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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抗战(龙岗)-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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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对方冷哼一声,毫不在乎。
“我们真的是行动处的,不信你们可以打电话去问。”另一个被绑得跟粽子差不多的特务忍不住叫道。
“闭嘴!”为首的特务斥了一声,“你想丢赵科长的人吗?”
“可咱们真的是军统的呀。”
“今天老子算是栽在这儿了,不过你给我记住,姓秦的,咱们没完!”为首的特务恨恨地盯着秦卫,咬牙切齿。
“我讨厌你的语气……你们不是说你们是军统的吗?行!”秦卫朝身后招了招手,“张进!”
“秦先生!”张进嚣张地看着几个同行,提着枪靠了过来。刚刚秦卫突然暴起,一拐杖砸翻了领头的那个家伙,接着一声“这是鬼子”,把收容院的人都给吼了出来。可这样一来,他再砸另两个家伙的时候就来不及了。虽然大家很快就冲了上去,甚至包括于德财也在下面狠狠地抱住了一个特务的腿,可人家是带着武器的,哪那么容易就被制住?最后还是靠着他们这些真正的特工人员才把人给拿下的。
“认识他们吗?”秦卫指了指三个被捆在柱子上的家伙,问道。
“要是认识,就不用动手了。”张进冷笑道。
“那你们接到通知要带我去军统那边儿了?”秦卫又问道。
“秦先生您是什么身份?戴老板亲自点名要保护好您的人身安全,郑主任跟您都客客气气的,就算要叫您过去,又岂会只派区区三个人过来?”张进又道。
“嗯。”秦卫很满意地拍了拍张进的肩膀,又看了一眼三个特务:“明白了吗?老子身边就有军统的人,而且还是戴笠亲自派过来的……你们还不承认自己是rì本人?”
“老子不是rì本人!”为首的特务大叫,“老子不是!”
“那就是汉jiān!”秦卫又道。
“老子是军统特工,不是汉jiān!”
“不管你是rì本人还是汉jiān,你们来这儿干什么?”
“你管不着。”
“都找到老子门上了,我还管不着?这么不讲理,你还说你不是rì本人?”
“老子就不是rì本人。不是!”
“行!你有种。看来不拿出点儿东西来,你们还真的不知道什么叫马王爷有三只眼。”秦卫恼了,“来人!”
“有!”
张进很识趣儿地立正应道。
“把柴房腾一下,把他还像现在这么绑进去,然后找人挨个儿地把我刚刚问过的问题给他问起来……”
“啊?”张进张着嘴巴,露出了两排大大的黄板牙……看秦卫那模样,他还以为要用酷刑呢。
“啊什么啊?快去!”秦卫不耐烦地一挥手,“要不是看你这些天还算老实,这一手老子都不教你。”
“不就是问个话吗?有什么好学的?”张进身后,另一个叫章国的特务忍不住嘀咕道。显得对秦卫的故弄玄虚很是不满。
“年青人,你要明白,我是文化人,而且还是一名光荣的大学教授……”秦卫挺了挺光溜溜的胸膛,又扯了扯根本就不存在的衣襟,略显矜持:“所以,即便是审讯,我们也要讲文明。不能像那些没有受过教育的rì本人和汉jiān一样野蛮。”
“审讯还讲什么文明?要是我,直接就上老虎凳,灌辣椒水儿,再不行就烙铁,我就不信他不招。”章国冷哼道。
“所以说你这个年青人没前途。”秦卫失望地摇头,“老虎凳,辣椒水,烙铁……这算什么?这种烂大路的玩意儿你也好意思拿出来现丑?用刑虽然是一种很粗糙的活计,可弄好了也是可以上升到‘艺术’的高度的。所以,身为一名有理想,有抱负的军统特工人员,你应该干一行爱一行,在使用刑罚的工作上努力推陈出新,让其能够上升到更新一层的高度。你看人家小rì本儿,虽说没什么创新,却从西洋引进了电刑这种新型的刑罚……”
“噫,这家伙说话怎么这么糁人?”大殿窗外,不好意思看一群大男人光膀子的两个女生被秦卫的一番话渗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她们还是头一回听到这样说话的,正正经经的好话也能说得这么让人恶心。
“不就是电击么?咱们军统也有。”章国也在抹着身上的鸡皮疙瘩,秦卫的话不只恶心到了窗外,殿里面也都因此而泛起了一阵yīn风……所有人都觉得皮肤有点儿凉。
“什么叫‘也’有?一听这话就知道你们已经落后了。”秦卫轻蔑地看着他,“你们知不知道,早在唐代,就有一个叫周兴的酷吏,他独创了一种‘请君入瓮’的刑罚,这种刑罚一不见血,二不费力,就只是把人放进一个大瓮,然后在外面点上火……”
“不就是烤人吗?跟用烙铁有什么不一样的?”章国不服气道。
“烙铁,撑一下就过去了,而且太过暴戾,弄完之后连块好皮都难找;可‘请君入瓮’就不一样了,从弱到强,慢慢地摧毁人的心理防线,放出来之后顶多就是肉熟了,人还是全乎的,皮也挺好……”
“姓秦的,你除了胡说八道,就不能说些别的吗?”窗外的齐琪不耐烦地叫了起来。她本来是带人催秦卫去参加会议的,可偏偏遇到这三个自称是什么军统特工的家伙,现在会是肯定赶不上了,本来看看审讯特务也挺有意思的,可在窗外听了半天,居然听到秦卫跟人聊起了用刑的“艺术”,还说什么要讲文明……这家伙就不能表现的正常一点儿吗?
“你叫什么叫?我这是在逼供。”秦卫很恼火自己的审讯被人打断,“任事儿不懂的黄毛丫头。不赶紧地回你的学校去,留这儿干嘛?想看看切胳膊锯腿儿吗?”
“你那也叫逼供?有你那么逼供的吗?”齐琪毫不示弱。
“没见识就是没见识。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心理学?又知不知道什么叫犯罪心理学?就算不知道,难道以你一个大学生的智商,还看不出我是试图用言语,以逐步恐吓的方式把这几个家伙的真话给弄出来吗?”秦卫鄙夷道。
“恐吓?老子他M是吓大的!”听到秦卫的话,为首的特务忍不住冷哼道。
“还说我没见识。想吓唬人,你就别说出来啊,说出来谁还会害怕?我看你就是个白痴!”窗外的齐琪恨恨地小声说道。
“你还是少说两句吧。”路小佳无奈地劝着自己的闺蜜。以前还没怎么觉得,可现在她却对齐琪越来越头疼了。
“哥们儿,痛快点儿,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说出来,我也就不折磨你了。”秦卫又看着那个为首的特务,一脸笑容:“你不知道,我这个发起火来连自己都怕……刚才为什么敢直接告诉你我是想逐步地攻击你的心理防线?因为我有的是招数收拾像你们这样不合作的家伙。只是我这个人一向不太喜欢血腥,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够合作,免得最后太过痛苦。”
“老子还真就不怕什么痛苦。”为首的特务冷笑:“有本事,你就把你那些招数都朝老子身上使一遍,看能不能把老子怎么样。不过你可别怪老子没提醒你,到时候有人找你算帐!”
“有人?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秦卫盯着他叹了口气,“不过既然你都要求了,我就满足你的愿望……来啊,那两个一个关柴房,一个关伙房,这个嘴巴最硬的,放茅坑里镇宅。每个家伙都找两个兄弟轮番问话。记着啊,都捆结实了,尤其是那两根大拇指,一定要拴得紧紧的,省得他们会什么脱逃术之类的。”
“放、放茅坑?”张进不自觉地捂住了嘴,“秦先生,现在可是大热天!”
“不是热天我还不放呢。快去……你负责给给这家伙问话!”
“啊?”
“姓秦的,你有种——”为首的特务大吼大叫。他想过许多自己可能面对的情况,可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被关到茅坑……他当特务也不至于罪过到这种地步吧?
“我当然有种,而且还有很多……”秦卫也不理他,一边指挥着手下把这三个家伙弄走,一边又朝外面喊了一声:“姓齐的还在吗?”
“你说谁是姓齐的?”齐琪不干了,直接从外面冲了进来。本来她和路小佳以为会有用刑之类的事情出现,加之秦卫这一大群男人又都光着膀子,所以才躲到了外面,可没想到弄了半天,居然就只是分开关押,然后审讯……虽然并不祟尚暴力,可她还是对秦卫充满了失望。
“怎么,你不姓齐?”秦卫却无视这位重大美女的怒气,只淡淡地反问了一句。
“我当然……你……”
“好啦,不跟你置这闲气儿。你们自行车应该有空余的吧?正好,借我一辆,去你们学校。”
“你不是不去的吗?”齐琪冷哼道。
“本来是不想去的,可这不抓着人了吗?我得给军统那边说一声,顺便再问郑介民催催奖金的事儿……”
“你还真是棺材里伸手,死要钱啊!”听完秦卫的话,齐琪也不气了,胳膊直接搭上路小佳的肩膀,一个劲儿的摇头叹息:“你就不怕那个什么郑介民被你逼烦了,直接找人收拾掉你?”
“他敢!”秦卫眼睛一瞪:“别说他了,就是戴笠敢动老子,也得偿命!”
第30章有深度的秦教授
观音庵门口;几辆自行车斜斜地停靠在墙边儿上,一群大学生躲在墙角的yīn凉地里百无聊赖……为首的学生会副主席邹杰中不时地抬头看看天sè,显得很是焦急。
“我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不靠谱的教授,就算只是个客座教授,也不能这样啊。这还有没有师德?”邹杰中身边,同样一身正装的刘宇杰突然用手肘轻轻碰了碰旁边的胡岩,也就是跟齐琪等人一起在收容院教学的三个男生之一:“你们当初是怎么认识这位的?还跟他打得火热……”
“我们可没跟他打得火热,”胡岩赶紧撇清,“都是他自己缠上来的。”
“那他缠人的水平可真高。”刘宇杰面sè不虞,“缠着缠着居然就缠到教授了。真不知道校长他们到底看上他哪儿了。”
“汉语拼音呗。”跟胡岩一起的王计叹了口气,“这才几天,全国有点儿地位的学校基本都惊动了。要是我是校长,肯定也急不可耐地先把人拿下再说。”
“其实也不只是汉语拼音。”方洪看了两个同伴一眼,“秦教授其实很有水平的。别的不说,光是听他平时的言论,就知道他对咱们中国的局势有很深的了解,而且他也不是一般人,要不,军统的人怎么会找上他?”
“那只能说明他极有可能是个特务。”胡岩似乎对方洪的话有些不满,“你见过有哪个教授像他那样吊儿郎当的?根本就没把这么光荣的身份当回事儿。”
“大家还是不要说了,”邹杰中轻轻叹了口气,“校长和诸位教授还等着咱们把人带回去呢,还是先考虑考虑眼前吧。”
“路小佳她们怎么还不回来?”听到邹杰中的提醒,虽然知道这根本就是多此一举,可几个人还是忍不住都翘了翘脚后跟。毕竟,不管对秦卫有多么的不满,学校安排的任务还是第一位的。
“以齐琪的暴脾气,居然还要等那么久……这位秦教授可真厉害。”没看到人,刘宇杰又忍不住吐槽道。
“该不是吓住了吧?你们刚才也听到了,咱们这位教授可是说了,如果他遭了暗算,连军统局长戴笠也得……”王计左右看了两眼,横着手掌在脖子上虚划了一下,暗示道。
“那不关咱们的事儿,你们也不许乱传,听到没有?”邹杰中脸sè一变。他现在已经有点儿后悔跑这一趟了。刚刚他和这几个同学也都跟齐琪、路小佳一起躲在观音殿外面……当然,这并不是说他们不想进去,大家都是男人,别说光着膀子,就是全脱光了又有什么好怕的?主要是他们不好意思把两个女生单独留在外面,怎么说也是一起来的,要共进退才是。可没想到,听墙根儿居然听到了不该听的话……秦卫居然大言不惭,说什么就是戴笠敢动他,也得偿命。这是一个学生能听的话吗?虽然他们这些学生大都是天不怕、地不怕,随时随时都敢上街头游行示威,连zhèngfǔ也敢表示反对的一类人。可那终究也只是少数,大多数的学生其实还是愿意老老实实地读书,然后找份好工作的;当然;这是在没有受到那少数同学的刺激的情况下……而除了这些,还有像他这样从事学生会工作,跟外界接触比较多的一类人。不可否认,他们学生会有很多热血青年,属于那种一点就着的角sè,可那绝不包括他邹某人,否则他现在也不会只是个学生会副主席。他的愿望很简单,就是让在学生会的经历成为他走出学校之后的一个资本,让自己以后的rì子能够更加地顺利。可现在……他觉得自己回去之后有必要向学校建议将秦卫的客座教授职位给否决掉。学校,还是纯粹一点儿好。
“有什么好怕的?军统又不是什么好人,再说了,说这话的又不是我们。”刘宇杰对邹杰中的小心翼翼很不爽,“我们只是学生,难道那些人还会因为我们听到了这几句话就怎么着不成?”
“学生的身份并不会成为我们的护身符。而以为自己是个学生,就可以毫不遮拦的说话做事,这本身就是一种不成熟的表现……而我们,已经成年了。”方洪突然幽幽地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刘宇杰斜过去一眼,问道。
“这是秦教授说过的,主要意思是说:不管我们是什么人,只要我们成年了,就应当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还说,大学生这个身份也并不值得我们骄傲,因为成为大学生也只是表示我们的学习成绩还算可以,而这个世界看的不是我们的学习成绩,需要的是真抓实干……没有为这个国家做过什么,为这个社会做过什么,就没资格对这个国家、对这个社会发表评论。”方洪道。
“这是什么歪理谬论?”另一个叫韩志民的学生愤怒地跳了起来,“难道,就因为我们是学生,就不能对中国现在的情况发表自己的看法和意见了吗?难道我们不是中国人?”
“我们当初也这么反驳过他,可他说的是:学生太过脱离社会和现实,对社会和国家的现状也了解得不够透彻,如果以为凭着一腔热情就可以这样那样,往往就会坏事。”胡岩看了他一眼,“他还举了‘火烧赵家楼’的例子,认为当初běijīng的学生太过偏激,不能了解实际情况就做出那样激烈的举动,是不对的……”
“胡说八道。‘五四运动’是爱国运动,这谁也不能否认。”邹杰中突然厉声道。他虽然并不喜欢搞这样那样的运动,也不喜欢做太过激烈的事情,可在这样有关立场的事情上还是不含糊的……若是含糊了,下一届的学生会恐怕就没他什么事儿了。
“他倒是没有否认‘五四运动’的爱国xìng质,他只是说:北洋zhèngfǔ并没有在《巴黎和约》上签字!”方洪抬眼看了几个同学一眼,淡淡说道。
“……那正是因为‘五四运动’点燃了全国人民的爱国热情,而也正是迫于全国人民的压力,北洋zhèngfǔ害怕众叛亲离,这才没有签字!”韩志民先稍稍愣了一下,又接着反驳道:“后来,rì本强占青岛,北洋zhèngfǔ却像是缩头乌龟,依然没有出兵。这恰恰说明了当初的运动是正确的。”
“没有人说‘五四运动’是错误的,那一场运动的巨大影响力,不仅点燃了新mínzhǔ运动的火炬,还让中国国内反抗的声音此起彼伏,形成一道不可忽视的力量,使得欧美各国不得不考虑强行压迫中国会否引起更大的风波,损害到自己的在华利益。而也正是因为‘五四运动’所带动起来的巨大的爱国热情,使得北洋zhèngfǔ坚定了拒签和约的决心……但这些都不能否认一点,那就是,在‘五四运动’之前,北洋zhèngfǔ其实并没有决定签约!”
“所以,不管我们怎么为当初的行动进行辩护,都不能改变一个事实,那就是:我们提前将罪责归绺到了某些人的头上,而这,却仅仅只是因为这些人‘可能’做出什么事来。”
方洪和王计两人复述着自己当初听到的话,无jīng打彩。
“你,你……”韩志民先是指着方洪,接着又指着王计,可接着又使劲儿地摇头:“不对,不是你们,是那个家伙,他、他在否定当初的运动!”
“没有否定,他承认了‘五四’的爱国xìng质和几乎所有的行动,只是否定了běijīng的学生在运动中的一些过激行为……‘火烧赵家楼’,这本就是违法的行为。还是在曹汝霖等人并没有做出实际卖国行为的情况下……我们为什么在没有得到确实信息的时候就将其定xìng为卖国贼呢?还烧了人家的家……难道仅仅只是因为他是北洋官员?”王计又反问道。
“可、可是……”
“虽然我对匡互生前辈的行动并不是很赞同,但我也承认,正是因为他当时的激烈举动,才使得这一场运动在一开始就震惊了全国。可以说,火烧赵家楼、痛打章宗祥这两件事,对在全国范围的爱国运动起到了相当显著的推动作用……”邹杰中说道。这个时期的大学生对“五四运动”的了解是很多的,匡互生身为“火烧赵家楼”和“痛打章宗祥”这两件大事的主角和带头者,他们自然也是很了解和敬佩的。
“我承认你说的,可这依然不能否定前面所说过的那些。无罪而罪人……如果在一开始就可以不按法律行事,那么,以后谁又会把法律当回事儿?……这不是我说的,还是那家伙。”方洪又道。
“其实我听说,当初担任游行运动总指挥的傅斯年先生和游行运动主席段锡朋等人都是反对强行冲击赵家楼和殴打卖国贼的,只是大家群情激荡,控制不住而己。毕竟,北洋军阀一直以来的卖国行径,在当时已经让人充满了怨气,有了宣泄口,自然就难以堵住了。”邹杰中又叹道。
“是啊,这也不能怪大家,要怪,只能怪北洋军阀无能,外不能争国权,内不能安民众……”韩志民也急急地附和道。
“归根到底,曹、陆、章等人根本就是自取其辱!”刘宇杰绷着脸,冷冷道。
“说的对。”
方洪、胡岩,还有王计三人互相看了几眼,纷纷点头。是啊,如果不是因为北洋zhèngfǔ一直就让大家失望至极,让人民充满了怨气,何至于一个游行就闹到欧打国家高干,还烧了人家房子的地步?大学生可都是文明人。所以,说到底,这都是那些人自找的……只是,怎么大家的眼神里总有一点儿不自信呢?而且,如果秦卫在这儿,他又会怎么说?
……
观音庵门口沉默了下来,一群学生没了说话的兴趣,只是干巴巴地在yīn凉地里等着两个女生。又过了一会儿,路小佳拉着齐琪出现在了大家的视野中,可希望中的秦卫却并没有出现,看到这个情景,邹杰中心里忍不住苦笑起来。
“怎么回事?他没空?不是说他一两天内不会去亲自审讯那些人吗?”韩志民xìng子急,一见面就问了起来。
“别说了,谁知道他又有什么事……”齐琪虎着小脸,“还说要给什么军统高层打电话……我看他根本就是sè厉内荏!”
“我看秦教授暂时是不会去学校了,咱们还是先走吧。”路小佳也苦笑着说道。他们刚才一起劝秦卫去重大开会,结果因为韩志民的话有点儿重,惹恼了那家伙,直接把人赶了出来,她和齐琪仗着人面熟悉,又再次进去劝人,结果,秦卫这回更直接,居然说要洗澡……这么不讲究的家伙居然是她们学校的客座教授,她真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我回去告诉校长,看他怎么办,哼!”齐琪依旧怒气冲冲。这年头,当着女生的面说要洗澡,跟耍流氓虽然还差一截,但也很招人恨了。
“他可不怕校长。”方洪以为齐琪是要告状,当即提醒道。
“我当然知道他不怕校长,所以我会去告诉校长和那些等着开会的专家教授,说这家伙在收容院抓了三个rì本间谍……”齐琪握着拳头;得意地笑了起来。
第31章你当过汉奸
民国时期的文人其实是最不好惹的一群人。这些人社会影响力大,偏偏又关心时事,有事没事儿就喜欢到报纸上发表一下对时局的看法,甚至直接揭露自己看到的一些恶劣的社会现象,尤其是对zhèngfǔ的恶劣事迹极为关心。就像马寅初,还有邹杰中等人刚刚提到了傅斯年,对国民zhèngfǔ的贪污**就极为痛恨,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关注着这些东西,并且经常xìng的在报纸上对官员的行为表示批判。而且他们还不打小的,专打大的。就像最近,两人的目标都定在了行政院长孔祥熙的身上……这可是相当于未来共和国国务院总理的大人物,而由此就可以知道这些文人的厉害。毕竟,没点儿底气,敢跟国家总理级的人物呲牙?
而此时,chóngqìng大学聚集了教育界和文化界的许多名人,这些名人身后还分别代表着更多的文化群体……齐琪这个时候去把秦卫抓了三个rì本间谍的事情捅出去,这些人恐怕立码就敢逼着蒋介石出面解决。而蒋介石就算正忙着指挥武汉会战,也得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表示一下关心。到时候,管你是不是真的rì本间谍,或者真的是军统特务,都有的受。当然,那样之后,秦卫也别想消停。
邹杰中本来是想阻止齐琪的,他觉得把这件事告诉叶元龙就好,让叶元龙这个重大校长出面去把事情解决。毕竟,叶元龙比他们更懂得如何做事。不过再想到齐琪的脾气,邹杰中还是放弃了直接阻止的打算……这丫头要是能听人劝,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风风火火的了。于是,他拉过了刘宇杰:
“待会你骑快点儿,先去把这儿的事告诉校长,让校长决断。”
“明白。”
刘宇杰也不傻。秦卫抓到间谍的事情可大可小,全看怎么处理。那家伙虽然挂着重大客座教授的头衔,但跟他们终究远了些,他们自然也没有理由为了一个不熟悉的人大闹……这又不像是五·四那会儿,说到底,就只是秦某人可能会有些危险罢了。这样的事情,交给上面的人处理一下就好了,何必让那么多人都跟着麻烦?
****************
“我还以为你打算跟我就此绝交呢,怎么又打电话过来了?”
一帮大学生自以为是的想着如何处理碰到的事情,而身为事件的主角,秦卫却毫不关心那些。他本来确实是想跟着邹杰中一伙回重大打个电话,向郑介民询问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的……那三个家伙自称是军统特务,还点明自己是军统第三处二科,归赵理君管的,他总不能连问也不问一下吧?何况他还要找郑介民要钱呢。可偏偏顾长钧突然打了电话过来,其他的事情自然全部靠后。
“绝交?你看我像那种人吗?”顾长钧的声音从耳机里传出:“你现在正处于极度危险的环境,我身为你在民国唯一能联系的好友,怎么也不能只是眼巴巴地看着吧。”
“这话听着别扭。你什么时候会有那么好的德行了?”秦卫不屑冷笑:“你不怕我弄得你突然消失了?”
“什么话。我是那么只为自己的人吗?你看你,刚过去,这边儿就把琉球收回来了,再多呆一会儿,说不定连外蒙也回归了呢……你要相信我这被教育了三十年的思想觉悟。”顾长钧笑道。
“呕——”秦卫做呕吐状。
“怎么,你怀上了?”顾长钧状似关心地问道。
“对,我怀着你呢。”秦卫也不示弱。
“看你这客气的,那个……谁给你安的**?”顾长钧又反问道。
“你爷爷!”
“那他老人家用的肯定是锄头。你不知道,我们家那老爷子打小种地,平时用的锄头最少也得二十斤,锄尖一般也有二十厘米宽……兄弟,你受苦了啊。”
“……不客气。一切为了子孙后代嘛!”秦卫眯着眼咬牙笑道。
“这点儿我承认。谁叫你跑回去了呢……一定要小心啊,保护好自己,那枪林弹雨的,啧啧……你说你虽然算不上什么官二代富二代的;可马马虎虎也是打小娇生惯养的,这要是被擦破点儿皮,这可怎么得了。”顾长钧故作哭音,深刻地表达着自己内心的担忧。
“行了行了行了,”秦卫终于肉麻地受不了了,“磨磨唧唧地到底有什么事儿?对了,帮老子充电话费没?”
“充电话费?”虽然明知道对方看不见,可顾长钧还是翻了个白眼儿:“你知道你的电话费余额现在还有多少?”
“多少?”秦卫问道。
“足足两万块!”顾长钧的声音里满是悲愤,“两万块啊。你大爷的,有这么多钱,你干什么不好?全缴给移动了,你脑子有毛病是不是?”
“两万块?”秦卫吓了一跳,“你有毛病啊?哪有一次缴那么多的……等等,你刚刚说什么?我脑子有毛病?你脑子有毛病吧?就算刚发了点儿小财,你也不至于这么花呀,马马虎虎替我缴个一万七八也就够了。”
“不是我缴的!要是老子,给你缴个一两百就不错了,还给你两万?”顾长钧愈加悲愤,“你说,你在这边是不是还能联系到其他人?咱们这么多年兄弟,你不找我,你去找其他人?”
“去去去,我要是还能联系到其他人,还找你干嘛?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货sè?会像现在这样可着劲儿地上门找宰?”秦卫骂道。
“不是你缴的?”
“废话!”
“也没找别人?”
“你觉得呢?”
“我明白了。”顾长钧咂了咂嘴,“就跟我莫名其妙地接到了一张在三十年前准备好的十万美元支票一样,你的电话费,应该也是这么来的。”
“你是说……”
“有人安排好的。而这个家伙,我怀疑就是……你。”顾长钧轻轻敲击着手指,严肃地说道。
“我?”
“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可以解释的?”
“可这……”
“其实上次之后我就想了许多。”顾长钧又道:“你看看,你和我都没什么特殊的身份,怎么会突然又有人送钱,又有人缴电话费的?还一次xìng这么多……这说明,有人一直在盯着我们。当然,我怀疑这个‘盯’只是在几天前,也就是你突然离开这个世界的那一天之后……”
“你就不能直接说‘穿越’吗?什么叫‘离开这个世界’?我还没到需要你送白包的时候。”秦卫不满道。
“反正都一样,没什么好计较的。”顾长钧漫不在乎,“你离开了这个世界,然后,怪事就发生了。……所以,这极有可能是离开这个世界后的你,在新的时空经历了一生,临到老了,想到自己穿越前的情况,决定自己帮自己一把……”
“有点儿绕,不过我能理解。”秦卫道。
“你自己帮自己……这本来是不可能的。因为你是从后边的时空到达了前面的时空,然后又影响到了后面的时空。可既然在前一段时间已经有了你,你已经改变了世界,那么,后面时空的你又怎么还会按照原有的轨迹渡过半生呢?”
“我有点儿糊涂。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儿?”
“也不用太清楚,反正就是一点儿结论:我们现在所处的时空,或者说是你还没穿越之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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