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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唐大地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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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寿看了眼外围活跃的百姓,冷笑一声说道:“无妨,那些难民不是吃里扒外的人,不过预防万一,明日起派些难民进山砍伐树木做围栏!”

“是,村长!”

老唐得到秦寿交代后,默默记下来告退离去,也只有这样防止难民经不起诱惑,给偷师学艺的长安百姓套去技术。

‘想偷师学艺?门也没有!’秦寿冷眼看着耍花枪的长安跑来的百姓,坐拥农业技术秦寿不打算公布出去,赚的就是技术钱。

家大业大花销自然大,秦寿还指望田里捞金,怎么可能把技术公布出去?哪怕是李世民来了也不鸟,有本事强夺豪掠,量李世民也厚不起脸皮,做愚蠢不得民心的事。

“旺财,回家!”

秦寿懒得在监督了,轻拍旺财身躯回家,他们只看到表面,并不知道辣椒也需要大棚保温,夜里需要架上保温的保温布防雪。

回到村头秦寿马上后悔了,见到李漱双手抱胸吓了一大跳,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最怕见到这个刁蛮又来了,秦寿纠结十足轻拍旺财闪人。

“旺财,调头!”

“哪里跑!”

随着李漱娇喝一声,秦寿吓了一跳,皇宫侍卫马上拿弓箭对准秦寿,看到这阵仗秦寿不敢跑了,冷汗连连疯癫公主居然来真的!

“跑啊,哼哼~~怎么不跑了?”

刁蛮公主李漱甚是得意洋洋,大摇大摆走过来,任你有老虎天生神力又怎么样?弓箭怕不怕?

“你想怎么样?”

尼妹的,要不是你是公主,哥抽死你!秦寿怒视着找麻烦的李漱,心里咒诅李世民家教严重出现问题,不关好刁蛮公主放出来祸害人。

“借本宫玩…”

“想得美,头可断血可流,尊严誓不低头!”

李漱的话还没说完,秦寿一脸义正言辞拒绝李漱暧昧的话题,玩几天?当哥是什么?皇宫侍卫们面面相觑起来,啥情况这是?

“你才想得美,你的旺财,借本宫玩玩!”

李漱俏脸一红,啐了一口不要脸的秦寿,芊芊玉手指着秦寿身下骑着的旺财,一副不答应也要答应的表情,本宫势在必得。

“可以!”

秦寿爽快答应,直让精心准备对策的李漱愕了愕,这么爽快?莫不成有诈?李漱忍不住疑惑起来,总觉得秦寿没安好心。

皇宫侍卫们慢慢放下手里的弓箭,秦寿都妥协了,没有必要吃力不讨好装腔作势恐吓了。

“安静,再吵把你炖了,借旺财给你玩几日也行,不过有条件!”

秦寿一手拍打低吼抗议有灵性的旺财,想到李漱有利可图的价码,心里贼贼一笑,正愁没机会黑你,你找上门就别怪哥了。

“什么条件?”

李漱谨慎自卫保护起来,马上引来秦寿鄙夷目光,得了吧,哥在饿不饥食,也不会挑你刁蛮公主,养不起的金丝雀。

“鸿鹿村外二十顷荒地,借给秦某耕种二十年,作为报酬借旺财给你玩一个月!”

“什么?不行!”

秦寿一开口就索要长乐乡五里外鸿鹿村二十顷荒地,李漱尖叫一声拒绝秦寿无耻的交易,那可是她已故母妃唯一的遗产,除了李恪占据千亩山脚,那是李漱全部家当,她父皇封的食邑不算。

“与其荒废还不如借给秦某耕作,还有利息给你!”

“不行!”

李漱死鸭子嘴硬不妥协,皇宫侍卫们哑口无语了,也搞不懂刁蛮公主咋变卦了?到底是来掠走秦寿的旺财?还是来谈判的?

“那就拉倒!”

秦寿撕破脸皮似的错身离去,无视皇宫侍卫摸弓恐吓,有本事就来,闹大了他们也吃不了兜着走,秦寿强横态度皇宫侍卫没辙了,拦不是不拦也不是僵硬在原地。

“好,算你狠!”

李漱在秦寿走出皇宫侍卫包围圈后,做出艰难的决定同意下来,直乐得秦寿笑开眉,小样!打土豪成功!

第二章黑完一个又一个

“嗯哼~”

“哟,寿哥儿!”

秦寿回到屋里,见到李恪纠缠着乖巧苏菲,秦寿马上一脸黑线干咳一声,打断色胚子李恪调戏苏菲,太可恶了,敢玩名花有主也要松松土小把戏?

秦寿黑着脸点点头坐到主客椅,挥退一脸憋屈的苏菲,转过头目光警告着李恪,哥的侍女不是官妓,想玩官妓去狐朋狗友家,别来哥这里自讨无趣。www..me

“寿哥儿,别误会,恪弟只是开玩笑,并无其他想法,真的!”

秦寿误会的目光,李恪一头冷汗抱拳解释,要是因此产生误会,破坏交情得不偿失。

“行了,以后少来这套,寿哥儿我这里没官妓,苏菲还是小女孩,别把她吓到了,有什么事,说吧!”

秦寿不爽地挥挥手就此打住,没心情跟李恪打哑谜,来了也不出来管好他妹妹,害自己瞎担心了一会,还好反过来宰了刁蛮公主一次,至于许诺的利息,等她拿来田契空口无凭,为啥要给你?

“漱妹呢?”

“回去了,别走题,入正题,寿哥儿我忙!”

李恪质疑声之中,秦寿撇撇嘴回应李恪,在他纳闷的时候,秦寿不耐其烦入正题说事,没时间与他磨磨蹭蹭消磨时间。

“哦,程妖精劫持了秦叔叔!”

“什么?!”

秦寿闻言大吃一惊,不敢置信看向吓了一跳的李恪,程妖精劫持自己老爹?秦寿震惊了,前些日子秦叔宝回去处理下府衙事务,没想到李恪居然带来老爹给恶货劫持消息,闹哪出这是?

“为何劫持我爹爹?”

秦寿惊讶过后慢慢平复内心激动的心情,打消抄家伙去教训程妖精的想法,与程妖精跟自己老爹关系,不至于反目成仇抓回去虐待。

“不晓得,清早的事,寿哥儿,听说你这里要扩建,可有此事?”

李恪耸耸肩一脸无奈的表情,程妖精见着他都绕路走,谁有空去打听恶贯满盈的程妖精破事?想到从苏菲嘴里套出来的消息,李恪眯起眼对质真实与否。

“是又如何?你想投资?”

秦寿一脸怪异看着李恪,落落大方承认,扩建又不是什么见不得的事,没有必要遮遮掩掩,只是没想到李恪这么八卦,套毫无心计的苏菲。

“正解,长安禁宵甚是无趣,还不如寿哥儿这儿逍遥自在,恪弟琢磨着在此地…”

“哈哈~~好说,好说,算你有眼光,瞧瞧,有几种方案,价格便宜童叟无欺任君选择!”

汗~瀑布汗~李恪话还没说完,秦寿就从袖口掏出一叠厚厚图纸,笑脸嘻嘻摆在李恪面前,活脱脱奸商谈生意的语气,直让李恪一阵无语。

咝~李恪随手翻了下秦寿的图纸,没怎么注意看奇离古怪的房屋图案,当看到明码实价的价格,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冷汗连连,好家伙,十两黄金一套房子,面积还没他王府一个大厅大!

“寿哥儿,你这是抢劫!”

李恪一脸黑线看着秦寿,十两黄金的房子,在长安城都可以置办中型庭院了,在这里只能买到一间缩水的房屋,何道理?

“恪弟,信寿哥儿准没错,不出三到五年时间,十两黄金变成百两黄金也难求一间房子,这套别墅风格房子,很适合你,给你五折友情价,一百二十五两黄金!”

秦寿一副信我准没错的表情,忽悠得李恪一愕一愕的,当秦寿翻到最后一页还像样的别墅风格带庭院,马上吸引了李恪目光,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建筑,只是秦寿画风有些惨不忍睹,但也不影响奇特建筑的整体。

至于秦寿什么五折友情价?李恪压根没有在意,看到下面的价格李恪有晕菜的冲动,一百二十五两黄金?秦寿穷疯了?

“寿,寿哥儿,你穷疯了?”

“嗯?没有啊?”

李恪的冷汗问话声,秦寿装糊涂地挠着头,一百二十五两黄金,就是转黑你们这些富流油喊穷的王爷。

从秦叔宝嘴里得知王爷食邑八百户后,秦寿眼红了,还没算他皇帝老爹赏赐的零花钱,这个恪弟还真是不老实,明明土豪一个整日喊穷,欺人太甚了!

“唉~既然恪弟无意,算寿哥儿我白费口舌,还是老丈人豪爽,定了一套房子在这里,也罢,那么费劲的房屋,少…”

“等等!寿哥儿,可否以物换物?恪弟真没钱!”

秦寿拿钱老爷子说事,马上激起李恪争强好胜之心,面子上过不去的李恪打着商量语气,看看秦寿有没有折中办法,钱这玩意李恪比秦寿还缺,受不了长安禁宵的李恪,真心想要脱离长安来无拘无促的长乐乡定居。

“可以,以地换房子!”

“以地换房子?如何换法?”

秦寿开出的条件,李恪皱起眉头,可禁不住诱惑与期待,想要看看秦寿以地换房条件,李恪没想的秦寿还真够贪婪的,这么快盯上自己手里千亩荒田了!

“转出你手里荒田三十年期限,给寿哥儿耕种,无偿的那种!”

秦寿一开口转出三十年期限,李恪愕了愕看向不像开玩笑的秦寿,就这么简单?他要那么多地干什么?李恪纳闷了。

秦寿没有开口说话,静静等待李恪的答复,占城稻回来后肯定农田越多越好,要么不做,要么就做大点,要不然留下一万多难民,拿什么养活这些现成的佃户?何况里面肯定有不少人才,只是没时间去挖而已。

“寿哥儿,要不这样,你先把恪弟新王府弄出来,恪弟满意了,自然奉上千亩荒田,别说三十年,五十年都没问题!”

琢磨得与失后,李恪选择折中的办法,先看秦寿建筑货色在定论,定居长乐乡一是摆脱长安不爽的禁宵,二是秦寿这匹黑马崛起太快,新鲜玩意太多了,李恪打着近水楼台先得月想法!

“哈哈,好说,夏季便可,恪弟,来来,寿哥儿带你去选址!”

李恪折中的想法秦寿早就预料到,要是李恪真傻乎乎上当,秦寿才觉得怪事,心情大好的秦寿热情招待李恪一起出去选址新王府。

“请!”

李恪也不客气,新王府不能儿戏,李恪反客为主先请秦寿带路,秦寿也不客气落落大方带头走出去。

李恪上钩了,也不怕他的狐朋狗友们不上钩,许多产业需要那些关系错综复杂的权贵参与,关系网是生财有道唯一途径。

第三章巡视挖出个名将

“好长的坑!”

吐血,李恪嘴里蹦出好长的坑字眼,秦寿有吐血的冲动,这是地基沟好不好?秦寿彻底给李恪没文化打败了,也懒得去解释太多,伤脑筋,他说坑就坑吧,反正坑不死他就是了!

长长的地基沟在上千名年轻难民辛勤挖掘下,全到膝盖部位,大汗淋漓年轻难民挥舞手里十字镐,锄松僵硬的泥层,铁楸把松动的泥土一波又一波铲上牛车,由牛车负责拉去泥窑变砖头料土。

无事可做难民妇幼扎堆工地帮忙打下手轻松活,烧开水给做累的年轻人喝水解渴,热火朝天的挖掘工作,难民们洋溢的幸福笑脸,看得李恪直点头,最真诚的莫过于贫苦百姓的笑容。

可李恪又何尝知道,难民笑容来自他们可以亲手造自己的房子,沿着长乐乡一直扩散的长沟,足足有五里远,走得李恪腿脚发酸。

看情况寿哥儿想要弄出小镇的规模啊!李恪忍不住感叹起来,长长的地基长沟看模样已挖过一段时间,细土画出错综复杂的图案,看得李恪眼花缭乱。

“村长!”

“村长!”

秦寿带着李恪到来,年轻难民们毕恭毕敬打着招呼,秦寿朝他们笑了笑算是回应,也不去打搅他们的工作,想要夏季住进毛坯房,就要加把劲把扩大的长乐乡地基挖好。

“寿哥儿,挖坑有何用?”

李恪走到脚发酸不走了,干脆停下来边看年轻难民们挖沟,边好奇询问挖坑做什么?头一次所见如此奇怪的造房子方式。

“这叫地基沟,不是坑,寿哥儿造的是百年不用修缮混泥土房屋,以铁筋水泥做地基,支撑起两到三层房屋!”

“啊?!两到三层房屋!”

李恪大吃一惊,不可思议看向秦寿,两层房屋基本很少见,更别提三层的房屋了,什么铁筋什么水泥李恪压根没听过。

秦寿没有解释,也无需解释给李恪听,外行人说了也是白说,只可惜弄不成钢筋,秦寿退而求全用铁筋顶当,加上还在研究之中的土水泥混合,撑起三层楼用上百年足以,日后改进靠子孙后辈努力了。

“舟大叔!”

“见过吴王殿下,村长,有事?”

忙得团团转的舟子卿丢下手里画地基活,小跑到秦寿面前抹着额头汗水,李恪点点头算是回应有过几面之缘的舟子卿。

“现在地基画到哪里了?”

秦寿不满意眼前的进程,足足半个月了,才挖好西侧,现在南侧才挖到一半,还有东北两侧没动工,这速度挖到年关恐怕也未必完成三侧地基。

“村长,不好挖啊!南侧这边硬石太多,挖地沟的人手都磨起疱了,要是有两批人轮换还差不多…”

舟子卿大吐苦水把南侧这边情况说出来,长方形的长乐乡以民房为城墙方案固然好,可涉及四个出口又煞费苦心计量,这是很伤脑筋的事。

每一寸地都要规划好,短下的两米尺量来量去,又费精神等等,舟子卿一股脑全说出来,听得秦寿一阵头疼,而李恪则是云里雾里,压根不知道他们唠叨什么。

“好吧,人手事你晚上去难民营安排,说话客气点,明白了没有?”

秦寿一脸头痛把换班人手事交给舟子卿,特别慎重交待舟子卿,别用高高在上的态度去指使人,舟子卿什么都好,就是有爱炫耀显摆小毛病。

“是,村长!大叔以后不会了!”

舟子卿一脸尴尬地挠着头应着,当初去难民营找苦力挖沟,态度恶劣了一点惹脑难民找秦寿投诉,结果挨了秦寿一顿三十大板严惩,要不是他的妻子找贾蓉说情,恐怕舟子卿早给撤了工头。

“阿贵,阿贵,你怎么了?工头,阿贵病倒了!”

舟子卿准备告辞离去,忽然地基里难民们一阵吵吵泱泱惊呼,难民们纷纷丢下手里的工具,七手八脚抬起晕过去衣衫破旧的年轻人。

“去忙你的!”

“是!”

秦寿挥退准备过去的舟子卿,以他性子去了也处理不妥当,舟子卿一脸尴尬地点头应着离去忙活,好不容易保住工作,不想失去让妻子失望。

李恪无所事事跟着秦寿去看情况,王府地址李恪早选好了,只是现在秦寿有事要处理,暂时不说等秦寿忙完在提。

“怎么回事?”

秦寿走过来年轻难民们毕恭毕敬让开路,让蒙有神农面纱的神奇村长走近,比起不靠谱的工头舟子卿,大金主秦寿可爱可敬多了。

“村长,薛仁贵也是的,风寒未退就赶来开工…”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秦寿大吃一惊,瞪大眼看着提及薛仁贵三个字的年轻人,秦寿的表现吓得说话的年轻难民以为自己说出什么。

“他,他风寒未退…”

“他叫薛仁贵?他的妻子是不是柳氏?”

秦寿打断说话的年轻难民,重复一句问他晕过去的人是不是叫薛仁贵?年轻难民想也没想连连点头,当秦寿提前薛仁贵妻子的时候,年轻难民大吃一惊傻谔谔点头,神了!这个村长也知道?

李恪也是一脸愕然,忍不住好奇打量晕过去的年轻难民,很年轻很帅气的人,麦黄肤色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虽然身材并不十分魁梧,但是肌肉紧绷有力,黝黑的皮肤下好像隐藏着无穷的力量。

“行了,有什么瞒得过本村长的?你们两个把他抬到村长屋,本村长院子里有会治病的道士!”

秦寿没想到居然遇到历史名将了,更没想到他会呆在难民营里,秦寿怕身边的李恪发现什么,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招来两个年轻难民把落魄的薛仁贵抬回去。

“是,村长!”

两名年轻难民抬起薛仁贵离去,李恪看了眼恢复平淡无奇的秦寿,慢慢收起疑惑,想想也是,难民现在都是秦寿负责,记住一些人很正常。

“寿哥儿,恪弟王府地址选好了,就西面吧!”

李恪等年轻难民们回去工作后,把自己选好的地方说出来,大致规划李恪看过了,也只有西面范围比较宽广,适合王府占地面积多点。

喜挖到历史名将的秦寿,心不在焉地点点头说道:“哦,西面是吧,要多宽?”

“两亩地面积!”

“什么?!”

李恪理所当然的一开口两亩地面积,秦寿差点踉跄欲倒,还真是够不客气的,狮子大开口啊!而李恪一脸贱笑地搓着双手看着秦寿,得,看在千亩地份上,杀你!

第四章有种再来偷

“民妇见过村长!”

柳氏得悉薛仁贵晕过去消息,一脸担忧赶来,没见到薛仁贵先见到等候已久的秦寿,柳氏发自内心盈盈一礼拜见长乐乡大善人,要不是他恐怕现在还飘无踪迹四处跟着薛仁贵流浪。

“坐!”

秦寿惊艳地打量一眼柳氏,一头乌黑长发盘着灵蛇髻,浅笑时那两个酒涡娇艳妩媚,令人神迷;菱型的樱桃小嘴,讲话的声音娇柔细语悦耳动听。

果然不愧是敢爱敢恨的千金大小姐,为了爱情抛弃大小姐身份,与薛仁贵寒窑结为夫妇,对于这样另类奇女子秦寿是十分敬佩的。

“民妇不敢!”

柳氏盈盈一礼谢绝秦寿好意,担忧薛仁贵的情况,又碍于大善人有话要说,只好耐着性子。

“本村长这儿不喜繁琐规矩,坐!”

“是!”

柳氏在秦寿故作生气表情下,犹豫了一阵轻轻落座,心不在焉一脸担忧薛仁贵的情况,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村长,这是?”

苏菲端茶上来的时候,递来的一张房契惊呆了柳氏,刚想递还给苏菲,而苏菲早已溜到秦寿身后。

无缘无故送难民们削尖脑袋想要钻进长乐乡的房契,柳氏疑惑了,有道是无功不受禄,秦寿这手算是什么意思?柳氏不认为秦寿是在施舍。

“薛夫人别误会,本村长观察薛兄已有一段时间,薛兄空有一身本领无处施展,实在可惜,奈何最近忙过头疏忽了,今儿遇上…”

秦寿睁眼说着瞎话,惊得柳氏一愕一愕的,秦寿重视人才高价聘请的事,柳氏一直有所耳闻还看在眼里,只是没想到薛仁贵在秦寿观察之中。

柳氏一惊一喜,没想到苦尽甘来,长乐乡住了一个月有余,渐渐喜欢上这里勤劳致富的规矩,加上民风淳朴没有恶霸地痞什么的,简直是世外桃源般。

曾几何时柳氏也幻想过入籍长乐乡,每次与薛仁贵提及,薛仁贵总是摇摇头叹息难啊!没想到今日却美梦成真,柳氏不疑秦寿有什么阴谋,她与薛仁贵穷困潦倒,没什么利可图。

“本村长家大业大,如今农田又有宵小之辈想要套取冬日技术,实在是防不胜防,不是本村长偏心藏着掩着…”

秦寿声色凛然诉苦声,把藏着掩着的技术靠卖菜养活难民事说出来,马上赢得了柳氏感动的共鸣,多么伟大的大善人啊!

“薛夫人,长乐乡治安队缺个人带领,薛兄是难得人才,成与不成房契送上,一间有些破旧的房屋,还望莫要嫌弃!”

“谢村长!”

柳氏犹豫了一阵,在秦寿松口气目光之下收起房契,秦寿马上安排苏菲带柳氏去见薛仁贵。

‘还真是千算万算,没算到薛仁贵在此,不知道他儿子薛丁山出世没有?’秦寿摸着下巴,目送柳氏进入内院的身影,心里一阵得意。

半路截杀了李唐一员未来大将,要是李世民晚年穿越回后世熟读历史,得悉情况会不会吐血?秦寿心中一阵得意,大将军?跟哥我种种田在谈带兵打仗的事。

“村长,大事不好了!”

“何事?”

贺明慌慌张张跑进来打断秦寿想事,极度不爽的秦寿怒视着贺明,这家伙五行欠扁还是怎么回事?每次来都是没好事。

“鼬鼠偷鸡鸭了!”

“胡扯!”

贺明说鼬鼠偷鸡鸭,秦寿马上怦然大怒,鼬鼠就是黄鼠狼,虽然自古有俗语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可黄鼠狼很少偷鸡吃,更何况还有鸭?

“真的,村长,少了一百多只鸡鸭!”

贺明在秦寿暴怒下哭丧着脸,颤颤赫赫把丢了一百多只鸡鸭说出来,马上引来秦寿重视,有鬼!

黄鼠狼吃鸡很少更别提鸭了,唯一可能性就是,有人偷鸡鸭了,一斤多重的鸡鸭也偷?太缺德了!

秦寿没有听贺明废话,黑着去看现场在做定论,秦寿始终不相信是黄鼠狼偷鸡鸭,一百多只鸡鸭,黄鼠狼成群结队来长乐乡作案?扯蛋吧!

长乐乡村后一里远偏地,两间长方形鸡鸭舍在一千多平方篱笆包围中屹立而起,除了一个人造一百方池塘结冰未加水,其他都是白蒙蒙一片积雪。

两个村民在篱笆外卖力搓碎硬化的饲料丹,小声议论着鸡鸭少了的事,连秦寿到来也丝毫不觉。

“你说鸡鸭怎么少了?”

“瞧那篱笆洞口,肯定是鼬鼠,昨夜你不是值夜吗?”

“我哪晓…村长!”

两个议论纷纷的村民听到脚步声,马上停下手一脸冷汗看着秦寿出现,鸡鸭出现状况,他们两个要负点责任。

“篱笆洞口在哪里?”

“在,在里面!”

秦寿没有任何表情的喝问声,两个村民吓得直哆嗦,一手指着西侧篱笆,在秦寿挥挥手下,两个村民颤颤赫赫带着秦寿去看。

进入鸡鸭养殖圈里,秦寿很满意两个村民勤奋,薄薄雪地明显扫过,没有见到鸡鸭粪便痕迹,发生丢鸡鸭事后,所有鸡鸭全关在屋里。

来到半人高的篱笆,秦寿看了眼两个村民补上去的洞口,蹲下身子检查篱笆洞口,拳头还要大的洞口有啃咬痕迹,但是秦寿怎么看也不觉得像是齿啃出来的。

贺明和两个村民一头雾水看着秦寿发呆,想不懂秦寿看一个洞口有什么用?很明显就是鼬鼠的杰作。

“这里的雪你们清理过没有?”

“没,没有!”

秦寿转过头的询问声,两个村民同时摇头回答,这里属于死角难清理,怕铲雪铲到篱笆倒了,一般很少去清理周边的。

“可有见到尾指大小的印?”

“没有!”

两个村民一头雾水看着秦寿伸出手指尾比划,回忆起早晨清理的情况,同时摇头表示没有见过。

没有?秦寿一脸疑惑用手轻轻扫开积雪,扫到一半的时候,秦寿停了下来,在贺明与两个村民一头雾水下,忽然站起身。

“贺明,晚上把风火雷电四个人安排过来!”

“啊?是,村长!”

秦寿没找自己算账,贺明松了口气连连应着,至于秦寿想要干什么,他才懒得去过问,以免秦寿又要克扣办事不力工钱。

“你们两个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当什么事也没发生,明白没有?”

“是,村长!”

两个村民松了口气应着,秦寿拿木炭在鸡鸭舍写下彪悍大字离去时候,两个村民面面相觑,有种再来偷?鼬鼠看得懂字?

第五章满屋尽是炸弹

“多谢村长!”

薛仁贵醒来后,从柳氏嘴里得知自己受重用的事,双手抱拳强忍着风寒过后体虚,感激走进来查看情况的秦寿。

“薛兄无需客气,是牛是驴日久见人心,薛兄带病依旧开工实乃榜样,菲儿!”

秦寿轻扶行礼拜谢的薛仁贵,一番言语让薛仁贵汗濂,这么拼命都是为了自家一岁不到的小娃,随着苏菲端来百文钱,薛仁贵大吃一惊。

“村长,薛某…”

“奖赏优秀员工的,除非薛兄嫌少!”

薛仁贵在秦寿理所当然话之中,涨红着脸勉为其难收下,打心底感激秦寿看重,没想到苦尽甘来终于有出头之日了。

薛仁贵很想拒绝,可又没有办法拒绝出口,嗷嗷待乳的孩儿,还有受苦受累跟着自己漂泊无踪的柳氏,亏欠太多是时候补回来了。

“好好养身子,最近有人偷鸡摸狗,甚是可恶,秦某还指望薛兄早日康复帮忙抓贼!”

“是!”

马上有事可做,薛仁贵心中一阵激动,双手抱拳恭送秦寿离去,柳氏打心底替薛仁贵感到高兴,想到即将有属于自己的房子,柳氏满心期待。

“菲儿,去找贺明,把房子整理干净,缺什么都给添上!”

“啊?是!”

秦寿一走出房间,马上吩咐苏菲把薛仁贵新屋置办好,不明所以的苏菲依言照办,按照秦寿吩咐去找贺明把这事办妥。

“糖衣炮弹,看你哪里…”

秦寿转过头看了眼关紧房门,贼贼笑了笑秦寿转过头时候吓了一大跳,比划着自卫的架势,严守以待无声无息出现眼前的刁蛮公主李漱。

“你嘀嘀咕咕说什么?”

李漱不屑秦寿自卫的架势,撇撇嘴鄙视起来,要真是找他麻烦,早就找了,何必浪费口舌?

“没什么,地契!”

秦寿松了口气,伸手索要去而复返的李漱田契,心里一阵窃喜,旺财借给她玩一个月,骗来千亩荒田,值了!

“说话算话?”

关键时刻李漱底气不足了,紧捂着右边宫衣袖,好像怕秦寿把田契骗去似的,可她期盼的目光早已把自己出卖了。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八匹马也难追,赶紧的一手交货一手牵走,哥穷暂时养不起餐餐大鱼大肉的旺财!”

秦寿厚颜无耻地忽悠着,李漱犹豫了一阵,掏出一叠秦寿双目放光的地契,还没说话就给秦寿抢走跑了。

“旺财!”

“大厅右转,不送!”

李漱气得直跺脚,毫不负责的秦寿把旺财落脚地方说出来,理也懒得去理,摆明就是欺负李漱驯服不了它,骗走你情我愿交易的地契。

“尊师,火药…”

“等会!”

制作火药的三个道士刚出门见到急匆匆的秦寿,刚想提火药之事,秦寿头也不回说了声等会,留下三个道士摸不着头脑。

一刻钟过去,秦寿藏好李漱骗来的田契,千亩田契马虎不得,丢失一张亏大了,还是谨慎为妙,至于还回去秦寿压根没想过,二十年漫漫长未来的事谁知道呢?

“我擦~你们想把我的房子炸了?”

秦寿在三个道士带到原本织布机房间,见到十五个大木桶装着满满的火药,吐血十足,亮着火的油灯放在木桶边,找死啊?

三个道士稀里糊涂挠着头,不明秦寿恼火什么,直到秦寿跑过去移走油灯,才恍然大悟起来,原来是油灯!

“尊师,这些火药…”

“火个屁,记住了以后火药不许近火,会爆炸的,懂不?爆炸!”

秦寿火冒三丈大吼提醒三个马大粗的道士,没文化真可怕,真发生这样的事,恐怕也只有在阴曹地府开后悔大会了。

三个道士在秦寿发火怒骂声之中,连连点头应着,没经历过什么爆炸的他们,不知道什么情况,总觉得秦寿有些杞人忧天,这几天都这样放油灯,不见有事不是?

不知悔改的三个道士表情秦寿算是服了,看来有必要弄些试验品给他们瞧瞧,火药很危险滴,压着火气的秦寿看着地面摆着三十个一尺长的铁管,一脸疑惑起来。

“就这些铁管?”

“尊师,还有一堆在铁匠屋,王铁匠怕规格不行,先试试看怎么样!”

其中一个道士毕恭毕敬回复秦寿的疑问,烟花是什么他们不知道,反正火药存储的够多了,剩下了就是他们歇一段时间,一个月拼命磨火药原料,手都快磨肿了。

“嗯,你们先去休息三天,过后赶紧继续研磨,年关了,火药用得多!”

“是!”

得到秦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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