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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唐朝当皇帝(七月)-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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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经过再三思量,他觉得应该将这件事情告之李世民,让他出出主意。

房玄龄再次来到皇宫时,已经是下午时分。

李世民正在甘泉宫的御书房批阅奏章,听到王德说房玄龄求见,他心中一愣。

房玄龄这个时候求见自己,而且还是一个人独来,肯定不是公事,难道是为了儿女的婚事?

李世民心里这么想,便吩咐王德让房玄龄书房谈话。

“老臣参见皇上!”

房玄龄向李世民道。

“玄龄啊,你我君臣何须多礼呢,坐吧!”

李世民像唠家常一样说道。

房玄龄听李世民这么一说,心中甚是感动,这已经过了多少年了,皇上现在还是将自己当做挚友一般看待,这绝对是一份莫大的殊荣啊!

“皇上,老臣想跟你商量一下关于犬子婚事的事情!”

房玄龄谨慎的措辞道。对于房遗爱的信,他的读之又读,便从其中明白了儿子的决心,这不是他能改变的,况且在跟房遗爱的相处中,父子之间的关系一向不太好。房玄龄是文士出身,更喜欢长子是温文尔雅而讨厌房遗爱的匹夫之勇。所以,两人自小便有矛盾,房玄龄要房遗爱读书学画,房遗爱则是多次忤逆房玄龄。所以,有了这一丝的裂痕,房玄龄从房遗爱的信件中可以看出自己儿子的决心。再加上陆军学院的李恪所办,房遗爱的婚事李恪自然知晓,没准李恪就参与其中也说不一定呢。所以,房玄龄才会来觐见李世民。

“玄龄,你有什么就说吗,不用拘谨!”

李世民跟房玄龄数十年的交情,自然感觉到了自己心腹老臣刚才这句话中的拘谨之态,便抚慰的说道。

“皇上,犬子在太原皇家陆军学院学习,据他所言,学院的规矩是入院学习者在学习期间不能婚娶,否则将被开出学籍,永不录用!”

房玄龄谨慎的说道。

“房遗爱去太原多久了?”

李世民淡淡的问道。

“半年而已!”

房玄龄答道。

“要他毕业,需得四年,玄龄是否能等啊?”

李世民向房玄龄问道。

“皇上,难道就不能变通吗?”

房玄龄向李世民询问道,他进宫就是跟李世民求救的,现在听李世民这么一说,他的心中凉了一大半。

“玄龄啊,想必房遗爱的信你已经看了!不然你是绝对不会进宫来找朕商议的!”

李世民淡淡的说道,“既然他想着要先立业再成家,那我们还有什么要反对的呢?再者说,房遗爱和高阳现在年纪尚轻,让他们等个四年也无妨!”

“既然皇上这么说,那老臣就谢过皇上了!”

房玄龄向李世民道谢道。

确实,我心里也担心李世民会因房遗爱想退出婚期而不悦,没有想到李世民会这么通达,这让有点不解。

回到府中,房玄龄觉得李世民今天的所作所为有违常理,他便将送信的信使召到书房,开始询问他太原的情况。

“你在太原见到房遗爱了?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房玄龄问道。

“小的见到二公子了,他的变化很大,前几天跟吐谷浑人在角斗场决斗,二公子当场徒手搏杀了一名吐谷浑死士,得到了北王殿下的夸奖和赏赐!”

信使回道。

其实,太原角斗场比试的消息已经传到了长安城,而李恪送的手臂已经到了太子府,只是房玄龄公务繁忙,根本就顾不上这些坊间传闻,故而不知太原城陆军学院跟吐谷浑王子慕容顺之间的争斗。而因为太子坠马事件,李世民勒令大理寺详查此案。所以,大理寺鉴于事态的严重性,他们而是请求李承乾,没有将李恪送了一只吐谷浑王子的手臂给李承乾的事情在坊间传开,房玄龄又不具体负责这个案件,自然也不清楚其中缘由,故而才会询问信使。

见信使绘声绘色的将角斗场决斗的经过详细的给房玄龄说了一遍之后,房玄龄开始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很清楚,发生在太原的决斗事件皇上肯定知道,但他没有就此做出任何的指示,可见他也在观望之中。北王斩杀了吐谷浑王子的一条手臂,而皇上却是静观其变。这到底预示着什么呢?

房玄龄很清楚最近一段时间北王在太原所实行的具体兵制改革,淘汰和裁撤府兵,建立以北府为主的禁卫军制度,将军队职业化,正规化,只保留少量的府兵作为维持一城的治安,这绝对是一次兵事创举。房玄龄很清楚府兵制度的背后则是有世家在支持,可李恪在太原,在并州这等士族林立的地方施行兵事改革,裁撤府兵,这份魄力和胆识绝对不是一般人多能比拟的。

所以,房玄龄突然意识到,这次皇上的沉默可能多半的在默许北王在兵事改革上的举动,以告诉众人,兵事改革势在必行。还有一点,那就是皇上也在观望吐谷浑的态度,看他们有什么反应!恩,看来皇上对吐谷浑还是很上心啊!

那自己该怎么办呢?

房玄龄犹豫不定!

自己的儿子在太原陆军学院学习,以他目前的情况看,将来他投入李恪麾下的几率很大。可李恪现在的势力很强大,虽然他在中枢已经没有了可以为他说话的人,但在北方,特别是在并州治下的河东河北两道的地位已经不可动摇,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该如何抉择呢?是依然追随在皇上身边不偏不倚呢?还是主动靠向一方以寻求今后利益的最大化呢?

房玄龄久久的沉思,终究拿不定主意。

他对眼前是太子李承乾,北王李恪和东王李泰都不看好。

李承乾性格懦弱,才能一般,要不是他嫡长子的身份和长孙无忌的支持,太子之位根本不会轮到他。至于东王李泰,学识和智谋都无以伦比,但就他的处事来说显得不够大气,器具有点小,难以统筹全局,不然以李泰的身份、地位和才华,他岂能会落于北王李恪之下?对于李恪,房玄龄有点矛盾,李恪是他见过的最为才华横溢的皇子,称它为经纬之才也不为过,兵事政事无所不通,可就眼下来说有点锋芒毕露,实力过大,藩王实力过大会影响皇权的统治,这是大忌。所以,房玄龄认为,现在的李恪该是韬光养晦的时候了,而不是一味的去追求武力和荣誉,否则再过几年,他必将成为朝廷的心腹大患。现在,皇上还很年轻,都想让自己的文治武功达到一个新的高度,才会很乐意见到他的强势和强大,自然不会太过思量他的势力过大会对皇权的影响,可要是但等到皇上年老了之后,对皇权开始依恋不舍的时候呢?是否还会像现在这样信任和器重他呢?

所以,这才是房玄龄对李恪最为矛盾的地方!

只要李恪能够韬光养晦,今后还是有能力跟其他人一决雌雄,争夺东宫之位,可要是依照他现在的发展势头,不选择取舍,还想继续壮大自己的实力的话。

那么,数年之后……

房玄龄想到这里,便不敢再去想会发生什么!

他开始执笔书写,给房遗爱写回信!

第五百零五章 东王府的两大势力

长安城,没有因为房遗爱和高阳公主的婚期推迟产生什么大的风波,百姓们依旧起早贪黑的忙碌着,准备在年前置办年货,好好过一个温暖舒适的好年,百官们依旧是按部就班是上朝,在左右两位宰相的领导下处理着朝中大事。

只是,在这期间,最为忙碌的要说大理寺卿孙伏伽和少卿戴胄。太子郊外射猎的时候摔下马背摔断了腿,这本就是一件蹊跷的事情,皇上又命令大理寺彻查,孙伏伽和戴胄两人自然不但怠慢,可这不查不要紧,一查倒是查出了问题。原来,太子射猎所骑乘的马匹不是出自皇宫内院的御马监,而是吐谷浑送于大唐的御马。

孙伏伽和戴胄两人将查案的结果告诉了皇帝,可皇帝一点提示也没有给两人,对这样结果满意与否都没有做出答复,这让两人疑惑不已,同时又不知道该怎么处置。毕竟,太子射猎,身边全是东宫六率的卫士,而现在的东宫六率是有司空长孙无忌亲自掌管,本来之前是由杜如晦掌管东宫兵马,可自从杜如晦升为右仆射之后,李世民就任命司空长孙无忌统帅东宫六率。长孙无忌又是太子亲舅舅,侍卫方面肯定没有问题,那就只能将问题推测到马匹上面。

而查出了问题所在,皆都指向了吐谷浑,李世民则是保持了沉默。这让两个臣子不知道该怎么处置,朝廷让他俩查案,现在案情快要明了,皇上尽然不予答复,而大理寺又是皇上钦命要彻查此案。

孙伏伽和戴胄两人也是颇为为难!

而这个时候,北王又送了一条吐谷浑王子的手臂给太子,预示着太子坠马事件的吐谷浑人所谓,这让两人既惊又喜,喜得是可以名正言顺的说出自己查案的结果,不会在受人攻奸,惊的是要真的在朝堂上公布结果,那大唐将怎么跟吐谷浑相处呢?是举兵讨伐呢?还是暂忍一时呢?

不同于大理寺的沉默,东王府则是高朋满座。

自从李恪远走太原之后,以岑文本为首的江南文士集团集体投向了东王李泰,这让李泰实力大涨,而岑文本也因为这次投向李泰时身后江南文士集团的支持,他在东王府的位置仅次于王珪之下,已经是李泰的第二智囊人物,李泰素来敬重文人名士,岑文本又是江南文士之首,这便使得他在李泰心中的地位很高。而李泰又因岑文归顺自己而投桃报李,经过跟王珪等门下的商议,向李世民奏议,让岑文本做了吏部侍郎,距离吏部尚书仅一步之遥,可见李泰对岑文本的器重。

这个时候,东王府的大殿上群臣高坑,不时的吟出绝妙的诗句,使得宴会很有一股子/¨/w/é/n/ /r/é/n/ /s/h/ū/ /w/ū/¨/文人士子我们的诗文会。

但是,心思细腻的人都清楚,在座的这些人都是东王李泰的心腹谋臣,他们齐聚在一堂,除了吟诗作对,更主要还是要商议最近朝廷发生的一些事情,好拿出对策仅供东王李泰参考。

“老师,对于东宫案,你有什么看法?”

李泰酒到酣处便向王珪问道,他说话很随意,显得轻描淡写,但实有深意。

“静观其变,徐徐图之!”

王珪不暇思索是说道。

其实,这也是他给李泰制定的夺嫡策略,李泰的先天优势很明确,皇后所生的嫡子身份,这是继承大统的必备条件,是李恪所不能比拟的,而李泰又是才华横溢,深受皇上夸赞,这又是太子所欠缺的。所以,王珪的策略就是,李泰占尽了天时和地利,只要他善于经营,在占据人和的时候便是他入住东宫的时候。

可是,李泰听到王珪的这八个字,他的表情没有变化,依旧笑容可掬,但心思细腻的他还是从李泰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淡淡的失望之态。王珪知道李泰心中所想,东王这是想急于求成啊!只是身为臣子,身为谋臣,他只能尽力辅佐,敢于劝谏之外,他还能做什么呢?

李泰没有理会陷入深思之中的王珪,转而为自己一旁的岑文本道,“岑先生以为本王该如何行事?”

岑文本在归顺了李泰之后,李泰便延续了李恪对岑文本的礼遇,以弟子之礼待之,称呼他为先生。

“太子遭此一劫,心性必受影响,这几天大理寺已经报呈了查案结果,疑点指向了吐谷浑,可皇上一直都没有给出答复,这其中的意思臣也难以捉摸,可前一天,北王尽然斩了吐谷浑慕容顺是手臂献于太子,其意很明显,那就是告诉太子,致仕他坠马的就是吐谷浑,当此之时皇上才处决对太子的影响很大。”

岑文本说道这里,淡淡的扫了王珪一眼,这才继续说道,“到时候,殿下可以见机行事,渔翁得利!”

岑文本说的很隐晦,甚至于后面的话敢说出来,但李泰心思聪慧之人,岂能不知道他话中的意思。

岑文本的意思说,要真是吐谷浑人做的手脚的话,一时半会皇上肯定对此不会做出什么大的举动,这便会给李承乾心里留下阴影,而这个时候便是李泰展开反击的时候。

岑文本的话说的很明了,不想王珪那般惜字如金,但又不会点破其中的关键,会李泰自己猜测和琢磨,这让李泰很受用。而岑文本自从归顺了李泰之后,在东王府是自成一系,隐隐之间有跟王珪抗衡的趋势,这也使李泰最为满意的地方。古人常说,将相和,国家才能长治久安,可作为君王,作为运用帝王之术的驾驭臣子的帝王们,又有哪个帝王真心希望奖项和睦呢?在至高无上的皇权面前,平衡之术才是王道。而李泰虽然不是皇上,也不是储君,但他只想高远,早就修习了帝王之术,自然懂得其中的道理。

所以,见到岑文本投向自己,以江南文士集团为主树立起了跟王珪抗衡的实力,李泰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了他的举动。只要两人之间不出现闹的不可开胶坏了自己大事的地步,李泰还是乐于看到现在的这种局面。

“那就静观其变,以待时机吧!”

李泰淡淡的说道,但对岑文本器重流露于眼中。

沉默不语的王珪看到这一幕,心中突然感觉有点酸楚,他知道东王李泰的想法,那就是平衡之术,他很欣赏李泰驾驭臣子,善用帝王之术的手段,可他觉得当此致使该是同心协力,共商大事这时,而不是内部分裂,各自派系的时候。只是对于李泰的做法,王珪只能望洋兴叹,内心之中诽谤几句而已。

突然之间王珪觉得有点不安,他觉得这是一个不好的预兆,他将目光移向了对面的岑文本,见对方跟李泰谈笑甚欢,脸上正气肃然,没有阴险小人所有的阴戾之气,心里安稳了不少,却自叹自己是想过了!

王府的酒宴到了子时方才散去,等众人离开的时候王珪故意落后办步,他想跟李泰说几句话,但见李泰没有跟自己说话的意思,便打消了这个念头,跟随众人离开了东王府。

第五百零六章 其心可诛啊

太子东宫,弥漫着一股悲凉的气息。这是有感于太子李承乾的绝望才产生的一股气息,但因为这股气息,使得东宫显得死气沉沉。太子自从摔下马背伤了脚腕之后,性格表的乖张狂暴,时苦时笑,这使得东宫的属官们不敢去觐见太子,只能唯唯诺诺的守在宫外等候太子的召见。

但是,东宫的属官们也不计较太子现在的得失,太医已经确诊,太子脚伤愈合之后可能会留下遗症。虽然太医没有明说,但大家心里都清楚,脚腕受伤会留下什么遗症。所以,对于太子最近的所作所为大家还是没有发过牢骚,至少现在太子东宫没有表现出来任何的不悦。

“司空到!”

内侍喊道。

就见长孙无忌大步来到了太子寝宫。

“参见司空!”

东宫的属官们给长孙无忌实力道。

“大家不用多礼!”

长孙无忌淡淡的说道,“太子经此大劫,心性难免会有所改变,还望诸位多为他出谋划策,已解眼前之忧。”

“司空请放心,为太子排忧解难是臣等分内之事,自当尽心尽力!”

于志宁开口奉承道。

“……”

其余众人也是七嘴八舌是说道,话中含义跟于志宁的一样,都向长孙无忌表达了自己对太子的忠心和作为太子属官的责任人心。

长孙无忌跟众人也就打了个招呼,便走进了李承乾寝宫。

李承乾卧在榻前双目发呆般的陷入沉思之中,见到长孙无忌也不说话。

长孙无忌看到李承乾现在的模样,心中不忍,暗自摇头叹息,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叹息什么,摇头又想在表达自己的什么情绪。

“见过太子!”

他轻咳一声说道。

“恩——舅舅?”

李承乾显然有点惊讶于长孙无忌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自己的寝宫,按照规定,他这个时候该在两仪殿跟群臣商议朝政才对啊!

“承乾,你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出神?”

长孙无忌坐到李承乾的榻边询问道。

“舅舅,你说父皇会怎么处理这个问题?孤要真的瘸了,父皇会不会……”

李承乾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长孙无忌吼斥道,“承乾闭嘴,身为太子,你怎么就这么没气度呢?岂能因为自己受一点的挫折和打击就这样胡思乱想而乱了分寸呢?”

长孙无忌在训斥李承乾的时候,话中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前两天,三弟从太原送来了慕容顺是一条手臂,父皇没有斥责他,也没有褒奖他,难道舅舅不觉得这预示着父皇已经默认了这种不温不火的处理方法了吗?”

李承乾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很激动,对李恪的称呼也改变成了三弟而没有像往常那般的直呼其名。可见,他对案情也是了如指掌,对李世民处理大理寺上报的结果的按中不发也是很不满意。

长孙无忌这次没有训斥,静静的等待自己的外甥发泄完了自己心头的愤怒之情,他这才开口说道,“承乾,对于大理寺的彻查结果,皇上自有公论,你不该妄加议论,只是李恪送来慕容顺的手臂,他没安什么好心,其心可诛啊!”

在所以的皇子当中,长孙无忌最为忌惮的就是李恪。他认为李泰现在的实力再怎么强大,他本身还是缺少了一份器局和魄力,在关键时刻缺乏力挽狂澜魄力,这样的人不可怕,只要到时候致命一击,他必将崩溃。但李恪就不一样,果敢刚毅酷似李世民,才智不属于李泰,甚至比李泰有过之而不及。这样的人要让他壮大,不动则已,他要动的话,必将一锤定江山。所以,长孙无忌才会将李恪列为李承乾继承大统的最大威胁和障碍,时刻提醒李承乾不能忽略了远在太原的李恪。因此,在听到李承乾刚才称呼李恪为三弟,他便李恪出言警告李承乾。

“其心可诛?”

李承乾迷茫不解,“还请舅舅明示?”

“眼下大唐刚跟突厥一战,钱粮消耗甚重,新军几乎全军覆没,根本就不敢再言一战!所以,不管你受伤是吐谷浑有意为之而是偶然时间,大唐都不会跟吐谷浑发生摩擦,势必会保持现状的和平相处的局面。而皇上不对大理寺的彻查结果没有做出回应,他也是考虑到了其中的问题,那就是只要一点做出回应,要战则大唐难以为战,要合则对你不利,才会故意拖延,意在混淆视听,只要等到过了这个年,百姓们多半就忘记这件事情,到时候也会不了了之。”

长孙无忌分析道,“可是北王将吐谷浑王子的手臂献给你,那就表示出了你受伤乃是吐谷浑人所谓,他已经表明了自己的立场,那便是战,可现在的大唐不敢轻易的言战,所以,北王的这一招既能在百姓中树立他北王的威严,敢为父兄出头的美誉,还能在军中得到将士们的赞扬,在朝中得到百官们的称颂,而储君受伤,大唐忍气吞声,这便会大大降低你在百姓和百官之中的威信。你想,他这么做是不是其心可诛啊?”

长孙无忌一席话说的李承乾背脊发冷,大汗淋漓,他没有想到李恪的用心会这么险恶,自己受伤了他还能利用其中利害关系为自己谋划。突然之间,李承乾的心里将自己的怨气全部推到了李恪身上。

“那舅舅觉得孤该怎么办?李恪用心险恶,孤必须要告诉父皇!”

李承乾狠狠的说道,“其心可诛啊!其心可诛!”

“承乾,本来皇上可以妥善处理这件事情,不至于将事态扩大到现在的程度,可是经过北王这么一闹,现在全长安城的百姓都在议论,大唐百姓都清楚了事情始末,皇上也是左右为难,唯今之计便是你亲自跟皇上,让他以大局为重,你只有这样做,才能解决皇上眼前的尴尬处境,还能得到皇上的褒奖,认为你牺牲小我而顾全大局,会在皇上心里留下好影响。”

长孙无忌说道这里,语气和善的说道,“皇上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你自然比老夫清楚,你只要这般谏言,你今天的所做出的牺牲,皇上岂能忘记?那日后……”

长孙无忌也没有说破,但李承乾已经明白!他很清楚自己的父皇,他会因为今天自己的觉得而觉得愧疚,今后会百般忍让自己和补偿自己。

李承乾想通了这点,脸上不由的露出了一抹笑容,对于长孙无忌的话他一点都不怀疑。因为,他的眼前就有一个实例,那就是北王李恪。他当年李恪受到刺杀,自己的父皇也是没有过问元凶,这才使得他对李恪照顾有加,李恪才会有今天的地位。

“就依舅舅所言!”

李承乾说道。

但是,淡淡的笑容之中依然掩饰不了淡淡的悲伤!用自己的一条腿换今后数年的东宫的安稳太平,值吗?李承乾自己也不知道!

第五百零七章 孝便是刀,杀你于无形

李世民现在的心情很沉重,当他在面对大理寺通过彻查呈给自己的奏章时,他的突然间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可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回应,太原的李恪就砍了慕容顺的一条手臂送给了李承乾,这使得他处在了被动的位置。要跟要吐谷浑保持现装?那自己的儿子已经受了伤,皇后为了这件事情过于担心而昏迷过去,即便醒来了也是身体很虚弱,这是自己难以容忍的。可要真的为了此事而跟吐谷浑开战,作为大唐的君王,他一百个不赞成不愿意。大唐自去年跟突厥一战,消耗的钱粮无数,新军损失了七成之多,即便是骁勇善战的并州铁骑也是损失不小。而今想跟吐谷浑打仗,拿什么打?自己构想中的新军还为开始组建和训练,并州正在进行兵制改革,就凭朔方那十万不到的大军?李世民摇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朔方十多万大军,骑兵只占三成,其余皆是步兵,想要守城还是可以,想要跟有三十万控弦之士吐谷浑一战,却是难以取胜。

李恪,你究竟在想什么呢?

李世民对自己这个儿子这才斩杀了慕容顺的手臂还将它送回了长安很不满的作为很不满,要是放在平时,他肯定会自己的儿子能够为兄受屈挺身而出而大为高兴。但眼前的问题他这么做,自己倒是出了名,却将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这是李世民颇为气愤。

想到今天的朝议,他的心里就觉得更加的憋屈,朝臣们很自然的没有提到受伤的太子和吐谷浑是事情,但这恰恰触动这名敏感的君王。特别的长孙无忌所谓,竟然在朝会结束之后匆匆离开前去东宫,这明显的表达了他对朝会上没有对太子事件作出处理的不满。

还是去看看承乾吧!李世民自叹一声,信步向东宫而来。

东宫的太子李承乾在长孙无忌的一番疏导之下精神大变,现在的他精神抖擞,根本就没有之前的颓废,正在认真的习看《论语》李世民来到东宫时,内侍刚要进去禀报李承乾,却被李世民阻止。他的目的就是想看看李承乾这几天的情况怎么样?说实在的,李世民觉得这件事情要放在自己身上,自己未必也不会好受,更何况是李承乾呢?

只是,让他颇为惊讶的是,走进李承乾的寝宫,他看到不是颓废和丧失斗志的李承乾,而是一个精神抖擞,立志发奋的太子。

李承乾看的认真,没有注意到已经来到寝宫的李世民,李世民则是上前,来到李承乾的榻前,看到他正在研读《论语?学而》篇,李世民就这么静静的注视着李承乾,就见李承乾一边研读,一边还在旁边做笔记。

众说周知,孔子思想中的核心概念是仁。仁者,爱人。爱自己的亲人,爱自己的邻居,爱从未谋面的陌生人,直至天天下万事万物,达到仁者与天下万物一体的境界。而孔子却将孝悌作为仁或者是行仁的根本,可见孔子对其何等重视。孔子认为,一个人如果能够孝敬自己的父母兄长,他就不会犯上作乱。因为犯上作乱的人不仅会给自己带来灾难,也会使其父母兄弟受到牵连,并使自己的家庭蒙羞,玷污了自己祖先宗庙。

所以,《论语?学而》篇主要讲的就是仁中之孝道。

“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论语·学而》人生天地间,最先接触到的是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理所当然,亲情就成为人最原始,最基本的感情,而孝则是维系亲情最核心的纽带。一个人在家能孝顺自己的父母,就能在社会上尊敬他人,诚实守信,亲近仁道,那么他就可以安身立命,并成就自己的事业,李承乾研读的就是这么一段。

李承乾一直没有发现李世民在自己身边,而李世民在是静静的注视着自己的这个儿子。等到李承乾读到《论语?学而》篇,子夏曰,“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

时,他在旁边提笔写道,身为臣子,当以孝侍君,侍父,方为孝之始也!其身舍,其义舍,其命舍也!

李世民看到这里,不由的眼中差点流出了盈盈泪水,他很清楚李承乾这句话批注的意思。只是他还是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淡淡的说道,“承乾,你很不错,没有让朕失望,在逆境中奋起,不愧是朕的太子!”

李世民的话发自肺腑,真挚感人,李承乾听在耳中,不觉心中一暖,鼻头一酸,眼泪控制不住的流出了眼眶。

“儿臣参见父皇!”

他说话之际就想起身,却被李世民制止。

“不用多礼了,你好好养伤吧!”

“多谢父皇!”

李承乾哽咽道。

曾几时,父皇曾这夸过自己呢?好像是很久很久之前,自己还没有做太子的时候,那时候父皇会时常夸奖自己,可当自己做了太子,他就再也没有像今天这样夸奖过自己了!这让李承乾心中是有喜又酸,喜的是父皇又夸奖自己了,酸楚自己是自己为了这份夸奖会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承乾,你要好好养伤,你坠马受伤之事,真已经勒令大理寺严查,真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看到自己儿子眼中的泪水,想到他刚才那句批注,李世民突然间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愤慨,向李承乾说道。

“父皇,儿臣可否跟你商议一件事情?”

李承乾几经思量,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说吧!只要是父皇权限之内的,父皇一定会答应你。”

李世民慈祥的说道。

大唐施行的三省六部审核制度使得皇权被限制,皇帝的权利没有想后世的宋、明清那么大。很多朝政大事皆有中书舍人起草对策,经过大臣们和皇帝讨论,再交给门下审核,方才由尚书省施行。所以,李世民才会有此一说。

“父皇,儿臣身为太子,理应替父皇分担国事,分忧解难才是,怎么能给你添乱呢?论语所曰,这便不是孝。所以,儿臣之事还请父皇收回成命,无需再查。”

李承乾低声说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不敢正视李世民,这让李世民更加觉得自己确定了这便是李承乾自己心中所想。

“你——”

“父皇,大唐刚经历突厥之战,现在还不能跟吐谷浑发生战争,儿臣以为父皇当以国事为重!”

李承乾壮着胆子向李世民劝谏道。

“好——好!好啊!承乾,你终于长大了!”

李世民欣喜之余连说三个好字,他向李承乾道,“这件事情你且不用操心,朕会自行解决,至于你——还是先好好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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