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唐大地主-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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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哥儿，你不是吧？父皇和王公大臣们都来了，就等你了…”

李恪直接给秦寿打败，也不想想今天是什么日子，正主躲在后院里，也不去招呼远道而来的客人，有这样无耻的人吗？

好吧，经过李恪这么一提醒，秦寿头疼起来，中了丁不二研发的发烧醉鱼草，整个人晕沉沉的，差点把新居入伙的事给忘了。

经过李恪这么一提醒，秦寿马上示意武媚娘与仙儿扶自己出去，李世民与群臣来了，马虎不得要亲自出去接待才行。

“秦爱卿，你这是？”

大厅内，李世民与群臣们闲坐一边，有一搭没一搭闲聊起，秦寿在武媚娘与仙儿搀扶之下走出来，李世民一脸黑线看着病殃殃的秦寿。

当然李世民目光更多留意在秦寿唐装上，简谱没有花俏的唐装，深深吸引着李世民的目光，程妖精与李靖等人也不约而同打量过来。

“贤婿，咋好好一个人变成软脚虾了？是不是…”

“哈哈~~老流氓，心里知道就可以，没有必要说出来！”

“……”

程妖精狗腿吐不出象牙，还有李靖等人打趣声，很是让秦寿无语，一群无良的大臣，自己有那么不堪吗？

“皇上，微臣昨夜偶感风寒，身子有些不适，还望皇上见谅！”

“偶感风寒？”

李世民目光怪异地上下打量着秦寿，怎么也不觉得像是得了风寒，倒是觉得像纵欲过度的软脚虾，别说李世民不相信了，连同一边的群臣们也是信你有鬼的表情。

得，面对君臣们不信任的目光，秦寿干脆以沉默代替回答，解释的越多越黑，还是老老实实地去准备新居入迁事宜。

顶着散架似的身体不适，秦寿告罪暂且先离去，开始准备喜迁新居的事宜，由秦叔宝亲自招待这些给面子前来的君臣们。

秦寿一离去，君臣们就开始讨论秦寿唐装问题，面对君臣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询问声，秦叔宝冷汗连连不知如何回答，谁知道秦寿穿的什么衣物？他也是头一次所见。

“将军！”

“张兄，快快里请！”

秦寿在武媚娘与仙儿搀扶下，来到新居马上见到快马先赶来的虬髯客，心情大好的秦寿在武媚娘与仙儿搀扶下，走进正在打理的城堡。

挥退武媚娘与仙儿去忙碌，秦寿病殃殃亲自招待虬髯客，很是让虬髯客感到怪异，要不是秦寿提及自己中了丁不二风寒毒，虬髯客还真以为秦寿纵欲过度，丁不二经常玩些稀奇古怪的毒，虬髯客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张兄，你确定手下发现的强盗团伙，有带铁面具的人？”

通过虬髯客汇报当时战况，秦寿心里大吃一惊，晕沉沉的头眨眼间变得狠清醒，没想到居然还有神秘杀手团在其中。

一直沉寂的神秘杀手团又冒泡了，秦寿觉得事情并非想象之中那么简单，居然勾结倭国打自己武器主意，要不是有改进版烟花撑着，说不准还真给他们得逞了。

“将军，刘校尉说了，烟花弹是不错，不过也有缺点…”

虬髯客把烟花弹的缺点说出来，秦寿顿时感到一阵头疼，刘仁轨头一次试用烟花弹，就发现了烟花弹的弱点不适合海战。

爆开的白磷还好点，会在海面燃烧，要是没有爆开马上熄灭在海里，有点铺张浪费嫌疑，要是能够百分百命中，那噩梦似的燃烧就另当别论。

秦寿头疼不已揉着头胀欲裂的头，直接打消烟花装备海军的想法，刘仁轨的经验已经得到了验证，不适合海上使用。

“好吧，张兄，容秦某好好想想，你先回去休息吧！”

“是，将军！”

虬髯客知道秦寿的担忧，也知道他留自己的原因，今日是他喜迁新居的日子，李世民与群臣们皆在，还有不稳定的因素，少露面才是真的。

“倭国又想要干什么？”

从虬髯客嘴里得到确认，倭国抢人不抢财的举动，很是让秦寿疑惑，搞不懂倭国又要打什么鬼主意？

“长，长，铁匠工，昨夜突然消失了三个匠工…”

“消失？怎么消失？”

虬髯客离去没多久，贺明从外面急匆匆跑进城堡大厅，把铁匠工突然少了三个匠工事说出来，秦寿忍不住大吃一惊站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贺明，想要确定他不是跟自己开玩笑。

第410章钱庄的小把戏

新居入伙仪式繁琐无比，由袁神棍这个大神棍亲自主持一切，什么吉日吉时，新居里面要放满有关水之类的玩意，如洗手盘、水桶等等。ｗｗｗ．．ｍｅ（）（）（小）（说）（）。………。高速！

秦寿最受不了袁神棍唠唠叨叨蒙人神棍话，什么日子是天地之精化，是阴气、阳气相互交汇融贯而成的气场，气场清秀便吉，气场混浊便凶。

好不容易熬过袁神棍大张旗鼓的忽悠，秦寿整个人松了口气，在袁神棍忽悠的时候，晕沉沉的就想要抓到枕头蒙头就睡，要不是新居不宜第一天躺床就睡，现在秦寿巴不得马上钻进床里呼呼大睡。

“贤侄，恭喜喜迁新居！”

“谢谢…”

开门红鞭炮一响群臣们马上走进来恭贺，犯困十足的秦寿强打起精神，挽带着妻妾与秦叔宝贾蓉一同在门口，迎接赏脸来正式道贺的群臣们。

筋疲力倦的秦寿僵硬着笑容，机械似的点着腰酸背痛快要散架身子，耳听着群臣们踏进城堡一刻，巴佬似的惊呼声与感叹声充斥脑海。

新居入伙午饭结束，群臣们在开阔的城堡里游荡，头一次见到如此奇特的建筑，忍不住评头论足惊诧连连，阎立德身处群臣身后，感叹连连看着秦寿城堡杰作。

比起现在土木结构建筑，秦寿的城堡全是混凝土加砖石砌成，巧妙的力学支撑点让阎立德大受启发，打开了新的建筑领域视野。

群臣们在秦寿别树一帜城堡内游荡，而李世民则逮着晕沉沉想要休息的秦寿，拉到秦寿开阔房内谈事，连同李靖房玄龄等一干武大臣们。。~。

“启禀皇上，贞观币历时一年初步定型，还请皇上与诸位同僚们过目！”

接触到李世民点头目光示意，阎立本瘦了一圈站出来，手捧着历时一年精心揣摩出的新版贞观币献出，精雕木盒轻轻放到桌上。

阎立本的话马上让秦寿精神一振，说实在的阎立本研制贞观币，秦寿很少去关注，现在阎立本完工了贞观币，秦寿也很想知道模型如何？要是简单的倒是可以临摹，要是复杂那就麻烦了。

“诸位爱卿有何意见？”

李世民打开木盒，有些遗憾地拿起一枚百元金币，材质为纯金打造，圆形，直径50厘米，厚度3厘米，一两的份量不轻不重。

正面刻有壹佰元反临摹处理痕迹，两侧皆有复杂的花纹，看似很凌乱却布格有理，背面刻有唐字眼，阎立本没有办法把自己画像加进去，李世民内心多多少少有些遗憾，可阎立本已经尽力了，李世民也只好凑合着。

单调的技术看得秦寿心里直乐，唬住其他人或许可以，根本唬不住自己复制、秦寿早就算到阎立本没有办法加进李世民肖像，故而增加难度让君臣们知道金币不好仿制。

“这…”

李世民的话还真把群臣们问倒了，纵观从一毛铜币到百元新奇金币，大小规格全都不一致，可它方便找零与挽带，深得群臣们喜爱。

“秦爱卿，你有何意见？”

李世民转过头看向秦寿，提议是他提出来的，现在关键时刻又玩深沉，李世民心中很是不喜，没有达到预期想要结果。

“启禀皇上，微臣觉得可行，不过需要成立朝廷办的钱庄，以长安为中心投入试营，看看效果如何在做定算…”

秦寿顶着晕沉沉犯困，有始有终把想法说出来，货币变革肯定会带来很大的影响，想要百姓们慢慢接受适应，需要一段时间过度期适应。

不管哪个时代也好，货币变革受影响最大的还是普通老百姓，原本月钱厚厚实实的，货币变革变成轻轻的，多多少少心里有些不爽是正常。

想要杜绝这种贪多不烂的思想，就要时间来磨合他们，李世民与群臣们听了秦寿一番发自肺腑很有道理的话，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钱庄君臣们还真是头一次所闻，现在兑换金银基本是由金银店、柜坊等兼营，一般般诚信度不怎么可观，现在秦寿提倡办钱庄，不得不让君臣们大感有趣、

“贤侄，那所谓的朝廷钱庄，如何运作？货币又如何凭兑？”

房玄龄沉默片刻，开口打破沉默气氛，把自己心里疑问提出来，秦寿提及办朝廷钱庄是好事，可那兑换货币就显得有些麻烦了。

“嗯，房爱卿所言有理，秦爱卿，可否有明确建议？”

“是，皇上，其实单凭朝廷举办钱庄，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要是附加一些民企分摊，可减少朝廷压力…”

秦寿把钱庄具体作用说出来，除了货币兑换，其后逐渐发展办理存放款项和汇兑，适应商业发展的需要逐步完善，深得李世民与几位大臣们颔首点头认可。

钱庄在通融和调拨资金上有促进商品流通的作用，有远见的李世民隐隐之间看到了这一点，光是秦寿这一点足够打动了李世民。

秦寿定制的三年期限最低返利百分六，更是让其他大臣们心动，钱存进钱庄里三年时间，什么也不用管，就有百分之六利息，竟有这等好事？

而定制期限的存款，又可以以房价值放款，促进遇到经济危机的普通商人周转资金，直到限期无力还贷没收房产地契等等，公正之中不乏带有人情味贷款措施。

“皇上，如若贤侄所言无差，微臣认为可行！”

房玄龄在秦寿一番讲解钱庄大义后，反复琢磨其中利与弊，储值有利于大唐发展飞速，与其百姓的钱埋在地里，还不如储值起来为大唐经济贡献。

“皇上，微臣觉得可行！”

李靖回味了一下秦寿的话，光是贷款那一项，就很吸引人，用地契或房契相同价值，折扣三分之一价格进行贷款，朝廷不损失同时也解决了有需要的人燃眉之急。

“嗯，秦爱卿，朕限你两日内，懿好奏折上呈！”

“是，皇上！”

李世民颔首点头通过，秦寿心中一喜，一扫软绵绵的高烧状态，有气无力地接下重任，李世民同意了开办钱庄就好办，民企的龙头汤自己可以先喝一口。

李世民等人讨论贞观币具体试用时间，秦寿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晕沉沉的脑子里活跃起来，琢磨着怎么完善钱庄，幕后操纵经济变化，收拢更多的田地。

第411章土火炮研究

眨眼又两天时间过去，好不容易熬过要命的发烧，秦寿重视起醉鱼草的作用，要是用于军事上找水源下毒，敌军不攻自破以劳而逸。

想法是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当得知醉鱼草药效有限，想要一千人中毒份量，要用到两到三升份量，秦寿果断不依赖醉鱼草，还是脚踏实地老老实实地想办法，发展起十八世纪工业水平。

三名铁匠工的离任，秦寿没有多加关注，也没有时间去关注这些，把这事丢给贺明慢慢处理，抓破脑门拿出一大堆清风印刷遗忘大半的资料。

“将军，武卫将军牛进达在厅外求见！”

搬入新居的秦寿躲在房内两天没冒泡，绞尽脑汁想着发展土火炮事业，正式成为跑腿的黑牛，通报秦寿牛进达在外求见，很是让秦寿感到惊讶。

“牛进达？嗯，偏厅招待，稍后便到！”

“是！”

秦寿头疼不已地看着黑牛离去背影，逐渐成熟的黑牛懂得了分寸，不在像以前一样两小无猜寿哥儿称呼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他古板老爹洗礼？

收起乱七八糟的资料，秦寿整理一下衣衫，走出房直朝偏厅方向走去，大厅经常晃荡柳紫嫣，秦寿不得不提防，有贾蓉撑腰秦寿不敢拿她怎么样。

秦寿也想不明白，柳紫嫣用了什么办法，居然赢得了贾蓉垂怜，搬来新居也不忘带上她，看在贾蓉面子上，秦寿不敢在对她恶言恶语。

“秦将军！”

“牛将军，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坐，无需客套！”

牛进达发现秦寿满怀心事走进来，马上抱拳出言惊醒沉思之中的秦寿，醒悟过来的秦寿一脸惭愧地抱拳回礼。。~。

荷叶与莲心两宫女端上茶水，牛进达一脸古怪地看着秦寿，这家伙还真会够省婢女的，连刁蛮公主宫女也敢调用，他算是少见的人。

“秦将军，你这茶叶，没得说，牛某不善饮茶，也给其中清香折服了！”

品茗一口秦寿独特炒茶技术，入口淡淡茶香，没有以前茶叶苦涩难以下咽味道，牛进达忍不住感叹起来，深深给什么都办得到的秦寿折服了。

“哪里，哪里，牛将军若喜欢，秦某每月奉送十两！”

牛进达这等粗人不善饮茶，也品出自己炒茶技术独一无二，秦寿心中一阵得意，大大方方一挥手，阔气十足赠送茶叶了表心意。

“如此那牛某不客气了，对了，秦将军，此番前来，牛某是来告辞的！”

“哦？莫不成？”

通过一段时间了解，牛进达认识了秦寿的阔气，也没有矫情欣然接受秦寿套友情好意，同时一脸惭愧前来告辞要去前线了。

牛进达的话秦寿早已猜到大概，肯定是吐蕃先发制人了，虽然没有收到有关任何风声，可这已成定局的事实，瞒不过心中有底的秦寿。

区区吐蕃二十多万大军，秦寿压根没放在眼里，粮草充足兵马训练有素，要是现在自己去收拾他，胜负一半半几率还是有的，当然也需要付出很沉重代价。

“前日吐蕃出兵松州，松州都督韩威大败…”

牛进达没有隐瞒军机大事，秦寿算算时辰也差不多这个时候，没想到会是这些日子，就松洲都督韩威那个酒囊饭袋能够守住？

牛进达与秦寿闲聊东扯了一会，秦寿无意掺和松州战事半点言论，牛进达意识到了什么，不敢继续打搅秦寿，便打算告辞离去。

“牛将军，此去一路顺风，不过秦某想要赠送牛将军一席话，小心高原反应，穷寇勿追！”

“哦？高原反应？谢了，牛某牢记于心，秦将军告辞！”

秦寿后面叮嘱的话，很是让牛进达惊讶了一下，确定秦寿没有开玩笑的模样，点点头道谢抱拳离去。

“真是多事之秋啊！”

目送牛进达走出偏厅，秦寿头疼不已揉着头，今年很不太平，又是多事之秋，水浑的长安又要再次准备浑浊一趟。

跑回房的秦寿带着一大堆资料，去后山隐蔽军营区找斐玉，研发火炮势在必行，蒸汽都已经逐步完善成熟了，除了外调的两名机械匠工做幌子，其余的一个不漏全呆在隐蔽军营里。

“造土火炮？将军，什么是土火炮？”

当秦寿来到隐蔽军营，一开口就要斐玉想办法造土火炮，斐玉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没有理解过来秦寿所谓土火炮的原理。

“土火炮就是，以火药燃烧的高压燃气为动力，抛射弹丸的身管射击武器…”

“嗯？”

斐玉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说实在秦寿说的话，斐玉听得云里雾里的，什么火药燃烧高压燃气为动力？什么抛射弹丸，完全没有听懂大致意思。

“将军，这，这个什么身要铸铁的啊？还有，这…什么是无缝？”

斐玉把秦寿整理出来的土炮大致要求消化一遍，什么炮身要铸铁的，这个斐玉可以理解，可那什么无缝炮管，斐玉有些难以吃透其中含义。

“有问题，看，明白？”

“哦！”

秦寿不负责的话，斐玉一个头大，秦寿拿来一本有关土炮资料，足够他啃一个月时间钻研了，又接触新的领域，斐玉感觉自己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人手有限秦寿也只好为难斐玉，谁叫他们是第一批接受机械学的人，与其浪费时间再次栽培人才，还不如将就凑合着抽出几个人手研究。

“最好抓紧时间研究出来，给你一年时间！”

“啊？一，一年？”

斐玉大吃一惊看着秦寿，时间这么充裕，斐玉就知道这什么土炮，肯定没那么好造，要不然秦寿也不会给这么足时间他研究。

“嫌时间长？那好，半年之内…”

“将军，斐某不是这个意思！”

秦寿厚颜无耻的缩短时间，斐玉欲哭无泪地双手抱拳求饶，秦寿交代的东西，哪一样不是他们见所未见的玩意？

“行了，瞧你没出息的样，农田用的耕田机进行的怎么样？”

“将军，如不出意外，入冬前应该可以改好，就差将军所说的润滑油！”

秦寿心血来潮询问旋耕机的事，斐玉收起有关土炮的资料，带着秦寿走进机械工坊里，二十多名机械工摆弄一台缩小的蒸汽气缸设备，只是屁股后面翘起高高水塔一样蒸汽炉，秦寿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第412章再现祸端

夜里时分，秦寿很想去搬离的长看望守孝的钱羽馨，可想到她现在处于守孝期，又不好意思去打搅，只能强忍着守规矩不去看她。

尊重礼节秦寿不敢去打破千古流传孝心，特别是封建古代丧制规定，人死后，守孝期为三年，凡祖父母、父母死后，嫡长子或长女都要守孝三年。

情况有变动秦寿打破了一些规矩，没有放钱羽馨回家守孝，已经够过了，要是在过火有点说不过去了，死板的贾蓉与秦叔宝能够容忍秦寿胡来，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

自从秦寿搬新居后，武顺光明正大应诏进入城堡成了婢女，知道秦寿与武顺两人有一腿关系，武媚娘只能睁眼闭眼权当浑然不觉，两人经常偷腥武媚娘撞破好几次，见多了也就慢慢麻木了。

“尊师！”

“嗯哼~袁…神棍，有事？”

在房里乱来的秦寿，还没来及开斋，没关紧的房门传来推门呼喊声，大吃一惊的秦寿不顾武顺委屈的抗议，把衣衫解去大半的武顺按到桌底，憋着怒气不怀好意怒视冒失闯进来的袁神棍。

“树漆未干，有话赶紧说，忙着！”

袁神棍嗅着房内残留的淡淡女子芳香，一脸怪异刚想坐到秦寿桌前摆放的招待椅，秦寿极度不爽的赶客语气，袁神棍闻言为之一鄂，看着桌光滑的椅面，忍不住纳闷起来，忽悠谁呢？

“好吧，尊师，贫道闲来无事卜了一卦…”

“赶紧说，要是凶中带吉之类废话，赶紧回去忙你的事！”

又是坑爹的卜卦，秦寿脸色变得有点青起来，额上的一条条青筋展露无遗，甚至想随手抄起一把刀，把袁神棍大卸八块的冲动想法。

也不知道袁神棍怎么回事，卜别人的卦两个字，贼准，卜自己的卦还是两个字，坑爹！十卦有**卦没灵验过。

最可恶的还是武顺，藏在桌底调戏自己，尤其是秦寿不经意低头的时候，朦胧光线之中，武顺红润的双唇虚张，舌尖轻轻舔着嘴唇，妖媚笑容与善解人衣玉手不安份，顿时让秦寿血脉贲张。

武顺飒爽冷艳不过火的妆容，还有那魅惑的眼神，配上其独特的熟女气质，不用再多复杂手段，光是她一举一动就赢得了秦寿霸占之心。

“尊师，你最近这些日子，最好别乱跑，你今年命犯…”

“行了，行了，知道了，出去吧！”

不知道桌底有什么的袁神棍，好心好意提醒秦寿，哪晓得换来心不在焉的秦寿不耐其烦驱赶，秦寿没有把自己话当回事，袁神棍只好摇头叹息告退离去，该说的已经说了，听不听是他的事。

“妖精，哪里跑！”

袁神棍离去后，秦寿憋着浑身难受，赶紧跑到房门关紧门，犹如狼见到待宰小羔羊，扑身上前搂起媚态十足的武顺。

长安城内，寂静一段时间的观月楼后院，从金面面具人再次出现一刹那，打破了修身养性的韩宁安宁生活，迫于金面面具人神秘身份，韩宁不得不硬起头皮招待。

“怎么又是你？”

韩宁最不想见到眼前金面面具人，还有一脸愤怒的毒草，他特殊的草型标记铁面具，韩宁一眼就认出他就是最容易冲动的毒草。

既然金面面具人来了，韩宁不得不谨慎一点，招来亲信把后院防守的滴水不漏，包括顶也派人把守，吃过一次亏韩宁精明多了，防止有人偷听走漏任何消息。

“不错，有所长进了！”

韩宁谨慎理智的表现，金面面具人很是满意，看来他吃过秦寿一次栽赃陷害的亏，懂得了如何自我防范，这是好事。

“少废话，你来这里有什么事？”

碍于金面面具人有主公令牌，韩宁不得不听从他的调配，打心底韩宁很不希望见到金面面具人出现，他一出现准没好事。

“你什么态…”

“毒草，本尊说话，何曾轮到你插嘴？”

脾气暴躁易冲动的毒草喝斥声还没说完，金面面具人淡漠的警告声，把毒草吓了一大跳，双手抱拳连呼不敢静候一边乖乖闭嘴。

“本尊管教无方，多有得罪还望韩掌柜别见怪！”

“岂敢，说出你来意吧！”

金面面具人好说话的态度，韩宁不由自主更加谨慎起来，总觉得金面面具人如此客套准没好事，耐着性子等待金面面具人说明来意。

“引蛇出洞，一击杀之！”

“喔？恕韩某愚昧，信心何来？”

金面面具人简练八个字，韩宁不用猜也知道，蛇是属于谁？知道秦寿这条毒蛇的厉害，韩宁忍不住冷笑一声，带有讽刺语气反问起金面面具人。

秦寿有那么好杀？韩宁吃过亏早就领教过了，武艺虽然平庸无奇，可他天生神力弥补了缺陷，还有他敏捷身手，都不是普通刺杀可以解决得了的麻烦。

金面面具人以前也刺杀过秦寿，还差点给他得逞，到后来把事情闹大了，他几乎藏头鼠尾不敢光明正大活动，现在又口出狂言要灭了秦寿，韩宁不得不怀疑他话里可信度有多高？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金面面具人打哑谜的话，韩宁理解起来很费力，不明白他又打什么鬼主意？什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本尊自有安排，你听命行事便可！”

“那韩某怎么配合？”

金面面具人孤傲的话，很是让韩宁不爽，可想到他拥有主公的信物，韩宁不得不装孙子配合，见物如见主，韩宁不敢违抗。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相信呆在长安这么久，姓秦的喜欢什么，你早已有大概了，至于其它的不用你管！”

金面面具人掌控一切的孤傲态度，韩宁心中很是不喜皱起眉头，默默地看了眼自信满满的金面面具人，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点点头。

“何时动手？”

“你什么时候准备好，就什么时候动手，本尊等你的好消息！”

韩宁的妥协早已在金面面具人意料之中，丢下等他消息的话，带着毒草坦然自如离去，韩宁独坐一边目送着金面面具人离去背影。

“可恶！”

韩宁握紧双拳却无气可撒，只能愤愤然地大骂一声，头一次给人牵着鼻子走，韩宁心里很是不服，更想不明白他的主公为何那么放心，居然把信物交给金面面具人！

第413章请君入瓮

“两位贵客，你确定不是开玩笑？”

眨眼又两天时间过去，长安城新开设的拍卖场，杂役伙计在拍卖场鉴宝区傻了眼，不可思议目光看着两名落魄的西方人。。~。

秉承拍卖场不以贵贱辨人，杂役伙计拿不定主意小心翼翼询问，确定眼前两名落魄西方人，不是大清早闲得没事逗自己玩？

奇怪白花花的石头，杂役伙计反复研究了半天，始终没有看出什么玩意？除了外表有些粗糙晶莹透白和坚硬，杂役伙计始终没有瞧出有哪些奇特与价值之处？

“这是~金~石！”

“很~很值钱！”

两名落魄的西方人你一言我一语，杂役伙计一头雾水挠着头，要不是他们两个态度诚恳，语言表达生涩乏力，还真以为他们两个拿自己开刷。

“这个，你们先去偏厅稍等，待鉴定师傅验证价值，在给你们消息如何？”

杂役伙计拿不准奇怪石头的价值，要不是秦寿有令，凡是遇到没见过稀奇古怪之物，一律奉为上宾招待拖延时间等确定，杂役伙计还真想唤人把他们赶出去。

“好，好…”

两名落魄的西方人商量了一会，勉为其难答应下来，拍卖场主营拍卖任何珍宝，兼收卖家送来拍卖的物品，懂价值的可以私底下交易。

拼运气的两名落魄西方人走投无路之下，只好到拍卖场这里拼拼运气，拍卖场这一年积累的声望，慢慢在长安冒起名声，他们两个要是不知道才是怪事。

安置好两名落魄西方人，杂役伙计去请拍卖场掌柜过来把把眼，要是连掌柜也认不出，那就要通知秦寿过来判断收还是不收。

为了安全与信誉保证，杂役伙计没有带走两个落魄西方人奇怪石头，以免给对方污蔑拍卖场声誉，秦寿制定的一箩筐规矩，有效杜绝了无故找茬的人。

“在下武德，拍卖场掌柜，请问二位有何珍宝？”

拍卖场掌柜武德，四十多岁的中老年人，武媚娘可信任的旁系亲戚，精明玲珑心思，秦寿第一眼就看出他是诚实有头脑的人，很放心把拍卖场交给他打理。

“是，是的，掌，掌柜，金，金石…”

两名落魄西方人你一言我一语，断断续续费力解释声，武德听得有些吃力，最终勉勉强强听明白他们大致意思。

两人是走海运的波斯国货商，仰慕神秘东土大唐魅力繁荣，从殖民地埃及那边运来货物，试图带些有价值的丝绸回波斯大卖，没想到临近到达大唐海域，触礁把他们赖以生存的货船毁了。

丝绸在大唐境外贵如金，甚至连大大小小国王，都以东方丝绸之物为御用衣物，以至于海外商客不远千里跋山涉水，前来大唐狠赚一回去。

“哦？老夫瞧瞧！”

武德没有兴趣了解他们带什么货物来大唐，最感兴趣的还是他们手里奇怪石头，两名落魄西方人小心翼翼把金石交给武德。

武德诧异连连地拿起怪异的石头，入手挺沉的，少说也有五两的份量，整块石头整呈梨形，颜色为蓝白色，透明如水，极为漂亮。

头一次见到如此怪异耀眼的石头，武德小心谨慎地把怪异石头交回给两名落魄西方人，在两名落魄西方人期待目光之中，捋着短须沉思起来。

“唉~恕老夫眼挫，活了大半辈子，没看出此乃何物，二位可否在稍等片刻？老夫请东家的来把把眼！”

“好，好，有，有劳了！”

两名落魄西方人在武德叹息声之中，再次勉为其难答应下来，在他们那边这种金石，只有上层贵族才配拥有的贵重物品，没想到东方人居然没人认识。

得到两名落魄西方人耐心等待答复，武德马上派遣杂役伙计去长乐一趟，把秦寿请过来以免走宝了，武德亲自招待两名落魄西方人。

“奇怪的石头？”

长乐，当拍卖场杂役快马加鞭赶来，汇报拍卖场收到新奇的拍卖物，秦寿忍不住大感好奇，当然更好奇的还是两名西方人带来什么好东西？

“是的，将军，武掌柜无法判断，请将军你亲自去过目…”

杂役伙计一五一十把事情经过说出来，秦寿听完后大感有趣，通过杂役伙计详细描述石头模样，隐隐之间猜到了什么，一时间又不敢肯定。

“嗯，知道了，要是珍宝，本将军重重有赏！”

“谢将军！”

秦寿阔气的许诺，杂役伙计心中一喜，可以肯定秦