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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唐朝当皇帝(七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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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在书房将大家召集起来一起研究一下比赛的事情,还有张晖案。

夜晚,长安城因为蹴鞠赛的缘故,很多酒馆都还没有打烊,里面有三三两两的酒客在谈论蹴鞠赛中的球队和球员。而李世民也很配合的没有宵禁,这样为了维持秩序,金吾卫增加了不少护卫。所以,大街上时不时的会出现一对对手拿长槊的士兵。

汉王府在长安城中显得特别独特,因为府内并没有像一个王公贵族之家一般照的金碧辉煌。只有李恪的书房烛光摇动,人头攒动,不时的谈论之声从里面传了出来。而书房的门口,陈其和“黑衣双煞”谨慎的守护在书房的门外,时刻注视着陌生人的靠近。

书房中就坐的都是李恪的心腹,马周,刘仁轨,苏定方,许敬宗还有新近投靠他的长安县尉邓同达。除了岑文本和褚遂良,李恪的小集团里面的人员算是全部到齐了。

第一个发言的还是马周,他先将这三天的比赛结果和详细过程给李恪叙述了一遍,“甲组鼎汉队三战三胜积九分排名第一,长安府队两胜一平积七分排名第二。乙组太乾队两胜一平积七分排名第一,蓝天队两胜一负积六分排名第二。丙组东翔队三战三胜积九分排名第一,千牛卫队两胜一负积六分排名第二。丁组东岳队三战三胜积九分排名第一,左右卫两胜一平积七分排名第二。这八支队伍顺利晋级,将参加接下来的第二轮淘汰赛。淘汰赛的规则是两两对阵,具体细则是,第一组的第一和第二名分别对阵第二组的第二和第一名,获胜的队伍晋级,败的队伍则被淘汰。第三轮是半决赛,晋级的四支队伍按照淘汰制进行比赛,胜者进入决赛。第四轮是决赛,半决赛胜出的两支队伍一场定输赢。”

“恩,比赛能进行的如此顺利,本王也很高兴。”

李恪微微露出一丝笑容说道,“这还是你们蹴鞠寺的功劳啊,等比赛结束,本王一定要好好奖赏你们。”

“殿下过奖啦,这都是你提前拟定的章程,我们只是按章程行事而已,不敢居功。”

众人连忙拱手道。

“是你们的功劳就是你们的功劳,没有什么要推辞。”

李恪说,“只是接下的比赛会更加的激烈,你们还要继续努力,不能有所懈怠。”

“臣等明白,一定不会辜负殿下的期望。”

马周带头说道。

李恪看了一眼马周,知道他的能力应付比赛绰绰有余,也就不在谈论长安赛,将话题转到了张晖的案子上,“定伯,张晖的案子你们长安县查的怎么样了?”

现在邓同达已经成了李恪的心腹,李恪也不再生硬的称呼他的官职,只是亲切的称呼邓同达的字。

“启禀殿下,案子进展的不是很顺利,微臣和捕头左翼多次对现场进行巡查,均未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还有就是经过仵作的验尸,发现张晖的死因不明,他的全身上下没有一丁点的伤痕。这是此案最为奇特的地方,我们甚至怀疑凶手是否是在别的地方杀人之后将死者搬运到永兴坊的。”

邓同达一口气将这几天自己所查到的线索一股脑的告诉李恪。

“难道就没有别的什么线索?你们查了三天就得到了这么一个结果?”

李恪奇道。

“殿下,微臣无能,还望殿下赎罪。”

邓同达一脸的尴尬。因为,李恪第一次交给他的任务,他就办成这样。

“恩。”

李恪有些不甘的问,“长安县的验尸报告难道就没一点可以证明张晖死因的线索吗?”

邓同达一脸的惭愧,“微臣辜负了殿下的期望,还请殿下责罚。”

“你们大家也说说自己的看法,这个案子到底跟长安赛有没有关系,到底怎么样才能尽快破案。”

李恪显得有些烦躁,语气也不似刚开始那么的和气,完全不理身边的邓同达。

“殿下,微臣以为此事是否与长安赛有无关系,我们都要彻查。”

马周正义凛然的说道,“杀人者必须要受到律法的制裁,不管他杀的是什么人。”

因为,如果李恪在这里说不彻查此事,张晖作为一个混混,没有状告的话,他的案子就会这么无限期的搁置下去,最后肯定是不了了之。所以,马周才会这么说。

历史上马周的仕途是从监察御史的位置上开始的,所以,对于如此草菅人命的事情,马周肯定不会坐视不理。

“微臣认为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出张晖的死因,只有知道张晖是怎么死的,我们才能判断出永兴坊是否是第一杀人现场,才能判断出凶手是否跟长安赛有关系。”

许敬宗等马周说完,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他不像马周说的那么正义凛然,他是从李恪的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的。

“死者是否是中了一种连仵作都验不出的剧毒呢?”

苏定方试探的问道,“是否有这样的可能呢?”

“不管是什么毒,只要进入人的身体,就会发生变化。”

邓同达解释道,“所以,不会出现苏校尉说的这类事情。”

“凶案现场可否有什么疑点呢?”

刘仁轨也开始怀疑道,“难道就连一点点的打斗的痕迹都没有吗?”

“微臣和捕头左翼多次对现场进行细查,均未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邓同达看着李恪回答道。

“殿下,张晖既然是长安城的流氓混混,那他那天晚上去哪了,做了什么事情,又跟谁接触过,这些跟他一起的同党肯定知道,长安县不会放过这么明显的线索吧?”

马周突然说道。

李恪听马周说完,也看向邓同达,他倒是关心则乱,竟然把这么明显的线索给忽略了。

“殿下有所不知,张晖案发生之后,第一时间接手此案的是王甫。所以,微臣在第二天被殿下委派协助王甫彻查此案的时候,就问过王县令,他说张晖同党已经逃亡,没有抓到任何人证。我当即和捕头左翼对张晖的同党进行了巡查,他们好像跑的无影无踪,在长安城根本就没有他们的影子。”

邓同达解释道。

“看来李泰还是想阻止本王彻查此事啊!”

李恪叹气道。

“殿下,卫王如此费心此事,凶杀案是否跟他有关呢?”

苏定方心直口快,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大家都看着他,心里嘀咕他怎么这么大胆,竟然将这件事情怀疑到当今皇上的四皇子李泰身上。

“定方多略了,以李泰的性格,他是不屑于做这样的事情。再说他派人刺杀张晖对他没有什么实质的好处,他要是对付本王,不会用这么明显的手段。”

李恪看到众人看苏定方的眼神,知道他们心里所想,立马给苏定方解释道。但是,在他的心里对苏定方如此直率的性格很喜欢,就像苏定方这样的武将,只要认准一个人,不管是刀山火海都会跟这个人走下去。所以,李恪在苏定方的身上突然看到了未来几年内他的目标。

“那是否跟齐王有关系呢?毕竟绑架叶西家人这样的事情是齐王府的人做出来的。”

刘仁轨也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邓同达听到齐王李佑绑架叶西家人,心里一突,这样的事情怎么他们长安县不知道。不过一想,随即释然。既然李恪知道了,这个绑架案肯定没有成功。随即他的心里轻松了不少,因为要是齐王李佑绑架了叶西的家人,他还真不好办。

李恪摇了摇头,自语道,“李佑有这样的动机,但是他的手下未必有这样的能力,能杀人于无形,让我们束手无策的人李佑府上恐怕还没有。所以,这件事情肯定不是李佑干的,再说杀一个张晖跟长安赛没有关系,他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殿下,不管怎么样,微臣认为主要还是从两个方面入手,一是,全力搜查张晖余党的下落,查清当天晚上张晖的具体活动情况,包括跟他接触的什么人。第二,对张晖的尸体还要进行验尸,一定要找出张晖的死因。”

马周总结道。

“恩,为今之计也只有这样了。”

李恪也显得有点束手无策,“你们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办法?”

众人都是低头,沉默不语。因为,在座的不是征战沙场的武将,就是饱读诗书的文臣,再者就是深愔帝王之术的策士。除了邓同达在县尉的位置处理过不少的案件之外,其他的人都没有接手过此类案件。所以,根本就想不出什么是实质的办法。

李恪见众人不语,也不再多问,“定伯,你就按宾王说的去做,一定要把张晖的余党找出来,还有就是查出张晖的死因。”

邓同达突然起身,“殿下放心,微臣就是不吃不喝,也要把这件案子破了,绝不会影响殿下长安赛比赛的顺利完成。”

“恩。”

李恪点了点头,吩咐众人各自散了,自己一个人在书房中开始思量起关于前世一些查案验尸的方法来,看是否能够找出一些什么值得借鉴的地方。还有,他对最近鹰卫的办事能力很不满意,觉得有必要给陈其等人一点告诫。

第六十七章 鹰的故事

众人离开之后,李恪将陈其还有王中长、朱童、候虎、孟山招到了书房。五人见到李恪同时将他们召集到一起,还是第一次。所以,大家都在推测难道又有什么重要事情不成。

就见李恪摆摆手说道,“大家都坐下,别站着。”

陈其知道李恪的性格,也就不再推辞,勉强坐在了椅子上。陈其一坐,剩下的四人也都坐了下来。

李恪看到除了陈其之外,四人还是有点拘谨,笑道,“你们不要这么拘束吗,在外面你们是响当当的人物,怎么在本王这里却显得这么小心了呢?”

“害怕啊,你是王爷啊!”

陈其一边嘀咕道,一边小心的看了一眼李恪。

李恪没有听见陈其说什么,不过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陈其心里想的是什么,不由笑道,“陈其,你在想什么开心事情?说出来让我们大家都乐乐。”

陈其没有想到自己的举动被李恪发现,顿时大脸一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憋得好像一个刚要出嫁的大姑娘。李恪看到陈其的表情,不由的哈哈一笑。在座的四人还是第一次见到陈其如此忸怩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

可以说鹰卫系统是陈其亲手组建起来的,而王中长等四人也是陈其训练的过程中看重他们的能力推荐给李恪的。所以,平常鹰卫的训练都是陈其亲自在监管。因此,四人对陈其是又敬又怕。如今见平时一脸威严的陈其,在李恪的面前露出了自己天真的一面,四人怎能不乐。

等四人笑罢,李恪知道时候差不多了,就说道,“你们都是本王亲卫中的佼佼者,都是本王未来的左膀右臂。所以,今天本王在这里也不多说什么废话,就告诉你们一件事情——本王组建鹰卫的真正目的。”

五人中除了陈其,其他人还是第一次听到李恪说出组建鹰卫还有目的,都细心的在听李恪说的话,生怕自己稍不留神错过什么重要的部分。

“你们知道为什么叫你们鹰卫吗?”

李恪突然问道。

“启禀殿下,鹰是飞鸟类的猛禽,它的飞行速度快,被它发现的动物都很难逃脱它的追捕。”

善于追踪的候虎说道。

王中长突然说道,“狡诈而凶残。”

因为,王中长的性格手段比较残忍,所以在他眼中对鹰的理解就跟自己的性格很符合。

李恪点点头,说道,“你们说的对,说的都有道理。但是,我还是想给你讲关于鹰的一点点故事。当一只幼鹰出生后,它不会享受一般动物幼小时的舒服的日子,因为他要经受母鹰近似残酷的训练。在母鹰的帮助下,幼鹰没多久就能独自飞翔。但是,这只是第一步,因为这种飞翔只比爬行好一点,幼鹰需要成百上千次的训练。否则,他们就没有权利获得母鹰口中的食物。第二步就是,母鹰把幼鹰带到高处,或树梢或悬崖上,然后把它们摔下去,有的幼鹰因胆怯而被母鹰活活摔死。而第三步就更加残忍,那些被母鹰推下悬崖而能胜利飞翔的幼鹰将面临着最后的,也是最关键、最艰难的考验,它们翅膀中大部分的骨骼会被母鹰折断,然后再次从高处推下。”

李恪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然后扫了一眼众人,又开始道,“有的时候猎人动了恻隐之心,偷偷地把一些还没来得及被母鹰折断翅膀的幼鹰带回家里喂养,但后来猎人发现那被喂养长大的雕鹰至多飞到房屋那么高便要落下来,那两米多长的翅膀反而成了累赘。”

李恪看着陈其问他,“你说为什么会这样?”

陈其被李恪目光一扫,觉得自己好似被李恪看透了一样,全身一阵冰冷,半晌说不出话来。然后,李恪不理陈其,目光扫向王中长等四人沉声道,“你们觉得为什么会这样?”

四人看到李恪的眼神,那种可以将他们看透,让他们无地自容的目光,突然跪倒,“请殿下恕罪,末将不知。”

“你们是不知道,还是从来就没有想过?”

李恪突然大怒,那你们今天就跟本王听好了“母鹰如此残忍地折断幼鹰翅膀中的大部分骨骼,是决定幼鹰未来能否在广袤的天空中自由翱翔的关键所在。鹰翅膀骨骼的再生能力很强,只要在被折断后仍能忍着剧痛不停地振翅飞翔,使翅膀不断充血,不久便能痊愈,而痊愈后翅膀则似神话中的凤凰一样死后重生,将能长得更加强健有力。如果不这样,鹰也就失去了仅有的一个机会,它也就永远与蓝天无缘。”

说到这里,李恪突然问道“你们知道我为什么给你们说这样一个故事吗?”

众人沉默不语,但是他们从李恪的话语中知道他对鹰卫最近的表现很不满意。

陈其第一个说道,“末将失职,没能办好殿下交待给末将的任务,还请殿下责罚。”

其余四人也都跟着陈其道,“还请殿下治末将失职之罪。”

“治罪?难道你们觉得办不好事情就只想着治罪吗?”

李恪沉声问道,“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你们对不起鹰卫这个称呼吗?”

五人听到李恪这么说,都惭愧的地下了头。因为,他们都是血气方刚的汉子,曾经都因为自己是鹰卫而感到骄傲。可是,今天在他们真正的了解鹰的成长之后,他们才发现自己不是鹰,自己一只长硬了翅膀的鸟而已。

李恪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见到众人满脸的惭愧,知道他不说,他们也知道今后该怎么办。所以,语气缓和的道,“本王把你们的名字叫鹰卫,是想让你们成为可以搏击长空的雄鹰,而不是长的像鹰但只能捉老鼠的猫头鹰。”

说完,李恪有点痛心疾首的叹息了一声,“但是,你们现在只是一群邹鹰啊!”

陈其跟李恪的时间最长,还是第一次看到李恪露出如此痛心疾首的表情,心里一酸,“殿下,是末将失职,平时对属下管教不严,训练不足。才导致如今连个人都看不住,查个人都办不到。末将甘愿责罚,可是末将还请殿下让末将继续统领鹰卫,陈其一定不会令殿下失望,将鹰卫成为真正的雄鹰。”

四人听到陈其的近乎于军令状似的保证,个个心里激动血性,都大声道,“请殿下放心,末将以后毕定加强训练,成为殿下手下真正的雄鹰。”

“你们需要的是不断训练,不断在困难中成长。所以,这次本王就不怪罪你们任何一个人,可是你们也别忘了本王今晚跟你们讲的故事,说的话。”

李恪言语缓和了很多。

“末将谨记殿下教诲。”

五人同时说道。

“你们起来吧。”

李恪这才说道,等五人起身,李恪才道,“暂时不用把注意力放到朝中重臣身上,但是对长孙无忌只能加强监视,不能放松警惕。其余人马全力搜查张晖同党,孙宁的底细也要尽快查清。”

“诺。”

五人异口同声道。

李恪知道刚才自己骂的有点凶,但见几人在被自己骂过之后,不但没有灰心丧气,反而充满信心,心里欢喜不已。这才是他真正需要的人,虽然他们现在太过年轻,需要经历很多困难才能成长起来。但是,一旦让他们成长起来,他们必定会成为他手中的一把利器,披荆斩棘,所向披靡。

第六十八章 验尸结果

思量一宿,李恪觉得第二天亲自去衙门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尸体竟然验不出他的死因。

早上用过早膳,李恪便和陈其骑马来到长安县县衙,王甫和邓同达早就在门口恭候,见到李恪下马,徐步上前,给他施礼道,“微臣见过殿下。”

李恪微一摆手,面露微笑的道,“王县令和邓县尉不必多礼,本王今日也是碰巧路过,听说县衙有一桩命案,甚为棘手,特此下马来看看,是否能够给二位一点帮助或者建议。”

李恪把话说的很冠冕堂皇,说只是路过,让王甫心里一阵诽谤,但又不能说,“你就是故意来的。”

只能笑脸相迎。而李恪这么说是有原因的,毕竟他岁数还小,没有授任何实职,所以猛然插手一件案子,会被御史台弹劾。如果说只是顺路,过来看看,那即使御史们知道了也无话可说。

邓同达知道李恪今天来的目的,心里有了主意。两人将李恪请到大堂,就见邓同达在一个差役耳边小声说了什么,差役领命而去。李恪先是问了王府关于张晖案的一些线索和进展,答案跟邓同达晚上说的一样,丝毫没有任何的突破。

李恪又问,“听说案发之后王县令第一时间派人去传唤张晖余党,可否在他们口中得到什么线索?”

王甫知道邓同达已经投靠李恪,把什么事情都告诉了他,如今李恪再问他,含义不言而喻。他脸色惋惜的说,“殿下有所不知,微臣虽然及时赶了过去,但还是晚了一步,让他们给跑了。所以,没有得到任何的线索。”

“噢,原来如此,王县令辛苦了,你如此身先士卒的缉捕疑犯,改日本王一定禀明父皇,给你嘉奖。”

李恪语气和蔼的说道。

可是,这句话听在王甫的耳朵就是惊天巨浪,再看李恪和气的笑脸,王甫突然想到李恪在汉王府时的样子,心里一阵发寒。因为,他一个堂堂县令亲自跑去抓人,而且疑犯还给跑了,这要是让皇上听到了,还能嘉奖啊,不撤职已经不错了。再说,刘梦龙和自己,想到这里,王甫的心里开始感到不安,他突然觉得李恪是来者不善。

此时,就见一个身着皂衣的衙役走进大堂,跪拜行礼道,“长安县仵作冯琯见过殿下。”

“起来吧,说说你验尸的情况。”

李恪也不多言,直奔主题。

“据小臣查验,死者身上并无伤痕,也无中毒迹象。所以,暂时还未明确死因。”

冯琯说到这里,小心的看了一眼李恪,又将头低了下来。

“你确定全身各个部分都检查过了?”

李恪问道。

“小臣不敢欺瞒殿下。”

冯琯一脸的惭愧,好似自己做了一件对不起李恪的事情。他家做仵作已经有三代了,他能够担当长安县的仵作,除了自己仵作世家之外,就是验尸的能力得到了几任县令的肯定。如今,一个张晖案竟然让他束手无策,心里确实有点自责。觉得对不起朝廷对自己的恩重,对不起已经死去了的父亲。

“王县令,咱们去看看尸体如何?”

李恪问旁边的王甫。

王甫被李恪刚才的话惊的六神无主,哪还有心思放在死人上啊,心里想着李恪离开,赶紧去李泰那里把今天的事情跟他汇报。所以,听李恪一问,立马答应。

一行人穿过大堂,又穿过庭园,再通过走廊,来道了牢房旁边的验尸房。尸体已经放了五天,虽然是冬天,还没有腐烂,但已经有了一股子臭味。李恪率先走进验尸房,闻到那股子死尸味,一阵恶心。他立马拿出丝绢捂在嘴上,才压抑住自己想吐的冲动。其余众人表情不一,冯琯和陈其脸色毫无变化,邓同达皱着眉头,而王甫一脸的厌恶。尸体就放在验尸台上,用一件白布遮着,旁边火盆中的炭火里面还加着苍木和皂角。李恪指着火盆问道,“在这个地方生火,岂不更让尸体腐化?”

冯琯见李恪有此一问,上前解释道,“殿下有所不知,所有尸体都有腐气,验过尸体之后身上都会带污秽之气,如果跨过上面的火盆,身边粘带的污秽之气就会被去掉。”

“你再验一遍,让本王看看。”

李恪不想耽误时间,命令道。

冯琯听命,走到验尸台上。他除了随身所带的工具,还准备了瓦盆和槌子,还有一些葱、椒、盐、白梅等,以防在尸体上有什么看不清的地方可以帖敷,再看是否能够看到一些痕迹。

冯仵作先从正面头部开始,头发、顶门、卤门、发际、额头、两眉、两眼、鼻子、嘴巴、牙齿、舌头等一一经过查验。然后将尸体翻身检查背面,后脑、枕部、项部、两个肩胛、背脊、腰等地方都一一查验,如此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均未得到任何的线索。

李恪看的仔细,但见毫无结果,也是微微摇头。走出验尸房,来到客厅,差役送上茶水。客厅中一阵沉默,李恪脸色难看,不再言语,他们都不敢说话。

验尸的过程李恪看过,觉得没出现什么疏漏的地方,可还是没有任何的结果。可惜啊,古代的验尸方法太过简单,终究只是查验而已,还没有发展到检验的阶段。不然,如此简单的案子怎么就这么难以入手呢?突然,李恪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众人看到李恪突然间的情绪变化,更加心惊,大气都不敢出。谁说这位王爷和蔼的时候就不是在发怒?王甫不就遇到了这么的一次吗。

李恪也不搭理众人,他将冯琯叫到眼前,低声道,“你再去查验一遍尸体,按照本王说的,先将水洒湿,后将葱白拍碎令开,涂痕处,以醋蘸纸盖上,候一时久,除去,以水洗,看看有什么痕迹没有。”

冯琯看李恪说的这么专业,虽有疑惑,但也不敢吭声,仔细听李恪说完,微一拱手,离开了客厅。冯琯一走,李恪心情大好,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跟刚才还是一脸阴沉的他判若两人。众人看到李恪的表情,心里松了一口气。邓同达说,“殿下是否想到了什么验尸的办法?”

“等结果出来再说吧!”

李恪道。

“那微臣去安排一下。”

他怕王甫在其中动什么手脚。可是,他想错了,王甫就是再怎么大胆,也不可能在李恪的眼皮底下动手脚。

就见李恪脸色一冷,目光中露出一抹杀机,看了王甫一眼,“不用,本王就看看谁敢在这件案子上给本王添麻烦。”

王甫被李恪的目光刺的内心生疼,陪笑道,“邓县尉多虑了,殿下在此,谁还敢放肆啊。”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就见冯琯匆匆来到客厅,对李恪说道,“启禀殿下,验尸结果已经出来,初步断定死者是心脏部位被细针多扎而死,并且在头部也发现了撞击的痕迹,两处伤痕均可置人于死地。所以,暂时还未确定是因为哪处创伤而致死。”

“头部和心脏?”

李恪问道,“心脏针刺部位所用力道可曾查出,还有头部是何物所伤?”

“时间仓促,小臣还未细查,请殿下给小臣一天的时间,小臣一定查清死者真实的死因。”

冯琯此时显得意气风发,信心满志。

“那本王就给你一天时间,你别再让本王失望。”

李恪严肃道,“定伯,你就负责此案的侦查工作。”

李恪直接无视王甫,对邓同达命令道。

王甫早已被李恪刚来时候先声夺人的气势所威慑,此时不管李恪说什么,他都不敢反驳。

邓同达领命,看了一眼王甫,微微一笑。

李恪见事情有了眉目,自己再呆在这里就有点不适合,带着陈其,走了县衙。

等李恪一走,就见邓同达命令道,“冯琯,赶紧去检验死者的真正死因,晚上你跟本官去趟汉王府跟殿下详细禀报结果。”

冯琯躬身领命,快走走了下去。而邓同达理也不理正在发呆的王甫,带着他手下的捕头出了长安县衙,因为他想再去巡查一番,看是否能够抓到张晖的同党或者得到一些什么线索。

第六十九章 百步穿杨

张晖的案子有了进展,李恪的心情也舒畅了不少,回到府中,他不时的还跟兰儿等侍女调侃了几句。搞的几个丫头,头晕目眩,两眼冒光,痴痴的看着他。

李恪随即哈哈一笑,来到书房,铺开宣纸,让陈其研磨,自己慢慢在纸上写了起来。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

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

契阔谈宴,心念旧恩。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山不厌高,海不厌深。

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一首曹孟德的《短歌行》用王体写出来,另有一番别致。就是陈其这样不懂文墨的武将,看着李恪书写的王体,也是惊叹不已。

“殿下,你的书法可真是越来越精炼,就是王羲之复生,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呵!你什么时候懂得了书法之道?说话还这么文邹邹的,学问见长啊!”

李恪打趣道。

“末将,久随殿下身边侍奉,自然而然的也就对书法有了一点见解。”

陈其憨憨的说道。

李恪很受用陈其刚才的赞美,兴致高昂,一口气写了好几副字,这才作罢,喜滋滋的道,“拿去装裱了挂在店里,看能卖多少钱,也好给手下的人发点赏钱。”

“诺。”

陈其答应一声,拿着字兴奋的出了书房,正好碰到杨恩,杨恩看到平时一副正经模样的陈其,现在满脸的喜色,不禁疑惑道,“吃什么药了呀?这么兴奋。”

“殿下,马厩里又产了几匹小马,都是千里良驹,你是否去看看?”

走进书房的杨恩问道。

“下午还要跟邓同达商议张晖案,此事先放放吧杨老。”

李恪有点疲惫的说道,“告诉喂马的侍从,让他们给马加料,务必要小马驹都能存活下来。”

“那老奴就先下去了。”

杨恩回道。

李恪点点头,杨恩走出了书房。

李恪见杨恩出了书房,走到书房的窗子边,开始期待邓同达和冯琯给他能带来什么好的消息。

通过李恪的办法,冯琯找到张晖身上的致命伤痕,这让他有了信心。通过一下午的努力,他终于搞明白了最终导致张晖死亡的致命一击。然后,邓同达带着冯琯和左翼来到了汉王府。

在聚义殿,李恪看到三人,邓同达首先说道,“殿下,验尸结果终于确定了张晖的死因,还有微臣也在现场发现了一点疑点。”

“喔?”

李恪还是有点惊奇,没有想到今天一天竟然有这么大的收获,“先说说验尸结果。”

冯琯小心翼翼的走上前,他还是第一次来到汉王府这样阔绰,聚义殿如此大气的大殿,难免有些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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