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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才会让苏定方的斥候得到详细的情报。不然,以突厥人在草原上的斥候实力,唐军斥候岂能这么轻易的就能判断出他们的人数和行军速度。
苏定方看了天空的星星一眼,闭目沉思,估摸了一下时间,终于果断的下达了进攻命令。
第一百四十六章 杀!杀!杀!
突厥左贤王施罗德刚晋封了左贤王,手下能用的兵马不多,忠心耿耿的更加没有多少。所以,每次派出的人数都没有超过三千之数。还有一点就是在颉利的眼皮底下他偷偷行事,派出的人数过多会引起颉利的怀疑。因此,这次派出的人也只有两千人队,两千骑兵。
两千骑兵的指挥是施罗德刚刚从左贤王旧部提拔上来的一个亲信,叫吉思勒孛剌。在出征的时候,施罗德郑重其事的告诉他,如果事情办好,肯定不会亏待他。像草原游牧民族,特别是突厥这样的民族,纯粹是靠自己的实力吃饭的。所以,受到部落首领的器重,能够晋升,对每个突厥人来说就是值得用性命交换的。因此,吉思勒孛剌在出征前就给施罗德保证,一定会将李恪的人头提回去见他。
两千骑兵不断的靠近了苏定方驻扎的营地,他们的速度不但没有减慢,而且还在不断的加速。加速行进中突厥骑兵身上的血沸腾了,天生好战的他们就像野狗遇到了猎物一样,口中发出了咆哮声。
两里的距离,突厥骑兵拔出了自己的弯刀,高高举在头顶,就像夜晚降临的死神,注视着眼前不远灯火闪烁的唐军驻地。
一里的距离,突厥首领吉思勒孛剌突然吼道,“杀。”
“杀。”
突厥人杀向了苏定方骑兵的营地。
然后,突厥人在进了唐军的大营之后才发现里面空空荡荡的,除了几座破旧的帐篷,几支燃烧的火把,半个唐军的影子都看不到。
吉思勒孛剌脸色阴沉的看着空空如也的唐军主将的营帐,脸上青筋暴跳。他发现唐军的时候,利用自己有天空雄鹰侦查的优势,循循渐进的诱导苏定方让他相信这段路上没有突厥骑兵,然后想给他来个突然袭击,没有想到结果会是这样。照营地灶台上的灰烬和篝火来看,唐军肯定驻站过,但是究竟去哪里了呢?吉思勒孛剌想到这里,突然脸色一阵颤抖,暗道不好,突然大声喊道。但是,他的话还没有喊出来,就发现大地在不断颤抖,急促的马蹄声就像一道催命符,入驻了他的心头。
“唐军……”
一个骑兵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啊”的一声,他被一根羽箭掀下马背硬生生的钉在了地上。骑士凄凉的声音就像死神的怒吼,划破了繁星点点的夜空。突厥骑兵,在听到骑士的凄凉的喊声时,心里嘎登的一惊。
“唐军。”
不知道谁第一个喊道。
“是唐军,是唐军。”
突厥人开始醒悟,并且话语中带着一丝的颤抖。
苏定方选择出击的时间很准确,当他在距离营地一里的时候,突厥人刚好进入大营。所以,他便果断的下达了命令。他身边的两个校尉同时领命,分别带领两千人向突厥人迂回包抄过去。而他自己带领剩下的一千六百多人排成锥形阵,以苏定方为主,六百黑衣卫狼骑为尖刀,一千新军铁骑为两翼,朝着突厥人的两千人队杀了过去。
吉思勒孛剌发现唐军之后急忙组织反击,但是,骑兵主要靠的就是冲锋。他们都在大营中停了下来,此时再组织冲锋,骑兵的速度根本提不起来。而且,苏定方也不会给突厥人提起速度冲锋的机会。三百步的时候,苏定方一声“射”唐军骑兵数千只羽箭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向着突厥骑兵的身上钉了下去。
“啊。”
突厥人惨叫着“扑通”“扑通”的摔下了马背。
“吁吁”战马也在箭雨中受到伤害,不断的嘶鸣。
吉思勒孛剌看到情况不妙,立即下达了进攻的命令,突厥骑兵在大唐骑兵据他们一百步距离的时候冲了起来。
然而,他们的速度还没有提起,苏定方带着黑衣卫狼骑就像一把尖刀,“碰”的一声,扎入了突厥阵营中。他的长愬在黑夜的星光下就像一条带刺的毒蛇,贯穿了一个突厥骑兵的胸膛的同时用战马的冲击力将长愬推进,直到长愬完成没入这个突厥骑兵的胸膛,捅入了身后的突厥人的胸膛时他才松手,在战马越过第一个突厥骑兵的之后出手,从第一个骑兵的身后抓住长愬用力一推,长愬又没入了第二个骑兵的身体的同时又贯穿了第三个突厥骑兵的胸膛。战马的速度很快,苏定方一愬穿三人的绝技在闪电之间便被他演绎的很完美。长愬在他的手里不像是杀人的凶器,反而像是音乐指挥家的指挥棒,而杀人技巧在他手里变得更像是在指挥一场高雅的古典音乐剧。如此震撼力的冲刺鼓舞了他身边的黑衣卫狼骑,他们都是苏定方一手训练出来,苏定方的冲刺绝技他们都会。所以,他们也同时长愬平举,立马战马跑起来的速度和力量,将长愬捅进了突厥骑兵的身体。
吉思勒孛剌看着这支训练有素,杀人干净利落的大唐骑兵,心慢慢的沉到了谷底。同时,他发现自己队伍的两边不断的有突厥勇士倒下马,那是大唐骑兵两翼弓箭手的杰作。
战马咆哮,惨叫声,哭喊声混合成了草原夜空中的悲哀,好像在祭奠这支即将消失在漠北大地上的突厥骑兵。不管吉思勒孛剌如何的组织冲杀,都被大唐的骑兵硬生生的压下来。更为严重的问题是,唐军主将和他身后的六百骑兵就像一把尖刀,将突厥骑兵分割成了两块。苏定方一路杀到尽头,发现身后被自己分割成两部分的突厥骑兵已经被唐军给围困在两个战圈中。
突厥骑兵在大唐骑兵的战圈中就像瓮中之鳖,板上之鱼,落魄平原没有爪牙的老虎,任大唐的长愬贯穿他们的身体。他们失去了斗志,没有了坚强的意志。所以,他们只能凭借自己的本能在反抗,但这样的反抗根本就是自寻死路。所以,他们不断的掉下战马,死在了大唐长愬上。
吉思勒孛剌在被围困的战圈中奋力的厮杀,他在左贤王部的时候就是一员勇将,只是左贤王平庸无能,不能慧眼识人,他被埋没在众多的突厥士兵当中。今天,他终于爆发出了他作为突厥勇士的实力,弯刀翻飞之处血肉纵横,大唐的骑兵在惨叫声中就像割麦子一样被他砍下了马背。
苏定方调回马头,看见不远处战圈中,勇猛无比的突厥主将吉思勒孛剌,正在无情的收割着大唐士兵的生命,他怒了。
“杀。”
怒吼一声,长愬平举,杀入了这个战圈,一马当先的朝着吉思勒孛剌而来。
吉思勒孛剌弯刀在砍翻一个唐军士兵时候,发现一长愬朝自己的腰间刺来,他顺手一抓一拉,便将唐军骑兵拉下马背,举刀刚要砍下他的头颅,眼睛余光突然发现一柄长愬很刁钻的朝自己右手的腋窝刺来。
“高手。”
他的直觉告诉他危险已经来临,他果断的舍弃了砍杀唐军骑兵的决定,侧身一闪,想躲过苏定方的长愬。可是,他侧身的同时苏定方的长愬就像长了眼睛一样,跟着他的身体移动。“糟糕。”
他暗自喊道,然后将全部的力量贯穿于腰间,翻身将身体硬生生的翻到另一边的马腹下方才躲过了苏定方的一击。
然而,苏定方的一击必杀并不是这么简单,等到吉思勒孛剌重新坐直在马背上的时候,他突的决定腰间一疼,整个人的身体离开了自己的战马,“碰”一声,凭空摔在了冻的坚硬的草地上。原来在他藏身马腹之下的时候,苏定方用自身的臂力让长愬在空中做了一个短暂的停滞,等到吉思勒孛剌翻身马背的时候,他改刺为扫,将他砸下了马背。
苏定方的长愬是李恪赐给他,是李世民在秦王时的收藏,可谓是一件神兵。所以,他的一击力量和速度绝对不能小窥,更何况是在愤怒的时候的一击呢。所以,砸下马背的吉思勒孛剌被摔在地上后半晌没有起身。因为,他的整个身体失去了直觉。等他身体能够动弹的时候,他想起身的时候,已经晚了,他眼睁睁的看着一名唐军骑兵战马的马蹄朝他的头上睬了下来。
“啊。”
惨叫只发出了半声,吉思勒孛剌头颅就像是一个被摔碎的西瓜,流出了红白之物。
突厥主将战死,突厥骑兵更加没有了斗志,唐军看到突厥主将身死,苏定方的勇猛之后越战越勇。
苏定方喊道,“杀。”
“杀。”
“杀。”
“杀。”
杀声震天,鲜血飞溅,尸体支离破碎,战场上一片狼藉。
大唐的骑兵,西山大营的五千新军。
他们就像狼,凶残,嗜血,将突厥骑兵当成了猎物,在疯狂的厮杀。
他们已经成了狼,嗜血的野狼,面对突厥骑兵的凶悍,他们更加的凶猛。
战争到了这个程度不再是战争,而是成了一边倒的屠杀,大唐骑兵毫不留情的将一颗颗突厥骑兵的头颅砍了下来。
等到唐军一刀砍断了最后一名突厥骑兵的脖子的时候,这场袭击战以唐军的胜利而告终。
夜色中看不清楚安静下来的战场上是否还有存活的突厥生命,但刺鼻的血腥味还是让一些士兵感到身体不适。但是,兴奋和激动压制了他们不适,他们胜利了,他们战胜了突厥骑兵。
苏定方举目四望,在微弱的火光中看到每个士兵脸上的自信和坚毅,满意的点了点头。同时,他果断的下达了向西方向行军的命令。
“咴咴”得胜的大唐士兵在战后的兴奋和疲惫中消失在西方的黑夜中,留下了一地的突厥人支离破碎的尸体。
第一百四十七章 感动
“什么?你再说一遍?”
灵州都督府的一座独院小屋中传出李恪咆哮的声音。此时的李恪身着睡袍,手持渊虹,怒目而视。
“殿下恕罪,陈校尉受伤太重,又未来得及及时医治,再加上来回颠簸,失血过多,草民也是爱莫能助啊。”
李恪的面前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毕恭毕敬的站着,一面用锦帕抹额头的汗珠,一面诚惶诚恐的说道。
“本王很负责的告诉你,你要什么本王给你什么,但是如果你医不好陈其,本王就灭你九族。”
李恪话语一落,渊虹宝剑如同天空中的流星一样划过,就听见咔嚓一声,剑刃锋利的就像他说出的话一样将老大夫身前的桌子的一角给砍了下来。
“殿下恕罪啊,殿下恕罪啊。”
老者连忙跪地磕头如捣蒜,声音颤抖,语带哀求,“草民一定尽力而为,一定尽力而为。”
刘仁轨、李宗和尉迟俊三人明白陈其对李恪的重要性,所以他们对李恪如此愤怒的举动熟视无睹,他们关心的是现在李恪的病情。因为,十多日的奔波让李恪体力透支,再加上漠北阴冷的气候,李恪在回到灵州之后就病倒了。大夫诊治说他是受了风寒,吃几服药就没事了,这样让大家稍微安心了不少。
就在刚才,李恪醒来之后,喝完药,跟刘仁轨问陈其的伤势,刘仁轨将大夫诊治陈其的话一字不漏的禀报给了李恪。李恪听后大怒,顾不上穿衣穿靴,从床上翻下来,直接拔出自己佩剑渊虹就向陈其待的小院而来。所以,才会有刚才怒斥大夫的一幕。而一旁的灵州都督薛万彻则摇头不语,传说中的汉王殿下聪慧,性格温和,平易待人。怎么会是今天这个样子呢?难道,谣传是假的,这才是真正的汉王?薛万彻当然无法理解李恪此时的心情。毕竟,一个王爷不可能会为了一个王府中小小的护卫而如此大发脾气。为此,他把李恪的愤怒理解成了李恪对自己招待他的不满。
“殿下,陈其肯定会醒过来的,你身体很虚弱,我们还是回去吧。”
刘仁轨见李恪发泄完自己的愤怒,试探性的问道。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本王去医治。”
李恪恨恨道,他话音一落,跪在地上的大夫如蒙大赦般的退出了客厅。
“本王不碍事,吃了几服药已经没事了,本王还要在这里多谢薛都督的盛情招待。”
李恪冷静下来之后恢复了他一贯的谦虚和蔼,笑着对薛万彻说道。
“殿下不必客气,灵州地小物少,有什么地方招待不周的还望汉王殿下多多包涵。”
薛万彻皮笑肉不笑的答道。
“哪里哪里,薛都督过滤了。”
李恪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还请薛都督为本王准备一辆马车,等陈其的伤势一有消息,本王就要回京复命。”
李恪说到这里的时候,薛万彻的脸色微微一变,李恪继续说道,“至于本王的侍卫长陈其,还要麻烦薛都督照顾一二,本王不甚感激。”
“殿下折煞末将了。”
薛万彻等李恪说完,突然起身拱手道,“如果陈校尉能够苏醒,末将一定会照顾好他,但是。”
他说到了这里,停顿了一下,“殿下身感风寒,身体虚弱,何不在府中静养几日呢,如此匆忙动身,会对殿下的健康不利啊。”
“是啊三哥,你的身体还很虚弱,经不起路上来回的折腾啊。”
李宗适时的劝解道。而一边的尉迟俊也担心道,“三哥还是在都督府多静养几天吧!”
“本王奉命出使突厥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李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如今已经回唐,岂能因为一点点的风寒就耽误了国家大事呢。所以,薛都督和你们就不要再劝了,本王的身体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诺。”
薛万彻和李宗等人看见李恪主意已定,便不再强求他。然后,在刘仁轨的搀扶下李恪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薛万彻自然没有跟来,借给李恪准备车马的借口没有跟来。屋子里只剩下刘仁轨、李宗和尉迟俊三个人。
刘仁轨将李恪扶上床之后刚要说话,就听见李恪道,“你们不必再劝,本王主意已定。”
李恪说的很干脆,“突厥的事情虽然解决的很顺利,但这两天本王心神不宁,总感觉又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此地离京城遥远,即使发生什么大事我们也很难知道。所以,本王必须要尽快赶回京城。”
李恪的话就像一笔封口费,让刘仁轨、李宗和尉迟俊三人没有了反驳的余地。三人见李恪说的如此严重,就不再规劝他。李恪看了三人一眼微微挤出一丝笑容,“你们也下去休息吧,等到陈其那边一有好消息,我们就立刻动身回长安。”
“诺。”
三人躬身退出来。然后,尉迟俊心有不甘的对身边的刘仁轨和李宗问道,“不知道三哥是不是那拿话诳我们呢?真有他说的那么玄乎吗?”
“六弟不得无礼。”
李宗斥道,“三哥说的会有错吗?”
然后,他对刘仁轨说道,“刘校尉,如果三哥执意要在这个时候回京城,我们也得有所准备,要不跟薛都督要几个随行的大夫吧,也好在一路上照顾三哥,免得他再生意外。”
“李公子说的极是,末将这就去办。”
刘仁轨赞同李宗的提议,其实他自己也是这么想的,见李宗和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不由微微一笑,几个转身,便消失在了李宗的视线中。李宗看着刘仁轨消失的背影,暗暗自语道,“三哥真是慧眼识人啊,寻得都是这般马上可为将,马下皆为官的能臣干将啊。”
李宗说完,看了一眼不甚明白的尉迟俊,笑道,“我就知道你听不懂!因为这是三哥的本事,我们岂能通晓。”
然后,两人不由相互一笑。
李恪的威胁终于有了回报,晚上的时候他正在和薛万彻、李宗、尉迟俊和刘仁轨四人用餐,就见上午被李恪训斥的那个大夫一脸喜色的在一个大兵的带领下来到了客厅。
李恪一眼看出他就是医治陈其的那个大夫,还不等薛万彻询问那个大兵什么事情就开口问道,“陈其的伤势怎么样了?”
“恭喜殿下,草民不负殿下所托,陈校尉终于醒啦。”
老大夫喜道,陈其醒了,他们家九族的人都得救了,他岂能不高兴。
“噢。”
李恪突然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老大夫身边,再次询问道,“你说的可是实情?”
“回禀殿下,陈校尉已经脱离了危险,只是伤势过重,要想下地……”
老大夫还要继续说,就见李恪已经离开了客厅,径直来到陈其的小院。
两个侍女正在给不能动弹的陈其喂东西,她们显然没有发现一旁的李恪。李恪在陈其发现他要挣扎着给他施礼的时候快步走到床前按住陈其道,“陈其不要乱动安心养伤。”
两个侍女突然间发现身边的李恪,大吃一惊,立即起身行礼,李恪用手止住。从她们手中接过盛满稀粥的瓷碗和木勺,“你们下去吧!”
“是。”
两个侍女离开之后,李恪在刘仁轨、李宗和尉迟俊三人炽热的目光和薛万彻吃惊的表情中将一勺稀粥递到了陈其的嘴边。
“殿下不可,末将受之不恭啊。”
陈其此时已经是热泪盈眶。二十多岁的汉子,面对突厥千百铁骑的时候视对方若草芥的男人,此时哭的就像一个娘们。
“有什么不可,有什么不恭的。”
李恪大声道,“要不是你陈其,本王现在已经葬身漠北了,哪还能像现在这样活的开开心心的。”
“保护殿下是末将的使命,是末将的职责。”
陈其哽咽道,“殿下……”
“别说话,好好喝粥,安心养病。”
李恪语重心长的说道,“你醒了没事了,本王就放心了。明天本王就要回京城,你就在薛都督府上安心养病吧,等你伤势好了再来京城,本王需要你。”
“诺。”
陈其狠狠的点头,然后在李恪服侍下几大口就将粥吃了个干干净净。
李恪的举动让陈其感动了,让他身边的刘仁轨感动了,让李宗和尉迟俊感动了,更让薛万彻和一旁的黑衣卫感动了。
士为知己者死,陈其能遇上这样一个视下属如兄弟的王爷,此生值了。而自己遇到这样一个视下属如兄弟的王爷,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刘仁轨想道。
如此重情重义的兄弟,能和他结拜,自己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此生就是为他而死,又有什么遗憾的呢?李宗和尉迟俊想道。
杀人诛心,用人收心,汉王如此年纪尽能有如此手段,不简单啊!薛万彻感叹道,同时他自己也对李恪视下属如兄弟的举动而在心里产生了一丝亲近感。
李恪从陈其的小院出来之后,便对刘仁轨下达了第二天启程回京的命令。回长安,他不能不急。因为,他的心里不安,他有预感,发生的事情肯定与他有关。
第一百四十八章 反正李恪信了
第二天,李恪便踏上了回京之路。
因为李恪遭遇过几次刺杀,再加上薛万彻对他产生了好感。所以,当他看到刘仁轨和李宗身后的二百护卫的时候,出于对李恪安危的着想,又从西北边军中抽调了一千的精锐铁骑,沿途护送李恪回京。
李恪对薛万彻的好意没有拒绝,他自己也被刺杀截杀之类的事情给搞怕了。所以,从漠北回来之后他对自己的生命安全看的尤为重要。
除了一千的铁骑之外,薛万彻还为李宗和尉迟俊两位富家公子准备了一辆马车。因为冬天天气寒冷,不适宜骑马,他生怕李宗、尉迟俊两位公子哥又染上风寒。他们两个都是名将之子,国公之后,他老薛要是安排不当,让柴绍和尉迟敬德知道了可担当不起,再加上应刘仁轨的请求给李恪找的一名随行大夫乘坐的马车。李恪一行人回京,足有三辆大车。
所以,路上的行程因为车辆对道路的要求而被减慢了很多。同时,路经宁州时李恪的病情加重,时不时的高烧不退。刘仁轨和李宗、尉迟俊好几次苦苦哀求,让李恪在宁州安心静养,等身体康复之后再回京复命,但遭到了李恪的拒绝。
所以,从宁州到长安骑马虽然只用两天的时间,但是李恪一行人还是足足走了五天,终于在第六天的晚上赶到了长安附近的万年县。
李恪回到灵州之后薛万彻就给李靖和朝廷快马回禀,李世民收到薛万彻的急报之后悬了十多天的一颗心才终于放下来。然后,第二天他又接到了薛万彻关于李恪身染极寒但仍然执意回京的消息。李世民本想降一道旨意让李恪在灵州静养,但又想到杨妃思念爱子而重病在床焦虑不安的样子,便忍下了这个想法。随即又安排“唐”时刻注意李恪的行踪。在李恪一行人到邠州的时候,他下令千牛卫并随行御医到万年县迎接李恪。
所以,李恪一行人踏入万年县的时候,迎接他们的是高头大马,威风凛凛的千牛卫。千牛卫中郎将李仙重是大唐宗室子弟,在千牛卫中他的官职虽小,但权力很大,仅在千牛卫大将军之下。此时,李世民能够派他出来迎接李恪,可见对李恪的宠爱。他恭谨的来到李恪的车架前,躬身行礼道,“千牛卫中郎将李仙重见过殿下。”
“太医院御医张德忠见过殿下。”
随即一个声音同时喊道。
李恪掀开马车的帘子,李仙重身形不高,但身体强壮,暗黄色的方形大脸配上他明亮的眸子,还有高高的鼻梁,简直就是后世妇女们的杀手,而他身边的那个自称太医院的御医则成了李仙重帅气的陪衬。
“李将军请起!咳咳。”
李恪虚弱的说道,然后便是不停的咳嗽,“张御医,咳咳—请—起。”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殿下诊治。”
李仙重身为宗室子弟,对李恪的果断和才气很佩服,此时看到李恪虚弱不堪,便怒道。
张德忠惊慌失措上了李恪的马车,为他详细的把脉之后方才缓过神来,“殿下身体本来强健,只是长时间的体力透支,又没有很好的补充食物,才会染上风寒,老臣这就给殿下开一副方子,保证殿下能够药到病除。”
张德忠是一个医痴,除了喜欢研究医书,对于其它的事情都不甚精通。所以,刚才施礼的时候表现的唯唯诺诺,就连李仙重这样的中郎将都敢训斥他。但是,他医术高超,深得李世民看重。所以,尽管做事待人方面有所欠缺,但还不至于被他人欺压。此时他跟李恪谈起病情的时候,显得精神抖擞,毫无刚才唯唯诺诺的样子。
“多谢张御医。”
李恪谢道,然后吩咐刘仁轨在万年县休息一夜,本来他是想连夜回京的,但是在看到李世民的千牛卫之后,他觉得李世民如此安排肯定有自己的用意,所以决定第二天再进长安城。
晚上,服用了张德忠从宫中带出来的草药之后,李恪身体好了很多,能够下床走路。
翌日,早晨。李恪在一百黑衣鹰卫,一百李宗尉迟俊的家将,贰佰千牛卫,一千的西北边军的护卫下,浩浩荡荡的进了长安城。
朱雀门前千牛卫肃然而立,旌旗招展,兵戈林立,战马嘶鸣,战鼓擂擂,朝中大臣皆按部就班的排列两旁。朱雀门正门下设有案几,案几上摆放了美酒和菜肴,李世民一身戎装,目光沉静的耐心的等待着李恪的车架。
李恪的车架在离朱雀门五百步的时候突然停止,全体骑兵突然下马高呼万岁。李恪在车内一惊,难道是李世民亲自来迎接自己了?想到这里,他刚要起身,就听见车外的李宗和尉迟俊喊道,“三哥,快下车啊,皇上亲自来迎接你了。”
李恪挣扎着起身,走出车架的时候,身着戎装的李世民离自己已经不到十步的距离,他还没有跪地施礼,就见李世民一把扶住他,“恪儿不用多礼,出使突厥,让你受累啦,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同时,李世民笑道,“你没有让朕失望啊,不愧是朕的儿子。”
李世民缓了口气道,“自从狄知逊传来你遭遇截杀的消息的时候,朕就想御驾亲征突厥,可是朝政无人主持,只能作罢。此后,朕就衣不卸甲的等待,如果你遭遇不测,朕就想立刻帅领大唐数万铁骑踏破突厥。如今见你安然归来,父皇总算是安心了。”
“父皇。”
李恪听到李世民话里的关切之情,语气哽咽,长久以来的饥寒交逼和他对自己所作所为而让八百多人丧身漠北的愧疚感一同爆发出来。
“哭什么,多大的孩子了,还这样哭哭啼啼。”
李世民笑道,“快去跟你母妃说几句话吧,她因为日夜思念你都已经一病不起了。”
不哭,我不哭啊,李恪心里如此喊道,可是他自己忍不住啊,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他听李世民的话后用袖子擦了一下眼眶中的泪水。然后,他就看见李世民身后一副由十六人抬着的用纱帐围着的卧榻静静的停在地上,而塌上一个神情紧张的中年妇人正望向自己。
“母妃。”
李恪喊道,然后离开了李世民,登上了卧榻。塌上的杨妃神情憔悴,见到李恪的那一瞬间,她全身好似充满了无穷的力量,一把将李恪揽到怀里,“恪儿,母妃终于见到你了,母妃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你让母妃好担心啊。”
李恪再次被杨妃的母爱感动,不由的流出了眼泪,“母妃,恪儿这不回来了吗?是恪儿不好,让母妃担心了。”
念子心切的杨妃看到李恪之后精神好了很多,她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说话的时候,便让李恪回到了李世民身边。李恪刚出卧榻,就听见一阵振聋发聩的高呼“万岁”的声音。然后,就见李世民喊道,“恪儿到朕这里来。”
李恪恭谨的走到了李世民的身边,李世民一把拉住李恪的手道,“恪儿,你是大唐的功臣,与我一同进城。”
李恪来不及推辞便被李世民拉着向前走了数步,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奈的接受了李世民盛情的迎接。
李恪的车架和朱雀门的距离只有五百步,然而对此时的李恪来说,这五百步就像五千步一样漫长。因为,如此盛大的迎接仪式是李世民对他的宠爱,同时也让自己更加的鹤立鸡群,李恪落后半步的距离跟在李世民身后和李世民经过千牛卫的时候。所有的千牛卫同时“唰”的亮出佩剑,声音高亢的高呼万岁。李世民拉着李恪的手,欣然接受了众将士的高呼。过了千牛卫,道路两边是肃穆而立的朝中大臣,在经过朝中大臣的时候,所有的朝中大臣皆伏地高呼万岁。李恪此时已经从刚才的紧张中缓过神来,习惯了这样的拥戴,不再理会李承乾恶毒的眼神,李泰阴冷的目光和李佑咬牙启齿的恨意,悠然自得的跟在李世民的身后入了朱雀门。李世民的迎接仪式独特又尊崇,让李恪切身的享受到什么是一国之君真龙天子的待遇,也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道理。
李恪和李世民进了朱雀门,跟李世民同乘一架车来到了两仪殿,在两仪殿以出使突厥的正使身份跟李世民的三省六部的大佬们汇报了一下情况。虽然,在这之前狄知逊就已经将所有在突厥所办事情一一做了回禀,并且在营救李恪的时候,李世民依然派出了以狄知逊为正使的迎接宿州百姓的团队。但李恪作为出使突厥的正使,必要的程序还是要做的。
李世民不像某些迂腐的帝王,虽然知道李恪漠北遭劫。但在他知道前因后果的时候,依然派出了迎接宿州百姓的使团。在他看来,既然合约还没有破坏,那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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