃跑。操,京城这么大点,什么吊人都有!

“贵客请!”

张栾将朱常渊让进房间,悄悄的将门关了起来。

屋内燃烧这一拍蜡烛,像大殿一样有着庞大的空间,各种家具极为考究,看上去精美奢华。

应该能值不少钱!朱常渊给出了这么一个判断。眼睛抬起来四周瞅瞅,诺达的空间被一道白玉屏风隔成了两处,屋内香气迷人,有一股女人身上幽香的味道。

“贵客这边请!”张栾将屏风的一头推开,露出里面温和的灯光,指了指里面,道:“有贵人要问您一些事情。”

朱常渊狐疑的看了看,抬脚进入屏风后面,只见一位身着女装的女子正雍容而坐,手中拿着一只杯子缓缓的茗茶,另一只手上拿着一卷书,看似正在细细品读。

在看到这女子的一瞬间,朱常渊的脚步不由自主的挺了下来,脑子中突然一空,变得像白板一样。

口鼻发热,目光呆滞。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女人,就是不久前差点被自己骑马撞到的那个轿子里面坐着的女子。

美若天仙,貌若桃李!

这样的形容在她身上毫不过分。

“大胆!”旁边的张栾大喝一声,将朱常渊从呆滞状态下惊醒,道:“低头!”

呼!

呼出一口气,缓缓的将头低下去,只听张栾道:“阿姊,这位便是朱大人,人我给你带到了。”

“嗯!”女子将手中的那卷书放在桌子上,抬头看了看朱常渊与张栾,红唇轻启,道:“我知道了,阿弟你先出去,我有些话向单独请教朱大人。”

“是!”张栾低头躬身行礼,然后后退着出去。

开门,关上!

庞大的屋宇内,只剩下了两个人。

朱常渊半弓着身子站在那里,又不敢挺直腰杆,感觉好不难受。心中却不住的在思量,这个女子不是皇家的人么,怎么会跑到这张府中来,难道是张府中的小姐,后来嫁到了皇室中去。

应该是了。

等了许久,不见对面的女子有任何声音,朱常渊的腰都快弯成虾子了,感觉腰子都快掉了,坑爹啊。再不说话老子就要自己捡座位坐下了!

“坐吧。”

女子将手中的茶杯也放在了面前的香木小几之上,终于轻轻的开口了。

话音入耳,温柔甜腻,让人听了一阵恍惚。

朱常渊也不客气,就近坐在面前的一个小凳子上,抬起头,仔细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女人。

她今天身上穿了一身雍容华贵的黄色长裙,迤逦委地。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青丝如瀑悬于背后,鼻梁高挺,双眸清澈如水,唇红齿白,肌肤细腻如玉。

怪不得外面那个张栾长的向瓷娃娃一样,看来这两个人应该是亲姐弟了。

“你胆子很大!”女子皱了皱眉头,多少年没有男子敢于直面这么看着她了,不过,话语中却没有多少责怪之意。

“在下起于军旅步卒,不似那些文弱书生,胆子不大的话,早就马革裹尸了。”朱常渊对着女子一拱手,正色说道。

面对这个如神仙一样的女人,让他生不出丝毫的亵渎的心理。

“哼!”女子微微一哼,道:“你可能也猜到了,本宫乃是内宫之人,今日请大人前来,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一下。”

“哦!”朱常渊赶紧跪下,磕了个头,道:“下官朱常渊,见过娘娘!”

虽然猜到了,她不说还可以装作不知道,但是一旦说出口,该有的礼节还是不能少的。

“免礼,你坐下吧!”女子等朱常渊坐定,问道:“那日皇后娘娘着工部去慈庆宫拔草,是你过去的吧。”

“正是下官!”朱常渊点了点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问道这上面来,心道莫非是皇宫丢了东西要追查。再一想不对,就算是丢了东西,也不至于劳烦一宫之主私下出宫接见朝臣询问。

“那,那天是你偶遇皇太子,且教给皇太子一道难题让他为难太子少师李侍郎?”不知道为什么,当女子说这句话的时候,嗓音竟然莫名其妙的有些颤抖,仿佛在期待什么似的。

哦,原来是这事,吓我一跳,还以为得罪皇室哪个阉货了呢。

朱常渊暗地里深深的松了一口气,对女子恭恭敬敬的说道:“是的,正是在下。”

不过,刚刚松了一口气,现在又将心提到了嗓子眼,万一皇帝老儿说我教坏了皇太子,这尼玛往大了说可以砍头,往小了说可以罢官。

唉。我特么当时不是嘴贱么,没事和一个小屁孩打什么交道,真是的。定是朱慈烺这个家伙出卖了老衲。

这些念头,又一次加剧了他要将自己两位夫人送回日月岛的想法。

朱常渊心中一会担心这一会担心那,丝毫没有注意对面的女子竟然激动的无以复加,看着朱常渊的眼睛满是热切,说道:“五稚子分饼,如何三刀均分?”

念念叨叨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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