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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1654-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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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般的玩耍。
首先是龙须草制成的,点燃后,它在白纸上迅速燃烧着,顺便把白纸也点燃了。
李子强迅速回帖,好样的,发仔,龙须草要多少有多少!
孙德发:屁,一点用也没有,燃速太慢,做鞭炮都不鸲格。含氮量不够,什么工艺流程也没有用。假的。
然后是普通脱脂棉制成的。点燃后,它在白纸上更为迅速的燃烧,白纸被热量烤焦了一大块。众人没敢轻易下结论。
最后是1号强棉的脱脂棉制成的。孙德发故意把它放到自己的手心里,然后用夸张地动作点燃,几乎是瞬间,它便燃烧完毕。孙德发的手心连红一点都没有。
“这才是合格的硝化棉,其它的只能叫火棉。”孙德发难得小小骄傲一次。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
还是李子强迅速回贴:你他妈的下次敢这样做,我飞过去要你小命!你信是不信?
书友们原谅笔者,过程我故意略写,以防万一。
第二十七人间正道是安稳
孙德发全身心投入自己的实验中时,在他的出租楼里,几十个技术人员乐翻了天。这是什么待遇呵,公司的老总孙先生说前一段时间,大家工作很辛苦,决定给大家安排一次菲律宾海岛游。同时接受矿业集团其他老总们的接见,并和其他公司部门的人员开个见面会,也好方便以后大家一起工作。
这几十个人谁享受过出国开会的待遇?谁享受过休假一般的海岛游?以前的那些小老板们,不把他们一个人当俩个人用就不错了。
虽然乐翻了天,但大家都是中年人,谁也没有在表面上露出心情,只不过大家脚步更加轻盈,眼角上都是带着笑意。
王强王经理反而很冷静,一如他以前一样。
他见过太多庄重地许诺,听过各种领导慷慨激昂的宣誓,他都一笑而过。事实证明,任何容易得到的收获都是假的。
王强把孙总的话带给手下们时,心里却有了些想法。
没有一个老板会为他们这样的工作付一毛钱工资!
研究煤气制氨制纯碱制硝酸制硝酸铵制硫酸铵联合生产工艺?我的神啊,在产煤区,这是可行的,可是在菲律宾这是多么奇葩的设计。王强敢打赌,他现在打一个电话,两个小时内,他要一百吨液氨毫无问题,二十四小时,一千吨也能送到。难道国际形势会坏到这液氨都成了管控产品?
再说硫酸铵哪里有用原料级别的硫酸参与生产?国内哪家焦化厂不是用烟气或尾气脱硫项目中的二氧化硫?
孙总思考了一会儿,坚决地否决了他的建议。
孙总说:“王经理,我们从来都要以最大的恶意去考虑国外敌对势力,一定要泛政治化,这是我们的传统。啊,你一定要注意这个问题。无论多么奇怪的思路都是有原因的,我重申一遍,原料和各种费用你一定不要考虑,这是重点!”
说完孙总象是突然有事一样匆匆忙忙地走了。
王强心里很纠结。如果煤资源很丰富很便宜,未尝不可走这条路子。可菲律宾那地方不是这个样子的,它本身都缺啊。还有,铁触媒,锇钯反应网/白金反应网之类的东西也不是便宜的。
随后的几天里,孙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木焦油分离苯酚的工艺了,还要和苦味酸生产结合起来,竟然把它做为一个课题让他们研究。
当时王强没敢多说话,他不太懂,所以不敢装懂。后来打电话问朋友,上网查资料,甚至亲自去一些据称能加工提纯木焦油的厂家实地考察,最后得出两个字的结论:无聊!
苯酚,木焦油中确实有,可是都不到百分之一的含量!这意味着什么?一吨合格的木焦油提出不到1公斤来,而且100吨木材蒸馏,才最多能有一吨木焦油!那要有海量的木材供应蒸馏,这太不可思议了。
该用液氨的,要用煤;该用煤焦油制苯酚的,要用木焦油!
倒不能说王强是多么爱岗敬业,但好容易找到这样一家待遇高,有强大实力*的公司也是幸运。如果随随便便任由它们折腾,没几年完蛋了,他王强又要考虑何去何从了。想要安安稳稳退休真的好难。
反正这些天他们全是在做一些高能耗低产出的设计……甚至只是一个有待争议的想法,只要能符合极少的设备就能产出,坚决不怕浪费的原则,毫无例外都能得到孙总的认可。
说实话,这一点正适合手下人的发挥。(》》》)他们大多都有在极其简陋,或是条件恶劣的小化工厂干过的经历,当然他们被聘用时,孙总也看重过这一点。
六七十年代,全国有过大力兴建一批小化肥小化工厂的风潮,几乎每个交通方便的县城都有这样一个小厂。一方面是为了国家建设,另一方面是为了战备。每一个化肥化工厂都可以很容易地转为生产军事用途上,比如火药,比如炸药。可以负责任的说,没有一个*国家能短时间内摧毁中国的军工厂。当时这叫全国一盘棋。
改革开放后,这些高耗能低产出的小厂纷纷下马,由国营转为集体,进而到了个人的手里,催生出一批老板。
他们有的借用厂房转行,有的继续干下去。
在2000年,王强曾见过仍用五六十年代的设备生产化肥的厂子。
车间里的粉尘排放设备是按照六十年代生产能力设计的,产能却在三班倒的管理下,达到了21世纪初的标准。整个车间粉尘弥漫,到处散发着刺鼻的铵味。工人们一人戴一个防尘面具却仍能在那坚持工作。
陪同他检修设备的一个技术人员,是那里的老工人了,他苦笑着说,全县我们这儿工资最高,想来的,老板还不轻易招人。
王强手下的一个技术员,姓安,也恰好是安徽人,名叫得福。他具有多年一线工作的经验。走南闯北,东北工作过,海南也干过,形形色色的老板见过很多。他搞过酸洗行业,又懂一些盐化工。
听到王强不经意的叙述。他幽幽地说,王经理,你见过酸洗车间没有集酸设备,只用排风扇的吗?见过那个车间连酸反应釜都没有,直接把酸洗件放到稀硫酸池子里,还是人工控制池子的稀硫酸浓度吗?
说完他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地说:“太吓人了,我只穿过车间,走了一趟,就好像怎么都洗不掉身上的酸味,真的,当时我想,人要是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算了,不提那些了,我这次来是想问一下,公司什么时候能和我们签正式合同啊?我听说整个公司就您一个人签了?”
“工资没有正式和试用之分吧?各种待遇我有你们也有。”
“以前老板给开工资,我就干活,没什么正式合同一样干,不行我就走人。”
他摇了摇头,有点不好意思地接着说,“现在不一样,我说我爱上这份工作了,您信吗?可不是为什么海岛游。我在海南住了四年,那里人活得也没意思,没啥工业也没支柱产业,怎么炒做也炒不起来,物价贵工资低,破地方。为什么闹出旅游纠纷,还不是平常赚钱太少的原因?”
王强连忙把要跑题的话题抢回来:
“知道知道,大家都一样,我会把大家的反应汇报给孙总。按孙总的脾气,你要相信,他一定会认真考虑。听说去菲律宾海岛搞拓展活动时就能定下来。”
王强又好言说道:“大家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哪能我一个人特立独行?”
“真的啊?我们都这么大岁数了,搞什么拓展,白浪费钱。”
“这是集团的要求,我们总得听吧?好了,你回去多和同事们说,我们很有实力的。”
这个技术人员可是孙总眼里的人才,他使用曾在一家乡镇企业工作时用的土办法,纸面上解决了王强设计的硫酸生产工艺中,产生的尾气里二氧化硫含量过高的问题。
在王强看来,这个土办法匪夷所思,很新奇。没有多年在一线上的技术人员想不出来。但实际上,这只不过是拆东墙补西墙的办法。
表面上这方法弥补了自己设计的工艺流程中二氧化硫排放量高的缺点,同时回收了百分之六十左右的二氧化硫,但它耗费了十倍以上的工业用水,同时又加一项水污染。
安得福也笑着说,没办法,当时那个厂子周围八成群众反映空气污染严重,老板花钱也罩不住。我当时想了这么一个办法应付过去了。我明白自己缺德,可是拿老板工资就要替老板做事现在也不知道那条河怎么样了。我只能安慰自己说,幸好这个厂子产能低。
当设计方案汇总到孙总那里后,孙总拍案叫绝。他和王经理碰头后,大力赞扬这一项技术改进,连连称道,反复说人才都在一线。王经理看到孙总如此高兴,本来强忍着不想说,但最后,他又不得不把实情说出。
孙总想了想说,你不要在意,在那个地方,水污染不是大事,一千吨水一万吨水换一吨硫化物都合适,何况还如此纯净。
王强迅速在心里算了一下成本,更加加深了不对劲的感觉。
他不停地上网搜索集团总部在菲律宾的投资情况,甚至动用翻墙的冒险手法。结果表明,比他最好的预想还要好。菲律宾东达尔沃省对他们这次的投资计划报以极高的热情,差不多虚席以待了。
日本有关方面还有酸溜溜地说中国正在四处掠夺资源的评论,这个他也搜出来了。
难道是政治方面的用意?
王强迅速下网,把他经常用来翻墙的光牒点燃销毁。
他只是个打工者,就算当经理他也是。他只想好好生活下去,什么政治,什么内幕,他可以听,但绝不理会。给谁干不是干?只要有工作,能开出工资就行了。安安稳稳过一生才是正道。
上一章我错误的把一位台湾书友的名字写成李斯特,以后纠正为林唯圣。
第二十八章副队长和他的女儿
在视频聊天中,五个人最终商议完毕。(
聘用名单全部敲定,人员一共六百五十五人,男性为五百九十人,女性为六十五人。他们所有的个人资料经过整理后,分门别类入档。
第一批出发的是孙德发和他的化工口。他和其他七十名技术人员先行出发,与提前一个月上岛的安保人员会合。
第二批是宋士达所招的各类人才一百七十人。
第三批是李子强工业口的核心技术人员二百三十一人。
剩下的技术人员完成最后的加工任务后,与建国安的农业技术人员组成第四批,一共二百八十四人齐聚龙牙岛。
早在一个月前,伍大鹏找了家旅行社,让安保队打着菲律宾海岛游的旗号,组团登上了岛。这时华裔peter已经为他们建成了几十座草顶屋,相应的生活用具准备地比较齐全。
看完了所有设施后,伍坚强对他的副队长鄂玉喜说:“条件比估计的好,想起咱们以前的拉练那个惨哟。”
副队长是湖北人,四十多岁,恰好也姓鄂,名叫鄂玉喜,是一名党员。同样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当一名班长。只不过是后期,属于对峙阵地战斗出身是后期老山轮战派。蹲猫耳洞,高唱血染的风采。
他复员后回到湖北农村,没有机会成为村支部书记带领村民致富,也没有什么手法先富起来,然后带动全村富起来,他连村民组组长也不是。不过,他与众不同的是,他非常看重女儿的学习。
在村里,女娃娃的,哪里要上许多学?唯有他,通过揍了无数顿婆娘的教育工作后,他的女娃娃,初中,高中,大学顺利学完。只不过大学是在张家口念的,这一点,他没有怪娃娃。分数线的问题他清楚得很咧。
女儿毕业后被北京一家公司聘用,不回湖北了。
鄂玉喜开天辟地地喝多了,嘴里说,走了好走了好。要是有多点文化,能到这个下场?女娃娃怎么的了?当年那些有文化的女娃娃到我们那儿跳跳舞唱唱歌,就是营级团级的干部了。我娃娃长的不丑,怎的就不成。
后来,女娃娃过年都不回来,他有点受不了。
“这是忙不过来啊,北京到武汉的火车要多少有多少,不是买不到票。到了武汉买汽车票就到家了。可是女娃娃忙啊。我去看看她吧。”
他的婆娘只会点头认可。
鄂玉喜怀揣着一千元到达了北京。家里还有四千元,春耕生产的费用他和婆娘算好了,连雇佣人工算上够用。
过完年后,他就踏上了看望女娃娃的路程。
女娃娃曾经给他们一个地址,那时,鄂玉喜拿着好容易在湖北买到的北京市地图,对婆娘说:“看到没,娃娃在离*不远的地方工作。”
北京,鄂玉喜来过几趟,不算陌生。当他找到那个地址时,发现竟是个居民区。他找了好几个地方,也没有找到公司。他无奈地给女娃娃鄂小凤打了个电话。
鄂小凤当时就在电话里火了,责怪不先通知她,一个人乱跑什么。并说:“过年时,不是给你们打过电话吗?”鄂玉喜嘿嘿地笑着不说话,娃娃的口音都变了,怪好听。
中午俩人在一家小饭店吃了俩碗浇卤面。
小凤说:“回去吧。北京消费这么贵。没事儿打电话多方便。”
鄂玉喜大口把面吃完,用手抹了一下嘴,嘿嘿了两声,没有说话。鄂小凤知道他在家里没话,到外面话多。尤其是对自己总是嘿嘿笑。索性自己不说了,看他说什么。
“公司怎么能在居民区呢?”
“土老冒,北京这样的公司多了。”
“小公司不怕,一步一步来。你过得好吧。”
“好!你都问过四遍了。要不是你来,我们中午还能有盒饭。”
“公司是做什么的?”
“哎呀,说了你也不明白,基金,你懂吗?”
鄂玉喜想想说:“我不懂。可能和钱有关吧?正好和你的专业有关。”
鄂小凤白了他一眼,电子商务专业和基金有什么关系?不愿意多说了。
鄂玉喜满意地点点头。做事业嘛,就要一步步来。
小凤也经常给他打电话,可是他总是认为电话里说话不踏实,亲眼见到亲耳听到才放心。
“这一次我来北京就不回去了。车上我想好了,在这找一个活,等把你妈接来。”
“啊,你疯了!北京的房租多贵你知道吗?北京只要高素质的人才你知道吗?在这儿还要暂住证你知道吗?”
鄂玉喜摇摇头,一连串的排比疑问砸过来,让他有点发蒙。
他想了一会儿说:“嘿嘿,房租贵,我住地下室。只要高素质人才,我不信。说这话的人没有人情味。暂住证?我一个中国退伍军人,一个中国农民到中国的首都住只能暂住?”
“天啦,你火星来的吗?那是方便管理,全中国人都跑来住那不完蛋了?”
“如果是国家要这么做,就有他的道理,我听从。办一个就完事。”
小凤气得直翻白眼,各种无奈。
“好吧,你在这儿能做什么?”
“嘿嘿,你小瞧我了。当年全连射击我三姿都是第一,擒拿第二,夜行军我带的班行军第一。”
“好啦好啦,我听了无数遍了。那又怎样?你是要来工作不是来打仗的。随便你,我不管了。”
嘿嘿。小凤笑起来可爱,生起气来也可爱。老天爷啊,感谢你给了我这么好的女儿。
鄂玉喜很快找到了工作,当了一名值更人,在京郊的一个物流周转库值夜更,这一片儿是物流行业的周转仓库区,还有许多家物流的小仓库。老板人不错,说,你要是没有地方住,就在这仓库住吧,那里面还有个小屋子,只是不能生火做饭。鄂玉喜非常高兴,有地方住不用花钱,只是离女儿住的地方有些远做公汽也要两个小时。
本来值夜更的人不管卸货,夜里来了货,值更人把仓库打开,填了进货单就完事儿。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一到某个日子,物流就大忙特忙,半夜凌点的连续进货周转,鄂玉喜没站着看眼,而是挽起了袖子也帮着干起来。当然本职工作也做的好。
有一天,一个同行来找他,问,这个光棍节过后,给了你多少奖金?
什么奖金?
你不知道啊?晚上上货这么多,凭什么不给奖金?要不每个月才一千五谁干。我看你还帮着卸货,累了自己还是摔坏了货找谁?这家老板啊,是这一片儿最小气的,你来这是干得最长时间的,别人两三个月就走了。还有,谁家仓库不让住人啊,我全家都住在仓库院子里的小房里,连电费水费钱都省了。你呀,就是太实惠了。
操,那么多叽叽歪歪,在我们那个村子谁家有点事儿,大家不帮忙?这是鄂玉喜的心里话。
这一年的光棍节好容易告一段落,老板笑呵呵地来找他说,前一段时间你没少活忙,这样吧,把嫂子也接来住,水电费都算我的。
鄂玉喜本来想说感谢的,却只嘿嘿了一声。婆娘搬来了,全家就算在北京安了家。
小凤找了个北京对象。那小子对自己牛皮哄哄的,当北京身份是个事儿。不过对小凤还算好,有一次他和婆娘一起去那小子家,算是双方父母见面。那家也就是个六十多平方逼仄的住房,话里话外说,要是他们结婚就让他们住在这个屋子里。
这都不算什么,但是他们语气中总有一种优越感,让鄂玉喜受不了。谈了不痛不痒的几句话,他俩口子就回了,饭都没吃。但他们在谈话的时候,他偷偷看到小凤的眼角里都有笑容,便比什么都高兴。
人活个什么劲儿?孩子好了比什么都好。
小凤结婚时,他俩拿出了积蓄给她当嫁妆。钱不多,但是是全部。
没钱喽。鄂玉喜想办法赚钱。正好有个司机和他挺好,偷偷告诉他,有一家很大的公司要招保安,怪了,只要当过兵打过仗的,还要年纪大的,工资很高。
鄂玉喜一听高兴了,说这是好事儿啊。
鄂玉喜找到那个公司,填了一系列的表格。第三天正好赶上伍坚强亲自面试。
俩人一见面立刻有了似曾相识的感觉。
“上过战场?”
“1984年7月我在第12军36师216团三营二连,进入文山州赴中越边境轮战,集结于文山县驻训,并于1984年12月接替陆军第11军防守。”
“记得很清楚啊。你杀过越南小鬼子?”
“在103行动中杀伤过。”
“你也是火线提拔上班长的?”
“是。”
“哈哈,我也是。别那么拘束。我们是平级。来根烟。”
“不了,我戒掉好几年了。”
“哟,你老小子还挺爱惜身体啊。”
鄂玉喜想解释是为了省钱,但一想又“嘿嘿”了两声。
可他没想到的是,这个自称姓伍的队长还专问他的生活。
“我看了你的资料,86年退役时,你还有机会留在县城里啊?”
“对。那时有机会,可是没关系。”
“呵呵,我明白。”
“你知道我们可能出国很久。你夫妻生活好吗?操,我说错了。是你幸福吗?”
伍大鹏把几个人的面试技巧整理成一份材料,给他看,让他学习怎么面试。五个人经常在上发面试的各种心得体会,孙德发的办法最多,李子强的就被大家用了著名的一句。
我已经和纵横签了合同,目前合同书正在快递北京。
另外,我的书名被编辑改了,大家可以看到。
第二十九章利益需要交换
“操,咱们都是当过兵的,他们那一套咱学不来。就问你一句话,去一个挺他妈远的地方,时间还久,没办法和家里老婆、孩子、朋友啊联系,行不?工资挺高,要是决定了,打个合同。最后公司还给一笔安家费。不过要先去一个海岛上拉练一番再最后决定。”
“是雇佣兵?”鄂玉喜有些惊喜。
“操,你电影看多了。就是保安队,俺嫌名字不好听,就改成安保队了。不过去那儿,要是有人欺负俺们,就往死里打,杀人不偿命,没有任何麻烦。”
“这是真的?听着这么玄呢?”鄂玉喜也不是没见过当保安的,越有气派的公司,保安越像家丁。
“骗你值当个啥?到时候你不签舍同就完了呗,还赚个菲律宾游。”
“家里还有个婆娘。没有我,我怕她饿死。家里积蓄都给女儿了。”
“操,要是给她个几十万,离开你还能活了不?”
“那比和我在一起还好!”
“你好好表现着,到时候准给她个几十万。”
“那你叫我上天边我也不怕啊!”
伍坚强心里话,小子,比天边还远。
总数为150人的安保队很容易就组建完毕,除了空军外,其他兵种的退伍兵都有。唯一遗憾的是没有找到连以上的退伍军官,甚至排以上的也没有。
鄂玉喜说:“正常啊,那时候他们的退役待遇比我们好太多了,可能赶上共同富裕的时期了。后来的那些退伍军官,我想水平连我们也比不上。”
伍坚强点头认同。
公司就把他们先安排在京郊的一个大院里,对外就说是自训保安。天天练练军姿,做做内务。大家都是差不多的身份出身,一天天的互相熟悉了,集体感也慢慢养成了。
还有一个没有想到的副作用,原先公司中的有几个保安,用伍坚强的话说,平常有点屌儿浪当。个个变得正正规规,似乎个个都要争当保安中的先进工作者。
伍坚强看到这一现象想了很多。当伍大鹏到大院去看望他并视察安保队时,俩人做了一番长谈。
伍坚强说,大鹏你原先跟我说过只有合理的竞争才能进步,说实话,我都被市场经济吓怕了,不理解你。认为大家都有一个工作,总是安安稳稳地生活多好,别整天这一样那一样穷折腾,人心惶惶的不好。现在明白了,适当地刺激一下,别让他们总在原地呆着,工作积极性更高。
伍大鹏说,三叔你说的对,我们搞工作人员竞争的目的不是为了裁员,否则这就是别有用心。所以我们要极力地去扩大生存空间,给每个人都留有上升机会,这才是上位者要考虑的。
当然,有一些上位者没这个能力又总想自己捞钱,就会向内部掠夺生存资源,才会有所谓的穷折腾……我猜你怕的是后者。
伍坚强低头想了一会儿,说,真是这么回事儿,你就说我当初那个纺织机械厂吧……
伍大鹏笑着拦住三叔的话头,这我都知道,不要再提他们了,他们不配。所以,我们要警惕人才板结的现象,让他们动起来。
伍坚强笑着说,大鹏我明白了。
鄂玉喜在旁边听得有点糊涂,板结?不就是硫酸铵放多了,田地变硬了吗?但至少他听懂了上升机会,这可是好事。不久后,他自己又琢磨通了伍大鹏说的人才板结的意思。心中充满了喜悦,这家公司让人有奔头啊!
晚上,就在大院里,伍大鹏设宴招待全体安保队员。他举起酒碗来了段开场白:各位叔叔大哥,我伍大鹏来一段废话。这废话呢其实是几个好消息。集团总部决定下个星期一,给大家安排一次菲律宾海岛游,让咱们也享受一下出国游!虽然名义上是拉练,也就是让大家散散心。喝完酒后,咱们发这个月的工资!还有啊,旅游期间咱们不仅工资照发,还有各种出国补贴!
轰的一声,场面热闹起来。人人都兴奋地议论着,什么单位能给安保开三千的工资?还安排出国游?听都没有听过。
伍大鹏高叫了一声,来,是男人就走一个!
他昂头灌下一碗。这时大院里全是咕冬咕冬声。还有人喝完就要要摔碗,被伍坚强笑着挡住了。这也不是上战场的临行酒,摔完了你拿牙膏缸喝啊?
随后,伍大鹏绝无废话,他把后的讲话统统交给了伍坚强。
伍大鹏象征性的喝完酒,又大口地吃了几筷子菜,和大家作了一个道别,便回到了公司总部。
今晚,他将彻底和幕后主持者的二公子交接;今晚,他就将彻底离开奋斗了二十年的地方;今晚,这个世界有谁会为他哭泣?
大厦顶楼的办公室。伍大鹏被电脑里的一大堆资料吓住了。各种机器设备名单都在这里面,很多设备名称他听都没有听过。他如何整合?如何取舍?他先计算了一下朋友们分别报上来的吨重,足足三万吨!
这绝对不行,他们一起商量过,穿越时力争一次性通过,而且质量太大有危险,尤其是排在后面的人。
那又该怎么取舍?每一份报告上都说是到底线了。五个人在沟通时,都觉得有必要整合一下,坐下来好好谈,而且要听听更多专业人士的意见。是时候公布真相了,否则掩盖不了多久的,而且还白白浪费时间。
伍大鹏知道是启动龙牙计划的时候了。把目前八百多人分批送到岛上,告诉他们穿越的真像,让他们选择。很可能有不选择穿越的,那么让这样的人在岛上有利于保守秘密。等他们穿越时,再让不去的人回国。但是,伍大鹏很有信心,绝大多数的人会同意的。如此一来,各方面的整合就容易了,凭借着各行专业人员建议操作,总比五个人总是做非专业的争吵好。
伍大鹏站在落地窗前,失神地向外看去。夜晚的京城灯火辉煌。公路上缓慢行驶的汽车,亮着车灯,与公路旁边的路灯组成了数道连绵不绝的珍珠项链,蜿蜒而远去。又像是美丽而巨大的绳索将整个城市束缚和捆绑。
“怎么,大鹏?很不舍得是吗?”一个阴柔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伍大鹏心中一怒,妈的,秘书竟敢不先通报自己就放人进来!随后迅速调整了表情,很自然地调转身过来。
“呵,二公子,你总是这么出人意料。刚才我在想,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突然想起从上一次我们喝酒到现在,足足五年了。所以,我正想着今晚我们一定要喝一杯!”
“你们东北人就知道喝酒。这次我喝红酒,你喝白酒。找你真有重要事情。”
“好,二公子,去曾家私菜馆。”
俩人一起走出了办公室,伍大鹏笑呵呵地对守在外面神情不自然的秘书说;“小叶,早点下班吧。这个月你忙坏了。我最后一次做主,这个月我让财会给你加双份奖金!”说完他转身对二公子又说:“我最后做这一次主可以吧?小叶这俩年工作非常好,很出色。你要好好重用她哦?”
二公子皮笑肉不笑地说:“大鹏,这点小事还用你这个原总裁亲自下指示?”
小叶的脸有些发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俩人在门口各自上了自己的车。
在路上,伍大鹏对自己的司机说:“小孙,这个二公子很难容人,更别说你是我的老司机了。要不是你的孩子小,父母身体还不好,我早可以把你带去菲律宾了。”
司机小孙没有敢回头,他怕伍总看见他眼睛里噙着眼泪。
七年了,伍总裁从没有在半夜里把他从家里叫出来开车;不得不用汽车出远门时,都是先把他的食宿安排好,他才去办事;孩子出生和父母身体不好这样的事情,他也能记住,还主动给予帮助。社会上有人说什么领导怕司机是因为司机知道领导干的坏事,如果有人这么说他的总裁,他一定会吐那个人一脸唾沫。
总裁是真心对手下人好,他能体察到。有人说这是小恩小惠,收买人心,可当员工的谁不喜欢这样的小恩小惠?当他听到公司内部人偷偷议论说公司整体转让给一个华裔美国人开的美国公司时,他不信。
公司一直财源滚滚,在08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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