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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城尽是黄巾军(追雪)-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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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若是能趁机宰了刘表更好,让他喜事变丧事,岂不更妙?”典韦咧嘴不愤的说道。
“慎言,慎言。”虽然典韦声音极小,徐峰还是急忙冲典韦叮嘱道,路上虽然行人很多,但是仍有不少巡逻的兵卒手拿长戟小心的警戒着,虽然徐峰不是贪生怕死之人,还是不愿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怎么说,也得先填饱肚子要紧啊。
“空手去贺喜,也不好,走,咱们也给他准备一份贺礼。”徐峰由打怀里掏出几个铜钱,满脸不舍的说道。
两人一阵无语,人家怎么说也是一方州牧,一般的贺礼,自然瞧不上眼,公子倒好,拿出区区几文钱?还一副心痛不舍的模样,这点钱,能买啥啊?
“文则,去买个水桶,剩下的钱,再买些生姜。”
“哦…”虽然不解,于禁还是拿着钱匆匆跑了出去,不多时,拎着一个木质的水桶跑了回来,桶里自然放了不少形状怪异的生姜。
生姜,早在春秋时就出现了,孔子《论语》中有‘每食木撤姜’,《吕氏春秋》中也有提及“和之美者,蜀郡杨朴之姜。”,所以在东汉并不稀奇。
找了个僻静角落,徐峰将木桶下面堆了不少石块瓦砾,上面再放上生姜,当然,当然并不是胡乱摆放,而是根据荆州的山川城池有序堆放。
“这就是咱们给刘表的贺礼?”望着形状怪异的东西,典韦于禁心中纳闷道。
“啪啪…”拍了拍双手上的尘土,徐峰笑道“别小看这东西,我保证这顿大餐刘表绝对得好生招待咱们三人。”
“就靠这桶破石块,烂瓦砾,还有几文钱买来的生姜?”典韦于禁想想都不敢相信,这贺礼,也太寒酸了,要是让刘表知道里面是用石块瓦砾堆起来的,估计刘表能气的吐血。
“哼,这已经够便宜刘表了,若不是怕味道太难闻,我倒不介意在下面撒上一泡尿,拉上一泡屎。
“……”典韦于禁顿时当场石化,这主公也太阴险了吧。
刘表身穿锦袍,满脸春光,身上披着红花,站在襄阳有名的惠泉山庄府门之前,喜笑颜开,不时的冲来往宾客点头致谢,按说身为一方州牧,并不该在大门口亲自迎接宾客,可是,刘表却不这么想,他刚刚荣升州牧,没有根基,没有声望,比起四大家族来说,更是不值一提,何况荆州各处草寇猖獗,匪患不绝,更有不少反对刘表的敌对势力,为了早日收拢民心,得到豪门支持,刘表只能放低姿态。
“江夏太守到…”
“襄阳郡守到…”
“当世大儒黄承彦到…”
“蒯家宾客到…”
山庄门口宾客云集,不时的有人高喊着,来的都是各地有名有势的人物,当然也有不少豪绅财主,更有不少青年才俊…来的人无不带着重礼,满脸堆笑,一方州牧,怎么说也是权力通天的地方诸侯,自然很多人前来巴结奉承。
负责点收贺礼的刘福一边盘点宾客送来的礼物,一边大声的喊着。
“南郡太守珊瑚珠一箱,玛瑙一箱。”
“江陵郡守夜明珠一颗…”
“张员外紫珊瑚一箱,翡翠马一座…”
……
“恭喜州牧大人。”
“州牧大人春秋鼎盛,双喜临门,可喜可贺。”
“州牧大人人中龙凤,让人羡慕。”
……
刘表一一回礼,不住的与宾客客套着。
“水镜先生到…”
徐峰三人刚走到门口,正好遇见司马徽,想不到司马徽竟然也来了,刘表大婚,来的可全都是当地有名的大人物。
“恭喜恭喜…”
“司马先生到来,真乃蓬荜生辉……”刘表急忙快步相迎,虽然司马徽孤身前来,带的礼物也不贵重,但是刘表却不敢怠慢。
第二百四十六章,一桶破姜
“颍川冯公子到…”
“冯公子?好像没听说过。”听刘福高喊了一句,一旁的宾客禁不住一阵摇头,这些宾客一来是为了攀附刘表荆州牧的权势,也想趁机跟四大家族搞好关系,彼此之间呢,自然也是暗中较量,谁也不想弱了风头,一个个拿出的贺礼,自然都不是凡品,可是,见这位相貌俊秀,一表人才的冯公子出场,人虽然一表风流,拿出来的贺礼,却让人着实吃了一惊。
“一桶破姜…”不屑的瞥了一眼徐峰递过来的礼品,刘福很想大声斥责,可是,毕竟今日是刘表的大喜之日,他也不敢乱说,只好咬牙脱口道“一桶生姜”
“哈哈…真是笑死人了,州牧大喜之日,竟然有人敢送一桶生姜,真是可笑,难道他想羞辱州牧大人不成。”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忍不住大声笑道。
“就是,看这相貌,一表人才,风流楚楚,出手却如此寒酸,难不成故意捣乱不成?”
“你是何人?”突然人群中有人一声大喊,话音刚落,周围宾客全都回过头去,一个个目瞪口呆,大气不敢出的看着阔步走来的男子。
此人不到二十岁,魁梧壮硕,面带阴霾,两眼透着阴沉的寒芒,身穿蓝缎锦袍,头戴杂锦,胯下佩剑,龙行虎步,一股惊天的威势让人禁不住纷纷退后,自觉的让出一条通道。
“这位是谁?”有些远道而来的宾客禁不住好奇的低声询问道。
“小点声,告诉你。这位可是荆州赫赫有名的人物,蔡家嫡亲的大公子,年纪不到十八。就已经荣升竟陵太守,为了结亲蔡家,刘表当上州牧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提拔蔡瑁为镇南大将军,蔡家可是荆州响当当的望族,蔡瑁更是荆州显赫的才俊,此人极为自负。甚是记仇,若得罪了他,那可就麻烦了。”
“哼…年纪轻轻就当了竟陵太守。肯定是靠着家中的权势,如此年纪,能有多大才能?”先前说话的那位不服气的冷声道。
“这你可就错了,别看此人骄狂自负。却有真材实料。荆州水患猖獗,宗贼四起,可是,此人不到十六岁,就带领族中亲兵上阵杀敌,连克强敌,更是诛杀了最大的水贼头目,水上作战。此人从未败过,小小年纪便闯出了风头。绝对不能小视。”
今天是二姐出阁的日子,想不到竟然有人前来捣乱,蔡瑁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手按佩剑满脸怒气的来到徐峰近前,蔡瑁冷声道“你是何人?”
“颍川冯旭。”徐峰手摇纸扇,洒然笑道,一直勤于练功,徐峰知觉格外敏锐,刚刚人群中谈论的声音全都落入徐峰耳中,自然知道眼前是谁。
“冯旭?”不屑的摇了摇头,显然是不入流的小人物,不然蔡瑁肯定认得。
“来此作甚。”
“为州牧大人贺喜。”徐峰云淡风轻的笑道。
“苍啷…贺喜是假,我看来捣乱才是真。”蔡瑁厉喝一声,腰间宝剑一声脆响,露出了一道寒光,剑虽然只拔出了一半,但是,却寒光凛冽,杀气逼人。
“嘶…”周围宾客全都倒吸一口凉气,虽然今日是刘表大喜之日,但是,没有人怀疑蔡瑁敢当场杀人,因为,他敢,就算杀了人,也没有敢说什么,他有这个资格。
“你…”气呼呼的瞪着徐峰,本想拔剑吓唬一下徐峰,见徐峰毫不在意,脸上始终挂着笑呵呵的摸样,甚至见蔡瑁只拔出了一半,徐峰眉头还轻轻挑了一下,暗暗叹了口气,那意思,你倒是拔出来啊?
“信不信我现在就砍了你的脑袋。”蔡瑁恶狠狠的怒道。徐峰云淡风轻的摸样让他很不爽,他喜欢高高在上,喜欢掌握别人生死,更喜欢别人在他面前又怕又敬的那种臣服的表情,可是面对徐峰这一切都成了奢望。
“哎呀…”猛然蔡瑁惨叫一声,身子突然失去重心向前倒去。
瞥了眼身后的典韦,徐峰暗暗摇了摇头,见蔡瑁向自己倒来,徐峰‘连忙’向前迎去,伸手就要搀住蔡瑁。
“小心。”一边提醒蔡瑁,一边去搀扶蔡瑁,可是,徐峰却不知为何,身子慢了半拍,蔡瑁扑通一声,正巧跪在了徐峰身前。
“刘表大婚,大舅子却给老子下跪,这咋说得…”暗中偷笑,徐峰急忙将蔡瑁扶了起来。
“公子,没摔伤吧?”
“是谁?谁暗算老子。”蔡瑁暴怒一声,一把推开徐峰,拔剑站了起来,宝剑寒光闪烁,杀气逼人,刚刚的狼狈一幕,让蔡瑁很是愤怒,可是,扫视了四周几眼,除了那些宾客不敢直视他的目光纷纷低头躲闪,并没有发现任何异状。
“哼,别让我逮住,不然老子非宰了他不可。”一脚踢开脚边的石子,蔡瑁怒声喝骂道。
“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没有理会蔡瑁的大叫大嚷,徐峰冲呆愣一旁的刘福笑道。
“这…”刘福这才回过神来,见徐峰迈步就要往里走,刘福楞了下,面露请示的冲蔡瑁打了个眼色。
“哼…拿着一桶破姜来捣乱,还想进去混吃混喝,走,这里不欢迎你,赶紧离开这里。”蔡瑁上前一步,就抓住了徐峰的肩头,想要一把将徐峰推出去,可是,徐峰竟然纹丝未动,蔡瑁一惊,手上不由得加了力道。
一把推开蔡瑁,徐峰转身扫视了众人一眼,冷声说道“真是可惜,可惜,如此厚礼,竟然被人误解,世人皆说,荆州刘景升号称八俊,为人儒雅,待人宽厚,更有吞云之志,安邦定国之能,今日一见,才知传言不可信也,如此贵重之贺礼,竟然被尔等如此轻视,捣乱?堂堂州牧大人的喜宴,谁敢滋事?冯某虽不是怕死之人,也不会拿着自己性命乱开玩笑。告辞…”
说完,徐峰甩袖而走,当然那桶破姜,还是很舍不得的也一并带走了。
“冯公子留步”刘表老脸一红,满脸尴尬的走了出来。
“哼…”蔡瑁看了一眼刘表,不满的哼了一声,手中宝剑依然就那么亮着,也没有归鞘的意思,显然并没有把刘表过于放在心上。
“一桶破姜,竟然说成最贵重的贺礼,真是可笑,当我等都眼拙不成?”瞪了徐峰一眼,蔡瑁不满的冷笑道。
刘表初来乍到,自然不敢拖大,纵然蔡瑁不给他面子,他也不敢动怒翻脸。
第二百四十七章,总算识货
“刘表?”徐峰见一四旬左右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单看对方今日的喜庆穿着,徐峰就能一眼认出刘表。
“后生冯旭见过州牧大人。”停住脚步,徐峰连忙还礼。
“咦?”人群中的司马徽却诧异的叫了一声,虽然声音不大,身旁的一个男子却听得真切。
“伯父,你怎么了?”声音很细,清脆甜腻,让人如沐春风心中舒畅,周围几个男子回过头来,皆是一脸疑惑。
见这少年生的面白如玉,肌肤水嫩,鼻梁秀挺,眉黛如墨,比那娇俏女子都要俊俏。
“还以为是个姑娘家,可惜竟是个俊俏后生,这脸蛋,这模样,倒是生的真好看。”有人忍不住低声赞叹。
司马徽瞪了那少年一眼,责怪他不该多嘴,少年甜甜一笑,俏皮的吐了吐舌头,露出一脸娇羞的模样,引得四周的男子又是一阵猪哥相。
“只是觉得此人有些面熟。”司马徽仔细瞅了徐峰两眼,喃喃自语道。
“冯旭?从未听说颍川有此人物,或许只是个寻常书生吧,瞧这穿着,这气质,倒也算上佳,而且令老夫好奇的是,面对蔡瑁的拔剑威吓,此人却出奇的镇静,丝毫没有半分惧怕之意,倒真是奇怪。”
“哼…穿着打扮倒像个出自豪门的公子,却拿了一桶破姜前来贺喜,还口口声声说是宝贝,莫非脑子坏了不成?”那少年轻哼一声,不屑的说道。
“生姜…生姜…”嘀咕了几声。司马徽这才仔细打量徐峰手中的这份奇怪的贺礼。
“嗯?”司马徽越看越惊,两眼不由得睁大了许多。
“这是……”
见司马徽迈步向前走来,嘴里突然惊呼一声。正在挽留徐峰的刘表好奇的回过神来。
“水镜先生,你怎么了?”
“景升,你看,这桶生姜像什么?”司马徽来到徐峰近前弯腰仔细看了一会,转身冲刘表道。
“不就是一桶姜吗?又不是金子做的,有什么好奇怪的?”没等刘表回话,一旁的蔡瑁不服气的低声冷笑道。
“好奇怪。这生姜摆放看似杂乱无章,奇形异状,毫无稀奇。仔细一看,却暗藏玄机,有的如山川沟壑,有的如城池险要。有的又如河泽低谷…怎么越看越像我们荆襄九郡的地图?”司马徽猛然惊呼道。
“水镜先生说的极是。这正是荆襄九郡的地图,一山,一水,一城,一湖,都在这桶姜中瞧的出来,一桶生姜,姜如荆襄。这位冯公子果然别有深意,这份礼物。确实当得起今日最贵重之礼。”一个身穿长衫的少年满脸惊喜的笑道。
“异度此话何意?”刘表不解的询问道,这位说话的乃是蒯家的二公子蒯越,刘表自然不敢轻视。
“这位公子乃是预祝州牧大人早日一统荆州,此份贺礼别出新意,匠心独具,果然了不起,异度竟然一时不查,真是惭愧。”蒯越略显愧色,满口称赞道。
“一统荆州?”
“是啊,没瞧见吗,这些生姜乃是寓意荆州,小小的几块生姜,竟然能摆出荆州的摸样,真是厉害。”
“一统荆州,一统荆州…”刘表看着眼前的这桶生姜激动的喃喃自语起来,良久之后,刘表猛然转身回头,满脸敬色,突然弯腰行礼,恭敬的冲徐峰深深行了一个大礼,一躬到底,举止敬重,倒像学生对老师行礼一般,很多宾客见此一幕,全都傻眼了。
堂堂一方州牧,竟然冲一个毫不起眼的书生行如此大礼。
“这…”司马徽身旁的那个少年,也是目瞪口呆,小嘴长得大大的,两行如玉的白牙也惊讶的露了出来,不过,那惊讶的摸样,怎么看,怎么让人赏心悦目。
“刘大人,休要折煞晚辈,晚辈实在受不起大人如此大礼。”徐峰‘惊吓’的连连躲闪,可是却没有及时将刘表搀扶起来,显然对刘表如此鞠躬很是受用。
“哼…”见所有人都围拢在徐峰身前,神色变得敬重起来,一旁的蔡瑁狠狠的哼了一声,拂袖怒气冲冲的转身回了庄里。
刘表初来乍到,没有丝毫根基,加上荆州贼乱不止,各地豪门乡绅,皆是观望,并没有给予刘表多少支持,虽说刚刚结亲蔡家,刘表却心中仍是倍感无力,毕竟没有自己的力量,荆州也没有完全落入刘表之手,很多事情,还得看几大家族的眼色,这种如水中浮萍般的感受并不是刘表想要的。
徐峰这份贺礼,让刘表心中很激动,一统荆州,这正是刘表想要的。
古人很迷信,刘表也不例外,这份奇特的贺礼,让刘表看到了希望,刘表在想:莫非此乃天意,天命眷顾于我,喻示我日后能成为真正的荆州之主。
“冯公子如此大礼,景升甚是喜爱,刚刚妻弟言语多有怠慢,还望冯公子不必介怀。”刘表满脸愧色的说道。
“不怪不怪,总算有识货之人,不然岂不让冯某贻笑大方,如此说来,敢问大人,这山庄之门,我现在可以进了吗?”徐峰连忙摆手,很是大度的笑道。
“自然可以,来啊,请这位冯公子上座,好生招待。”若不是还有事情要处理,刘表甚至都要亲自将徐峰迎到里面,不过还是仔细叮嘱下人好生招待徐峰。
见司马徽一直盯着自己,徐峰生怕被他认出,毕竟当日在颍川书院之时,两人也算有过师生之宜。
带着典韦于禁二人,徐峰跟着刘表的下人迈步走进了山庄。
“公子请随我来”下人不敢怠慢,很是客气的在前头引路。
“伯父,人家都走了,你怎么还看。”
“真像,真像,连举止神色都像。”司马徽望着远去的徐峰,喃喃低语。
“可是不应该,对别人来说这荆州是繁华之所,对他,却是虎狼之地,来了,恐怕就再也离不开了。”一想到刘表跟何进的关系,司马徽又打消了心中的念头。
刘表曾被大将军何进聘为掾,出任北军中候,极受器重,何进被徐峰所杀,刘表很是愤怒,更是曾言若是知道徐峰行踪,绝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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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黑影是谁
“主公,门外张让求见。”董卓正在卧房歇息,李儒掀开帘笼走了进来,身为董卓的女婿,又是颇受董卓器重的谋士,李儒可以自由出入董卓的房间,董卓帐下数万人马当中,只有李儒一人有此殊荣,就连备受董卓赏识的刘备关羽也不例外。
“是文优啊?张让来此,不知所谓何事?”董卓不悦的哼道。
“主公,依卑职看来,如今少帝年幼,主公声势无人能及,又官拜丞相一职,张让怕是借着之前的一些微末之功,想要在主公面前有所图啊。”李儒道。
“哼…老夫讨伐奸佞,擒杀逆贼张角,挥兵又灭了彭脱,赶走了徐峰,帐下多少兵卒流血伤亡才换来今日之地位,他倒好,竟然愈发贪婪,难道之前的好处给的好不多吗?若他安分一些倒也罢了,就算给他些许好处,老夫也不在乎,若是他毫不知足,拿之前的事情要挟老夫,哼……”重重的冷哼一声,董卓显然已经动了真怒。
“让他进来。”
“是”
不大会功夫张让笑呵呵的走了进来。
“董公真是好自在,少帝刚刚登基,让连日忙碌,腿都快跑断了,哎…比起董公,让真是可怜。”见董卓躺在榻上,并没有起身相迎,张让顿时脸色不悦,语气中多了几分抱怨。
“少帝年幼,朝中内外事务繁忙一切重担都压在老夫肩上,日理万机。连日忙碌,比起列侯宫中的那些琐碎杂事,老夫可是一点也不轻松啊。”听到张让抱怨。董卓也甚是不悦,从榻上坐起,董卓肥硕的身躯,嘟嘟乱颤,虽然是初春时节,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衫放董卓却热的呼呼喘气。
“让此行正是前来为董公分忧,董公官拜丞相。诸事都挑在肩头,让心中不忍,斗胆请求自领大将军一职。恳请董公准许。”
“什么?大将军一职岂是儿戏,列侯乃汉室肱骨之臣,少帝年幼,诸事不懂。宫中诸事还需列侯多多操劳。至于大将军一职,日后再议。”董卓吃了一惊,当下更加不悦,摆手驳回了张让的请求。
张让也是心中不满,又央求几番,甚至几次旁敲侧击的提起之前暗中帮助董卓的事情,想以此让董卓让步,董卓自始至终没有理会。
“让还有要事在身。就不打扰董公休息了,让告辞…”张让最后愤然离去。
“主公。看来这张让野心不小,竟然想要大将军之兵权,真是狂妄。”张让刚刚离去,李儒闪身由打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老夫已经准许张让统领西苑八校尉,上军校尉,右校尉,中军校尉,八个校尉有三个归他十常侍掌管,且让张让总领内廷事物,这老儿竟然还不知足,想让老夫将大将军的兵权也交予他之手,哼,他以为他是何人?别人怕他张让,我董卓丝毫不惧。”
“主公说的极是,张让几次三番以前事要挟,如此下去,若是日后露了马脚,被世人知晓,有辱董公名声,不如尽早…”李儒凑到董卓耳边,说着狠狠的摆手做出一个砍头的手势。
“哼…如此更妙,不知你可有良策?”董卓沉吟半晌,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即问道。
“这…想要不留痕迹,着实不易,容卑职回去仔细思索一番,相信定会有妙计为主公分忧。”
“好,下去吧。”
董卓有些失望,摆手屏退了李儒。
……“军师,为何发愁?”见贾诩在书房一动不动皱眉不展,寒冰担心的询问道。
“主公虽然悄然隐遁,退出这洛阳虎狼之地,但是却被陈琳一纸檄文骂作当世最大恶贼,董卓更是将黄巾所有恶行一股脑推在主公身上,更是在全国各地张贴布告,悬赏缉拿,何进被杀,袁府被灭,主公所犯之事非同小可,天下所有诸侯,怕是都恨不得砍下主公的人头,如此下去,主公想要立足西川,重整霸业,怕是极为不易啊。”
“立足西川,军师怎知主公去了西川?”寒冰有些吃惊道。
“这个你不必多问,对了,今日城中有何异动?”
“百官似乎对董公颇为忌惮,并没有别的举动,骑都尉曹操听说回到了洛阳,袁术去了鲁阳,还有一事,张让晌午时分去了董卓的府中,不过呆的时间不长,而且临走之时脸色非常不悦。”寒冰根据凤卫带回来的侦查情报一一向贾诩回道。
董卓做梦也没有料到,自己的凤卫竟然将矛头对向了他,连他夜被监视了起来。
“呵呵,看来又有一场好戏看了,不过,主公的处境,似乎可以转危为喜了?对了,让风二风三今夜去陈府一趟,哼…敢辱骂主公,是该教训一下了,让风十三去张让府中一趟,将这封信让他偷偷的交给张让,切记,此事事关重大,不能让旁人知晓。”贾诩由打书房暗格之中极为小心的拿出一封事先写好的密信递给了寒冰,并再三叮嘱。
“小的明白。”寒冰重重的点了点头,小心的将信件收好,悄然退了出去。
起身走到窗前,仰望星辰闪烁的星空,贾诩自语道“主公,贾诩绝不会让人将你推到风头浪尖之上,天下人的目光很快就会转移到旁人身上,文和一定会做到的。”
董卓进京自领丞相一职,骄狂傲慢,嚣张跋扈,很多人反感,当然也有很多人趁机攀附,陈琳就是其中之一。
陈琳原为何进主簿,何进死后,自然没了依傍,可是,身为建安七子之一的他,仗着满腹经纶,绝世才华,自然不甘人后,徐峰攻打洛阳,杀了何进,陈琳不忿,加上又深知董卓生平最惧怕憎恨之人便是徐峰,于是大笔一挥,一篇盖世檄文震惊全国,也让陈琳出尽了风头,董卓看了檄文,连声称赞,对陈琳大加褒奖,更多番赏赐于他,这不,前几日还送了陈琳一个娇媚的姬妾,听说这姬妾是来自西域的女子,不但貌美如花,更会讨男人欢喜,一连几日,甚至让陈琳下不了床,**妙趣让常年饱读诗书,以书本为伴的陈琳沉浸其中,难以自拔。
刚刚经过一番酣战的他,正搂着姬妾做着美梦,一股劲风吹过,房中的烛光嗖的一下,突然灭了,接着两声鬼厉般的怪叫之声,突然在陈琳房中响起。
“什么人?”感觉身上一凉,陈琳猛然惊醒,身旁的姬妾也是惊的瑟瑟发抖,房中珠光虽然熄灭,星光映照之下,光线虽然昏暗,依稀还是能辨认出房中的异状,见窗户大开,凉风嗖嗖吹来,帘笼帐幕随风飘飘,凭空多了一丝诡异的气氛,更可怕的是,窗户上竟然多了一个黑影。
第二百四十九章,剖心分尸
“桀桀…”黑影微微动了几下,嘴里发出渗人的叫声,吓的陈琳险些昏死过去。
“鬼啊…”缩在陈琳背后的那姬妾吓的大叫一声,当场昏了过去,月光下,那白哗哗的躯体,格外迷人。
“嘿嘿,瞧瞧这身段,这模样,陈主簿倒真是好享受。”黑影冷笑一声,身子一动,肉球一般,猛然从窗户上窜到了陈琳的床榻之上。
“你…你是什么人?”
陈琳惊出一身冷汗,吓的浑身瑟瑟发抖,脸上更是白的没了半分血色。
那黑影身材极为短小,约莫五尺有余,跟个猿猴一般,身子却甚是矫健,轻轻一抓,竟然将榻上昏死过去的姬妾提了起来。
嗖的一声,黑影抱着白哗哗的女人窜上了房梁,竟然当着陈琳的面,脱下裤子,趴在那女子身上飞速的耸动起来。
“啊…”暴力蹂躏之下,陈琳的姬妾顿时惊醒…紧跟着惨叫声,呼喊声,以及那渗人的桀桀笑声不断响起,彻底让陈琳吓的丢了魂魄。
“啊…”那姬妾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接着便没了动静,陈琳只觉得头上似乎有水滴之声,滴答滴答,不知什么东西竟然滴在了脸上,鼻子一闻,似乎有股难闻的血腥味。
“哗哗…”起初是轻微的滴答声,没过多久,便似流水一般,刺鼻的腥味越来越重,甚至很多粘稠的东西溅在陈琳的额头脸庞之上,伸手一摸。陈琳顿时惊呼一声“啊…血啊。”
随着房梁上黑影随手一扔,不知什么东西啪的一声砸在了陈琳头上,陈琳惊吓过度。几声惨叫之后,便晕死过去。
“哼…胆子这么小,这就晕了过去,没用的腐儒。”黑影不屑的冷笑一声,嗖的一下,身子飞掠而下,砰的一声。早已死透的那姬妾死尸被他随手丢在了地上。
“现在知道害怕了,当初提笔辱骂主公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胆子这么小呢?”
“啪啪啪”纵身跳到陈琳床榻之上。那黑影一边骂着,一边甩手在陈琳脸上扇了起来。
也不知那黑影手上有什么东西,竟然在陈琳的脸上刮起一阵血雨,片片血肉随风而起。四处乱溅。巨痛之下,随着一阵凄厉的惨叫声,陈琳再次痛的醒了过来。
“救命啊,有刺客…”感受到脸上钻心的痛楚,以及那面前令人胆丧的黑影,莫名的恐惧让陈琳不由得大呼起来。
“喊吧,喊吧,声音太小了。最好把你府中的下人全都喊过来,不然…可就不好玩啊。你说呢凤三?”那黑影毫不在意的讥笑道。
“当然…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来的少了,根本不够俺挠痒痒的。”听到黑影的问话,房门外传来一声瓮声瓮气的声音。
“你们…究竟是谁?要做什么?”虽然脸上很痛,此时滔天恐惧已经让陈琳顾不得这些了,当死神来临时,人还会顾忌别的吗?
“我们是谁?你还不配知道,天理循环,因果报应,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啪”黑影手中火石清脆一碰,随手将房中的烛光再次点燃。
阵阵冷风吹来,烛光四处摇曳,忽明忽暗,一张苍白无血,形如厉鬼的脸出现在陈琳的眼前,暗淡的烛火照在那男子脸上,格外恐怖,陈琳吓的双手掩面,似乎不敢再看那男子第二眼似的。
可是当手掌触碰在脸上之时,陈琳却再次惊叫了起来。
“我的脸…我的脸…”都说女子爱美,男人也不例外,因为他的手掌落在脸上,似乎感觉少了许多什么似的,多了一些生硬的触感,仔细再一摸,又是一阵惊叫。
“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抓刺客,大人有危险,快救人啊。”就在这时,院中终于响起了阵阵呼喊之声,听到陈琳求教之声,府中的家丁下人纷纷拿着棍棒冲了过来。
“噶蹦蹦”一阵骨骼脆响之声响起,守在门外的凤三兴奋的双手攥拳,得意的笑了起来。
“啊…”当视线落在地上的尸体上,陈琳忍不住一阵狂吐。
刚刚还在床榻之上跟自己巫山**的女子,此时,胸腹之上满是划痕,更多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原本迷人的娇躯,此时血肉模糊,内脏肝肠一股脑全都流了出来,明显是被刚刚这个男子残忍的剖腹虐杀而死。
见那如同厉鬼的男子奸笑着向自己走来,陈琳一边惊叫,一边不住后退,突然手上碰到一个黏糊糊的东西,扭头一看,陈琳再次昏死过去…那竟然是一个血淋淋的心脏,这人竟然活活的将自己姬妾的心剖了出来。
“哎…本以为还能多玩一会,没想到你胆子却这么小,真让人失望,看来是该送你上路了。”
话音刚落,那佝偻男子嗖的一下原地蹦起一丈多高,空中双手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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