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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唐朝当皇帝(七月)-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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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坐在盛田理惠子的对面,静静的注视着眼前这个颇有心机的女人,觉得可怜而又可悲,这么一个女子千里迢迢出使大唐,目的不是为了欣赏大唐的繁华,不是为了游玩,而是为自己的兄长寻求帮助,让自己的兄长的皇权能够稳定,这样的人确实可悲,而作为一个国家的帝王,用女人来稳固自己的皇权,这样的举动对这个女来来说更加的可怜。
“本王知道你还没有很好问题没有交代,难道你真的以为你不说本王就不知道吗?”
李恪严厉的问道,尽管眼前的这个女子既可怜而又可悲,可是他一点都不同情她,可怜她。战争是残忍的,它不属于女人;同样的政治也是残忍的,它同样不属于女人。可是,既然眼前的女人选择了不属于她能力范围内的事情,那她得到这样后果只能说她咎由自取,不能怪任何人。
“我知道!”
盛田理惠子轻声说道,“可是说与不说有区别吗?说了只会给某些人多一些打击他人的借口而已。”
“确实,你要是说出实情,正如你想的那样,只会增加更多的血腥和杀戮。”
李恪淡淡的道,“可是你理解的太晚了,你要是早一点明白这个道理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殿下不是有话要对小女子说吗?”
盛田理惠子开口说道,显然是不喜欢李恪的长篇大论说教。
“本王想说的事情现在对你而言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但是。”
李恪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本王还是想告诉你这件事情,因为本王想对你说,在我面前其实你很笨。”
“在朱雀大街上你派人假扮一老一少,在我面前让老的那个人中毒不治,目的就是想让本王到皇宫药膳房取药。可是你自己可能不知道,当你出现在本王的面前时,本王就已经猜测这可能就是你的一个阴谋。”
李恪说道这里,略带伤感的道,“只是没有想到你们为了置我于死而选择的对象会是皇后娘娘!”
“而当初圣德言为那个老者诊治的时候,自始至终他身边的那个孩子除了哭泣之外一句话都没有说,到最后甚至本王说要去皇宫拿药给老者医治,他也没有说半个谢字。也许这样的举动出现在别的地方本王不会察觉,但出现在长安城本王就觉得其中有蹊跷。”
李恪继续道,“还有圣德言当初医治老者是告诉本王,老者所中之毒乃是产自长白山,这又是一个疑点。”
“有了这三个疑点,本王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这可能就是你们想设计陷害本王的阴谋,但是为了能够查清到底有谁参与,你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本王姑且就将计就计按照你们的计划到皇宫药膳房取药,才会有了张忠的刁难母后宫中侍女的一幕,而他的目的只是想引出本王而已。”
“有了张忠这个在药膳房当差数年之久的内侍的参与,本王就更加深信这件事情的背后参与的人不少,而且来头也不小。”
李恪继续道,“等到皇后中毒,本王被软禁府中,我才发现你们真正的原因和目的。但是,这当中你们的计划出现了疏漏,那就是皇后虽然中毒但没有性命之忧,反而因为有了李尚书提供的解药而得到了救治,而就在这个时候本王被传唤到大理寺会审,第一次三堂会审结束,你们突然间意识到想治本王于死地的机会不大,晚上你就爬出了心腹探听本王的秘密,想借此制定机会。”
“本王府中高手如云,岂能不知道有人潜入府中?”
李恪笑道,“只是当时不敢确定他到底是谁派来的人,因此便没有揭穿而已,而当本王发现是你们人时本王就想了将计就计之策,才会有你后来说收到了那些虚假的情报,认为本王将目标放在了吐谷浑的身上。其实,本王早就吩咐了七杀,让他暗中注意你的一举一动,因为这样原因才有了后来圣德言虽然被你投入河中但他依然没有死,依然能够站在公堂上指证的原因。”
说到这里,李恪发现地牢比较潮湿但盛田理惠子的额头上还是渗出了汗珠。
“其实,说到这里你大概也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输得这么惨了吧!”
李恪微微笑道,“因为,自始至终你都所作所为都在我的算计之中,你只不过是我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当然啦,皇后中毒一事例外,本王没想到这点是因为我的心还没有你们达到你们这么阴险的地步。”
“你确实可怕!”
盛田理惠子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艰难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李恪没有反驳盛田理惠子的话,继续等待她是下一句。而盛田理惠子则是努力将自己镇定,稳定了自己的情绪之后开口说道,“朱雀大街上那么细小的疏忽也会被你发现,你能够控制这么大的一盘棋,我盛田理惠子输的一点都不冤,冤的是有些人自己输了还不知道他其实只是别人的棋子而已。”
“殿下,请你不用再说下去了,我知道的越多心里就觉得自己比死了还要难受。”
盛田理惠子痛苦的呻吟道,“我以为自己聪明,没有想到今天才发现自己有多笨,在你面前的多少的渺小。”
“哎!”
李恪悠悠的叹气道,“只要你经历了我所经历的一切,在自己长安的路上被人追杀差点要了性命,而且这幕后的凶手还不能查,只能忍气吞声;又被人在长安城刺杀,差点死于弓箭之下;还有在远离长安城的北方大漠被数千上万的骑兵围追堵截,差点命丧漠北;只要你经历了这些,你也可以变得像本王这般的谨小慎微。”
“好了!”
李恪见盛田理惠子听的痴迷的样子,立即收住话语道,“既然你不想再听下去,本王也不会勉强与你,但是你知道本王原则,犯我李恪者必杀之!所以,你所犯的罪该有你的鲜血来偿还,只是你一心想维护的那个人,本王可以答应你放他一马不再追究。”
盛田理惠子完全能听得懂李恪话中的含义,而她自己也深深的将头埋在地上,语带哭腔的给李恪施礼道,“多谢殿下!”
李恪没有继续待在地牢,而是选择了沉默的离开,他认为今天他所说的这些话对于过度自信中的盛田理惠子是一种致命的打击。而跟盛田理惠子说完这些话,此时此刻他已经不需要她的供词,他需要的是利用盛田理惠子现在的状态和情绪再跟扶桑的两外两个使者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做一笔交易而已。
第二百六十七章 交易和协定
李恪和魏征、孙伏伽还有戴胄四人出了大理寺的地牢,李恪便吩咐戴胄派人将扶桑使者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叫了大理寺,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两人已经知道通过各方面的渠道探听李世民已经任命李恪负责案子的审理,所以在听到李恪要召见他们两个人时,两人心里嘀咕不已,不知道究竟是福是祸,但两人还是特意准备了一番。急急忙忙赶到大理寺,在大理寺少卿戴胄的引领下来到大理寺客厅,大理寺的客厅里只有李恪一个人,两人刚一进门便急忙给李恪施礼,态度非常殷勤。
“小使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见过汉王殿下!”
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同时上前施礼道。
“两位使者免礼,请坐!”
李恪和蔼可亲的说道。
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和两人见李恪态度和善,不像是兴师问罪的样子,心里安稳踏实不了不少,但两人不敢大意,小心谨慎的坐在胡登上。李恪将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两人的举止表情看在眼里,心里虽然不欣赏扶桑使者这种故作谨慎的做作态度,但依旧表现出和蔼的笑容坐在主位上笑而不语。
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被李恪的态度搞得不知所措,沉默了片刻,犬上三田耜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殿下,不知道最近案子调查的怎么样了呢?”
“有劳犬上正使关心,案子进展顺利,已经初步定案,只是……”
李恪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不语,见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两人焦急的等待下文,他脸色一沉,沉声说道,“只是,案子的主谋是贵国副使盛田理惠子公主,这让本王很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所以今天特意将两位召到大理寺,想跟你们一起商量商量。”
李恪的话说的很委婉,但听在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两人的耳中却很刺耳,两人心里何尝不明白李恪的意识,李恪嘴上说是要跟两人商量,但在强大如斯的大唐帝国汉王面前两人又什么底气商量呢?因此,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两人在听到主谋是盛田理惠子之后脸色只是微微变了变便恢复神色,同时开口说道,“汉王殿下说的那里的话,扶桑跟大唐两国邦交,作为正使我们理应代表扶桑天皇的意见,既然盛田理惠子公主是主谋的证据确凿,那汉王殿下该怎么处置悉听尊便,我们扶桑绝不插手此案。”
李恪见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这么说,微微一笑,“两位正使好像是误会了本王的意思了,本王找两位想商的是怎么向扶桑派遣大唐教习和运送一批书籍的问题。”
“殿下的意思是?”
犬上三田耜怎么也不敢相信李恪会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难道本王说的是笑话吗?”
李恪正色道,“贵国公主在大唐犯罪自有大唐的律法处置,两位使者代表的是扶桑国,本王怎么能够为难两位使者呢?”
随即,李恪又正色道,“但是,两位使者也知道我大唐现在国库空虚,想要给贵国派遣教习和印发书籍的话在银钱方面……”
李恪说道这里,故意将话说的很慢。
但是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两人自然能听懂李恪话中的含义,两人急忙向李恪道,“殿下过滤了,既然扶桑要跟大唐学习先进的文化科技,银钱方面自然是由我们扶桑一力承担。”
“恩,两位使者既然这么说,那本王也就不再推辞了。”
李恪脸色严肃的说道,“两位正使请放心等待,只要大唐准备好印发的书籍,挑选好派遣到贵国的教习,两位扶桑国使者就可以顺利完成任务准备回国了。”
“小使明白!”
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异常恭敬的道。
李恪的话说道这份上,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两人已经明白了李恪今天召自己两人来大理寺的真正的目的,李恪话里的含义很明显,那就是扶桑公主犯的罪大唐自己会处理,绝对不会追究扶桑国的不是,但是扶桑必须要拿出银钱来补偿大唐的损失,说白了就是要交赎罪银。而且,想扶桑派遣教习这个问题比较模糊,扶桑根本就没有提过,现在李恪趁机提出这个问题,里面包含的真正的含义两人都猜不透,而两人也不敢乱猜,只能点头答应。
而且,最让两人心惊的是还是李恪提出等到扶桑国的银钱到了大唐之后才能放两人回国。显而易见是对两人还不怎么不放心,两人很聪敏,知道在这个时候拒绝李恪的条件后果将不堪设想。
“恩,既然两位正使没有什么意见,那本王还有公事要办,就不在奉陪了!戴胄,送两位正使!”
李恪对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两人说完,对门外恭贺等待的戴胄喊道。
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在戴胄的陪同下离开了大理寺,李恪虽然没有像当初在太极殿那样表现的霸气凌然,今天的微笑依旧让两人心惊胆战,走出大理寺的门口时两人发现额头上早渗出了汗水。
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两人离开大理寺,李恪回到后堂对一脸不解的魏征和孙伏伽还有戴胄三人没有就这事做任何的解释。对于向扶桑公主在大唐所犯下的罪,李恪猜透了李世民的心思,知道以大唐现在的势力只能象征性的谴责几句而已,要想真的发兵攻打扶桑的话,两国远隔大海,大唐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因此,要赎罪银是李恪想到的最好的一个解决的办法,他这么想也有两方面的原因,第一,大唐要在这两三年之内大力发展经济,钱财的花费会很大,还重要是要在今后的两三年中对突厥开战,到时候钱粮的花费会更大,而趁这个机会向扶桑讨要银钱,可以缓解大唐现在的财政的压力,另一方面也是在变相想减弱扶桑国力。
至于向扶桑派遣教习的问题,李恪也只是一时兴起想出来的主意,目的自然是想给扶桑一点点的麻烦而已。
“戴少卿,你到大理寺的地牢挑选十名罪大恶极的人。”
李恪严肃的对戴胄说道,“记住,本王要的是罪大恶极的死囚,而不是文质彬彬的书生。”
“下官明白!”
戴胄虽然不解李恪的用意,但对他的命令还是依存。
戴胄离开,魏征和孙伏伽两人更加不解的看着李恪,但李恪依旧没有做出解释,两人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只能沉默不语,各自在心里想自己的事情!
第二百六十八章 李佑和阴妃
半晌,魏征和孙伏伽低声商量了一番,又将盛田理惠子的供词递给李恪看,李恪已经猜到了供词中所叙述的基本内容,但他还是象征性的看了一眼,将供词粗粗看完之后递给魏征,“魏秘书监,你认为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行事呢?供词中说齐王李佑和阴妃都参与了这件案子,而且,盛田理惠子就是在阴妃的帮助下才会顺利的给皇后的汤药中下毒,你觉得她的供词中的可信度有多少?”
“殿下,皇上让我们继续查案,那我们就必须要继续查下去,不管涉及到是这个人是齐王还是阴妃,对于盛田理惠子的供词的真实性我们暂时也不能确定,但只要审问过齐王殿下和阴妃娘娘,下官认为肯定会有所收获!”
魏征坚定不移的说道。
“既然你都这么说,那我们就这么办吧!明天一早我们就去审问齐王和阴妃,但在之前盛田理惠子的供词绝对要保密,不能泄露任何一个字。”
李恪严肃的说道。
“下官明白!”
魏征和孙伏伽两人点头回答道。
而就在这个时候,戴胄已经带着十名身穿囚服的犯人来到了客厅,见李恪之后给他施礼,告诉李恪他要的人已经带到。李恪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好像很不服自己的样子的十人,瞬间发出一股杀气逼出眼前的十人,十人没有想到自己面前这样身穿王袍的青年会有这么凌烈的杀气,顿时不敢有轻视之心,急忙给李恪施礼。
李恪对十人的表现还是很满意,他对魏征、孙伏伽和戴胄告辞便离开了大理寺。回到汉王府之后李恪的身边多了十个陌生的面孔,汉王府中的诸人对李恪身边这十个身穿囚服的人感到好奇,但是李恪一句话也没有说,命人将王中长召到书房,直接将十人丢给了王中长,并告诉了他一句话,“训练他们,本王给你三十天的时间将他们训练成比强盗还强盗,比恶人还要凶残的人。”
王中长虽然不解李恪对自己所下达的命令,但李恪命令对于他比圣旨更管用,他没有犹豫一声便答应道,将十人带出了书房。
第二天,李恪一大早就来到了大理寺,他本以为自己来的很早,可是没想到来到大理寺大堂后发现魏征、孙伏伽和戴胄三人早已等候他多时了,三人见了李恪便急忙给他施礼,李恪也同时给三人回礼。
然后,李恪沉吟了片刻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认为审问完齐王李佑或者阴妃两人中的任何一个人然后再审问两人中的另一个人的话这中间有一个时间误差,在这个误差中可能会出现一些预料不到的情况,因此为了避免这种不能预料的情况发生,他认为能够同时审问两人又不让两人又见面才是最佳的审问办法。随即,他提议由魏征和孙伏伽两人审问阴妃,而由自己和戴胄两人审问齐王李佑,两边同时进行审问。魏征和孙伏伽还有戴胄对于李恪的提议没有反对,恰巧经过了这宗案子前期的审问,他们的心里也有李恪这样的担心,现在李恪一说倒是符合他们的想法。
李恪、魏征、孙伏伽和戴胄四人商议完毕便立即开始行动,魏征和孙伏伽两人便进宫去万春殿审问阴妃,而李恪和戴胄两人刷领数十名衙役朝李佑的齐王府而来。魏征和孙伏伽之所以不通过李世民就能够直接审问阴妃,那是因为李世民已经将此案全权交给了李恪,只要李恪同意他们就不需要通过申请李世民的同意。
而李恪和戴胄两人来到齐王府的时候,李佑正在书房中大发脾气,他在知道李恪被李世民任命全权负责下毒案时心里便已经恐慌万分,而知道李恪昨天在大理寺的地牢中审问过盛田理惠子时更加变得惶惶不可终日,特别是在刚才通过获得的消息证实了李恪昨天还接见了扶桑使者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两人时,李佑已经心里已经乱了分寸,他清楚的知道李恪在这种时候接见扶桑使者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人的目的和原因。
因此,李恪和戴胄两人率领衙役冲进齐王府来到李佑的书房时,李佑显得很惊慌失措,他虽然极力的想让自己镇定但依然掩饰不了内心的恐慌,看到李恪,李佑急忙施礼道,“李佑见过三哥!”
“五弟不用多礼。”
李恪淡淡的说道,“本王今天不是以三哥的身份来齐王府的,而是以大唐汉王的身份来审问你,为兄还是很希望五弟能够坦白交待你所做过的一切,这样一来本王在父皇面前为你开脱也有个理由。”
“三哥!噢——不,汉王殿下,你想让本王交待什么呢?”
李佑被李恪的话激怒,瞬间失去了刚才的恭敬之色,气急败坏的说道。
“五弟,你不要忘记了药膳房有一批能够解皇后和阴妃娘娘身上的毒的药材是你在案发前的几天拿出宫的。还有,在案发当天进宫是三个人当中只有你身边还带着一个侍卫。而且,本王现在很明确的告诉你,你身边的那个侍卫还是一个女人,她的名字叫盛田理惠子,而这个盛田理惠子正是给皇后娘娘下毒的真正凶手。”
李恪沉声说道,他不想在继续跟李佑拐弯抹角的绕圈子,便将自己从盛田理惠子供词上的内容说了出来,“现在,盛田理惠子已经招供了你所做的一切罪名,难道你还要执迷不悟的抗拒下去吗?”
“并且,本王还知道不光你一个参与了此案,就连你的母妃阴妃娘娘也跟你一同参与和谋划了此案。而且她在案子当中不但充当了给盛田理惠子做内应的角色,还故意给自己下毒,用自己也被人下毒的方式来蛊惑人心,掩人耳目,你不知道她这么做不但欺骗了父皇,还露出了她居心叵测的野心吗?”
李恪继续说道,“三哥现在之所以告诉你这么多只是想让你明白,你自己幼稚而做出这样的事情是可以被饶恕的,但是因为你自己的幼稚让你的生母阴妃娘娘跟你一同受到牵连,那你简直就真的是禽兽不如。”
“五弟,作为你的三哥,今天告诉你这些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你清楚清楚,能够坦白从宽交代一切,给自己留条后路,也给你母妃留条后路,但是,如果你再继续这么抗拒下去话,等到罪证齐全的时候谁也救不了你,包括父皇也无能为力。”
李恪说道这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你好好想想吧,想好了再说也不迟,三哥在你的书外外等你的消息。”
第二百六十九章 李佑和阴妃坦白
李恪说完话便和戴胄两人退出了李佑的书房,戴胄对李恪的做法很不理解,等李恪退出了书房站在院子里,戴胄便开口询问道,“殿下为什么将盛田理惠子供词上所说的内容告诉齐王呢?难道不怕被齐王知道后打草惊蛇吗?”
李恪看了戴胄一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便开口说道,“戴胄,你认为父皇真的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吗?我想你很了解他,他心里其实也很不愿意接受案子发展到现在的这个结果。”
说道这里,李恪又叹了一口气道,“本王今天之所以告诉李佑这么多不该让他知道的内容,目的就是希望他能够坦白从宽,是想给他一个认罪的机会,我想就是父皇站在本王的立场上他也会这么做。”
“殿下!”
戴胄听李恪说完,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激动之色,李恪的话很平淡,平淡的可以说几乎没有一点营养,可就是这样的几句话深深打动了戴胄。戴胄深深明白身为帝王之家的皇子之间的斗争有多么的残酷,就像李世民和李建成发展到最后尽然达到了兵刃相见手足相残的地步。但是,李恪的一席话,还有他的刚才举动让戴胄深深感动,因为李恪没有在案子进展到这样有利于自己而不利于李佑的时候乘机落井下石的打击李佑,而是想着怎么给他机会开脱自己的罪名,而且还是在知道李佑就是陷害自己的那个人的情况下。这样以德报怨的胸襟,这样珍惜兄弟情义的做法怎么能不让经历了风雨了戴胄感动呢?
“戴胄,你什么都不要再说,你只需要自己心里明白就行。其实,有的时候我所做的事情都是身不由己,因此,本王只是想在自己还能不到身不由己的地步的时候多做些自己愿意而且能够做到的事情,这就当时给自己一个良心的安慰吧!”
李恪继续说道。
“殿下!臣明白,微臣真的明白!”
戴胄发自肺腑的说道。
“臣,微臣!”
这是戴胄的自称,而李恪现在才知道自己刚才的这几句看似平淡的话对戴胄心里造成的影响有多大,因为戴胄已经从李恪刚才的话语中感到他内心的坦荡和真诚,而正是李恪的这几句让戴胄心里对李恪不在芥蒂,开始真心是归顺于他,因此他才会在李恪面前自称臣而不是下官。
对于戴胄的自称李恪自己也注意到了,只是这个时候他没有显得太过激动,他是为李佑感到可悲,应该说为身为皇子的李佑感到可悲,同样为整个大唐的争权夺利的人们感到可悲。大唐的疆域就这么一点点,为什么很多人只能放眼眼前的这一方疆域呢?为什么就没有想过扩张呢?没有想过大唐之外还有很多土地同样需要被统治和征服呢?
“吱呀”一声,书房的门被打开,李佑步履蹒跚的走了出来,他的脸色很憔悴,在面对李恪时候李佑显得很恭敬,他还是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妙心和幼稚,同样感觉到了李恪的强大和不可战胜。
“三哥,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佑在李恪面前站定,突然开口说道,只是等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脸色虽然还很憔悴但不像刚才那个恍惚不定,显然是想通了道理之后的一种坦然和淡定。
“好!”
李恪满意的点点头,迈步走进了李佑的书房。
其实,李恪刚才给李佑说完那些话,让李佑自己在书房中思考的时候,他心里也很紧张,怕李佑一个想不通会做出什么不智的事情来。但是现在看到眼前坦然和淡定的李佑,李恪心里安稳的同时又安慰了不少。
戴胄跟随在李恪身后第二个迈进了书房,李佑在李恪和戴胄之后也走进了书房。
书房的门关上,将三人关闭了密封的空间中,同时也关闭了李佑坦白的答案。
同一时间,在万春殿审问阴妃的魏征和孙伏伽两人同样表现的很淡定,对于阴妃那种长久高居人上所露出的杀气无动于衷。阴妃见魏征和孙伏伽对自己的露出的杀机丝毫不敢到恐惧和害怕,顿时像泄了的气球一样,气急败坏的吼道,“大胆魏征、孙伏伽,难道你们就不知道在没有通过皇上旨意情况下就私自闯入后宫审问本宫是要被杀头的吗?”
“阴妃娘娘,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所犯的罪吗?”
魏征争锋相对的说道,“难道你不知道你的罪名一旦成立那就是要被杀头的吗?你还没有想到吧,到那时候就是皇上想救你也不可能。”
“魏征,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诬陷本宫?”
阴妃冷冷的说道,“你以为本宫是什么人?随便听你这么句话就会被你所蛊惑,上你的当不成?哼!来人啊,将魏征和孙伏伽给本宫拿下!”
阴妃明显被魏征的话给镇住了,语气阴冷的同时下达了那人的口谕。阴妃的话音一落,数名万春殿的太监上前就要将魏征和孙伏伽拿下,而就在这个时候魏征不急不忙的从怀中掏出了一份诏书,他吼斥了捆绑自己的内侍太监,对阴妃高声说道,“阴妃娘娘,这是汉王殿下和大理寺共同签发的公文,内容我不说我想你也该知道吧。”
然后,他对面对万春殿中的众宫女内侍道,“皇上已经命令汉王殿下负责、大理寺和本官协助共同破获皇宫下毒案,因此你们胆敢阻拦我等破案的人,本官将一律按律处置,你们现在还不快给本官退下,难道真的要本官让千牛卫将你们拿下吗?”
李恪被任命负责皇宫下毒案,大理寺和魏征协助,这在宫内已经被众人所知道,因此魏征现在通过这样的口吻说出来,万春殿的内侍和宫女倒是信了他的话,不敢再轻举妄动。而魏征乘机将目光转向了阴妃,厉声道,“阴妃娘娘,请听微臣一言,今天微臣来万春殿的目我想你该很清楚,不管是你做了什么也好,没做什么也好,微臣希望你能够全力配合我们。”
“实话告诉你吧,经过对方的取证,我们已经确定了你和齐王殿下两人都参与了此案,微臣只是希望你能够坦白从宽,给自己留下一条路,而这样做的目的同样也是给齐王殿下留下一条路,微臣想娘娘该明白微臣说的话吧!”
魏征继续说道,“娘娘,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魏征的话镇住了阴妃,同时又提到了齐王李佑参与了此案,阴妃作为齐王李佑的生母,顿时从魏征的话中听懂了他想要告诉自己的含义,随即不在表现出刚才盛气凌人的样子,而是沉默不语。而魏征也不急于逼迫阴妃,顿时万春殿中陷入了寂静之中。
半晌,阴妃突然开口道,“好!魏秘书监想问什么就说吧,本宫绝对不会隐瞒半个字。”
见阴妃配合自己回答问题,魏征和孙伏伽相互看了一眼,眼中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第二百七十章 罢黜和贬黜
案子终于了结了,这是李恪回到汉王府时所发出的一声感叹,这声感叹包含了很多的内容,包括亲情、友情、爱情,包括智谋、计谋和阴谋,更包括驾驭之道,驭人之术,包括战略眼光和战术眼光。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李恪的脑海中酝酿而成,在他的双手中逐渐得以实现。
现在,扶桑公主盛田理惠子已经招供,齐王李佑已经招供,阴妃招供,高丽使者李思齐招供,案子的四大主谋已经全部招供,案子已经到了水落石出的地步,而李恪也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如何给齐王李佑和阴妃定罪的问题上,他深深的知道李世民看重的是自己审理案子的过程,但他更加在意这最后的判决。
而就在这个时候,秘书监魏征、大理寺卿孙伏伽和大理寺少卿戴胄三人的车架停在了汉王府的门口,魏征、孙伏伽和戴胄三人走下车架,通过王府护卫的禀报,他们三人被带到了汉王府的聚义殿。
“三位光临寒舍,本王深感荣幸啊!”
李恪快步上前对魏征、孙伏伽和戴胄三人说道。
“微臣见过殿下!”
孙伏伽第一个给李恪施礼道,作为李恪的心腹,孙伏伽在聚义殿也不矫情。
“臣戴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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