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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远征军-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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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回去的那个权力漩涡,居然又被招了回去,早知道,还不如早点回草原呢,到时候某个突厥部落一躲,张超也没办法!

“靠,凭啥本王这么倒霉啊?”揭开车窗帘子,对着大大的月亮李捷比划了个大大中指,悲愤的大声嚷着,不过这个时候,一双臂膀却是温柔的缠在了他胳膊上。

“说不定是天大的好事呢?”

李捷低下头去,武媚娘平静的看着他,一双眼睛中,却是散发出一种兴奋到危险的灼人光芒。

“不入火中,焉能取栗而啖之?”

第159章。诸王还朝

来时候快马加鞭三天,回去时候却被李捷磨磨蹭蹭拖了七天多,等到长安灞桥边的时候,翠绿的杨柳都抽出新芽了,春暖花开,往来于通化门的商旅游人也愈发多了起来,其中不乏世家达官,所以哪怕李捷的车驾也不得不在城门口排起队来。

反正这功夫也不怕李捷跑了,留下十多骑禁军引导骑兵,张超这个冰块脸终于是带着大队人马先进城缴令离的李捷远远的,让堂堂朔王爷心里舒服了点,一面无聊的排着队,李捷一面也有心情观赏起大名鼎鼎的灞桥残雪来。

初春时节,闲了一冬闲得蛋疼的世家官员,这时候也是出来踏春装逼跑骚的时节,一车窗中一路看过去,不少贵女骑着高头大马,迫不及待的穿着低胸胡裙来来往往,眼神从一个个诱人的的半圆弧上掠过,倒也不算太无聊,不过看着看着,不对味的难听话与就传了来。

“那个狗才敢把灵车拦在本王爷的车驾前,还不赶紧给本王爷腾出地方,不然让你这群狗才贱民蹲金吾卫大牢,吃不了兜着走!”

骄横的声音就在车队前不远处,李捷是听的清清楚楚,本来回长安搅进权力之争李捷就不太情愿,如此一来更是让他火冒三丈,想都没想就大声嚷道:“老刘,老盛,抄家伙,本王倒要看看那个不开眼的敢在长安和本王刺毛耍横!”

“好嘞!”一路上也憋得够呛,就连一贯闷骚的小白脸这会都是兴奋的大声应诺,不一会,二十多号粗野大汉就被汇聚在了李捷身后,这些人不论突厥,奚人,汉人,都有一个特点,满脸的横丝肉凶恶像,一看就不像好人,这么一大群人一起出现,那视觉震慑力真是没得说。

最起码刚刚还嚣张跋扈不知道哪个窟窿眼冒出的王爷就立马勒着马向后退了几步,警惕的喝到:“汝等何放盗匪,敢在帝乡长安撒野。”

“那个有爹养没爹教的东西敢在本王车驾前撒野?不想活啦!”这时候,李捷才很有老大风范的晃悠出来,脑门朝天的样子比刚刚那王爷还嚣张,看着他的装扮,却在那位王爷身后引得一声惊呼:“酒郎?”

“微真?怎么是你?”李捷也是忍不住惊奇的低下头,跟在眼前这个秀金薄棉服,飞扬舞天冠一看就是跋扈傲气王爷身后的清瘦年轻官员,不是被他打发到齐州的阎微真还是哪个?楞了一下神,李捷这才汗颜的拱手行礼道:“老九见过五哥,倒是小弟孟浪了,还请五哥恕罪。”

嚣张王爷,也就是齐王李佑也是傻了傻,片刻这才回过神昂首大笑道:“哈哈,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跋扈的同时,李佑倒也不失豪爽,直接跳下了马热情的按住了李捷肩膀笑道:“这次可要多些九弟你,你是不知道啊,老五我在那个杀才混蛋贱人田舍汉地痞无赖权万纪那里简直是受尽折磨度日如年,如果不是九弟你相助,哥哥我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可不是吗,不是小爷我,这会你该坐着囚车来长安了,那还会这么鲜衣怒马骂到我头上?虽然这么想着,李捷面上却是一副憨笑,笑着说道:“咱们是兄弟吗!当然应该互相帮助!”

“说得好,兄弟!”又是大笑着拍了拍李捷肩膀,李佑却忽然又是变了脸色,猛然就暴怒嚷道:“对了,那个泼皮杀才敢让兄弟你坐灵车回长安,跟五哥说,本王不让他在人间蒸发,本王这齐王就不当了!”

看着李佑义愤填膺的挥着刀,李捷当即无语。

太极宫,太极殿中,李世民正低头勤奋的批阅着成捆奏章,披着披着,却又是皱了皱眉头,毛笔用力点了点砚台嚷道:“没墨了!”

“是,陛下!”新晋秉笔女官哆嗦着上前,一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哪儿,研墨也是研的到处都是墨汁,看到这一幕,李世民不耐烦的夺过了墨块,自己研起了墨,看着宫女手足无措的样子,李世民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换了几个女官了,却没有一个做的如同武媚娘那样细心细致的。

“陛下,千牛卫左郎将张超求见!”

太监的尖细嗓音终于让李世民精神一震,挥手就下令道:“宣。”

“微臣张超,拜见陛下。”一进屋,张超扑通一下子就叩拜在了地上,让李世民满意的点了点头,片刻后这才平静问道:“那小子回来了?”

“启禀陛下,朔王已到城外。”

“那朕听说这小子是坐着灵车回来的,可有此事?”李世民忽然眯起了眼睛,身体前倾颇感兴趣的问道,说的张超脑门却是当即冒了一层冷汗。

“回禀陛下,朔王的确是坐着四轮马车回来的,不过这四轮马车却是朔王自己所造,为的是平稳,轻巧,载重量大,并非灵车。”

“呵呵,这小子总能弄出些稀奇古怪玩意。”笑着摇了摇头,李世民忽然又是疲惫向后一靠,颇有些软弱的问着:“这两天老三,老五,老六,老八老九都陆续回来了,青雀又在做什么?有所收敛吗吗?”

“这个……”迟疑了一下,在李世民凌厉的目光中,张超这才小声汇报到:“臣刚刚回暗锁打探了下,魏王殿下还在追查侯君集谋反案中案犯,甚至侯君集家眷今天处决前,魏王还去了监牢逼问。”

“老四!”颇为愤恨的哼了一声,片刻后李世民又是无力的摇了摇头叹道:“这件事必须要早一点了结,明天老七回来,直接然他上殿参加大朝会。”

“微臣遵命!”磕了一个头,张超躬身退后,静了一会后,李世民却是挥了挥手招过秉笔女官命令道:“把墨拿下去,慢慢磨。”

“是,陛下!”如蒙大赦般将砚台端了下去,这位新晋女官的全部世界,当即变成了磨好一砚墨,嗡嗡的声音中,李世民的目光却早已经离开了太极殿,深深眺望向了北方。

玄武门!

此时,被热情的李佑拉着,李捷却早已经进了城,到了西市口他的产业西秦楼上,不得不说,恶人还是有点好处的,李佑在前面喊打喊杀,原本要排半个时辰的道路,居然几分钟就被李捷进了城,而且再也没有人敢对他的马车指指点点。

娘的,早知道老子也当恶人了!李捷无语的想到。

朔王府距离西秦楼不远,这一路到底旅途劳累,还有武媚娘与侯线娘的原因,车队放下李捷几个就回了府,与李佑阎微真相拥上了西秦楼,李捷却是纳闷的望了一圈,奇怪问道:“今日为何有这么多人?”

平时就生意火爆的西秦楼如今更是座无虚席,甚至有人站着趴在二楼窗边,楼下更是人山人海拥挤着,费了好阵劲儿才挤进来,也难怪李捷奇怪了。

提到这,李佑却是一脸悻悻然,颇有些隐晦的小声说道:“今天老九你回来的不是时候,正好赶上了处决陈国公一家这个霉头,这不,哥哥也觉得晦气,这才要出城郊游,咱们找个单间喝酒,别想那么多晦气的了。”

“陈国公?”疑惑的念叨了片刻,李捷这才恍然,陈国公不就是侯君集的封号吗?哪怕自己先斩杀了他本人,偌大的侯府却还是没有逃脱满门抄斩的厄运,不得不说,政治的血腥与残酷。

与此同时,艰难行走在人流中的四轮马车上,一个遮蔽严严实实得车厢中,侯线娘颇为废力的搬开了几个大箱子,这才挤到了里面藏着小小笼子前,心疼的把半包烧鸡塞了进去。

“弟弟,刀疤大哥陪王爷下车了,趁着没人看到我才能上来的,快吃吧!”

蜷曲在笼子里,侯杰倒也没有那天的傲气了,封头垢面下接过烧鸡就啃了起来,吃的满嘴流油,不过吃着吃着,他眼睛忽然直了,旋即丢开烧鸡兴奋的大喊大叫着:“看,是三哥侯睿!三哥!”

扯着嗓子,侯杰对着街对面一大群军兵夹在其中,骑在马上黯然向前的健壮中年人就嚷了过去,慌得侯线娘赶忙挡在了前面害怕的惊叫着:“弟弟,别喊,要是让人知道了,晚上你又要挨打了!”

“挨打?哈哈,回了长安,谁还敢打本少爷,只要让三哥知道我在这儿,让父亲知道我被囚禁了,管他什么狗屁王爷,还不是的吃不了兜着走,贱人,快给本公子让开,三哥!三……”

被推搡到一边,侯线娘惊叫着坐在了地上,侯杰又是兴奋的喊了起来,刚喊到一半,却忽然戛然而止,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一幕。

刚刚没注意的是,他三哥侯睿头上还戴着白帆,跟在他身后,是他二娘,三哥的亲娘,同样是披麻戴孝,再往后,则是大量的囚车,侯杰几个叔伯,家人,父亲的小妾,几个哥哥,甚至五十多岁的小叔爷爷都面色悲哀被装在连绵不绝的囚车中。

侯杰所在的马车正好在拐角处被人群堵住了,在他和侯线娘惊恐惊奇的目光中,陈国公府上百号亲眷全都被押上了西市口的处刑台上,漫长的验明正身后,侯君集正夫人,大儿子二儿子首先被押上斩台,旋即就是太监拖着尖细嗓音难听的宣读圣旨。

“今有逆贼侯君集一口忤逆上天,觊觎神器,罪大恶极,十恶不赦,人伦难蓓,天理难容,按律诛杀三族,然上天有好生之德,今上仁慈,特赦侯府三男睿及康氏一口为其守灵,现验明正身,午时三刻已至,开刀问斩!”

拖着长音中,侯睿与康氏直接瘫软着跪伏在地上,与此同时,十多个刽子手也举起了宽厚的屠刀,迎着阳光下,屠刀烨烨散发出无比的寒芒。

啊的一声惊叫,侯杰松开了车帘子,缩成一团缩在了笼子一脚,侯线娘则瘫软在了车厢中,久久都站不起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马车这才晃荡着继续起步,渐渐远离了血腥的屠场,不过不论如何,却减轻不了两人心头一丝一毫的恐惧……

第160章。计划诱惑拉下水

大刀抡起,斩下,血花四溅。

最后一批犯人被处决,这才为足足半个时辰的血腥杀戮划了一个等号,虽然大唐娱乐节目少,但如此血腥真实的节目下,围观的大姑娘小媳妇,二手老爷们早就一哄而散不知道找哪儿吐去了,留下一些看完的估计也是心理有障碍之辈,临走时候尚且看的双眼通红。

西秦楼上,一群文人骚客也是早早缩了回去,但围坐在酒桌前,这些人的谈论目标依旧是侯君集,什么犹如禽兽,死不足惜之词毫不吝惜全都冠到了侯君集头上,真真的成王败寇,甚至李捷还听到了个熟悉的声音,赫然是前一阵领着高阳相亲,第一个被灭灯的上官仪。

正常历史上,他也是几十年后因罪武则天而全家抄斩,真不知道那时候他到了刑场上,又是一种什么心情?带着嘲弄的笑容,李捷也是摇头回了包间,将血腥味丢在了脑后。

“九郎,你还真行,居然看完了,为兄看到一半就已经坚持不了,啧啧,真是可惜,侯君集两个女儿也是挺漂亮的,说斩就给斩了,要是本王来判,怎么也要留下,以身赎罪才是,呵呵。”

早已经躲在包间里喝了半天酒,李佑略带醉意开着玩笑举起了酒杯,听的李捷却是叹息一声,随手与他碰了一杯后昂头饮下,这才坐在席上,拿起筷子随便夹了一口菜吞下肚子,眼看着李捷闷闷不乐的模样,李佑不禁惊奇问道。

“九弟也不是嗜杀之人,明知道看过不舒服,为什么还要看完呢?”

“弟,也是给自己一个警示啊!”苦笑着又斟满一杯酒饮下,长吐一口气,李捷这才慢悠悠说道:“侯君集这就是一步错,步步错,连带家眷亲人都落此下场,朔王府弟的亲眷也是一大堆,弟要让自己记住,此乃前车之鉴。”

这话听的李佑明显浑身一颤,漠然了片刻后他也是倒满一爵酒,对李捷拱了下手就昂头饮下,两人默然了片刻,吃了几口菜后,李佑这才甩了甩脑袋,重新朗声笑道:“行了,不说那些扫兴的了,为兄可是被狠心的父皇丢到齐州那个穷乡僻壤角落好几年,好不容易回了长安,应该谈些轻松愉快的才是,九郎,你知不知道,传言这西秦楼的老板娘可是一位妙龄少女啊!”

“铜柱舞,胡旋舞,百般珍馐,真不知道这个小娘皮是怎么想出来了,但看那铜柱舞之骚媚,说不定也是个豪放的主儿,说不定……”

“咳咳,五个,西秦楼老板娘是小弟嬬人,铜柱舞是小弟的主意。”没等李佑**完,李捷又是无语的轻咳了两声,这回李佑可尴尬了,讪讪然挠着头半天也不知道说啥,到底帮过他一次,李捷也不希望影响两人关系,无奈之下他不得不主动岔开了话题。

“五哥,你这话就不对了,就算弟没出过潼关,也知道齐州东面濒临大海,有渔盐之利,并且齐州地处齐地中央,有着大片可耕种的平原,如果经营出来,不到几年就能成一片富庶之地,怎么能说穷乡僻壤呢?”

“渔盐之利?”一听这个,李佑忍不住就是嗤之以鼻,无奈的直摇头道:“盐政大全全都掌握在朝廷手中,要是本王也参与进去,先别说利润多少,御史的折子就先得捅到父皇那里,至于渔?沿海几个县打上来的鱼,没到齐郡就腐烂了,本王想吃个鲜鱼还得去海边。”

“齐州土地的确很多,但也多数被高门所把持,闹得马贼一大群一大群的,本王的护卫昝君谟,梁猛彪就是马贼出身,身边的属官就一个劲儿上书参奏,言孤结交奸佞小人,哼,他二人如果不是土地被豪族剥夺又岂会走上马贼的道路,他们对孤忠心耿耿,可比那些一肚子男盗女娼的家伙强多了!”

李佑愤声哼着,李捷却忍不住无奈,前世的史书中多是记载齐王李佑如何如何的跋扈,与奸佞为伍,悖逆,很多真正的人物原型却被埋在了水面下,谁不是有一本难念的经呢?

叹息了片刻,李捷却忽然目光中闪出了精光,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探身过去,言语中也是带上了点点诱惑,诱惑的问道:“五哥,你想不想把齐州治理好,赢得个贤王的名头还名利双收?”

“当然想啊,做梦都想啊!可是难啊!”叹了口气,李佑又是倒满一杯酒灌了下去,李捷却大模大样摇了摇头:“非也,非也,凡事不去做,永远不行,做了,看上去很难的也许就很简单,老刘,回朔王府把本王的图纸拿来。”

刀疤刘应声而出,顿时把李佑好奇心给挑了起来,可惜他怎么追问,李捷就是吊着他的胃口喝酒吃菜不说,直到刀疤刘把图纸拿来,李佑迫不及待抢来展开,这才大失所望丢了图纸叫道:“九弟真会吊人胃口,不就一条船吗!”

“这可不是普通的船!”笑着把酒菜划拉到一边,李捷这时候满是兴奋的在图纸上指指点点起来:“这种船特点就是尖底儿软帆,只有这样的船才能扛得住风浪,去更远的捕鱼,现在我大唐最大的就是楼船,那东西看上去解释,实际上经受不住风浪,动弹动弹就容易翻。”

“五哥,回了齐州,你大量造此种船,到远海拖网捕鱼,打到的鱼完全可以养在这样的网中,拖在海里,我大唐的盐政是限制售卖,五哥你完全可以组织一大群人晒盐出来,把这些鱼都腌成鱼干,这样发卖出去,盐政御史也就找不到理由了。”

“这个过程就需要大批劳动力,失去土地沦为马贼的人完全可以宽恕他们把他们吸引回来,这样地方平靖了,就算那些地方官再上书弹劾,五哥,你说父皇是相信一个能干的亲王刺史,还是相信一大群自私自利的地方官吏?”

李佑眼神当即亮了起来,没等他说,李捷又是摆了摆手道:“别急,小弟还没说完呢。”

“土地问题终究还是需要解决,土地还是我大唐府兵制的基础,历年被豪族侵占也不是办法,有了这个名头上的便利,五哥你完全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些豪族如何侵占百姓土地,你就如何侵占他们的土地,有了土地,就可以建立田庄,养活更多的人口,如此循环,早晚齐州都会富庶起来,到时候要是比关中都富庶的话,五哥,你想想,青史上你会留下个什么名头?”

这会李佑已经眼睛发绿了,看着桌子上的图纸,恨不得立刻就揣进怀里,半晌后,他忽然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摇摇头:“这个办法是好,可要有这个规模的船队,钱又从何而来,齐州本来就不富庶,没等经营好船队,说不定已经把齐州压造反了。”

“齐州没钱,关中有钱啊!”对此,李捷却是全然不在乎摆了摆手:“九弟我怎么设立的棉纺织行会,五哥你完全可以再玩个渔业捕捞行会,只要有利可图,就不怕肥的流油得那些关中世家不动心,有了利益上的牵扯还有个好处,日后有人攻讦五哥的话,关中可有这么多张嘴帮衬呢!”

“反正出了这么多注意,小弟可要拿钱投资,先占一份股份啊!”

李捷最后表情颇为贪婪的打趣说到,当即逗得李佑哈哈一笑,片刻后又是拍了拍李捷的肩膀笑骂道:“好你个老九,都说朔王掉进钱眼里,这会本王可是信了。”

笑骂中,李佑的眼中却满满都是感激,收好图纸,又陪着李捷喝了几杯酒,说笑几句后,李佑却忽然警惕的左右打量了两下,突然压低嗓音问道:“老九,你又没有兴趣太子那个位置?”

看着李佑炙热的眼神,李捷当即心头一跳,立马狠狠甩了下头拒绝道:“五哥,这事儿莫要再提,太子一案还未有定论,楼下的血可还没干,这可是个要人命的大漩涡!”

“可这也是个机会!”李佑眼神中还是那么狂热,分析的却颇有条理:“老九,此时太子失德,最大的竞争目标有两个,一个就是三个李恪,一个是老四李泰。”

李恪可以叫哥,李泰却是直接个老四,可见这位魏王有多不得人心,凝视着李捷,李佑拿起一根筷子在桌面上就画了起来:“三哥李恪可是有名的淡泊名利,远离权势,上一次不过和奶娘的儿子,亲信玩了几把马吊就被属官弹劾,要是本王早就抽他丫的了,三哥却带了礼物赏了他,可见,三哥已经多么讳莫如深了。”

“老九,你是三哥的亲兄弟,你如果有意,三哥就算不支持你,也不会与你抢,老五我也支持你,虽然你五哥不才,但我舅父阴宏智那面也是能拉来一些支持的,再加上你外舅长孙无忌,你如果真出来争,长孙无忌绝对也会动摇的。”

“更何况,平叛中九弟你可是立有大功,有功而不赏,父皇说不定心头也有这个考虑,九弟,正如你说的,不做,怎么知道难于不难?”

被李佑目光炯炯的盯着,好一会后,李捷却是突然重重吐了口气,再次摇头拒绝道:“可老九我还是无意这个太子,我是真没兴趣!”

“五哥,你知道天下有多大吗?”

突然被扯到这个问题上,李佑明显一愣,片刻后这才疑惑的喃喃说道:“东起东海,西至西州,南到……”

“这仅仅是大唐!”

也是拿过一根筷子,李捷沾着酒水在桌面上也画了起来:“再往北,突厥的五原仅仅占了一小部分,这头,突厥故地就有中原大小,再往北,又是万里洪荒,西州往西,如今知道的就不下百余国,百国后南北更是有广袤空间,这是西方大秦的故地,往南,更有一块广袤无垠的大陆,昆仑奴既来之此地。”

“东海外,此时知道的就有倭国,倭国往东,又有着两块广袤的大陆,大到比大唐大五倍,六倍。”

“世界如此之大,大丈夫就当提一劲旅,行万国,破万城,领略天地之广阔,何苦困在一个小小长安,成天与一帮斤斤计较的小气世家勾心斗角?”

看着自己画出,简陋的地图,李捷还真是满是神往,生在大唐,这才是最大的机遇,看着他突然发出逼人光芒的眼睛,李佑则是目瞪口呆了好久,这才喃喃摇着头:“天下竟然有如此之大?”

“唉,让你说的,本王都心动了,看来这次太子之争,又不知道便宜谁了?”片刻后,李佑这才嘲弄摇了摇头,当即引得李捷好奇起来,奇怪的问着:“五哥,你不说老四李泰还是最有力竞争者吗?”

“切,他?”很是不屑的一昂头,李佑鄙夷的哼着:“大哥李承乾虽然坐罪,毕竟是我们那好父皇一手带大的,现在父皇想保住他长安的蚊子都知道了,也只有那个想当太子想疯了的老四还在到处叫嚣叛逆者当死,从这考虑,他就希望不大。”

“对了,老九,听你说了这一大通,哥哥我才明白,你鼓舞我造船,动机可不是全为了我吧,你看这倭国,还有海外大陆,都被你筷子戳烂了。”不屑过后,李佑忽然又是笑着摇头笑骂道,听的李捷也是嘿嘿奸笑起来,慢悠悠画了个圈,圈住了倭岛,高傲的扬声问道。

“倭国敢称天皇,起码本王就看不惯,不去玩玩就太对不起大唐了,五哥你看得惯?”

“嘿,这帮小矮子也在我齐州游荡过,可是嚣张的很,本王也早看不过去了,有了九弟你这宝贝船,本王可也要见识见识天皇能不能多个脑袋!”

满脸跋扈的狞笑中,李佑不知不觉也被拖下了水……

第161章。不得安生

一顿酒吃到午后,也不知道权万纪这家伙是爆李佑菊花了,还是和他玩捆绑****了,让堂堂齐王对他恨得牙根直痒痒,承李捷这个帮助整倒了这个老变态后,原本傲慢的李佑对李捷真比亲兄弟还亲,就差没掏刀剖腹献真心了。

不管是不是真心,反正酒桌上齐,朔两州省委书记级别高官就两州就战略,军事,经济等一系列方面合作达成协议,达成了一个双赢方面。新开通一个市场,还未未来去小曰本地盘打劫埋下一个伏笔,兴奋中李捷也是多喝了几杯酒,回到府中时候已经是微醺。

“还,还是按照以前的策略,任何人拜访都不见,就说,就说本王病了!”晃悠着醉拳进了招远殿,远远看到两个小脑袋的长孙织正在待客厅中说笑着什么,李捷迷迷糊糊就招呼了过去,片刻后,一巴掌却是结结实实印在了他脑门。

“臭小子长本事了,连你哥我都不见?”

一巴掌下来,两个重影终于变成了一个人,眼看着眼前这个潇洒帅气,高大成熟的英俊身影,李捷忍不住揉了揉后脑勺,讪讪的叫到:“恪哥哥,你怎么来了?”

“臭小子你都能捅出这么大篓子,还问你哥哥我怎么回来了?还不都是拜你所赐!”说着这个,李恪一肚子火气的叫嚷着,弄得李捷又是讪讪然挠了挠头,这功夫,一边又钻出了脑袋,李愔笑嘻嘻的捧着脸问道:“光看到三哥,怎么就没注意六哥我呢?”

“一边去。”李捷与李恪整齐的一起回头骂道,顿时,没有存在感的某人郁闷得到角落里画起了圈圈。

见到李捷兄弟几个有事要谈,长孙织乖巧的退下准备晚餐,将空间留了出来,长孙织也走了,李恪顿时更没好气,原本压抑的火气全都爆了出来,怒气冲冲的拍着桌子对李捷就嚷了起来:“老九,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华清宫御前还能动兵,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大风险,让母妃多担心!”

“还有,打劫和亲队伍,你,你让我说你些什么好吧?”说到这儿,李恪也是又好笑又无奈,打劫自己家和亲队伍的,纵观历史几千年,也就自己家这个极品吧!

听着李恪的怒斥,李捷先是没好气瞪了老六李愔一眼,瞪得李愔又是心虚的缩了缩脖子,眼看俩人暗地使眼色,李恪再一次轻声哼道:“你也别怨他了,和亲队伍中几个花匠哥哥我从小见过,上次老六要规划甘蔗园,被我遇到逼问出来的。”

“甘蔗园?对了六哥,我写信让你规划的甘蔗园怎么样了,今年春天老弟我可要加大牛奶往关中的输入量,要是没有足够的糖,可就不好卖了!那可是大笔声音!”一提到这个,李捷再次清醒了几分,一转身就急切问着。

可算有了点存在感,李愔也终于找回点活下去的勇气,笑着点头说道:“放心好了,益州的山地中你六哥我可是规划出来几千亩来种植甘蔗,请了几百个山撩山民种植照看,就是不知道你说的黄土脱色发真有用不?”

“别管他有用没用,黄一点的糖到了关中也是钱,还有林邑的三季稻呢?这东西你找到没有?”

“哪儿有那么好找,益州距离南海可间隔着十万大山呢。”

“哥,你可别不当回事,益州炎热潮湿,哪怕种两季咱们也是赚,而且要使粮食多了,想想父皇该乐成什么样子!”

说着说着,李捷和李愔就说到生意上去了,而且越说越开心,在一旁被无视了的李恪脸色也是越来越黑,终于一张帅哥脸抽搐着大嚷了出来:“都给老子住嘴!”

终于,李捷与李愔安静了,愣神的看着他,李恪这才知道失态,赶紧道貌岸然的整理一下衣服,这才很衣冠禽兽的昂着他那帅哥脸命令道:“生意上怎么折腾都可以,政治上老九你还是不要参与了,不要参与夺嫡,到了草原也离阿史那思摩远点,别在舞刀弄枪的了!”

小时候,李捷与李愔几乎都是在李恪看护与训斥下长大的,一见老哥发火了,李愔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李捷却是愣了愣神后。扭头反问李恪道:“就像三哥你一样万事不问,在封地做个逍遥神仙,就是我们这些皇子应该做的?”

“我们和普通皇族不同,母妃的情况你是知道的!”说到这儿,李恪当即又是苦口婆心的说教起来:“所以我们必须比其他皇族更加小心谨慎,不能给人攻讦的把柄……”

“就像三哥你一样,被人欺负上头了,还要笑脸去送礼物?”李捷再一次轻哼着,顿时又让李恪脸色黑了黑,满是怒气的嚷道:“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少惹点事,少让母妃操心一点,行不行!”

“万一有一天,别人打上头,一点反击的力量没有束手就擒,就不让母妃担心?”

李捷的话再次让让李恪愕然,旋即更愤怒的大嚷道:“你怎么就不听话呢!”

“因为弟我长大了!”

这一次,李恪终于哑然,片刻后,这才无奈的黯然摇了摇头叹息道:“既然我说服不了你,好自为之吧。”

“哎,三哥别走啊,难得来一次小弟家,这回老九我还从凉州带回不少新奇玩意呢!”眼看着李恪转身就要出门,李捷连忙拉住他胳膊陪笑道。

“老九我这出门不便,有些东西总要给母妃带过去!”

“你啊!真不知道让我说你什么好!”

直到李捷喊出这句话,李恪这才停了下来,颇为无奈的晃了晃脑袋,在一旁眼巴巴等了半天的李愔却立刻没心没肺凑上前来,急不可耐的拉着李捷衣袖猥琐问道:“都带什么好东西了?听说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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