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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唐大地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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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
秦寿的话还没说完,李恪先伸手打断秦寿,叹息一声说道:“唉~秦兄,看得起为兄,何故如此见外?唤为兄恪哥儿吧!”
“这…”
与大唐王爷称兄道弟之事,秦寿还真没有想过,含糊其辞不敢应答,皇族子弟自古争权,拼个你死我活是家常便饭,哪怕逍遥王李恪无心问鼎皇位也难逃黑手。
虽说史记记载他是无辜冤死,可真实情况谁又了解?史记既然是人写的,自然可以篡改什么的。
“怎么?莫不成秦兄瞧不起本王?”李恪眯起眼注视着含糊其辞的秦寿,假装微怒自称本王震慑秦寿。
“岂敢?只是称兄道弟之事实乃太过于神圣,王爷自降身份诚交,秦某受宠若惊,只是这年龄要分清,切不可了!”
秦寿头头是道应付李恪,做小弟打死秦寿也不乐意,更何况李恪压根没有自己大,如果他年纪大过自己,秦寿无话可说,旁观他现今年龄,恐怕只小自己一岁有余。
李恪沉默片刻,末了舒眉开怀大笑说道:“呵呵~~狡猾,也罢,本王自认倒霉,以弟相称!来,寿哥儿,吃酒!”
“且慢!”
秦寿在李恪举酒耳相邀之下,伸手打断李恪先干为敬的举动,在李恪疑惑目光之下,起身走到淡黄轻纱装饰的木梁边,用力扯下两条黄布匹。
秦寿在李恪茫然目光之中,直接蛊惑着说道:“王爷,既然你我称兄道弟?何不来点意头?”
“意从何来?”李恪一头雾水放下酒耳,大感好奇看向手拿黄布的秦寿。
“斩鸡头烧黄布!”
秦寿当着李恪面,暴力十足扭断死过一次的烤鸡头,说出李恪和苏菲一愕一愕的斩鸡头烧黄布结拜话。
“肾好!寿哥儿你先请!”李恪不寒而粟看向可怜烧鸡头,那带骨的鸡脖子贼吓人的,寒粟相邀秦寿先开始。
第十三章无耻三兄弟
“赴汤蹈火永不悔!”
李恪跪立胡凳,双手抱拳一脸严肃面对点燃的烛火,朗朗上口念出秦寿准备的另类结拜台词。
“卸磨杀驴眉不皱!”
秦寿的话刚说完,靠门顶着的苏菲差点想要嗤笑出声,很明显秦寿是在占李恪的便宜,也只有稀里糊涂的李恪分辨不清秦寿在占便宜,卸磨杀驴?什么意思?
“我李恪愿与秦寿于…结为兄弟,虽非亲骨肉,但比骨肉亲,苍天为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饮血为证,如有违背,不得好死。”
李恪拿出随身携带小金刀,眉头不皱割破自己手掌,一滴滴鲜血滴入装满酒水的酒耳,草草包扎好伤口,端起酒耳递给秦寿。
“我秦寿愿与李恪…结为兄弟,有福专享,有难齐享,你杀人,我磨刀,你放火,我加柴,你泡妞,我先上,你挂墙,我烧香!如有违背,不得好死。”
秦寿准备饮完李恪血酒礼成的时候,李恪一脸黑线打断秦寿说道:“等等,寿哥儿,恪弟有疑问,何为泡妞?”
“喔,就是你看到心动的女子,又羞涩于套近乎,身为大哥我理所当然挺身而出,为兄弟出头拉动关系!泡妞亲兄弟,上阵先后也!”
秦寿厚颜无耻歪曲理解,直让李恪闻言大为感动之余又感到哪里不对劲,稀里糊涂接受秦寿怪异的语词,继续问出最后一个疑问。
“那挂墙是?”杀人放火还好理解,帮忙磨刀加柴够义气的毒誓,挂墙李恪就是觉得哪儿不对劲。
“喔,那个啊,就是你出远门的意思,我日日焚香祈祷恪弟一路平安,莫要牛鬼蛇神惊扰吉时旅途!”
“好大哥!”
秦寿睁着眼歪曲理解说瞎话,直感动的李恪一塌糊涂,要是他知道挂墙是死了的意思,不知道会有什么样表情?
“恪弟,请!”
秦寿一口气饮完李恪的血酒,接过李恪手里的小金刀,在李恪无语目光之下,忍痛割破一个小口,挤了半天才挤出几滴血进酒水里。
“寿哥儿,此刀乃恪弟儿时父皇相赠,岁月匆匆弹指间,恪弟转赠宝刀,还望寿哥儿切莫嫌弃!”
李恪放下一饮而尽酒耳,在秦寿递还小金刀的时候,摇摇头借花献佛似的,把小金刀转赠新结交的异姓大哥秦寿。
“恪弟,你我义结金兰,为兄没有什么好礼相赠,实为羞涩!”
秦寿闻言李恪豪爽赠宝,也不客气笑纳揣进怀里,厚颜无耻说着李恪直翻白眼的穷丁当废话,李恪压根没指望秦寿回报什么见面礼。
礼成后,秦寿与李恪熟络起来相序落座,把酒言欢畅谈乱七八糟趣事,酒过三巡,秦寿感到一阵肚子胀气,伸手制止李恪继续斟没有什么酒劲的腔酒。
“对了,恪弟,寿哥儿有一事不明!”
“寿哥儿,有话但说无妨!”
李恪拈起切成条状鸡脯肉,解馋同时打着酒嗑看向未有醉意的秦寿,打心底佩服秦寿酒量,他那知道秦寿以前餐餐二锅头相伴。
“恪弟贵为王爷,为何与我升斗小民一见如故?”
秦寿定眼看着李恪,把隐藏心中的疑问直说出来,秦寿自认自己没有王八之气,抖一抖男女通杀地步。
“呵呵~来来,寿哥儿,喝酒!恪弟今儿高兴,不醉无归!”李恪避而不答,斟满水酒热情相邀秦寿畅饮。
好吧!秦寿硬起头皮抓起李恪斟满的酒耳,一饮而尽打着索然无味酒嗑,一时间阁房安静下来,连一直沉默不语的苏菲也察觉到无形的压抑气氛。
“适才那挑拨之人,可是赵国公府的人?”
太压抑的气氛秦寿有点不爽,没事找事打破气氛,询问一边暗藏心事郁郁不欢的李恪,长孙涣,那不是长孙无忌的儿子吗?
“唉~正是,三日后乃长公主诞辰之日,恪弟前些时日酒误着了长孙五子阴谋,打赌长公主诞辰之日,送予最稀有之物…”
李恪一脸懊悔把事情缘由说出来,只听得秦寿一阵哑口无语,自古酒误大事比比皆是,只是这李恪醉酒与长孙家五子打赌之事,也太无语了吧?
最让秦寿吃惊的是,李恪与长孙五子打赌居然是赌地,而且还是长乐乡不远的五百多亩荒地,究竟那边有什么?值得长孙五子如此处心积虑谋李恪母妃的遗产之地?总之就是很豪赌!
“早知如此,当初恪弟先出手买下胡商琉璃!”想到酒后失言,大意走漏琉璃消息,李恪悔恨不已,眼看豪赌在即,没有琉璃更值钱的稀有物品,注定要豪赌输定,输面子不要紧,输了地才是至关重要。
“喔?恪弟,如若寿哥儿有把握让你挽回局面,有何报答?”
纯度不高的琉璃如此值钱,那玻璃诞生不是天价了?只可惜条件有限,要不然秦寿也弄些玻璃暴利,唐人好喜稀有古怪之物闻名,随便弄些提前出现的玩意,还不当宝一样?
歪歪想着没事的秦寿丝毫没有注意到口水流下来,直看得李恪一惊一愕,半信半疑看着犹豫着。
“寿哥儿,你可莫要…”
“呀呀呸~老鸨,你这是何意?瞧不起我们兄弟三人是也不是?”李恪话还没有说完,楼下传来大嗓门的喝骂吵闹声,打断了李恪的话。
“恪弟,三日后,来长乐乡随便找一人问自取便是,为兄有事要忙,先告辞!”
秦寿在李恪迷惑目光之中,胸有成竹抱拳告辞离去,赎回手镯的事还没办,还有苏菲置办新衣衫,楼下闹事惊醒了秦寿要办正事要紧。
“也罢!此地不宜久留,寿哥儿,三日便三日!”
听到闹事的熟悉声音,李恪心中一惊,便于秦寿一起离去,心中默记秦寿地址,实在没有办法之下,也只好期盼秦寿消息了。
秦寿与李恪踏出仙羽阁的时候,楼下东倒西歪的文人富商嫖客倒成一团,三个野蛮大汉粗俗不堪地勒起锦衣宽袖,双手叉腰包围着受惊过度躲在老鸨身后的仙儿姑娘。
“又是这三个畜生!”
“嗯?”
秦寿听到李恪咬牙切齿愤怒声,忍不住好奇转过头看向气愤不已的李恪,看情况李恪认识楼下三个野蛮大汉,只可惜他们三个背着身影,秦寿无法看清他们模样。
当秦寿见到仙儿姑娘吓得花容失色,羸弱委屈躲在老鸨身后,试图避开三个野蛮大汉纠缠,那无助与害怕的目光,直叫人不忍直视。
“恶名远扬的卢国公府三霸王…”
秦寿大吃一惊,耳听着李恪道出卢国公府三霸王来历,老大程处默厚黑,次子程处亮狡诈,少子程处弼见风使陀,三胞胎每一个都有自己特色。
“老鸨,仙儿姑娘今儿陪我们三兄弟!”老大程处默嚣张十足,一开口就点名道姓要霸占仙儿姑娘,而且还是当着一群怨气冲天的哀嚎声强行索要。
“这…三位贵客,仙儿姑娘卖艺不卖身!”老鸨一脸为难之色,把摇钱树仙儿姑娘情况道出。
“哈哈~~这还不简单?我们三兄弟玩完了,不给钱,不就是卖艺不卖身了?”次子程处亮厚颜无耻地哈哈大笑,说出惹众怒的话。
“畜生啊!”
“猪狗不如…”
“禽兽,要不是打不过他们,早跟他们翻脸了!”
秦寿从沉思犹豫之中清醒过来,一脸黑线转过头看向气愤不平的李恪,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拐弯抹口骂人不是?
“叔可忍,哥不可忍,恪弟,麻烦先送菲儿出去等候!”
想到自己天生神力,还有仙儿姑娘楚楚可怜无助模样,侠义心肠爆满的秦寿跃跃欲试,他老爹没把握打过,他三个娃应该顺手拈来吧?秦寿没等李恪吃惊,凑到他耳边耳语一阵。
“好,寿哥儿,切莫牵强!”李恪在秦寿耳语完后,挫着修长双手按耐不住,秦寿主动找麻烦抽程家三兄弟,有心想要了解秦寿实力的李恪,想也没想一口答应下来。
“少爷…”
“没事,菲儿,我自有分寸!别让我分心,跟王爷先出去!”
秦寿伸手打断苏菲的担忧话,在李恪点点头之下,低声安抚着担惊受怕的苏菲先出去,迫于无奈苏菲点点头答应下来,一步三回头跟着老马属途的李恪先从怡情别院后门开溜。
“吵什么吵?在吵全都折断你们狗腿子,我们兄弟三人乃长安三霸王,你们可知我爹是谁?”
嫖客们不满的气愤声,马上惹来见风使陀的少子程处弼嚣张谩骂,一开口就是恶言恶语,末了还拿出恶名远播的程妖精金字招牌恐慌,很显然没少做这些缺德阴损之事。
“什么三霸王?我看是三脑残!”
“谁?”
“找死!”
“那个混蛋?”
一句**裸的羞辱声之下,程家三兄弟同时转过头,咬牙切齿怒视出言讽刺之人。
‘分身术?’
程家三兄弟同时转过头一瞬间,秦寿差点想要落荒而逃,打心底问候李恪一百遍,当看清程家三兄弟年轻态,秦寿心定了不少。
“你大爷我,三个小孙子,欺负人很好玩是吧?难怪你们可以像猪一样的生活,但你永远都不能像猪那样快乐!”
秦寿在程家三兄弟与地面扎堆爬起来的嫖客们目光审视之下,口不遮拦不死不休讽刺程咬金一个膜刻出来的三兄弟,要不是年纪相差太大,秦寿还真以为大唐有三个程咬金!
第十四章青楼大乱斗
“什么?小子,有种在说一遍!”
“说一万遍也是一样,唉~你们的丑和你们的脸没有关系,真的,你们那么想知道,打死你们我也不说……”
程家三兄弟长得随心所欲脸孔同时露出震惊之色,瞪大铜铃大眼不敢相信审视着秦寿,太岁头上敢动土?找死还是找五肢不全?
‘够拽啊!’‘什么来头?’‘呕像啊!’
嫖客们大惊小怪看着敢于挑拨程家三兄弟的牛人,忍不住猜测起衣着身世普通的秦寿来历,当然更多的还是佩服秦寿的勇气。
仙儿姑娘从老鸨身后冒出一点头,秋水般双眸定定看着秦寿,朴素之中带着天不怕地不怕胆色,刀削面孔带着一丝鄙视玩味轻松面对三大恶霸。
回想到秦寿简朴诗词一首道出心境,仙儿姑娘暂时忘却三霸王带来的恐惧,忍不住趁机多看秦寿几眼,期待着秦寿能够教训长安三恶霸。
“什么?大哥,二哥,这小子五行欠扁,待三弟折了他狗腿!”脾气稍微有些暴躁的少子程处弼,最看不惯秦寿瞧不起人的目光,不施展暴力美学,还真有愧长安三霸名头。
“三弟,稍安勿躁,敢出头者,必有所仗!”老大程处默刚想点头默许三弟称称秦寿斤两,次子程处亮及时开口提醒程处默。
“二弟所言甚是,先文后武,二弟,看你的了!”程处默心里十分不爽秦寿,可程处亮的话又有道理,把斗嘴之事交予程处亮。
“小子,你是谁?”程处亮推开挡路的程处弼,先礼后兵摸清秦寿底细在做活动筋骨的打算。
“鄙人姓老,单名一个爸字是也!”
秦寿双手负立后背,漫不经心徘徊程家三兄弟面前,戏耍忽悠程家三兄弟,想到中老年版的程咬金,秦寿就来气,打着戏弄够本在慢慢打算,打不过还跑不过?何况还有李恪协助捣乱后招跑路。
“老爸?”
程家三兄弟同时瞪大眼脱口而出,不可思议地看着秦寿,头一次听到如此奇怪的名字,看秦寿也不像外地人或胡人之类的。
“儿子们,真乖~有道是小树不修不成材、小孩不打不成器,三逆子多有得罪,还望诸位多多见谅!”
顺势爬杆得了便宜卖乖的秦寿,抓住程家三兄弟上当受骗的痛脚,厚颜无耻朝四周傻了眼的嫖客文人富商拱手赔礼道歉,没人敢笑,相反的怕死十足慢慢后退。
哧…秦寿如此插诨打趣恶整程家三兄弟,马上惹来仙儿姑娘嗤笑声,发现了些什么,仙儿姑娘马上收敛起笑意,可她那不经意间的笑容,勾魂不少嫖客们惊艳同时又惹恼了程家三兄弟。
“呀呀呸~找死!”脾气冲的程处弼第一个受不了,紧握双拳暴露两排阴森森门牙,饿虎扑羊似的朝秦寿扑过去,大有按倒地面暴打一顿之意。
“开打啦~”
“啊~快跑啊!”
“谁?谁扯我裤子?”
“哎呀~我鞋子,别踩…”
程处弼一言不合就出手,马上惊吓到贪生怕死的文人与富商们落荒逃窜,狼狈逃窜之余丑态百出,拉扯推挪踩踏多不胜数。
“哎呀~别过来~女儿们,结阵,老娘跟你们拼了!”
老鸨在乱成一团嫖客们冲击下,犹如河石遭遇山洪冲刷,肥胖之躯被揩油不少,怕镇店之宝花魁仙儿被趁乱揩油,马上哟呵出声招呼青楼女子结阵护驾。
过目不忘的老鸨认得秦寿,与吴王一起进来的,既然秦寿敢挑拨长安三恶霸,必有吴王做靠山,既然有人背黑锅,老鸨自然不甘落后力拼保护新晋花魁不受揩油。
“是!”
十余名娇滴滴青楼女子眨眼间变成女汉子似的,全勒起阔袖泼妇十足摆出上战场一样的雁阵式,把老鸨与仙儿保护起来抵挡趁机揩油的嫖客们。
“姐妹们~接棍!”
二楼两名花枝招展青楼女子抛下棍棒,浑水摸鱼的嫖客们马上开始倒霉,以惨重的代价挖掘出怡情别院不一样的另一面。
“黯~然~销~魂~阵!”
老鸨咬牙切齿抛去所有顾虑,十余名青楼女子接棍一霎那,彪悍十足暴打以往骑在她们身上作威作福的臭男人,个个狠劲十足专往痛处招呼,一时间惨叫声与棍打肉声交织在一起。
嫖客残,满地伤,哀嚎连连浑水摸鱼嫖客如山倒一幕,直把仙儿姑娘吓得脸色全无,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以往娇吟卖笑的青楼姐妹们,打人丝毫不比青楼护卫差。
“晦气,堂堂七尺男儿何曾如此窝囊?揍她们!”
挨打的嫖客们恼火了,女子翻天揍人,娘可忍,爹不可忍啊!在脾气冲的嫖客牵头之下,顿时与青楼女子大打出手。
这边嫖客与青楼女子乱斗成团,程家三兄弟那边也不好受,程处默和程处亮全都傻了眼,傻乎乎看了眼秦寿,又看了眼倒地打滚的程处弼,两兄弟怎么也没有想到,秦寿那么能打!
时间逆转秦寿与程处弼两拳相触一刻,一回合,只是一回合,程处弼不堪一击杀猪似的大叫一声,犹如断线风筝倒飞出去,压倒一大票无头苍蝇乱跑的嫖客们。
“三弟,痛呼?”
“三弟,死了没?”
两位无良兄弟的问候声,差点让痛晕过去的程处弼断气吐血,有此两位无良大哥陪伴,一生无寂寞也!
秦寿也给自己的杰作吓了一大跳,不敢置信抬起右手拳头看着红了的关节,没事?!原本以为会很痛,没有想到一点知觉也没有,与程处弼双拳硬碰硬一瞬间,只是好像给蚊子盯了下似的,什么事也没有!
“哥我一在强调做人要低调,唉~你们就是不相信,这不?痛了吧?常言道:低调闷骚的高调,高调被打的征兆!”
得了便宜卖乖的秦寿,知晓自己神力惊人不畏暴力影响后,此时此刻腰板直了,语气叼了,老气横秋教训吹胡瞪眼敢怒不敢言的程家两兄弟。
“大哥,二哥,我手断了,这家伙扮猪吃老虎,撤吧!”程处弼欲哭无泪从哀嚎连连嫖客人肉垫单手撑起,畏惧十足心声祛意离场。
“小子,算你狠,我们走!”连程处弼也能够轻而易举一击得胜,程处默畏惧起秦寿野蛮之力,心生退意丢下心服口服的狠话。
“站住!奶奶个熊,谁许你们走了?”
秦寿咆哮一声,直把程家三兄弟吓了一大跳,坚持贯彻三个人生标准理念:人不狠,站不稳;人不损,不标准;人不坏,死的快。
“你,你想要干什么?”缺少底气的程处默在无耻程处亮推前下,底气全无心虚直视暴怒十足的秦寿。
“废话,当然是教你们三个做人道理,你们的爹娘没教过你们?跌倒了,爬起来再哭?”
厚颜无耻的秦寿把握时机,冷嘲热讽程家三兄弟,想当初程妖精无耻欺人嘴脸,如此大好找他家三个儿子复仇时机,有仇不报更待何时?
“小子,别得寸进尺,以为我们三兄弟好欺负,二弟,三弟,拿我们程家无敌真功夫给他点颜色瞧瞧!”
程处默脸色一变,在秦寿惊讶目光之中,一洗窝囊之色,大手掌一把拍飞鼠窜逃离黯然**阵的一名嫖客,比起青楼女子捍卫揍人阵法,秦寿这边显得萧条多了。
既然事情闹到这个地步,追究起来肯定跑了,程处默想着黑锅背定了,与其窝囊受罚,还不如痛快点使出三兄弟必杀技搓搓秦寿威风。
程处默在秦寿一脸谨慎面对的时候,从腰带身后抽出掉秦寿眼球的两把劈柴短斧,怎么看都有点像老村长经常劈柴用的那种斧头!
更稀奇的是,程处默居然无师自通,摆出一副凹凸曼打怪兽手势,高呼一声:“兄弟齐心!”
“其利断金!”程处亮在秦寿神经崩溃时,接下秦寿汗流满脸的其利断金口号。
程处弼悲戚戚单手持斧,有打压士气嫌疑接下去说道:“大哥,二哥,我手断了!”
“滚粗!”
程处默与程处亮暴喝一声,一人一脚把程处弼踹开,想到了什么又在秦寿踉跄欲倒表情下,一人一边拽起出局的程处弼,强行修正他脱臼的右手关节。
“你大爷的,玩够没有?看招!”
秦寿不等程家三兄弟恢复过来继续摆雷人阵,秉着趁你病要你命的想法,冲向程家三兄弟阵营里,抬手握拳一人一个拳头打过去。
程处默笨鸟起飞,抬手双斧直劈秦寿脑门,暴喝一声怒吼:“妖精之斧第一式:切西瓜!”
程处亮紧随其后,双斧耍着秦寿眼花缭乱的技艺,暴喝一声怒吼:“妖精之斧第二式:碎门牙!”
程处弼懒驴打滚,单手持斧钻到秦寿脚下不远处,暴喝一声怒吼:“妖精之斧第三式:削狗腿!”
“卧槽~三打一?!”
程家三兄弟默契联手之下,一眨眼把不会武艺空有蛮力的秦寿打得手忙脚乱,险之又险差点中招挨三兄弟无耻精髓的劈砍削。
“切西瓜!下一个!”
“削狗腿!二哥到你!”
“碎门牙!哪里跑?嘎嘎…”
三兄弟打来打去只有一招,可单单这一招三人合击,够呛的,一眨眼间秦寿麻布衣变成蝴蝶纷飞,所幸秦寿避舍够快,要不然现在恐怕伤痕累累了。
“奶奶个熊,老虎不发威,你们当哥我病猫?讨打,舒筋活络拳!”
得知他们三兄弟变来变去只有一招后,秦寿大感怒火,双手紧握成拳,楸准机会破招暴怒一拳一个打飞出去,一眨眼间,三兄弟落地打滚哀嚎连连。
“来来,在爬起来哭过!”
一洗挨打局面心情大爽的秦寿,勾着手指头示意程家三兄弟起来在打,程家三兄弟吓得脸色全无,捂着火辣辣闷气十足的胸口直摇头,开什么玩笑?肋骨都给秦寿野蛮之力打断了!痛着呢!
“官府来人了!快跑啊!”
秦寿还想出手教训重伤的程家三兄弟出气,李恪忽然从后面高呼一声官府来人了,秦寿脸色大变,在程家三兄弟松口气下一溜烟跑人,而乱斗成一团的青楼女子和嫖客们吓得鸡飞狗跳,老鸨的黯然**阵不攻自破一哄而散。
第十五章爆屁王背后故事
“胡闹!”
入夜时分,长乐乡家家户户灯火通明,可秦寿家里却不太平,盛怒贾蓉拍案而起,跳跃不休碗筷直把秦寿吓了一大跳。
苏菲用手顶住凹凸不平胡桌,防止碗筷碟倾洒滑落地面糟蹋了,一时口误的苏菲暗悔不已,早知如此不多嘴把今日之事一一泄密了。
“娘,有话好好说,家传手镯,孩儿一定想办法找回来,莫恼!”
纠结的秦寿放下手里的碗筷,所幸贾蓉从不拿棍棒育儿,要不然秦寿现在恐怕要满屋子四处乱窜了。
青楼大乱斗完秦寿与李恪告辞离去,就急匆匆赶去典铺赎回家传手镯,哪晓得缺德典铺掌柜第二天就转手卖了,气不过眼的秦寿出狠手,把典铺砸了同时又把典铺掌柜打成半植物人才罢休。
“寿儿,娘说过多少遍,不可自持武力压人,可你…”盛怒的贾蓉指责秦寿同时,一眨眼又苦口心婆教育秦寿别仗着天生神力欺负人。
“老夫人莫恼,少爷只是一时气糊涂了!”贾蓉语气变缓后,苏菲赶紧出言劝说贾蓉息怒。
‘要是老夫人知晓少爷大闹青楼,那…’苏菲不敢想象后果,也幸好没有曝出秦寿大闹青楼之事。
“唉~”
贾蓉看了眼态度良好低头认错的秦寿,唉声叹气患得患失担忧起来,面对丰盛鸡鸭鱼食欲全无,贾蓉开始怀念起以前风平浪静的苦日子。
“娘,孩儿想到如何带领全村奔小康的法子,孩儿先出去一会!”
“哎,等等,娘有话要…这孩子真是的!”
秦寿借口匆匆离家避难,知子莫若母的贾蓉还不清楚秦寿?想起了什么刚开口,秦寿早已一溜烟跑出门无影无踪。
苏菲大气不敢喘一下,于心不安等待着贾蓉发话开饭,虽然贾蓉与秦寿母子俩没把她当下人看,可苏菲还是秉承以身作则,免得给主人家留下不好印象,西方随意买卖奴隶思想固执盘旋苏菲脑海。
“菲儿,寿儿回来后,告知他钱家来人算账了,知会他过府一趟!”了解秦寿最近野心惯了,不到子时不归家的野孩子作息行为,直让贾蓉头痛不已。
“是!”
苏菲眨扑着水灵灵大眼睛,目送着唉声叹气食欲全无回房的贾蓉,转而又看向丰盛的晚餐,不吃是不是浪费了?
“寿哥儿,去哪儿呢?”
秦寿刚经过黑牛家门,席地而坐的黑牛没有半点寒冷之意,手里依旧端着大木盆口径饭碗,只是饭碗里没以前几根菜那么虐心,多出一倍的菜肴直看得秦寿大为自豪,钱还真TMD是好东西!
“林木匠家,去不去?”
驻停一会感慨的秦寿,心不在焉回应跟屁虫一样的黑牛疑问,酿酒坊一时间没资金建起来,答应了全村人的事就要抓紧时间实现。
“屁王林?不去!”
想到放屁闻名的候选村长林木匠,黑牛出乎秦寿意料没做跟屁虫,在秦寿稀奇目光之中,一溜烟跑回家里,好像怕屁王臭气泄露似的。
“屁王林??”
秦寿摸不着头脑,搜刮记忆好像还真那么回事,至于他为什么那么多屁放?也只有他个人心里清楚。
秦寿在饭后无所事事蹲守家门歇息的老村长目光直视下,心坦荡荡直朝林木匠家走去,打心底鄙视起疑心的老村长,这算是什么意思?监视自己有没有出工不出力?
“林大叔!”
踏进林木匠家门前,秦寿先准备好防毒装备,拿出贾蓉爱心缝制的钱袋,倒出为数不多十文钱,把钱袋塞到衣袖层里,以备不时之需充当防毒设备。
“唷~小秦子啊!外儿冷,快快进来暖和!”
林木匠从院子大厅门口探出头,见到秦寿大夜里造访,惊喜之余热情出门相邀土鳖变土豪的潜力股秦寿进家门。
秦寿在林木匠热情招待下,踏进林木匠的大厅时候,嗅了嗅大厅里的味道,顿时忍不住一阵惊呼出声。
“咦?什么味儿?”
“我,我没放…”
林木匠在秦寿惊呼出声时,憋红脸澄清自己没有放屁,一紧张的林木匠就忍不住谷口泄气,一声泄气声直叫林木匠有自打嘴巴嫌疑。
“……”
“……”
秦寿无语了,林木匠更无语了,在秦寿泛白眼拿钱袋捂鼻之下,林木匠尴尬十足地用沾木炭灰的手挠着头。
‘怎么那么像番薯味?’
秦寿带着一丝惊讶的疑问,可想想又不可能的事,番薯这个时候还没从印第安那边传过来。
秦寿带着疑问并没有甩袖离去,有事与林木匠切商,只好强忍着林木匠的毒气外放,走到大厅破锅生起的炭火前,在林木匠搬来粗糙木头矮凳招待下,落落大方坐下。
“小秦子,有事?”秦寿能够容忍自己臭气外放没有离去,林木匠就知道秦寿肯定有事找自己。
“嗯,好事!”
秦寿瓮声瓮气心不在焉回应林木匠的话,目光先打量林木匠大厅情况,很乱,很脏,地面厚厚一层刨出来的木屑,也不怕一不小心引火****,两个大木架放置中间,最无语还是一口半成品的棺木够阴森的!
“好事?什么好事?”林木匠略显黝黑脸孔露出一丝惊讶,瞪大眼看着心不在焉做贼一样四处观望的秦寿,最后目光落定半成品棺木。
“谁家的白事?”
秦寿吊足林木匠的胃口没有回答,而是一手指着半成品棺木,跑题十足反问起林木匠为之不爽的话题。
“喔,此乃五十里外屏山村定制的棺木,不是大叔我自吹,除了长安城内自骁鲁班后代,城外百里十八乡,木匠活大叔我可是数一数…”
不知道秦寿又卖什么关子,林木匠得意洋洋黄婆卖瓜自卖自夸起来,那口水乱喷的话直让秦寿忍不住想要远离。
“行了,行了,知道你厉害,要不然小子也不会大夜里找你谈事!”
秦寿伸手打断没完没了的林木匠,直接说出自己的来意,算是怕了这个自夸卖炫的林木匠。
“谈事?好说,好说!”林木匠大感有趣,精神一震挺直腰板等候秦寿下文。
“林大叔,在谈事之前,小子想要了解一些情况,敢问你进木料怎么算?”
秦寿在林木匠期待的目光之中,不急不慢问清踏足木工业捞金情况,最基本木料就是一个问题,价钱合适趁冬季大捞一笔。
“木料?这可有讲究了,普通的基本是松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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