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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唐朝当皇帝(七月)-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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厥人前后夹击但还没有发动攻击,可能是因为前后两军还没有取得联系,不敢确定我们是否就在他们布置的陷阱中,由此可见他们的布置还不够完善,所以我们可以趁这个空挡逃出他们的埋伏圈。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抓紧眼前的机会让将士得到充分的休息,而我们也要好好研究和制定作战计划。”
“诺!”
苏定方领命,对身边的亲兵说了几句,亲兵点头表示明白,立即消失在夜幕当中。
鬼面骑,半个月经历了四战,每战必胜的鬼面骑,白天休息,夜晚急行军的鬼面骑终于破天荒的下达了晚上休整的命令。
临时搭建的李恪的军帐,在昏黄的烛火照耀下,简陋的羊皮褥子上铺着一张漠北的行军地图。李恪、苏定方、李孟尝、孙贰朗和郭侍封五人盯着地图都沉默不语。
“侍奉,第一次行军打仗可否习惯?”
李恪问了郭侍封一个跟眼下情况毫不相干的问题。
“殿下——侍奉已经熟悉了鬼面骑的作战风格——”
郭侍封说话的时候有点紧张,李恪没有逼他,而他却显得很慌乱。
李恪将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语气和蔼的说道,“浪子回头金不换,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想你应该明白本王的意思吧?”
“殿下——”
郭侍封突然跪地哭泣道,“殿下,都是末将的错啊!鬼面骑第一次参加夜战的那个晚上,苏将军让末将迂回到敌人背后,封住突厥人的后路,以阻止他们逃跑。可是——那天晚上末将真的不忍心——末将不忍心杀死一个手无寸铁的身边还有一个两岁婴儿的母子,所以末将当时心一软就放过了他们。”
“你混蛋!”
就听见孙贰朗吼道,同时又听到,“啪——”
一声,就见孙贰朗已经起身将郭侍封一脚踢翻在地上。李恪没有阻止孙贰朗的这一脚,苏定方没有阻止,李孟尝更加没有阻止。他们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他们的行踪就是被郭侍封放走的那个女子禀报给突厥人的,他们只是没有想到郭侍封会这么不知轻重,妇人之仁;他们更加没有想到突厥人会敢用三个部落四千人的性命做赌注,他们在知道李恪一行人的目的之后并没有采取行动,而是用三个部落将自己一行人引到了他们的埋伏圈;而他们付出如此大的代价只是为了斩杀自己这区区的五千人。
“不对——”
李恪惊呼一声,他的额头冒出了冷汗,心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突厥人敢用三个部落四人的代价作为赌注难道要的真是自己身边的这五千鬼面骑吗?区区五千人还不足以让突厥如此兴师动众。那么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解释他们的目的,那就是突厥人要的人是自己,只有自己才会让突厥人如此费尽心机布置陷进。
而李恪吃惊的原因就在这里,依照他现在的推测,突厥人肯定已经知道了他自己就在这次突袭突厥部落的唐军当中。而从鬼面骑夜战的那天晚上的情形看,当时遇袭的突厥部落的人只知道突袭他们的是唐军,不知道大军当中就有自己!所以,逃跑的那个被郭侍封放走的那个女人只是向突厥人泄露鬼面骑的行踪,然而突厥人真正想截杀的不是鬼面骑而是自己。由此可以肯定,突厥人针对自己回太原府而布置的计划早在他兵出太原府时便已开始实施。
那么,李恪想到这里都不敢再往下想下去,因为按照他的推断,他得出一个可怕的结论,如果自己出兵太原府,突厥人就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开始设计这个陷阱的话,那就是太原府肯定有突厥的密探,或者大唐有突厥人的卧底,甚至可能有人已经被突厥收买,更甚者这次可能又是长孙无忌对自己的打击报复。
第一百九十五章 黎明的反击
“殿下——你这是?殿下——出了么事情?”
苏定方听到李恪一声惊呼,又见他脸色阴晴不定便关切的询问道。
李恪的这一声惊呼“不对”不但让苏定方心里惊慌不已,以为郭侍封的话让李恪受到了惊吓,就是李孟尝和孙贰朗两人也疑惑李恪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对郭侍封所说的话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喔——”
李恪被苏定方的询问打断了思路,他略微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神色略显担心的苏定方,迷茫疑惑的李孟尝和孙贰朗,垂头丧气、像焉了的茄子一样的郭侍封,面色一沉,淡淡的说道,“郭侍封的问题回去再做处理,现在首要问题的是解决眼前的突厥人,你们有什么好的办法和建议吗?”
的确,郭侍封私自放走突厥妇女,就等于是泄露了军事机密,现在他自己承认了所犯之事,就等于罪名已经成立,回太原府之后自有都督府按律惩罚,现在危急时刻没必要纠结这件事情。因此,李恪如此一说,苏定方、李孟尝和孙贰朗三人便不再纠缠这件事,开始思量李恪刚才的问题。
“殿下——”
郭侍封从被孙贰朗踢翻在地上爬起来后,上前跪在李恪面前说道,“殿下——末将因为一时妇人之仁以至于犯下如此大错,还请殿下给末将一个恕罪的机会,让末将能够帅领手下的一千鬼面骑为殿下和诸位将士们杀出一条回太原的血路。”
郭侍封在知道突厥大军已经将鬼面骑回唐的路封死时就明白了这是自己放走了那个女子而导致的错误。因此,他当时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决定,那就是自己死也要保证汉王殿下的安全,不能因为自己的失误而让他身陷在漠北。自己无论如何也要为汉王殿下杀出了一条回唐的路,保证他的生命安全。而他正因为有了这样的想法,才会没有主动的跟李恪承认错误,怕自己一旦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汉王就会下了他的兵权,将他收监。所以,他在听到李恪因为事态的紧急而没有追究他的过错时,他便及时请命,将心中早已想好的决定说了出来。
“你这个混蛋,要不是你妇人之仁放走那个突厥女子,事情能搞成这样吗?事情都已经发展到了这个程度,现在哪有轮到你说话的份?”
孙贰朗脾气火爆,听见郭侍封对李恪的请求,便不顾及李恪和李孟尝、苏定方三人,粗口大骂道。
“吵什么吵,危机时刻,大难在前你们不知道团结一致对付眼前的敌人,反而是自己人之间大打出手,吵吵闹闹,你们成什么人了?土匪?你们还是大唐的军人吗?”
李恪很气愤,他没有说谁对谁错,而是直接吼斥道。
“殿下——”
孙贰朗还想说话辩解,就见有人拉了一下他的衣襟,他一看是李孟尝,见他给自己使眼色,孙贰朗很知趣的便没有说话。
“殿下——”
郭侍封同样还想请求李恪容许他率兵杀出一条回唐的血路,但他还没有说完就看到苏定方冷峻的目光盯在了他的脸上,他突然硬生生的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沉默不语。
李恪军帐,气氛顿时变得有些诡异。郭侍封和孙贰朗都因为生生烟下了自己的话,闭口不语,他们脸色憋的发红,在微弱的烛火中显得极度的难看。李孟尝和苏定方两人好似在想问题,又好似在等待李恪的指示,他们的脸在微弱的烛火中明暗不已。
沉默——军帐中静静的沉默,而沉默就像是一把尖刀,让帐篷内的主人逼的气息凌乱。李恪吼斥完两人,不理会众人的脸色,将目光盯在羊皮褥子上的地图上,时而用笔勾勒,时而暗暗自语,像是在研究排兵布阵,又像在修改错乱的地图。
“殿下——鬼面骑斥候求见!”
帐外陈其的声音打破了帐内的沉默。陈其,他虽然是黑衣卫的副将,狼骑营和鹰卫的主将,然而他跟随在李恪身边时他倒是像李恪的贴身侍卫,不管李恪走到什么地方,他都跟在身后保护着李恪的安全,而李恪对他也非常的信任,每每商议大事均是由他守在门外。
“让他进来吧。”
李恪说道。
“诺——”
陈其回道。
然后,军帐的门帘被掀开,鬼面骑士兵大踏步走进了军帐,单膝跪地,“禀报殿下——卑职已查探到在我军前方和后方的两支突厥大军已经就地扎营,不再向我军逼近。”
“还有什么别的情况吗?”
李恪没有抬头,目光仍然盯在地图上问道。
“没有——”
鬼面骑士兵干脆的答道。
“取下你的面具!”
李恪命令道。
“诺——”
鬼面骑士兵答道,然后抬起右手,揭下了罩着他脸面的青面獠牙的面具。二十岁,眉清目秀,这就是眼前士兵给众人的第一感觉。
“恩!你下去吧,有什么新动向要及时跟本王汇报!”
李恪继续说道。
“诺。”
鬼面骑士兵重新戴上面具,躬身退出了军帐。
“殿下,你好像对刚才斥候汇报的情报早已预料在先啊!看你一点都不觉得吃惊。”
苏定方见李恪听完斥候的情报之后坦然处置的神情,便不由的问道。
李恪抬头,看了苏定方一眼,笑着反问道,“难道定方不也是这样吗?”
“现在的情形对突厥人有利,对我们很不利,而突厥大军此时却按兵不动,究竟是为何呢?”
李孟尝疑惑的问道。
“孙子兵法日,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你们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李恪询问道,然后他微微叹息一声说道,“看来这次我们面对的突厥将领还真不是一般人啊,从他的排兵布阵可以看出此人深愔兵法之道,我们不能不防啊!”
苏定方听李恪说完,便说道,“殿下的意思是敌人在我们前后布置的骑兵都只是疑兵,真正攻击我们的是另外一只队伍?”
“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
李恪听苏定方说完,看了他一眼反问道。
李孟尝和孙贰朗两人的思维反应比较慢,猜不出李恪话中的意思,但听完苏定方的话,他们也明白了李恪刚才所说的话的含义。他们仔细的想了想苏定方的话,又根据斥候的汇报将苏定方话中的意思跟斥候的情报联系在一起,突然间他们明白了李恪后半句话的含义,同时又为突厥能有这样深谙兵法之道的将领而感到心惊。
郭侍封的反应要比孙李二人慢半拍,到现在还没有明白李恪后半句话的含义,苏定方见郭侍封一脸的疑惑,解释道,“突厥人在我们前后都布置有大军,而他们在兵力优势如此突出的情况下为什么不对我们采取行动呢?现在的形式已经对我们很不利,他们要是前后夹击我们肯定会必败无疑。可是他们却选择了围而不攻,为什么呢?这就是兵法上所说的‘凡战者,以正合’的道理,他们这样布置就已经将自己立于不败之地,而他们不对我们采取行动是因为他们想用这样的方式疑惑我们,让我们将注意力分散到堵截在我们前后的突厥大军身上,而真正想要攻击我们,想要全歼我们的,是另外一支奇兵,而这就是兵法上所说的‘以奇胜’的道理。”
“区区五千的鬼面骑,突厥人不会这么谨小慎微吧,还要如此兴师动众。”
李孟尝对苏定方的分析提出了质疑。
“别说是区区五千人,就是五万人突厥也不会这么处心积虑的布置陷进。”
苏定方回道,“因为突厥人此行的目标不是鬼面骑。”
“不是鬼面骑?”
李孟尝疑惑道,孙贰朗和郭侍封更加不明白苏定方究竟在说什么。
“是啊!就如同定方说的,突厥人此行的目的不是鬼面骑,而是本王。”
李恪知道苏定方要回答这个问题的话比较为难,所以他便替他说了出来。
“突厥人是为了殿下?”
李孟尝,孙贰朗和郭侍封三人同时惊道。
李恪点点头没有说话,苏定方同样点点头表示就是这个意思。
李孟尝、孙贰朗和郭侍封三人愣住了,他们确实没有想到问题现在会变得这么复杂。因为,想要让突厥人这次的目的是李恪这个问题成立的话,就要解决突厥人是怎么发现李恪在鬼面骑的,而鬼面骑跟突厥部落的交战李恪没有参加,说是郭侍封放走的那个女子所为,这句话根本就说不通。但是,如果要推翻刚才苏定方的分析,说突厥人的目的不是汉王李恪,突厥人为了五千鬼面骑而这么劳师动众,煞尾苦心的举动也解释不通。
所以,此时的李孟尝、孙贰朗和郭侍封脑子中已经被种种疑问搅的很乱,同时他们在听到突厥人此行的目的是汉王李恪时,心里又不由的一紧。因为,汉王殿下就在他们眼前,如果突厥人真的是冲着汉王来的话,那么他们想要保护住他的安全的话就更加困难了。
“现在是几时了?”
李恪没有理会三人的表情,对身边的苏定方问道。
“已经到了亥时。”
苏定方回答道。
“你认为他们几时会突袭我们?”
李恪问道。
“末将认为是卯时前半时。”
苏定方肯定的说道。
“恩。”
李恪点头道,“本王也是这么认为的,卯时是将士们睡的最为踏实的时候,而这个时候也距离辰时很近,会给人造成一种错误判断,那就是很容易的让我们认为天快亮了,突厥人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突袭我们的错觉。所以,卯时前半时才是突袭的最佳时刻。”
“既然殿下如此问,现在已经有了破敌的办法吧?”
苏定方语态轻松的问道,他的神情轻松的让李恪都从他的脸上看不到大战在即,生死攸关时刻的严肃。
“定方一脸轻松的样子,肯定也有了办法,何不先说出来让本王听听呢?”
李恪笑道。
“殿下和苏将军都有破敌之策?”
孙贰朗迫不及待的问道,其实,他们三人被李恪和苏定方那么一说,只是略微的震惊了片刻而已,然而从震惊中醒来时发现李恪和苏定方正在全神贯注的讨论军情,三人便没有出言打扰李恪和苏定方,现在听到苏定方和李恪都说自己有了破敌之策,孙贰朗便沉不住气的问道。
“既然不懂中原文化的突厥人能够将兵法运用的如此熟练,那我们怎么能落人之后呢?我们也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
苏定方说道,“刚才殿下已经说了敌将想用兵法中的‘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的作战策略对付我们,那我们同样给他来招‘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让他们的计谋不能得逞。”
苏定方说到这里看了李恪一眼,见他点头示意自己继续,苏定方便将自己的破敌之策详细的说出出来。
苏定方说的很详细,李孟尝、孙贰朗和郭侍封听的也很认真,等他们听完苏定方的破敌之策后心里不由大吃一惊,同时暗自叹道,苏定方确实大才,自己不如也,难怪会得到皇上和殿下的信任。
李恪见众人对苏定方提出的破敌之策已经明了,便看了一眼孙贰朗,又将目光转向郭侍封道,“刚才通过本王和定方分析,我想你们都已经明白突厥人此行的目的是什么,因此郭侍封放走突厥女子而造成军事泄密的罪名不成立。但是——”
李恪说到这里,看到郭侍封脸上露出了一丝的欣喜,突然将话锋一转,厉声说道,“郭侍封作为一千名鬼面骑的主将在军事作战中徇私枉法,以个人感情用事,妇人之仁,不顾军令私自放走了突厥女子,违抗军令,本王不能不罚。”
“殿下——末将知罪,还请殿下责罚!”
郭侍封听到李恪这么说,心里轻松了不少。毕竟,泄露军事机密,造成鬼面骑损失的罪名比违抗军令要大很多,李恪能对他的事情做出这样的处理,他怎么能不赶紧认错呢。
“本王也不是冷血无情之人,这次就让你戴罪立功吧!”
李恪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身边的苏定方,苏定方知道李恪的意思,微微了点了点头。
“多谢殿下!多谢殿下能够给末将戴罪立功的机会。”
郭侍封欣喜道,他单膝跪地,拱手谢恩道,“末将以向上人头作保,此次行事一定不会再让殿下失望。”
“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李恪没有理会郭侍封对自己表忠心,立军令状,继续向李孟尝和孙贰朗问道。
“末将等没有任何异议。”
李孟尝和孙贰朗回答道。
“既然你们没有异议,那就回去准备吧!”
李恪严肃的说道,“此次行动关系到大家的生死命运,还望你们能够谨慎行事,不得再出现任何疏漏。”
“诺。”
苏定方、李孟尝、孙贰朗和郭侍封同时起身,拱手回答道。
命令已经下达,李恪便摆手让主将出去准备,而他自己又将目光盯在羊皮褥子上的地图上,又开始点点画画。
夜晚的漠北草原凉风嗖嗖,寂静的可怕,然而就在这样漆黑的夜晚,有一支约有千人的骑兵队伍在漆黑的没有任何灯火照明的情况下急速的奔驰。夜很黑,而他们全速奔驰中依旧保持着整齐的队形,没有因为眼前漆黑造成的视线模糊而让队形散乱。他们有一千人,他们组成了一个方阵,他们沉默不语,他们就像黑夜中的幽灵,更像取人性命的死神。
“啪嗒——啪嗒——”
突然,不远处了传来了一阵清脆的马蹄声。
突然,千人队骑兵最前面的一个将领勒住了战马,“嘶嘶。”
夸下的战马发出了一声嘶叫,而这声嘶叫在寂静的黑夜中显得孤单而凄凉,“唰——”
所有的骑兵因为这一声战马的嘶鸣声,同时勒住了胯下战马。
“啪嗒——啪嗒——”
清脆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渐渐的,黑夜中出现了一个骑在战马上奔驰的士兵,他在距离千人队主将二十米的距离勒住战马,然后从战马上跳了下来,快步走到千人队将领面前,跪地禀报道,“报琅熬首领,前方正东二十里处就是唐军的营地,他们此时早已入睡,只是岗哨人数布置比较多,我们很难进一步侦查敌人营地的人数和主将的情况。”
“恩——你可侦查到唐军营地中是否有他们大唐的汉王李恪的踪迹?”
狼熬傲慢的问道。
“没有具体侦查出大唐汉王李恪的行踪,只是他们主帅的营帐之外有重兵把守,帐内很有可能就是他们大唐汉王李恪。”
斥候小声的说道,对于眼前的首领,突厥第一勇士琅德的弟弟,现在身为颉利大汗身边亲卫队的首领的问话,他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李恪——我血狼卫今晚抓住你就可以一雪前耻了!”
狼熬狠狠的说道。
第一百九十六章 斗将
狼熬的心中,自己身为颉利可汗的亲卫,在突厥人当中是强悍和不可战胜的,是荣誉,是地位的象征。可是,有一个人打破了这个惯例,他就是汉王李恪,唐使节出使突厥的正使李恪,他身边的护卫陈其杀了颉利可汗亲卫的首领,那个被草原民族称为突厥第一勇士的琅德。然后,又是大唐汉王身边的五千人骑兵击溃了颉利可汗身边的一千亲卫。
颉利可汗是心高气傲的人,他怎么能够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亲卫骑兵的身上呢?颉利可汗的亲卫是突厥强者的存在,他们怎么能让软弱的大唐骑兵击溃他们自以为是强者中的王者自居的血狼卫呢?然而,事实就是这样,击溃他们的是唐朝的军队,并且击溃他们的唐朝军队只有五千人。
所以,颉利可汗在得到李恪出了幽州,在漠北草原偷袭他的突厥部落的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生擒活捉李恪。而他命令自己的亲卫血狼卫亲自前来击杀捉拿李恪的原因,是要让血狼卫雪耻。因为,颉利可汗认为,击溃自己血狼卫的五千大唐骑兵,肯定就是李恪出现在幽州,袭击幽北草原的突厥部落时身边的这支骑兵。而血狼卫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主动请缨,他们想要雪耻,他们想要证明自己是不可战胜的。
因此,才有了这次突厥精心布置的兵围李恪的计划,才有了血狼卫出现在鬼面骑驻地二十里处,才有了刚才血狼卫首领狼熬的一番话。
狼熬,突厥第一勇士琅德的弟弟,血狼卫的副首领,琅德死后他就被颉利可汗任命为统领,他除了捉拿李恪之外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抱仇,他要亲手解决了杀死他兄长琅德的凶手陈其。
“血狼卫——”
狼熬吼道。
“杀——”
一千名血狼卫应声吼道。
“你们应该记得我们的耻辱,就是去年我们奉命出阴山袭击西突厥可汗献给大唐皇帝的求娶公主的彩礼,行军到阴山以西时遇到的五千大唐骑兵的突袭吗?就是那次,我们血狼卫第一次溃败而走,虽然我们的溃败是有原因的,是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去完成。可是,当时我们毕竟想过要用最短的时间击败他们,只是我们没有做到,不想在那里耽搁太多的时间,才会选择溃败而走。”
狼熬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怒吼道,“但是,溃败是没有理由的,血狼卫战无不胜攻无不克,遇到五千唐军溃败而走就是我们的耻辱。”
“报仇——雪耻!”
一千名血狼卫异口同声,同仇敌忾的吼道。
“好——我狼熬要的就是你们这句话,今晚,二十里处的唐军就是当初给我们留下耻辱的那支军队,我们报仇雪耻的时候到了,兄弟们,杀过去,杀了唐军,报仇血恨!”
狼熬将血狼卫的气势煽动起来。
“杀——杀唐军——以雪耻!”
血狼卫义愤填膺的吼道。
“杀——”
狼熬第一个冲出了战团。
二十里的距离,突厥血狼卫开始了冲锋,目标就是二十里外的大军鬼面骑军营。
鬼面骑军营,军帐内李恪正襟危坐,身边黑衣卫三大战将屹立在他的身边。“报——”
帐外斥候喊道,“十里外发现突厥骑兵,大概有一千人的规模!”
“命令鹰卫火速集结——”
李恪命令道。
“诺——”
陈其拱手喊道。
“今晚,就让本王好好会会血狼卫,看看颉利身边的铁卫到底有多厉害!”
李恪语气坚定,目光中露出了对胜利的渴望。
夜——静!
大地——颤抖!
狼熬率领血狼卫距离大唐大营只有一里的距离,“冲锋——”
他吼道,血狼卫开始加速,距离已经剩下了一千步,“上箭——”
狼熬再次下令,“唰——”
血狼卫弯弓搭箭,冲锋的阵型依然没有打乱。
唐军军营就在眼前,狼熬和血狼卫身上仇恨的血液在燃烧,他们目光如炬,紧紧的盯在了眼前空无一人的辕门外。
“咴咴。”
狼熬勒住战马,阻止住血狼卫,唐军军营没有一个人把守,营内静的可怕,难道他们知道消息已经逃脱了?狼熬被眼前诡异的气氛所震慑,他没有鲁莽的冲进军营。
“血狼卫也不过如此,难怪会兵败阴山!可惜啊——可叹啊!”
寂静的大营中传出了一个叹息声。
“谁在说话?”
狼熬作为颉利亲卫,听得懂汉语,能够说汉话。
“你们血狼卫今晚不就是想捉拿本王以雪前耻吗?怎么?现在一座空旷的军营就让你们怕了,不敢进来了?”
狼熬这才听明白说话的这个人就是他们这次奉命要抓的大唐汉王李恪。
李恪挑衅的话在寂静的夜晚从军营传出,血狼卫虽然听不懂汉话,但从语气上可以知道这是敌人在讽刺他们。
狼熬能够作为颉利亲卫血狼卫的首领,肯定不是一个只有蛮力的莽夫,从刚才他发现军营的诡异之后没有率领血狼卫直冲军营可以看出他是一个谨慎小心的人。然而,李恪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二十里之外便开始冲锋的血狼卫杀进军营的话是任何骑兵都难以阻挡的,因为他们的速度已经攒够了足够的速度,有足够的冲刺力。然而,李恪故布疑阵的计谋使血狼卫停滞在辕门之外,消减了他们的冲击力,让骑兵远距离积攒的冲刺力荡然无存,更是消减了他们的气势。
“杀——”
狼熬被李恪一激,果断的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血狼卫就像血染的苍狼,夜晚是魔鬼,收割人命的死神,带着冲天的怒意杀进了军营。然而,大唐军营中的空旷和死寂让他们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气势又减弱了不少。“杀——”
狼熬见军营无人,便率领血狼卫杀向了军营的中军大帐。
“咴咴。”
战马嘶鸣,血狼卫在距离唐军中军大帐二百步的距离突然停止进攻,他的眼前是三百骑兵,三百穿着黑衣军服的大唐骑兵,那个穿着黑色大唐王袍,温文尔雅,满脸的微笑,给他们血狼卫耻辱的男人就在三百唐军的前面。
“李恪——”
狼熬喊道,他看着眼前这个面对血狼卫临危不惧,还露出了一脸笑容的男人。
“狼熬?琅德的弟弟——”
李恪询问道。
“大唐汉王殿下不愧是我可汗看重的英杰,有胆识有魄力,敢用三百铁骑就想破我一千血狼卫。”
狼熬孤傲的说道,“可是,很可惜——今天你注定要死,可汗让我活捉你回阴山,但我不想这么麻烦自己,死人比活人要安全和放心的多。还有,你必须死,你带来的五千骑兵同样要死,不管他们现在去了哪里,你死后他们也不会逃得出漠北。”
狼熬看到李恪和他身边的三百军士,知道自己想找的敌人没有跑,所以他也不在乎那剩下的几千鬼面骑。前后五千大军早已将这一带围困,他不想他们能跑到哪里去,眼前最重要的就是击杀李恪。
“你确定本王会死在你的手里?”
李恪笑道,“就像你兄长琅德死在颉利王帐中一样?”
“今晚你们都要死,特别是你。”
狼熬听李恪说出了他兄长的死,就将目光盯在了陈其身上,用手指着他,“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陈其对于狼熬的话置之不理,他看了李恪一眼,见李恪点头示意,他便骑马上前几步,霸气凛然的说道,“琅德都不敢说这样的大话,何况是你呢?”
“狼熬——”
李恪看到狼熬铁青的脸,看到刚要下达进攻的命令,便大声说道,“本王很敬佩突厥第一勇士琅德,敬佩他明知不可敌而为止。可惜啊——”
李恪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丝惋惜的神情,“同样的亲兄弟,你怎么就没有勇气像琅德那样出来跟我黑衣卫一决生死呢!可惜啊——可惜——”
“李恪,别以为你身边的侍卫在大汗的王帐中杀了我大哥就觉得我突厥无人,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血狼卫!”
狼熬被激怒了,他的脸色涨红,面目阴沉可怕,“其实你现在我眼里已经是一个死人,那我就满足你的要求,我血狼卫今晚就好好会会你的黑衣卫,让你输的心服口服,死的明明白白。”
“好——本王倒是也想看看草原霸主颉利可汗的血狼卫究竟有多少悍不畏死的勇士。”
李恪纯粹就是用激将法,血狼卫听不懂汉话,狼熬听得懂就行。
“我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我们就比三局,你们黑衣卫每局可以出三个人,我们血狼卫出一个人就足也。”
狼熬傲慢极其嚣张的说道。
“狼熬你还是这么自负啊!”
李恪笑道,“知道你兄长是怎么死的吗?装逼被杀死的!”
“你——”
狼熬气愤道,但他没有继续跟李恪对话,而是恶狠狠的看了李恪一眼,对身边的一个百夫长用突厥语说了几句话,百夫长一边听狼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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